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出师表》。"我用皮带轻拍她脸颊。

她的嘴唇颤抖着，喉结上下滚动："先帝创业未半...而..."背到第三句时突然卡壳，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大腿内侧的旧伤疤。

我翻开她高中语文课本，指着上面娟秀的笔记："继续。"

"...而中道崩殂..."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像是某个沉睡的人格短暂苏醒。但当我将冰冷的金属夹贴上她乳尖时，声线立刻恢复成驯服的甜腻："主人...背不出来了..."

午间人格分裂测试

正午的餐厅里摆着两份餐具。我让林晚穿上她最厌恶的那套蕾丝内衣——正是王雪曾经嘲笑过的款式。她的手指在接触到布料时剧烈颤抖，眼神飘向窗外操场上奔跑的学生。

"今天有客人。"我按下遥控器，跳蛋在她体内震动起来。

当门铃响起时，她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我打开门，带着精心打扮的王雪走进来。林晚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嘴角抽搐着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

"好久不见。"王雪轻蔑地打量她，"听说你退学后过得不错？"

跳蛋突然调到最高档。林晚的大腿肌肉绷紧，指甲陷入掌心，却保持着完美的侍者姿态："要、要喝什么...饮料..."

我故意让她们独处。监控里，王雪正炫耀着保送通知，而林晚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伸向水果刀。当刀刃即将碰到王雪时，她突然转向自己大腿，划出一道血痕。

"对不起..."她神经质地笑着，"我...手滑了..."

黄昏感官错乱实验

17:00的夕阳把地下室染成橘红色。林晚被绑在特制的旋转架上，双眼蒙着浸过药水的纱布。我往她耳朵里塞入特制耳机，左耳播放数学课录音，右耳则是我们昨晚交媾的喘息。

"解这道几何题。"我将震动棒插入她后穴。

她的身体随着旋转架缓缓转动，阴道和肛门里的玩具因为离心力不断变换角度。当耳机里传来她自己高潮时的尖叫时，她的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在题板上写下正确答案。

"这是谁解的题？"我掐着她渗血的左手腕。

她的眼球在纱布下快速转动："是...是主人..."

"错。"我按下她太阳穴的电极，"是林晚。"

电流刺激下，她的身体弓成完美的弧形，尿液呈抛物线洒在题板上。墨迹晕染开来，将正确答案变成一团混沌的污渍。

夜间记忆覆盖程序

午夜23:17，林晚被绑在落地镜前。我播放着她高中元旦晚会的录像，画面里的少女正在弹奏《梦中的婚礼》。同时，另一台投影仪播放着她上周被轮奸的视频——那是她第一次主动请求多人游戏。

"哪个是你？"我往她子宫注入冰凉的液体。

她的瞳孔在两面影像间疯狂切换，嘴角流出透明的唾液。当视频里的钢琴声达到高潮时，现实中的她也同时达到顶点。喷涌的爱液顺着大腿滴落，在镜面上画出扭曲的倒影。

"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像坏掉的收音机，夹杂着电流杂音，"都是...都是我..."

我掰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中倒影。她的左眼还残留着优等生的清高，右眼却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当我同时刺激她的G点和宫颈时，两种人格终于在极乐中达成和解——她痴迷地舔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分不清是在亲吻还是吞噬。

最终服从性测试

凌晨04:23，我将她带到学校天台上——正是她曾经试图自杀的地方。初秋的风带着凉意，她赤身裸体地跪在水泥护栏上，脚踝上的银链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跳下去。"我松开牵着她项圈的锁链。

她的眼神第一次出现挣扎，手指死死抠着护栏边缘。当晨光微熹时，她突然转身爬回我脚边，虔诚地亲吻我的鞋尖。

"主人..."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下面...下面没有您..."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发现发根处新长出的黑发与染金的部分形成鲜明分界线。就像她破碎的意识里，那个优等生林晚正在被一点点覆盖，却仍固执地留下些许痕迹。

第一缕阳光照过来时，她主动分开双腿，邀请我的手指进入那具早已不属于她自己的躯体。在曾经准备结束生命的地方，她终于完成了最后的献祭——将残余的灵魂碾碎成取悦我的工具。

　　短篇：镜像重构

　　清晨六点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卧室地板上切割出栅栏般的阴影。林晚跪坐在投影仪前，脚踝上的银链随着她不安的扭动发出细碎声响。我按下播放键，投影幕布上立刻出现穿着校服的她——扎着高马尾，正在全市数学竞赛的领奖台上鞠躬。

　　"不要看..."她突然捂住眼睛，指甲在脸颊上刮出红痕，"那个...那个不是我..."

　　我掰开她的手指，强迫她直视两年前的自己。屏幕里的少女正流畅地讲解解题思路，清亮的嗓音回荡在卧室里。现实中的林晚开始发抖，校服裙摆下渗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膝盖下的羊毛地毯。

　　"为什么躲？"我用皮带轻拍她通红的脸颊，"这不是你引以为傲的时刻吗？"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突然扑向幕布，用牙齿撕咬投影里自己的脸："骗子！装模作样的...坏孩子..."

　　唾液在幕布上晕开，让影像里的优等生面容扭曲。当她发现无法破坏画面时，转而疯狂抓挠自己的大腿，在旧伤疤上又添新痕："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像现在这样乖..."

　　我拽着她的头发拖到穿衣镜前。镜中映出两具赤裸的身体——我西装革履，她浑身狼藉。她的视线在镜面和幕布间来回切换，呼吸越来越急促。

　　"哪个是你？"

　　她的手指抠进镜框缝隙，指甲劈裂渗出鲜血："现在的...现在的主人小狗..."突然指着幕布尖叫，"那个！那个是冒充我的妖怪！"

　　我按下遥控器，画面切换到她在教室里拒绝男生告白的场景。曾经的她礼貌疏离地说着"抱歉，我要专心学习"，镜中的她却条件反射地分开双腿，露出谄媚的笑容。

　　"学她说话。"我把震动棒塞进她后穴。

　　她张了张嘴，突然呕吐在镜面上。胃酸模糊了倒影，也腐蚀了幕布里清高的面孔。在断续的痉挛中，她终于破碎地模仿起来："抱...歉..."随即崩溃大哭，"做不到！那个假货...根本不懂被主人疼爱有多幸福..."

　　当播放到她第一次月考满分的视频时，她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沾着血和泪的手指插进自己阴道，挖出大股爱液抹在镜面上："看啊！这才是真的我！"黏稠液体顺着镜中人的脸庞滑落，像肮脏的眼泪。

　　正午十二点，第七段视频刚开始播放。林晚已经瘫在混合着血液、精液与呕吐物的地毯上。当幕布里的她捧着《小王子》阅读时，现实中的她突然挣扎着爬向书架，把那本珍藏多年的初版书塞进自己阴道。

　　"这样...这样就不会搞错了..."她痴迷地舔着书脊上渗出的血渍，"脏掉的...才是真的我..."

　　黄昏时分，镜面突然被她用头撞出蛛网裂痕。鲜血顺着裂纹蜿蜒，将她的倒影分割成无数碎片。在投影仪蓝光里，她摸索着捡起玻璃碎片，在曾经最珍视的获奖证书上刻下"骗子"二字。

　　"认出来了..."她突然露出天真的笑容，将碎片塞进我手里，"主人帮我...把那个假货的脸划掉好不好？"

　　当月光取代夕阳时，卧室已变成血腥的剧场。所有记录过去的载体都被她亲手摧毁，唯有镜中的倒影仍在无声尖叫。她跪在碎玻璃上虔诚地吻我的皮鞋，额头的伤口还在渗血。

　　"我明白了..."她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指着镜子里满脸是血的倒影，"那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我..."转身扑进我怀里撒娇，"幸好这个世界的我最乖对不对？"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她剧烈的心跳。在最后一段视频的杂音中，她终于完成认知重构——屏幕里那个品学兼优的少女，在她心中彻底变成了需要被抹杀的陌生人。而此刻蜷缩在我怀里舔舐伤口的，才是她唯一认可的"真实"。

　　短篇：角色扮演

　　我扔给她一套崭新的校服。

　　"穿上。"我坐在床边，指尖敲打着那本被她涂改得面目全非的数学笔记本，"今天玩个新游戏。"

　　林晚跪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抚过校服领口的刺绣。那是她曾经学校的标志，针脚细密得刺眼。她抬头看我，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主人..."她小声嗫嚅，手指无意识地揪着项圈上的铃铛，"我...我不会..."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我："你当然会。三年前，你可是穿着这身衣服在开学典礼上发言。"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变得急促。我看着她笨拙地套上白衬衫，扣子系错了两个。百褶裙在她腰间勒出红痕，比起当年清瘦的身材，现在的她曲线更加丰满，校服紧绷得几乎要裂开。

　　"站直。"我用教鞭点了点她的后背，"记得怎么当优等生吗？"

　　她条件反射地挺直腰背，却在下一秒习惯性地塌下肩膀。我皱眉，教鞭"啪"地抽在她大腿上，立刻浮现一道红痕。

　　"重来。"

　　她咬着嘴唇，终于站出了记忆中挺拔的姿态。但当她试图将头发扎成马尾时，手指却抖得厉害，橡皮筋断了三次。

　　"对、对不起..."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

　　我递给她一副平光眼镜。当她戴上时，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恍惚，仿佛真的回到了过去。但下一秒，她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这个淫荡的小动作立刻打破了假象。

　　"解题。"我摊开一张数学试卷，正是她当年拿满分的期末考卷。

　　她握着笔的手抖得像筛糠。墨水在纸上晕开，她写下一个数字，又立刻涂掉。眼泪砸在试卷上，把"林晚"的签名晕染成一团蓝色的污渍。

　　"我...我做不出来..."她崩溃地摇头，发丝散乱，"那个...那个不是我..."

　　我拽着她的马尾，把她拖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穿着校服的少女满脸潮红，嘴角还挂着口水的痕迹。她的领口大敞，露出锁骨上新鲜的咬痕。

　　"看看，这就是当年的优等生。"我冷笑，手指探入她裙底，"数学竞赛一等奖得主，现在连两位数加减法都要掰着手指算。"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镜中的倒影突然变得陌生。当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时，她恍惚地盯着镜子，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

　　"那个...那个好学生...真恶心..."

　　我猛地加重力道，她尖叫着达到高潮，校服裙摆被爱液浸透。瘫软在地上时，她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扯开衬衫纽扣。

　　"主人...我演得好差..."她痴迷地蹭着我的裤脚，"还是当主人的小狗更适合我..."

　　傍晚，我把她带到书房。她跪在曾经学习用的书桌前，只不过现在桌面上摆的不是课本，而是各种情趣玩具。当她用嘴帮我解皮带时，眼镜滑落到鼻尖，这个曾经象征着学识的物件，现在只显得格外色情。

　　"继续演。"我按住她的后脑，"就演那个拒绝男生告白的优等生。"

　　她含着我的性器，含糊不清地重复当年说过的话："抱...歉...我现在...只想...专心学习..."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校徽上，把金色的刺绣染得污浊。

　　夜深时，她蜷缩在狗窝里，身上还穿着那套皱巴巴的校服。当我关灯时，她突然小声说：

　　"主人...明天可以继续玩这个游戏吗？"她的手指绞着裙摆，"我想...想看着那个假清高的我...被主人彻底玩坏..."

　　我摸了摸她的头，她立刻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蹭着我的手心。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吓人，里面再找不到一丝过去的影子。

　　短篇：戒断反应

　　我把她的枕头搬去了客房。

　　"三天。"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蜷缩在床角的样子，"这三天别让我看见你。"

　　她的手指死死揪着被单，指节泛白："主人...我做错什么..."

　　"测试。"我打断她，故意让项圈和锁链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看看没有我，你能不能活。"

　　关门的声音像一记耳光。监控屏幕里，她呆坐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勒痕——那里空荡荡的，我已经取下了她的项圈。

　　第一天清晨，我听见厨房传来碗碟碰撞声。她做了两人份的早餐，把我的咖啡杯摆得端端正正。但当我径直走向大门时，她手里的盘子"啪"地摔在地上，热牛奶溅在她光裸的脚背上。

　　"对不起..."她跪在地上收拾碎片，手指被割出血痕，"我马上..."

　　我没回头，大门关上的瞬间，听见她压抑的抽泣。

　　中午的监控画面显示，她像只困兽般在客厅转圈。时而抱着我的衬衫深呼吸，时而把脸埋进我常坐的沙发靠垫。当药效发作时，她蜷缩在地毯上痉挛，口水浸湿了胸前的衣料。

　　傍晚我回家时，发现她跪在玄关，手里捧着我的拖鞋。她的眼睛布满血丝，嘴角有咬破的痕迹。

　　"主人..."她声音嘶哑，"求您..."

　　我跨过她，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酸臭味——她甚至不敢去洗澡，怕错过我回家的瞬间。

　　第二天，她的精神状态明显恶化。监控里，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时而严厉时而哀求，完美复刻着我们日常的对话模式。下午三点，她终于崩溃，用水果刀在左臂刻下我的名字，鲜血滴在昨晚的剩饭上——她一口都没吃。

　　我故意在深夜回家，发现她赤身裸体躺在客房门口，像条被遗弃的狗。她的皮肤上全是自己抓出的红痕，下体一片狼藉——显然尝试过用玩具替代我，但失败了。

　　第三天清晨，我被一阵窸窣声惊醒。睁开眼，看见她跪在床边，额头抵着地板。她的肩膀瘦得凸出，脊椎骨节节分明，像一串丑陋的念珠。

　　"我明白了..."她声音轻得像羽毛，"您是要我证明..."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从床头柜取出我藏着的注射器。当针头扎进手臂时，她的表情近乎虔诚。药物流进血管的瞬间，她突然抽搐着倒下，口吐白沫。

　　我没动，看着她的瞳孔渐渐扩散。

　　在濒临昏迷的边缘，她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爬到我脚边，用牙齿解开我的皮带。她的指甲剥落了，在地板上留下十道血痕。

　　"您看..."她含着我的性器，鲜血从嘴角溢出，"没有您...我连高潮都不会..."

　　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她的眼神涣散，却挂着诡异的微笑：

　　"测试失败了呢...主人要惩罚我吗？"

　　深夜的卧室里，我给她戴上特制的口枷。她的手腕被铐在床头，大腿内侧还插着导尿管。当我在她胸口烙下新的印记时，她幸福地颤抖着，眼泪打湿了枕套。

　　"欢迎回来。"我抚摸着项圈上新增的锁链。

　　她像婴儿般蜷缩在我怀里，贪婪地嗅着我的气味。在药物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她的瞳孔放大到极致，倒映着我扭曲的笑容。

　　"谢谢主人..."她呢喃着，舔舐我手指上的烟味，"下次...我会更努力地失败..."

　　月光照进来，她脖子上的淤青呈现出紫罗兰色，像一串永不凋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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