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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群过境

小说: 2025-09-07 08:14 5hhhhh 2040 ℃

《豺群过境》

第一章 血蝶初绽

大巴车碾过泥泞山路,轮胎与烂泥挤压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车身如同风浪中飘摇的孤舟。林小满死死攥着登山杖,金属杖尖无意识地在车窗划出细碎痕迹,后颈那只蝴蝶纹身被冷汗浸透,边缘晕染开来,宛如正在融化的血痕——那是她十五岁生日时偷纹的,此刻正像活物般扭曲,尾端的触须沾着颈后的汗珠,像极了苏老师后颈那道被母豺抓出的旧疤。

“同学们注意!”苏老师攥着车载话筒的指节发白,骨节在苍白的皮肤下凸起如嶙峋的山石。她的声音虽颤抖却强撑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紧绷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前方进入豺狗活动区。重复,是豺狗!记住防兽要点:保持队形、使用驱虫剂,遭遇危险立即……”

话音被剧烈颠簸打断,车头猛地陷进深坑。前排陈野的鼻尖重重撞上挡风玻璃,发出“咚”的闷响,玻璃上诡异的血手印瞬间被他撞得模糊——那其实是不知谁背包里溢出的番茄酱,暗红痕迹在玻璃上晕开,与他昨夜噩梦中被撕咬的鹿肠如出一辙。车厢内顿时爆发出尖叫,有人被甩离座位,有人撞在扶手和椅背上,三十双惊恐的眼睛齐刷刷望向窗外。

雨林深处传来幼鹿濒死的哀鸣,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像是一把生锈的锯子在割着每个人的神经。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犬吠,那声音不似普通犬类,带着金属摩擦般的锐响,像生锈铁链在剐蹭岩石,又像是有人用指甲刮擦黑板的尖锐。林小满瞳孔骤缩,右侧密林中闪过幽绿光点,七八个,不,至少十五个!那些光点在枝叶间明灭,比夜视仪的红光更冰冷、更阴森,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磷火——后来她才知道,那是豺狗瞳孔反射的篝火,每只瞳孔都映着人类的恐惧。

王欣的惨叫穿透雨林时,林小满正蹲在溪边洗苹果。 数学课代表的白衬衫沾着泥点,她攥着微积分笔记本往后退,裤脚卷着的登山袜已浸透血水——三只豺狗从蕨类植物中钻出,最瘦小的豺狗叼着她的圆规,金属针尖还挂着肉丝。

“求你……这道题我还没解完……”她的哀求被犬吠打断。豺狗扑向她腰间时,她看见自己笔记本上的函数图像,此刻正被涎水洇成模糊的波浪。公豺的利爪捅入肛门时,她听见肠管断裂的轻响,像撕作业本时的声音。肠子滑出瞬间,她的手指还指着笔记本上未完成的积分符号,肠子在落叶上拖出的问号,恰好与公式末端的句号形成荒诞对仗。

她的计算器从裤兜滑落,屏幕上还停着早自习算错的概率题。豺狗撕扯肠子时,肠脂裹着她早晨喝的燕麦粥,在腐叶上画出螺旋状的死亡方程式。林小满看见,她后颈的蝴蝶贴纸被血浸透,边缘蜷曲如标本,而她的肠子末端,还缠着她用来捆错题本的蓝格橡皮筋——那橡皮筋的蓝色格子,此刻浸在肠油中,像极了数学试卷上的坐标纸。

“是豺狗!”体育委员王浩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剧烈颤抖,他曾在牧民家见过剥制的豺皮,此刻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喊道,“它们会掏肠子!活生生把猎物的肠子拽出来!”

尖叫声、哭喊声、桌椅碰撞声瞬间充斥车厢。苏老师死死抓着扶手,后颈的蝴蝶贴纸被冷汗浸透,翘起的边缘下,三年前被母豺抓出的伤痕若隐若现,那道伤疤仿佛在呼应着此刻的危机。她扫视着惊慌失措的学生,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突然意识到,这场本该是教学的野外课,已然变成生死考验。而她,作为班主任,必须保护这些孩子——就像三年前保护那只被母豺攻击的幼鹿,尽管代价是后颈永远的爪痕。

第二章 绞肠者的围猎

暮色如墨,迅速笼罩森林。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腐叶发酵的酸臭和血腥味,让人喘不过气。队伍在腐叶堆前停下时,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如弦,仿佛一根轻轻一拉就会断裂的细丝线。林小满被陈野拽进凹地,膝盖擦过粗糙腐叶,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倒抽冷气,腐叶堆里还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那是死亡的预演,混合着动物腐尸与人类恐惧的气息。

刘同学褪到膝盖的裤脚还沾着晨露,白皙的股沟在月光下刺目得如同靶心。 三只豺狗呈三角阵型包抄而来,为首的公豺体型庞大,比普通狼狗还要高出一头,低伏着身子,尾巴如钢鞭横扫落叶,尾端的黑色毛簇泛着金属冷光。它的皮毛呈暗褐色,夹杂着几处白色的伤疤,那是无数次战斗留下的印记——每道伤疤都意味着一次成功的掏肠猎杀。它喉间发出低沉嘶吼,像生锈齿轮转动般刺耳,嘴里呼出的腥臭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带着腐肉与消化液的酸臭,林小满隔着五米都能闻到。

“蹲下!别跑!”苏老师的喊声被犬吠淹没。刘同学闻声回头,恐惧瞬间占据双眼,瞳孔因极度害怕而放大成诡异的圆形。豺狗利爪毫不留情地扒开他的臀肌,指甲深深刺入皮肤,发出“噗嗤”的声响——那声音像刺破熟透的果实,带着湿腻的质感。“啊——!”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飞夜枭,林小满清楚看见,豺狗指甲插入肛门的瞬间,刘同学的肠子如被绞盘拽出的缆绳,带着肠油垂落地面,肠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油光,还能看到肠子上未消化的胡萝卜丁和燕麦碎——那是今早早餐的残渣。

“围成圈!稳住!”班长李薇带着哭腔大喊,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挥舞荧光棒试图驱赶豺狗,却被一口咬断,荧光棒的碎片散落在地上。林小满摸出驱虫剂喷向豺群,刺鼻气味让它们短暂停滞,却挡不住后排豺群的疯狂冲锋。陈野将碘伏泼向豺狗眼睛,转身时却被扑倒,豺狗爪子撕开他的登山裤,去年攀岩留下的旧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伤口处的皮肤还能看到狰狞的褶皱。

队伍在腐叶堆前重组时,林小满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啜泣。 转头望去,新生陈雨正蜷缩在树旁,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她后颈的蝴蝶贴纸已被冷汗浸透,露出底下未愈合的纹身结痂,那是上周才纹的,为了庆祝成为高中生。

“别怕,跟着我。”林小满伸手去拉她,却见陈雨突然瞪大双眼,视线凝固在自己身后。

母豺嘴角的粉色布料突然晃了晃——那是林小婉的百褶裙碎片,此刻正滴着淡金色的肠油。三小时前,文艺委员还在溪边编花环,她的蝴蝶发带垂在腰间,发带末端的水钻在阳光下像碎星。当豺狗从树冠跃下时,她的尖叫混着编到一半的花环落地声,发带在挣扎中缠上自己脖颈,形成蝴蝶结绞索。

林小满记得林小婉最后的模样:她被按在腐叶堆上,白衬衫纽扣崩飞,露出锁骨下方未纹完的蝴蝶纹身——那是她偷偷去纹的,说要等成年后补全翅膀。豺狗没有立刻掏肠,而是用牙齿扯断她的发带,蝴蝶结散开的瞬间,公豺的爪子已捅入肛门。肠子滑出时,恰好穿过发带的环扣,形成血色的蝴蝶形状,发带的水钻嵌进肠脂,像给死亡之蝶镶上毒牙。

陈雨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豺狗前爪扒开她的校服裙时,她能看见对方鼻端沾着的王欣的血沫——两小时前,数学课代表的肠子在腐叶堆画出问号,此刻那问号已被新的血迹覆盖。豺狗利爪插入陈雨肛门的瞬间,她的蝴蝶贴纸脱落,露出后颈的嫩肉,被豺狗一口咬穿。林小满清楚看见,陈雨的肠子被拽出时,还缠着她手腕上的草莓皮筋——那是她妈妈今早给她扎的辫子,而皮筋另一头,隐约勾着林小婉发带上脱落的水钻。

苏老师用登山杖击退两只豺狗,却没注意到第三只已绕到身后。湿热鼻息喷在后颈的瞬间,她本能侧身,但豺狗的犬齿还是划破颈动脉,“嗤啦”一声,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岩壁上,形成诡异的蝴蝶形状。与此同时,豺狗前爪狠狠插入她的股沟,指甲刮过肠壁的“刺啦”声,与喷血声交织成死亡二重奏。苏老师感觉身体仿佛被撕裂,一半是脖子处的剧痛,一半是下半身难以忍受的绞痛,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老师!”李薇的尖叫被犬吠撕碎。她眼睁睁看着苏老师的肠子被豺狗生生拉出,肠油混着动脉血滴落,在腐叶上炸开暗红血花。肠油与腐叶接触时发出“滋滋”的声响,那是血液与腐叶中的酸性物质发生反应,腾起细小的青烟,仿佛在为这场死亡仪式伴奏。豺狗的前爪陷在她的股沟里,指甲深深勾住直肠壁,每一次撕扯都让她的尾椎骨发出“咔嗒”的错位声,仿佛有人在体内用生锈的钳子绞动肠子,每一下都扯动着她的神经末梢。

李薇的登山裤被豺狗扯碎时,股沟处的皮肤与潮湿的腐叶剧烈摩擦,火辣辣的刺痛中,她听见布料撕裂的“刺啦”声,混着自己紊乱的心跳。后颈突然袭来的湿热鼻息让她浑身绷紧,还未来得及转身,右臀便传来被扒开的钝痛——是豺狗的前爪,带着腐土的粗粝,指甲尖端刮过尾椎骨的瞬间,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却感觉肛门被撑开,一股异物感伴随着剧痛袭来。

第三章 腐叶绞索(血肉长城)

在豺群的疯狂攻击下,队伍节节败退。退至崖壁时,仅剩十人。潮湿的崖壁上长满了青苔,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苏老师的冲锋衣破烂不堪,左臂咬痕深可见骨,森森白骨隐约可见,肠子从股沟渗出,像条受伤的白蛇贴在大腿内侧,每走一步都在滴落鲜血。她背靠潮湿岩壁,用身体筑起最后一道防线,护着身后三个颤抖的女生,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李薇,带他们从右侧隘口撤!”苏老师的声音带着哭腔,每说一个字,都有血泡从渗血的颈动脉涌出,说话时还会有鲜血喷溅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同时也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

李薇还来不及反驳,崖壁缝隙突然窜出三只豺狗——尾尖的黑色毛簇在篝火中泛着金属光泽,正是牧民传说中最凶残的“绞肠者”直系族群。为首的公豺盯着苏老师,喉咙里发出婴儿啼哭般的低吼,眼中闪烁着嗜血光芒,口水从它锋利的牙齿间滴落。

豺狗扑来的瞬间,苏老师侧头躲避,犬齿划破颈动脉的声音盖过了同时刺入肛门的爪尖。“呃……”血泡从她喉间涌出,温热的鲜血在岩壁上绽开诡异的蝴蝶形状。豺狗前爪勾住她的直肠,指甲刮过肠壁的“刺啦”声,与喷血声形成残酷的二重奏。苏老师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掏空,意识开始模糊,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保护学生。

“保护孩子……”苏老师的话化作血沫,她用最后力气掰住豺狗下颌,却感觉肠子像被生锈绞盘狠狠拉扯。颈动脉的血喷在豺狗脸上,反而激起它更强烈的兽性,爪子在直肠内搅动,带出三十厘米长的肠子,肠壁褶皱里还挂着未消化的压缩饼干碎。苏老师的眼前一片血红,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李薇的登山裤被撕成碎片,股沟在月光下暴露无遗。豺狗爪子插入肛门的瞬间,她尝到了混着肠油的血腥味。“快……跑……”她用登山杖砸向豺狗,却感觉肠子被猛地一拽,腹腔传来空荡荡的坠胀感,仿佛内脏都要被扯出来。当第二只豺狗咬住她的手腕,第三只爪子勾住乙状结肠,猛力一扯——

肛门被撑开的瞬间,李薇尝到了铁锈味——是咬碎舌尖的血。豺狗的爪子像根烧红的铁棍,指甲划破肠黏膜的“滋滋”声清晰可闻,温热的肠油顺着大腿滴落,在腐叶上砸出暗红的斑点。她能感觉到爪尖在直肠内勾住肠壁,像渔人勾住鱼腹般猛地后拽,肛门括约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噗嗤——”

豺狗指甲插入肛门的声响像刺穿充气娃娃,带着湿闷的回响。李薇的身体猛地抽搐,双手下意识向后抓去,却扯下了后颈的蝴蝶贴纸——那是今早苏老师给她贴的,说是“蝴蝶能带来好运”。贴纸飘落时,她看见豺狗的瞳孔里映着自己扭曲的脸,以及股沟处渗出的第一道血线。

豺狗的爪子在直肠内勾住肠壁,突然发力后拽。李薇感觉有什么滑腻的东西正在脱离身体,低头看见三十厘米长的肠子垂落,肠壁上的毛细血管在篝火中泛着微光,像极了苏老师教案里画的蝴蝶纹路。更致命的剧痛从下体深处炸开——豺狗的指尖竟捅破了薄弱的处女膜,带着处女膜破裂的“噗嗒”声,一股温热的鲜血从阴道口涌出,与股沟的肠油混合,在腐叶上画出半片猩红的蝶翼。

“不……求你……”她咬碎舌尖,铁锈味混着肠油的腥甜在口腔蔓延。豺狗的爪子仿佛受到鲜血刺激,突然向上猛拽,连带扯动子宫韧带。李薇感觉下腹腔传来被掏空的坠胀感,低头看见阴道口涌出的血沫中,竟拖着拳头大的子宫——那只曾在生理课上见过的蝴蝶形器官,此刻正被豺狗爪子勾住,从体内缓缓拉出,宫颈口的黏液与肠油黏连成丝,在夜风中晃荡。

就在子宫颈摩擦肛门括约肌的刹那,一股异样的颤栗从尾椎骨窜向头顶。李薇的瞳孔骤然收缩,后颈的爪痕渗出的黏液顺着脊柱流淌,与股沟的鲜血、肠油在腐叶上交融。她闻到了自己身上混合着血腥与体香的气息,听见雨林夜风穿过树冠的呜咽,竟在肠壁撕裂与子宫脱垂的剧痛中,感受到了下体深处传来的、不属于痛苦的抽搐——那是骨盆底肌在剧烈撕扯中的反常痉挛,是身体对死亡最原始的、羞耻的回应。

“同学们……跑……” 她的声音被血泡淹没,肠子与子宫同时被拽出的剧痛让她跪倒在地。腐叶渗入股沟的伤口,子宫颈摩擦着肛门括约肌,那种混合着肠油与经血的腥甜,与身体深处的颤栗诡异地交织。豺狗的爪子在子宫壁上划出血痕,她却在视线模糊中看见,自己的阴唇因充血而肿胀,阴道口的鲜血与肠油共同在腐叶上画出半只蝴蝶——那是生命在崩解前的最后一次绽放,翅膀的纹路恰好与苏老师喷在岩壁上的血蝶互补,组成完整的图腾。

苏老师的登山杖从空中划过,金属杖尖刺中豺狗眼球的瞬间,李薇看见学生们的荧光棒已消失在隘口。她的肠子与子宫拖在腐叶上,肠脂与子宫内膜在篝火中泛着诡异的虹光,组成半只即将展翅的蝴蝶。后颈的爪痕渗出透明黏液,滴落在大腿内侧,与高潮后残留的体液混合,像极了蝴蝶破茧时分泌的保护液。

最后一口气息吸入腐叶的腥甜时,李薇终于不再感觉疼痛。她望着苏老师倒在五步外的身影,看见对方股沟处的肠子也蜷成蝴蝶形状,与自己的子宫血蝶遥相呼应。雨滴落下,打在她后颈未愈的爪痕上,像母亲临终前的轻抚——原来生命的极致痛苦与肉体的本能反应,终将在死亡中达成和解,就像蝴蝶的双翅,必须经历撕裂才能飞向永恒。

退至崖壁时,体育委员周岚突然转身,将背包甩向豺群。 她的登山杖在昨夜渡河时遗失,此刻徒手掰断一根树枝,树枝断裂声混着自己的心跳,在雨林中格外刺耳。

“走!”她的呐喊带着哭腔,却让林小满想起上周运动会,这个总拿铅球冠军的女孩也是这样大喊着冲过终点。然而豺狗的目标不是她的咽喉,而是股沟——当她转身时,三只豺狗同时扑向她的下盘,最壮硕的公豺前爪直接插入肛门,指甲刮过肠壁的“刺啦”声让所有人浑身一颤。

周岚的身体剧烈抽搐,肠子被拽出半米长,肠脂挂着未消化的牛肉干——那是她分给大家的最后零食。她想站稳,却感觉肠子被越拽越紧,像有人在体内拔河。当豺狗开始撕咬她的手腕,她终于发出惨叫,声音里混着血沫和肠油的腥甜,却仍用断枝戳向豺狗眼睛,为身后的同学争取三秒生机。

林小满看见,周岚的肠子在地上拖出蜿蜒的轨迹,末端还系着她的钥匙串,金属挂件在月光下晃出微弱的光——那是她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蝴蝶吊坠,此刻正随着肠子的拖拽在腐叶上划出细小的弧线。

第四章 荆棘间的挽歌

当救援队直升机的灯光扫过雨林时,蜷缩在溪流旁的二十九名学生中,独缺了班花许晴、陈雨、周岚、王欣、林小婉、沈玥、李薇。林小满攥着沾血的蝴蝶吊坠,望着隘口外重新聚拢的幽绿瞳孔,想起她们最后消失时的碎片,宛如被撕碎的月光,永远留在了腐叶深处。夜风中,似乎还回荡着她们的惨叫声。

三小时前,当苏老师和李薇用血肉之躯抵挡豺群时,美术课代表沈玥被两只豺狗按在腐叶上,她的白衬衫已被撕成碎片,后颈的蝴蝶纹身被利爪划烂,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

“我的画……”她的呢喃让林小满想起她总在笔记本上画的蝴蝶,此刻那些画稿正散落在四周,被豺狗爪子踩成泥浆。豺狗没有直接掏肠,而是用爪子反复撕扯她的股沟,仿佛在玩弄猎物——它们的指甲划破肛门括约肌,又松开,再刺入,如此反复,直到沈玥的肠子像破布袋里的棉线般缓缓滑出。

沈玥的右手还攥着炭笔,在腐叶上划出最后一道弧线——那是半只蝴蝶的翅膀。当豺狗终于拽出完整的肠子,肠脂上还沾着她午餐时吃的蓝莓酱,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紫,像极了她调色盘里的钴紫色。

许晴的尖叫还在雨林中回荡时,林小满听见左侧密林中传来布料撕裂声。许晴正被陈野护着向溪流狂奔,她的登山鞋陷进泥潭,白皙的脚踝在月光下晃得刺眼。“别管我!”她用力推开陈野,抽出瑞士军刀,眼神中带着决绝,“我殿后!”

许晴的马尾辫在夜风中飞扬,粉色防晒袖套被荆棘勾破,露出纤细的手臂,上面已经被划出几道血痕。她挥舞军刀的姿势笨拙却坚定,像只护崽的幼兽。第一只豺狗扑来时,她侧身避开咽喉,刀刃却只在兽皮划出浅痕,反而激怒了豺狗。

“快走!”许晴的尖叫混着犬吠。豺狗利爪撕开她的登山裤,在股沟留下三道血痕,鲜血瞬间染红了裤腿,温热的血顺着大腿滴落,滴在腐叶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她却仍挡在隘口中央,身体微微颤抖,却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军刀在手中挥舞,划出一道道苍白的弧线——那是绝望的挣扎,也是最后的防线。

但豺群早已摸清人类弱点。第三只豺狗趁机跃起,前爪精准插入她的肛门。“啊——!”许晴的惨叫震落枝头晨露,肠子被勾出的瞬间,她感觉腹腔仿佛塞进烧红的烙铁,剧痛让她几乎昏厥。鲜血混着肠油喷涌而出,在腐叶上溅出妖冶的花,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味。

许晴拼命挣扎,军刀胡乱挥舞,却无法摆脱豺狗撕咬。她清晰地感受着肠子被往外拽,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钻心剧痛,仿佛有人用绳子在她的内脏上用力拉扯。肛门括约肌在痉挛,却挡不住豺狗的暴行。她试图用军刀割断肠子减轻痛苦,可剧痛让她双手颤抖,刀锋只在肠壁留下浅浅白痕,反而让肠子的伤口更加严重。

陈野闻声回头,看见许晴被三只豺狗撕扯。她的肠子如被绞盘拉出的缆绳,肠脂垂挂在犬齿上晃荡。“救……我……”她伸出染血的手,指甲缝里嵌着豺狗毛发,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求救。却在触及陈野衣角时,被豺狗狠狠拽倒,身体在地上拖行,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第五章 蝶影终章

当最后一名学生跌跌撞撞滚入溪流,林小满才发现自己早已掉队。她的登山包不知何时被荆棘勾破,里面的驱虫剂、压缩饼干散落一地,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后颈的蝴蝶纹身被汗水和血水晕染,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蝶,翅膀边缘的纹路被血水污染,形成诡异的黑色渗痕。

三匹豺狗呈扇形将她逼至断崖边。为首的母豺眼瞳泛着诡异的蓝光,唇边还挂着李薇的衣角碎片,那布料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林小满握紧仅剩的半瓶碘伏,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瓶身映出她扭曲变形的倒影——那倒影里,后颈的蝴蝶纹身与母亲留下的蝴蝶胎记重叠,母亲临终前说:“蝴蝶是会保护你的精灵。”此刻,她却即将成为蝴蝶的祭品。

“来啊!”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蝴蝶胎记,那是母亲用口红盖的印记,如今已褪色成淡粉色。豺狗们似乎被这举动激怒,其中一只率先扑来,利爪精准划过她的大腿内侧,温热的鲜血瞬间浸透裤腿,肌肉被划破的剧痛让她几乎跌倒,后腰重重撞上尖锐的岩石,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那声音清脆如蝶翼破碎。

第二只豺狗趁机撕咬她的左臂,犬齿直接咬穿肌肉,撕开的伤口里露出白森森的尺骨,鲜血喷涌而出,在夜色中画出一道鲜红的弧线。林小满尖叫着将碘伏泼向对方眼睛,刺鼻的药水混着鲜血滴落,在腐叶上画出歪斜的蝶形,那是她最后的反抗。

然而最致命的攻击来自为首的母豺——它低伏身子,突然从下三路突袭,前爪狠狠扒开她的股沟,指甲直接捅入肛门。潮湿的爪尖带着雨林腐土的粗粝,在括约肌收缩的刹那,生生撕开一道血口,林小满尝到了混着碘伏的苦涩,那是鲜血与药水在口腔里的混合味道。豺狗的爪子在直肠内勾住肠壁,像渔人勾住鱼腹般猛地后拽,肛门括约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啊——!”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肠子被拽出三十厘米,肠壁上的血管在月光下组成蝴蝶的轮廓,与锁骨处的胎记遥相呼应。母豺的爪子并未停留,而是继续向上抠抓,指尖刺破直肠与子宫之间的薄弱组织,突然陷入柔软的腹腔,那种触感如同烧红的铁棍捅进蜂巢,肠子的蠕动与爪子的抠抓形成诡异的共振,她甚至能听见爪尖刮擦骨盆内壁的“咔嗒”声,混合着肠油滴落的“滋滋”声,在耳中形成残酷的打击乐。

母豺的前爪在腹腔内勾住肠壁,突然发力后拽,肛门括约肌的撕裂声中,林小满感觉整个下半身仿佛被生生扯离躯体。腹腔内的空荡感比疼痛更可怕,她能清晰感知到爪子在肠道间游走,指甲划破肠系膜时,像撕开一张浸满血水的油纸,温热的鲜血瞬间淹没腹腔,顺着股沟涌出,将腐叶染成深紫,那颜色像极了苏老师办公室里的蝴蝶标本,华丽而致命。

断崖边缘的风灌进领口,林小满望着深不见底的峡谷,突然想起开学时苏老师说的话:“每只蝴蝶破茧时都会受伤,但伤口会成为翅膀的一部分。”她笑了,血沫溅在胸前的蝴蝶胎记上,伸手抓住自己的肠子,将它绕成蝴蝶形状——那是苏老师用鲜血画过的、李薇用子宫拼过的、许晴用肠子铺过的图腾。此刻,她终于明白,她们都是破茧的蝴蝶,用破碎的身体诠释生命的坚韧。

母豺的利齿咬向她咽喉的瞬间,林小满用尽最后力气挺起身躯,将染血的肠子甩向对方眼球。温热的肠脂糊住豺狗瞳孔的刹那,她感觉肠子被彻底拽出,肠系膜断裂的剧痛中,却看见自己的肠子在腐叶上蜷缩成完整的蝴蝶,翅膀上的血纹与后颈的纹身完美重合。雨滴开始落下,打在她睁大的瞳孔上,模糊的视线里,腐叶上的血蝶振翅欲飞,与记忆中苏老师办公室的蝴蝶标本、李薇笔记本的涂鸦、许晴折的千纸鹤重叠,最终化作滇西雨林上空的荧光,照亮二十九名学生逃生的路。

救援队找到林小满时,她的尸体侧卧在断崖下的腐叶堆中。后颈的蝴蝶纹身被雨水冲刷,露出底下新生的皮肤,而她的肠子,以一种诡异的弧度蜷曲在身侧,宛如等待羽化的蝶蛹。法医在报告中罕见地写下:“受害者股沟伤口呈蝴蝶状撕裂,肠子自然形成的褶皱与蝴蝶翅膀的脉络完全吻合,此现象在生物学上尚无合理解释。”

三个月后的校庆日,纪念碑上新增了林小满、许晴、陈雨、周岚、王欣、林小婉、沈玥、李薇的名字。底座的七只蝴蝶旁,不知谁用红漆描了第七只——翅膀上有七道醒目的裂痕,却依然展翅欲飞。陈野摸着碑上的凹痕,想起她们的遗物:王欣的计算器(屏幕停在错误的概率)、林小婉的残缺发带(蝴蝶结浸满血)、陈雨的草莓皮筋(缠着水钻)、周岚的蝴蝶吊坠(沾着肠脂)、沈玥的炭笔(半截插入腐叶)、李薇的荧光棒碎片(插在底座),这些碎片共同拼贴成振翅欲飞的七翼血蝶。

生物老师的标本柜里,那具豺狗尸体的肠子上,缠绕着人类的头发、登山绳、蝴蝶发带、橡皮筋、炭笔和荧光棒碎屑,形成复杂的绞索。当阳光穿透玻璃,这些遗物的影子在墙上投出蝶影,仿佛那些在腐叶下逝去的灵魂,正以另一种形态,永远守护着曾经鲜血浸透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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