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一章 隔院玩弄,母子遭算计,1

小说:杨家将秘史 2025-09-07 08:14 5hhhhh 5820 ℃

  正值晌午,阳光照向一处静谧的别院。院落不小,却无甚华丽装饰,整体布局相当精巧,处处透露出雅致的韵味。前院中央设有演武台,周遭放置着不少种类的兵器和练武用具。到达中庭,需经石桥穿过一片茂密竹林,随后映入眼眸的则是精心打理的花海,栽种着娇艳的牡丹和桃树,香气扑鼻。北侧角落,正挂着一座精致的秋千。

  穿过长廊来到后院,是一处连通地热的泉水,有疗养内伤之功效,女子浸泡更是能美容养颜。泉水中有一道水闸,以供每日换水,泉眼水源不绝,不必担心死水污秽。

  温泉中央,建有一座水榭亭台,静静地矗立在水面之上。水榭整体呈八角形,周遭的八根朱红漆柱,撑起那用琉璃瓦铺就的顶部,在太阳照射下流光溢彩,尽显奢华精致。

  雕花栏杆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图案,走近细看,竟是各种男女交合的画面。四周遮绕的幔帐上,亦是一幅幅春宫图画。那上面可以清晰看出,乃是一盘头带髻的丰腴妇人,正与一个神色淫邪的少年交颈合欢。那画上的妇人,浑身各处被少年玩弄,只是神情各异,或是屈辱,或是愉悦,或是愤怒,或是满足,或是惊慌,或是骚媚。连那男女性器、体液、红晕都有细致地描绘,想来这画作的主人技艺非凡。

  微风拂过,幔帐掀起。亭台中央摆放着一座宽大的罗汉床,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正斜躺在上,手中拿着一件绣有交颈鸳鸯的艳红肚兜,不停嗅闻。鼻腔充斥着上面所残留体香与汗味混杂而成的异香,让他神色陶醉,胯间粗壮的肉棒高高挺起,在兜裆布上撑起一个帐篷。

  少年眼神淫邪地看向不远处的屏风,只见一道曼妙身影映覆在上。那丰满的胸臀,纤细的腰身,早早便被他觊觎。未曾想最后竟真能将她占为己有,肆意享受。这熟妇,是身份尊贵的将军夫人,英气不凡的沙场女将,也是端庄持重的主母,温柔慈爱的娘亲。身上的种种身份,都令她魅力非凡。而往后,那种种身份都将不再,在他面前,只是一个要与他尽情偷欢的女奴。

  屏风后那道身曼妙影正轻轻拉扯腰带,解开身上的数层衣物,胸前高高耸起的浑圆挣脱了束缚,曲线尽显,弹动数下,顶端上隐约看到凸起。随后将屏风上挂着的紫色衣物一件件换上后,缓步走出。

  只见这妇人成熟美艳,岁月在她那双深邃迷人的狐狸眼处镌刻了细小的纹路,令她更具风韵。正是杨业之妻——佘赛花。

  此刻的佘赛花与往日自信英气的模样截然不同,盘起的发髻披散开来,神色羞愤,满脸红晕,不敢抬头望向前方。身上穿着一套紫色衣物,用两根细带系在颈部,上半部分类似抹胸,较寻常短小,只及胸乳下沿,内里布料托举着她丰满的双峰,紧紧包裹下显得更加伟岸,而胸前的部分竟开出了两个椭圆的洞口,暴露出乳头以及乳晕;光洁平滑的小腹毫无布料遮挡,露出小巧可爱的肚脐,而下身穿着的亵裤也与寻常款式不同,一条细线绑在她纤腰上,呈三角状,在下方处布料从两侧腿缝穿过,把阴部完全露出;下身一双修长美腿穿着一双紫袜,却是长及大腿,裹至半只玉足。由天蚕丝所制成,颇具弹性,紧贴之下尽显丰腴肉感,足尖处露出涂抹了紫色丹蔻的脚趾,骚媚十足。

  这身性感暴露的装扮,让佘赛花只得把套着紫色手套的双手,一只横在胸前,一只捂着小穴。那茂密的阴毛不甘寂寞,从小手两侧露头。

  虽是刻意让她换上,可少年看到眼前妇人的打扮,心头仍不禁一跳,胯下粗壮的肉棒更为硬挺,似要将兜裆布撑开,语言猥亵道:“杨夫人这身骚浪打扮,可连京中第一妓院的头牌都比不过,若是杨将军和杨七郎在此看到,会不会当场直接射出来。”

  佘赛花闻言怒气升起,忍不住抬起头来怒斥:“潘家竖子!休得侮辱我夫君和孩儿!”

  激动之下,佘赛花玉手攥紧,正要击出粉拳想要教训少年。那床榻上的少年轻吹口哨,再出轻浮之语:“骚婆娘那多毛小屄露出来了,不知道花多少银两可以当上你的入幕之宾呢?哈哈哈哈!”

  美妇反应过来身上穿着令各个私处暴露,连忙再次挡上。这时得以看清,她那双勾狐狸眼抹上了浓郁的紫眼影,在眼睑处从浅入深,层层晕染,搭配着浓郁卷翘的睫毛,更加勾魂夺魄。饱满双颊上有着轻佻的玫红色胭脂,丰润双唇上则是深红色口脂。脑后的头发解散开来,大半披在后背,些许顺着双肩散落在胸乳两侧。整个打扮骚媚性感,与她身上的成熟韵味和母性娇柔气质有着强烈反差。

  莫说为母为妇后的她要持重端庄,便是年轻少女时期,她也从未试过这般大胆开放。从前她是佘家的掌上明珠,征战沙场的巾帼英雄英雄。婚后夫君疼爱,孩儿敬重,身份尊贵,何时有人对她这般无礼羞辱,令她打扮得如此下流无耻。

  身上衣物的形制前所未见,而且无比暴露。腿上的一双紫袜穿着倒是舒适,可薄如蝉翼,内里肉色隐隐透出,令她感觉自己双腿未着一缕。

  眼前妇人眼含羞愤,紧捂身体,口中怒斥:“无耻小儿!你……你究竟是从何处寻来的淫秽衣物!你爹娘如何把你教得这般鲜耻寡廉!”

  听到佘赛花的骂声,少年眼神一凛,神色鄙夷:“呸!我潘豹无耻,可你家那杨七郎又是什么假仁假义之辈,竟坏了我家乳娘的贞洁。你这个做娘亲的教子无方,难道不该为你那爱子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佘赛花闻言一滞,自知理亏,扭过头去不敢直视潘豹,再无方才的气势,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自己为何受制于这样一个仰仗父荫作恶,全无半点本事的纨绔泼皮,无赖恶少。

  自己前些日子多番险难之下,身体异样,内伤严重,于是便离开家中外出静养。好友何如心城外有一处别院,正正适合,于是便来到此处。而何娘则是住在隔壁的偏院之中,每日送来吃食,帮着照料自己。

  来了数日,身体正循序渐进地恢复。昨日杨七郎跑来探望佘赛花,母子二人见面后,佘赛花见天色已晚,回去城门想必也已关闭,便拜托何娘收留杨七郎在别院住上一宿,明日再离开。晚间佘赛花未等来晚膳,心中奇疑,便来到别院,怎料竟看到潘豹正要进到何娘房前,而里面传来碰撞与哭喊的声音,急急施展轻功跟上,却看到又惊又怒的一幕。

  杨七郎浑身赤裸,正把衣衫凌乱、梨花带雨的何娘扑倒在床上,腰间不停挺耸,正行那苟且之事。正到要紧之时,杨七郎被潘豹上前一下拉开甩向门框,身下阳具在空中不断喷射,更是射在上前想要接触他的佘赛花脸上,更有几股处男阳精从她微张的小嘴中窜入,惊讶之下,竟将它吞咽了下去,一股从未有过的精腥味惹得她几欲作呕,脸上更有粘稠液体不断滑落。

  佘赛花从未被这般对待,不知该羞该怒,只是闻着这股味道娇躯莫名发热,呆立原地。听到杨七郎的痛吟才回过神来,连忙将他扶起查看。

  被丢在地上的杨七郎满身酒气,眼神模糊,隐约看到自家娘亲美丽的脸庞,竟将她紧紧抱住,头竟埋首在她饱满的双乳上乱拱,嘴里嘟囔了几句后便昏死了过去,阳具疲软无力地缩小。而床上的何娘哭成泪人,拉紧身上破烂的衣服,将身子裹成一团。可双腿之间却不慎露出,能看到上面是与七郎阳具上相同的点点白浊,发生了何事已是不言而喻。

  潘豹把身上的披风把何娘笼罩,不停安抚着她,渐渐哭声变弱,只是仍在啜泣。潘豹此时转过头来,满脸鄙夷地看着杨家母子:“这自诩清流之家、正义之师的杨家,原来不过如此,居然教出来这么个玩意,肆意玷污我家乳母清誉!甚至对自家娘亲也不放过!”

  佘赛花闻言一惊,她随知何娘往日曾在大户人家待过,夫君早逝。后来被男人奸淫失节,欲投河自尽被自己救下,才用夫君剩下的钱财在天波府的地界开了一家裁缝店。却不曾想,她居然是潘豹的乳母。

  可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杨七郎向来是她的心头肉,爱子被潘豹羞辱,佘赛花如何能忍,起身正要辩论,怎料看到潘豹已攻向杨七郎,她只得连忙出手相护。她虽武艺远胜潘豹,可如今情形终究理亏,只做格挡,不愿抢攻。

  “潘公子请先住手!此事仍有蹊跷,我相信七郎定不会故意玷污何娘!容我查清真相,也好给何娘一个交代!”

  “呵!我原先还钦佩杨夫人一代巾帼,行事正派,没想到却也是包庇纵容自己儿子犯错。你如今这副满脸儿子阳精的秽容,实在是不敢恭维。”

  看到潘豹满脸鄙夷的模样,再感受到脸上黏腻流动,才想起来此刻面容污秽,生性爱洁的她忍不住想擦拭,怎料分神之际被潘豹抓住机会,一掌击向胸前,更五指成爪狠狠一抓。敏感的乳球向尖端涌出一股热流,令她忍不住娇哼一声。

  “咿呀~”

  佘赛花连忙出招将潘豹逼退,一手防备,一手捂在被击中的胸前。胸前湿热触感告诉她,乳孔中正在溢出乳汁,衣物上定然有明显的湿痕。

  前些日子遭逢数次险境,佘赛花的身体出现异样,双乳愈发敏感,久未生养的她竟重新产乳,而且用各种方法回乳皆无果。她不敢告诉他人,包括丈夫,只好每日起床时偷偷挤弄干净再倒掉。没想到今日被杨七郎挤压,再遭潘豹一抓,竟刺激得直接流出。

  “你杨家这般辱我乳母,身为人子如何能就此罢休。今日你不给个交代,我潘豹定要与你们母子二人拼个鱼死网破。”

  若是有外人在此,看到倒反天罡的此幕定会惊掉下巴。那纨绔荒淫的潘家子,“正气凛然”地护着身后衣衫不整的妇人,说着要讨回公道;而那深受百姓爱戴的杨家主母,满脸白浊污液,神色羞愧,不敢言语反驳,只是护着身后浑身赤裸的儿子。

  此时何娘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豹儿与佘姐姐莫要冲动。左右我不过是个卑微下人,早早已是不洁之身,哪里值得两家成仇。这便了断省却这纠缠恩怨,也图个永世安宁清净!”

  说罢,何娘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剪子,便要向心脉处扎去。

  佘赛花大惊,施展全身功力后发先至,在潘豹之前打落何娘的剪子,抱着安慰道:“何娘,千万莫要轻生。此事是七郎那逆子对不住你,我们杨家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何娘似是被刺激了,抱着佘赛花腰间再次放生痛哭。佘赛花只好不断安抚,可胸前再受刺激,凸起的蓓蕾被哭闹的何娘不断磨蹭,传来阵阵酥麻,衣裳上已是两片显眼的奶渍。

  “娘你莫要想不开,我,我这便把这老太婆教出来的祸害拎出去,好好教训一顿,也让父老乡亲们看看这杨家是如何藏污纳垢的。”说着潘豹便抓着杨七郎的手,要将他拖出去。

  “不!潘公子,请先住手。”佘赛花急忙出手拦下潘豹,将杨七郎护在身后。连续两次运使内力,让身体本就不适的佘赛花消耗剧烈,沾湿的衣服紧紧贴在她挺拔的胸前,颇为不适,却也不是顾及整理的时候。

  “好啊!你杨家生出的好大儿,你这老虔婆教出的好宝贝,如今做了这样的丑事,难道还想要我娘就这样忍气吞声!莫不是你们男盗女娼,母子二人早已臭不要脸搞在了一起,才让杨小七如此猖狂吧!”那潘豹毫无顾忌,满嘴污言秽语,把佘赛花与她儿子说得没有丝毫礼义廉耻。

  “你!休得胡言!老身与七郎行得正做得直!”

  “呸!老虔婆没脸没皮,养的小淫贼污人名节。”

  被如此辱骂,佘赛花怒火攻心,饱满的胸乳随急促呼吸而起伏,强压怒火反驳:“此事仍有蹊跷,容我再……”

  “蹊跷?你看看这些是何物!还有你脸上那些,难道都是别人故意弄上去的吗?”

  佘赛花闻言,连忙抬袖擦拭脸颊,可杨七郎的精液已有些凝固,反而将她脸上弄得更为凌乱糊涂。待她放下袖子,才发现潘豹正拿着一些男女衣物凑近,更不时甩到她的脸上,带来恶心的触感。接过定睛一看,其中便有着何娘那被撕碎的亵衣亵裤,上面犹自沾染着斑斑点点,便是男子凝固的精斑,传来一阵阵难闻的腥臊气味。

  “这些东西,难道你这老虔婆不了解?这可都是你杨家那宝贝疙瘩的做的好事。白浊脏裤,还不能作为证据吗!”

  佘赛花感觉那亵衣似乎有些熟悉,强忍羞赧想要细细翻看时,耳边忽然传来妇人的哭喊声:“佘姐姐为何还要如此羞辱妹妹,那些羞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怎么有脸活下去。”

  潘豹闻言急忙回身过去床上,抱着哭闹的何娘安抚。而佘赛花却是一脸无奈,明明都是潘豹那小子捡起塞来的。

  可何娘的言语,令她明白此事是自己母子理亏,她也只能忍气吞声,态度卑微地福了福身子,请求这个少年:“此事是我们杨家过错,我们定然会补偿何娘。眼下何娘一心求死,还请潘公子先劝说一番。也莫要将此事闹大,潘公子有何要求,要什么赔偿,老身皆愿意答应,钱财珍宝,都会替你寻来。”

  看着妆容凌乱,满脸污秽的成熟美妇,潘豹心中暗暗得意,脸上保持愤恨狠道:“我自会劝慰我娘。可你那狗儿子害她失贞丢节,你这淫婆娘却只想用钱打发我们母子,真是臭不要脸!我这就去让乡亲们都来评评理,看看你们这对狗母子都是什么鸡鸣狗盗,淫秽不堪之辈!”

  佘赛花一生骄傲,如今只能攥紧粉拳,贝齿紧咬红唇,致使血色退去,满是焦急与委屈:“那你究竟想要怎样才肯罢休!”

  “现下我只要你一报还一报!”潘豹双眼淫邪,一脸坏笑,竟直勾勾地盯着看着佘赛花湿润的衣襟之上。

  一双粗糙的大手成抓握状,缓缓朝着那对近无衣襟包裹的伟岸袭去。

  “啪”的一声,皎洁的素手将淫手击打开来,随后再次遮挡回去。

  两粒殷红的乳粒在眼前转瞬即逝,手上的疼痛让潘豹也从昨日的回忆惊醒。只是这疼痛并未让他有所退却。身前这含羞嗔怒的熟妇脸上有着岁月镌刻的细细纹路,本该展现出妇人风韵,此刻却满是浓艳的妆容,带来的强烈反差,让他更有征服欲。

  佘赛花双手捂着身上私处,欲藏盎然春意。本想出言训斥,可回想昨日应承之事,不敢直视淫邪的少年,只能底气不足地羞怒道:“你……你这淫贼,老……老身虽然应承……近些时日任由你的要求穿衣打扮,可……可这也太羞人了……”

  潘豹肆意打量这令他色授魂与的美熟妇,舔了舔唇说道:“这可是西洋传来的衣装打扮,那儿的女子外出可都喜欢穿上这样的衣服,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才弄来的。”

  佘赛花一生正派,才不信此等荒唐之言,神情严肃地呵斥:“无赖!你……你净是胡言乱语!世间又怎会有良家女子穿得如此暴露!”语罢,她却看到潘豹正捂嘴偷笑,正觉疑惑。

  看到佘赛花不解的神色,潘豹心中竟觉有些可爱,双手背在腰后摇了摇头,装作惋惜道:“哎哟哟,没想到啊没想到,天波府的佘太君原来并非良家女子,也难怪杨小七会做出那等无耻之举。”语罢,更是刻意地面露鄙夷,上下打量佘赛花。

  佘赛花这才意识到,方才所说之言,竟是把自己也给骂上了,顿时满脸羞红,恼羞成怒下便起势要击向潘豹。

  潘豹倒也不慌张,早早退开大声叫唤:“哎哟,天波府的佘太君奶头可真大,恐怕不止奶过七个娃娃吧。还有那骚屄外的毛,想来确实没有良家女子会长得这么骚浪浓密。”

  佘赛花毕竟是女子,明知道府宅后院渺无人烟,却还是羞得停下脚步,捂住身上私密之处,生怕会有其他人看到自己这幅丑态,羞愤道:“嘘,你……你小点儿声!莫要叫人发现了……”

  看着眼前脸带英气,却画着一副比勾栏瓦舍的娼妓还要骚媚的妆容,含羞带怒的哀怨神情,配合着她往日高贵端庄的形象,形成了莫大的反差,让潘豹色心大动。

  潘豹挺着身下帐篷,一步步走到美妇身后,双手轻轻按在了她光滑的香肩上,察觉到带着一丝僵硬。潘豹暗笑,仍旧妄自抚摸揉捏,捧起一簇青丝细细嗅闻,只觉馨香满溢。

  佘赛花满心羞耻却是无可奈何,昨日确是七郎过错,亏欠于何娘,更被潘豹威胁要走了一自小佩戴的狼牙护符作为把柄。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躯,为着疼爱的小儿子,牺牲名节陪这纨绔子胡闹几日并非不能接受。只是也与他约法三章,不许真正地交欢行房。

  在潘豹眼里,这不过是婊子立牌坊罢了。在京城,落自己手里身份尊贵的妇人不在少数,可没有一个能够在自己的调教下保持贞心。他把佘赛花提出的要求当成了调教过程中的挑战,等到佘赛花主动求他插入的那一刻,他便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潘豹一双淫手不停在佘赛花光滑雪白的肌肤上肆意游移,一会儿按着香肩,一会儿抚弄玉背,一会儿把玩雪臂。他像是得到了一件奇珍玩具的孩童,对其爱不释手。忽然双目放光,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将佘赛花夹紧的手臂抬起,凑近在她的腋下细细观赏。

  只见佘赛花两边腋下都生了一簇茂盛的毛发,黝黑发亮,与她那玉雪冰肌形成强烈的对比。此时佘赛花因强烈的羞耻,娇躯燥热,浑身香汗,两簇腋毛又热又湿,散发出浓郁的雌性气息,引得潘豹抽了抽鼻子,深吸两口。

  “你……好痒……啊……”

  佘赛花腋下本就生得敏感,被潘豹的气息轻轻呼动毛发,瘙痒立即从腋下传至全身,忍不住娇呼一声,娇躯酥软向后倒去,靠在了俯身的潘豹身上,腋下一下子捂在了潘豹的口鼻处。

  “啊!快松开!啊哈……无耻……那里……不要舔呀……”

  潘豹只觉佘赛花的腋间十分潮热,既有她原先身体便有的馨香,还有一股子特殊的骚味,在他腔中混杂形成了一种如同春药般的气味,胯下肉棒变得更为硬挺。

  潘豹伸出糙舌,对着那簇腋毛不停地舔弄、吮吸,发出“雪雪”的声响,口中含糊不清地吐露言语:“杨……夫人……你的腋……味……好骚……好咸……”

  “啊哈!你……淫贼……咦呀!那里……好脏……不要……嗷!嗷!快停下!”

  佘赛花从未知晓,原来自己腋下竟如此敏感。自小便身份尊贵,加之武艺高强,除了夫君,极少男人有机会接近自己,更不会特地在自己腋间呵痒。此刻她的身心似乎都被潘豹那条糙舌所操控,习武多年的身体变得软绵无力。若非潘豹搀扶,只怕是已经瘫倒在地。

  潘豹一边吮吸,一边慢慢转向前方,抬眼看向佘赛花。只见她那双紫色眼影的狐狸眼半睁半闭,满是媚意,俏脸上满是红晕,小嘴随着自己舌头的动作,时而轻喘,时而娇呼。

  脑中因着腋下的瘙痒而发涨的佘赛花,双手按在潘豹头上,看不出是推是抱。她嘴上虽说着制止之语,却也感觉自己身心正逐渐变得软弱。那腋下的刺激令她感到羞耻,却也正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双腿紧夹摩挲,已有几分滑腻,肉臀不停轻晃,竟想要就此放弃挣扎。

  潘豹忍不住停下动作,抬头望向佘赛花,嘴角还夹杂着几根腋毛,淫笑着说道:“没想到平素看着作风正派,端庄高洁的佘太君,这腋下会长着如此凌乱咸骚的毛丛,真是不识太君真面目,只缘身在此丛中。”

  脑中一团乱麻的妇人睁开双眸,望向那说话的少年,他那戏谑嘲弄的眼神,不屑的言语,令她内心一震,心中的不屈又在燃起,腋下的瘙痒似乎没这么折磨人了。贝齿紧咬下唇,深深呼吸着,用疼痛令快感减弱。

  “年纪轻轻,正是大好年华,为何要当一个无耻的纨绔泼皮,净学些糟践女子的肮脏手段。”佘赛花缓了一会儿,喘着粗气,摆出一副冷漠模样呵斥。只是在潘豹眼中,她那紧绷的娇躯、起伏的胸脯,以及脸上未退的红晕都在证明她此刻的强撑。

  潘豹丝毫不恼,扶着佘赛花重新站起,轻轻拥着她平坦的小腹不断抚摸:“那便让佘太君好好教导我一翻,女子在遭受丈夫以外的男子玩弄时,能否守住那所谓的贞洁吧。”

  说罢,便开始轻吻她的玉背和香肩,留下一串串红印,大手从小腹慢慢滑向了她那对大奶下沿,入手分量非凡,弹性十足,而且未见丝毫下垂,完全不似一个年过不惑,更养育过七个孩儿的中年妇人所有。

  佘赛花感到娇躯在男人的手口不停侵略下,愈发火热。双乳饱胀,胸前两粒殷红色的娇嫩乳头在掌心挺立,身下长着茂盛阴毛的肉缝早已湿滑。站起的力气渐渐消散,可为人妇人母的羞耻心让她仍在强撑,紧绷着几无一丝赘肉的美腿,玉手微动想要将潘豹的淫手拂开。

  只是随着潘豹紧贴在她身后,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从她的股沟中穿过。原是潘豹将那条兜裆布褪下,肉肉紧贴下把她烫得心慌不已,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神智都被它所吸引。

  “哦~杨夫人这大屁股,夹得好爽。”

  潘豹满脸舒爽,挺动着大肉棒在佘赛花股沟间上下滑动。那两瓣臀肉弹性十足,因被大肉棒挤入而向两边微微分开,却又紧紧将它包夹在内。从未有过女子的臀部,能似这般将他的肉棒夹紧,抽插起来还如此滑腻。看着身前的佘赛花气息急喘,心中有了一个坏主意。在往上滑动之时调整角度,将那硕大的紫红龟头稍稍捅入了那螺旋状的菊门之中。

  “嗯啊~!那处……你……你快移开!!”

  佘赛花从未试过被人侵入这排泄之处,一阵异样的酥麻瞬间自菊穴扩散全身,娇躯一软,站立不稳向后倒去,靠在了潘豹身上,令那硕大龟头又在捅入些许。

  “啊哈!!!”

  菊穴内强烈的异物感让佘赛花发出一声娇吟,微微感到开裂,却并未有似想象中的不适,肉壁反而不自觉地收紧缠绕龟头。这羞耻的快感令她惊慌,原本遮挡的玉手向后推拒,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

  “淫徒……松开……你快松开……”

  在佘赛花无力地挣扎时,潘豹趁机将她那对巨硕的奶子向上轻抛,再任由它们跌落回手上,揉弄数下那滑腻的乳肉,再重复上抛。阵阵肉浪以及“啪啪”的撞击声,无不体现着它们的弹软和分量。

  “虽是早已看出杨夫人那层层衣物下藏着一对淫荡的宝物,可真正把玩起来,还是出乎我意料啊。这玩意,得有菜肆上的一颗大白菜这么重吧。”

  潘豹对佘赛花的奶子爱不释手,肆意地揉弄抓捏,连滑腻的乳肉都在指缝间满溢而出。随后佘赛花玉肩探出头来,细细打量品味一双大奶子,更是掂了掂大概的重量。这对大奶白皙滑嫩,傲然秀挺,散发着阵阵乳香,连他的大手都无法全然握在掌中;在他用力抓揉下,坚挺的乳肉变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又在松开时快速变回原样,只留下淡淡的指痕;那两处尖端早已变得挺凸粗大,红色的鼓胀乳晕周围布满了颗粒,粗大如小指的殷红“樱桃”轻轻晃动着,带着些许白色的光泽。

  潘豹两眼放光,似乎发现了什么宝藏。双手移向胸前,在周遭时而绕着乳晕画圈,时而拨弄乳头不停剐蹭。

  “啊啊……手……那话……拿开……”

  前后两处的玩弄让佘赛花顾及不暇,想要摆脱身后,却又被身前所影响;想要挣开胸前,又遭臀缝地不停抽弄所困扰。只得将玉手放到身后两人连接的那话上,触及之时,恍如摸到了一根灼热的烧火棍,虎口大开却仍无法握拳合拢,惹得她心神慌乱。

  ‘潘豹这肉……阳物……好大……好烫……比业哥的……呸呸呸……莫要再胡思乱想了。’

  此刻的佘赛花浑不似经年习武的巾帼女将,只是个毫无力气的娇弱妇人。小手握着潘豹肉棒后,想要将它拨开,可无论是上抬还是下压,左摇还是右摆,都未动分毫,反而像是在用小手帮他轻轻撸动。

  在佘赛花心神被潘豹的肉棒吸引之时,双乳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被他挑逗得鼓起胀大,乳头变得肿胀欲裂,中间的乳孔微微张开。

  趁此机会,潘豹大手用力一抓,拇指和食指狠狠拧捏乳头,两股乳白色的汁液自乳孔中激射而出,顿时水榭中乳香四溢。

  “嗯啊!!!!”

  胸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激得佘赛花上身向后一挺,所幸小手顺势将肉棒下压,否则这一挺便会令肉棒直直闯进她的处女后庭之中。然而那大肉棒虽错失拔得头筹,却犹如一杆游龙长枪,气势汹汹地从佘赛花早已滑腻的双腿之间穿过,两片花瓣向外翻开,连同腔内肉壁一同紧紧夹住灼热的棒身,紫红龟头在她前方掏出头来,溅出四散的淫液。

  佘赛花的娇躯忽地停滞不动,随即再次不停乱颤,臻首甩动。一双修长光滑的美腿向内弯曲,连带着紧夹那根粗大肉棒,爽得潘豹嗷嗷喊叫。

  “不……不行……我要……啊……要泄了啊……”

  在上下两处性敏感点的刺激下,佘赛花到了那高潮之境,大量滚烫阴精自密穴狂泄而出,浇在了潘豹的大肉棒上。

  过了一阵,余韵未消的佘赛花已是失了气力,软绵绵地倒在潘豹怀中轻颤,小手和蜜穴仍自握夹着他的那根肉棒。

  美妇那骚浪的反应让潘豹甚是满足,从香汗淋漓地玉颈一路舔弄到小巧的耳垂,淫笑道:“杨夫人,你的反应,还真是够‘贞洁’呢。”

  ‘业哥,七郎,我……我对不起你们……居然被这纨绔子挑逗到泄身,居然……’

  佘赛花犹自喘着粗气,双眼微睁,听得潘豹嘲弄话语,心中羞愤,却又懊恼,原先还决意守住贞心的自己,竟如此不经挑逗,在这混蛋前暴露泄身丑态,泪水在美眸之中满溢,缓缓滴落……

  ******

  “滴答”

  一滴露珠落在杨七郎头上,心念急跳醒过神来,脑后不知枕在何处,但很是舒适,还有一股奇异气味。少年迷糊地睁开眼睛,眼前蒙上了一层薄纱,隐约能判断自己正枕在某人腿上,抬眼一看,两团包裹在浅蓝布料上的巨物映入眼帘子,顶端好像没有遮掩。

  感觉到杨七郎醒来,那人探出头来,正是潘豹那乳母何娘,脸带欣喜:“七郎,你可醒过来了啊。”

  在探头弯腰之时,何娘那两团巨物压在了杨七郎头顶,让他意识到这是女子那胸前的私密之处。除了儿时与自家娘亲亲近,他便再没有如此近距离地和这两物接触。那时他不懂男女之事,只是觉得手抱在她胸前能感受到软软的,埋首之时更能闻到一股香味。

  “婶婶,小侄冒昧,这便起身,啊……”

  自己此时已然成人,如何能与何娘这般亲近,便要起身,可才发现自己此时浑身燥热无力,半起的身体被何娘再慢慢按下。

  “啊……啊……身体……好难受……为何会如此……”

  “七郎莫动,你的身体得了急症,你娘亲拜托婶婶来给你治疗。”

  杨七郎感觉有股热流不停涌向自己的肉棒,变得硬挺无比,可是却又被什么束缚着,未能发胀到最大的状态,那热流再回流到身体各处,使得浑身燥热。

  强烈的不适让杨七郎身体四处扭摆,头部在何娘腿上不停乱动,被她按到在床,随即,隔着蒙眼的薄纱,杨七郎好像看到了一道黝黑的缝隙,往自己脸上压来,大股骚臭与馨香混杂的温热气息在呼吸间涌入鼻腔。

  杨七郎带着些许哭腔,向何娘哀求:“嗯嗯……小侄好难受……婶婶快救我……”

  “没事的七郎,婶婶现在给你敷上药物。你得深呼吸,还要舔一下,才能更好地吸收药力。”

小说相关章节:杨家将秘史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