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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万字|抢先看]为了拯救搭档被情趣女护士们换着花样连续强榨一个月是不是搞错了什么?,5

小说: 2025-09-07 08:14 5hhhhh 3100 ℃

  ——嗯啊啊❤~又,又这样子往子宫上面顶,腰都酸了...

  “哈啊——铃谷......呼——”

  女人进入状态后被快感无情的冲击着,一声声娇喘和淫叫变得忘我,变得淫荡,身体都在性器的冲击下逐渐融化成一团散出荷尔蒙的软肉面团。我搂着这只爆乳奶牛护士的淫臀,牙齿咬住她的乳头一口一口吸出甘甜的奶水,龟头三番五次研磨剐蹭她的G点,在快感堆积到波峰的那一瞬间用力叩击铃谷的子宫,逼迫那堆积在她体内的酸胀与幸福于那一刻厚积薄发!

  真不知道这女人吃什么长大的,这奶子和屁股,操起来越操越舒服——

  嘶!又这么紧的咬住龟头不让我顶,唔!好紧,吸的好厉害...

  “嗯呀~哈啊啊......指挥官先生,哈啊——铃谷,嗯❤~铃谷好舒服,好幸福......”

  忘我淫叫着的护士小姐沉醉在一浪浪的快感中,纤细的杨柳腰随着我肉棒的抽插变得酥软,渐渐变得直不起来。起初还算占据主导地位的铃谷还能在阴道传来的刺激中迎合我的动作,一次次收紧小腹肌肉套弄龟头冠沟,用她熟练的榨精方法压榨我的肉棒。但当自己怎么都无法训练到游刃有余的娇小子宫被龟头三番五次蹭出不少汁液后,她再也抵抗不住小腹深处的尖锐酸胀,嗯嗯啊啊的瘫倒在我的怀中——

  “哈啊❤~亲爱的,啊!啊!慢一些啦、铃谷...哦啊!铃谷下面受不了...哦嗯嗯!”

  “噫嗯嗯❤~乳头,乳头也不能那么用力的咬——啊,啊啊!!指挥官,好坏——哈噫!”

  牙齿咬住乳头大力吮吸出一滩母乳吸引走铃谷的注意力,趁着女人娇喘呻吟而自顾不暇的机会悄悄操上几轮这位淫荡护士的子宫。铃谷立刻被两股截然不同但都无法忍耐住的性交刺激爽的花枝乱颤,小股爱液急促的汇聚在一起,淅淅沥沥喷洒出她的私处,顺着我的下身与她勒出肉痕的黑色护士长筒袜流淌在地面上,流淌进她满是丝袜足香的护士小高跟中。

  只是一次挣扎,在伏罗希洛夫的高跟鞋中听见不下近百次的液体挤压声便让我的肉棒好几次跳动,蹭的铃谷身子骨继续酥软几分,裹着黑色长袜的小脚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挣扎,却又因为子宫内的尖锐刺激猛地放松,一来二去好似抽筋一般。

  “哈啊,铃谷——你不是,哈啊......你不是要把我吃干抹净么,怎么你先......叫的这么骚,骚蹄子~?”

  我也被房间里浓郁的性交荷尔蒙刺激的头脑发昏,开始用言语刺激这些危险的护士小姐。尚有余力的我始终盯着她的瞳孔,见铃谷的美丽眸子中并没有出现那股鲜艳的粉色,我不禁用了力气猛抬几次下身,边叩击她的G点与子宫口,边用稍显过分的侮辱性话语敲打她的意识——

  “之前不是,笑的那么开心淫荡,怎么现在你,被我顶几下子宫就像个肉便器一样,嗯嗯啊啊喷了这么多水?”

  龟头狠狠顶上铃谷的子宫口。

  “噫啊——唔哦!哈啊,病人,病人不可以这么对待护士......指挥官先生❤~护士有权利对您做出您不喜欢——哦哦!”

  我粗暴的将她的身体锁死在怀中,学着伏罗希洛夫为我ASMR那般用舌头搅动铃谷的娇嫩耳尖,边搅边继续加大性器抽插的力度,一连五次对准子宫软肉的激烈叩击操的女人花枝乱颤全身激烈颤抖,一声淫叫后绵软无力的身子骨忽然僵直,紧接着下体吸着肉棒搅拌的肉穴一紧一松,噗呲一声射出一大滩新鲜出炉的少妇花蜜!

  就是现在!

  我拼命忍耐着龟头被子宫口咬住压榨几乎要射精的快感,死死盯着已经表情痴迷尽是绯红的铃谷的脸蛋,盯着她溢出不少水雾后迷茫的金色美眸——那股深粉色的未知事物准时出现在她的眸子深处。于是我抱着她的臀肉继续叩击子宫,用伪装好的情话朝无法思考的她套话:

  “你个骚蹄子......嘴上说要把我拿下,结果现在你的表情.....好像一直在说你正等着被我操呢~”

  “尤其是你这漂亮的脸蛋,都爽到流泪了......真是适合你这粉色的眼睛呢,铃谷......”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哦!哦啊——哈啊嗯❤~因为,哦哦!难道指挥官你不觉得,噫!和眷属交合,很幸福吗...哦哦!”

  “我,我很幸福哦,尊敬的指挥官先生——哦哦哦!!”

  听见她说出我一直在查找的那个词,我继续咬牙忍住第二股涌上来的、最激烈的射精快感,在脑中构造不会让她怀疑的询问:

  “眷属——哈啊,我是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热情......原来,你们都玩的这么大呢......”

  “眷属,难道你们这些淫荡的小护士,平常见面不是叫同事,而是一口口叫别人主人么?”

  说完,我伸出舌头激烈搅拌起铃谷敏感的耳朵与耳道,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那,要不要,也认我当个主人,成为我的眷属?”

  被搅拌的情迷意乱的铃谷又是两股淫汁被叩击子宫操的连喷在我的下体上,烫的我几乎要压不住射精的欲望,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噫啊啊!不,哦哦!眷属,我现在只能是——Ta的眷属......哦哦哦!指挥官大人,我还需要和您一起——哦哦!”

  Ta的眷属?现在的铃谷是某个人的眷属吗?

  什么叫还需要和我一起?

  我马上找到了铃谷话中的关键点,刚准备继续细问下去,但门外忽然传来的清脆的高跟鞋声音让我胯下正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的巨乳护士猛地闭上了嘴——

  “圣塔菲小姐,是你在发出声音吗?”

  “咕哈!”

  分管护士富兰克林。

  诊疗室的大门此时正虚掩着,虽说仅开了一条不算大的缝隙,但就凭此时我和铃谷这般翻云覆雨的声音,不让人引起注意几乎不可能。

  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人,这个眷属化的信息,可不能被她们发现我在打听!

  “奇怪了......圣塔菲小姐睡的这么香,难不成是指挥官先生吗?”

  富兰克林自顾自嘀咕的声音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软在我身上的铃谷反而因为突然停下来的动作而欲求不满,双手捧起她沉甸甸的果实继续扑上来:

  “嗯啊❤~指挥官先生,不用怕......身为护士,有权利和指挥官您享受最舒服的幸福......”

  嗞咕——

  铃谷晃晃悠悠艰难起身,在淫穴吐出绝大部分肉棒棍身后,那踩着爱液小高跟的小脚忽地被润湿的袜子与鞋底皮革打滑,嗯啊一声狠狠坐回我的腿间——

  “噫啊,哦哦!”

  这一下,我的龟头几乎以最畅通无阻的速度与最极致的力度重重撞上她的雌蕊最深处。甚至,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被整根吞没后还插的更深了几分。肉体激烈碰撞与高跟鞋鞋跟啪嗒啪嗒在地上挣扎的声音混着她一声声的淫叫,门外的富兰克林立刻嗯了一声,试探性的朝这里走来:

  “指挥官先生?您在诊疗室里面么?”

  “哦哦!哦哦哦,指挥官先生,我要去了,哦啊!哈啊嗯❤~”

  “很刺激吧,当着别人的面,噫!哈啊,嗯呀啊❤~!!”

  嘶——吸的好紧,根本停不下来,要压不住了,这女人的淫穴这个时候一下子夹这么激烈,嘶哈啊!

  按理来说,在这家不正常的病院中,似乎就算我当众抱着铃谷把她干哭,估计其她的护士小姐们也不会对此有多少意见——甚至可能还会笑吟吟的主动脱下衣服加入战局。但情急之下,作为正常人的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下意识便想抱着铃谷藏在什么地方躲过富兰克林。

  一停、一望、一次等待,铃谷胯下一直沉默着的,扮演被龟头强奸侵犯的受害者的多汁雌蕊在此时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子宫口在我停止抽插时先来上一咬,软肉吸住精眼噗啾噗啾四五次吞吐、五六次搅拌,褶皱一圈圈缠绕住棍身拼了命的榨精。

  已经爽到说不出话、全身激烈颤抖的铃谷用尽最后的力气重重坐下,饱满的乳房上下翻飞,在我的脸庞上晃出惊人的弧度。无论我怎么试图压抑体内射精的欲望,铃谷一直不停的榨精总会将我的动作搅乱,让我体内的性欲飞速积累。

  于是,在我和铃谷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中,富兰克林叫着我和她的名字推开房门,迎接她的便是被生生操到表情崩溃的铃谷的脸,以及搂着女人细腰哼哧哼哧抽插打桩,怼着她子宫口强奸灌精的我!

  “噢噢噢噢!去了,哦啊!指挥官大人,富兰克林小姐,哦哦!哦哦哦哦!!”

  “哈啊——射了,我也要射了,嘶哈,咕唔——!!!”

  噗噜噜噜噜噜!!!!

  精液冲开精关,龟头用力挤压着铃谷的雌蕊,硬生生在她的子宫口上挤出一条狭窄的缝隙。无数精汁先后急不可耐的喷入那条缝隙内,一下将铃谷空虚又寂寞的小腹用粘稠和炽热灌的满满当当。

  我只感觉下体一酸一麻一阵抽搐,剧烈的射精快感便让我舒服的身体颤抖双眼翻白,只知道一边射精一边粗暴强奸铃谷喷水喷个不停的下体;同样去的花枝乱颤潮吹不断的女人歪着脑袋肆无忌惮的雌叫起来,将自己的淫荡毫无保留的展现给我、展现给门前看着我和她的富兰克林。

  “你好...哦哦!富兰克林小姐,现在是...哦哦!诊疗时间——”

  乳房大股大股向外喷出奶白色的甜腻乳液,喷入我的嘴中,喷向房间内干净整洁的地面,喷在分管护士富兰克林的面前。被她人撞破性爱场景的全新体验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刺激,导致本就控制不住下体的我依然时刻不停的强奸怀中的黑丝护士铃谷小姐。

  “去了,去了,哦啊!哈啊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连续五次的高潮绝顶让她吐出舌头,身体随我抽插的动作被迫摇晃起来,承受我停不下来的射精强暴。

  富兰克林似乎早已见过铃谷喷水喷成这样的淫荡场面,但她的脸色依然快速的被红霞占满,咳嗽几声之后替我们关上了诊疗室的大门,踩着纤细的高跟鞋转身离去:

  “以前用玩具,现在用指挥官......唉,指挥官先生,可不要太迁就铃谷,你的身体还在恢复期......不可以这么放纵。”

  而我,此时就连点头答应的力气都没有了——香舌歪吐淫叫连连的铃谷身体歪歪扭扭的瘫软在我的怀中,死死咬紧肉棒的子宫口依依不舍的继续咬住精眼,强烈的榨精快感似乎是在预示我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果然。在我好不容易射空今天一天积攒的所有精液,将铃谷也射成鼓鼓囊囊的精液孕肚后,还未等我得到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体力耗尽的护士小姐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力气,一个猛子拉着我摔倒在地面上:

  铃谷双手捂着高耸小腹,病态的表情中混着她过分痴迷的笑容。她当着我的面从一旁的医疗器械上拿出一根灌有红如鲜血般不详药剂的注射器,朝我哈出大口热气。

  “让我用身体告诉指挥官您,眷属能够得到的幸福吧......”

  “指挥官先生❤~”

  ......

  在铃谷和我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今天的诊疗疗程终于结束了......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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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 10, 9:00 A.M. 按摩房

  “指挥官先生,腰还酸么?需要我继续为您按摩缓解疲劳吗?”

  一双过分柔软的小手裹着真丝手套,用力捏紧我腰间的肌肉,一点点的向下挪动,手掌转起圈来挤压、揉捏,将最后一丝酸胀温柔的挤出我的体内,手套蹭过皮肤时解放似的酥麻感让我舒舒服服的呻吟出声,被富兰克林好似女仆一般服侍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愉悦。

  “不,不用了,已经感受不到之前的无力感了......唔——!身体恢复的也挺好......”

  “富兰克林,多谢你了。”

  粉红色长发的性感护士身体不自然的僵硬片刻,按住我腰部的手也随之不安分的颤动:“不,指挥官先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很抱歉前些日子没有控制好铃谷和伏罗希洛夫。我们这几天已经惩罚过她们,不让她们再这么......热情的靠近你了,还希望您不要对这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说着,跨坐在我身上的富兰克林弯下腰,身体紧密贴合上我的背,呼之欲出的半裸美乳颤颤巍巍压上我的皮肤,过分柔软的触感加上此时护士小姐唯唯诺诺,好似少女做错了事一般的嗓音,被两位饥渴的雌狼连着榨干后勉强恢复了的我竟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如果可以的话,指挥官先生,我可以补偿补偿您么?”

  补偿,这能算补偿么?

  富兰克林朝我的耳朵哈出一口热气,嘴角的笑意不用看都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我本想狠下心来拒绝身后的美人,但不知怎得,当她的发丝垂落至我的鼻尖、匀称的曼妙娇躯酥软在我的身体上后,裹着真丝护士手套的两只手探进身前轻轻捏住那因为按摩而硬的不行的肉棒,一搓一捏敏感的龟头,我刚生起的推辞的话便被她强行变成了一声呻吟。

  “放心,指挥官。我会把握好分寸,让您真正意义上幸福起来......”

  “可以么,亲爱的❤~”

  好不容易看见富兰克林正经了一回,结果不出几分钟便又开始想做那些男女之事。这四天她至少进行了一次早安口交清理,两次手交排精,数不清多少次的身体接触,为什么今天却一下子饥渴成了这副模样?

  这无人打扰的三天是我难得的机会——因为身体原因想要粗暴榨精的护士小姐们在“规则”的管理下、亦或是不能竭泽而渔的打算——无论如何,至少都被迫远离了我,为我创造出了不少有利的条件。

  虽然,没法接近我揩油的那群如狼似虎的护士小姐们眼神恨不得时间一结束便扑上来把我吃干抹净。

  可富兰克林是这几天指定的我的护理员,也是唯一可以像今天这样性欲来了就抬枪上弓的护士。照理来说,她可不会像其它护士那样欲求不满才对。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哈啊——指挥官先生,下面似乎也恢复了不少精神......特意换好的真丝手套,喜欢么?”

  啾❤~

  富兰克林似乎没发现我的异样,裹着真丝手套的两只柔软的小手包裹住肉根,手掌抵住龟头精眼不规则的画圈、摩擦,手指一根根先后搓过龟头紫肉,娴熟的手交手法配上好似丝袜的细腻料子,我不受控制的急促喘息着,不久便在富兰克林的手中交出一股粘腻的先走液。

  “哈啊——喜欢......还是富兰克林.....你的手舒服——唔~哈啊...”

  “是吗,那...指挥官先生喜欢就好.....”

  说罢,富兰克林再一次吻上我的耳朵,被丝袜包裹着的丰满肉腿小幅度摩擦着我的腿,乳房肆意爱抚背部皮肤,樱桃小嘴中传出她独有的酥麻喘息。

  ——富兰克林小姐,最近几天可是会很想将指挥官您......变作眷属的一员呢❤~

  感受着富兰克林小嘴中哈出的热气,那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丝袜摩擦产生的快感,我不禁想起几天前,性爱结束时我追问铃谷护士得到的话。

  ——眷属化,可是人们梦寐以求的答案......接受它,指挥官先生......

  可惜,没等我再多追问下去,铃谷便挺着精液孕肚高高翘起下身,喷出大滩潮吹爱液后直挺挺的昏死了过去,再也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于是,我便开始趁机特别关照这位平日里还算“正经”的分管护士,富兰克林,直到今天。

  我有预感,我会从这位护士小姐身上,得到这家病院的第一个重大突破口——

  “唔哦!”

  在我思绪组合间,趴在我背上的护士小姐大拇指与食指弯曲着套住冠状沟,上下小幅度但极快速的数次压榨使得丝袜手套猛地蹭过沟道软肉,蹭出无数尖锐的酸胀与酥麻的触感:

  “哦哦!富兰克林,稍微慢一些——嘶哈啊!”

  搓的速度太快了太快了这个丝袜手套蹭一下就好舒服不行不行再蹭下去马上就要射——

  我被迫哦哦啊啊泄出好几声呻吟,不由得咬牙试图忍耐住快感避免在富兰克林手中成为三分钟真男人。可这高档的真丝情趣护士手套沾上先走液后让丝料上的触感毫无保留的快速呈现在我的龟头上,根本无法抵抗!

  抵住精眼研磨的丝袜掌心随心所欲的搅拌,手穴飞机杯前前后后咬紧我的性器吞吐剐蹭、大幅度的摩擦使我爽的腰部发酸尾椎骨发麻、下身在女人的引导下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眼看就要被她的这双小手榨到最后的高潮。

  “哈啊——指挥官先生...哈啊❤~我也有些控制不住了.......所以,哈啊,都射在我的手套里面吧,指挥官先生——啾❤~啾❤~”

  “喜欢你,爱你...指挥官先生的小宝宝汁,我...最喜欢了❤~”

  富兰克林乘胜追击,左手包裹住整颗龟头肆无忌惮的粗暴搅拌着,我高翘着的下体已经出现零星几次细碎的颤抖——没等我做好喷精的准备,富兰克林双手裹住棍身自龟头一撸到底,随着我的惊呼调转枪头后再猛地从底部撸至顶端,丝袜手套精准迅速的对准敏感点摩擦一整个来回。

  “噢噢噢噢!射了射了——哈啊,富兰克林你这——嘶哦哦!!”

  噗噜噜噜噜——!

  滚烫的白浊精汁冲开精关冲开精眼,毫无保留的激射在富兰克林的丝袜小手上,烫的背后专心于手交榨精的粉红发护士惊呼一声,随即心满意足的继续在我射精时套弄敏感到极限的紫红龟头:

  “哈呜~还是这么粘稠的小宝宝汁......都射出来吧,指挥官,精液堆积多了可是对身体不好的哦~”

  我才攒了几天精液——嘶哈啊!怎么啪唧啪唧搓的这么厉害,不行,这丝袜太极品了,又要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在心中哭笑不得的反驳着,富兰克林手中的丝袜手套在被精液反复润湿后更显得淫荡色情,丝料摩擦产生的快感更被激发的淋漓尽致。我只感觉温暖的包裹感反复出现在性器上,好似我的腰正被富兰克林捏在手中把玩,好似我的精囊已经变成了这位技法娴熟的护士的情趣玩具。

  “指挥官大人——继续,再射一些出来吧......”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短促的丝袜手套榨精变成了一撸到底的畅快手交,富兰克林的小手多次减缓速度包裹龟头,强迫被高潮快感俘获的我继续向她索求快感,甚至主动用力抽插起她过分粗糙的真丝手套,自己制造那爽的我双眼翻白全身激颤的性交刺激!

  “哈啊——指挥官先生插的好用力,一边射精一边抽插,竟然也能插得这么快❤~”

  “小弟弟和指挥官先生的腰,一抖一抖的,好可爱~”

  在这双重快感的作用下,好不容易从高潮中脱身的我再一次被富兰克林榨到了高潮,我嗯嗯啊啊的急促呼吸着,下体抽插女人手穴的速度骤然加快,在急促的啪唧声中,第二发、第三发滚烫的精汁喷在她已经找不到任何一处干燥的丝袜手套上,喷的她面红耳赤兴奋不堪,下体溢出大滩代表兴奋的雌熟花蜜!

  “呼啊,哦哦!哦哦哦——哈啊,嘶.....”

  腰,腰又要射断了...这女人,不是才说了要我休息,怎么刚恢复好就忍不住一次性把我榨的这么干?

  富兰克林笑吟吟的看着摊在床上、身体不时激烈颤抖的我,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我,长长吐出一口淫荡的暖气,贪婪的将裹满了精汁的一双真丝手套脱下、放入口中,好似享受不可多得的佳肴一般将雄性气味浓郁的白浊液体卷下肚去,俏脸上的红润在此刻到达顶峰。

  啪嗒。

  高跟鞋鞋跟点地的声音响起,富兰克林做完了今天的侍奉和性欲排解,不知为何没有再进一步压榨我的身体,而是迈出晃晃悠悠的步伐朝房门走去——

  “哈啊,抱歉,指挥官先生......下一步要用到的医疗设备还在其他地方放着....我先去,先去拿......”

  女人没给我继续询问的机会,啪嗒一声重重关上按摩室的大门,只留下了我一个人躺在松软的病床上,消化龟头被丝袜手套连着激榨十几分钟的尖锐快感。

  机会来了!

  不论是男女使用的情趣玩具还是那一大堆催情药剂,这间房间里都可以找到。看来现在和铃谷告诉我的一样,富兰克林现在肯定是要去做和“眷属化”相关的事!

  怪不得突然就要把我榨干......这是自己要去做事情,怕我跟着她?

  这下,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马上,我忍着胯下被榨干的酸胀与疼痛,理好衣服穿上鞋、悄悄打开房门,确定四周没人在意我后装作散步的样子,不动声色的跟在富兰克林背后,保持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和她一起走着。

  幸好,前些日子我不止一次闲来无事在住院大楼内晃荡,因此路过的女护士们也都见怪不怪,点头示意后匆匆离去,由于我需要休息的命令仍在生效,甚至误打误撞的都没有人能够阻碍我的脚步。

  真走运呢。

  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放松警惕——不知道富兰克林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的她明明和我才翻云覆雨不久,但我清楚的看到她的步伐始终有些别扭、好几次没站稳几乎崴脚,简单的上下楼梯都让她面红耳赤,张嘴急促的呼吸,好似跑完马拉松一般让人心生怜爱之情。

  ——有这么欲求不满!?

  我不是很能理解这些女孩子身上如此强烈的性欲,但我认为这件事和那什么“眷属化”脱不了干系。

  难道说,富兰克林和铃谷她们......不对,从一开始这些护士们几乎全部都不正常,难不成她们都被“眷属化”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如果单纯按照字面意思来思考,有眷属就有上位者,这家病院中难不成有一个“主人”身份的人在控制这些护士?

  想到这里我不禁皱眉,一些线索随着这个想法串联在一起,让我心中有了几种猜测,可还是缺少一些证据——希望富兰克林能够带给我想要的答案。

  跟着急匆匆赶路的富兰克林左拐右拐,绕过好几层楼、上下几次楼梯后,我来到了一处这些天从没来过的地方——

  配药间。

  浓郁的药品的气息混合消毒水的味道,我心中立刻打响12分警惕,如此不正常的病院中肯定有我想的那些不正常的药。富兰克林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躲在暗处的我,一个闪身便钻入了房间中,闷头翻找起来。

  这个时间,护士不是不应该进总配药间么?病人每天用到的药早在凌晨便会由人下发,为什么富兰克林这个时候会到这里来?

  我冒险来到虚掩着的门前小心翼翼朝内看去,富兰克林此时呼吸肉眼可见的急促,双颊溢满了不正常的潮红。若非这里是配药间,我说不定会看见这位护士拿出一堆情趣玩具一股脑塞入身体里面,蜷缩在地板上喷成人体喷泉!

  她在找什么?

  镇定剂?还是能够解除现在她这种不正常状态的解药?

  我不清楚,富兰克林此时也不清楚——她翻箱倒柜的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偶尔抬头观察外面是否有人前来配药,光洁的额头上全是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汗液。

  隐约间,我听见她在翻找的同时焦急的自言自语:

  “在哪里......抑制剂怎么没有......今天没放进来吗?”

  果然是能够抑制她目前状况的药......看样子,极有可能就是抑制“眷属化”的药剂。

  但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寻找抑制剂,我似乎从没看到伏罗希洛夫找过这些东西?

  其她护士们都不需要么?

  一个问题的解决带来了无数新的问题,我感到脑中的线索全部搅在了一起,丝线胡乱缠绕,闷的我喘不过气。

  富兰克林依然没有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我监视,翻找抽屉和药品盒的动作越来越快,好像一个在害怕主人回家的偷东西的小偷,手忙脚乱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调戏我时的游刃有余?

  咔哒。

  我掏出手机拍下她翻找东西的样子当作富兰克林的把柄,顺便开启录像功能好好记录下这位分管护士此时的狼狈模样。在将文件备份进第二隐私空间并设置成只读后,我悄悄走进配药间中,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桌面。

  哒哒。

  “啊!”

  还在找东西的富兰克林整个身体激灵灵一个寒颤,手臂僵在原地,脑袋一点点挪出满是药物的箱子内,难以置信的看着笑吟吟的我,嘴唇都在哆嗦:

  “指挥官先生!为,为什么你在这里!?”

  富兰克林语气中写满了难以置信,我听着她这般惊讶和焦急的询问,就知道自己现在找准人了。

  “哦?我倒是想问,为什么富兰克林护士你会在这里......不是说去拿什么医疗设备好继续诊疗按摩么?我看这里......似乎没有什么设备,反而全是药呢。”

  “啊,那个,我是来这里帮您配补充精力的药的......指挥官先生您也不想自己不小心再变成前几天那样的情况吧?”

  只能说不愧是富兰克林么,三言两语就给她恢复了平静。既然如此......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没有允许,指挥官先生应该是不可以到这个地方来的吧......”

  “您是在跟踪我么?”

  富兰克林很快便抓到了重点,眯起眼睛笑吟吟的看着我,试图传递给我一股无形的压力。可她一直朝门外瞟的视线和脸上的潮红却实打实的告诉我,现在这位护士小姐可没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我回以同样温和的笑容,故意拖延富兰克林的时间:“我只是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而已,难道,病人就不能想了解一下,这家病院的详细情况么?”

  “但,具体信息可是深谷病院的机密,是不可以暴露给非内部人员的。所以,还请离开这里吧,指挥官先生,和药物接触多了对身体不好。”

  “是吗?可是富兰克林小姐,你不也一直在使用......抑制‘眷属化’的药么?”

  熟悉的词语让富兰克林眉头猛地一跳,语气也变的不那么平稳:“眷属化......你知道多少有关信息?”

  “我也不清楚。”我朝富兰克林前进几步,视线正对她审视我的视线,“我有许多东西想要知道。作为不揭发你的回报,我希望能从你的口中知道我想要的信息。”

  “你......你想知道什么?”

  我看得出来富兰克林本想询问我的身份,但她很快便意识到询问这个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我在脑子里构思了一下询问方式,第一个问题还没问出口呢,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与女人的询问声就让我俩吓了一跳:

  “嗯?怎么这里门是开的?”

  不好!怎么只知道耍帅忘记关门了!

  我和富兰克林几乎同时反应过来,却懊恼的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第二个出口。正焦急的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呢,富兰克林拉着我快步躲进房间角落处的柜子中,在门外的护士进入房门的前一刻悄无声息的关上了柜门——

  “有谁在吗?”

  赫敏温柔的嗓音在柜子外响起。

  不得不承认,即使在探索案情时经历过不少这样的场合,但我此时的心依然砰砰直跳,额头分泌出一层细密汗滴。而紧挨着我的富兰克林此时更是紧张的无以复加——被压抑住的呼吸仍然急促,女人面色潮红,裹着白色吊带长筒袜的双腿不自然的哆嗦,连带踩着护士小高跟的丝足也跟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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