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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妓】(17~22章),2

小说: 2025-09-07 08:14 5hhhhh 7080 ℃

  「谢大爷的赏!」郭芙在意乱情迷中仍不忘了谢恩,而黄蓉早已对这些无关紧要了,「无论怎样都好,更用力地操我吧,狠狠地操我吧…」黄蓉不知道身后的是谁,今夜她和郭芙早就被几个人轮奸了十几次,不同的是,她心甘情愿。

  「娘…我们会怀孕的吧…怀上蒙古人的孩子…」郭芙此刻眼神中闪烁着泪花,不知是幸福还是悲伤。

  「不论如何,我们都会一起面对的。」黄蓉深情地舌吻女儿,给了她一个暖心的安慰。

  随后新一轮鏖战又开始了,黄蓉望着篷顶,仿佛看到了夜空,今夜想必是皓月当空吧…不知月光能否照亮黑夜…无尽的黑夜…

               19、受孕

  挂在漆黑夜空中的玉盘,寄托着佳人的思念和回忆。

  锦衣玉食的熟美人此时脸上是一副与她绝世美貌不相配的愁容,看着天上一轮满月想起往事,年少的自己浪迹江湖自由自在几次三番戏弄这园子里的主人,成婚后自己渐渐变得稳重操持众人帮扶丈夫抗击外虏多次挫败这园子主人的阴谋诡计,现如今失去了一切的自己沦落风尘任人把玩,这园子成了自己这只金丝雀的囚笼。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老爷您回来啦,今日可让妾身等太久了。」美人轻手轻脚解下老翁腰带褪下裤子一手捧着满是褶皱的阴囊一手把持肉棒强忍腥臭对着龟头诉说爱意。

  彭长老一捏黄蓉的下巴:「你叫我什么?我的乖蓉儿?」

  黄蓉抿住嘴唇挤出谄媚的笑容:「爹爹!女儿还等爹爹搞大女儿的肚子呢!」

  彭长老一甩挺立硬直的阳物抽打黄蓉的脸颊,俯身捏住黄蓉的裙摆用力掀起露出美人的下体。

  黄蓉下体阴毛被剃个干净,一尺长的丝绢从小腹遮到臀沟覆在阴唇上勾勒一道狭长的印子,外面套着铁制的亵裤将她的下体锁起,钥匙只此一把在彭长老手中,除了彭长老任何人都无法打开。

  「乖女儿,整日里穿这劳什子,不怪爹吧?」彭长老眯眼淫笑一副猥琐的神态言语却又蕴含支配与侮辱。

  「蓉儿怎么敢怪爹爹呢,还不都是因为蓉儿的骚逼整天都要男人操所以才害得爹爹把蓉儿锁起来的。」黄蓉岔开大腿刻意将虽然戴锁却流满蜜汁的阴部娇嗔道:「哎哟,爹啊,蓉儿今天很乖,一整天都没被人操哦,好痒,快来帮帮女儿啊。」黄蓉自己也数不清这到底是第几次如此淫荡卑贱地向男人献媚,说出这些下流话已经完全不会令她感到羞臊脸红,是渴望令自己厌恶的臭男人把玩自己的躯体又或是曲意逢迎来赚取金钱又有什么差别呢?眼瞧着彭长老掏出那把钥匙插在自己下体的锁孔上。

  「咔嚓」一声,锁在自己下体上的铁亵裤应声打开,彭长老抽出了已经浸满淫水的丝绢,凉风吹过湿润的下体惹得黄蓉身躯轻微抖动,双腿向内侧夹紧却无法防止尿液从绽放的阴唇中流出。

  「啊!蓉儿又满地尿尿了!求爹爹责罚!」黄蓉撩拨阴唇展示粉红的阴道诱惑彭长老,面前这个色老头挺立肉棒但并不急于将其捅进自己的下体重,只是将他的脏手插进淫穴里说道:「这里面湿的一塌糊涂!你还真是个大淫妇!不过…还不是时候!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吧!随地撒尿的孩子就得打屁股管教。」

  黄蓉温顺地扭过身去趴在地上,藏在臀沟深处的后庭花绽放在院落当中,很快就被肮脏的手指捅进花心里,黄蓉咬紧牙关强忍,身后又传来彭长老的声音:「今天郎中来了吗?」

  「已经切过脉了,没有喜脉。」

  「那就好,你是不是怪爹不相信你啊?」

  「蓉儿不敢…蓉儿知道自己是谁…」

  「这就对了,我们的蓉儿可是誉满全城的名妓,远近闻名的大骚货!说说看,来我这之前让多少男人操过了?」

  「蓉儿实在是数不清了…」

  黄蓉只感觉屁股一阵火辣地痛,即使不回头她也知道彭长老那糙手拍在自己的屁股上,随即又听到了自己厌恶的声音:「所以这一个多月来都只能用你的屁眼,一个不留神你这个骚货就会怀上别人的野种是不是!」

  黄蓉不再说话只剩阵阵娇嗔来回应彭长老用肉棒搅动她的直肠,她的阴部被重新贴上干净的丝绢,黄蓉总会在彭长老抽插自己屁眼的时候情不自禁隔着丝绢爱抚阴蒂,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浮现痴态的脸,唯有低头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最肮脏而淫荡的那一面。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夜晚香闺之中免不了传来美人阵阵浪叫,但她的子宫一个多月以来都从未有任何男精进入其中…

  清晨,黄蓉总是先醒的那一个,这要归功于她两年来在烟花柳巷之中夜夜笙歌历练出来的精力,可她却不急于起床,只是闭目养神偶尔还能再睡个回笼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彭长老太多疑,若是他醒来看到自己不在身边,没准会怀疑自己去偷汉子。

  青楼女子总归是会睡眠不足,如今她被一个老头豢养的这段时间反倒是意外的清闲,黄蓉就这般想着慢慢又进入梦乡,等她再醒来身旁的臭老头就不见了。

  黄蓉并不急于找寻,只是像寻常一样扯过一条鲜艳的肚兜穿上,朱唇之间发出黄莺般婉转娇媚的声音呼唤下人,几名佣人应声而入接黄蓉出门到院落中,趁着客人和其他丐帮弟子还没来,黄蓉要例行惯例做一些事情。

  却说几个老妈子搀扶着成熟丰艳的俏美人走到院落当中,美人不慌不忙在几个下人的注视下岔开双腿撩拨开阴唇对着园中树干徐徐小解,排去尿液美人稍显舒畅,而后翘起她诱人的肥臀,将臀沟大开展示如花绽放的肛门,夜晚被彭长老摧残依然有些红肿还挂着凝固的残精。

  老仆拿过来一个酒壶,「噗」的一声将壶嘴插进美人的屁眼里「咕噜咕噜」将酒壶里的东西一股脑灌进去,伴随着壶中东西消失,那美人也失去刚才的优雅和矜持,变得局促中带着些许狼狈,只见她弯着腰提臀缩肛双手护着臀沟,颤颤巍巍挪到花圃中去,「哎哟!快点快点!憋不住啦!」黄蓉面露难堪焦急地冲着下人们叫嚷,几个老妈子提过来一个瓷器制的尿桶搀扶黄蓉坐在上面,「呼,好险…每天都这样…」黄蓉坐在上面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每日清晨都这般,有的时候那几个老妈子跑的慢了些黄蓉就只能就地排泄,那之后就只能在院中撅起屁股让老妈子们清洗了。

  待黄蓉将这些事都打理好了,她就光着屁股走到彭长老面前,叉开双腿让彭长老将铁亵裤给她穿上,待落了锁这一天就再也没有人能操她了。

  「蓉儿啊,算起来你是不是今晚就是好日子了?我给你找个伴,你可得争气早点给我传宗接代!」黄蓉坐在石桌前思虑彭长老早上的话,按日子算起来接下来几天自己确实更容易受孕,自己被养在这个院中已经一个多月,日日诊脉又用铁亵裤将她锁起彻底断绝她怀上其他男人野种的可能,「还是尽早怀上的好,早些脱离这里。」黄蓉想起夜晚那老男人猥琐的样子就一阵恶寒,然而她也十分清楚买她传宗接代的定是霍都替彭长老出的,「既然如此,便用这孩子做个投名状吧!」说着她又摸了摸肚子,幻想着还未存在的孩子。

  「娘你又在回忆昨夜的放浪形骸了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黄蓉循声望去果然是郭芙。

  「芙儿?今日你怎么得闲来看我了?」黄蓉十分欣喜,尽管郭芙的行为实在是伤透了她,但这女儿也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

  「我哪有那时间啊,还不是你那老汉花了大把的银子买我来玩一夜。」郭芙一脸不屑。

  是啊。

  可不就是这样吗。

  黄蓉在心里苦笑,不知其中几分是世道几分是凉薄。

  「哟!我看看,这就是给你定制的东西呀。

  你这个做老婆的也真是的,居然让自家男人这么防范!」郭芙掀开黄蓉的裙子看着胯下那铁亵裤揶揄打趣个不停。

  「只是生意罢了,又不是真的嫁给他。」黄蓉欲拉扯一番裙摆但显然郭芙攥得更用力,很快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冰冷的亵裤,在原本应该是阴蒂的地方用指尖滑动。

  「哎哟,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要是往常你都该喷水了吧。」郭芙熟练地撩拨母亲的下体但母亲仍只是把头瞥到一边连一声昔日熟悉的娇喘都没有。

  「还真结实啊,是不是没钥匙真打不开啊。」郭芙在原本是阴唇的地方上下划动毒辣的嘴仍是不饶人,「娘,是不是你晚上太差劲让你男人不满啦?不然怎么叫我来呢?」

  黄蓉一把夺过裙摆将自己的下体遮掩:「今夜开始他就打算让我怀孕了…。」

  「啊?娘你来这么久,原来一直被他操屁眼呢吗?」郭芙隔着裙子开始揉黄蓉的屁股。

  「毕竟…毕竟之前一段时间一直都在接客,他那么多疑肯定不会那么早就……」黄蓉摸了摸自己的铁亵裤,若是曾经的自己被奸污哪需要这东西,这铁亵裤像是一道烙印把荡妇的身份狠狠地烙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余生再也无法洗去。

  「芙儿,今夜招待客人有些事要注意…」

  「诶呀娘你是怕我抢了你的男人吗?」

  「不是的,有些往事你不了解…」

  「既然是娘的老熟人,我看娘你索性彻底留在他这当他的婆娘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只是说一些接客的事…」

  「我知道,娘亲你是大~淫妇!床底之术肯定比我强,但一个老头子难道还用你教怎么侍奉吗?」

  「芙儿你这说的是…芙儿!芙儿!」

  母女的重逢在一场争吵中不欢而散,直到夜幕降临彭长老从外面回来,见到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跪在院子里迎接他。

  「妾身芙儿恭迎大爷回府!」郭芙一袭淡紫色薄纱裙勾勒出她纤细身姿的玲珑曲线,先与黄蓉迎上前去用她散发青春活力的胸脯贴在彭长老的胳膊上,明媚的眼眸中一丝刻意的魅惑却没能与彭长老的目光接触,但见一旁身材丰腴着红裙袒硕乳的母亲也走上前来,拉住彭长老的手就往自己的怀里放。

  郭芙眼瞧着那糙手在母亲的衣裙下摸得胸前那丝织抹胸是此起彼伏,耳听得自己的母亲连声道歉:「都是女儿管教不严,爹爹你可得狠狠罚蓉儿呢!芙儿,还不快叫外公!」刚才还是一脸媚态的母亲在看向自己时变得严厉,转眼间又以谄媚的神情重新看向那糟老头。

  「你这个淫妇真是狡诈!」郭芙在心底里暗骂一声,很快转换面孔作小女孩装摇晃彭长老的手臂:「外公!好外公!让芙儿给你生儿子吧!我那个老太婆一样的娘亲才没资格呢!」

  「不可以!」黄蓉一把推开郭芙,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铁亵裤:「我已经穿了这东西一个月了,我才是最有资格给爹爹生孩子的!你才是昨天不还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吗?」

  「哈哈,都别吵,乖女儿还有孙女,今晚我会让你们俩都怀上的!」彭长老双臂张开搂住母女二人,「不过在那之前…」他从怀中掏出那把钥匙,将黄蓉下体的锁打开,看着还流出蜜汁的小穴郭芙刻意捏住鼻子道:「咿呀,娘你好脏啊,汁水淌的到处都是,快去洗干净别碍外公的眼!」

  尽管黄蓉匆匆清洗干净自己的下体,回来的时候还是撞见了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自己的女儿趴在床上那又丑又猥琐的老头子压在她的身上,她瞥见到抱着枕头的女儿眼中的不甘,那个臭老头下体肆无忌惮侵犯郭芙的小穴,手还不老实从郭芙纤细的上身两侧抚摸娇嫩的侧乳,尽管郭芙的嘴巴被枕头哦遮掩,但那明眸中的厌恶与怒火是难以掩藏的,也亏得此刻的郭芙是背对着彭长老,若是像自己昔日面对着对方媾和那彭长老定是饶不得她。

  「爹爹啊,你这羡煞蓉儿了!」黄蓉摇曳着圆润曲线勾勒出的翘臀,手捧充盈饱满白皙的美乳走到彭长老身侧,跪在床边将勃起的乳头递到老头嘴边,那老东西也毫无客气直接咬住便抿起来,黄蓉双腿夹紧双脚向内脸上是写不尽的春情:「爹爹啊,来操蓉儿吧!让我来替这个没用的闺女好好服侍爹爹您!」

  郭芙能感受到身后那胖老头抽插在加剧,只是须臾间一股暖流就注入进自己的阴道里,她还没有高潮那老头的东西便作象鼻了,略显失望地回头,但见一个丰腴的身影直接压在自己的身世,那惹人嫉妒的肉球直直压扁在自己的胸口上,成熟美艳的脸孔凑在自己面前,「你在干什…」欲求不满的郭芙正欲将怒火撒在自己母亲身上时就感觉到那修长的指甲在戳自己的阴蒂,不打招呼直接二指并拢插进自己的淫穴里搅弄里面的精液。

  黄蓉扭过脸媚眼如丝妄想身后的彭长老,她翘起屁股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户,另一只手从女儿的阴道里掏出精液放到自己口中细细品味。

  彭长老不知喝了什么东西,阳物又变得凶猛,他双手握住黄蓉的屁股,一根肉棒不打招呼就朝阴道捅进去,「哦!」毫无前戏的滋润让她的小穴在阻止彭长老的龟头继续深入,这反而激起那老头的兴趣,「啪!啪!」彭长老不停地抽打黄蓉的肉臀,下身龟头一步一步向美人花心进发,阴部的痛感倒逼黄蓉将手指搅弄郭芙的阴道,面前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一脸放荡的表情吐舌头的样子让郭芙愈发厌恶,她张口对着母亲的朱唇吻上去,母女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品尝彼此的唾液。

  「呜!呜!」彭长老的肉棒一步一步将熟女的阴道撑起,黄蓉本能想喊叫却被女儿含住舌头,「啵」一声母女贴合的嘴唇分开,彭长老的龟头已经顶到子宫颈。

  「哦!我在被爹爹和女儿侵犯!」黄蓉发出快乐的浪叫声,不停地扭动自己的乳房感受母女乳头摩擦带来的快感,她的阴道中逐渐被爱液湿润,原本紧紧裹住肉棒的肉壁变得油滑让彭长老的肉棒得以抽插,那龟头接连不断地撞击着黄蓉的子宫口。

  「我要怀上爹爹的孩子了!要给芙儿生个弟弟了!」情到深处黄蓉开始主动扭腰迎合彭长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黄蓉的手指也并不安分频繁抽查女儿的淫穴,母女的淫水混杂在一起飞溅到地上,一起的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因为子宫被灌满而溢出的精液。

  「外公外公!人家也要嘛!」郭芙还不罢休即使被自己的母亲压在身下也不忘扭屁股撒娇,黄蓉却完全不给她机会,直接将自己的阴唇完全覆盖在女儿的阴部上,借由淫水和精液拼命摩擦,又频频提臀焦急地对彭长老谄媚:「爹爹,今天是蓉儿的好日子,蓉儿还想要嘛!」彭长老淫笑着对着两个女人的嘴唇各吻了一口,「别着急,都有份!」如此说着,三个人都露出了笑容,只是这笑容中几分是真情几分是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啊…啊…爹爹好厉害,蓉儿还要!」

  「骚娘亲!哪有和女儿抢男人的!外公快来疼爱芙儿啊!」

  「我才没有你这么下贱的女儿!爹爹是我的,什么时候轮得上你也是为娘我说了算!爹爹,我们再生一个吧!」

  这对淫荡至极的母女娇喘声浪叫声谄媚地奉承一直没有停歇,直至深夜,彭长老在中间,母女二人卧在他身旁两侧相拥而眠。

  这一家三口倒也「团圆」了,不对,是一家四口。

  如今有一些变化正悄然在黄蓉身体里发生。

               20、飘零

  黄蓉很清楚她的身体已经在发生变化,这个变化让她恐惧,但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察觉到这个变化似乎也发生在她女儿的身上。

  天气转暖,母女被转移回院落里和其他熬过冬天活下来的娼妇重新生活在一起,白日里她们披着破布袒胸露乳,黄蓉稍显拘谨时常将手臂横过来遮掩但乳晕总是遮不住,郭芙却截然相反面对其他娼妇她会刻意挺立并不丰满的小乳房晃晃悠悠地展示胸口一对金乳环。

  看着母亲将自己最得意的武器掩藏郭芙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冲过去握住母亲的手腕将手臂放下,一对充满弹性柔软又饱满的肉袋跳出来。

  「娘啊,你的奶子这么大干嘛总藏起来啊。」郭芙伸手托起沉甸甸的乳房,语气中有一丝不满:「娘你不就是靠着这对大奶子才得了赏嘛。」

  黄蓉害羞地后退双手死死捂住乳晕和中间的乳环:「芙儿,你最近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这对妓院里最丰满的巨乳让她承受太多灼热的目光,现在又多了明晃晃的金环,无论男女都会在她路过的时候盯着她袒露的酥胸观赏一番,可眼下的黄蓉可顾忌不得那些旁人,面前的女人才是她最该担忧的。

  「是不是你说的我们都要一起面对?」郭芙戳着黄蓉的手背,言语中透露些许不满:「现在还这么遮遮掩掩的!娘你不该帮我吗?你看看那些贱人之前什么时候给过我们好脸色,可是现在,自从蒙古人赏了我们金环,又经常把我们招去侍寝,你看那些贱人一个一个的都换了张脸!所以啊,娘,只要我们一起去侍寝,凭娘的大奶子肯定能得更多赏赐,到时候我们就能把之前欺负我们的人都杀…

  …」

  「我说的不是这个……芙儿!」黄蓉已经听不下去郭芙说的话挥手打在郭芙一直不停在调戏的胳膊刻意压低声音说道:「你的月事多久没来了?」

  郭芙瞬间变了脸色,她冲上前去捂住母亲的嘴:「娘啊,不要声张啊。」随即抓住黄蓉的手将她从院落中央带到角落里,她的眼神四下观望,看没人了方才捂着肚子又将脸凑到母亲的耳旁说:「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黄蓉的眼里流露出的哀伤即使是郭芙也能感受得到,过去的时日她一直用错觉来骗自己,「许是吃得不好让女儿体虚才导致的吧」这样的想法也不是没有过,但现在这一切能骗自己的理由都不复存在了,自己的女儿还没嫁过人就被人糟蹋还怀了个野种,她呆立在原地身子险些向后仰去,得亏她定神方才站稳。

  她颤抖的手扶住额头,心中将自己骂了上百遍,也对死去的郭靖道歉千回,神游许久方才开口:「别怕芙儿,这件事我没有和其他人说,但这件事瞒不住的。」

  「还不都怪他们!」郭芙埋怨道:「那群蒙古鞑子总是射在里面!」她双手交叉覆盖在小腹上,脸颊苍白眼神游离,眉头紧锁睫毛颤抖,低头之际眼神中又变得柔和。

  黄蓉对眼前这充满恐惧与怨愤的女孩充满歉疚,她挽过女儿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轻声安慰:「别怕,娘会陪着你,我们会一起面对的。」

  郭芙显然也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娘?你也?」

  黄蓉苦笑一声:「看来这避子汤,也没什么效果嘛。」

  「那我们怎么办啊!」郭芙急得直跳脚,好似终于找到可以将心中委屈倾诉的人:「要不干脆就生下来吧…也许蒙古人会因为我们怀里他们的孩子善待我们…」

  黄蓉摇了摇头:「芙儿,这些时日来他们视我们如玩物,诚然近些时日来是优待了你,也不过只是垂涎你的身子,若是他们不喜欢你了,你还能有现在的日子吗?你没有经历过十月怀胎,我经历过,那几个月最是难熬,若是那时他们还要糟蹋你,你怎么办呢?若是我们被抛弃,那老鸨子肯放过我们吗?为今之计只有先瞒下来,且瞒他几个月,我们找个时机逃离这里,这些时日来我也攒了些钱够我们过个安生日子,哪怕…哪怕是真的生下来也不怕…」

  「诶?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就在黄蓉咽下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郭芙先反应过来直接俯身含住母亲的乳房就开始吮吸,吸得乳汁从嘴角流出方才罢休,随后一扭头换了副表情颇为得意地说:「金枝,你不懂,我娘的奶水可是甜嘞!」

  金枝,并不是她的本名,是黄蓉给她起的。

  她本是金国的公主,乃是在铁木真踏破金国后才出生的亡国公主,蒙古人唤她做金彘,她也一直就叫这个,直到这个院落里来了黄蓉母女,她才得了个好听的名字。

  「知道你们母女感情好,但也不用大白天就这样吧,之前早晨就被你娘俩浪叫吵醒过…」金枝颇有些不满地走近,此时一抹坏笑浮现在郭芙的脸上,她一手捧起母亲的乳房把玩,另一只手插进母亲的下体里搅弄,嘴上也是不饶人:「我看你是嫉妒我有娘可以操吧?要不要我把娘亲也借给你操着玩啊?」

  听得此话金枝的脸一下子变红,抬手拦在胸前,未曾想郭芙从黄蓉的蜜罐中抽出湿漉漉的中指,对着自己生母的屁股「啪」就是一声,随后将手贴在黄蓉裸背上轻轻一推,那美熟妇踉跄两步摔到金枝面上,那金国少女原本横亘在两人中间的手这下结结实实地摁压在熟女的肉袋上。

  「呀」金枝被这突如其来的胴体惊了,那是一股她未曾接触过的柔软,明明是她的手托住肉袋但陷进去更像是被黄蓉的乳房吸住。

  就在小姑娘愣神之际,那熟女伸出手,用修长的五指只稍稍揉搓少女蓬乱的头发,眯缝眼动人地看着她的脸庞,手指掠过少女的鬓发轻轻抚摸她的耳朵,少女不知怎的竟脸红起来,摁压在乳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揉搓,围绕着熟女丰满乳房的轮廓仔细体味那不同于其他娼妓的柔软,清楚地感知到掌心中原本就勃起穿刺金环的凸起乳头随着少女一次又一次划动周遭乳晕开始渗出乳汁,虽然那院落中其他姐姐们的身子自己也不是没摸过,但像今天这样富有弹性和光泽的丰腴酥乳却是头一次爱抚,与其他娼妓的手感完全不同,自己竟也不由得痴了。

  黄蓉用圆润的大腿夹住金枝的另一只手,见自己面前的少女低下头开始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蜜罐里抽插,方才松一口气,回头看去,郭芙颇为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侵犯,尤其是那女孩一脸痴迷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再追究刚才自己和娘亲在角落里的密谈,自己的母亲不论是在破烂的院子还是蒙古人的军营都受人青睐,托了黄蓉的福她们才熬过这个冬天甚至过得还格外不错,比起她们被裹着烂席子拖进来时她们还发福了一些,但郭芙却开心不起来,只会自顾自低头看着自己微挺的稚嫩乳房上的金环。

  烛火之下,乳环闪烁金光,随着女人的胴体前后摇晃,母女的娇躯被两个蒙古大汉粗暴地压在身下,她们双膝跪地双臂被野蛮地擒在背后,屁股紧紧贴合男人裆部,两根腥臭肉棒似野兽闯进她们的花园中,郭芙稚嫩的花芯被野兽肆无忌惮地捣毁,她的蜜穴肉壁被再一次撕裂似的扩张痛得她哭嚎个不停,就在她旁边,一个丰满的女人,她的母亲,脸上却浮现出红晕嘴角掩不住的幸福的笑容,她的蜜穴如幽谷深邃,龟头直抵她的花芯,肉棒紧紧贴合肉壁,当它拔出来的时候淫水从缝隙中迸出发出「扑哧」声,快感侵蚀黄蓉的大脑犹如一注闪电贯穿她全身,她的双脚微微抬起,牙关咬紧将自己淫荡叫声藏在一旁女儿凄惨的叫嚷里,抽插愈发凶狠,母女两个连浪叫都没有只剩下喘息,在一阵抖动后,她们就像普通的夜壶一样被丢在地上。

  黄蓉看着趴在地上神情呆滞的女儿,心疼地用手轻轻挽过她嘴角的头发,灰暗的眼角又泪水流出但人却一动不动,黄蓉试探性将手置于鼻唇间当她知道还有呼吸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啪」!

  「诶哟」黄蓉吃痛叫了一声,感受到一双糙手抚摸肩头将自己扶起,娇小的熟女吃力爬起强撑近乎虚脱的身体站在两个壮汉面前却连他们的脖子都看不到,「啪!啪!」那只糙手再次拍打她圆润白皙的翘臀,「????????????????!」壮汉再次拍在她的屁股上命令道,黄蓉抬头望向身后发号施令的男人,用身体侍奉蒙古人的这些日子她已经学会了很多蒙古话,因此她熟练地撅起自己的肉臀岔开双腿等待接踵而至的风雨。

  一根铁棒穿过她胸前的乳环,紧锁住她两侧手臂的镣铐上。

  「两位大爷?」黄蓉颤巍巍地仰头,她的手臂和乳房会铁棒锁在一起让她举步维艰,「扑哧!」又是一声,但是她的阴道已经被爱液掺杂精液滋润也明显感受到猛烈扩张带来的撕裂与痛苦,一根马屌形状的假阳具被插进她的下体中,「???????????!」熟悉的命令从她的头顶传来,黄蓉大喘粗气强撑意志甩动那根马屌抬脚伴随蒙古人的狞笑跳起舞来。

  一股冷风像刀子划在她的裸背上,身后的毛毡掀开,金枝被推进来,被蒙古人粗暴地推搡摔到黄蓉的面前。

  两个女人看着彼此面面相觑,片刻不到,金枝起身直接将黄蓉推倒,一拳打在巨乳上,「好痛」黄蓉喊出来:「金枝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枝浑身发抖眼眶含泪,她想把手指插进黄蓉的下体中却发现黄蓉的下体已经插进一根马屌转而将食指插进熟女的肛门中拼命搅动,她用发抖的语气说:「他们要看我们的对决…如果我赢了他们会给我奖励,如果你赢了他们会把我放出去。」

  黄蓉一脚踢开少女,本就被蒙古人操得软弱无力的她艰难起身言道:「出去…不好吗?你冷静一点,我们一起想办法,一起出去好吗?」

  「你根本就不懂!」金枝哭嚎,她看黄蓉双手和乳房被锁在一起觉得自己有机可乘又冲上去,黄蓉一挺胸金枝装在她的硕乳上,黄蓉丰腴的胴体将金枝瘦小的身躯撞倒在地,黄蓉伸出脚上轻踏在金枝的小胸脯上,金枝颔首吐舌用舌尖舔舔黄蓉的脚趾痒得黄蓉将腿缩回去,金枝再次起身跑向黄蓉,黄蓉一个侧身伸腿绊倒,就在金枝翻身欲再起时黄蓉冲过来双腿压住金枝,吃力地甩动下身的马屌将其对准金枝,倾尽全力将身体压上去,自己的豪乳完全贴在金枝略显平坦的胸口,那粗野的马屌逐渐在撕裂少女的阴道,还有血渗出来。

  「好痛啊!饶了我吧!我错了!饶了我吧!」黄蓉的身下传来少女的哀号求饶,四周尽是蒙古人的狞笑显得那哀号格外刺耳,「屁眼姐姐!屁眼姐姐饶我了吧!」金枝用她的后脚跟拼命挣扎猛踢黄蓉的小腿,一连拼命叫嚷:「黄蓉姐!

  蓉姨!妈妈救我!好痛!」

  少女的哭喊让黄蓉回复一丝神智,她本想抽身,但自己的小腿被金枝锁住。

  她前身的铁棒又牢牢固定住金枝,一时间两个女人都无法抽离,那马屌已经没入半根,连带着血都沾染到黄蓉的大腿根部,「你先把腿放下!」黄蓉焦急地冲金枝发号施令。

  「我检举…她们要…!」金枝开始用蒙古语冲周遭蒙古人叫嚷,黄蓉刚听得半句,马上就绷紧屁股拼命向下压,「啊!啊!」那马屌依然没入大半,痛的金枝连话都说不出,黄蓉借此机会开始抽插,「呜…啊…救…。」金枝的脸上泪水鼻涕口水混成一片,她的双腿开始痉挛小腿也高抬全身止不住地发抖,「求…」没等她开口,黄蓉下体抽插地更卖力,甚至刻意挪动胳膊将铁棒向上移动压在金枝的脖子上,「啊…啊…」金枝的脸色都变了,渐渐地,连话也说不出……

  「我…在外面没有家…国没了…我在外面活不下去的…」

  黄蓉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呼吸的女孩,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她最后说出来的一句完整的话,这个刚刚被自己操死的女孩,上午还扑进自己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吮吸自己的母乳。

  不想关心那已无生机的尸体,黄蓉趴在地上,虚脱的黄蓉用头拱开郭芙,却看到郭芙虽然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却瞪大双眼静静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

  「靖哥哥…当初你无论如何也要去守卫襄阳,是早就知道了吗?无论走到哪都没有用对吗?失去国家的亡国奴,什么都不是…连人都不是…」

  黄蓉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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