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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邪龍篇

小说:乳白色墜飾 2025-09-07 14:09 5hhhhh 1950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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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將那瓶泛著柔光的乳白靈液輕輕放入盒中,並用柔軟的布包好瓶身,動作細緻到仿若收納某件珍貴的遺物。她坐在床邊許久,凝視著手中那小巧的容器,內心彷彿仍能聽見瓶中微弱的「啵……」聲在輕輕顫抖。

她知道 Yunaka還在,但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等我弄清楚這一切……我會救妳出來的。」她輕聲對著瓶子低語,然後小心將它藏入腰間最深的口袋中。

那一夜,她幾乎沒有入眠。

翌日,晨光微曦,Alear獨自在庭園中散步,試圖理清昨晚的混亂。然而,命運的下一步從未打算給她喘息。

「Alear?妳在這裡……」

她猛然轉頭,是Nel。

Nel向來沉穩,語氣總帶有不容質疑的冷靜與責任感。她走近時眉頭微蹙,似乎察覺了Alear的異樣。

「妳昨晚的房間……我敲門時裡面沒人回應,發生什麼事了?」

Alear剛想開口,胸口那熟悉的悸動卻在未經同意下再度鼓動起來——來自墜鍊的那股魔力,如同飢渴未滿的野獸,再度甦醒。

「……Nel。」

「什麼?」

Nel不假思索地回應,視線直直地與Alear交會。

就是那一瞬間。

「咕……啾……」

柔白的光圈倏然從Alear的乳溝深處綻放,乳房間裂開如門扉,無聲地吞噬空間。Nel睜大雙眼,只來得及後退半步,整個人便被一股不容拒絕的吸力拖向那片柔肉之中。

她沒有尖叫,僅是眉頭驟緊,咬牙低喊:

「……這是什麼魔法——!?」

然後,她消失了。

在乳房內部那熟悉的空間裡,Nel迅速站穩腳步。與Yunaka不同,她沒有因空間的柔軟與溫暖而迷惑——她立即明白:這是吞噬性的魔具作用空間。

她試圖調動魔力,卻發現自身力量如被削減,四肢仍在,但每一寸肌膚都如泡在溫奶中,無聲地被慢慢吸取、剝奪、榨乾。

「……這是……試圖將我……轉化為液體?」

她低聲呢喃,目光冰冷卻閃著戰鬥的光芒。

不同於Yunaka的恐懼與本能掙扎,Nel的抗拒是理智的堅持。她緩慢移動,踩在那如乳腺般起伏的地面上,感受著自己背後每一次貼觸都在慢慢「拔走她的一部分」。

她知道——這不是立即的殺戮,而是一場優雅、緩慢的屠殺。

她感覺到腳踝開始黏滑、如同剛溶解的膠狀,內部的魔力像一滴滴的靈露從毛孔逸出。即使沒有鏡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緩緩化開。

「不行……這東西不會放過我的理性……連心也想一起吸走嗎……?」

她低頭,發現掌心滲出第一滴靈液。

她不喊叫,卻忍不住閉緊了眼睛。

「Alear……妳是無意的……還是……」

她的話沒說完。

而在現實中,Alear雙手按住胸口,身體微顫,乳房再次膨脹起來。這次的充實感不如昨晚那般突如其來,而是內斂、緊緻、緩慢地飽滿著。

她能感覺到 Nel 正在其中緊咬牙關、死命掙扎——不是因為恐懼,而是不願向這空間、向她屈服。

但她的乳房依然在抽取,緩慢地,堅定地,像溪流掘穿堤岸,微不可察卻不可逆。

「Nel……我……不想再……」

她說著,手指輕抖,胸口一陣細響:「ぷる……しゅる……」

Alear咬唇,一邊羞恥地意識到自己再度強行奪走了一個人,一邊無法否認胸腔內逐漸升起的那股本能的渴望。

她知道——三小時之內,如果不阻止,Nel也將變成另一瓶乳白靈液。

而她,已經有一瓶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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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空間沒有時間,沒有出口,也沒有邏輯可言。

Nel一開始還能用理智對抗這一切。她放慢呼吸、集中思緒,嘗試封閉感官,將這空間的甜膩氣息隔絕於靈魂之外。她甚至嘗試以無言冥想的方式讓意識沉入內在,保持「自己仍是自己」的核心信條。

但乳白空間沒有形狀,卻有觸感。她的腳掌早已被地面柔化的黏膜緊緊包裹,每一次踏出都會帶走一層皮膚的凝實感,像雪慢慢在掌心融化。

最初她還能緩慢行走;後來,她開始拖著腳步;再後來——她已經半跪著爬行。

每一寸肌膚都在被抽取、被軟化、被溫柔地消融。

她的身體仍然是形體,但她清楚地知道,這只是外觀的保留——真實的自己,早已開始從內往外,一層一層被擠出。

當她發現自己手背上泛起了微光,指尖浮現乳白色的濕痕時,她第一次皺起眉。

不是因為痛——這裡沒有痛感,而是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舒服」的手段。

「……太溫柔了……反而令人無法反擊……」

她低語,聲音沉穩,卻帶著難掩的喘息。

空氣仿佛母體的子宮液,在她身上摩擦、輕吻、悄悄擠壓著她的骨架與魔力,試圖把她揉成液態本質。

「……就算舒服……我也不會投降。」

她說得斬釘截鐵。但雙膝早已深陷柔地;身體略略前傾時,一道濃乳從她背脊「啵」的一聲擠了出來,像體內什麼東西終於失守。

她身體一震。

「……可惡。」

她用力爬起,卻發現自己的大腿彷彿黏住地面,無法順利脫開。她猛地扯動,只聽一聲「啾」,小腿上整層皮膚化為乳狀靈液滑脫,緩緩匯入空間中。

她的呼吸混亂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失落。

「我……沒辦法全身而退。」

她的理智還在,但形體正在拋下它,一點一滴地將她「作為Nel」的結構推向終結。她的胸部開始輕顫,從乳尖滲出微微白霧,像乳霜自體內滲透出來——是自尊、是魔力、是她靈魂的重量。

「Alear……妳真的……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嗎……」

她跪坐下來,第一次不再動,只是靜靜地望著前方某處。她的眼神仍冷靜,嘴角卻抖得厲害,臉頰無聲地滴下一道乳白的淚痕。

「我還活著……但我也正在……慢慢死去。」

現實中,Alear抱著胸口坐在地上,表情痛苦而迷惘。她感覺 Nel 在裏頭不吵不鬧、卻不肯投降;感受到她像結冰的河流——不會爆裂,卻每分每秒都在融化。

每當乳房一陣細鳴,她知道,那是 Nel又少了一塊「實體」。

而她的乳房仍在微鼓,逐漸累積另一瓶靈液的重量。

她知道,時間在倒數。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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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坐在那片乳白世界中,如同一座冰雕。

Nel的背挺得筆直,即使雙腿早已與地面融合,只剩模糊的線條,仍無動於衷。她雙手緊握,藏在膝上,像要用指節與骨骼的存在,抵抗這逐滴榨取她本質的柔軟地獄。

她的身體……早已不是完整的人類。

大腿以下早成乳白的濃漿,腰部凹陷成半透明狀態,魔力如呼吸般地從皮膚滲出,每一口都像是胸腔在無聲吐息,餵養這個將她包覆的空間。

她很清楚。

自己正在死。

不是肉體的死亡,而是作為「Nel」這個存在,被慢慢磨碎、攪拌、濾取,只剩純淨的核心將被儲存、被擠出,成為她人胸前的一滴甘露。

但她從不吶喊,不嘶吼,不求饒。

她只是看著前方,唇角緊抿,仿佛是要讓自己在最後一刻仍保有身為戰士的尊嚴。

然而——

某個瞬間,她的胸口也開始軟化。

乳頭滲出一絲濃白,如自內部發芽的羞恥。她身體深處的神經逐漸無法抑制地傳來電流感,那不是被侵略的痛楚,而是被吸吮的甘美——每一次擠壓,都像親吻她的內在,叫她臣服。

「……不……」她仍低聲自語,仍在堅持。

但體內某處的連結——不知是腦神經還是魔核——開始傳來微妙的「癢」。

不是皮膚的癢,是一種深層、難以抵抗的渴望。

渴望被吸取、被重組、被釋放。

她的脊椎微微彎曲,喉頭不自覺溢出一聲低鳴。不是呻吟,是太輕了的「嘆息」,卻讓整個空間都響起**「咕啾、ぷちゅ」的低鳴**,似在回應她遲來的遷就。

她眼神微亂,想撐住最後的形體,卻發現自己的指尖早已軟化,只剩殘存的魔力在努力「模仿」動作。

她感受到整個人像棉糖在融化。

「這樣……不行……」她還在低語,但語氣已沒有力量。

忽然,她腹部一陣攪動。

「啊……!」

那聲從她喉間逸出的驚呼,不是理智的,而是純粹的感官反應。

乳白空間似在抓住這破口,開始激烈地回應——整個地面如呼吸般上下擠壓,空氣濕潤得像要將她吻碎,輕輕啜飲她體內最後一點抵抗。

她仰頭,嘴角緊咬,雙眼張開卻無法聚焦。

然後,她屈服了。

沒有語言,沒有呻吟,只有身體的一次深沉抽搐,像是靈魂撕裂前的一聲靜默高潮。

咕啾。噗啵。ぷる……

她的形體徹底融解。

Alear喘息著,伏在床邊。

她感受到 Nel 在最後那瞬間的屈服,沒有哀求,沒有情緒崩潰,卻清晰地用「快感」簽下了自己的終章。

乳房沉重而發燙,一如前夜那般開始鼓脹——她知道,她的身體正準備榨出第二瓶「純化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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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無法移動。

Nel的身體在這片乳白空間中,早就不再具有實際的關節與肌肉結構。她的姿勢仍如石雕般跪坐著,但那只是殘存意志強撐的形象。她自己知道,那已經不是姿勢,而是最後一層「我是我」的假象外殼。

她的內部早已被擠空——從骨髓到魔核,從記憶到靈魂,全都在這柔軟的子宮般空間中,被一點一點地吸走。

本來,她還能保持那種無聲的抵抗。哪怕只剩一抹意識、一線尊嚴,她也不願發出聲音。她寧可像兵器一樣崩潰,也不願像動物般呻吟。

但空間不急。

它只是不斷地吸吮、擠壓、舔舐她的殘餘。

然後,它吻到了她的「中心」。

不再是身體的某處,而是她的「意志」的核心。

那是藏在千重思緒之下、她自己從未向人袒露過的區域——那個從未被撫觸、也不容許撫觸的深處。

「……!」

就在那一瞬,空間啜住了那裡。

不是痛,不是撕裂——而是完全無法抵抗的愉悅。

一陣電光般的高潮,從那一點爆開。

她的脖頸一陣抽搐,靈體中斷裂出一絲尖銳的感覺,像火花,也像濕熱的蜜流。她維持跪姿,眼神未亂,但內心深處,突然炸裂了一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她自己聽得見。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靈魂,在那一刻叫出了聲。

不是向外,而是向內。

不是痛苦,而是……太舒服了。

她的理性崩塌,最後那一點「我不會投降」的堅持,在那聲無聲尖叫中,被碾碎。

然後——她化開了。

徹底地。

在現實中,Alear的乳尖猛地一震,便如火山噴發般,一整道濃稠乳白靈液**「噗啵——!」**地從她胸前射入瓶口,迸發得猛烈,聲響羞恥又飽滿。

「啊……!」

她悶哼一聲,整個人顫抖,膝蓋一軟險些跪倒,雙手連忙握緊瓶身。

她知道,那是 Nel最後一瞬被愉悅吞沒、發出無聲悲鳴時的終結。

她擠完了她。

整整一瓶。

這瓶液體,與Yunaka的那瓶沒什麼不同——香氣、黏度、色澤,全然一致。

但她知道,那聲在乳腺深處炸開的「啊啊啊」——不是任何其他人能複製的。

她的指尖顫抖,低聲道:

「……Nel……」

然後輕輕將瓶蓋蓋上,封住這一聲最後的靈魂餘韻。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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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靜得出奇,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胸前傳來的細小聲響在回蕩。

「啾……ぷちゅ……」

那對乳房又一次鼓脹到了極限,皮膚微微泛白,血脈滾燙,乳尖泛著珠光,正緊緊含住一股迫不及待要溢出的靈液壓力。

Alear小心地取出另一個乾淨的玻璃瓶,瓶口剛靠近乳頭,乳房便像認出出口似地一陣躍動,「噗啵!」一聲湧出第一道濃白如蜜的靈液。

液體濃稠、光滑、泛著淡光,如夜裡才會出現的神祕甘露。它無聲落入瓶中,每一滴都黏稠地拉出細線,填滿空間,如在把什麼意義注入那小巧容器中。

Alear咬住下唇,臉頰泛紅,但動作一如前夜般熟練而溫柔。

「對不起……Nel……至少……讓我小心一點,不讓妳灑出來。」

第二道靈液隨著她的擠壓射出,彷彿早已準備好從她乳尖逃出——**「噗啾……しゅる……ッ!」**這聲響再次讓她羞愧地低頭,眼中卻藏著克制不住的悸動。

她再擠、再擠,每一下乳腺的壓縮都讓她微顫,每一段乳液的流動都帶來一絲愉悅的發麻。

靈液流入瓶中時沒有形體,也無味道。和 Yunaka 的完全一致。

這是純化的結果。

無差別的「靈魂液」。

不是Nel,也不是Yunaka——僅僅是「她們的精華」,被榨出後,最終歸於相同的白色濃稠,無法從質地或氣息分辨。

瓶子終於裝滿時,Alear抬起頭,望著手中這瓶仍在微微振動的乳白。

它還在動。還在呼吸。

不是外表——是「她」還存在,作為意識,在液體中殘存、感受、顫抖。

Alear靜靜坐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來,走向書桌。

她從抽屜裡取出一張照片——Nel冷靜的肖像照,制服整齊,目光沉穩,一如她最後在空間中維持的姿態。

她小心地將照片剪小,貼在剛裝滿的瓶身上,與昨晚那瓶貼著Yunaka笑臉照片的瓶子並排放好。

「……妳們的身體……也許已經一樣了……」

「但妳們不是一樣的人。」

她這麼說著,望著那兩瓶閃著微光的靈液,久久無法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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