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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牝马悲歌

小说:【翻译】避难所女孩到避难所性奴 2025-09-07 14:10 5hhhhh 5400 ℃

脸颊上的阳光渐渐发烫,诺拉的意识逐渐回到了她的身体。

一睁眼,她就感到视野格外开阔——头上的铁笼不见了,整个商队也消失无踪。

她慢慢坐起来,望向空荡荡的废土,眼光落在面前那堆她穿旧了的衣服上。这是梦吗?不是。她那刚被变种人蹂躏过的下体和后庭隐隐作痛,更别提昨晚酣战留下的那滩人类和变种人的混合体液在那里。

他们肯定以为我死了,她想着,忍住昨晚回忆带来的恐惧,但又为自己这意外的运气暗自庆幸。她伸手去拿裤子和法兰绒衬衫。

“别他妈够了。”

一个女声冷冷地从她身后传来。诺拉猛地转身,一只胳膊遮住裸露的胸部。一个独行的掠夺者盘腿坐在她身后的硬地上,身上油亮的皮甲被铬链连在一起,在惨淡的晨光中闪着光。她的紫色莫西干头在风中飘动,眯着眼打量着诺拉。

诺拉扫视四周,没别人,就这个女人。她没带帮手。

掠夺者咧嘴一笑,像看透了诺拉的心思:“你最好听话——你现在是老子的货,贱货!公平买来的。新主子,新衣服。”她朝两人之间那堆闪亮的乳胶衣点点头。

诺拉小心翼翼地盯着这个猥琐女人——她看起来没带枪,也没把自己绑住。

诺拉捡起新“主人”要她穿的那堆东西,嗤了一声——这哪是衣服,就是一双带大腿袜的黑乳胶细高跟靴,一个脏兮兮的铬牌狗项圈,上面刻着“奴婊”,还有一副过肘乳胶手套,到腋下才停。

"FUCK YOU!" 诺拉猛地把手上的东西一把砸向掠夺者的脸,抓起自己的衣服拔腿就跑,直冲升起的太阳。可没跑二十步,诺拉就被一股剧痛震住——掠夺者的膝盖狠狠撞进她腹部。

不可能,诺拉震惊于她那非人的速度——这个该死的掠夺者后发先至,在自己前面就是一记狠狠的顶膝,等诺拉意识到她的动作,自己已经仰面倒下,掠夺者抓住机会骑上了她的胸脯。

诺拉在女人身下扭动挣扎,内心寄希望于对手的力量远不及她的速度,她使劲朝上挥出一拳。却被掠夺者轻松挡住,把诺拉的手腕夹在腋下,另一只手狠压她的脸进土里。诺拉空着的手指乱抓,想抠她的眼。

“每次你这贱货不听话,”她从露出的牙缝里吼道,嘴中喷出杰特的怪味,她把诺拉的手腕压到膝下固定住,“就得赔一根手指。”掠夺者手间的利刃像闪电落下,划过诺拉被固定住的小指。

“啪嗒!” 那是断指掉在沙地上的声音。

“啊啊啊啊!”诺拉尖叫,在她身下缩成一团,想把她掀开却没用。那女人又举起刀。

“还想再丢一根?”

诺拉喘着气,又慌又怒,停下挣扎,扭头看自己的手。一把飞刀插进土里,小指没了,鲜红的血狂喷在干渴的焦土上。那女人抬膝,挪到诺拉胸口。

“谁是贱货?”那女掠夺者问,膝盖挪到诺拉脸上两侧,用诺拉脏兮兮泪汪汪的脸擦刀,然后收起来。

“我……是我。”诺拉从牙缝里挤出颤抖的声音。

“谁是主子?”

“是你。”诺拉小声说,努力不昏过去。

“都说你多硬气。可你跪地上被大鸡巴操屁眼时没那么硬气,现在夹我腿间也一样。你硬气吗?”她猛摇诺拉。

“不……不硬气,啊!”她泪汪汪地缩了一下。

“是吗?那大块头把你每个洞都用了十遍,像操破娃娃一样。”她边嘲笑边拿胯撞诺拉的脸,“你还挺爽吧?”

“……我爽了!我……我爽了行吧?”

“哪种爽法?”掠夺者阴沉地逼问,“说你哪个姿势最爽?”

诺拉满脸通红,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是,从后面的时候。”

“狗爬式吧?”掠夺者狡黠一笑,“原来救世主,废土上的大人物,是个喜欢被当母狗艹的骚货啊,说!说你自己是什么?”

“我就是个骚货!” 经过了刚才的恐吓,诺拉几乎是脱口而出。

掠夺者脸上的笑意淡了,刀尖轻划到诺拉的眼。

“明白就好,骚货,你最好别给我找麻烦。”她把刀轻压诺拉眼皮。“不然比起我怎么搞你,被绿皮鸡巴插屁眼算好日子了。穿上衣服,跟上!”

诺拉咳着坐起来,抖着穿上乳胶袜和手套。紧身乳胶包着伤手感觉还行,可那高得离谱的妓女靴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走了。她好不容易颤巍巍站起,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个自己的旧衣服,叹了口气,一瘸一拐地跟上了自己的新主人。

掠夺者的警惕看似松懈,可诺拉知道这是诱她逃跑的假象。这女人迷恋活剖解活物。诺拉看她捅死路上每只生物和人,享受刀下生命流逝的感觉。诺拉不跑后,她每晚用刀尖折磨诺拉,在胸上刻“奴婊”,深得留疤。

次日上午,她们终于走出了发光海的边界,掠夺者指着北边说:“掠夺者营地那边。走吧,救世骚货,黄昏能到。我有事。”说完骑马东去。

诺拉目送着掠夺者离开,她回头望,另一边是酝酿着风暴的发光海。现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有,没有武器,没有水,没有哔哔小子(被不识字的掠夺者脱下来砸坏了,因为她讨厌屏幕上闪动的小人),只有一身胶皮的骚货装,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她可以转身走回发光海,那决然没有任何生存机会,要么被掠夺者追上然后虐杀,要么任凭赤裸的肌肤被辐射尘埃烤成烂肉,变成废土上一具无名的狂暴尸鬼;但她也可以走向那个活路,那个前方唯一的掠夺者据点,这身衣不蔽体的装束足以让哨塔里的掠夺者守卫不会开枪,这样她会面临更多残酷的轮奸和羞辱,但她也会活下去,或许有机会重新夺取自由。

无论选哪条路,她都会后悔。

诺拉在下午5点如她所说到了营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掠夺者据点。

她忍着渴,全身赤裸,只穿着乳胶靴和手套走近大门,胸上和项圈上的“奴婊”字醒目。门卫抓住她项圈,把她推到墙上,开始检查。身体基本完好,直到守卫看到了诺拉的左手——

他哼了一声 “才一根?听话的婊子啊?”

诺拉不知如何作答:“是……是的,长官。”

“嗯,嗓子渴了吧,我看看你有多听话。”门卫逼她跪下,拉开裤链。

诺拉被动张嘴照他说的做,挠挠他的卵蛋,舔舐他的龟头下缘,一阵晶莹的水流激射而出,诺拉听话地张嘴接好,尽量吞咽。他用完她嘴后揪她头发带进营地,把她脸按进水槽,诺拉贪婪喝了几口,他才带她进办公室。桌子后的男人抬头。

“你就是111号避难所那幸存者吧,老听人提。”

“是……是的。”

“看来那些狩猎掠夺者的日子结束了啊?”

“是。”诺拉默默地说,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

“认字吗?”男人靠椅背若有所思地问。

“认!”

“听说你喜欢帮助别人啊?我这有几个活。你想要活干吗?”

“是……我想干活。”诺拉抖着说,猜到他想让她干啥,但还盼着能逃。

“好吧,随你。我们可以让你当妓女。不过现在妓女够多,大多比你骚。”他阴笑,“没别的意思。你确实不丑,但一看就是自视甚高的那款,这是职业评价。”

“……”诺拉沉默,知道他在挑衅,更知道他的手就摁在刀上。

男人满意地靠回椅背。“既然你会读书,我还缺个谈判员。跟我们收编的定居点谈谈,让他们明白选择。让你来吧!”

“谢……谢谢!”诺拉眨眼,长舒一口气,默默感谢这些天来的霉运之后,终于时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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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西北,庇护山庄,清晨。

整个庇护山庄人影闪动,弥漫着不安的气息,所有居民或是紧张或是慌乱地参与防御。几百名掠夺者在夜里偷偷行动,而一直到太阳上山,庇护山庄哨兵才发现据点已经被彻底合围,这才摇铃叫醒防御。

普雷斯顿·加维站在瞭望塔上紧盯着地平线上的敌人,他强装镇定,心却砰砰直跳:已经有好几周都没见到将军了,所有寻获的努力都无功而返,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她站在自己身边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

“骑手!骑手!”东墙卫兵喊。

他抓起镜片碎裂的望远镜,视野中骑手举白旗的身影依然清晰可见。马蹄踏地发出声响,闷响如丧钟。

掠夺者要谈条件?普雷斯顿的胃里翻腾,知道这不过是拖延死亡的把戏。他咬紧牙关,内心依然希望将军能像在康科德那样从天而降,带着大伙找到出路,可现在,她在哪里?

他朝下吼:“庇护山的大伙们!放他进来,让这群渣滓瞧瞧我们怎么谈判!”声音洪亮,掩饰内心的空虚。他想点燃士气,却只想拖时间,等将军归来。

普雷斯顿站在哨塔上,下令哨兵打开门放骑手进来,自己举着望远镜继续观察着掠夺者大军的动向。

大门推开,铁链哗哗响,普雷斯顿听到骑手大摇大摆骑马进来的声音。随着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呼,普雷斯顿皱眉“难道你们都没见过只有一个头马?要我提醒你们我们有场仗要打么?”

他的靴子踩在木梯上,咚咚下楼,步伐急促,转过木墙,试图维持秩序——

然后他才知道大家在惊呼什么……

是将军。

她仰面被绑在马肚子下,赤裸肮脏,满身污垢,马在……

马在操她。

那匹壮硕的种马,肌肉紧绷得像绷紧的钢索,硬得发烫的大鸡巴直挺挺插进诺拉剃得光溜溜的骚逼里,粗得像她小臂,青筋暴凸,湿漉漉地裹着一层马汗和她自己的淫水。马蹄子在庇护所广场的碎石地上刨出火星,嘶鸣声震得空气发颤,它胯下那根巨屌一下一下捅进去,慢镜头里能看见诺拉的骚逼被撑开到极限,粉嫩的逼肉被挤得翻出来,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被硬生生撕裂。马屌只能捅进三分之一,每次进入都能看到她的肚子被顶得鼓起,鸡巴的形状硬邦邦地凸在皮肉下,顶到她肚脐眼那儿,像要破肚而出。

诺拉的手脚用麻绳从马的侧面用麻绳分别固定在马鞍四角,被绑得死死的,绳子勒进她曾经细嫩的皮肤,磨出一圈圈血痕。双手被粗麻绳捆成一团,挂在马鞍角上,双臂拉得笔直,肩膀都快脱臼,胸前那对被操得晃荡的奶子甩来甩去,乳头硬得像两颗激凸的黑枣,被风吹得更硬。双腿被分开绑在马臀两侧,脚踝上那根皮带嵌进肉里,血丝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来,跟马鸡巴上滴下的浓精混在一起,黏糊糊地糊在她腿根。

她的全身已经糊满一层干掉的马精液,从外阴流出的液体流过摇晃的臀瓣,往下滴着混合着自己尿液的泥水,她是从掠夺者营地就被绑上,然后一路被马这样操了二十多英里过来的,她已经意识模糊,发不出尖叫,只能发出若隐若无的呻吟。她的肛门还红肿着,那是之前被变种人鸡奸留下的后遗症,跟随着抽插跟着颤抖着一开一合,像是在呼吸,昭示着她还活着。

马的动作越来越猛,蹄子踏地咚咚响,像战鼓敲在每个人心口。它的鸡巴拔出来时,带出一股白浊的马精,泄的满地都是。她喘不上气,嘴张着,舌头耷拉出来,马精顺着她下巴滴下去,混着她自己的口水,拉出长长的丝。她头发被绑在马笼头上,马一甩头,她头皮就被扯得生疼,脸被迫朝前,眼睛瞪得血红,泪水混着精液淌下来,鼻涕泡都挤出来了。她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轻微的呻吟,“呃!操……操……”每一声都被马鸡巴撞得更碎,像被操烂的破布娃娃。

广场上的人群屏住呼吸,空气里满是马骚味和血腥味。马鸡巴插进去时,慢镜头里能看见诺拉的逼口被撑得发白,肉壁被挤得薄得透明,淫水被挤出来,顺着她大腿根淌成一条亮晶晶的线。马抽出来时,她逼里喷出一股混着精液的汁,啪啪打在地上,像下了一场淫雨。她的骚逼已经被操得松垮垮,红肿得像个烂桃子,逼缝里还夹着几根马毛,黏在精液里。她肚子上那块凸起的鸡巴轮廓一跳一跳,像活物在她肚子里拱。

骑手坐在马鞍上,满脸战彩的脸上挂着冷笑,她猛地用鞋尖猛踢身下马的肋骨,马受到刺激,突然前蹄扬起,一挺胯,整根鸡巴全捅进去,诺拉尖叫一声“啊啊啊!”,声音撕裂,像被刀捅了嗓子眼,她身子猛地一抽,尿都吓得喷出来,黄澄澄的尿液混着马精淌了一地。

她一脚踢在诺拉肋骨上,“说你的词,骚货!”诺拉被踢得喘不上气,肋骨咯吱响,嘴角渗出血丝。她被马操得神志不清,脑子一片浆糊,可那句命令像烙铁烫进她耳朵。她抖着嗓子开口,“呃!……庇护山的人……”马鸡巴猛地一顶,她话音被撞断,变成一声惨叫,“啊!放下……放下武器……”每说一个字,马就操她一下,鸡巴头撞在她子宫口,疼得她眼珠子都快爆出来。她逼里喷出的汁越来越多,混着血丝,像被操出血了。

马兴奋得发狂,嘶鸣着甩头,诺拉的头发被扯得掉了一撮,血从头皮渗出来,滴在她脸上。她身子被马鸡巴甩得前后晃,奶子甩得啪啪响,屁股撞在马肚子上,发出肉贴肉的闷响。她的骚逼已经被操得麻木,只能感觉到鸡巴在里面跳动,像根烧红的铁棍。她嘴里吐着白沫,舌头被咬得出血,血水顺着嘴角淌,混着马精糊成一团。她喊着,“别……别抵抗……啊!操!”声音越来越弱,像被操得只剩一口气。

马突然停下来,昂头嘶鸣,胯下一抖,整股浓精射进诺拉逼里。慢镜头里能看见她肚子被射得鼓起来,像灌满水的皮囊,马精从她逼缝里溢出来,喷得她腿根全是白浆。她身子一软,挂在绳子上,像个破麻袋。马鸡巴抽出去时,带出一大股精液,哗啦啦浇在地上,她逼口一张一合,像在喘气,红肿的逼肉耷拉着,里面还淌着白浊。那根巨屌甩了甩,滴下最后几滴精,甩在诺拉脸上,糊住了她整张脸,她眼皮一跳,没了动静。

骑手——那个满脸战彩的紫发掠夺者——冷笑一声,跳下马,靴子踩在泥泞中发出黏腻的响声,溅起几滴黏液。她瞥了眼呆若木鸡的人群,嘴角一撇,显然觉得这还不够热闹。她蹲下身,手指勾住绑诺拉双手的绳子,慢条斯理地解开马肚子下的结。那根粗麻绳在她手里滑动,像蛇皮摩擦的声音,诺拉抖了一下,意识模糊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还没完呢,贱货。”掠夺者低声说,语气里满是恶毒的戏谑。

她一脚踢在诺拉的肋骨上,疼得诺拉闷哼,嘴角渗出血丝,丰腴的身体蜷缩了一下,却无力反抗。骑手抓住她脖子上的“奴婊”项圈,猛地一拽,铁链哗哗作响,将她从马肚子下拖出。诺拉的身体被拖过泥泞,雪白的奶子在地面摩擦,乳头被粗糙沙砾磨得红肿,刺痛顺着神经窜遍全身。她试图撑地,双手却被麻绳绑得死紧,绳子勒进腕部,血痕触目惊心。她的丰腴臀部高高撅起,淫水从骚逼淌下,滴在泥泞中,像是身体在无声地屈服。

对于庇护山庄的绝大多数居民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他们将军的裸体,四下鸦雀无声。

骑手冷哼一声,抓住诺拉的腰,粗暴地翻转她的身体。诺拉被摔得仰面朝天,背部撞在坚硬的碎石地上,疼得她倒吸凉气,泪水混着鼻涕淌下,糊住脸颊。她的双腿被骑手猛地分开。骑手用力一推,诺拉的身体被翻成趴姿,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沾着泥水和尿液,反而让雪白浑圆的臀部光泽更加有人,曲线饱满,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肉欲的柔软。她的奶子压在泥泞中,乳头被磨得刺痛,像是针扎进皮肤,丰腴的身体微微颤抖。股沟放松,菊门暴露出来,尽管曾被野人鸡奸无数次,依然诱人至极。红肿的肛肉微微外翻,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表面湿黏,沾着几根剃下的阴毛,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散发出阵阵骚味。

掠夺者用靴尖踢了踢她屁股,尚未闭合的阴道又挤出一滴混着精液的汁。马闻到味,低头嗅了嗅,胯下那根巨屌又硬了起来,青筋鼓得像要爆开,滴着黏液的鸡巴头直晃晃对准诺拉的屁眼。

诺拉猛地清醒过来,眼珠子瞪得像要炸裂,恐惧像电流窜遍她全身。她看懂了掠夺者的意图,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她挣扎着想爬开,可双腿还被绳子捆得死紧,无处施力,只能扭着屁股试图往地上蹭。“不!不!求你了!”她嗓子哑得像破锣,声音低贱得像条狗,“我错了!主子!我啥都听你的!别这样!操我逼!操我嘴!别弄那儿!”她头磕在地上,泪水鼻涕混着马精糊满脸,卑微得像个烂婊子。庇护山庄的居民看到她甚至扭着掠夺者爬,想舔她的靴子,只求逃过这一劫。

掠夺者咧嘴一笑,眼里闪着变态的光。她一脚踩住诺拉的脸,把她脸压进土里,靴底碾着她的嘴,碾出一道血口。“求得好,贱货。可老娘就爱看你这婊子被操烂。”她甩鞭子,剧痛让诺拉的本能地把屁股抬高,马蹄子刨地,鸡巴头已经顶在她屁眼上。诺拉尖叫一声,“啊啊啊!不要!”声音撕心裂肺,可掠夺者猛踢马臀,那根巨屌猛地捅进去,慢镜头里能看见她屁眼被撑开,肛肉被撕得翻出来,像被硬生生扯烂的花瓣,血丝混着马汗喷了一地。

马操得狂野,蹄子踩得地面震颤,鸡巴一下子整根捅进诺拉屁眼,粗得像要把她撕成两半。她肚子被顶得鼓起,鸡巴轮廓硬邦邦凸在皮肉下,直顶到她脊梁骨。诺拉的尖叫变成了绝望的淫叫,“啊啊!操!救命!啊啊!”嗓子像被砂纸磨烂,每声都被马鸡巴撞得更碎。她屁眼被操得松垮垮,血水混着马精淌下来,顺着她大腿根滴成一滩,黏糊糊糊住她腿间。马抽出来时,带出一股红白相间的汁,喷得满地都是,她屁眼一张一合,像个破洞喘气,肛肉耷拉着,撕裂的边缘还在抖。

人群里有人捂住嘴干呕,有人吓得尿了裤子,可没人敢动。掠夺者叉着腰站在一边,手指玩着飞刀,笑得像个恶魔。她看着诺拉被马操得翻白眼,嘴里吐着白沫,舌头耷拉出来,血水顺着嘴角淌,混着土和精液糊成一团。马突然一挺胯,整根鸡巴全插进去,诺拉身子猛地一抽,屁眼喷出一股血,疼得她眼珠子都凸出来。她喊着,“求……求你……啊!操!”声音越来越弱,淹没在喉咙里撕裂的淫叫里,“啊啊啊啊!操烂了!啊啊!”像被操得只剩一口气。

马嘶鸣着射了,浓精灌进她屁眼,慢镜头里能看见她肚子被射得鼓胀,马精从屁眼溢出来,喷得她屁股全是白浆。她身子一软,挂在绳子上,屁眼还在滴血和精,红肿得像个烂洞。她已经喊不出完整的求饶,只剩断断续续的呻吟,“救……啊啊……”掠夺者走过去,一脚踩在她头上,靴底碾着她脸,把她最后一点尊严踩进土里。“贱货,叫得好听。”她笑着,朝人群喊,“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的大将军!”

诺拉被操得半死,屁眼还在抽搐,血水和马精混着淌了一地。她眼神空洞,嘴里呢喃着破碎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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