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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简柔的日记】【067】【完】,2

小说: 2025-09-07 14:09 5hhhhh 4020 ℃

  公司临时加了个会,可能要晚点……你先吃点东西垫着,我晚点赶过去。

  晚上六点半,我站在那家昏暗的情趣用品店门口。

  沈早就在里面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样的东西,看到我时,只说了句:

  「今天生日,我不能不送你点什么。」

  他带我进了最深那一排的隔间,像私人会所一样的试用空间。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跳蛋、按摩棒、束缚带,空气里全是皮革和消毒液混合的味道。

  我站在那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他递给我第一件礼物:一条红色的丁字裤,边缘是细蕾丝,裆部只是一条窄窄的布料。

  「换上,在镜子前站好。」他语气平稳,仿佛我只是个模特。

  我脱掉裙子,只穿着那条丁字裤站在镜子前,能清楚看到阴唇边缘微微鼓起的轮廓,还有我的乳头早就挺得吓人。

  他从试用品柜里取出一个白色长形按摩棒,慢慢贴上我大腿内侧,没插进去,只是轻轻地贴着我的私处来回滑。

  我那一瞬间,竟然呻吟了一声。

  「声音挺动听的。」他说,「再试这个。」

  他换上第二个——遥控跳蛋,把它塞进我身体,然后关上开关。

  「穿好裙子,走一圈。」

  我听话地走了一圈。刚走出两步,他轻轻一按——身体里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腿一软,差点摔倒,脸涨得通红。

  他没扶我,只说:

  「今天就这个了。我结账,你穿着这个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收银台前的。

  售货员是个年轻女人,看着我裙子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耳根红到脖子,还要强作镇定地站在那里付款。

  她递给我袋子时,眼神里写满了——「你是个被带出来取乐的玩物」。

  我不敢看她,只低头接过,腿已经抖得不行。

  晚上九点我终于赶到餐厅,启文已经吃了一半。

  他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笑着坐下,说:「沈总让我做PPT,拖了一会。」

  他没多问。

  可我知道——我刚刚从另一个男人手里,穿着跳蛋出来,腿内还残留着湿意和震动的后遗感。

  而我面对丈夫,却还能微笑吃饭。

  我真的是……坏透了。

  但我没后悔。

  我今天戴着启文送的项链,却穿着沈给我挑的内裤,身体里残留着他挑的玩具。

  我应该羞耻、应该内疚,可我最真实的感觉是:

  我希望他再送我更多。

  简柔2024年5月30日

  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我今天在公司,穿着跳蛋,开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部门例会。

  坐在会议桌的正中间,手里翻着PPT,表情冷静,语速均匀。没人看得出我裙底藏着什么。

  更没人知道,我的身体每隔几分钟,就会突然震一下,从腿根一路窜到后腰。震得我手心冒汗,喉咙干哑,乳头硬得贴着内衣都隐隐作痛。

  沈一凡坐在对面,全程盯着笔记本,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

  但我知道,是他手里掌着遥控。

  早上出门前,他发了条消息:

  「昨天的礼物适不适合你?」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又发了一条:

  「今天穿着它来上班。我想知道你在我不说话的时候,会不会主动表现。」

  我站在浴室镜前,看着那只粉红色的跳蛋静静地躺在化妆台上。手指一碰就微微发颤。

  我原本想说「不能」「太危险」——可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我只是默默脱下内裤,把它塞了进去。那种被异物占据的感觉让我腿软了一下。

  我穿上了最普通的通勤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出门。

  启文还亲了我一下,说:「今天早点回来吧,别太拼。」

  我心里涌上一种难以形容的罪恶感。可同时,我又觉得他永远不会知道,我今天真正「为谁而活」。

  上午十点,例会开始。

  我刚说完第二页PPT,跳蛋震了一下。

  是那种突如其来的、从最深处爆发出来的短促震荡。我的声音一下子停住,差点咬到舌头。

  所有人都抬头看我。我赶紧低头咳了一声,说:「不好意思,继续。」

  我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已经开始湿了。可我还在强撑着讲数据、讲预算,讲人事流程。

  每过几分钟,它就变换一下频率。时而短促,时而拉长。时而贴着敏感点打圈,时而直接顶住不动。

  最崩溃的是,它不强,却持续渗透感官,慢慢把我的理智腐蚀掉。

  我甚至开始产生幻觉:是不是坐在我身边的男同事已经发现我呼吸不对?是不是我裙子已经湿出痕迹?是不是沈一凡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像一只随时可能在众人面前高潮的母狗?

  会议一结束,我冲进了三楼女厕,钻进最靠里的隔间。

  我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腿张得大大地喘着气。

  我不敢拔出来。

  它还在震。它像知道我已经濒临极限,开始一点点加速。

  我咬着牙,终于……终于在静音的厕所里,全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高潮的时候我没发出声音,但整条大腿都在抽搐,裙摆湿了小片,内裤根本无法穿回去了。

  我坐在马桶盖上,抖了好几分钟。

  出来时,我用纸擦了好几遍下身,才敢低头走出厕所。

  回工位时,他正好路过。

  他站在我背后,低声说了一句:

  「表现不错,下次不许提前躲厕所。」

  我猛地一震,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玩遥控。他是在训练我在众人面前高潮,却不被发现。

  我今天没被操,没被碰,甚至没被触摸。

  但我从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命令。

  他只要一个遥控器,我就能在所有人面前,高潮、颤抖、失控、崩溃。

  而我……还怕他不再让我继续做这种事。

  简柔2024年5月31日

  2024年6月8日,星期六

  今天是周六。照理说该是安静休息的一天。

  可一大早,启文就开始发烧。

  我量了体温,38.7℃,他全身发热,声音也变得沙哑。我端来温水、喂下退烧药,又试图给他挂急诊,他却拦住我。

  「没事,别折腾。睡一觉就好了。你今天不是说……要出去?」

  我一下子怔住了。

  是的,我今天要出去。是沈一凡约的。

  昨天晚上他给我发了一句消息:

  「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家。」

  没有解释,没有上下文。

  我以为自己可以拒绝。可今天启文昏昏沉沉靠着床头,温柔地让我「别因为他耽误事」的时候,我竟然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他接起。

  我还没开口,他就淡淡地说:「在路上了?」

  我低声说:「沈……今天我可能不能过去,我丈夫……他生病了。」

  他沉默了一秒,然后语气依旧平静:

  「你要是不来,以后就不用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抽,仿佛一把刀从里面剖开。

  我还想解释:「只是临时的,等晚点——」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阳台站了很久。

  启文已经睡着,额头还在发烫。他脸色很差,可还紧紧攥着我的手,说梦话一样呢喃:「别太累,早点回来……」

  我差点落泪。

  可我还是回房,脱下睡衣,换上沈送来的那套衣服。

  黑色吊带裙,没内衣,没内裤。

  穿上的时候我在镜子前发抖,脸红得发烫,却湿了下身。

  下午三点,我出现在沈家门前。

  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侧身让我进去。

  我踩着高跟鞋,走进屋内,每一步都像走在悬崖边。

  「裙子掀起来,趴到桌子上。」他只说了这一句。

  我照做了。

  桌面冰冷,乳房贴上去时我打了个哆嗦。

  沈走过来,掀起我的裙摆。他看了一眼,说:「湿得真快。」

  我闭上眼,羞耻到无法开口。

  他没有脱掉我衣服,只是直接进入。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只有深深地贯穿。

  我被撞得趴伏在桌上,手指紧紧扣住桌边,身体像被敲开了一样,一下一下深入,一下一下丧失自我。

  他在我耳边低声问:

  「你老公还发烧吗?」

  我咬牙不回答。

  他冷笑一声,猛地加速:「还不如告诉我,等你回去,是不是还得亲他?」

  「嘴里还留着我的味道呢。」

  我被操得快要晕过去,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在那一刻高潮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抽搐着趴在桌子上,双腿发软,呻吟全被压进喉咙里。

  他继续撞了几下,精液灌进我体内,滚烫得让我颤抖。

  结束后我躺在沙发上,他递给我纸巾,说:「处理干净,别把床单弄脏了。」

  我双腿合不拢,内裤早没穿,裙摆遮不住泄液。

  他坐在沙发另一头看手机,像根本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晚上九点,我回到家。

  启文还在发热,但见我回来,仍强撑着坐起身,声音微弱却笑着说:「你……工作完了?」

  我点头。

  他拉着我坐下:「陪我一会,好冷。」

  我被他抱在怀里,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

  可就在那一刻,我下体还在抽动,精液和淫液还在往外流。

  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简柔2024年6月8日,夜

  2024年6月9日,星期日

  我今天……做了一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我去了一家情趣用品店,买了灌肠用具。

  亲手装进袋子,亲手结账,亲手把它带回了我和启文共用的家。

  现在,它正被我藏在厕所水箱后面,我连眼睛都不敢去看。

  今天中午,沈一凡发来一句话:

  「下午三点,出来一趟。」

  没有标点符号。就像在提醒一只狗,是时候去洗澡。

  我知道我本该拒绝。昨晚刚刚在他家被压着高潮,回来面对发烧的丈夫,愧疚像刀一样横在胸口。

  可我没有说「不」。我只回复了两个字:

  「知道。」

  三点,我们见面了。他带我进了一家我从未踏足过的情趣用品店。和之前那家不同,这里更隐蔽、更专业,每一样产品都陈列得像艺术品,店员不多,气氛却压迫得像私密诊所。

  我以为他又要挑选内衣或者跳蛋。

  可他站在货架前,伸手指着一排管状物时,我怔住了。

  我看着那些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软管和瓶子,喉咙发干。

  他低声说:

  「你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的吗?」

  我没有回答。

  他靠近我耳边,语气低沉却清晰:

  「灌肠。调教前的准备。你应该早点学会。」

  我整个人僵住了,脸一下子烧到耳根。

  「我……」我开口,嗓子发紧,「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现在开始。」他说,「你得干净。下次我用手进去时,不想闻到任何味道。」

  我几乎要晕过去了,羞耻感像烫红的铁,压在我胸口。

  可我还是照做了。

  我低头,一件一件地把他选的器具拿下来:硅胶管、冲洗瓶、一次性润滑包,还有一个写着「适合初学者」的肛塞。

  我站在收银台时,整个人都是木的。

  店员是个中年男人,他只是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却笑了笑——那种早已看穿却懒得掩饰的笑。

  我差点掉头逃走。

  可我没有。

  我掏出卡,付款,接过袋子,低着头走出店。

  回家后,我一刻也不敢进卧室。启文在床上睡觉,门没关,我甚至听得到他咳嗽的声音。

  我捧着那个纸袋,像抱着一颗炸弹。

  最后,我进了厕所,把袋子藏进马桶水箱后面的位置,怕被水浸湿,还垫了塑料袋。

  藏好后,我靠着浴室门,缓缓坐在地板上,心跳快得像鼓。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是怕被发现?怕启文打开水箱?还是……怕沈明天发来一句话:

  「拿出来,用上。」

  我以为自己不会走到这一步。可现在,我不仅买了灌肠工具,还主动藏好了,甚至……开始期待那一天何时到来。

  我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简柔2024年6月9日

  2024年6月10日,星期一

  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件永远无法告诉任何人的事。

  我在启文出门后,独自在家……完成了灌肠。

  不是沈催促的。他没有发消息、没有提醒、没有任何指令。

  但我知道他在等。

  我更知道,如果我今天不做——不只是违背了「调教进度」,而是我会失去他的兴趣。

  而我……已经不能承受「被丢下」的感觉。

  启文一边咳嗽,一边换鞋,跟我说:「我中午可能晚点回来,有个会。」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好。」

  他出门后,我第一时间冲进厕所,打开马桶水箱,拿出那个被我藏了一整天的纸袋。

  里面是沈亲自挑选的灌肠工具:软胶瓶、润滑剂、一次性喷嘴,还有一小包印着日文的「清洁粉」。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将瓶子掉进洗手池里。

  我不是没看过怎么用。沈发过教程——那种赤裸裸的图解视频,配上只有一句话的备注:

  「照做。干净之后,再考虑值不值得用手指碰。」

  我脱光衣服,关上厕所门,把毛巾铺在瓷砖地面上。

  我跪下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撑开双腿,把润滑挤进肛门。

  那一刻,我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羞耻。

  我怎么会从一个男人的贞洁的妻子,变成一个自己在厕所里往肛门里灌液体、还必须撑够时长的女人?

  我慢慢把喷嘴插进去,瓶身挤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厕所里清晰得像罪证。

  凉凉的液体灌入身体时,我倒抽了一口气。腹部开始涨,肠道像被撑开,一种说不出的胀痛感和脏污感混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捂住嘴。

  可我没拔出来。

  我强撑着、忍着、流着眼泪,努力让灌入的液体保持住——就像沈说的:

  「你必须学会忍耐,否则根本配不上更深入的使用。」

  五分钟,十分钟……

  我跪在地上,屁股撅着,身体轻轻发抖,汗从额头滴下来。

  我觉得自己像一条在地上挣扎的母狗。

  终于,我撑不住了。

  我冲到马桶前,拔出喷嘴,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坐上去。

  当体内的液体流出时,我哭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种排空感带来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错乱。

  我居然在高潮边缘徘徊。

  我居然……觉得自己好像「干净」了,甚至可以「被使用了」。

  我洗了澡,冲了马桶,把工具仔细清理好,重新藏回原位。

  然后,我拿出手机,拍下马桶边那张用过的纸巾、收拾整齐的灌肠瓶、还有自己坐在瓷砖上发红的屁股。

  我发给了沈。

  没有文字,只是一张图。

  他没有回复。

  直到现在都没有。

  可我还在等。等他给我一个命令、一个肯定、一个「下一步」。

  我曾经觉得,被他控制是被动的,是无奈的。

  可现在,我开始害怕——我是不是已经开始主动、渴望、甚至依赖这种羞辱感了?

  我不敢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她不是「简柔」。

  她是一个被调教后,主动完成灌肠任务,还期待「奖励」的母狗。

  简柔2024年6月10日,早

  2024年6月17日,星期一

  已经过去七天了。

  七天,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在启文还未醒来的时候,蹲在厕所地板上,给自己灌肠。

  没有人命令我,没有人监督我。

  沈那天只是收了那张照片,之后什么都没说。没有评价、没有回复、没有命令。

  他像是把我完全忘了。

  可我……不敢停。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这只是「任务的一部分」,只是「训练期」。可第六天的早上,我站在镜子前,嘴里说着「太辛苦了,今天休息一天」,手却已经拿出了灌肠瓶。

  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清空自己」之后的那种轻微空虚与兴奋。

  我甚至……开始喜欢上那种「准备好等待被使用」的感觉。

  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清理身体,洗净器具,藏好袋子。

  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肿胀微红的后穴,心跳却越来越快。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七天了,所以才……收到那条消息。

  中午12:01分,沈终于发来一句话:

  「今晚,验收。」

  短短四个字,我的腿直接一软,差点摔倒在厨房地砖上。

  我主动请了早退,说是「家里有事」。

  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冲洗身体,刮净体毛,然后穿上沈要求的那一套「验收衣服」:——黑色细带吊带裙,没有内衣,裙后完全露背,只有几根交叉的丝带固定;——底下是一条缝合线细到几乎消失的丁字裤,后穴完全暴露。

  我照着镜子把头发盘起来,像一个主动迎接体检的病人。而我的「病」,是想被使用,想被通过,想被塞满。

  晚上九点,我站在沈家的门前,和一个星期前一样。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说:「进来,脱光衣服。」

  我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他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膝前的地毯:「趴着,把屁股抬高。」

  我咬着牙照做了。那种姿势,我已经不陌生。

  他戴上了手套,手指按在我后穴上时,我忍不住全身一颤。

  他没有马上进入,而是低声问:

  「是不是每天都自己做了?」

  我红着脸,轻声说:「……嗯。」

  「很乖。」他轻笑,「看看是不是真的干净。」

  第一根手指滑进去时,我只感觉微微胀,却没有一点阻碍。

  我羞耻地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被扩张。

  他缓慢地在里面探索着,指节弯动,像在检查什么。

  「放松,别夹得太紧。」

  我咬着唇,死命忍住声音。

  可第二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一下子埋进地毯里。

  「你喜欢吗?」

  我不敢回答。

  「你怕不怕脏?」

  我轻轻摇头,几乎听不见地说了句:

  「……我已经洗干净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那就通过了。」

  他脱掉裤子,蹲在我身后,用龟头顶住我肛门口。

  我吓得身体一抖,想收紧。

  他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放松,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洞。」

  我努力深呼吸。

  那一刻,他缓缓地进入我——

  后穴的第一次被侵犯,像是一次被强迫接受的仪式。

  我痛得牙齿发颤,却不敢动,只能任他一寸一寸顶进去。

  等到他完全插满,我整个人已经趴在地毯上出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我没说「停」,也没说「疼」。

  我只说了三个字:

  「可以了。」

  他开始抽插。

  节奏慢而深,每一次都像在身体最脆弱处剖开我。我哭着,喘着,呻吟着,甚至控制不住尿意,腿抖得厉害。

  可我在第七下撞击时,居然高潮了。

  是的,我被肛交干到高潮。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却身体抽搐,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

  沈压在我耳边说:

  「你现在终于合格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竟然觉得……幸福得想哭。

  我真的……彻底完了。

  简柔2024年6月17日,夜

  2024年6月18日,星期二

  今天早餐桌上,启文忽然问我:

  「柔柔,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了?」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轻轻一抖。

  「你也快30了,我爸妈那边……其实也挺期待的。」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认真而温柔:「你会是个好妈妈。」

  我低下头,把嘴角的那一点表情藏进咖啡杯里。

  我本该感动。

  可我第一反应却是:不能。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启文了。

  一个早就被别的男人调教、灌肠、塞满、高潮、玩弄过无数次的女人,凭什么还能谈「孕育」?

  上午十点,我坐在工位上,想了很久,还是给沈发了消息:

  「沈总,我……想请两小时假,去做孕前体检。」

  一分钟,两分钟……他没回。

  我手心微微发汗,几次想补一句「只是走个流程」或者「我会注意」,可都删掉了。

  过了整整七分钟,他发来一句话:

  「你想给谁生孩子?」

  我盯着那句话,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住了。

  我还在思考怎么回应,他第二条消息就到了:

  「怀谁的,你自己清楚。」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可下一条消息,确认了我的直觉:

  「你准备好怀孕,但是怀我的。」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脑子里一团乱。

  沈不是一时兴起,他是在说——我要你给我怀孩子。

  那种感觉太陌生了。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只是使用我、训练我、羞辱我,从没说过「想要占有」的话。

  可今天……他第一次提出了让我给他生孩子。

  晚上十点,他发来一个联系人,一位私人医生的名片,还有诊所地址。

  备注只有一句:

  「他会评估你是否适合怀孕。是『合格的母体』。」

  我一边抖着手点开地图,一边感到身体里涌上一种奇怪的兴奋。

  那不是爱情,不是浪漫。

  那是……一种被挑中繁殖的屈辱。

  一种「被驯服至完全归属」的最终落点。

  启文还在洗澡,他还以为我只是准备成为「温柔的妈妈」。

  可我知道,明天我躺在那张诊疗床上时,医生会知道我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的。

  而我,也许会……顺从地张开腿、忍受检查,只为了得到那一句:「可以开始受孕了。」

  我是不是疯了。

  可我现在……好像真的想听到那句评语。

  简柔2024年6月18日,夜

  2024年6月19日,星期三

  我今天被一个陌生男人扒开了双腿,在明亮的检查灯下,一点一点检查了身体最隐私的地方。

  而沈,就坐在诊室的角落里,看着全过程,一句话都没说。

  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地址上写的那栋公寓楼前。

  不像医院,没有标牌,没有病人,没有导诊。

  诊所隐藏在十二层的一间玻璃办公室里,门口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母:「私密健康管理·限预约」。

  沈早已等在里面。

  他靠坐在一张黑色沙发上,腿交叠着,看都没看我,只说了一句:

  「进去吧。」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无框眼镜,白袍整洁,声音低而干净。

  他扫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套薄薄的检查服,说:

  「换上,内衣内裤都脱掉。」

  我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换衣服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的手指碰到大腿时,已经全是汗。

  检查室是纯白的,中央是一张带腿托的妇科床,两侧是超声仪、窥器、记录设备。

  我刚躺上去,医生便命令:

  「膝盖分开。再张一点。」

  沈的脚步声在我右侧响起,他走近两步,又坐下。他始终没有靠近,只是看着我。

  医生带上手套,将润滑剂涂在指尖。

  我感觉一根手指伸入体内,动作不快,但冰冷得像工具。

  「子宫位置正常,阴道壁湿度尚可。」他说着,头也不抬,另一只手在记录。

  「再深一点。」沈突然出声。

  医生「嗯」了一声,又伸进第二根指头。

  我全身一紧,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声音。

  「有轻微夹缩反应,但无明显排斥。训练效果不错。」医生点评。

  我羞耻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可是我还是照做了他所有要求:张腿、放松、配合深探、听指令,像个乖巧的实验动物。

  接下来是窥器检查。

  他拿出一把不锈钢扩张器,捏住我的外阴轻轻撑开,「咔哒」一声,整个阴道口被强制打开,凉风都吹了进去。

  「宫颈口整洁,未见炎症。」他低头,居然还举起仪器拍了照片,我能听见快门声。

  沈轻声说了一句:

  「把照片发给我,建档。」

  我已经羞耻到极限,可医生最后还说:

  「需要确认肛道状态,能配合吗?」

  沈不语,只是看着我。

  我点头。

  我主动转过身,撅起屁股,任他戴上润滑指套,将手指从后方滑进那熟悉的通道。

  我死死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却没发出声音。

  「肠道通畅,无紧缩抵触,接受度极高。」

  我听着他的诊断词,整个人快要炸开。

  最后他脱下手套,看着沈说:

  「身体情况非常好,排卵周期稳定,子宫状态良好,阴道弹性佳,肛门肌群顺从度高。」

  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说:

  「是一具很适合受孕的优质母体。」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软了。

  不知是因为他用「母体」来称呼我,还是沈听完后露出的那种……微笑。

  检查结束,我穿回衣服时,手都在抖。

  可我发现,我的内裤早已湿透。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回想那句评语:

  「适合受孕。」

  不是说我健康,不是说我适合当妈妈。

  而是说我是一具合格的繁殖用身体。

  我知道,沈不会让我「为丈夫生孩子」。

  如果我真的怀上,他要的,是属于他的孩子,是从他调教过的身体里生出来的后代。

  我不敢再想下去。

  可我今晚……一定会再自慰一次。

  简柔2024年6月19日

  2024年6月26日,星期三

  今天晚上,他射在了我体内——毫无阻碍、毫无避孕。

  而我……跪在他的床上,一边流泪,一边夹紧身体,不让他留在我体内的东西流出来。

  医生上周说,我排卵周期稳定,26号左右是最佳时机。

  沈听完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之后整整一周,他都没再联系我。

  我本以为那只是个检查,只是个羞辱手段。可今天下午五点,他发来一句话:

  「今天是时候了。」

  短短六个字,却像一纸命令。

  我愣了三秒钟,然后迅速关掉电脑、打卡、冲出公司。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提前清洗了身体,灌肠、冲洗、刮毛,一丝不剩。

  我换上他指定的衣服:白色棉质衬衣、黑色短裙,没有内衣、没有内裤。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腿夹得很紧,心跳快得发抖。

  我不是去被操。

  我是去——让他把自己的精液,种进我的子宫里。

  到他家门口时,我几乎连门铃都不敢按。

  可门早就开了。

  他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光,看了我一眼,说:

  「脱衣服,爬上床,趴着。」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把所有衣服脱下,一件一件,叠好,放在桌角。

  然后像只被驯服的母狗一样,爬上床,跪趴着把屁股对着他。

  他没有前戏,没有命令,也没有任何温柔。

  他直接进入了我。

  那一刻,我整个人几乎炸开。

  他比平时更粗暴,像在用身体确认:这具肉体是否真的准备好「繁殖」。

  我被顶得呻吟不断,眼泪流到枕头上。

  他压在我身上,低声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颤抖着点头:「排……排卵日。」

  「知道我今天想干什么吗?」

  我含泪回答:

  「你……想让我怀孕。」

  他在我耳边咬着说:

  「是。我要你怀上我留在你身体里的种。」

  我那一刻真的崩溃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哭得不能自已,嘴里反复说着:

  「我会怀的……我不会让它流出去……我只想给你生……」

  他射得很深,连续脉冲几下,每一滴都烫得像在我身体里刻字。

  他抽出后,用手把我腿夹紧,命令:

  「不准去洗,跪着,让它留在里面。」

  我真的照做了。

  我跪在他床上整整十分钟,双腿发麻,身体颤抖,泪水和淫液一起流下。

  他看着我,没再说话。

  只是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现在我在自己家的厕所里,躲着启文,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夹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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