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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回應,1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4 5hhhhh 6220 ℃

才剛拆完繩子沒幾天,你坐在餐桌邊,死魚眼盯著面前那碗毫無味道的營養泥,剛要舀一口,耳邊就響起熟悉得讓你胃抽的聲音:「艾瑟叫你進獄長室。」

戴斯出現,語氣平靜。他沒補充,只是朝門口抬了抬下巴——你知道,那不是請你,是「送你」。你喉頭瞬間發乾,嘴角抽了一下,手裡的湯匙抖了一抖,最後還是慢慢放下,乾啞吐出一句:「……不是吧,我才剛結束繩勾地獄......。」你吞了口氣,還是站起來,走出食堂的那刻你還聽見身後一聲小聲的「靠」,應該是奧利,語氣像在幫你默哀。

你走到獄長室門前,指尖微抖,卻還是敲了兩下。

「進來。」

聲音極輕,但一落下,整條走廊的空氣都像被壓縮。你推開門,腳步像踩在濕冷水泥上,喉嚨發乾,腦中只剩一個念頭:——這是我最後一天了。我要死了。

門「喀」地關上,你立在空蕩冷冽的空間中,頭也不敢抬。眼前是那張熟悉到發寒的辦公桌,艾瑟正坐在辦公桌後方,沒看你,只是緩慢翻著文件,一頁、一頁,聲音極輕,但每一下都像倒數。

你咬緊牙,動作機械地開始脫衣服。衣物落地那刻,你才真的感覺到——自己又回到「原點」,那個連皮膚都不是自己的地方。你跪下,姿勢標準到像教科書:雙膝貼地、手伏背後、臀部高抬。剛拆掉不久的繩痕還深嵌在皮膚上,交錯紅痕與勒痕如同某種藝術切割。後穴彷彿還留著肛勾的感覺,空虛、抽搐、悶脹。每一下呼吸都像提醒你,它剛剛才在那裡。你眼前浮現那根繩索是怎麼從性器勒到睪丸,再怎麼一圈圈纏到肛勾連接處。

你額頭貼地,心裡瘋狂大叫:

「操啊……!」

然後心底默默把剛剛那句重複一次:

「……我要死了。」

「抬頭。」語氣平靜得像溫度計的最底線,不帶情緒、不帶命令感,卻讓你立刻挺起身,動作快得近乎反射,甚至沒意識到膝蓋在地面擦出聲響。然後你看見了——他嘴角那一抹幾乎不存在的笑意。只是肌肉一點點拉動,像風把紙掀開一角。但就是那麼一點,讓你整個腦內警鈴大作。

「他剛剛笑了……?他笑了對吧?……」你整個人僵在那裡,視線鎖死,眼神不敢漂移,但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最可怕的不是鞭子,不是插入,不是釘書機。而是——這次房間裡「沒有壓迫感」。空氣乾淨、寧靜,像手術室開刀前的那一秒。你心裡開始發毛,額頭冒冷汗,卻不能動。

——到底怎樣啦……要來就來啊啊啊啊……

你沒喊出聲,聲音在喉嚨裡翻了幾圈,最後還是吞下去,變成一個扭曲的表情。但你還是死咬住理智,眼睛不眨、表情不變、體內那陣肛勾殘影還在拉扯著你的神經。

而他,只是淡淡地盯著你——不急、不快、不說話。

你在心裡尖叫、哀嚎、翻滾、求饒、撞牆——但外表,還是那副撐到發瘋的標準跪姿。

艾瑟沒說話,輕輕合上文件,靜靜站起。你聽到他腳步聲走近,每一步都穩得像時間的節拍器。那聲椅子後移的細響,像是刀鋒劃過地板,讓你整個後背瞬間繃緊。你想閉上眼,但不敢,呼吸變淺,連指尖都不敢動。他沒有說話,就這樣慢慢地,走到你面前。你下意識挺直身體,跪姿毫無瑕疵,像已經接受訓練百次的展示標本。

然後——他的手落下了。極緩、極輕的撫摸,你能感覺到那指尖,沿著你剛拆下繩索的勒痕緩慢滑過——肩膀、鎖骨、胸口、肋骨下方……甚至性器與後穴交界那片還泛紅的部位。他沒有放過任何一處。

每一道紅痕、每一塊腫脹的肌膚,都被他像工匠在檢查陶藝表面裂紋那樣——仔細又冷靜地觸摸過一遍。

你想說話,喉嚨卻像被封住。空氣裡沒了壓迫,但卻更讓你窒息。你甚至開始懷念他冷得像要撕裂人的氣場,至少那種痛你熟悉。他沒有命令你做什麼,也沒露出任何情緒。他只是一下一下地確認你全身上下每一處承受過的痕跡,像在看「使用過後」的成品。你心裡開始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他沒說你做錯什麼,沒釘你、沒打你、沒命你跪得更低——但他碰你碰得太「安靜」,太像在做結案前的最後一遍確認。

你終於忍不住了。喉頭像卡著什麼,酸得發苦,眼前的艾瑟還在慢條斯理地撫著你肋骨下方那道繩痕,指尖緩慢得像時間都被他拖長。

你低聲開口,音量像從胃裡擠出來:

「長官……我死了之後可以海葬嗎?」

空氣凝結了一秒。

然後——他竟然笑了一聲。那聲笑極輕,像針劃過玻璃,沒幾分聲音,卻讓你整個魂差點飛出去。

「……操,我死定了。」

你心裡瘋狂尖叫,臉上卻只能維持苦中作樂的勉強笑容,乾脆放飛自我,一口氣繼續唸下去:

「長官……多謝照顧。」

「雖然這照顧方式讓我生不如死……但我很認真地回應你了,真的,很認真地活著了……」

「我每天都在想怎麼撐下去,怎麼不崩、怎麼還能被用,雖然每次都很想死……但我沒生氣……吧……」

「……可能有一點啦……」

「但我忍住了啊……我還坐著那個...陪你開會、還被釘字、還背著肛勾吃飯……」

你邊說邊露出苦澀的笑,笑到自己聲音發顫,根本分不出到底是在自嘲還是在說遺言。

他沒打斷,站在你面前,低頭靜靜地看著你,那張完美冷淡的臉沒有多餘表情,但你知道——他聽進去了。

你劈哩啪啦講了一整串,語氣有點歪、有點破、更多的是——放棄的死心。他始終沒開口。沒點頭、沒皺眉、沒任何一句「你講完了嗎」之類的打斷。你講完那瞬間,整個人像洩了氣的袋子,膝蓋還維持原本的跪姿,但骨頭像在裡面塌陷。你乾笑了一聲,心裡補了句:

「……好啦,反正我講完了……接下來,隨便你了……」

然後——他終於開口了。聲音極輕,語氣像放在溫水裡泡過:

「上來。」

你一瞬間反射地抬頭。那一眼,就看見他已經坐在沙發上——制服開了一半,扣子沒解到底,但下身已經裸露出來,碩大陽具挺立,沉穩地斜指著天花板,像某種無聲的命令。你整個腦子瞬間爆出十個問號。

「什麼意思!?不是你要殺我嗎?這是什麼......賞玩結束前的結尾!?」

你不敢動,但身體又自己條件反射開始往前移動——你被訓練過、被調教過、被驗收過——你知道這句「上來」,就是「他媽的坐上去」。你慢慢起身,全身痕跡拉扯得生疼,每個關節都像提醒你剛從地獄拆下來。但你還是跪爬過去,最後停在他面前,微微抬頭。那根陽具就在你眼前,飽滿、挺立、熱度清晰。

你膝蓋一點點撐上沙發墊,整個人像被拉扯著走向終點。雙手撐著他的腿邊,肛穴抵著那根炙熱的性器,稍一調整角度,你壓了下去。「咕──」生理性的抽氣,你體內瞬間被撐開、撐滿。

到底在幹嘛……你心裡一片瘋狂,身體完全壓到底,整根沒入,整個肛道被他貫穿得毫無餘地。

但———你不敢動。

這是第一次,正對著他,正面跨坐在艾瑟身上,彼此間毫無遮掩,你甚至能看見他鎖骨起伏的頻率,聽見他呼吸時淡淡的聲音。他沒碰你、沒推你,也沒拉你。你雙手不知道該放哪,僵硬地垂著、蜷縮著。你整個人坐在他身上,體內被撐開撐滿,肌肉繃死,就像一尊被卡住的雕像。你不敢看他。但他一直——淡淡地、毫無情緒地,看著你。是那種你最熟悉的眼神——「觀察」。

他靠在沙發上,也沒給你任何指令。你心裡瞬間崩了一半:「我到底要幹嘛……坐上來然後……等他讓我死嗎?還是……我該要動嗎?」你內心瘋狂吶喊:「靠北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

你低頭看著自己坐在他身上的樣子,性器被夾得發熱,穴口抽動、但你死死的僵在他身上,整個畫面既荒謬又可笑。

「你平常,都是這樣的?」他的聲音落下來,語氣極輕,甚至沒有譏諷——就是那種淡淡的、冰冷的日常詢問。你整個人內心瞬間爆出十萬個崩潰,在腦裡轟炸成一片荒野:

「當然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平常是跪著被幹到抖!是被吊起來反著操!被壓在食堂桌上輪著幹!我什麼姿勢都能撐,現在這個才是最尷尬的那一種好嗎!!!」但你沒說出來。

你還是像塊木頭,坐在他身上,卡在陽具上,整個人呈現一幅「程式當機」的樣子。雙手僵直、肩膀內縮、背還想要挺又不敢太挺,你甚至不確定該不該靠近他胸口,整個上半身像快塌的棚架。你覺得自己現在活像個卡住的自動販賣機模型,展示用,無販售功能。你不敢看他,眼神飄到天花板,嘴角抽了一下,最後憋出一句乾巴巴的聲音:

「……不是……」

「……我平常……比較有彈性……」

你差點想一頭撞進沙發。

艾瑟沒笑,也沒回應,只是坐著,目光如常,那種淡淡的審視,反而讓你覺得更像在死刑前讓你自己講遺言。你話講到一半,身體突然一個不穩,陽具在體內稍稍晃了一下,你整個人瞬間繃緊,強忍住一聲悶哼。然後你知道——你更尷尬了。你僵著身體、挺著腰、陽具還深插著,眼神死魚到極致。

這一刻,你:「……操。」你終於……放棄了。

你吸了一口氣,深到連肺底都發疼,然後——慢慢動了起來。開始一下一下,把自己撐起、又壓下去。你試著將手放上他肩膀,動作遲緩、充滿試探,像在碰觸什麼危險的裝置。指尖一碰上去,他沒推開。你默默穩住重心,身體開始順著他的陽具節奏,慢慢上下滑動。那根東西——依舊是你熟悉的形狀,又粗、又深、又剛好刺在你那點會讓你抽搐的神經上。一開始你只是咬牙撐著。但當你越來越穩,身體開始回憶起那根性器的熟悉感——你喘了起來。從你胸口擠出來一聲一聲喘息,帶著隱忍、羞恥、甚至一點點你自己都不願承認的快感殘響。

你低著頭,額前的汗滴在他肩上。整個人被他陽具牽著,進出、吞吐、每一下都把你從意識邊緣拉回這個深色沙發上。

而他——只是看著你。那種沉靜、淡漠、又專注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將你吞進視線深處。

你以為他會下命令,會做點什麼,但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坐著、看著、感受你在他身上慢慢崩塌。然後你看見了。他又輕笑了一下。是那種——看著作品自己動起來時,那種微妙的、幾不可察的滿意。

你內心瞬間……:我真的變成了他最滿意的「東西」了吧。你沒有停下。你知道,他沒有叫你停,你就不能停。

你一下一下地往下壓,臀部起落、肛穴緊縮,每次下沉都把自己送到他的根部最深處——你能感覺到那根陽具在體內燙得像鐵條,每一下都直撞你的最深點。你喘得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燙。汗從額角滑落、指尖發麻、視線開始模糊,你知道自己快到了。但艾瑟還是一樣,他坐在那裡,穩如磐石,整根性器牢牢撐著你,臉上沒有表情,沒有起伏,像你這一連串劇烈的律動根本進不了他眼裡。那張臉平靜得可怕,像是在等你「完成自己」。

你撐不住了,胸口劇烈起伏,喉嚨發緊,快感像洪水從體內潰堤,你終於顫著聲音開口:

「長官……我……!」

艾瑟只是輕輕吐出兩個字:

「無妨。」

那一刻,你整個人炸了。快感像電流從脊椎往上竄,瞬間射出——沒有任何阻擋,一股一股,全數濺在他制服的腹部與胸前,甚至還有一滴滑過他的鎖骨。你僵硬在他身上,體內還撐滿著他的陽具,雙腿發軟,整個人像被抽空。你完全不敢看他,頭低到幾乎貼上他肩膀,耳邊是自己急促的喘息,視線只看到自己射出的濁白,掛在他身上,滴成一行。

你腦中已經一半死機,另一半還在瘋狂旋轉——

「幹我剛剛射在他身上!?我真的射了!?我真的——」

「這樣不對吧!?我、我、我!?!!!」

你的腦袋在「我完蛋了」與「好像有點爽」之間瘋狂拉扯,整個人卡在高潮殘響與艾瑟那張依然平靜無波的臉前——越看不到情緒,你越崩潰。你這條射後死機的狗,還插著、還騎著、還喘著,動也不敢動,只能僵在他身上,渾身發燙、眼神空洞。而他,只是微微低頭,看了一眼你射在他身上的痕跡。沒有怒氣,沒有驚訝——你內心已經炸成一片,外表卻還死撐著跪騎姿勢。你顫抖著,聲音低低的,整個人一邊嗚咽,一邊僵在他身上,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那樣看著你,像你只是他剛完成的作品,正在觀察成品乾燥前最後的變化。

你沒辦法了。你只能繼續動,因為他沒說「停」。

你一下一下地動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每一下都從體內深處開始抽搐,撞擊的聲音開始變得黏膩、肉響清晰。你喘著、顫著、抖著,每一下都在那根性器上擦出快感的火花,但你不敢再開口。你只能動,像隻瘋了的狗,努力表現、努力讓他滿意。終於你忍不住了——你呻吟出聲。那聲音帶著破碎的喘息、快感邊緣的顫音、甚至一點點快哭的鼻音。你知道你快不行了,但你還是伸出雙手,顫著手指,環住了他脖頸,本能地尋找支撐。

然後你聽見了。

又一次,那幾不可察的輕笑。低、極輕。就在那瞬間,你剛好頂到了那個點——那個會讓你整個人炸掉的點。你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像被電擊般抽搐,劇烈射出——第二次,一股比剛剛更猛的精液再度爆出,噴在他胸口、下巴、衣服上,甚至有一滴甩到了他臉頰邊。

你整個人腰在抖、腿在抖、連抓著他脖頸的手都在抖,你額頭貼上他肩膀,喘得像跑了整場的馬拉松。

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你只知道:你再也維持不住了。

而他,依然沒動。只有那聲微笑,還留在你耳邊,像在說明一件事:你這副模樣——他很滿意。

「……長官……」你聲音破碎,被快感磨爛的氣音從喉間擠出。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肌肉還在抽搐、性器還在滴著剛射出的液體、後穴裡那根陽具依然撐得你發燙發漲,熱、硬、深,像一根永遠不會退場的柱子,把你釘在他身上。但他沒有回應。你咬牙,又顫顫地動了起來。整個人掉進他身體裡,越陷越深,快感混著羞恥,讓你連喘息都快說不清。你忍不住,低聲顫道:

「……您……您都沒感覺嗎……?」你在性與服從的邊緣發出絕望的嘶喊。

因為你不明白——你在他身上顫抖、呻吟、射了兩次、內壁癱軟得快收不住,而他……只是看著你。

你以為他真的沒感覺,以為他只是把你當作展示器物,欣賞你怎麼在他身上崩潰,怎麼從「動」到「垮」,怎麼從狗變成一灘無聲肉泥。

但就在你剛問完的下一秒——他輕笑了。一樣是那種細到像幻聽的輕笑。但你聽見了。

他的手,緩緩地、極輕地,扣住了你的腰。指尖帶著不容置喙的控制感。眼神微垂,半瞇著眼,視線落在你臉上。沒有情緒。你整個人猛地一抽,體內那根陽具像被這個動作喚醒,頂得你一瞬間全身神經爆開。

你徹底放棄理智了。不管了、不裝了、不撐了——你瘋狂律動起來。整個人肛穴死死含著他那根陽具,一下又一下地瘋狂下壓,狠狠坐到底,甚至故意扭著讓他每一下都深插到最裡面。你喘到破音、呻吟到顫抖,身體拱起又塌陷,像在他的膝上把自己震碎。

而他——他稍微閉起了眼睛。那是他第一次,出現了一絲你熟悉的、生理反應。你差點以為是錯覺。然後他又慢慢睜開,半睜的灰藍色眼睛在昏光下顯得像霧氣後的玻璃,濕、冷、而又清醒得過分。

然後你看見了——那個微笑。

那種幾不可察的嘴角移動,像是……一種溫度。

那瞬間,你看到他嘴角弧度變得柔和,眼角落下微微一抹疲意與放鬆,整張臉居然——像個「人」。

你瞬間愣住,整個節奏在那一秒被抽走。你第一次覺得他不像「那個把你釘字、鞭打、撐開肛門不拔一整天」的存在,而是——一個,真的被你撼動過的人。

一瞬的恍神,換來你內心劇烈的震盪:

「……什麼意思……!!」但你身體還在動,甚至更快、更狠、更像瘋了。你感覺到他的陽具在體內更加硬實,像在回應你那種自毀式的磨蹭。你喘著、顫著,瞪大眼看著他那張終於稍微鬆動的臉,感覺自己快瘋。你笑了。苦笑,喘笑,像快斷氣的那種笑。你知道自己完了。你撐過了鞭子、撐過了展示、撐過了繩子勒到發麻——卻撐不過他那一點點像人的表情。

你喘得亂七八糟,汗水順著脊椎滑進臀縫,肛穴還撐得滿滿的,那根陽具像一根鐵條燙在體內——但你忽然停了。

——你感覺到了。那一口氣。極輕、極短、幾乎與呼吸無異。

艾瑟「輕舒了一口氣」。

你幾乎以為是錯覺,因為那聲音微到....。

你整個人像被定住一秒,然後——你輕咬牙,讓動作緩下來。

不再瘋狂抽插、不再用力律動,你轉而將整副身體變成節奏的載體——

一下。

一下。

深深地,壓到底。你像精密機械,讓每一次坐下都完全貫穿,每一次收縮都貼合他那根陽具的形狀,每一次壓下去都帶著某種獻祭般的準確與溫柔。

你知道那樣做會讓自己崩潰——因為那個角度,那個深度,每一下都剛好頂到你最敏感的那點。肌肉在抽、性器在硬、腹部在痙攣,你眼角泛淚,腿抖得像發燒,但你還是撐住,不讓自己再一次崩潰。

每一下深壓,每一次咬牙的頂到底——你試圖讓他「感覺你」。

他沒有命令你停,也沒給你任何獎賞,但那隻還扣著你腰的手,指尖稍微收緊了一點。一點點。

但對你而言,那就是回應。你額頭貼上他肩頭,眼睛閉上,全身繃緊——你快要被這場靜默的認可逼瘋。

你已經什麼都不想了。不管了,真的不管了。思考、羞恥、自尊、底線,全部都拋掉了。你只是機械地、執著地、深深地壓下、頂到底、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上那根陽具。艾瑟坐著,半睜著眼,臉上還是那副冷淡得近乎無機的表情,沒有喘息、沒有變化,連眉毛都沒皺一下。

你看著那張臉,快笑出聲——「這人是石像嗎?都做到這樣了他還不動一下!?」

你在心裡苦笑,身體卻還是繼續服從,繼續給,繼續把自己往最深處塞給他。

就在一次深壓頂到底的瞬間,你體內又是一陣劇烈抽搐——是第三次了,毫無控制地爆發。但你什麼都沒喊,甚至連呻吟都省了,只是喘著,精液從性器噴出,但你還是沒停。你把自己像獻祭那樣,專注、虔誠地一次次下壓,讓那根陽具在你體內完全貫穿、填滿、撐開,把你撐成他獨有的形狀。

終於——就在你某一次深頂、死死壓住不退的瞬間,你感覺到了。那根陽具,忽然顫了一下。極細微,但清楚。艾瑟的臉,依舊淡淡的,只是視線低了那麼一點點,嘴角線條如常,但指尖扣緊了你一點。

下一秒——你體內,被猛然填滿。

你整個人像被什麼撞開,深處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灌進來,洶湧到讓你瞬間抽搐。你發抖,那種「他終於對我動了」的震撼讓你失控。你跪坐在他身上,全身僵硬,肛穴還死死含著那根射完仍未軟下的陽具,整個人就像被封住的容器,被他裝滿——徹底填滿。你沒有講話,也沒動。你只是睜著眼,額頭貼著他肩膀,靜靜聽著自己體內每一滴液體還在流動的感覺。你知道,那是他給的。一種——「我收下你了」的證明。

你整個人深深喘息,呼吸又重又亂,一下、一下,像胸腔被強行打開後還沒來得及關上。體內被射得飽飽的,你能清楚感受到那股熱流還在你肛穴深處打轉,精液滯留、溫度殘存、內壁抽搐,每一寸都記得剛才那瞬間的灌注。你還在顫,腿在抖,腰根本抬不起來,只能維持那個被釘死的騎坐姿態。

你根本不知道是高潮的後勁,還是那句「他射了」在你心裡炸得太滿。

艾瑟依舊淡淡的。沒有情緒的波動,臉上沒有歡愉、沒有柔和,但你聽見了——他輕笑了一聲。

比那再深一點點的……滿意。

你身體本能地動了。雙手撐著他肩膀,然後緩緩地環上他的脖子,整個人伏進他肩膀,像一隻渾身濕透、發燒未退的狗,想找個位置喘一口氣。你實在無法再撐,靠上去,貼上去,全身濕、亂、喘——但你還記得自己的位置。你知道,這樣的動作,可能是越界。

你快哭了,但硬是忍住,正想咬牙推開自己、要拉回那該有的服從距離時——他伸手,輕輕扣住你後腰。

那隻手還帶著掌心的熱度,穩、準、柔,不重但有力。

然後他低聲,像是隨口般地說:「待著。」

你整個人頓住,心跳當場靜音。你睜著眼,還伏在他肩上,還騎在他陽具上,還被灌滿、撐開、插著,整個人還抖著,但你忽然安靜下來了。你沒有說話,只是貼著、貼緊、默默地、完整地待著。

然後他閉上眼睛。整個房間靜了下來,只剩你那還未平復的呼吸,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香氣息——這一刻,是你活著以來,第一次能這樣留在他身側。你把臉埋進他肩膀,身體還在顫,體內被撐開的感覺還在流動——你完全壓不住那股突如其來的情緒。眼淚流下來,無聲,燙著皮膚。

艾瑟半睜著眼,陽具還沉穩地佔著你,他什麼都沒說,也沒動,只是穩穩地「放」在你身體裡,那股溫度和重量像最後一條鎖,鎖住你所有混亂。

空氣靜靜流動,你在他身上,終於崩潰般地低聲開口,聲音沙啞又顫抖:

「……我真的很認真回應你了……」

「從那天那個獄卒開始,我就知道我唯一的選擇就是聽你的……」

「你要我坐在那根陽具上,我就坐了……你們還在開會……」

「你說我露出恐懼,我……我自己主動坐回去……還被烙印……真的好痛……我還高潮了……」

你聲音越說越細,嗓子像磨破的布一樣發不出聲,只能一點一點擠出來。

「我為人求情,還被你釘乳頭……我痛到快崩潰了……還有那個犬字,一百七十五針……」

「那時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只有你……一根一根釘的節奏……」

你呼吸濕亂,眼淚順著臉頰一路流進他制服裡,身體貼得死緊,怕自己一鬆手就散掉。

「……含了一整天,塞了一整天,還要被人看……」

「卡德我也救了,里昂我也救了……還被你綁起來,肛勾塞住,兩個禮拜……」

「每天都在高潮,射到沒東西了……」

你啜泣著,嗚咽像卡在喉嚨裡:

「……我沒有逃……」

「我都……回你了……」

你聲音碎成一塊一塊,眼淚糊在他肩膀,身體癱在他懷裡,整個人只剩下殘存的痛、瘋狂的喘息、和一點點「終於有人聽見」的絕望平靜。你不敢再說什麼,也沒力氣動了。你只剩下一個「破碎」的自己,全都給他了。你伏在他肩上,哭得亂七八糟,聲音沙啞、斷斷續續,喊著自己的傷口、數著那些無人看見的痛。你說你沒有逃,你都回他了。說你高潮時自己都恨,說你身上被釘的字早就撕碎你是誰。你最後低低地笑了,苦澀又難受。

「……我真的是一條狗了。」認命。

你說得很輕,卻像把那句話釘進自己骨頭裡一樣——「我就是條狗」,你用整副身體去活成那句話,撐成那副樣子,甚至連呻吟都帶著「活著就好」的味道。

他一直沒動。

只是讓你靠著、讓你講、讓你哭、讓你喘。

他陽具還在你體內,還深,還滿,但他沒推進、沒抽動——只在那裡。你以為他不會回答。你也覺得他根本不會在意你這種崩潰。直到過了好久。

他才淡淡地、像什麼都不重要地開口:

「你從來都是人。」

那句話像冰一樣貼上你耳邊,沒有情緒、沒有柔和、沒有安慰——但卻像一顆釘子,釘進你整個魂裡。

你身體瞬間僵住,眼淚像被抽乾,心臟整顆停了一下。

「狗,是我的。」

「你,是人。」

這兩句話從他口中落下,沒有重音、沒有情緒,就像陳述某種規則,冷靜、平穩、像劃一條線。

你怔住了。

整個人像被什麼劈開,一種突如其來的清晰感,讓你整顆心瞬間炸開又靜止。你以為他從頭到尾都把你當狗。

從你第一次被按進陽具、第一次被釘上字、第一次跪在辦公桌下被佔據,你以為自己只是他手中的器皿,是用來盛滿、承受、服從的「東西」。

但你從頭到尾,哪怕是崩潰、羞辱、碎裂、跪下來哭著求他那一刻——你都還在「以一個人」的身分,回應他。

你是那個會咬牙、會嘲諷、會流淚、會含著痛也不退開、會自己爬上來坐下的存在。你茫然地抬起頭,眼神像穿過一整片霧。

——前所未有的平靜。

像你終於從無數的尖刺、釘子、肛勾、繩索、撐滿、滴射、羞辱、展示、撐不住、又撐住的那片深海裡——浮了上來。你看著他,那張永遠冷淡、永遠沉靜的臉。他沒動,但你彷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你們之間悄悄地變了。你依然伏在他身上,體內還有他,被撐著、被填著、連膝蓋都還跪著,但你一點也不覺得羞辱。

你的背上那個「犬」字,還在。左臀的烙印,還在。

——但忽然離得很遠。

像你不再被它們束縛,而是能看著它們,作為證明。

你是他的狗。沒錯。你自己說的,別人也說。

你是他的物,連監獄都默認。

你是他的收藏品,被打磨、釘針、塞滿到極致。

但你也是——一個人。

一個從頭到尾都「自己在選擇怎麼服從」的人。

你活下來,回應他,因為——你從來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你還是他的狗,但你也知道——你以「人的姿態」,選擇成為那隻專屬的狗。

你緩慢地、安靜地抱住了他。你終於在這個姿勢裡,放開了自己。你動了起來。單純的、清楚的,在這一具身體裡,讓他感受到你每一吋的回應。

一下。

一下。

深深的沈入——你在他的陽具上慢慢律動、交融。

你整個人貼得緊,額頭抵著他肩膀,體內每一次貫穿,都把你往更深的記憶裡拉。

你回想起那些地獄。

第一次被他叫進獄長室的時候,你顫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第一次被迫跪在陽具上當展示品的時候,你快瘋卻還撐著不崩;

第一次被釘下針,你的人整個破碎;還有那次,釘乳頭、烙印、鞭打、肛勾塞著、繩索勒緊性器的兩個禮拜,你都忍下來了。你在動的每一下裡,把那些疼痛、羞恥、喘息、撐不住的想笑、想哭、想殺人的內心吶喊——通通一點一滴地、投射出來。你越動越深,越動越喘,肛穴緊縮、性器已經再次勃起、身體發熱得像燃燒。

你……真的再也忍不住。那些過去的畫面太滿了,那根陽具像是把整個回憶塞回你體內,一下一下地重新雕刻、重組你現在的形狀。你終於撐不住了。破碎地呻吟出聲:

「啊……」

像是一聲極長的釋放,混著喘息、混著顫抖、混著那種「我還活著」的瘋狂餘音。

你整個人陷在他身上,沈在這場終於被回應的交融裡,一邊崩潰,一邊完整。你高潮了。整個人被釋放得徹底。精液洩出來,噴灑、滴落,甚至連你自己都無法控制那股洶湧的快感。體內還塞著那根陽具,肛穴收縮得像要把他整個鎖死,每一下抽搐都把高潮推得更深。你整個人癱軟下來,縮在他懷裡。艾瑟沒有拒絕。也沒有摟你、沒有拍你、沒有任何一句話,他只是靜靜地坐著,讓你躺在他懷裡,整個人縮進去,整個心都埋進去。你什麼都聽不見了。只有自己的喘息、心跳和那種被佔據、被接納、被默認的餘韻。

然後——你聽見了。

那一聲極輕的笑聲。幾不可聞, 就在你耳邊,低得像他自己都沒察覺,但——你聽見了。

那笑聲沒有諷刺,沒有玩弄。只有某種非常深、非常淡的「滿意」。

你在他懷裡待了很久很久,像陷在一場無聲的夢裡,直到身體的餘韻慢慢散去、呼吸不再那麼混亂,你才終於回過神來。理智一點點爬回腦中,你眨了眨眼,然後——整個人傻住。你完全不敢看自己剛剛射了多少在他身上。真的噴得亂七八糟,整個人剛剛毫無節制地在他身上宣洩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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