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絲襪 外章 小阿姨的婚禮-1

作者：Ｒａｉｎ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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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砰」的一聲被推開，那瞬間，我的心跳彷彿停止了。小阿姨站在門口，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張，像見到了什麼天塌下來的事。我和妹妹若嘉還維持著那羞恥的姿勢——我的陽具剛從她的蜜穴裡退出，半軟的陽具還滴著白濁的液體，一滴滴落在她被拉到大腿中間的透明褲襪上。我的手還抓著她裹著絲襪的臀部，掌心裡滿是那細滑的觸感，房間裡一股濃濃的淫靡氣味，連空氣都像是黏住了。

我整個人僵住，腦子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臉頰燒得像火在烤，心臟在胸口裡「咚咚咚」地狂跳，感覺隨時要炸開。偷瞄了一眼若嘉，她也嚇傻了，臉頰因為高潮的興奮而紅潤，眼睛瞪得圓圓的，裡頭閃著驚慌和羞愧。她想動，卻又不敢動，只能低著頭，緊咬著嘴唇，像隻被逮住的小兔子。

小阿姨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在我們倆身上來回掃射，最後死死鎖在我臉上。她的表情從震驚慢慢變成憤怒，眉頭皺得快要擰出水來，嘴唇抿成一條線。我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過來，壓得我喘不過氣，喉嚨像被什麼堵住，想說話卻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小阿姨終於開口了，聲音抖得厲害，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像是在質問，又像是在確認自己沒看錯。

我張了張嘴，想解釋，可喉嚨乾得像吞了沙子，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若嘉更慘，低著頭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小阿姨站在那兒，瞪著我們，時間像是被凍住了，只有她的胸口微微起伏，能看出她在努力壓住什麼。

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想冷靜下來，然後緩緩走進房間，「啪」地關上門。那聲音在我耳邊炸開，我心裡一驚，暗想：完了，這下真的跑不掉了。她轉過身，面對著我們，眼神還是那麼銳利，像要把我看穿。

「張軒，若嘉，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她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股嚴厲的味道，每個字都像錘子敲在我心上。

我終於擠出一點勇氣，抬起頭看著她，結結巴巴地說：「小阿姨，我們……我們只是……」

「只是什麼？」她打斷我，語氣變得更尖銳，「你們是兄妹啊！怎麼能做這種事？」

我啞口無言，只能低頭盯著地板，根本不知該說什麼。若嘉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角，手指顫抖著，像是在找依靠。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眼眶紅了，眼淚在裡頭打轉，卻硬是沒掉下來。

小阿姨嘆了口氣，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我們過去。我和若嘉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走過去坐下了。她看著我們，眼神裡多了點什麼——像是生氣，又像是失望，還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

「你們知道這有多嚴重嗎？」她的聲音軟了點，但還是很嚴肅，「如果讓你們爸媽知道，會怎麼樣？你們想過沒有？」

我點點頭，心裡一陣刺痛，愧疚像潮水一樣湧上來。若嘉終於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眼淚一顆顆滑下來，滴在她的絲襪上。小阿姨看著她，眼神柔和了些，伸出手輕輕擦掉她臉上的淚，然後轉頭看著我。

「張軒，你是哥哥，應該保護妹妹，而不是……」她沒說完，但那意思像刀子一樣刺進我心裡。

我低聲說：「小阿姨，我知道錯了……可是，我真的愛若嘉，不只是兄妹的那種。」

小阿姨愣住了，像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她盯著我，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嘴唇動了動，卻沒馬上說話。

「愛？」她終於開口，聲音輕得像在自言自語，「你們還小，懂什麼是愛嗎？」

我無話可說，只能沉默。房間裡靜得可怕，只有若嘉的抽泣聲斷斷續續地響著。小阿姨看著我們，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說了一句讓我心跳漏了一拍的話：

「你們倆，跟我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咬了咬牙，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小阿姨。她的眼神還是那麼銳利，像刀子一樣直刺進我心裡。我知道，這時候再藏著也沒用，乾脆把我和若嘉之間的事全說出來。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從頭講起。

「小阿姨，事情是這樣的……爸媽出國後，就剩我和嘉嘉在家。我們倆每天一起吃飯、聊天，慢慢地就越來越親近。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看她的感覺不一樣了，不只是當妹妹那麼簡單。」

我說著，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感覺臉上熱得像燒起來一樣。小阿姨坐在那兒，靜靜地聽著，手指輕輕敲著床沿，沒打斷我，只是偶爾點一下頭。我偷瞄了她一眼，她的表情還是看不出喜怒，讓我心裡更慌。

「後來，有一天晚上，她跑來我房間，問我一些……嗯，關於男生的問題。我當時腦子一熱，就……就給她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之後，事情就變得怪怪的，我們倆都沒忍住，然後就……」我停了一下，喉嚨像被什麼堵住，硬是說不下去。

「然後就怎麼了？」小阿姨終於開口，聲音平靜得嚇人，可我聽得出裡面藏著一絲冷意。

我低著頭，勉強擠出一句話：「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房間裡靜得讓人害怕，只能聽見若嘉在一旁小聲抽泣的聲音。我不敢看她，也不敢看小阿姨，只能盯著地板，感覺房間裡都可以聽到我們心跳的聲音了。小阿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頭看向若嘉，語氣軟了點：「嘉嘉，他說的都是真的？」

若嘉抬起頭，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淚水還掛在臉上。她點了點頭，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嗯……是真的。」

「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小阿姨的聲音裡帶著一點責備，可更多的像是無奈。

我搶著回答：「我怕……怕你生氣，也怕爸媽知道。我知道這事不對，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說到這兒，我感覺眼眶有點熱，趕緊低下頭，不想讓她們看見。小阿姨又沉默了，手指停在半空，像是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嘆了口氣，問我：「那你現在是什麼打算？」

我愣了一下，腦子裡亂糟糟的，根本沒想過什麼打算。我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傷害嘉嘉，我想對她好。」

「對她好？」小阿姨的聲音突然拔高了一點，帶著明顯的不滿，「你覺得你們這樣是對她好？」

我啞口無言，只能咬著嘴唇不吭聲。若嘉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袖子，小聲說：「哥，別說了……」

小阿姨看了我們一眼，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站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步，然後停下來看著我：「你們倆才幾歲，嘉嘉才十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我低聲說，感覺自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可我真的很喜歡她，不是隨便說說的那種喜歡。」

小阿姨聽了，眼神閃了一下，像是有點動搖，可馬上又硬了起來。她轉頭問若嘉：「嘉嘉，你呢？你也覺得這樣沒問題？」

若嘉抹了把眼淚，哽咽著說：「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哥哥對我好，我想跟哥哥在一起。」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暖，可馬上又被小阿姨的話打斷：「你們這不是喜歡，是糊塗！你們是親兄妹，這種事怎麼可能長久？」

我張了張嘴，想反駁，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小阿姨見我沒說話，語氣緩了下來：「我不是要怪你們，只是你們現在還小，嘉嘉才十六歲而已，分不清感情是什麼。這種事，必須停下來。」

我點點頭，心裡卻像壓了塊大石頭，沉得難受。我偷偷看了若嘉一眼，她也正看著我，眼裡滿是迷茫和不捨。小阿姨走到門邊，停下來轉身說：「你們好好想想我的話，這事不能再繼續了。待會兒出來吃飯，先這樣吧。」

她說完就出去了，門輕輕關上，留下我和若嘉坐在床上，誰也沒說話。房間裡安靜得可怕，我握著若嘉的手，感覺掌心全是汗。她輕輕靠過來，低聲問：「哥，我們真的要聽她的嗎？」

我緊緊回握她的手，低聲說：「先別急，小阿姨現在氣頭上。我們等等看，總會有辦法的。」

若嘉點點頭，勉強笑了笑，可我看得出她心裡跟我一樣亂。她靠在我肩上，我抱著她，心裡卻忍不住想：這件事，真的能這麼簡單就結束嗎？還是說，我們已經走上了一條回不了頭的路？

我跟若嘉整理好衣服從房間出來，腳步拖拖拉拉像是綁了石頭。走到餐廳時，小阿姨已經在那兒等著我們了。她穿著一件輕鬆的T恤跟短裙，腳上套著透明膚色褲襪，踩著一雙簡單的拖鞋，褲襪貼著她的腿，襯托出修長的線條，在燈光下看起來真是好看極了。桌上擺著兩碗熱氣騰騰的湯麵，香味撲鼻，不過我卻一點胃口都提不起來。

「坐下來吃吧。」小阿姨拍了拍旁邊的椅子，聲音比剛才輕柔了不少。

我跟若嘉交換了一個眼神，乖乖坐下，筷子拿在手上卻沒動。小阿姨瞟了我們一眼，笑了笑：「怎麼了？不喜歡我煮的？」

「不是。」我連忙搖頭，「只是……有點吃不下。」

她點點頭，自己先夾了口麵吃起來，然後說：「吃點東西吧，不然哪有力氣面對事情。」

我勉強塞了幾口，湯頭濃郁，麵條軟滑，可心裡還是堵得慌。若嘉也低著頭，小口小口地吃，眼神不時偷瞄小阿姨，像在猜她下一步要說什麼。

吃了一會兒，小阿姨放下筷子，看著我們，語氣平靜地問：「你們倆……有沒有避孕？」

這話像顆手榴彈，炸得我跟若嘉同時僵住，臉一下子熱起來。我尷尬地咳了咳，低聲說：「有……試過。」

「試過？」小阿姨眉毛一挑，「什麼意思？」

我硬著頭皮解釋：「就是……我們用過保險套，可是我的尺寸有點大，不太好買。」

她聽了，眼神閃過一絲意外，但沒多說什麼，只是問：「那後來呢？」

「後來若嘉開始吃避孕藥了。」我小聲補充，「她說這樣方便一點，也……也想試試沒阻隔的感覺。」

小阿姨聽完，安靜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語氣緩和了不少：「還好你們有在注意。年輕人控制不住自己我能理解，但這種事可不能馬虎，避孕一定要做好。」

我心裡鬆了一大口氣，感覺她態度似乎變了，也不像剛才那麼嚴肅，趕緊說：「嗯，我們知道。」

若嘉也跟著小聲說：「謝謝小阿姨關心。」

小阿姨笑了一下，伸手輕輕拍了拍若嘉的頭：「你們啊，真是讓人操心。我不會跟你們爸媽說，但之後你們自己得小心，別把事情鬧大了。」

聽到這，我跟若嘉都鬆了口氣，心裡暖暖的。小阿姨明明可以狠狠罵我們一頓，可她卻選擇了理解我們。我忍不住說：「小阿姨，真的謝謝你。」

她擺擺手：「別謝我，你們自己要懂事。青春期衝動很正常，但要有分寸。」

我們連連點頭，心裡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小阿姨接著聊了幾句，提到我和若嘉之間的事，說她知道我們這樣不太對，可年輕人感情上頭時，硬要阻止也不現實。她語氣平靜，沒有責怪，只是叮囑我們避孕要確實。我聽著，心裡有點感動，又有點複雜，覺得小阿姨對我們真是好得沒話說。

吃完麵，小阿姨叫若嘉去廚房幫忙洗碗。若嘉點點頭，起身走了，留下我跟小阿姨在餐廳。我正想跟著過去，她突然叫住我：「張軒，你留一下。」

我停下腳步，轉過頭：「嗯？」

她看著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帶著點好奇問：「你剛說尺寸太大不好買保險套……是多大？」

這問題像個悶棍砸下來，我愣在原地，臉瞬間燒起來。我撓了撓頭，支支吾吾地說：「就……比一般的稍微大一點吧。」

小阿姨見我這副窘樣，忍不住笑了出來：「別緊張，我就是隨口問問，不說也沒關係。」

我尷尬地笑了笑，心裡卻有點亂。她那好奇的眼神讓我莫名有點得意，我清了清嗓子，低聲說：「大概……十八公分左右吧。」

她聽了，眼睛微微睜大，隨即又恢復正常，輕笑著說：「難怪你說不好買。你這傢伙，還真是……不一樣。」

我尷尬地笑著，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去幫若嘉吧，別讓她一個人忙。」

我點點頭，轉身走向廚房，心裡卻忍不住胡思亂想。小阿姨聽到這個後，會不會對我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她那成熟性感的模樣，還有穿著透明褲襪的樣子，真的挺吸引人的。我搖搖頭，甩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加快腳步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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