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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母子系列】-021孽海慈航解天伦,春风化雨润禁果

小说: 2025-09-07 08:14 5hhhhh 9020 ℃

 作者:Mikelh译者:cuckoldyou

 2025年4月2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7362

         021-孽海慈航解天伦,春风化雨润禁果

  我一直在思考那些常常盘踞在我脑海中的念头。

  我们为何要做那些事?

  此刻我正凝视着妈妈在晨光中晃动的乳沟,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

  那些关于妈妈的色情幻想最诡异的点在于——我并非渴望与她进行纯粹的肉体交媾,而是渴望用充满爱意的方式触碰她。

  想象着她温软的唇瓣轻压我的嘴唇,我的手在她赤裸的乳房上温柔摩挲。

  这种情愫究竟源于何处?或许来自某个动作、某个欲望,亦或仅仅是某个瞬间恰到好处(或者说极其糟糕)的神经递质激增。

  我将记忆定格在十五岁那年

  —目睹哥哥阿诚亲吻妈妈的那个下午。

  当时总觉得那个吻比正常母子亲吻多停留了一秒,当然也可能只是我的幻觉。

  毕竟妈妈也常这样亲吻我的嘴唇,这本该不足为奇。

  或许这份渴望早已深埋心底,只是直到那日才冲破意识的桎梏。

  又或许……她真的与阿诚有染?无数个可能在脑海中翻涌,而我的命运轨迹就此转向。

  随后的几个月里,阿诚与妈妈交缠的幻想日夜啃噬着我。

  他会命令妈妈褪去衣衫,贪婪地吮吸她挺立的乳头。

  那些场景总是充斥着暴力——他嘶吼着辱骂她,用麻绳将她捆在椅子上,直到乳尖被掐得发紫,用阳具堵住她的尖叫。

  妈妈会在窒息般的快感中啜泣求饶,而他只是更凶猛地贯穿她瘫软的身躯。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恍悟,那些暴虐幻想不过是自我愤怒的投射——哥哥不过是我的替身。

  当允许自己成为故事主角时,那些情欲编织的画面竟变得异常温柔。

  即便在最疯狂的想象中,我也舍不得弄疼她分毫。

  我要的是爱,是来自妈妈的爱。

  自认将这份畸恋隐藏得天衣无缝,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清晨。

  彼时阿诚早已搬离,我正读大三。

  自他离开后,我与妈妈愈发亲密。

  那天她穿着棉质碎花裙坐在厨房,低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

  「哦,嗨,宝贝,」

  她转过脸时颈侧传来细微的喀啦声,「能帮我揉揉脖子吗?昨晚睡落枕了。」

  我绕到她身后,指尖刚触及她温热的肌肤,就闻到了熟悉的栀子花香。

  我认为最能形容我妈妈的就是「可爱。」

 她后来告诉我,她一直希望自己「美丽而神秘」,但无论怎么努力,大家总说她可爱。

  这就像有人头顶长了根胡萝卜,你看到只会说「那是根胡萝卜。」

  可看到我妈妈,所有人都会脱口而出「她真可爱「。也许正因为如此,快四十岁的她仍像少女般青涩。

  妈妈还拥有「那种东西」—玛丽莲·梦露能让男人瞬间立正的魔力,埃尔维斯抱起吉他时让女人腿间湿润的魅力。

  那天我揉捏着她的脖颈,世界天旋地转。

  她从未如此性感。

  若是多想一刻我必定不敢——但我没多想。

  掌心顺着锁骨滑下,覆住她两团绵乳,指尖停留在乳尖流连。

  她没有惊叫,只是深吸气轻叹:「宝贝,这样不合适吧。」

  我收回手继续按摩颈侧。

  脑海浮现色情片段:妈妈跪在我和阿诚胯间,两根粗壮阳具抵着她唇角。

  她轮番吞吐,每次含吮不过十秒。

  有次试图同时吞下两个龟头,最终只能并排舔舐。

  阿诚揪住她发丝命令:「躺床上去,我们要干得你找不着北。」

  她顺从地劈开双腿。

  阿诚猴急地压上去,阴茎捅进湿漉漉的肉缝就开干。

  「来啊,阿瑞,」

  他冲我吼,「操她屁眼。」

  操,虽然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这么做,但我他妈铁了心要干。

  这个婊子跟阿诚搞却不跟我,我要把肉棒狠狠捅进她屁眼;她成天撩得我鸡巴硬挺,我要肏得她死去活来;最要命的是——我现在就要干穿她。

  我两根手指插在她后庭里搅动,另一只手捏着那对奶子揉搓。

  她肥臀在我胯间扭动的频率告诉我有多饥渴,我鸡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

  正要捅进去时我以为她会尖叫,结果只听见她「啊…啊…」地哼着。

  最初的几次全根抽插中我观察着她的反应,这骚货居然放松肛门任我撑开,肉洞还一张一缩地嘬着鸡巴等下一轮。

  我遂了她的愿,整根十八厘米的粗屌直捣黄龙。

  当我大屌四分之三都消失在亲妈屁眼里时,开始了机械般的抽送。

  阿诚那根玩意儿在隔壁阴道里同步顶弄,两坨阳具就隔着一层肉膜在她体内此起彼伏。

  她被我们哥俩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浪叫声里翻来覆去念叨着「太爽了,要被你们肏穿了」。

  我们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当同时抽插时她彻底癫狂了。

  她扭动着身体,发出放浪的笑声,淫语如同连珠炮般倾泻:「对……操我,操我……这就是我一二十年来日思夜想的……被两个儿子同时肏弄……当妈妈的屄和屁眼同时塞满儿子的大鸡巴……哦,对……这才是你们这个婊子妈该有的待遇……你们这个骚货妈妈就活该被亲生儿子轮着肏……日日夜夜肏个不停……啊……我才不在乎被人发现……被亲生儿子操得高潮迭起真是爽死了……」

  幻想中勃起的下体将我的意识扯回现实——此刻我的手还按在她胸脯上。

  这个认知让我胆大包天地问出埋藏四年的疑惑:「妈,阿诚也这样碰过你吗?」

  她转身露出迟疑的浅笑:「当然没有,宝贝怎么这么问?」

  妈妈从不说谎。

  当初她离婚,正是因为我那人渣父亲谎话连篇还出轨。

  所以真相大白——我的整个意淫都建立在误会之上?或者说即使没有误会,我迟早也会对她产生这种欲望?

  狂喜如释重负般席卷全身。

  我一把转过她的椅子,捧着她的脸疯狂亲吻。

  她在笑闹间喘息:「阿瑞,你今天吃错药了?」

  「我爱你,妈妈……真的爱你。」我喃喃重复,任由她像看疯子般打量我—事实上我的确疯了。

  「妈妈也爱你,可是……」未等她说完,我俯身封住她的唇。

  她接受了这个带着唾液的深吻,却在分开后喘息道:「宝贝,这太快了……我们得谈谈……但我要迟到了……晚上再说好吗?」

  「当然可以啊。」我呆望着她更衣出门。

  半小时后她匆忙离家,连日常的颊吻都省略了。

  我开始痛斥自己的鲁莽——难道真指望亲妈会扒光衣服任儿子为所欲为?

  下午课间休息时,我知道她该到家了。

  拨通电话,听到她声音的瞬间,我脱口而出:「妈……我好想你。」

  听筒里传来短暂的停顿。

  「怎么了,宝贝?」

  焦灼感推着我继续:「妈,我能问个假设性问题吗?」得到肯定的鼻音后,我一鼓作气道:「如果爱上不该爱的人……有可能让这种感情停下吗?」

  她只是轻声说:「哦,宝贝……」然后陷入沉默。

  我继续追问,「妈妈,如果爱一个人,难道你不想抚摸他、倾诉衷肠、和他……灵肉交融吗?难道不想为了品尝他的双唇与肌肤甘愿付出一切……」

  电话那头传来她急促的喘息。

  当我询问她是否安好时,突然意识到什么:「妈妈,你在做什么?」虽然早有预感,但当她亲口承认「我在自慰」时,我仍如遭雷击。

  在我震惊的沉默中她匆匆说道「我得挂了,阿瑞」,未等回应便切断通话。

  那日分秒堪比永恒。

  晚餐时碗筷碰撞声里,我时刻等待另一只靴子落地。

  直到窝进沙发打开电视,坐垫上的每一根弹簧都在传递焦灼。

  未及开口,妈妈便用雾蒙蒙的眼神看过来:「亲爱的,现在不要说……抱紧我就好。」

  她倚入我臂弯,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茉莉香波混着肌肤热度萦绕鼻尖,分不清狂跳的是谁的心音。

  终于俯身靠近那抹樱唇时,她闭目仰首的姿态令晨间的吻无缝延续。

  一粒粒解开白衬衫珍珠扣,蕾丝胸衣包裹的雪乳随呼吸起伏。

  我们为彼此褪去衣衫。

  「妈妈,站起来让我看看。」她含羞而立的身姿令我屏息——蜜桃般圆润的胸脯缀着粉樱乳尖,158公分的身段比例完美。

  「你美得惊人。」我赞叹。

  她皱起小鼻子:「才怪呢,胸太大了。」

  我佯装正经:「是啊,快把衣服穿好走吧。」

  她噗嗤笑出声,目光却被我胯间直立的阴茎吸引:「天啊,阿瑞……我的阿瑞……」

  肌肤相贴时,丝绒触感从大腿蔓延至乳尖,揉捏浑圆乳肉时,挺立的蓓蕾在指腹下轻颤。

  纤手裹住我怒张的阳具时,她低语:「我的大帅哥要填满他的小妈妈了。」

  柔滑掌心摩挲柱身的动作伴着露骨情话,让本已硬挺的阴茎涨到发痛。

  她托着沉甸甸的囊袋温柔抚弄,将每一根血管都撩拨到极致。

  电视机里播放着星爷的老电影。

  当我们转移到沙发上时,她屈膝仰卧着张开了双腿。

  我将手放在她柔软蓬松的阴毛上,抚摸着妈妈湿润的小穴,她微笑着发出细微的「嗯嗯」声。

  我跪起身子将勃起的肉棒对准她,她放下双腿张开,双手握住我的阴茎引导到粉嫩的穴口。

  虽然有些吃力,但我还是插入了妈妈体内。

  肿胀的阴茎对她而言过于粗大,但此刻她已完全湿润。

  当整根肉棒没入时,我诉说着对她的思念与爱意。

  她始终沉默,只是用双手、双腿乃至阴道紧紧缠绕着我。

  看着阴茎在妈妈小穴中进出,我不敢相信幻想已成现实——而现实比想象更美妙。

  作为十九岁男生,我有过几任女友,通常都能从容控制射精时机。

  但此刻完全不同,每一次插入妈妈体内的律动都比上一次更舒爽。

  阴茎摩擦阴道褶皱的触感令我战栗,她柔软甬道完美包裹着我的粗大阳具,这种快感远胜于任何前女友。

  我拼命忍住射精冲动,因为想给妈妈最好的体验。

  当她忘情扭动时,我感到她身体绷紧——只剩三秒了!她猛然弓起腰肢发出绵长呻吟,指甲深深掐入我的后背。

  温热的精液喷涌而出,润滑着在小穴里抽送的阴茎。

  当龟头顶到子宫时,我亲吻着妈妈将呻吟送入她口中,确信此生不会更爱任何人。

  平息后相拥时,我察觉她身体微颤。

  睁眼发现她在无声流泪,渐渐变成抽泣。

  我抚着她的金发说我们没错。

  她终于开口:「阿瑞……我撒谎了……关于阿诚……他的确这样碰过我……持续了一个月……后来我强行结束了……因为意识到那只是空虚……和现在的爱不同……别恨我,宝贝……」

  「妈妈,你在说什么?」

  「天啊……宝贝……我怕你知道真相会嫌弃……不想破坏我们的关系……必须坦白……求你说句话……」我僵住了,愤怒与困惑交织着。

  从今往后我还能相信她说的做的任何事情吗?

  虽然十九岁的我整天满脑子都是性,但此刻这远远不够。

  我爱她,想要她……具体要什么我不清楚,但绝对不想在刚摆脱阿诚阴影时又被她勾起回忆。

  所以关于她和阿诚上床的事,我猜对了。

  妈的,最不想应验的猜测偏偏成真了。

  或许她就该对这段过往闭口不谈,自己消化掉……可惜木已成舟。

  我抓起衣服走向自己房间,妈妈「阿瑞……阿瑞?」的呼唤声渐渐远去。

  直到次日周六我们才说话——说是交谈都算客气了。

  我劈头就是:「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婊子。和他睡了,还跟我说他没碰过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转头就撒谎?我怎么相信你?」我让她受尽煎熬。

  她用百种方式重复:「我爱你;我害怕了;我错了。」

  整整一天我们都在吼叫、哭喊、道歉中循环往复。

  年轻气盛的我固执己见,直到几小时后她才突破我的心防。

  「阿瑞……宝贝……你必须原谅我……」

  她噙着泪哀求,「我不是婊子……真的不是……这样爱着你快四年了。从跟你哥分手几个月后就开始了。起初觉得自己疯了——怎么能爱上当时才十六岁的儿子?亲爱的……这些年我依然解释不清,但必须接受这份感情,因为它挥之不去。没有一天不渴望你……何况你从早到晚用眼睛舔遍我全身的样子。」

  我们相视苦笑,显然我的偷瞄远不如自以为的隐蔽。

  「宝贝,我犯了错,但别让我们永远为此受罚。」终于,我读懂了她破碎的心。

  唇枪舌剑七小时后,我吻着她说了我爱你。

  迟钝如我也终于明白——我们都会犯错,承认错误,原谅彼此,继续前行。

  我们饥肠辘辘,对食物,也对彼此。

  点了披萨后褪去衣衫。

  当妈妈含住我,湿舌缠绕阴茎的瞬间,我喘息道:「要是七小时前你就这么做……」

  她停下动作呢喃道:「要是妈当时真的做了那种事……我们得熬过今天才能有明天啊,宝贝……」

  我抵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说「当然啦,妈妈」,俯身吻住她的唇。

  我们纠缠着倒在地毯上,互相舔舐着对方的唾液。

  妈妈身上带着夏日的汗味,却让我着迷。

  我含住她阴蒂下方肿胀的唇瓣时,她喉咙里发出呜咽——我的鸡巴正撑满她整个口腔。

  「咕啾……咕啾……」她能吞到喉管深处的本事总让我发狂。

  当龟头撞上软腭时,我失控地咬重了那颗小肉粒。

  「啊呀!」她在肉棒间漏出惊叫。

  我连忙松口道歉,她却笑出眼泪。

  重新用舌尖绕着阴蒂打转时,她吞吐的速度让我腰眼发麻。

  托着屁股把人抱到沙发上,掰开双腿欣赏妈妈濡湿的蜜穴。

  「进来……」她脚踝勾着我的腰催促。

  沉腰插到底的瞬间两人同时呻吟。

  我叼着妈妈的耳垂命令:「搂紧我。」托着臀肉把人悬空抱起时,她在我肩头笑个不停。

  这个姿势能看清交合处的每个细节。

  妈妈的骚屄随着撞击翻出嫩红的内壁,每次顶到深处都会痉挛着绞紧。

  当双腿蛇一样缠上来时,我直接操进了宫口。

  「呜……宝宝会永远……哈啊……永远要妈妈的小屄,对不对?」

  她在冲撞中断续呜咽,「别离开我……妈妈爱你……啊啊……要到了……」

  我咬着她锁骨发誓时,手掌下的臀肉拍打得啪啪作响。

  高潮来临时她仰着脖子尖叫我的名字,穴肉抽搐着挤出白沫。

  这个姿势不方便冲刺,等我抵着花心喷发时,精液足足射了半分钟。

  我们瘫在满是汗渍的沙发上喘息,门铃却在此时响起。

  「要是早一分钟,」

  我揉着妈妈还在颤抖的腿根笑道,「我们还能衣衫不整地去收外卖。」

  她边套睡裙边嗔怪:「说不定省了小费呢。」

  那晚的冷披萨,是我十七年来尝过最美味的情趣小菜。

  我们相拥而眠,妈妈像小猫般蜷缩在我怀里。

  我将这具甜美的身躯完全包裹在臂弯中,轻声说:「妈,你是最可爱的存在。」

  她佯装受伤地撅起嘴,我赶紧改口:「好吧,好吧……你是世上最美丽又神秘的女人。」

  她吻住我的唇低语:「只要我的小狼崽喜欢,当个『可爱』的妈也没什么不好。」

  我告诉她无论何种模样都让我痴迷,正因为她的千面风情,让我对这份爱意既不断攀升又深深沉沦。

  她带着困倦的笑意合上眼睑。

  八点钟我们就沉沉睡去。

  凌晨两点我醒来时,她赤裸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珠光。

  当视线已无法餍足,我含住妈妈挺立的乳尖轻轻啮咬。

  她在朦胧中本能地揉捏我逐渐勃起的阴茎,直到那根肉棒在她掌心完全充血。

  当温软舌尖取代手指抚上柱身时,龟头已然渗出晶莹。

  她用唇舌丈量着我每一寸脉络,从肿胀发紫的龟头到鼓胀的卵蛋,粘稠的淫液在吞吐间拉出银丝。

  当整根阳具终于被湿热口腔吞没时,我脊椎窜起电流般的快感。

  她灵巧的舌苔剐蹭着马眼,吞咽声混着唾液搅动的咕啾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我看着自己粗壮的性器在她唇间进出,理智随着她唇舌的韵律逐渐崩解。

  这不止是肉欲的欢愉。

  她在用整个灵魂献祭这份禁忌之爱,而我想永远占有这份祭品。

  从未有射精前的临界点能持续如此漫长。

  她时而掐住根部,时而将整根吞入喉底,直到第一股浓精冲破精关。

  妈妈立刻加快吞吐节奏,我弓起腰身将阴茎更深地捅入她喉咙。

  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直至囊袋完全排空。

  最后她抿着嘴唇将残余精液啜尽,我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看着她用指尖抹去唇角的白浊。

  事后她枕在我胸口,我问她在想什么。

  「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她耳尖泛红,「尤其对自己。

  刚给儿子口交完的女人,此刻想的不是『这太疯狂了』,而是盘算着下次要怎么取悦你。」

  「比如呢,妈妈?」

  她娇嗔着拍打我胸膛:「才不告诉你~ 」

  见她又想逃开话题,我咬住她耳垂诱哄:「我们都做到这一步了还害羞?不如悄悄告诉儿子……一个深爱着骨肉的妈妈,还会想和她的男孩尝试哪些禁忌游戏?」

  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嗯……那个妈妈可能会想和儿子肛交……这样她就能在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感受儿子的大鸡巴……」

  她的喘息变得粗重,「……没错……她会渴望儿子插进屁眼……像操小穴和喉咙那样深深捅进直肠……向儿子展示这份沉甸甸的爱意……让他明白可以对妈妈予取予求……宝贝乖……插进妈妈的骚屁眼……对,阿瑞……深深插进你亲生母亲的屁眼里来……」

  我将她翻转过来,指尖开始挑逗妈妈紧致的肛门褶皱。

  随着我的触碰,她屈起双膝向两侧张开。

  越是想象肉棒突破这个禁地的画面,我的下腹就越发燥热。

  眼前浑圆的臀瓣随着呼吸颤动,引诱着我把胯间硬物埋进那道肉缝。

  当食指缓缓没入肛门时,她整张脸陷进枕头发出闷哼。

  我贴着她发烫的耳垂问:「喜欢吗,妈妈?这就是你想要的?」

  「要……阿瑞……继续……」

  加入第二根手指时,我着迷地看着淡褐色的菊纹被撑成椭圆。

  想到待会粗胀的龟头要挤进这里,指尖不由加重了力道。

  瞥见梳妆台上的芦荟胶,我挖出一大团抹在紫红龟头和她的肛门口。

  当伞状顶端顶着润滑过的皱褶缓缓突破时,妈妈突然倒抽一口气。

  我停住动作,掌心沿着她战栗的腰线上下游走,从汗湿的乳沟抚到绷紧的臀肌。

  感受着她肠道不自主的吮吸,我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推进。

  每深入一寸,龟头棱角刮擦肠壁的触感就让妈妈浑身抽搐。

  「舒服吗?」我哑着嗓子问。

  随着每一次深入,她破碎的呻吟在房间里回响:「要……还要……再深点……」

  随着摩擦加剧,她后穴的灼热完全盖过了芦荟的清凉。

  我的阴茎在妈妈的直肠里抽插时,龟头传来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直窜大脑,这些感官刺激和背德感正在发生指数级增长。

  我逐渐加快节奏,每次插入都让阴囊重重撞击她的臀肉。

  有次我扣住她的腰胯,把整根阴茎全数埋入她体内停止动作,感受她肠道黏膜的蠕动。

  她曳着气音发出长达半分钟的「哦——」,尾音在喘息中消散。

  当我重新开始在她体内冲刺时,交合处已经湿滑得能听见黏腻水声。

  妈妈的指甲在床单上抓出褶皱,我的手掌包裹住她晃动的乳房,拇指反复碾压挺立的乳尖。

  高潮征兆来临时,我扳过她的脸想看着彼此,龟头顶开她肠壁皱褶的触感清晰可辨。

  「我永远都会这样爱你。」我喘息着将这句话烙在她唇间。

  狭窄的甬道突然剧烈收缩,她仰头发出的泣音让我精关失守。

  浓稠精液随着每次顶入注入她体内深处,妈妈潮红的脸庞和粘在大腿根的精渍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这种灵肉交融的羁绊持续了十年。

  昨夜看完电影后,我们在开满紫藤的凉亭里小憩。

  妈妈肩头的薄纱被夜风掀起一角,我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抚过她胸罩蕾丝边缘。

  她覆在我腿根的手掌隔着布料轻轻按压逐渐勃起的形状。

  「回家?」对视时我们同时笑起来,她臀缝间还残留着上午灌入的润滑剂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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