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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弟弟

小说:我们都是动物园 2025-09-07 08:14 5hhhhh 9040 ℃

第四章 弟弟

“佩”是在一股怪异气味中回的神,那充斥在其鼻腔中的古怪味道不是他所熟悉的,在地下监牢中经年不散,混合着血腥腐肉、屎尿污秽的焦糊臭味,那是种来自男性跨间私密内所特有的浓烈腥膻,有时似乎是一晃而过有时又来的特别清晰直接。刚开始“佩”还觉得那可能是从卫队长那根又粗又长的硕大器官顶端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残余浓精里所挥发飘散出来的,直到他看见“渡鸦”手里拿着的小碗中有浓稠黏腻的淡绿色液体在不断翻滚冒泡,才意识到鼻子里那股混合着野性魅力的独特浓烈,正是从那碗里的迸裂泡沫中所忽忽悠悠、充斥满溢到整个审讯房间里的。“渡鸦”正一边用刷子小心翼翼翻搅着碗里的绿色液体,一边慢慢走进平展双臂绑上横木的赤裸队长身边,卫队长那具强壮身体似乎尚未从之前的尿道折磨、强制榨取中恢复过来,像是昏死过去一般垂头丧气、胸脯起伏、轻浅呼吸,连那根不可一世的傲人器官也开始有点力不从心的微微低垂,不过那东西的尺寸本就硕大惊人,所以即便出现一点荏弱不济也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犟种模样,看来这家伙似乎对自己即将迎来的多舛命运依旧还是无知无觉的样子。“渡鸦”弯腰抬头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作品般用那把粗毛小刷蘸了那绿色液体一点点均匀细致的涂抹到队长那根雄风不振却又不肯屈服的跨间雄物之上。不消片刻“佩”就看到了那液体的神奇作用,卫队长原本萎靡不振、尽显疲态的跨间男根瞬间就像被注入了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般一扫阴霾、抖擞精神,仿佛时光倒转了一样,像是才被“渡鸦”的手指握紧套弄时那样那根生命之根再次勃勃脉动起来,因为膨隆而坚硬如铁的微弯茎身将男性体内生命活力源源不断的颤抖着注入到顶端那颗圆润饱满之中,把那原本还能看到的褶皱纹理的硕大龟头撑得鼓胀紧致、莹润透亮,原本遭受树枝捅插剐蹭的马眼开口又一次在聒噪叫嚣中一张一合、重返巅峰。即便快速凝结的晶莹黏液里分明还夹杂着粉色泡沫、尿道里的累累伤痕再次被撑开撕裂、卫队长的混沌意识被由内而外放射出来的剧烈刺痛逼得清明起来,也依然无法阻止那硕大性器要不管不顾展现其势不可挡的霸道架势。“渡鸦”看着卫队长仰头咬牙、喉结耸动,在竭尽所能的压抑控制下依然还是无法遏制嗓子里所发出的咯咯喉音,手下毛刷于是便开始有条不紊扩大了游走活动的涂刷范围,它着重扫掠关照的是那两颗随胸脯起伏的深色硬块,原本就已被捏成肉球的圆润饱满瞬间就红肿不堪的肿大成两颗新鲜葡萄,那强壮健硕的肌腱肉体也开始兴奋癫狂的抽搐扭动起来。为了防止卫队长在情急之下的抬脚挣扎,黑衣影缄们将两个装着石砾的负重袋子分别绑到其左右脚踝上方,如此这般不仅可以限制其挣扎摆动的幅度大小,即便其在受刑过程中失去理智的骤然发力抬动双腿,最后还是会被其上辎重老老实实拽回原位。就在卫队长那重燃斗志的跨间雄物在其绝望挣扎中被甩得像是在点头示意般上下晃荡时,“渡鸦”知道这具年轻肉体已经做好了再次迎接残酷命运的充分准备,于是他右手拿起一根细长竹签、左手则捏住右胸乳晕边沿两侧,将签子的尖锐顶端由乳晕左缘向右横着刺入肉里,在右胸大肌的骤然收缩与痛苦颤栗中慢慢贯穿整颗乳头,最后刚好从乳晕右缘的深浅交界处破皮而出。一根下去卫队长的气息便开始急促紊乱,冷汗涔涔从额迹沁出,“渡鸦”毫不手软的继续落井下石,来回往复总共将四根竹签上下左右、斜向对角的从那颗凄惨乳头四周硬生生扎出了个“米”字结构。没给队长留出任何喘息之机,“渡鸦”又在其左胸乳晕上弄了个如法炮制的横七竖八,完工之后卫队长的整个身体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被汗水浸湿,在火把照下显得越发油光闪亮、熠熠生辉。而那根始终气焰蒸腾、斗志昂扬的男性骄傲也被映衬的愈发鲜嫩可口、活色生香。“渡鸦”火上浇油的用钳子从火盆里取来一个被烧到彤红的小小铁钩,一手揪住队长左胸上那颗肿成葡萄大小的硬挺乳尖,一手将铁钩尖端横向贯穿乳头根部,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吱吱声响与蒸腾而起的阵阵青烟,左胸抽搐的护卫队长仰头张嘴却只能发出哀怨无助的囫囵呜咽,当右侧乳头也被滚烫铁钩穿刺燎烧到一片焦黑之后,“渡鸦”又在钩子尾端挂上铁坠,当那沉甸甸的负重开始肆无忌惮的撕扯皮肉时,那俩被竹签贯穿的残破乳头便开始有鲜红血色缓缓渗出,在竹签尖端开始凝结出小小血珠之际,护卫队长的身体像是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痛苦般放弃了最后挣扎,低垂着头颅几欲再次昏死过去。“渡鸦”赶忙从盆里又钳出一根赤红铁针,左手擒住那根上翘硬挺、颤栗抖动、花枝乱颤的阴茎根部,右手将钳子上的弯针尖端瞄准龟头腹部冠状沟壑上人字交叉中间的顶点位置,由下而上的直捣黄龙刺入龟头,在那极为惨烈的致命一击下,娇嫩脆弱的龟头皮肉被灼得焦黑发糊,赤身裸体的护卫队长用尽最后力气绷紧浑身腱子肌肉,剧烈痉挛的震颤摇摆到扭曲变形,五官移位的从胸腔肺腑里发出一声来自地府、不似人类的惨绝人寰。直到针尖从龟头马眼开口再次冒头,“渡鸦”才用钳子上下夹紧使其闭合成为一个贯穿阴茎的龟头圈环,最后再用三叉细绳将其与胸前乳环连成一体,这时“渡鸦”只需一根食指便能勾住卫队长胸前那“Y”字形绳结的中点,只要一个向前上提便可同时对这具赤裸身体上的三个要害施加折磨。几近奔溃的护卫队长不顾一切的竭力挺胸、反弓身体,努力配合“渡鸦”的一拉一扯,以竭尽所能的减少哪怕一星半点的痛苦不堪。“渡鸦”趁着护卫队长泣音连连凄凄惨惨之际,赶忙在其耳边一声声唤出“认罪、解脱”的循循善诱、信誓旦旦,而那两个黑衣影缄则一前一后分头忙碌,一个用鞭子反复抽打着胯后的圆润翘臀,一个则用棍子连连痛殴向胯前的阴囊睾丸。“佩”根据早先刑讯经验认定“渡鸦”他们的审讯手段太过急功近利,即便护卫队长再怎么铁骨铮铮、宁死不屈,血肉之躯也是有其忍受极限的,没人可以在这般残酷血腥的多重折磨下长时间保持清醒,受刑者过早的晕厥昏迷、不省人事亦或直接暴毙乃是审讯中的重大忌讳,这样的暴虐不仅得不到想要的审讯结果,反而还让受刑者过早获得解脱。可出乎其意料之外的是护卫队长在这惨绝人寰的非人折磨下非但没有晕厥昏死,反而兴致勃勃的登上了激情巅峰!这具遍体鳞伤的肉体竟然虎躯一震开始迸发火热叫嚣,只是这次龟头马眼再怎么颤栗张大也没有半点精液从中涌出,反倒是贯穿龟头的人字沟壑开口下缘一股股抛洒出滩滩浓稠的腥膻浆白。“渡鸦”趁其精关失守、敏感异常之际一边拉紧牵绳一边再次劝降,只可惜已经嘶哑干嚎的护卫队长还是一副咬破下唇也不肯松口的犟种模样,这彻底激起了“渡鸦”狂性,拽着绳结就是一个向前猛拔,那股爆发力量大到直接把卫队长那两颗千疮百孔的残破乳头撕成两半,在溅出的鲜血与高亢的嘶嗥中护卫队长的身体崩溃紊乱,失禁的尿液混合着鲜血量又大又急,分别从下边的人字沟和上边的马眼孔里一齐喷溅出来,最后沿着坠重绳索顺流而下、一泻千里。卫队长持续不断的如泣如诉、呜咽哀嚎,说明其神智在药物的控制下始终清明。“渡鸦”一把扯起乌黑墨发强迫其看向自己,涕泪横流的涣散眸子惊慌失措的完全找不到视线焦点,只有蠕动的喉结里还在发出毫无意义的咯咯声响。叹了口气的“渡鸦”在队长耳边喃喃威胁,“哎,不得不承认,你的耐力还真是出类拔萃。哎,可惜啊,我今天还真就不怕你不开尊口了……看!是谁来着急着看你来了?”。

“佩”顺着“渡鸦”视线扫到入口方向,不知何时一个身穿无袖圆领和宽口短裤的运动少年,正双臂反拗着被两黑衣影缄半推半搡着押解进来。当少年视线与队长双眼四目相对刹那,震惊骇然、错愕惊悚在两人脸上骤然翻涌交替往复,与此同时反应过味的两人在情急之下异口同声,一个不可置信脱口而出,“大哥,你怎么会……”,另一个则艰涩沉声开口斥责,“这事和我弟无关,你凭什么……”。“渡鸦”则没等两人把话说完就用食指抵住卫队长那颤抖嘴唇,不耐烦的嫌恶口吻,“我真怀疑公主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没长脑子的蠢货,我已经给你说过一遍,非要我再重复一次!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由我审查判断的!”转身面对少年一边走近一边继续,“既然你哥这么不肯坦诚,我只能委屈你来给他做个示范。”转头看向卫队长,“哎,我觉得你们兄弟二人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进行这么‘深入’的‘坦诚’‘交流’吧?今天我呀,就一时兴起,没法找到比这条件更好的地方了,只能勉强你们兄弟二人在这么个不合时宜的地方来‘坦诚相见’了,可别怪我安排不周呀……”一边拍着弟弟肩膀一边继续在其耳边喁喁私语,“喏,你看看,你哥都已经在这里先一步‘坦诚’的一丝不挂咧,你这要做示范的弟弟要是还心怀芥蒂不肯‘以诚相待’可就太不识相了吧……”说到这里“渡鸦”一把揪紧弟弟的短衫领口,左右一拉就把衣服撕成两片,向下一撸就将那碎布从肩上扯了下去。“佩”在知道来人身份是队长亲弟之后,仔细打量着少年脸庞,五官精致、眉宇轩昂,脸型轮廓与队长想比都有几分神似。虽然臂膀还比不上他哥哥那么宽厚健硕,但也还是能看出其肩峰角度圆润挺括、胸脯厚度初具规模、腹肌线条菱角分明,而且两侧腰线甚至比其哥哥还要曼妙灵动。“佩”的视线很快就锁住那因为情绪紧张而喘息急促的起伏胸廓,两颗粉嫩水色正随呼吸节奏摇曳律动,撩拨出诱惑挑衅的危险韵味,口干舌燥的“佩”控制不住对其修长双腿上的跨间私密浮想联翩。在“佩”的殷殷期盼下“渡鸦”却出乎意料、令人失望的没有急于揭开少年身体的最大秘密,反而一个转身叉腿半倚着坐到队长对面那张带宽大扶手的木制座椅上,钳制弟弟的两个影缄随即心领神会,摁着反拗臂膀的半裸少年岔开双腿跨坐到“渡鸦”的左腿之上。“渡鸦”一边邪侫冷睨少年双眸,一边左臂圈环流线腰际,同时左手握拳扣紧肚脐,让少年的所有挣扎都变成毫无意义的绝望抽搐,右手指腹则一边摩挲描绘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一边逆流而上追溯少年根部藏匿的秘而不宣,同时还如研究至宝般细致观察少年由于恐惧慌乱而产生的每一个表情的些微变化。当看到其眉宇纠结、鼻翼煽动、朱唇微启、喘息紊乱的时候,原本冷漠淡然的“渡鸦”竟也控制不住嘴角弧度上的玩味笑意。突然手下一顿的“渡鸦”笑容迅速扩大,在少年耳边冷哼一声喁喁私语,“哼,小骚货,原来你喜欢这口?不穿内裤绑细绳呀?!还挺会享受的嘛……这小滋味儿孩真带劲啊?嗯?怎么不说话拉?”。一听这话原本毅然决然的少年瞬间像被抽走了灵魂般瘫软下来,惊慌失措的看着哥哥发出无声求助,稍显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心虚胆怯、绝望无助,俨然一副生无可恋的慌乱模样。紧咬下唇的牙齿与高高扬起的下巴同一时间控制不住的战栗打颤,眼角末端更是有一览无余的晶莹透亮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沁出凝集。本就没指望过能得到什么回复答话的“渡鸦”见此情景愈发兴致高昂,薄薄裤头遮蔽下的五根手指越加肆无忌惮的扩大侵袭掳掠的活动范围。“佩”可以明显看出“渡鸦”一把将少年跨间的最后防御拨到一边,随即信守捏来就擒住令其虎躯一震、羞耻不堪的那根男性骄傲,灵蛇般的指腹迅捷而高效的给那骤然膨大的勃勃生机褪去头部庇佑,高高耸立的雄伟硬挺生生将那小小裤头顶出了个硕大鼓包,将那英姿勃发的所有细枝末节都分毫毕现的裹成了个鲜活雕塑。“渡鸦”握紧那根顶天立地的一柱擎天掰向右侧,敏感头部被粗制裤头的猛烈刮划让少年再次不顾一切的挺胸抬头,无法抑制的疯狂颤栗从胯间瞬间袭遍全身,几乎贴上背脊的反仰后脑让脖颈上的喉结曲线愈发显得阳刚性感,在反复上下蠕动了几个来回之后,少年才勉强将那声脱口欲出的娇嗔呻吟吞咽回去。“渡鸦”刻意暂停了手下动作,给少年留出了足够的时间去平复急颤,直到看见其终是吐出了卡在喉咙里的那口长气,又再次开始喘息急促、胸脯起伏后,“渡鸦”才将手中肉棒再次掰到左侧。这次几近力竭的颤栗少年再也无法对这具年轻肉体进行有效控制,只能任其在惊涛骇浪的跨间刺激下毫无遮掩的进行本能反馈,各大肌群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眼泪鼻涕毫无顾忌的肆意横流,津液涎水源源不断的嘴角涌溢,淫靡娇嗔忽强忽弱的颠鸾倒凤,即便知道这些都是“渡鸦”在少年跨间的暗中强制,也还是让人控制不住的认定此时的地牢已经变成肉欲横流的荒淫地狱,而那被欲望征服的年轻肉体正化身为纵欲无度的罪孽本尊。在“渡鸦”的左右往复、圆锥循环之中,少年的颤栗呜咽变得越发尖锐高亢,最后在一声凄厉惨绝的嘶吼咆哮中,年轻肉体绷紧僵直,下体即便被裤头包裹覆盖也还是无法阻挡那年轻生命的一往无前,最终那清白浆液不顾一切的穿透层层束缚滂沱而出,竭尽全力的抛洒出令其主人羞耻不堪的屈辱弧线。卫队长虽然早已知晓手足兄弟作为一个堂堂男人自然会有那不为人知的私密冲动,但要他亲眼目睹弟弟的不堪入目,尤其还是在外人的凌虐糟蹋下完成的强制射精,他还是无法接受的侧头敛目避了视线,“渡鸦”见状高声暴喝,“我数到三,要是你还不好好给我看着,我现在就把你兄弟那家伙切割下来塞他嘴里!一!二……”虽然卫队长羞愤交加、双眼通红,但仍在“渡鸦”的拖长尾音中无可奈何里转回视线,只是当他看到宣泄一空的弟弟正精疲力尽倒伏在“渡鸦”肩头孱弱喘息、呢喃啜泣,眼神中的怒不可遏瞬间就被森寒冰霜冷凝冻结,茫茫然空洞的找不到视线焦距。随着“渡鸦”将少年裤头向下翻反,“佩”也终于目睹了他心心念念的硕大骄傲,不出所料这东西尺寸与他哥哥那微微上扬的人中翘楚不相上下,最大的区别也还是有的,一是颜色上比卫队长的浅淡粉嫩许多,二是那挺立角度不似他哥哥这般明显右倾,而是不偏不倚的居中翘立,还真就像是一个活体雕塑般的完美作品。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即便在“渡鸦”肆无忌惮的压榨蹂躏后,这家伙的硬度长短竟然没有丝毫减褪,而且在沾满腥膻的白腻腻闪光下,越发显得锋芒毕露、嚣张霸气,只是当那一头一身的浆白粘稠被拉出条条银丝,又在彻底裸呈之后无奈断裂,才有了那么一丁点遗世孤立般的落寞无助。一个影缄在“渡鸦”示意下拿麻绳捆住少年本就反拗身后的垮塌臂膀,再拉着绞盘缓缓吊起。直到少年被迫站立起来,与跨坐其上的大腿脱开衔接,“渡鸦”才悠然起身拿着竹竿重新绕到身后,他一手分拨开两片圆润肉瓣,一手用竿头顶端瞄准那无毛孔穴,一个骤然向上发力,城门随即轰然洞穿。另一个影缄将那原本放满刑具的桌子推了过来,配合着绞盘向上继续拉伸,“渡鸦”强制着少年屈膝跪到桌面之上。由于肛门里杵着的那根支棱,少年即便跪在桌上,也还是保持着倾身束腰、大腿挺直的别扭姿势。虽然这只是少年为缓解后庭威胁而做的无奈应对,但在外人眼里那简直就是不肯服输的桀骜宣言,所以松开绞盘的影缄摁住上身垮塌的少年右肩,另一个影缄则怼着少年右臂同时下压,两人协作就要将人弯腰伏身按坐下去,只是少年那个处子之地毕竟方才还是完璧之身,虽已被竹棍洞穿,但那闭关锁国的阻力仍是坚定强大,所以仅在深入须臾后,即便影缄们再怎么折腾,也还是只将将没了半个竹节都不到的深度,便举步维艰到难以再有任何成效。“渡鸦”见状似乎来了兴致,不由分说就收回手臂挥出直拳,砰砰几下正中下腹,只见少年双眼上翻、嘴巴大张,还没来得及喊出半句惨叫就一口黄水喷溅出来,随即全身上下痉挛抽搐、颤栗不止,最后才带着哭腔仰头长啸、放声哀嚎。没过多久少年已经泣不成声,整个身体就像是个即将散架的残破娃娃般垂头丧气、摇摇欲坠,这时的他就算想要弯腰弓身、缩回小腹也会因为后庭上的外力强制而被迫硬撑,只能生无可恋的挺着肚子生生接下“渡鸦”的拳拳到肉。见效甚微的“渡鸦”带着点恼怒向后转身,从火盆取来一块烧红烙铁,不由分说就由上而下摁到少年右侧乳晕上,顷刻之间令人头皮发麻的吱吱作响瞬间乍起,紧随而来的是少年撕心裂肺的惨绝人寰,接着是让人不寒而栗的袅袅青烟,最后在这地狱般的逼仄空间里充斥弥漫开令人作呕的焦糊恶臭。绝望无助的少年似乎也并没有想的那么弱不禁风,竟然并没有因为灼烧剧痛而昏死晕厥,所以他可以眼睁睁看着第二块烙铁接近左胸,难以承受的惊悚恐惧让他开始不受控制的扭身躲闪、摇头呜咽,带着啜泣“不要,不要……求你,不要”的求恕乞怜,并没换来“渡鸦”的丝毫手软,敏感左乳上的再次炽热灼烧,让少年精神几近癫狂,胸脯上的折磨痛苦早已超过后庭里的充斥阻塞,在趋利避害、丢卒保车的应急之下,肉体自动就启动了自救决策,为了保住胸脯上的要害部位后庭再也无惧粉身碎骨的撕裂尖锐,原先怎么也捅不进去的紧致环绕,现在瞬间松弛下来,嵌在其中的竹竿杆子顺势滑入,颤栗的屁股终是坐到了脚后跟上,身体也在意志丧失的情况下获得解脱,垂头丧气的脑袋沉坠下去。“佩”可以清楚看到数条嫣红从肛周边缘顺着竹竿弧面蜿蜒曲折缓缓淌出,很快就在桌面之上汇聚凝集成一滩深褐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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