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青石铺就的祭坛中央，冰冷的石面透过单薄的祭服传来刺骨的寒意。青铜大鼎就矗立在我面前，三足鼎立，鼎腹上繁复的云雷纹在火把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鼎中水已经沸腾多时，翻滚的水泡不断破裂，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姜姒，作为宗室嫡女，你可明白今日仪式的意义？"大祭司苍老的声音从高处传来。他手持青铜权杖，杖首雕刻的兽面在火光中栩栩如生。

我挺直脊背，让祭服从肩头滑落："为了祈求上苍保佑我国风调雨顺，百姓安康。"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祭坛上回荡，引来周围武士们低沉的应和。

大祭司缓步走近，用铜勺舀起鼎中滚水。我看着他枯瘦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那勺热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倾泻在我裸露的背部。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热水顺着脊椎流下，在腰窝处积聚，烫得那片肌肤立即红肿起来。

"疼就叫出来。"站在鼎边的武士用长矛挑起我的下巴。他的铠甲在火光中泛着冷光，面甲下的眼睛却闪烁着异样的热切。

我倔强地摇头，将散乱的长发拢到耳后："这点痛楚...算不得什么..."

四名赤膊的壮汉上前，分别抓住我的四肢。当我的身体被悬空抬起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脚尖最先触及水面，刹那间，剧烈的灼痛从脚底直窜上来，我本能地想要蜷缩，却被牢牢固定住姿势。热水逐渐漫过脚踝，我的脚趾不受控制地痉挛，指甲在青铜鼎壁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加柴。"大祭司简短地命令道。

新的柴火被投入鼎下的火堆，火舌立即蹿高，贪婪地舔舐着青铜鼎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温在上升，小腿上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当水面升至膝盖，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又立即咬紧牙关咽了回去。

"叫吧，小祭品。"武士用长矛轻轻拍打我的臀部，金属的冰凉触感与皮肤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没人会笑话你。"

我艰难地摇头，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鼎中激起细小的水花："不...不必..."

水面漫过大腿时，疼痛变得难以言喻。我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踢蹬，激起的水花溅在鼎边武士们的铠甲上。滚烫的水流冲刷着最私密的部位，我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鼎边的武士们发出粗犷的笑声，有人用长矛的末端戳弄我的大腿内侧，在那片已经泛红的肌肤上留下更深的印记。

"看来需要第一次净化了。"大祭司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们把我从鼎中捞出，我的皮肤已经通红发亮，像是被煮熟的虾蟹。被平放在冰冷的石台上时，凉风吹过身体，带来短暂的麻痹感。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士走上前来，他解开腰间的皮革护甲，露出健硕的身躯。粗糙的手指分开我的双腿，指腹上的老茧摩擦着被烫伤的肌肤，引起一阵刺痛。

"放松些，小祭品。"他的手掌按在我大腿内侧，那里已经被烫得发红起皱，"这才刚刚开始。"

当他进入时，我疼得弓起腰背，指甲在石台上抓出数道白痕。被热水泡软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石面，但比起鼎中的煎熬，这种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新的痛楚。我的后背在石板上蹭出血痕，混合着汗水在石面上留下暗红的印记。当他终于释放时，温热的液体流过火烫的皮肤，带来奇异的清凉感。

"还能继续吗？"大祭司用铜杖抬起我的下巴，杖身的冰凉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咽下嘴里的血腥味，感觉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能。"

第二次入水时，疼痛变得更为尖锐。滚烫的水流渗入刚才被撑开的部位，我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引来鼎边武士们更放肆的哄笑。有人用长矛戳我的臀部，逼迫我重新张开。当水面升至腰间，我的腹部肌肉开始痉挛，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水汽蒸腾中，我看见自己的肌肤已经开始发白起皱。

"再加一捆柴。"大祭司的命令如同催命符。

新的柴火投入后，火势骤然增大。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温在急剧上升，皮肤上的刺痛逐渐转变为持续的灼烧感。水面漫过胸口时，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火焰。我仰着头大口喘息，热气灼烧着鼻腔和喉咙，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血腥味。

"第二次净化。"

这次被捞出时，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躺在石台上，凉风吹过溃烂的皮肤，如同千万把小刀在凌迟。另一个武士压上来时，我的双腿已经无法自主分开，需要旁人强行掰开。这次的进入比上次更加痛苦，我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皮肉，留下数道血痕。他的每一次冲撞都让我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而当他在我体内释放时，滚烫的液体仿佛要将我由内而外地灼烧殆尽。

第三次入水时，我的身体已经对疼痛产生了某种麻木。滚烫的水流包裹全身，皮肤开始大片脱落，露出下面粉红色的嫩肉。水面上漂浮着从我身上剥离的皮屑，像是一层薄纱。当这些暴露的伤口接触到热水，一种全新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而来。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

"看啊，她还在坚持。"一个武士用长矛拨弄着我漂浮在水面的长发。

我的双腿在水中无力地摆动，像是被钓上岸的鱼。水面升至脖颈时，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滚烫的水汽灼烧着气管，我张着嘴，却吸不进足够的空气。视线开始模糊，祭坛上跳动的火光变成了一团团模糊的光晕。

"再加把火。"大祭司的声音仿佛从水下传来，沉闷而遥远。

柴火投入的瞬间，鼎中的水剧烈翻腾起来。我的身体在水中痉挛，四肢不受控制地抽动。当水面没过下巴，求生的本能让我开始挣扎，但数双有力的手立即按住了我的肩膀。热水灌入鼻腔的刹那，我的眼前爆发出刺眼的白光，肺部像是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穿刺。

"第三次净化。"

被捞出水面时，我的意识已经支离破碎。冰凉的空气涌入肺部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痛苦。我瘫在石台上，像一具被抽去骨头的皮囊。视线里只剩下模糊的人影晃动，耳边是遥远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有人粗暴地分开我的双腿，但我已经感觉不到触碰。当异物侵入时，仅存的意识让我发出微弱的呜咽。这次的侵犯比前几次都要漫长，我的身体像破布一样被摆弄，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热流涌入体内时，我只剩下本能的抽搐，像是被斩断头的蛇。

"祭礼即将完成。"大祭司的声音时远时近，"最后一次入鼎。"

当我的身体再次被抬起时，我已经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入水的瞬间，滚烫的液体从每一个毛孔渗入，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水面迅速上升，漫过胸口、脖颈，最后没过头顶。这一次，没有人按住我的肩膀，但我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热水灌入鼻腔和口腔的感觉异常清晰，像是熔岩在体内流淌。我的肺部剧烈收缩，却只吸进更多的热水。视线开始变暗，耳中的嗡鸣声逐渐取代了外界的一切声响。透过晃动的水面，我看见祭坛上的火光变成了摇曳的鬼影。

我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像一团黑色的水草。四肢最后一次痉挛，然后渐渐静止。意识如同退潮般远去，最后的念头是祭坛上那面绣着玄鸟的旗帜，它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而我再也看不见了。

水中的世界变得异常安静，连心跳声都渐渐消失。皮肤上的疼痛感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温暖。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搅起一串细小的气泡，看着它们向上飘去，消失在晃动的光影中。

呼吸的欲望渐渐消退，身体变得轻盈。恍惚间，我仿佛看见水面上有光晕扩散，像是有人往鼎中滴入了什么。但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了。最后的知觉是水流抚过脸庞的触感，轻柔得像是母亲的抚摸。

黑暗彻底降临的那一刻，我似乎听见了遥远的鼓声，那是祭典结束的信号。但我的意识已经如同鼎底沉淀的灰烬，再也不会浮起。水面上的世界依然在运转，而我的故事，在这口青铜鼎中永远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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