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求药

古雷亚忧愁的视线从昏迷的巨龙转向同样一脸担忧的玛利亚。

“毋庸置疑，来自魔女们的检验报告不会有错，格鲁比患上了龙血热，高烧不退，鳞片发脆，龙眸涣散.....无法找到对应的药剂治疗，这样下去他会一直昏迷下去，直到......”

帮助好友带来诊断结果的玛利亚语气悲切，谈论起那个模糊的概念她有些欲言又止，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

那名为死亡。

古雷亚无力的跪倒在心爱的巨龙身侧。她甚至不敢去抚摸爱人的鳞片，那些脆弱的鳞片一碰就碎，空洞的龙穴遍布可怜小龙脱落的鳞片。若这并非患病之龙的脱落，早有心生贪意的仆人偷偷拾取一些碎片揣入怀中。

旅游归来的勇者与恶龙回归王国已经有一月。

在按照既定流程拜见了国王参加了各种应酬晚宴后，古雷亚却已对这上流社会的条条框框感到厌倦。一同归来的爱人格鲁比虽说强忍着不适变成人形也混迹在人群陪伴在她身侧，显著的龙族特征也总是引来周围或是好奇或是忌惮的视线。

总的来说，就是不愉快。

既然想要拜访昔日好友回访故乡的愿望已经达成，那么也确实应该到了再次离开的时候。

空有武力却无法施展抱负只能当花瓶的勇者，备受猜忌且与人类社会格格不入的前“恶龙”，这对夫妇的离心愈发水涨船高。

就在二人将要离开前夕，格鲁比却病倒了。他患上了对龙族来说致死率极高的龙血热。

现在想来，可能是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停留的时间太久了。接触的人越多，所接触的病菌也就越多，龙血热不会对正常人类产生任何影响，龙族一旦感染，致死率却极高。

说到底，龙血热也是当年的龙族狩猎风波的产物——只是巫师们为了消灭龙族制作出来的超级病毒。

离开的计划被搁置，最可怕的结果是格鲁比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一个青年龙的尸骸，即便重病而死，对于亡灵法师来说也是极为美妙的鲸落。那群该死的、毫无人性的尸体亵渎者或许早就准备好挖坟道具了。恶意揣度一下，这次生病本来就是一次恶意投毒也说不准。又或者是什么针对出尽风头的勇者的恶意，毕竟作为一个乡下村姑，她勇者的身份在大多数人眼中都太碍眼了。

“古雷亚，快起来，不要放弃希望，还是有痊愈的可能性不是吗？缓解症状的药剂已经调试出来了，假以时日一定能找到治愈的配方！”

玛利亚心疼的看着为了格鲁比操劳而消瘦下来的古雷亚，说着轻飘飘打气的话。古雷亚却比谁都明白，希望渺茫，而现在治病的钱也是玛利亚拿自己的嫁妆顶上的。格鲁比做恶龙时抢夺的金币早已被充公，而古雷亚自己攒下来的钱早就被那些珍贵的药物消耗见底，再无休止的掏空好友的财产，真的好吗？

许是看出了好友眼中的动摇，玛利亚抱住了古雷亚，“没关系的古雷亚，没关系的，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我怎么会忍心看着你难过呢？即便我并不赞同你们的婚姻，但我也知道格鲁比对于古雷亚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所以我一定会帮你的......啊，说起来，我丈夫这次贸易马上也要结束回来了，我去求求他，他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的。”

吸干了闺蜜的血不够，还要再去吸闺蜜丈夫的血吗。

古雷亚的睫毛微颤，却是下定了决心。

“不，玛利亚，这应该是我自己该主动出面解决的事。虽然不知道勇者的头衔能否发挥多大作用，但他应该能坐下听我一言。”

......

“原来如此，这便是你来到我这里的原因。”

河洛帕斯商会的商会长端坐在商会的书房，饶有兴致的盘弄着手上的玉镯，像是终于明白了故事的前因后果一般发出了一声感叹，“真是凄美的跨物种悲恋啊，没想到传说中的勇者也有这样低声下气求人的时候。”

女人沉默不语，只是局促不安的站着，低垂着头。

换做往日，面对他人审视的目光，古雷亚定是会强硬的回瞪回去，她总是以如此自信的姿态去掩盖自己内在的自卑，掩盖自己身为一个乡下人、一个乡下女人骨子里透露出的穷酸与寡视。

也有她有求于人的一天。

得知玛利亚偷偷补贴古雷亚的消息后，这位皮笑肉不笑的商会长显然在家里小发雷霆了下，隔日再见自己时玛利亚的无助和迷茫都写在了脸上，但她仍然是让丈夫腾出了时间来接待求助的古雷亚——又或者，接见本身便是男人管用的请君入瓮伎俩。

“好吧，不捉弄你了，看美人愁眉苦脸也不是我的风格，缓解龙血热的几种药材渠道我有，商会里也有不少库存。彻底根治龙血热的配方，我也不是不能组织团队为你研制，毕竟再怎么说，你也是拯救这个国家的勇者啊。呵呵，就是这位勇者现在是为了恶龙求药，多少有些讽刺了。”

“真、真的吗？您可以帮助我们吗？我......我应该付出些什么？如果是讨伐什么或者要我做保镖，我都可以——”

听到男人这讨价还价的语气，古雷亚整个人燃起了莫大的希望，她就怕对方连索求代价的兴趣也没有。

实在也不怪古雷亚走投无路，贵族圈、教会还有民间她在各地奔波求助，贵族们只是笑着打哈哈，决然不提一点援助之时，全都在等着看这穷酸勇者的笑话。教会则认为龙族的死亡是来自神的惩罚，这种邪恶的生物就应该滚到阴暗的黄泉。民间倒是支持着古雷亚，为她提供了不少帮助，但他们或多或少，还是惧怕着恶龙，并祈求古雷亚能早日认清现实回归正常勇者的生活中。

没有人明白古雷亚与格鲁比的羁绊，没有人愿意帮助与恶龙内部消化的勇者。就连唯一支持着她的玛利亚，却也不得不看着丈夫的眼神行事。

贸然离开这里自己独自求药的话，也无异将病重的格鲁比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古雷亚进退两难。

请求这位商会长居然成了现下唯一可行的办法。

“让堂堂勇者去做些打杂的活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我倒也没那么喜欢暴殄天物......是啊，我是该好好想一想我需要编排怎样的曲目了。”

古雷亚注视着面前男人的一举一动，包括他那只流于表面的轻浮笑意。本能的直觉告诉古雷亚，面前的男人是最擅长伪装自己本色，吃人不吐骨头的鬣狗，现在的温和不过是因为他还需要装做个伪君子来应付社会关系，一旦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他会比所有人都疯狂。

而后，那一如既往动听的嗓音住吐露出令古雷亚如至冰窟的话语。

“说起来，我有些好奇与龙共舞的女人感觉如何。古雷亚小姐，当我的情妇怎么样？”

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你说什么？”

“怎么了，我觉得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交易不是吗？你收获了治疗爱人的药物和一个承诺，而我得到了一些新的乐子，明明是双赢——不、可以说是四赢的局面了。”

不会有人在痛苦的睡梦中离世，不会有人因重视友谊而惹火上身，多么美妙的交易啊。

男人仿若恶魔的低语，让古雷亚止不住的发抖，既是被强烈羞辱的怒火，又是不可置信的恐慌。

“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我可是有夫之妇，而你、更是我好友的丈夫......！”

那些质问的话语仿佛是从嗓子最深处挤出来的，干涩、枯哑、令人难以忍受。

冰冷的寒意带给古雷亚强烈的失重感，让她几乎分辨不清这是噩梦还是现实。但那些怒火又将她体内失散的温度稍微拉回，使她还能站在这，继续面对那坐在办公椅上的男子。

午后正是太阳热烈的时候。男人身后透明的玻璃窗根本遮不住从树影中穿射而来的阳光。而他的面容被椅子的阴影笼罩住，连那一贯玩味的笑容都变得模糊起来。

“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本来你也没有能帮我做的，而我也不是什么慈善家，不为自己找点乐子，我凭什么尽心尽力的帮你？”男人双手合十，目光却垂向桌面的报纸，看着有些失去耐心的样子。

“那么我们的勇者小姐会怎么选择？坚持自己的高尚和忠贞离开，去探寻下一个微乎可微的奇迹？还是说、就在这向我表达自己甘于为爱人献身的热忱呢？”

回应男人的，是女人悲愤交织下垂泪却又满是恨意的注视。

视线剧烈的颤抖，缺氧感把一切色彩剥夺了。

真是对勇者极大的羞辱。

仿佛度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

在静的银针落下都能发出明显动静的凝滞空间，传来了解开皮带、衣物滑落的声音。

“真是好孩子。”

他微笑的点了点头，却又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浑身赤裸的女人双手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站在原处。那是女人尚且保有的羞耻心最后的反抗。

男人的视线仿佛在审视什么稀有的商品，却又带着赤裸裸的恶意。

他终于起身走向了那可怜的女人，欣赏着女人脸上精彩的神情，嘴上却命令着，“古雷亚，把手拿开吧，你这算什么呢。”

泪珠一颗一颗的从古雷亚的眼眶滑下，她只能偏过头去不去看他，又将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那双手自关键部位挪开。

只应该被丈夫看的肌肤全部暴露出来，空气冰冷的让古雷亚乳头挺立，愈发令她无地自容。

不过，那并非是如同普通少女一样白暂滑嫩的肌肤。

皮肤整体呈现小麦色，在袖口交接处却有明显的晒痕，很显然躯体的颜色要比四肢淡一些。身上是各种刀剑伤疤，还有被魔法焚烧过痊愈的痕迹——这些都是古雷亚荣誉的证明，她曾无数次救民众于水火之间，也曾讨伐过一个又一个凶恶之徒。肩部狰狞的伤痕是电魔法的攻击吗？她似乎从边境的狂教徒那救回十几个被迫沦为祭品的孩子，而那狂教徒就是一位雷电系的魔法师。自胸腔到小腹的长斜伤痕是刀剑的痕迹吗？在护送圣女回归教国之际，似乎有被魔族击中要害，差点醒不过来的事迹。脚腕处的咬痕，虽然已经愈合，但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脚曾收到过粉碎性的创伤，现在想来，可能是什么龙族碾压的痕迹吧？不知道这对新婚夫妇在床上交媾的时候，有对这峥嵘往事的些许感叹和调侃吗？

身上大大小小丑陋的伤疤被男人收入眼中，古雷亚苦涩一笑。

“......我的身体让人很失望吧，这不是什么能让男人心动的身体。”

啊啊，明明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强忍着不适感与道德自我的折磨选择了委身于人，却又害怕对方失望于自己丑陋的身体，而收回原本开出的条件。

真是下贱啊。古雷亚自嘲的想。

“不......勇者小姐的身体很有魅力，它们正是影射出你身为勇者的精神的镜子。我无法对这些荣誉的伤疤诉说亵渎之词。”

古雷亚没预料到男人会这么说，又是沉默下来，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不过，即便刻意忽视和隐藏，古雷亚先天的畸形也在如今赤裸的状态显露无疑。

额头上发育不良的小角平日里被发箍或头盔遮住，而屁股上细小的尾巴像块破抹布垂在腿部，龙翼也只是小小的肉芽.....不，那或许是惊恐于身体异变而自己拼命想要割舍而留下来的增生疤痕。

古雷亚身上有异族特征不是什么鲜为人知的事情，刚出生时，这个身上长着龙角和龙尾的少女差点被闻讯而来的教会淹死。如果不是那位暮年的圣女保下了古雷亚，或许她也将作为恶魔被处理，不再世界留下一丝痕迹吧。

龙族的特征有可能是返祖，也有可能是母亲失身的证明，但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姑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下这种怪物，郁郁寡欢而死。古雷亚是在圣女的接济和好心村民的照料下长大的。

他人的歧视与自身的异物感，令古雷亚格外讨厌自己身上异族的特征，已经长成形的龙角和龙尾无法断除只能掩盖，那青春期才开始伸长的翅翼，却被惊恐的少女一次又一次切割、勒掉。

可怜的勇者，曾经也是这样拼命的想要合群。

男人的手隔这手套扶上古雷亚的腰肢，突然的接触让古雷亚发出了惊慌的声音。她想强忍着不适闭上眼不去看，但身上的触感却让她脊背发麻。

被指尖划过的地方，带着强烈的麻木和一种微妙不可察觉的奇妙感觉，古雷亚的身体紧张的像块晒干的木头，肌肉下意识的紧绷着。

这是比平常女子更具有弹性和野性的肌肤质感。每一次的按压都有着极致饱满的回应。男人的手攥住了少妇丰满的巨乳，手指陷入柔软的白肉之中，带来视觉和触觉的极致体验。

他拖着对方的奶子向上提，沉甸甸的果实相当有重量感，娇嫩的乳头被轻轻按压下去，搞得古雷亚头皮发麻。

多少动了些坏心思，男人从两边向内挤压着古雷亚的丰乳。炙热的吐息吹到她本就敏感的肌肤，古雷亚难以抑制的发出声音。

瘙痒、疼痛、恶心，带着一丝难以令人察觉的快意。古雷亚的身体任由他人支配。

“唔嗯嗯......不......”

炙热的口舌吮吸古雷亚相碰的乳尖，肉色的珍珠被充满野性的毒蛇缠绕。如此用力，又如此深入，有那么一瞬间，古雷亚认为自己是正被迫挤奶的母牛。她不安的并拢了双腿，小腿却仍在打颤。

而后男人的唇齿离开了这处柔软的山峰，带着揶揄的视线，他向女人的唇边吻去。即便厌恶着、逃避着，古雷亚也只能认命闭上眼去接受，来自不同于丈夫的另一种气息侵入口腔。男人的手亲昵的搭在了古雷亚的腰部，越过她僵直的尾巴向下面圆润的翘臀进发。不同于胸脯的宽阔柔软，紧致的屁股也是充满肉感的另一种体验。

牙关很轻易的就被撬开，尚未熟练亲吻的古雷亚被经验丰富的吻技打了个措手不及，她的舌头被迫与不爱的男人交缠在一起，疯狂的舌吻间连呼吸都变得紊乱。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古雷亚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只是面色潮红的大喘着粗气。

“嗯......是柠檬的味道呢，嘴巴里也好，身上也是，全都是这种清新甜腻的味道......很可爱呢。”

“不要打趣我......”

刚才、刚才那是什么啊，亲吻怎么可以那么激烈呢？她在内心震惊着，为这令人难以启齿的激烈接吻疑惑着。还是说只是因为不习惯、不喜欢，所以她才对面前男人的侵入产生了更大的反应呢？

她反复品味着方才的亲吻与和爱人的亲吻又何不同，转而又懊悔自己在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来自男人的折磨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他拦腰将还在发愣的古雷亚抱起来，对方显然被这突然的举动下了一跳，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小鸟依人的挂在了男人的怀里。即便她有一米七的身高，在男人的身上也宛如小小鸟。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因这突如其来的滞空感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而后她惊慌失措起来。

“不.....放我下来！”

过往多年，女汉子野蛮长大的古雷亚从未享受过被男人公主抱的待遇，小时候或许也有幻想，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只能把这些娇蛮的公主梦藏在心底。猝不及防的实现了幼时的小小心愿，为何她要如此慌张失神呢。

她这才浅浅的发觉到，男人的身形是那么的高大威猛，身上带着令人安心沉稳的气息，正如多年来她所渴望的理想中的......不，不，不能这么想。

男人听话的将局促不安的古雷亚放下，却是在走了几步后将她放到了方才自己正对着的桌子上。 女人仰在铺着报纸的办公桌上，拜这些充满油墨味的纸张所赐，她的肌肤不至于与冰冷的桌面来一次密切接触。

看着男人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认命的古雷亚只能仰头看向天花板。

细长的手指向成熟的花蕊探去，却只勾到一处干涸的花园。从心底排斥委身他人的古雷亚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难以动情。

“古雷亚小姐，虽然有些冒昧，但我突然有点想请教一下你们夫妇的房事问题了。”男人叹了一口气，望向了墙边书架上拜访的某些展品。

“你......！还要在这种地方羞辱我吗？”

传到女人的耳边，却成了嘲讽一般的风凉话。

“呵呵，我只是不想在享受乐子的时候有不痛快的地方。本来还以为古雷亚小姐的身体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了，却还是这么令人乏味的状态，也是让我略有意外，你们的房事不是很愉快吧。”

这个问题古雷亚没法否定，只能尴尬的移开视线。

说实在话，自从二人结为夫妻之后，也尝试过几次做爱。但格鲁比力气太大且性子急躁，而古雷亚又不擅长主动提出要求，虽然一直在互相迁就，却总是不能尽兴。比较难受的苦闷感才是古雷亚对性爱的全部体验。

男人显然是看出了这一点，看着古雷亚沉默的反应心下也了然。

于是他取过了书架上的一只试剂，浇在了古雷亚敞开的花穴之上。冰凉滑腻的药剂吓得古雷亚浑身一激灵，挺起腰往下看去时，却见男人用掌心将那些粘稠的精油慢慢的在身下磨蹭开。

一股热意从下腹直冲脑门，古雷亚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呻吟。

古雷亚对这奇怪的感觉感到害怕，撑着身子就想往后退缩，却有什么东西勾住了她的双脚，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处。而后那东西又从腰部往上身开始爬，缠住了她的巨乳，勾住了她的脖子。

“这是什么？！放开我！嗯啊啊.....不要、不要.......”

黑色的触手席卷了古雷亚的全身，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肌肤被这些恶心的虫子舔舐，留下一道道水痕。私密的花园已经将那些精油吸收干净，她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

“不用在意，我的一些小研究，它们可以让你变得更加放得开。”

为什么商人的书房会放这种东西！古雷亚很想这么质问男人，却在触手和男人的围攻下应接不暇。

那些柔软但结实的黑色肉虫子层层缠绕住古雷亚的乳房，像是要榨取这美乳内的所有汁液，贪婪的向红色的顶尖攀登着，而后又分化出正好容纳下乳晕的榨汁器将那乳尖紧紧吸入腹中，模仿着吮吸的动作。

“啊......！不要碰哪里、啊啊、好痒——不对、什么感觉.....”

毛茸茸的多个细小触手丝构成的平扁触手在古雷亚的四肢和腹部游走着，愉悦的亲吻着她陈旧的伤口。如果古雷亚仔细看的话，能够发现那些分泌出来的粘液是淡绿色的，似乎带有草药的香气。

身下，男人一手拽拉着因充血紧张起来的阴蒂，一手却勾起手指向开始发情的小穴探入，主人的紧张与抗拒要被那些毛茸茸的安抚触手打动了，这里也不复方才那样抗拒排外的生冷，反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她终于是忍不住浪叫出声。丢弃了那些荣誉与道德，享受起这片刻的欢愉。

触手拽拉起她的龙角与尾巴，瘙痒感迫使她要伸出双手，却被更加主动的触手先一步回握住了。

临界点很快就要来了，那热量堆积在女人的腹部。

她呜咽着，在男人的注视下全部泄了出来，汩汩流下的淫液在手指的抽插下还在拉丝。

还在因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而失神时，有什么炙热的肉块顶住了古雷亚的花蜜。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她亲热的想搂住男人的脖子，喊一声“亲爱的”时，她才恍然回过神自己犯下了什么错误。

“不、不要、不是的.....！我没有......噫啊啊啊啊唔唔唔.....”

她在狡辩什么呢。古雷亚心中思绪纷乱，却只能接受那根粗壮的男人顶入自己的腹部。男人搂住了她的腰，一下子将她腔道内所有的褶皱都撑开，龟头都要插进子宫口。

那方才还要搂住男人肩膀的手此刻按在男人的胸口，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抗争，来表明自己并非自愿。

一定都是那瓶涂抹在自己阴部的药剂的错。古雷亚愤愤找着接口。

不，你内心早已知道那只是润滑的精油。男人的视线却这样告诉她。

肉棒在花穴内挑拨之际，古雷亚硕大的奶子也随着动作上下摇摆，吮吸的触手口器似乎有细小的花蕊悄悄从乳头的吸洞中插入了，并向她的奶子里注入了什么东西。

古雷亚却连阻止的声音都发不出。她与男人炙热的呼吸再次缠绕在一起。激烈、狂乱、仿佛不知天地为何物，那疯狂的索吻最主动的是谁古雷亚已经不敢再去细想。

她的双腿不知道何时已经勾到了男人的腰上，紧紧的缠住，屁股也顺着男人的动作下意识的迎合。

活塞动作从洞穴抽溅出水花，自然也发出了极为淫秽的水声，啪啪啪的声音似乎没有击打在女人的大腿根部，而是击打在了她的心上。

强烈的愧疚与羞耻感反而助长了她内心渴求快乐的火花。

快给我。她说。

男人的腰部猛地向前一顶。

古雷亚的大脑瞬间发白。和她的思绪一同炸开的是她身下的浪花。

一下一下射在最深处的白色精液成了她越界的力证。

不对，这不是出轨，是因为她走投无路了只能委身于人。

她还是爱着格鲁比的，她对格鲁比仍然保有忠诚。只是可恶的男人打开了她的身体，强行侵犯了她。

她为自己找着理由。却跪倒在地毯上，任由男人刚射完精满是淫臭味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嘴巴。

女人扣弄着自己的花穴，想把那些不贞的证明全都翻出体外，却被触手再次堵住了洞口。

那原本席卷她全身的触手凝结成长度刚好塞入花穴的粗壮黑条插进了她的还满是精液的阴道。她浑身颤抖不止。

男人也拉着她的后脑勺将整个阴茎塞入了古雷亚的嘴巴，直至顶到喉咙。炙热腥臭的味道这次直接从她嘴巴里释放开来，浓稠的精液呛得她直咳嗽。

如此粗暴的对待终于让古雷亚原本融化的眼神再度变成了满是愤恨的神色。

是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强迫她做的。

她......没有错.......吗。

那之后，草草整理干净的古雷亚在男人揶揄的注视下强忍着双腿的不适感推开了房间的大门，想要暂时逃离这令她不堪的犯罪现场。

未曾想迎面就是满脸担忧和期待的玛利亚。

“怎么样了呢古雷亚，我听仆人说丈夫今天和你会面，就从家里赶过来了，已经结束了吗？”

此刻已经逼近黄昏，玛利亚看不清古雷亚潮红的脸。她只是无比关切的，想要拉住不安的挚友的手，希望给予她一些力量。一定，是被那个喜欢恶作剧的男人刁难了吧，不过，他应该会帮助古雷亚的。

古雷亚却尴尬的移开了手。

身体深处，那不洁的黑色触手仍在蠕动。

这是二人契约的证明，也是契约的代价。

看着仍旧温柔的挚友，古雷亚终究只能将一切真相吞如腹中。

她.....需要钱和药物来为丈夫治病。

而她.....是需要被丈夫宠爱才能继续绽放的温室之花。

这份契约只能成为古雷亚深埋心底的秘密。

小说相关章节：Venusblood Narr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