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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任务,惩罚区加载中,1

小说:《我独自升级却成了车慧怡》 2025-09-07 14:09 5hhhhh 1740 ℃

穿越这事谁没想过?可我穿越的姿势有点特别。

裸身滚过沙漠、被系统拖去惩罚副本,回来直接被医生抬上床,病服都自动换好了。

护士一脸震惊:“她怎么恢复得这么快?”

你以为我想啊?我是真没力气再死一次。

我连奖励是什么都懒得点开,只想睡到地老天荒。

可那冰凉的病床、满身的沙子,还有陌生的身体曲线,

全都在提醒我一件事:

我不再是程肖宇。

我现在是车慧怡,还是个S级猎人,

附带每日任务和系统惩罚套餐。

听起来挺高级对吧?可没人告诉我,

成为她也意味着要重新学会怎么走路、说话、穿衣服,

连“你是谁”这题我都不敢作答了。

………………「视角切换」………………

【Reward for completing the

penalty task has arrived.】

【Accept?】

【Y/N】

“Reward……?”

全身痛到连呼吸都像是铁器划过喉咙,我没力气确认那所谓的奖励到底是什么,只想立刻沉入一片无声的休息里。

刚才在沙地上翻滚、逃命、再被狠狠撞倒的感觉还残留在肌肉的深层,那些还未适应的新身体被拉扯、摔砸、撞击,乳房压在沙粒上的疼痛感依然残存在神经末端,双腿之间被粗糙的粒子剐蹭得微微发红,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钝热感游荡未散。

什么也没穿,光裸地在死亡边缘滚了一圈。

“管它什么奖励……我真的撑不住了。”

我头一偏,就这样倒在床垫上,冷汗湿透了恢复好的病服,薄薄一层贴在身体上,一寸不剩地勾勒出曲线。

我感受到自己鼻尖抵着布料上的药味,那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提醒着我这不是我的身体了。

但我没有再挣扎,意识如潮水般将我吞没。

“我的天啊?!”

我隐约听见女人的声音走进病房,却并未察觉她慌张的动作。

“她……她怎么躺在地上?周围怎么会有这么多沙子?”

我感觉到自己病服触感……病服恢复原状了……

护士匆忙按下墙边的急救铃,我却毫无反应。

“医生!快来这边!有异常!”

脚步声急促,很快有第二人冲进来。

“怎么回事?她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明明今早病房还干净得很,现在地板上全是沙子……“先把她扶到床上。小心点。”

两双手搀起我,我的身体软软地靠在他们手臂间,任人摆动。恢复好的病服沾满了沙粒,贴着皮肤咯得难受。医生无意中从腋下托起我时,指节擦过侧乳。

我轻微地抽了一下,但意识并未浮起。他把我安放在床上,手不自觉地顺着我的手臂滑向掌心。

“来,我检查一下……”

他一边翻开我衣襟,一边用听诊器按在我的心口,那片刚刚在沙漠中暴露得彻底、被灼热阳光照得发烫的肌肤,现在正安静地起伏着。听诊器冰冷的金属贴上乳房内侧,我身体不自觉地微颤,医生皱眉低语:

“呼吸平稳,心跳有力,没有外伤……她这是在睡觉?”

护士似乎松了口气,随口补了一句,“不愧是S级猎人,恢复得也太快了,刚才那伤痕我明明看见的,现在全没了。”

医生起身,“她的体质可能已经进化,我们还是得做好观察记录。猎人协会那边可还在关注。”

“我明白,我会处理的。”

医生走出病房前,还不忘回头扫一眼,“这房间的沙子得彻底清理一下了……就交给你了。”

“好的,医生。”

门关上了。护士独自在病房里深吸了口气,我还在沉睡,身上的沙子沾在恢复后的病服上,仍在缓缓掉落。她站了一会儿,走近我,忽然低头一看——

“咦?,地板上有几滴血”。

她俯身去找来源,发现是我右手指尖处有血滴正在凝固。她轻轻握住我手指查看,却怎么也找不到伤口。

“没伤口?刚刚不是还在流血吗……已经愈合了?”

她有些惊疑地看向我的脸,眉眼安详,唇色红润。躺在床上的我呼吸平稳,皮肤像经过阳光细细打磨后留下的细腻白瓷般,毫无病态。

她轻轻擦掉血迹,低声自语,“S级的愈合力……真不是普通人”, 我仍旧迷迷糊糊的沉睡着。

可脑海中的提示,却再次响起。

【DAILY TASK: Incomplete】

【Vital Sync: 52%】

【Penalty Zone Access: INITIALIZING】

【TRANSFERING PLAYER TO: PUNISHMENT ZONE】

那道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熟悉的倒计时重启。病房的灯悄然熄灭,床下的光圈如死神的召唤一般静静展开。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阳光正斜斜地照在床头。

眼皮沉重,仿佛被砂石压着,四肢却出奇地轻盈,仿佛并不是自己的身体。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没有变,但我却闻得更加清楚——这具身体对味道的感知,比我原来的更灵敏了。

那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

我慢慢坐起来,发现病服重新穿好地盖在身上,仿佛昨夜的疯狂惩罚任务只是场噩梦。头发散乱垂在脸侧,我顺手拨了一下,却不习惯地触到柔顺的长发。

长发、纤细的手腕……一切都不属于我。

手机在床头柜上轻轻震动了一下,我伸手拿起它。屏幕一亮,解锁界面浮现——没有密码,连指纹锁也被设定好了,我的指尖刚一碰上去,设备就轻巧地解锁了。

屏幕上显示着时间:07:25 AM。

下一刻,一则本地推送弹了出来:

“前日双层副本事件——确认死亡者名单发布。”

我的手指一顿,心脏仿佛被什么攫住,整个胸腔瞬间僵硬。

我点了进去,页面加载得有些慢,仿佛刻意在折磨我。终于,页面完整显示出来,一排排熟悉的名字浮现。然后,我的视线停在了其中一行:

程肖宇(火化时间:上午8:00,地点:H国医院·地下火化间)

我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

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过载了的处理器,只剩下无声的嗡鸣。我死了。以那个名字,那个身份,死了。连火化时间和地点都清楚地写在那里——而这个“地点”,就在我现在所处的医院。甚至,是楼下的火化间。

心脏一抽,我猛然想到——肖雅。

妹妹……她还在。她一定也看到这个消息了。她是不是一个人,连妈妈都还在昏迷中,而她……必须独自面对“哥哥死去”的消息?

我的手指颤抖着划开主页面,点开通讯录,却没有找到属于“肖雅”的任何联系人。这个手机是车慧怡的,不是我的。

我咬了咬牙,掀开被子,下床。身体异常灵活,步伐轻盈到不像是刚从惩罚区回来的人。眼神不自觉地转向病房角落的衣柜,我几步走过去,打开门。

柜子里整齐地摆着几套休闲服,都是女性尺码。

内衣,胸罩,内裤,一应俱全。

我盯着衣柜里的那几件衣服许久,脑袋几乎是空白的。那些东西……是我现在这个身体该穿的吗?

黑色的运动胸罩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件灰色内衣裤套装的上面,底下是一条高腰牛仔裤和一件黑色连帽卫衣,全是女性尺码,没有其他选项。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在身上的病服,那已经被汗水和沙粒弄得粘腻不堪,褶皱中甚至还残留着地狱惩罚区的灰色尘土。

“……必须换。”

我叹息着,手却迟迟没有动。

我曾从未脱过女性的衣物。现在,我必须用这双不属于我的纤细手指,将一件一件……为这具身体穿上应该的样子。

我把病服拉开,扣子从胸前被一颗颗解开,白皙的皮肤随着布料滑落裸露出来。那对胸——柔软、沉甸甸地向两侧垂着,微微颤动。

我低头看着它们时,胸口的呼吸竟不自觉地乱了。它们不属于我,却随着我的心跳轻轻起伏。

我小心地探了一下乳房的边缘,柔软得几乎不像现实。乳晕颜色浅淡,形状完美得近乎做作。这种异样触感让我头皮发麻,如果说之前洗澡时是逃避,这次换衣则是迫不得已的直视。

我咬了咬唇,抽出那件运动胸罩。

布料弹性很好,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穿。

强行将它拉过头顶,拉链却在后面,我试了两次,才抓到位置,将后背的拉链咬牙合上。胸部被包裹进去的瞬间,感觉像是两团温热的果冻被紧紧推挤在胸前。

“呼……”

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清晰隆起的线条,被黑色布料包得规整。身体的曲线被强行“整理”得有些性感,我下意识夹紧了腿,却更觉得大腿之间的空荡与触感完全变了。

我将内裤抽出来,那是款低腰棉质的白色三角裤,前面没有多余设计,只有一个蝴蝶结缀在左侧。

我握着它的手都在发抖。裤子的布料很轻,几乎不像能遮住什么,但……我还是把它套上了。

拉起来的那一刻,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那种布料贴住私处的异样感比想象中更强烈,一层薄布紧紧地包住了“那里”的形状,从大腿根部一直贴合到后臀。

我不敢动太快,害怕有什么不该发生的“摩擦反应”。但更让我崩溃的是,我能感受到每一个细节。

皮肤被布料擦过时的柔软感、股沟间的贴合、甚至当我小心蹲下穿裤子时,那层布轻微下滑又卡回的瞬间……全都被这个身体无比敏锐地捕捉到了。

穿上牛仔裤前,我迟疑地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纤腰、长腿、胸部微微起伏、头发垂落肩头。我伸手拉上牛仔裤的拉链,把那具身体的曲线勉强收束进去。衣服穿好时,我甚至有种“我扮演了谁”的错觉。

拉上卫衣,罩上口罩,最后理了理头发,我对着镜子低声自嘲:

“你是车慧怡了。”

我转身离开,病房的门在身后合上。

现在的我,不再是程肖宇。那个人的名字,已经被印在今天的死亡通知上。而这具身体,从现在开始,必须活下去,必须保护妹妹和母亲……

哪怕要以车慧怡的身份活完接下来的所有人生。

医院走廊里的空气有些冷,我穿着卫衣也忍不住把双手缩进了袖口。指尖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夜晚的凉意,还是即将面对自己的葬礼的不安。

病房在五楼,而火化间就在楼下的地下一层。我搭乘电梯时,手机屏幕还亮着——那则“前天在双层副本遇难者名单”的通知被点开,我的名字赫然列在第二栏,右侧是火化时间:今晚九点三十分,地点:H国院附属火化室C区。

“……就是现在。”

电梯在B1停下,门缓缓打开,一阵特殊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是熟悉的味道——焚烧的焦木、冷消毒水和眼泪交融的气息,我甚至能从空气中嗅出亲人的哀伤。车慧怡的身体本就对气味敏感,此刻每一道微小的波动都像是在拷问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我循着味道走过去,走廊尽头的小厅传来低低的哭声。

是熟悉的声音。

“是肖雅……”

我屏住呼吸,靠近时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火化厅门口摆着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我”——那个原本的、男人的我。

妹妹站在灵堂前,脸埋在手里,不断地颤抖。她的身边,是两个熟人:晓希和宋志国。天啊,他们还活着……我喉头一紧,几乎想冲上去抱住他们。但我知道,我不能。

我已经不是“程肖宇”了。

我低头整理了一下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然后走到角落的白花丛边,从中抽出一支白百合花。它有些沉,花瓣柔软而微湿,被水珠濡湿得像妹妹的眼角。

我深吸一口气,迈开步伐,缓慢地走向她们。

请问……我的声音努力压低。却还是带着女性的尾音柔软感。

“你是……程肖宇的妹妹吗?”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迷茫而警惕地望向我。我看得出她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我……我是他生前救过的人。”我轻声说着。

把花放在灵台前的桌上,“当时在某个C级副本,他为了保护我们小队挡了一击…。”

我的心在颤。每个字都是真话,却又不是真相。

“我听说了他的事后……一直没能接受。”我转过头看她,“我听说你和你母亲现在生活有些困难,我想……我会承担你今后的,学费住宿费,还有你母亲的医疗费用。”

“你……你是……猎人司工会的?”

我没敢点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哥哥生前说过,他最担心的是你。他说你很坚强,也很聪明,他希望你能继续完成梦想。

妹妹的嘴唇颤了颤,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低声说着,弯下腰轻轻帮她擦掉脸颊的泪,“如果可以,我希望代替他……守护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时,我差点失控。眼前这个哭着的女孩,是我用命换回来的全部意义。我曾是她的哥哥,而现在,我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突然怔怔地盯着我:“你是……车慧怡姐姐吗?”

我的心脏猛地一震。

“你……你戴着口罩,但我认得你。你之前是跟哥哥一起出任务过吗?……你们是同事吗?哥哥他好像很尊敬你。”

我张了张口,一时语塞,只能点头。

“可以……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我想……更了解哥哥的事情。”她拿出手机递给我

我手指一抖,接过她的手机,输入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我刚拿到的,属于这个身体的。

“谢谢你……慧怡姐姐,以后……可以来我们家吃饭吗?哥哥以前说我煮饭好吃。”,她轻轻握着我的手

“当然。”

我笑了,声音却在发颤,“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常来。”

她点点头,然后轻声说:“我还有点累,想先回去了。”

我目送她转身离去,那背影和她小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哥哥了。

而我……

我不是她哥哥,但也永远不可能只是外人。

当她走远,我的身体几乎撑不住地靠在墙边,脑子一片混乱。我的情绪被压抑得过头,几乎快崩溃。不能再继续停留,我必须离开。

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9点47分。距离刚才在火化间的那一刻仿佛只过去了一瞬,但我的下腹却悄然鼓胀起来。

并不是饥饿,也不是那种轻松的生理反应,而是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钝胀感,从小腹深处蠕动着往下压迫。像是某个缓慢灌注的容器快要满溢了,身体开始发出信号。

这感觉很微妙……柔软、黏滞,还有点儿难以启齿的羞耻。那股不适正逐渐往下逼近,我能感觉到……肛门周围的肌肉正在紧张地绷起,而更让我混乱的是,隐约之间,还有一丝温热、细小的痒从身体更靠前的位置攀爬上来——

“……也就是现在的我身体里,有了两个出口?”

这个想法让我喉咙发紧,脸颊热得发烫。

那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生理构造。我甚至不知道我应该先使用哪一边。虽然我穿着卫衣,但内里的贴身衣物让我每一步都记得自己现在是个女性。

那种贴在胸口的勒紧,那条轻柔贴身的内裤……它包裹的地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熟悉的形状了。

不能再拖了。

我立刻转身往走廊深处走去,那里有洗手间。走到门前时,门上却贴着“男”字的大图标,我才意识到——现在的我不能再随便走进去。

犹豫着转身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有点沙哑的女声:

“小姐,这边是男厕喔,女厕在对面。”

我僵住。缓缓转头,一位推着清洁推车的大妈正看着我笑。

“啊……对不起。”我低声道谢,连忙低头离开,尽量掩住表情。

走进女厕时,我的脚步慢了下来。那种即将面对身体某个不可见未知的紧张感铺天盖地而来。我关上门,反锁,缓缓脱下裤子,再脱下内裤——

那一瞬,我的呼吸停滞。

面前是光滑得令人怦然心跳的肌肤,那条细缝像是被精心雕琢的柔软水线,淡淡地凹陷着,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我面前。它像是从未属于我的器官,安静却带着诱惑与敏感。

我原本以为只是忍得有些急,但坐到马桶上那一刻才发现自己远远低估了这具身体的变化。

刚一坐下,后方的括约肌便像是脱了缰的闸门,在我尚未完全准备好的时候突如其来地猛然放松,伴随着一股湿热而浓烈的灼热感,我轻颤着蜷起脚趾。不是以前那种笔直而畅快的解决,而是一连串带着些许腻滑的温黏流动,一节节地从后穴滑出,挤压着柔软的肌肉内壁。

“哈啊……!”

我发出一声几乎压不住的低喘,捂住嘴,却依然感到胸腔一阵空白。那种感觉……好像不是痛,也不是舒服,而是一种难以言表的“被打开”与释放感。

那股温热混合着轻微的濡湿,正顺着皮肤黏腻地附着在臀缝之中。整个骨盆深处都在发烫,尤其是......

“……不、怎么前面也……”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另一处也在悄然蠢动。那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牵动感。

前方的缝隙似乎也被挤压得微微张开了,而某种温润的液体正在那里积聚,沾湿了内裤还未褪下的边缘。

“这……这身体居然会在这种时候……”

小便的感觉紧随而至,却并非像男性那般单一而集中,而是伴随着一种全区域的坠胀感。前方的出口慢慢地张开,一道温热细流缓缓倾泻而出,流经那道柔软敏感的褶缝,带着微微的震颤声滴落在水面上。

滴答,滴答……声响分明、清脆,回荡在封闭的空间内。

我几乎是双腿发麻地坐在那儿,动也不敢动。只有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在耳边轰鸣。

等一切终于结束,我犹豫了许久,才用纸巾小心地从后方擦拭,生怕弄伤什么;然后又轻轻夹住前面,动作缓慢得像是在呵护某种珍贵却陌生的器官。

“……我真的……变成女人了。”

那一刻,泪水几乎夺眶而出,不是脆弱,而是某种彻底沦陷的实感。我洗了手,动作却慢得像是在拖延时间。

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水流冲刷后的冰凉,那种冰冷渗进骨缝里,几乎要将刚刚才适应一点的意识重新打散。眼前的镜子映出我略微苍白的脸色,还有下唇上那道被我无意识咬破的浅印。

我低头看着这具身体,黑色卫衣下鼓起的胸,牛仔裤腰线被撑起的弧度,每一处都在提醒我,那不是伪装,而是真实。

我换了口罩,压低帽檐,不想被人看到现在这副慌乱模样。走出厕所,空气中残留着医院特有的药水味,但我却嗅出另一种不易察觉的气息。

是魔力残留。淡淡的,像某种曾在身旁盘旋过的危险。

我屏住呼吸,习惯性地将手帕捂住鼻尖。

“猎人司的人果然最近在这活动过。”我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见。

穿过连接通道,我走进医院另一栋住院楼。这里人很少,只有偶尔值班护士穿梭其中。母亲的病房就在走廊尽头,静静地亮着柔光的门牌。走近前,我听见轻微的鼻息声。脚步顿住了。

推门入内,果不其然——我看到她了。

程肖雅,我的妹妹,就蜷在母亲病床边的陪护沙发上睡着了。头发有些凌乱,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双手紧紧握着母亲的手,那副模样让我的心像被生生拧紧了一样。

“……你没有回家啊。”

我轻声呢喃着走近,生怕惊醒她。地上放着她的书包和那件她经常穿的米色外套。想了想,我弯腰拾起那件外套,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对不起小雅,哥哥……已经不能再以原来的模样陪你了。”

我转头看向病床上的母亲——她依旧沉睡,安静地躺在那里,胸膛微微起伏。那张面孔苍白、却温和如旧。只是时间残酷地在她眉角刻下痕迹,而她却一直未曾醒来。

我咬了咬牙,双手合在一起,低下头。

“妈妈,对不起。肖宇已经不在了……但是我还在,我会代替他保护你们。”

这句话,说出口时,我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不,我不能哭。

我强行吞下那股冲动,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拉开门,悄悄地离开了病房。

走出病房楼,我站在夜色下,让冷风吹拂脸颊,好让那些情绪慢慢沉下去。

我现在的身份是车慧怡,虽然这具身体是女性,但我的使命没有变。我要变强,保护我的家人,解开这个系统的谜团……即使是以这样的方式活着。

深夜的医院早已寂静无声。我回到病房,脱下外套,脱鞋,坐回那张熟悉的病床,一切归于沉默。头刚贴上枕头,眼前系统提示再度悄然浮现:

【DAILY TASK: Incomplete】

【Vital Sync: 85%】

【Host Compatibility: Stable】

【Awaiting Player Command...】

我盯着那些字眼良久,没有回应。

只是闭上眼,缓缓地将疲惫吞入梦中。

明天,我必须变得更强一点。

昨晚从医院另一栋楼回来后,我没有再多想,只是重重地栽进床里,任由疲惫像浪潮一样把我整个人淹没。

我记得我把病房门反锁了,也记得我帮妹妹盖上那件外套。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连内心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只剩下黑暗和沉沉的昏睡。

直到现在。

我的意识像是从一团湿软的棉絮中浮了起来,整个人被那种黏着、痒痒的触觉包裹着,皮肤贴在病服内里湿热的布料上,汗水凝在肌肤褶皱之间。

我感觉到胸前柔软的沉重轻微晃动了一下,像是被身体某处微妙的反应牵动着。

“嗯……”我睁开眼,第一时间下意识地抬手,却不是去揉眼睛,而是去扶胸,“我还是车慧怡”。

手指触碰到的质感,让我无比清楚地记起一件事:我不是程肖宇了,那是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手掌下甚至感受得到自己体温引发的微汗所造成的湿滑触感。

而且……它还会随着我稍稍起身的动作,在病服内部晃动一点点,连带着背后肩胛骨也像是被拉扯着沉了一块。

我低声叹了口气,坐起身,头发软软地披散在肩头,贴着脖子,一路滑落胸前。

【SYSTEM MESSAGE】

> [DAILY TASK: Activated]

[Time Remaining: 07:29:34]

[Failure Condition: Transfer to Penalty Zone]

我皱起眉,视野上浮现的白色英文字眼令人恼火地闪烁着,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知道了。”

我撑着身体下床,赤脚踩在凉凉的地板上。双腿之间的贴腻感让我忍不住夹紧了一瞬,不仅是汗湿的问题,而是……身体的结构问题。

“真是够了……”我喃喃地,像是对自己说。

走到洗手间的时候,我抓起放在衣柜一角的洁具包,拉开门的瞬间,光线打在镜子上,我看到那张属于“她”的脸。

一头柔顺的金色披肩短发微微散乱,肤色因为昨晚奔跑训练而泛着微红,额角、耳根、脖颈都带着微汗后的光泽。鼻子高挺而小巧,依旧因为太过灵敏而不自觉皱起一点,我下意识摸了摸,果然隐隐还能感受到昨夜在走廊闻到的消毒水味残留在鼻尖。

我打开水龙头,捧起水花拍在脸上。湿热从脸颊滑落,沿着脖颈滴进领口。就在我伸手去擦拭时,指尖从脖子滑进锁骨,再到胸前的时候,不自觉地一颤。

那不是属于我的皮肤,却敏感得让我自己都想逃开触碰。

我强行收敛意识,取下洗漱包里的毛巾擦干面颊,接着开始脱下湿热的病服。病服因为昨晚训练已经贴满了汗水,紧紧黏在身上。拉下拉链时,那层布料几乎是贴着皮肤被撕开的,拉到胸口时,还得停顿一下,才能慢慢地把那层粘腻从乳房表面剥开。

“哈啊……”我轻吐了口气,把病服脱下后挂在一旁,身体终于得到了些许释放。但这也意味着,我要开始面对。

——换衣服。

衣柜里是昨天秘书准备的衣物。运动型黑色内衣、灰色的紧身短裤、贴身的棉质内裤、还有一件深蓝色带帽的防风外套还有穿上放着昨天穿的黑色卫衣与牛仔裤。

我拿起那件运动内衣,手指一顿。

从前看过女人穿这些东西,但从来没想过亲自要“使用”它。它没有钢圈,但弹性极好,面料也柔软到令人发毛。

“应该……是从胳膊套进去吧?”

我一边将双手穿入环形肩带一边低头看胸前的丰满却毫无支撑的柔软在空荡荡地晃动。终于套上后,当我低头整理位置时,那布料贴住乳头的瞬间带来一阵异样的压迫感和冰凉感,仿佛空气都一瞬间凝结在那两点上。

我轻哼了一声,手臂肌肉紧绷了半拍。

“原来……这种东西是为了固定她们用的……”我低声嘀咕。

接着是内裤。

我尽量别去看镜子,但当我脱下纸内裤时,那带着汗意的私处空气迎面拂上来的一瞬,我还是抖了一下。

手指试着把新的棉布内裤捏起,然后慢慢地穿进去,从膝盖、到大腿、再到臀部,最后收紧裆部时,那布料贴上的触感简直……比胸罩更难以接受。

贴得太紧了。几乎是和皮肤融为一体,每一步移动都在提醒你那里有个奇怪的缝隙、褶皱、和湿意。

我咬着牙,穿上运动短裤,再披上外套,才终于长舒一口气。

“准备完毕……系统。”

【SYSTEM MESSAGE】

> [DAILY TASK START]

[Complete Before 00:00:00]

[Objective: Physical Development / Strength Acquisition]

我活动了下手腕和肩膀,乳房因为动作的惯性在胸罩内轻轻起伏。我能感觉到汗腺、呼吸、关节的每一寸都像是新的躯壳一样等待适应。

今天,我要完成所有任务。

我从病房走到走廊,脚步一开始还有点轻飘,像是身体还没完全接受昨天的消耗,但越走越稳,肌肉的感觉、骨骼的调节都在慢慢适应。

只是运动内衣在胸前勒得很紧,汗液开始分泌时,那两团肉被挤压产生的细小摩擦让我每走几步都必须放缓一点动作才能忽略那种来自乳头的存在感。

病房不远就是空置的健身区,那是提供给猎人术后恢复用的地方,此时刚好没有别人。

我走进去,推开窗,冷风吹进来的一瞬间,我的汗毛猛地一竖,乳头在那贴着内衣的湿布中突起,宛如细小的刺点一样一齐胀起来,被挤压的柔肉因为寒冷而更加敏感,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神经末端。

【SYSTEM MESSAGE】

> [DAILY TASK PROGRESS: 0%]

[Start With: PUSH-UP 100 TIMES]

我跪下,调整姿势时胸部自然地从内衣边缘轻晃一下,汗水贴着腰线流入肚脐,我按住地面,开始第一下。

“一。”我数着。

我低头时,头发滑落额前,发丝垂进视野里,我感觉得到汗水从发根滑进额角的那种冷凉。

第二下、第三下,手臂开始发热。

可让我最难受的不是肌肉,是胸前的晃动,那不是疼,而是一种温热的涨感,每一次起伏都让乳房在运动内衣中轻轻跳跃,乳头在布料中摩擦的那种痒意逐渐累积到让我开始分心。

“二十……二十一……”

我努力咬着牙撑下去,但呼吸开始急促,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那种摩擦逐渐让我意识模糊,我甚至怀疑那不是胸部的反应,而是……身体在传达某种女性才会懂的讯号。

“哈啊……不行……”我停下,跪坐在垫子上。

双手抵住地板喘息,湿汗已经把内衣和短裤都粘在了身上,尤其是裆部……我感觉那一片薄布已经完全贴进了体内褶皱的轮廓里,每一吸一呼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神经。

【SYSTEM MESSAGE】

> [WARNING: TASK PROGRESS STALLED]

[Remaining Time: 06:31:12]

[Failure Will Result In Penalty Zone Entry]

“我知道了……”我低声回了一句,咬紧牙关继续撑下去。

到了第六十下,我的手臂已经微微发颤,胸部的反应也越发剧烈,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内衣中湿热的点与点在高频摩擦中膨胀,像是种隐隐的快感在酝酿,却也不知道是想叫出来还是忍着不让这具女性的身体进一步泄出什么。

“九十九……一百!”

我跪坐下来,那种从头到脚的酸痛混着炽热在血液里流转,裆部早已湿得几乎沾住了皮肤,我不敢看那块布上是不是有任何液体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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