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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训女

小说:秀红 2025-09-07 08:14 5hhhhh 5280 ℃

过门足月,秋风渐凉,秀红按清河村的习俗要回娘家一趟。何梓鹰收拾了绸缎、茶叶等礼品,陪她一道回去。秀红心里既欢喜又忐忑,欢喜的是能见爹娘,忐忑的是“训女礼”她打小就怕。清河村的风俗,女子出嫁足月回门,须在静思室领一顿板子,算是娘家最后一次管教,从此管教之权交给丈夫,再不许娘家人动手。当年大姐成玉兰虽没出嫁,嫁给上门女婿张福生后,也在静思室挨了母亲和福生的板子,礼数一丝不苟。

成氏是清河村的望族,十余亩良田,兼营粮食买卖,家中院落宽敞。可重男轻女的家风让女儿地位低下,秀红作为次女,从小挨打最多,藤条、柳条、布带没少落在她臀上,臀部常是一片红。她习惯了惩罚,褪下裙子受罚前,凉风钻过下身,心跳得像擂鼓。可板子真落下来,她心里反倒踏实,压着哭声忍过去就好,虽免不了畏惧疼痛,挨打时总是顺从、绝不躲闪哭闹。

按清河村的规矩,夫家该给媳妇修养一阵,免得亲家面上难堪,可何氏家规不讲情面,婆婆严厉,每逢初一十五命大嫂管教秀红,藤条下毫不留情。回娘家前两天,秀红刚挨了一顿,臀上鞭痕尚未消退,红肿未褪,走路时裙子一蹭便疼得皱眉。她只得带着红屁股回娘家。

清河村离何氏村庄半日路程,俩人走到成氏院子,炊烟袅袅,秀红心头一暖。父亲成文焕沉默地招呼何梓鹰喝茶,母亲王氏搂着秀红上下打量,爱抚着她的脸蛋:“闺女,瘦了些,何家待你好不?”秀红微笑着说:“娘,夫君和婆婆都好。”

弟弟成燕腼腆地冲她笑,妹妹成云蹿到她身前,拽着袖子嚷:“姐,讲讲何家的事!”大姐成玉兰和姐夫张福生也在,玉兰见秀红气色尚好,脸上泛起欣慰的笑,暗道:妹妹做了媳妇,总算稳当了些。福生自婚宴后头回见何梓鹰,他虽与小姨夫见面不多,头回打照面时就觉着他谈吐风雅,与他意气相投。俩人很快攀谈起来,气氛热闹祥和。

晚饭后,弟弟妹妹缠着秀红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天擦黑。王氏脸一沉,叫玉兰带秀红沐浴更衣,叮嘱道:“明天训女礼,规矩不能乱。”秀红心头咯噔,脸颊飘过绯红,知道明天的板子躲不过。成文焕对训女礼极为重视,视之为家族脸面,不许下人插手,命玉兰亲自服侍秀红。玉兰领命后带秀红到耳房,烧好热水,铺上干净帕子,低声道:“脱衣吧,姐给你擦身。”

秀红羞怯地解开衣裙,褪下亵裤,赤条条站在木盆前。烛光下,窈窕的身段展露无遗,肤如凝脂,唯独臀部布满鞭痕,红肿未消,紫痕纵横,像胭脂涂满白肉。玉兰瞧着妹妹臀上的一道道鞭痕,心头一酸,暗道:何家婆婆真狠,秀红这屁股还肿着,怎经得住板子?可她想起自己当年在静思室挨福生的板子,亲家规矩不同,礼数不能坏。她咬唇,拿起湿帕子,轻擦秀红的肩背,低声道:“秀红,明儿个疼归疼,这关咬着牙也得过。”秀红心中不安,但不想让姐姐担心,嘴上只说:“姐,我晓得。”她臀上的旧伤被热水一激,疼得紧紧闭上眼睛。玉兰知道她难过,轻手轻脚地擦完肩背,扶着她平躺在床上。

秀红仰面躺下,两腿张开,露出臀缝间的隐秘处,脸上绯红一片,闭着眼睛哪里也不敢看。她想起出嫁前母亲也是这般擦拭她全身,只是玉兰的手温柔许多,轻柔地擦净臀缝,动作细腻,像哄孩子般小心。玉兰用温热的湿帕子,小心翼翼地顺着秀红的臀缝擦拭,帕子滑过红肿的鞭痕,秀红轻哼一声,双腿不由得夹紧。玉兰柔声道:“放松些,姐会轻轻的。”她细细擦净臀缝间的汗渍,动作轻缓,生怕加重妹妹的疼痛。秀红羞得闭紧眼睛,双手攥着床单,暗道:我这副模样,像极了出嫁前被母亲和媒婆摆弄,只是姐姐的手温暖许多,不似婆子那般粗粝。秀红只低声道:“姐,谢你了。” 玉兰柔声应道:“傻丫头,姐疼你呢!”

擦完后,玉兰帮妹妹换上干净中衣,柔声道:“早些歇吧,养足精神。”随后给她掖好被子,熄了灯离开厢房。

次日清晨,秀红束着手,随王氏走进静思室。玉兰与成文焕随后入内,成燕和张福生按规矩退避,成云却偷偷躲在门边,想偷看。静思室在堂屋旁一处背光之所,虽是大白天也显得昏暗。正面挂着“恭谦为德”牌匾,地上铺粗麻布,摆有长凳。角落里放着一块梨木板,厚实沉重,面磨得光滑泛光。这块板子平时专为家法所用,训女礼自然也不例外。

王氏关上门,沉声道:“秀红,过门一月,规矩可忘了?今儿是娘家最后管教你,礼毕后,你便是何氏的人了。”秀红扑通跪下,颤声道:“娘,女儿不敢忘。”她偷瞥玉兰,见她眼神略有不忍,成文焕却严厉地注视着众人,吓得她赶紧低头。

王氏冷声道:“打你十板,记得数着。应声才算打实,否则不作数。”秀红心砰砰直跳,解开裙带,裙子滑到脚踝,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她的臀部白嫩饱满,却布满前日的鞭痕,红肿未消,紫痕纵横,像胭脂涂满白肉。双腿修长紧实,腿根泛着羞怯的粉意。她趴上长凳,屁股高高撅起,腿缝间冷飕飕的。秀红头埋在臂弯里,只感觉每寸皮肉都在家人们的注视下。

玉兰见妹妹臀上的红痕,心想二妹从小挨打最多,希望她这次能挺过去。她狠狠心,高声喊道:“姑娘出嫁足月,请娘给女儿教规矩!”随后给母亲递上木板,轻声说:“娘,打吧。”

王氏郑重地点头,接过梨木板,站到秀红身侧,梨木板在她手中沉甸甸地晃了晃。秀红趴在长凳上,光着下半身,额头已渗出细细一层汗珠。玉兰站在一旁,心下忐忑不安。

板子拍在红肿臀肉上,火燎般的痛烧遍了下半身,秀红低哼一声,咬牙道:“一。”旧伤被激之下她不由得身子一颤。王氏板着脸,第二板更重,臀肉乱颤,红痕叠上紫痕,好似熟透的李子被拍裂,她声音带颤:“二……”王氏下手毫不留情,第三板、第四板接连落下,发出撞击在臀肉上的闷响。秀红的臀部愈发肿胀,鞭痕开始起了龟裂。她不堪疼痛又不敢喊叫出声,只有每次报过数后,赶紧咬住衣袖。身下的麻布浸湿了一大片,原来都是汗水混着泪水滴落在上面的。

“三……四……”秀红带着哭腔,勉强报着数。一下比一下更像火炭烫在肉上,她眼前开始发黑。第五板打在臀峰正中,秀红闷哼一声,臀肉抖得更厉害,腿根不自觉夹紧,羞得她脸红如血,低声道:“五……”

娘的板子还是这么狠,忍过去就行,忍过去就行……秀红心里默念着。

看着妹妹的脸色开始不对劲,玉兰心里又惊又怕,暗想妹妹这身子怕是要撑不住。可看见父亲严厉的表情,她又不敢吱声,百感交集之下鼻尖一酸,差点也跟着哭了起来,好在赶紧克制住,假装咳嗽低下头用手帕擦了擦脸。

后五板王氏打得更快,秀红的臀部已肿成一片,紫红交错。她咬着衣襟忍痛,声音越发沙哑:“六……七……八……”第九板偏了些,拍在臀腿交界处,这里皮肉最为细嫩,秀红剧痛之下身子一缩,差点昏过去。她强撑着数:“九……”最后一板王氏用尽全力,啪地一声,秀红已没了喊叫的力气,臀肉剧颤,汗水淌过腿根顺着椅子流淌到地上。她哑声道:“十……”,心想娘的板子打完了,总算熬过去一半。

王氏停手,沉声道:“后十板,交给你夫君。”她将木板递给何梓鹰,语气冷硬:“梓鹰,从今往后,你要妥当管教秀红。”何梓鹰接过板子,瞧着秀红的屁股上一片红肿淤青斑驳不堪,脸色煞白摊在长凳上,心头愧疚,喉头哽得说不出话。秀红的臀部肿得吓人,鞭痕纵横,藤条的旧伤已经裂开,渗着细细的血珠。他有心抱起妻子转身就走,可成文焕的严厉目光如芒刺在背,他岂敢让岳父瞧不起?于是低声道:“岳母,晓得了。”

何梓鹰走到长凳旁,举起板子。秀红情知夫君在身后,羞耻感更甚,脸红得像火烧云。她喃喃说道:“夫君……打吧。”

第一板落下,力道稍轻,板子却拍在肿胀的臀峰,旧伤被触,秀红咬紧嘴唇,指甲掐进掌心,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角,刺得眼睛发酸。:“一……”

第二板尽量避开裂痕,啪的一声,秀红低声道:“二……”她的臀肉抖得轻了些,但红肿更甚,紫痕像乱麻般交错。玉兰低下头,已经不忍再看,

第三板、第四板接连落下,秀红的数声越发虚弱:“三……四……”

何梓鹰心之越拖下去娘子越多受苦,这样下去若是她昏了头忘记报数,还得重新计数,索性把心一横,挥板打在臀侧。第五板偏了些,拍在臀缝边,秀红低叫一声,身子猛地一缩,哑声道:“五……”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胡思乱想着,让夫君打是礼数,可这疼为啥总让我受?

后五板何梓鹰打得更快,啪啪声虽轻,却仍让秀红的臀部肿上加肿。第六板、第七板,她的声音几近哽咽:“六……七……”第八板打在臀峰,秀红的腿不自觉抖了抖,低声道:“八……”第九板何梓鹰手一抖,板子偏轻,拍在臀侧,秀红接力报出数:“九……”最后一板,他几乎没用力,啪地一声轻响,秀红哑声道:“十……谢娘、谢夫君教诲。”

秀红喘着气,汗水混着泪水淌满脸,屁股上火辣钻心几乎要昏倒,可她好歹算是撑住了,心想总算打完了,我没给夫君丢脸。

玉兰看着妹妹的模样眼眶发红,估摸着秀红这身子怕是得疼半月。

成文焕沉默点头,转身离开。

另一边,大部分人都没注意到,小成云在门缝偷看。这常面已经吓得捂着嘴,眼泪汪汪,手心全是汗,心想:二姐该有多疼,难道等我出嫁时也得有这一遭?

王氏沉声道:“起来,提裙,跪谢家规。”秀红艰难起身,臀上火辣钻心,布料蹭着伤痕,疼得她倒吸凉气。她提上裙子,扑通跪下,哑声道:“谢家规教诲。”王氏点头,挥手让她退下。秀红腿软得站不住,何梓鹰忙扶住她,低声道:“娘子,你受委屈了。”

回到客房,何梓鹰抱起秀红放在炕上,轻轻掀开裙子,褪下亵裤,见她臀部肿得像桃子,鞭痕渗着细汗,心疼得喉头哽住。他柔声道:“秀红,是我没护好你。”秀红摇头,泪水淌下,低声道:“夫君,这是礼数,我不怪你。”她心头却藏着委屈,今日之所以受这份罪,还不是臀上的旧伤叠新痕,可那旧伤又不是婆婆对她苛刻才挨的吗?她只想痛哭一场,可为不让夫君在娘家丢脸,硬是忍住。

玉兰端着药膏进来,关上门,低声道:“秀红,我帮你上药。”她轻抹药膏,触到红肿鞭痕,秀红疼得一缩,咬唇不吭声。玉兰叹气:“你家婆婆真严,你这屁股才挨了两天的藤条,又受二十板,疼得紧吧?”秀红脸红,点头道:“姐,习惯了……就是疼。”玉兰心里一酸,暗道:习惯了又怎样?咱姐妹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

俩人闲聊起来,秀红问:“姐,当年你回门,福生哥也打你了?”

玉兰脸一红,啐道:“可不是!娘打了十下,福生补了十下,肿了一大片。疼得我三天屁股不敢着凳子。”她顿了顿,低声道:“有回我冲他大发脾气,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晚上叫我来房里找他。我知错了,主动赔罪求他责罚。福生拿布带抽我,不光打屁股,还专挑臀缝打,三十几下抽得我哭爹喊娘,又瞧见下边儿肿成一片不说,还湿乎乎的,羞得恨不能钻地缝。打完他却抱我上炕,涂了药搂着我睡了。后来才知道,当晚上他忍住没干那档子事,是怕那缝子里挨了抽,再干会伤着我。”

秀红听得啧啧称奇,忍不住问:“姐,你不怨他?”

玉兰笑道:“怨啥?嫁了人,挨打是常事。福生打归打,平日却对我好,凡事都护着我。”

随后,她握着秀红的手,柔声道:“秀红,梓鹰对你可好?”

秀红回想起丈夫平日里的甜蜜,脸上浮现出笑容:“他可照顾我啦!”她细说起何梓鹰在婆家的维护,事无巨细,眼中泛光。玉兰笑道:“那就好。你也得学着忍,别给他丢人。”

秀红听着,心头的委屈渐渐消散。她想起何梓鹰的疼惜,想起何家婆婆的严厉,暗道:看来嫁了的女人都这样,我得更会忍,做个好媳妇。她低声道:“姐,我明白了。”玉兰揉揉她头发,笑道:“傻丫头,疼归疼,日子得过。”俩人相视一笑,烛光把屋子照得暖洋洋一片。

夜里,夫妻俩相拥而眠,沉眠之中,梓鹰的手还摸在秀红那火烧似的屁股上,传来丝丝痛感。她不喊疼也不挡开夫君的手,只是默默地感受着这份磨砂般的触感。月光洒进窗,秀红枕在丈夫的臂弯里,抬头望着那俊气的脸,心头酸甜交织。这臀上的红痕,不仅是娘家的礼数,也是她对夫君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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