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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天使咪嚕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1020 ℃

在像是醫院病房有的電動床上,暱稱為弦月的年輕人躺在那裡。

他的四肢比一般人萎縮不太有肌肉。事實上根本是動彈不得。蓋著棉被的雙腿攤開,無力伸直併攏,全身只剩頭部以及手腳的掌和指稍能動,

雖然正值壯年,不過整體感覺竟然如同老人,也許是因為長期臥床、從未活動,所以較衰弱。

整張臉是胖的。容貌明明已經不出色、顯老了,結果卻滿面痘疤,弦月很沒自信。

他的鼻上戴了呼吸罩,上頭有粗塑膠管連接床旁鐵架擺放的機器,似小箱,打出強勁的氣壓,幫助弦月撐大肺部順利呼吸。

為了防止漏氣,鼻罩是由兩條束帶緊緊綁住頭頸來固定,任何人都會不舒服,但是弦月早就習慣了,他必須使用呼吸器才活得輕鬆,對常人再正常、簡單不過的事,他卻很疲累,需要花不少力氣。

弦月會有這樣的身體,罪魁禍首是罹患的先天疾病「裘馨氏肌肉萎縮症」,原因是基因缺陷,目前完美無法治療,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喪失所有力氣,最恐怖的地方是會影響心肺肌肉,最後衰竭而死。

他並非一開始就是如此。小時候雖然比其他孩子不靈活,至少手腳有力,可以行走,然而逐漸每況愈下,助行器、輪椅,演變到如今像個廢人一樣,永遠躺在床上,所有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人幫忙。

每當回想起狀況較好的過去,弦月總會心酸。

因為疾病,弦月放棄人生許多事,夢想、事業不可能擁有,甚至連愛情都是奢侈,所幸愛他的家人沒有拋棄,更令人感激的是讓他不必擔心經濟,照顧得生活算很有品質,尤其他有方法能使用電腦,在網路上過的似正常人,問題是唯有一點他很煎熬,幾乎天天想到青春期,當時手還有力去宣洩大多男性都難以忍受的慾望,那就是「性」。

他從網路向名為「手天使」的公益團體申請與「性」相關的協助,只是弦月若有所思,前來幫忙的女義工好像某個特別類型的直播主,尤其是他唯一喜愛的。世上竟有如此巧合,許多思緒盤踞。

突然房間門開了,走進不高的年輕女孩子。

俏麗的栗色短髮蓋住小臉兩側。容貌白皙,可愛帶點稚氣。身穿連帽的灰T恤及寬版的黑長褲。若不是胸前有起伏,根本是個少年,不過依然散發女性的美。略顯褐色的黑眸對弦月的身體狀況如剛初見時難過。

她關上門,收起情緒,面臨要做的事,俏臉變得靦腆,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弦月,現在開始嗎?」

嗓子明顯壓低,但掩不住幼嫰。弦月想起直播中她曾解釋並示範。

除了擔心太過獨特的聲線被認出來,再加上從小到大受身邊的人嫌棄,所以在外隱藏真音,已是她的習慣。

「可以先請你陪我聊聊嗎?」雙眼雀躍的弦月很興奮。

「可是只有90分鐘。」女義工無論神情或言語都為難,顯然想避免說話。

弦月知道她是社恐,然而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實在忍不住。

「因為我很少能跟人聊天,麻煩你了。」他禮貌的懇求。

女義工投以同情的目光。她走到電動床旁的床舖坐下。那是照顧弦月的外勞睡覺的地方。不過她若有似無的避開視線,看樣子不習慣被盯著看。

「你為什麼會叫貓頭鷹呢?」弦月好奇的問。這是剛見面時她的自我介紹。

「我喜歡啊,蠻可愛的。」貓頭鷹語氣平淡,一聽就知道她在掩飾真音。

「原來如此。」不禁勾起嘴角的弦月記憶飄到以前那個女直播主有頂貓頭鷹造型的帽子,可是太像某作品的肥胖怪獸「卡比獸」,因此常常被觀眾取笑。

「我會叫弦月是因為很喜歡這樣的意境。被黑夜吞噬大半的月亮依然綻放光明。」弦月娓娓道來,「其實我在網路還有個名字是弦日,就是日蝕,也是有差不多的意境,我很喜歡。」

弦月注意到提及「弦日」時,貓頭鷹的眼神驚訝,看起來是認得,畢竟她可是記得大多粉絲的名字。

「真是不錯的意境。」貓頭鷹不安的回應。

弦月不免回想。當初在名為「棉花糖」的留言板,用「弦日」的稱呼向她訴說自己的情況,沒想到她居然鼻酸。這著實令人感動,從此才決定一直追隨。

「那你為什麼會想做手天使的性義工呢?」這是弦月挺在意的問題。雖然看出貓頭鷹的情緒,但只能暗暗道歉。

貓頭鷹故做鎮定。

「就是無意間聽到這團體,想嘗試看看這個特殊的善行,不過我只會做1、2次,實在不喜歡出遠門。」她的口氣緊張。

「那我真的非常幸運,能成為你僅有的兩次之一,而且你還長的那麼漂亮。」弦月以甜言蜜語緩解氣氛,只是那確實是真心話。

女性都無法忽視這種稱讚,貓頭鷹緊張的兩眸有絲羞色。

「沒有,我才不漂亮。」她訕然的說話。

弦月不由得微笑。然而他並不想僅僅如此,更想表達身為粉絲的心意。他早有一套說詞,最後肯定會讓貓頭鷹冷靜。

「你的興趣是什麼?」弦月又發問。只見貓頭鷹的表情納悶,不確定弦月是否認出她來。

「看廢片、追劇還有看動漫、玩手遊跟打電動。」她的口吻很迷惑。

「我也喜歡追劇。動漫也算喜歡,但主要是喜歡遊戲。」弦月很開心有共同點,接著苦笑,「可是我只能玩用滑鼠的遊戲。手遊是用模擬器。因為無法用鍵盤,動作遊戲都不能玩。」

貓頭鷹的臉色沉重。

「辛苦了。」她心疼的安慰。

弦月感到溫暖,再來卻在心裡深深道歉,即將說的話會讓貓頭鷹害怕,問題是他壓不住告白的衝動,於是神情無奈,愧疚的說道;「我還有一個興趣,已經是生活重心,就是看Vtuber直播。」

貓頭鷹的俏臉慌張起來。

「那是什麼,我不知道。」她很心虛。

弦月只能不停暗自道歉,他並不是存心的。隨即配合著貓頭鷹,用心解釋:「很像真人直播主,可是不露臉,是用日系動漫畫風的虛擬形象,結合動作捕捉技術,會眨眼、動嘴,頭跟身體也能動。這種直播方式帶給觀眾更多美好、夢幻的感覺。」

「感覺好厲害喔。」貓頭鷹戰戰兢兢的。

弦月硬著頭皮繼續說:「我特別喜歡台灣一個叫杏仁咪嚕的Vtuber。」

一開始會認出來,原因是她本人長得和虛擬形象太像了,可見繪師是按照真實的她去設計的。

聞言,貓頭鷹整張臉驚呆了。

「她真的很可愛,像善良的天使,也像個小孩子,率直、純真。」弦月越說越欣喜、興奮。「她還很調皮,壞壞的一面讓我好心動,而且還很瘋癲,搞笑很厲害,我看直播都好快樂,還有她的笑聲真是療癒,有喜感又悅耳,聽了會讓人開心。」

貓頭鷹臉上不知所措。不曉得到底該擔心被認出來,或者該高興有熱愛她的忠實粉絲。

「說真的,我好想見她一面,我有好多話想跟她說,可惜我沒辦法去線下見面會。」眼神黯淡的弦月,言語十分沮喪。

貓頭鷹的俏臉變得難受。

「你那麼支持她,那麼喜歡她,相信她會非常高興的,你只要有這個心就足夠了。」貓頭鷹由衷的吐露心聲。

聽到這番話,弦月的眼睛濕了,感動得凝望貓頭鷹漂亮的臉龐。

「如果有幸能見到她本人,而且可以聊天,我不會戳破她的身分,因為她有在直播說過害怕被認出來,我只想跟她聊聊杏仁咪嚕,讓她知道我有多喜歡她。」弦月頗為認真,字字是真心。

貓頭鷹除了鬆口氣,更多是窩心。她的神色相當感傷,替這麼好的弦月抱不平,為什麼會受上天如此對待。

她壓抑情緒,盡量揚氣嘴角,爽朗的笑說:「你可以叫我咪嚕,把我想像成她。」

不知不覺,她顯露如孩童棉軟的本音。

弦月受寵若驚,一臉錯愕。

「咪嚕。」他不敢相信的輕喚。

「怎麼了。」咪嚕溫和地應聲。

「咪嚕。」弦月再度喚道,證實這都是真的。

「幹麻啦。」咪嚕不好意思的嬌嗔,眼睛不自在的飄忽,此刻才察覺這是她第一次以算是公開的本人之姿面對粉絲,因此渾身彆扭,早知道別那麼衝動。

弦月會心一笑,只覺得這樣她很可愛。

「時間差不多了,趕快開始吧。」咪嚕逃跑似的起身,離開弦月的視線,去到他無法轉頭的電動床另一側。

她的手伸向蓋住弦月下半身的被子,緊張的提醒:「我要掀開棉被了喔。」

弦月驀然慌張的喊「等一下」。他的神色靦腆,羞恥的怯聲說:「我的那邊毛很多,看起來髒髒的,每天只有擦而已,沒有洗,希望咪嚕不要介意。」

咪嚕的俏臉哭笑不得。

「這也不是你願意的。」她苦笑。「我不會介意的。」

其實棉被下弦月的下半身一絲不掛,方便性義工進行協助。

人人都有性慾,透過雙手自慰來發洩是再正常不過的,可是重度身障者或視障者,做這件事不是沒有品質,就是根本辦不到,尤其現今社會對於這類族群生存以外的慾望是漠視的,好好活著便已足夠,不應該有多餘的想法。

他們只能痛苦的忍耐,這種私密的事,不可能拜託照顧的看護、外勞或親友,朋友也包括在內。

這個時候,有人願意無條件借出雙手,簡直像是天使,雖然與其他事的幫助截然不同,但善心一樣不會少,而且更加犧牲、奉獻。這社會看待「性」仍然是避諱的,何況義工大多不是性工作者,儘管對象是殘障者,依舊是沒愛情基礎的陌生人。

手天使這團體最大的盼望是讓受到如此協助的殘障者明白自己有權力過得像一般人一樣,也許能得到自信追求愛情,情侶間的「性」是很自然的,這樣便不需要仰賴他人。

咪嚕掀開棉被,男性的下體暴露在眼前,確實濃密的雜草叢生,不過這是弦月在意的,她沒多說什麼。

下一秒,萎靡的性器竟然勃起,明明咪嚕還沒動作,於是她露出尷尬的表情。

「弦月真的是忍了十多年了。」她害躁的乾笑說。

自己身體的器官,弦月當然知道,他光是想像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內心充滿色慾因此才會起生理反應。

他的目光害羞,難為情的小聲道:「對不起。」

「沒事啦。」一臉訕然的咪嚕直爽的回應,旋即眼睛注意到某處,好奇的問:「咦,這是包莖嗎?」

「對。」弦月早預料咪嚕會問,沒太大的意外,甚至沒絲毫羞恥。

老實說,弦月對於「性」是很開放的,剛才兩次羞恥的表現是因為擔心喜歡的女生嫌髒,加上讓喜歡的女生尷尬。

咪嚕的眼神只有單純的觀察人體器官。忽然她伸手試試去退開緊緊包覆腫脹龜頭的皮。

受心儀的女性第一次親手觸碰生殖器。弦月的雙眼又驚又喜,心跳加速。清楚感覺咪嚕手的撥動。

「真的弄不開。」皺起眉的咪嚕不太甘願,可是怕弦月會痛,只好作罷,然後花容轉如驚奇的孩子,活潑的分享。「男生的那邊我也只有在影片看過。包莖是完全沒有。不知道為什麼,好想讓頭露出來。」

似童言童語,說著和「性」相關的言語,弦月聽了胸口亢奮到不行。

「很久以前第一個照顧我的外勞姊姊還有住加護病房時照顧我的某個護士,有像咪嚕這樣。」他的口氣有快意。

咪嚕貌似想入非非,神情羞澀。她像在說秘密一般低聲問:「她們應該沒幫你尻吧。」

「護士沒有,她只是好奇,而且有戴手套。」弦月越說越起勁。「外勞姊姊。其實她有,是幫11歲的我,只是當時還太小,不會射精。」

「為什麼她會那樣?」睜大眼的咪嚕十分錯愕。

「我想應該是自暴自棄。當時她主要是照顧阿公,幫阿公洗澡時,阿公叫她幫,幸好最後被阿嬤發現。」弦月的語氣有些心疼。

咪嚕聽完愣了幾秒,五味雜陳,然後苦笑說:「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還真幸好有被發現。」驀然她急於帶過。「我們怎麼又聊起來了,幫你尻尻比較重要。」

她趕緊將手天使的其他夥伴事先準備的衛生紙、濕紙巾這兩包還有一罐潤滑液拿到床上。

弦月的目光愈發期待,卻突然換成煩惱。他有個特別的請求,深怕咪嚕異樣的看待,可是他覺得日後沒機會了。

「我有個請求,希望咪嚕不會覺得很奇怪。」他依然有些遲疑。

「說吧。」咪嚕隨口一語,她正拿著那罐潤滑液倒下。

下身傳來涼爽感,弦月無暇顧及,他臉上緊張,膽怯的說道:「可以用你的手機幫我拍照我的那邊嗎?以前青春期時就算能坐輪椅,低頭也很難看清楚勃起的樣子。」

聞言,咪嚕露出複雜的神色。

一個人居然沒好好看過自己身上的器官,這是多麼悲哀。

「可以啊,好奇自己的身體又沒什麼。」她盡量開朗,隨後訕笑。「可是要等一下,你應該知道為啥。」

「謝謝咪嚕。」弦月很高興咪嚕以平常心看待,至於後一句的暗示,他當然知道,現在他的陰莖是軟掉的。

「不用謝啦。」咪嚕苦笑著說完,潔白的手伸去握住弦月淺咖啡色濕滑又軟小的分身。

很久以前才有過的快感,現在竟尋回了。

弦月沒極度興奮,他反而鬆了口氣,逐漸放寬心。

咪嚕看著小鳥兒在自己手裡變大變硬變熱,她感到怪異。

第一次替男人手淫,對象不是自己所愛的,而且還是她不想距離太近的粉絲。

很快她甩開這些念頭,當作自己是在進行莫大的善舉。

輕握的手不停上下滑來滑去。弦月清楚感受,連連滲透的甘美,使他的臉呆了,他發覺這是自慰不能比擬的。

他有種從泥沼之中獲救的感覺,尤其是喜歡的女生伸出的援手。深深感動下,弦月想起過去忍受的苦楚。

滿腹慾望無從宣洩。自己的手動彈不得,外勞的手卻能簡單伸去下身,但是並不能拜託。每次擦拭清潔時,他總是好希望能被撫摸。

弦月頓時強烈心酸,雙眼有淚水打轉。

咪嚕此刻在套弄已成棒子的男性器,遇到小小阻礙,忽然她的眼神納悶,正要提問時弦月激動的哽咽說:「咪嚕好謝謝妳,這些年我好痛苦,真的謝謝了。」

她望過去,見到弦月流淚,咪嚕的臉龐難受起來,心跟著痛。

雖然她是性慾比較低的女性,無法感同身受,可是究竟是多大的痛苦才會使弦月如此,咪嚕難以想像,因此於心不忍。總覺得做這些依然不夠。

同時,弦月一說完,目光不安,十多年的累積,短時間便很難把持,所幸咪嚕停手。然而這久到要忘記的射精感仍讓他欣喜

「除了拍照,弦月還有什麼請求呢?我能做的就會做。」她忍不住說道,聲音苦澀。

弦月的神色受寵若驚,急忙推辭:「不行啦,咪嚕已經做很多了,我只是一時的情緒而已。」

「沒關係啦。」咪嚕的態度堅持,隨之苦笑。「可是我沒辦法幫你口喔。」

「我下面都沒洗,不可能叫咪嚕那樣。」弦月不知所措。

「先來拍照好了。」咪嚕看陰莖夠大了,她抽濕紙巾擦淨雙手,從褲子口袋拿手機拍攝。

不知為什麼,一想到下身被拍照,弦月莫名有快意,另一方面他決定好請求了,不過對咪嚕而言極度羞人,只是他仍然想大膽的問問看。

這時,咪嚕將手機拿到弦月眼前。

弦月看了第一眼,眼神變得不快。

「毛也太多了吧,如果我好手好腳,一定全部除掉。」他很嫌棄。

忽然他的雙眼驚喜,意外的笑說:「可是真的蠻大的,我自己也有感覺。」語氣換成苦澀。「以前我尻尻時因為手沒力舉高,只能把雞雞壓到旁邊,不讓他挺起來,所以沒辦法全硬。坐輪椅好像也因為太擠,一樣是那樣。」

下一秒,弦月啞然失笑。

「那個包莖,我跟咪嚕一樣好想讓頭露出來,如果我好手好腳,也要去割包皮,那樣比較乾淨。」他的言詞有無奈。

咪嚕聽弦月說這些,俏臉黯淡下來。

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無法掌控,甚至連自慰都受限於身體沒好的品質。

「真是委屈弦月了。」她苦笑,綿軟的聲音溫柔。「那你還有什麼要我幫的嗎?」

面對這麼好的女孩子,弦月總覺得不該提那請求,但馬上慾望勝過理智,他認定自己本來就是自私的人,而且咪嚕不會做不願意的事。

雖然有這些念頭,弦月依舊不敢看咪嚕,支支吾吾的怯聲說:「我⋯⋯我一⋯⋯一直很⋯⋯很想看女⋯⋯女生的身⋯⋯身體。」

咪嚕臉上一陣錯愕再顯露難為情,尷尬的問:「你想看哪裡?」

「屁屁⋯⋯屁股。」弦月口吃的回答,眼睛飄忽。

咪嚕的神色為難,轉過頭去,實在不願意。

弦月大可直接說不用了,結果卻默默等待,這是他的小心機。

也許這段時間了解弦月後,咪嚕心軟許多,加上悲觀的性格,不禁感覺他的身體狀態很難獲得愛情,可能這一生都無法親眼見到女體。

她確實可以拒絕,但又覺得自己之後會耿耿於懷。

再三掙扎後,咪嚕依然無從拒絕,她說服自己,反正不可能被摸,何況兩人以後不會再見面。

弦月看到咪嚕開始移動,相信她不會負氣離去。

沒想到咪嚕走到弦月視線能觸及的電動床左側。並且背對,隨即雙手遲疑地伸去抓住兩邊褲頭。

弦月滿臉震驚,不敢置信咪嚕會願意。

皺眉的咪嚕目光害羞,緊張得抿著嘴。

本來想提醒弦月,她的身材不好,只是這在直播有說過,何況現在講這個會更尷尬。

她心一橫,稍微彎腰、蹲下,兩手把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結果外褲不小心落到底,咪嚕索性不管了,繼續褪下內褲。

豐滿又鬆軟的雪臀從拉下的內褲中Q彈的蹦出來,此景重擊弦月的心,他目瞪口呆。

咪嚕也是頭一次在別人的眼前如此,羞恥的眼神滲入慌張,心臟快跳出來。

由於她不愛運動,屁股不太緊實,有點鬆垮垮,不過因為年輕,臀型算漂亮,偏向桃形。

弦月初次親眼瞧見,加上是喜歡的女生,對他來說已充滿吸引力。看呆的眼睛透出灼熱,腦海不免浮現他用陰莖抽插翹高屁股的咪嚕,這樣的性幻想。

咪嚕感覺到背後炙熱的視線,很快她受不了了,彎下腰迅速拉起外褲、內褲,然後落荒而逃。

雖然短暫,弦月卻沒任何失望。他很感激,望著咪嚕的身影移動到床右的眼裡只有滿足。

驀然,下身傳來液體的冰涼,緊接著有連連套弄的快意,弦月投入其中,心中依然是滿滿感謝。

咪嚕一聲不吭,什麼都不想,認真幫弦月手淫。

當包莖的男性器堅挺後,咪嚕想起前面因為弦月激動到哭讓她沒能提的疑問。

「包莖用套弄的是不是拉扯到皮會痛啊。現在就算有潤滑,我還是感覺有點卡卡的,真不知弦月以前是怎麼尻的。」她相當好奇。

弦月本來在享受,聽到這些話,眼底冒出慾念,竟然能跟喜歡的女生分享如何自慰,他樂意的回答:「我是用手心去摸頭那邊,而且我天賦異稟,能擠出忍耐汁。」

「忍耐汁能自己擠出來!?」訝異說著的咪嚕,神情是意外的。旋即她有所察覺,吃驚的說道:「欸,雞雞怎麼在用力,變更硬了。」

此刻弦月的表情恍惚,看起來很舒服。

「又變回來了。」咪嚕甚是訝然。

回過神的弦月愉悅的開口說:「我很興奮時,屁股跟雞雞會不自主用力,就能擠出忍耐汁,出力的過程我會有輕飄飄的快感。」

「真神奇,其他男生會這樣嗎?」咪嚕嘖嘖稱奇。

「好像只有我會。」弦月開心的回話,下一秒他恍神,再度因咪嚕巧手的刺激,繃緊臀部和男根,整個人飄飄然。

「又來了嗎?」望向弦月的臉,咪嚕宛如發現驚奇的事物。

「跟你聊色,我很開心。咪嚕在直播常會開黃腔,每次都讓我的慾望緩解。」弦月顯得欣喜,聽得出他是亢奮的。

咪嚕感到荒謬的勾起嘴角,不曉得該不該高興。

「感覺她是很色的女生。」她的口氣訕然,明明是在說她自己。

弦月的目光突然越來越慌。他焦急的說:「咪嚕手先停下。」

咪嚕趕緊停手,眼神緊張,不解的問:「怎麼了?」

「快射了,可是我不想那麼快。」弦月苦笑。

咪嚕立刻意會弦月的心情。

像弦月的需求如此旺盛,但礙於太多人申請,最少要一兩年才能排到,他只能痛苦的努力忍耐,更別說一生限制申請三次。

因此,俏臉難過起來。她心疼的柔聲道:「好了再跟我說。」

弦月沒再聊天,不然時間會不夠。等射精感消退後開口請咪嚕繼續。

咪嚕也希望弦月在剩下的時間好好品嘗,所以不再說話。

她神色專注,手法愈發熟練,滑溜地在堅挺的陰莖上遊走,帶給弦月不間斷的甜蜜酥麻。

弦月一臉陶醉,不只性器,連意識都快融化了。不時忍不住用力縮緊下半身,加上這特殊的快感,他若變成爛泥也不奇怪。

唯一美中不足的,他有想觀看整個過程的念頭,無奈床頭抬高會使變形的身體不舒服。

咪嚕看到弦月舒爽的臉,她滿足的微笑,心裡對在做的事沒半點羞恥,只有助人滿滿的踏實、舒坦。

很快弦月又喊停,咪嚕不厭其煩的等待。

「咪嚕我好了。」弦月的態度羞澀。「咪嚕可以也幫我摸摸蛋蛋嗎?」

「可以啊。」咪嚕豪爽的答應,接著富饒趣味的笑道:「原來男生的蛋蛋是有感的。」

弦月想起以前咪嚕曾在直播好奇這件事,可是當時大家都很尷尬。

男根再度傳來醉人的美好,陡然陰囊被咪嚕另一手溫柔的撫摸。

儘管不太熟練,但弦月是第一次感受,蕩漾軟綿綿的酥麻,快令他顫抖,之前都是外勞擦拭時產生一點感覺而已。

同時刺激兩處,弦月難耐的蹙著眉、瞇起眼,可以聽到機器打氣的風聲頻率增多,因為呼吸有點亂。

咪嚕見狀,富有成就感,驀然眼神怪異,她努力當作自己就像是在直播為大家帶來歡樂那樣。

弦月好想永遠這樣下去,這是他有生以來最快活的時刻。注意力完全沉浸,連未來很難再嚐到的遺憾都無法凝聚。

好景不常,不久後陰莖充斥酸澀的負擔感,不過弦月按捺不住了,不再叫停,一心只想徹底釋放滿腹慾望。

「咪嚕我要射了,快拿衛生紙。」弦月難熬的提醒。

「射啦,別擔心,我會清理。」咪嚕苦笑,雖然才剛感到奇怪,現在卻如此決定。忽然她有股衝動,竟然用她稚嫩的嗓音開始嬌喘。含蓄且柔媚。

「哈啊,快射出來,嗯⋯⋯嗯,射出來。」這聲調宛如渴望、喜悅男人的內射,然而咪嚕整張臉是羞紅的。

弦月憶起咪嚕曾替幾款成人手遊裡她的同人角色的色情劇情配音,同時內心被搔得受不了,很興奮喜歡的女生近距離給福利,並且能在她手中高潮。

「要射了,射了。」臉龐緊皺的弦月慌張又期待的叫道。

在咪嚕的手增快的套弄下,男根的重負炸了開來,迎來久違的盛大的噴發,次次像要榨出靈魂的痛快。

臉紅的弦月咧著嘴,爽得忘記閉上。

早將手檔在陰莖上方的咪嚕俏臉嘖嘖稱奇,觀察精液射在掌心,傳來衝勁,不少白濁流到另一緩慢撸動柱身的手,則能感覺一抖一抖的。這是她生平初次親眼見識男性如此。

「射好多,好像把十多年的都射出來了。」她相當驚訝。弦月似乎沒聽見。

射精平息後,弦月整個人被掏空,但全數排掉的東西是慾望及壓力。這些年從沒那麼神清氣爽過,腦袋也不想思考了。他的神情祥和,微微呆滯。

愛乾淨的咪嚕趕快先抽濕紙巾擦黏糊糊的雙手。

「我先去洗手,等下拿濕毛巾來幫你擦。」她明顯匆忙,朝門走去。

弦月回過神,很感動咪嚕的貼心。沒多久,她人進門,兩手端著盛水的臉盆,毛巾在裡頭。

她瞧見弦月的性器尚未消退,雙眼一驚,意外的問:「怎麼還是硬的?」驀然表情變得苦澀,歉疚的笑說:「對不起,時間不夠再幫你一次。」

「不是,健康的男生射完不會那麼快軟。」弦月解釋。話雖如此,他不免回想剛剛的快樂。

「原來喔,我以為你還沒滿足。」咪嚕訕笑的回應,開始替弦月擦拭。

「其實因為我以前尻尻不能讓雞雞全硬,射精還要手繼續摸,才能久一點,總覺得今天才是真正的射精。」忽然有感而發的弦月。態度感激又喜悅。

生殖器一經幾分觸碰,弦月的慾望又增加了,可是並不能任性。

正在仔細擦拭的咪嚕露出靦腆的神情,害羞的問:「我真的有讓你舒服到嗎?」

「當然有,我很感謝咪嚕。」弦月越說越慎重,貌似他是被咪嚕救活一樣。「我一輩子記得咪嚕的恩情。」

聞言,咪嚕的臉上發愁。

弦月這番話,不難看出這件事對他多麼重要,這些年多麼折磨。另外下體在擦拭期間一直是硬的,咪嚕並不笨。

無奈,她不知道要怎麼辦,時間已經到了。

「你這樣說,我好像真的做了很有意義的大事。」咪嚕選擇以無哩頭緩和氣氛,笑嘻嘻的。「太有意義了,我打算只做一次,你就是我唯一的一次,你要高興才對。」

弦月的眼神有所領悟,如今可是不可能發生的奇蹟,居然幸運遇到心儀的女Vtuber本人,尤其還讓她手淫,更願意給那些福利,一想到如此便好滿足、好歡喜,總覺得剩下的人生不會有慾望了。

咪嚕替弦月蓋好被子,走到他的眼前,投以和煦的笑容,輕撫他的手背,溫柔的告別:「我幫你擦乾淨了,那就這樣囉,弦月要保重喔。」

「嗯,真的謝謝咪嚕了,妳也要好好照顧身體。」弦月聽起來依依不捨,目光散發分離的傷感。

「我很健康啦。」咪嚕無奈的回話,她端起臉盆,往房間門過去,突然她回眸一笑,俏皮的說道:「明天直播見了,希望你能一直支持我。」

瞄著房門開啟、關上,弦月揚笑,喜出望外,沒想到咪嚕最後會承認身分,不免驚嘆這一切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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