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喵祥】斷片

小说: 2025-09-07 08:14 5hhhhh 5290 ℃

  豐川祥子一走進門就看見桌上和地上散落著空啤酒罐,房間的主人坐在電腦椅上一手抓著半空的酒罐頂端搖搖欲墜,一頭紫色短髮也隨著不明所以的節奏晃來晃去。就算只看見背影都看得出這人已經微醺了,姣好的面容不禁顯露出不悅的神色。

  「祐天寺小姐,可以請你解釋一下嗎?」

  「嗯?」

  聽見戀人的聲音,祐天寺若麥轉過椅子看著她,清澈的紅瞳眨呀眨的看起來毫無醉意,臉上蔓延的紅暈卻訴說著反面的結論;一時之間難以斷定戀人的情況,祥子皺起眉頭,伸手揮去飄來的酒氣和某段不堪的記憶。

  「我是說,這些酒罐是怎麼回事?」

  「欸,喵夢親好不容易到可以合法喝酒的年紀了耶,這才想說試試看嘛,結果發現其實滿好喝的,欸嘿。」紫色大貓擺了一個俏皮的表情,見祥子毫無反應,才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怎麼了,祥子?」

  「……沒事。說到底這裡也是祐天寺的家,請自便。」

   話一說完祥子就轉身要走,卻沒能成功邁出腳步,被自家鼓手環著脖子從背後抱上來。兩人體格的差距讓她無法輕易掙脫,只能聽著若麥在耳邊低語:「怎麼可能沒事……祥子,不開心的時候就會叫我祐天寺,不是嗎?」

  ——這貓,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啊?為什麼總是這麼敏銳,難不成是自己的情緒太明顯了嗎?

  因為貼上來的關係,明顯比平時更高的體溫也如實傳遞過來了,祥子根本不想去估算她到底喝了多少,扭了一下身子,逃跑無用。

  身後的大貓繼續低語著。「不會讓祥子走掉哦……」

  突然肩膀被抓住了,豐川祥子猝不及防的被轉了個身,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吻住,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肩膀被緊緊抓住,琥珀色的瞳因震驚而圓睜著,很快就轉為不悅的瞇起,出力推開眼前的戀人。

  「祐天寺,你做什麼?」

  嘴唇上殘留著淡淡的酒味,不像在那棟公寓裡聞到的一樣刺鼻,反而混合著甜甜的果香,依舊令這位鍵盤手感到不悅。

  「祥子的眼神在騙人。」

  可是,敏銳的大貓卻道出了她想隱藏的真相。

  「祥子討厭我喝酒,對不對?進來的時候,還有接吻的時候,都皺眉頭了。」

  「……」

  「為什麼不好好告訴我?」

  承受著紫紅色的視線,祥子不自覺地別過頭,並不打算辯解。事實上她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說出來,偏要用這種鬧彆扭的方式,然後每次都被戀人直白地指出,即使祐天寺若麥從來沒有一次以戀人的身份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祥子。」

  「……」

  「告訴我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喝酒。」

  祐天寺若麥的要求令豐川祥子皺起眉頭,她不喜歡提往事,更何況是在那時候就已經當成秘密隱藏起來的往事。

  ——不過那個秘密,早在初次見面就已經被她看穿了呢。

  祥子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壓下總是在不該出頭的時候揚起的自尊心,向眼前的戀人坦白。

  「……以前,我跟著父親離開豐川家的時候,他常常在外面喝醉酒,要我去警察局接他,不然就是在家裡堆滿地的啤酒罐。有一次,就是我們第一次上武道館演出的那天,他甚至拿空罐子丟我。」

  祥子一邊說,一邊盯著若麥,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什麼,可美妝網紅的表情管理過於完美,這種視線從來就沒有成功過。

  「其實我是明白的,他只是失去了媽媽,又失去了豐川家,才會自甘墮落成那個樣子,換作是任何人來,在那種情況下都沒辦法堅強起來,可是我還是不喜歡那樣的父親。」

  見若麥沒有回答,祥子又補了一句「都過去了」想結束話題,可若麥還是拉著她的手,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只是靜靜盯著祥子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若有所思的樣子。

  「……祥子。」

  「怎麼了?」

  若麥的嘴角彎起一抹別有韻味的弧度。

  「咱總有一天一定會讓東京大小姐見識到九州女兒的韌性,給咱等著吧。」

  說著便再度湊近戀人的臉龐,祥子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也不知是因為近到幾乎能感覺到體溫的距離,還是呼吸到同樣沾染酒氣的空氣而醉了。

  「總、總有一天也不是現在吧?若麥還是早點休息吧,你喝太多了。」

  「願意叫我若麥了?」

  握住的手突然鬆開,祥子來不及反應,就被往後推了幾步,一個踉蹌跌坐在若麥的床上,大貓的身影正好遮住了燈光,緋紅的瞳在黑影裡發出微弱而危險的光芒,祥子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做什麼……」

  「做什麼?不知道……我想,做你吧。」

  鼓手的掌心貼上她的肩,隔著衣服也能感覺練鼓磨出的繭的粗糙觸感;輕輕一推,鍵盤手便倒在床上,束成雙馬尾的藍色長髮散開,顫抖的瞳直直盯著她,本能地伸手環住整個身體壓上來的大貓。

  若麥就這樣趴在祥子起伏的胸口上,吸進一口獨屬於戀人的香氣,又捨不得地緩緩吐出;被當成貓草吸的祥子早已紅透了臉,滿腦子都是戀人的宣言——做我,是什麼意思?不不不,再怎麼說,若麥不會乘著酒意就做那種事吧,雖然平常老是在搗亂但交往了這麼久若麥從來沒有做過越界的事情所以——

  回想起她剛剛說這句話的表情。

  ……

  好像,是認真的。

  「祥子……」

  明明只是普通的呼喚而已,為什麼會感覺心頭一震呢?

  一定是因為若麥的聲音過於甜膩了。

  「祥子……?」

  她伸手捏了捏戀人的臉頰,把對方拉回現實世界;一對上那雙酒紅的瞳就想起剛才在腦裡飛奔的遐想,心虛地別開視線。

  「又、又怎麼了?」

  「可以嗎?」

  「……可以什麼?」

  「做愛。」

  ——她還真是認真的!

  豐川祥子吞了吞口水,艱難地回答:「第一次……就在喝酒之後做?」

  那雙紅瞳暗了下去,有些心虛:「對不起……我不知道祥子討厭我喝酒。但是,不喝酒的話,我提不起勇氣啊。」

  聽見這話,祥子無奈地笑了,伸手捏捏大貓柔軟的臉頰:「不是說要讓我見證九州女兒的骨氣嗎?」

  「但我不想做祥子討厭的事——」

  話沒說完就被一個吻堵住,這次因驚訝而來不及閉上眼的人換成了若麥,祥子稍稍探出舌尖,品嚐著戀人唇上殘留的酒液,不喜歡,可是和若麥的氣息混在一起卻變得很美好,讓人的情緒變得可愛的部分也是,於是抓起了她的手,放到衣服的第一顆鈕扣上。

  「不討厭哦。」

  若麥「唔」了一聲,手順勢解開鈕扣,上衣輕易敞開了,只留下水藍色內衣包裹著胸前的豐滿,忍不住摸上去,雖然不如自己但祥子確實和看上去一樣很有料,身子軟綿綿的,像是人偶一樣乖巧,順從地接受她的每一步動作——即使她的手正一點點扒光她的衣服,像是在拆開包裝精緻的禮物盒。

  祥子毫無反抗的意思,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被戀人傳染了醉醺醺的情緒,所以才會覺得若麥的指尖在脫衣服的時候滑過裸露出來的皮膚很舒服,才會覺得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膨脹,才會覺得身體慢慢變得燥熱起來。

  大貓的手繞到背後撈起她的腰,另一手扯著她的衣服下擺往上拉,祥子順著她的動作舉起手臂讓布料脫離自己身體,室內的冷氣覆上皮膚時忍不住顫抖一下,隨後便感覺背後的那隻手悄悄解開胸罩扣,手臂本能地護在胸前,在肩帶拉著布料滑落以前擋住了戀人的視線。

  「還是會害羞?」見到戀人羞澀的模樣,若麥貓一般的笑了。

  「當然會……」

  祥子別開視線,不願從那雙紅瞳裡看見自己臉紅的倒影。背後的手繼續往上遊走,按在她的後頸,唇與唇又一次碰在一起,早已習慣的動作,卻總是習慣不了身上人愈發明顯的侵略性,伸出舌品嚐下唇,又推進她嘴裡攻城掠地,祥子試圖以舌抵擋,卻只是中了陷阱把自己送入纏綿之中。接吻的節奏完全被若麥帶走了,好糟糕,耳邊全是接吻的水聲,身上全是若麥的體溫,呼吸到的、品嚐到的也全都是若麥的味道,好糟糕,腦袋變得暈暈的,都是若麥的錯……

  祥子的手臂擅自離開胸前去擁抱若麥,失去了支撐的胸衣瞬間滑落,被若麥輕輕一掃丟到床下。事已至此羞恥心什麼的好像已不那麼重要了,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分開這個吻,於是摟著戀人繼續纏綿,胸乳上的兩點嫣紅蹭著居家服的布料,毋須自家鼓手動手玩弄就充血挺立;見著鍵盤手突然主動起來,若麥的動作也變得大膽,空著的手撫上裙子側邊的拉鍊,拉開,重力便自動將布料撤下,祥子的身上只餘下一件內褲,守護著少女的腿心。

  「……不繼續脫嗎?」

  原以為若麥會直接做到底的,吻卻先分開了,藕斷絲連的銀線隨著唇的顫動憑空消失,掩蓋不住失望或者其他的什麼情緒。祥子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有點迷離,看不清大貓眼裡的狡黠,右手卻被抓住了,拇指輕輕按著掌跟而修長的四指包覆著手背,若麥的手軟軟的,很溫暖,引導著她的手勾在內褲邊緣。

  「我想看祥子自己脫。」

  湊在耳邊輕輕吐出的這句話和熱氣一起撲上來,祥子感覺自己幾乎成了燒紅的熱水壺,過熱的臉頰彷彿隨時會冒出蒸氣;儘管看不見戀人的臉,僅憑銀鈴般的輕笑聲也能在腦海裡勾勒出大貓嘴角微彎的畫面。

  一想到自己近乎全裸的樣子就這樣展現在戀人眼前,祥子就忍不住用剩下的左手想遮住身體,卻被若麥抓住手腕。大貓的唇突然滑到臉頰側邊輕輕啄了一下,紫色短髮晃到她面前,散發出獨屬於祐天寺若麥的香氣;抓著右手的手突然放開了,撫上她另一邊的臉頰,又往下摸到下巴,拇指輕點著下唇。

  「祥子,張嘴。」

  「……?」

  豐川祥子還沉浸在戀人的氣息裡,迷迷糊糊的就照做了,於是若麥的指尖探入口腔,輕捏戀人的軟舌,舌尖嚐到拇指側面粗糙的繭,祥子起初還困惑了一下,接著聰明的大小姐就察覺了自己的處境——祥子眨了眨眼,琥珀瞳一半瞇起盯著戀人,像在要求一個解釋。

  「祥子以前有看過我的手不是嗎?會磨成這樣,都是祥子寫的鼓譜害的哦……用這種方法感覺,是第一次吧?」

  儘管伸進嘴裡的只有兩指,若麥的手在前面也讓祥子無法回答,也無法順利吞下口水,於是透明的津液滿溢到嘴角,一滴水滴掛著銀絲垂降落在若麥的居家服上,沾染了一小塊深色的區域。琥珀瞳裡的神色變得嚴厲起來,紫色大貓像是滿意了一樣收回手,珍愛地舔著指尖上殘留的津液。

  「若麥……這樣好變態。」

  「嘻嘻,祥子不喜歡嗎?」仍舊是那副嘻皮笑臉的表情,豐川祥子卻從酒紅色的眼瞳裡讀出愛意。

  一定是瘋了,不然就是醉了,不敢再直視那雙瞳的她稍稍移開了視線。

  「……不討厭。」

  紫色大貓舔了舔嘴角,傾身把她按在床上,身體跟著伏下來貼近她的脖子,輕輕吹氣的搔癢感讓祥子本能地把頭偏向另一邊,將要害暴露在戀人嘴下。

  濕潤柔軟的舌舔濕了脖頸上的一小塊皮膚,接著唇便湊了上來,親吻、囓咬、吸吮,原先是細小的刺痛轉變成像是貓用尾巴尖端挑起搔癢,顯眼的瘀傷一點又一點的遍佈在脖子、肩膀、鎖骨上,每一次唇落在皮膚上時都激起一聲細小的嚶嚀。

  祥子的聲音,好好聽……

  忍不住想要多咬她一點,忍不住想要多聽一點,忍不住想要——

  「祥、子。」

  喃喃念著戀人的名字,四處遊走的唇緩緩在臉頰邊落下一吻,又低聲念了一次,又輕啄了一下臉龐,彷彿一種將戀人永遠據為己有的儀式;若麥一手摟著她的肩,開口將戀人的耳朵含入嘴裡,舌尖細細描繪出耳廓,濕潤的水聲迴盪在耳邊讓豐川祥子的耳朵有些燙燙的,另一隻手不安分的撫過裸露的肩膀和鎖骨,輕輕捏住挺立的乳尖,如願以償聽見甜膩的哈氣聲。

  「哈嗯……若麥……!」

  胸上的敏感處被挑弄著,癢癢的快感在胸膛裡縈繞,混著羞恥心為體內莫名的燥熱添了柴火,大貓的指尖繞著淡粉色的乳暈打轉,又舔弄著戀人的耳朵發出黏膩的水聲,不知怎的明明臉上發燙卻覺得很舒服。兩腿間漫起奇妙的感覺,令豐川祥子忍不住夾緊雙腿,腿心小小摩擦著內褲布料,儘管努力控制著動作,在若麥眼裡看來卻如此明顯,紫色大貓得逞的笑了。

  「祥子明明就很享受嘛。」

  「才、沒有、嗯!」

  嘴硬的鍵盤手想張口反駁,艷紅的唇卻在鼓手長繭的手搓弄下發出細微的呻吟,倔強地咬住了唇,卻只是讓戀人更加得寸進尺的玩弄,誘惑的唇又在耳邊輕語:

  「只是玩胸部而已,就這麼有感覺了嗎?祥子其實也不是好孩子吧?」

  祥子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若麥輕笑著,在戀人胸上作亂的手悄悄下移,用食指描繪著已被浸濕一小片的內褲上變得明顯的縫隙;只是隔著布料愛撫而已,就能感覺到身下人的顫抖,未經人事的秘處經不起任何過於強烈的刺激,本能卻渴望著更多的觸摸,兩種極端的思緒在腦海裡拉扯,豐川祥子的大腦已經漸漸變得難以思考。

  「祥子的這裡,看起來很想要哦?」

  「若麥,閉嘴……」

  「我偏不要——」大貓的語尾愉悅地上揚,像是抓住了獵物的貓一樣,帶著一絲雀躍和玩弄的心,湊近戀人的耳根,柔軟的唇一開一合,吐出誘惑的低語:「祥子,對自己誠實一點嘛~」

  說著還用故意用指尖勾起戀人的內褲邊緣,稍稍往下拉扯,祥子扭了扭身子以示抗議,卻只換來大貓的輕笑,和絲毫不打算停下的動作,甚至作勢伸進內褲裡頭——祥子伸手抓住了若麥的手腕,羞紅著臉自己脫下了已半濕的內褲,琥珀瞳瞪著身上的戀人帶著一些自暴自棄,被讀作委屈。

  「……滿意了嗎?」

  「祥子滿足了嗎?」

  那麼隨意就讓人只能閉嘴無法反駁,好狡猾……祥子有些賭氣,別過頭不想去看狡猾的大貓,卻感覺那微熱的體溫從皮膚上離開,忍不住看了一眼,視線正好與正在脫衣服的戀人撞在一起,已經不曉得究竟是今夜第幾次感覺臉上發燙了,只好抓起棉被,徒勞無功地遮住臉上。

  「若麥,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哦。」大貓的嘴角仍然愉悅地勾起,裸著身體跨坐到戀人身上。「只是想這樣跟祥子貼在一起而已。」

  祥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把抱住。完全失去了衣物的阻隔,戀人的體溫如實傳遞過來,果然因為喝酒變得有點高吧;胸前的兩團柔軟壓著自己的,即使豐滿還是很神奇地能感覺到心跳,若麥的心跳好快,自己的也好快,臉湊得好近,好漂亮,那雙從來沒有說出來覺得很漂亮的唇顫動著,像在索吻。

  豐川祥子還是忍不住吻了祐天寺若麥,嘴唇捕捉到嘴唇,若麥輕咬著她的下唇,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像在問獵物為何主動跳進獵人手中,一手已不安分地下探,在戀人平坦裸露的小腹上打轉,一點一點向下摸到早已濕成一片的秘密花園。

  若麥的唇才稍稍退開,想象徵性地徵詢戀人的意見,卻被按著後頸繼續親;祥子潛意識裡終究抱有大小姐的自尊心,與其在鼓手靈活的手操弄下發出令人害臊的哀鳴,她寧願一直被戀人的吻堵上嘴。

  帶繭的兩指分開了濕潤而緊合的花瓣,粉嫩的內裡縮了縮,若麥的指尖遊走著,不一會兒便徹底沾濕。祥子好濕哦。忍不住想說些話來調戲恥力特別低的大小姐,卻被緊緊按著接吻,於是只好將這多出來的精力用在服侍身下的大小姐,遊走的指在充滿水液的花瓣中找到被包覆住的花核,食指和拇指輕輕一夾,祥子就被初次經歷的快感震得劇烈顫抖,若麥溫柔地將戀人被吻堵住的呻吟全吞下,紫紅的眼裡閃著笑意。

  空餘的那隻手摟著戀人的肩膀,在顫抖中擁著她,身下的手卻毫不留情地輕揉著在刺激下挺立的花核,食指光滑的指腹繞著畫圓,突然按上頂端,就會隨著快感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輕輕捏住,或者用粗糙的拇指指腹欺負雌蕊的話,就會收穫尖銳而模糊的呻吟,和琥珀瞳有點生氣的瞪視。若麥支起身子,作亂的手也從那片濕潤的地帶移開,在祥子有些困惑的目光中舉起那隻被沾得濕淋淋,甚至指間還掛著銀絲的手,伸出艷紅的舌舔舐著指上的殘留,將祥子的液體捲入口中品嚐。

  這樣淫靡的景象對大小姐來說還是太過刺激了,祥子想轉頭,或是閉上眼不去看,可身體卻動彈不得,直勾勾地盯著戀人吞吃下自己快樂的證據,然後又湊上來,壓低身子貼在她身上,像貓一樣趴在她的胸口,眼裡閃著戲謔的光。

  「祥子的味道很棒哦。」

  根本不想回答。這隻貓除了調戲自己還會做什麼,即使如此紅得發燙的臉頰還是代替她做出了回答,聽見她嘻嘻笑的聲音,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探,想伸手摟著戀人接吻,卻被輕輕抓住。祐天寺若麥的雙手都是慣用手,就算左手正在祥子的肚子上畫無意義的圖形,右手也能握住她的手,不讓戀人把自己按過去接吻,不給自尊心強的大小姐退路。

  「祥子想叫的話就叫出來嘛,我的房間隔音很好的。」

  才不是那個問題!

  豐川祥子剛想開罵,鼓手長繭的指就先一步沾著水液探入初經人事的甬道,唐突的快感截斷了思考,喉頭裡未成形的話語化成呻吟從緊閉的唇間逃逸,那雙好看的琥珀瞳裡被逼出了淚水,大貓僅僅探入了一個指節就沒再前進,俯下身體將戀人的乳尖收入口中,靈活的軟舌溫柔地輕舔,像小貓吸奶,又像在撫慰戀人過於緊繃的心靈;直到身下絞緊的甬道稍微放鬆下來,若麥才繼續挺進了一個指節,抬起頭觀察著祥子的反應,指尖突然摸到一片皺摺,勾起壞心眼的笑,輕輕朝那塊敏感處刺激了一下,果然聽見身下人防備不及的嬌喘。

  「若麥,你故意——」

  「當然是故意的唷。祥子的聲音這麼可愛,閉上嘴太可惜了。」

  說完又曲起手指按了幾下,祥子挺腰的同時穴口還會擠出一些水液,順著手指流到手背上,畫出一條條水痕。一邊的胸口已經沾滿了津液,若麥又俯身服侍另一邊,舌尖繞著乳暈打轉,身下的手指也隨著動作滿滿探索著內壁,直到穴口將整根手指吞吃進去,祥子呼出一口氣,被若麥抓著十指緊扣的那隻手終於稍稍放鬆下來。

  若麥輕輕吻了她的嘴角,祥子用空餘的那隻手摟著她的肩膀,酒紅與琥珀交會,她們是樂團夥伴,是戀人,有些時候,心意會像這樣不言而喻。於是大貓的唇包覆住戀人的一邊乳尖,摩擦著,又用上牙齒輕輕囓咬,探入甬道的指突然開始抽送,細心的讓指腹撞在內壁的敏感點上,練鼓磨出的繭碾過甬道的每一吋皺摺,拇指按著花核摩擦,進攻戀人身上每一處能接收快感的點——

  祥子只感覺一下子被拋上了雲端,失重的恐懼感讓她揮舞著手想抓住些什麼,有一團令人安心的溫暖湊了上來,在耳邊低聲說著。

  「我就在這裡哦。」

  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高潮得一塌糊塗,若麥的床鋪完全被打濕了,左手還和她的右手緊緊握在一起。祥子一邊喘著氣,放開了握緊到有些發疼的手,大貓的手便溫柔地繞到背後,摟著她,一邊輕輕拍打她的背。

  「祥子。」

  「嗯……?」

  若麥張著嘴,似乎想講什麼,最後又把話吞了回去,只是繼續摟著戀人。

  大貓的嘴角微微彎起,在戀人看不到的裸露的背上,發紅的爪痕還火辣辣的作痛。

§

  第二天早晨。

  祐天寺若麥被窗戶縫隙間透進來的陽光照醒,感覺被窩裡暖暖的,掀開被子一看,卻發現自己和豐川祥子都一絲不掛,祥子還蜷縮在自己懷裡,睡著的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差點沒把若麥嚇得從床上彈起來。

  這是做了嗎?不不不,怎麼看都是做了吧,可是為什麼我沒有印象?

  視線飄到桌上一整排空的酒罐,聰明如若麥大概已拼湊出事情的全貌了。

  ……貓生,不對,人生完了。

  要不是豐川祥子選在這種時候悠悠醒轉搞不好還有機會補救。

  金屬樂團的鐵面總指揮揉揉眼睛,努力睜開睡眼惺忪的琥珀瞳看著比自己先一步醒來的戀人,也許是還不清醒吧,發出了清醒時絕對沒機會遇見的幸福笑聲,連聲線都變得軟軟的。

  「若麥,要負起責任哦。」

  你問祐天寺若麥怎麼化解這次危機的?

  那是喵夢親要想的問題,欸嘿。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