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大家多多讨论啊喂，第一次创作这类型的长篇，比较需要得到评价 不好也可以直接喷！不然总感觉没人看会失去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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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

凌霜的出现，如同死神揭开了伪装，瞬间将酒店套房内残存的暧昧气息涤荡一空，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冰冷和恐惧。方慧和林婉君的身体里同时剧烈地颤抖着，但除了头部和嘴巴，她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如同复仇女神般降临的少女。

凌霜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这里不是什么五星级酒店，而是她自己的实验室。她走到门边，“咔哒”一声，将房门从里面反锁，彻底断绝了她们最后一丝被“意外”发现的希望。

然后，她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巧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黑色盒子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闪烁着微弱红光的金属装置，随手将其放在了房间中央的茶几上。

“这是什么？” 方慧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她本能地感觉到那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凌霜瞥了那装置一眼，语气平淡地解释道，仿佛在介绍一件普通的日常用品：“便携式信号屏蔽器。军用级别。有效范围覆盖整个房间。现在，无论是手机信号、WiFi，还是某些……可能存在的、特殊的‘灵魂连接’信号，都暂时与外界隔绝了。”

隔绝？！连“灵魂连接”信号都……

猴子的灵魂瞬间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这意味着，他不仅无法用手机求救，甚至可能连向赵峰传递信息、寻求“主子”帮助的途径都被切断了？！

他彻底成了一座孤岛！不，是两座！被困在两个动弹不得的躯壳里，与外界完全失联！只能任由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宰割！

做完这一切，凌霜才缓缓转过身，踱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床上那两具因为恐惧而脸色惨白、汗如雨下的成熟肉体，以及连接着她们的那根刺眼的双头龙。

她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和评估，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嘲讽的弧度：

“你们现在……感觉是不是很奇妙？” 她的声音轻柔、平稳，却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舔舐着猴子灵魂最敏感的神经，“两个身体，……刚才还在享受双倍的快感，不是吗？”

她微微俯下身，凑近她们，冰冷的气息几乎拂过她们的脸颊，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意的玩味：

“那么现在呢？双倍的瘫痪，双倍的恐惧……也许，很快……就是双倍的痛苦？”

她直起身，目光望向虚空，仿佛在对某个不存在的人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

“回去告诉赵峰……我很‘喜欢’他这个发明。真的……非常有‘创意’。”

这赤裸裸的嘲讽，让猴子的灵魂感到一阵屈辱和愤怒，但更多的还是恐惧！这个女人……她不仅知道了赵峰的能力，甚至……似乎对这种灵魂层面的东西有所了解？！

没等猴子从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来，凌霜又有了新的动作。她走到房间的梳妆台前，拿起上面摆放的一面精致的、带着银色边框的手持化妆镜。

然后，她拿着镜子，再次走回床边。

她先是将镜子举到方慧的面前，调整好角度，让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头发凌乱，妆容花掉，脸上满是汗水和泪痕，黑色的蕾丝内衣歪歪扭扭，胸前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凌霜的声音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波澜，“英文老师？知性优雅？呵……”

她不等方慧反应，又将镜子移到了林婉君的面前。镜子里映照出的，是同样狼狈不堪的贵妇——脸上同样是泪水和汗水，曾经精致的发型早已散乱，胸前那两个刺眼的纹身在灯光下显得更加丑陋和屈辱，眼神中充满了同样的恐惧和绝望，嘴角甚至还残留着刚才疯狂时咬破的血迹。

“还有你，苏夫人。” 凌霜的声音依旧冰冷，“豪门贵妇？啧啧……”

她收回镜子，随手将其扔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刚才……不是很享受吗？” 她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在两个身体上来回逡巡，…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更加冰冷和嘲弄：

“现在呢？”

“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了吧？”

这毫不留情的羞辱和对她们刚才行为的精准描述，让猴子的灵魂感到一阵阵的战栗！她不仅知道她们做了什么，甚至……连她们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难道……她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暗处看着她们？！

这个认知让猴子感觉自己仿佛从里到外都被看透了！所有的隐私、所有的不堪，都在这个可怕的女人面前暴露无遗！

羞耻、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如同火山般在猴子灵魂深处爆发！但身体的瘫痪却让他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这种极致的无力感，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凌霜！你这个贱人！” 方慧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怨毒，“上次让你侥幸跑掉了！你还敢回来？！快！快把我们放了！否则……否则等峰哥知道了！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把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即使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试图用赵峰的名头来恐吓凌霜，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武器。

“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另一边的林婉君也跟着咒骂起来，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但语气同样恶毒，“亏我以前还对你那么好！看你可怜，把你当半个女儿疼！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连我女儿……连轻语你都保护不好！你就是个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现在还敢来害我们？！你不得好死！”

她试图用过去的“恩情”和凌霜的“失败”来攻击她，想要以此来动摇凌霜的意志。

然而，她们的咒骂和威胁，落在凌霜耳中，却如同微风拂过冰面，没有激起丝毫的涟漪。

凌霜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她们咒骂的不是自己，而是某个无关紧要的人。直到她们因为激动和缺氧而暂时停歇下来，她才缓缓地、用一种近乎悲悯（但这种悲悯本身就是一种更高级的蔑视）的语气说道：

“看来……你们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动作优雅，眼神却冰冷得如同寒冬的星辰。

“你们以为，我现在还会怕赵峰的威胁吗？” 她轻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他现在……连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等他发现的时候……或许你们已经……不存在了呢？”

“至于‘恩情’……” 她的目光转向林婉君，眼神变得更加幽深和冰冷，“那个曾经对我好的苏阿姨，早就被你们害死了。而你……” 她的手指指向林婉君的胸口，准确地说是指向那两个刺眼的纹身，“……不过是一个占据了她身体的、肮脏的灵魂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恩情’？”

“还有，轻语……” 提到这个名字，凌霜的声音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但很快又恢复了绝对的冰冷，“我会救她的。从赵峰手里，也从……你们这些肮脏的污染源手里。”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精准地剖开了猴子灵魂所有的伪装和自我欺骗，将残酷的现实血淋淋地展现在他面前！让他意识到，威胁和过去的道德绑架，对眼前这个已经彻底“蜕变”的凌霜来说，根本毫无用处！

看着她们眼中再次浮现的、更加深沉的恐惧，凌霜似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她拉过旁边的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姿态随意，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压迫感。

“好了，废话时间结束。”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稳，如同一个即将开始进行实验的研究员，“我们来谈谈……你们现在感受到的这种‘瘫痪’吧。”

她慢条斯理地开口，如同在讲解一个有趣的医学案例：

“【蝰蛇之吻-神经阻断型改II】……这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神经毒素。无色无味，可以通过皮肤接触吸收，尤其是在……嗯，粘膜组织比较丰富、血液循环比较快的地方，吸收效率会更高。”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她们还连接在一起的下半身，以及刚才涂满了润滑液的身体。

方慧瞬间明白了！是润滑液！是刚才那瓶润滑液有问题！这个贱人！她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啊！情趣用品店的那个小丫头店员？ 自己还打趣过叫她一起来跟我们快乐？！

“这种毒素的作用机制，是选择性地阻断运动神经末梢的信号传递，但对感觉神经和自主神经系统的影响相对较小。” 凌霜继续用那种平淡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解释着，“所以，你们现在还能感觉到疼痛、冷热，还能呼吸、心跳，甚至……还能感受到身体内部的一些……嗯，‘不适’。但是，你们无法主动控制自己的肌肉，无法移动四肢。”

她顿了顿，似乎在欣赏着她们眼中越来越深的恐惧，然后才缓缓抛出更可怕的信息：

“不过，这只是初始阶段的效果。如果得不到及时的、特定的解药……”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恶魔般的笑容，“……毒素会逐渐渗透到更深层的神经系统，开始影响你们的感觉神经。你们会先是感觉到四肢末端出现针刺、蚁走感，然后是麻木……逐渐向上蔓延……直到最后，你们会彻底失去所有的感觉，包括触觉、痛觉、温觉……”

“想象一下那个场景……”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和残忍，“你们还活着，还能思考，还能听到，甚至可能还能看到……但是，你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感觉不到冷暖，感觉不到疼痛，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就像一个活着的、被困在完全黑暗和死寂中的……幽灵。”

“不……不要……不要！” 林婉君发出恐惧的呜咽，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求求你……给我们解药……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解药？” 凌霜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我为什么要给你们解药？”

“而且……”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玩味，“……这还不是最有趣的。根据‘组织’里留下的实验记录……虽然不是很完整……但似乎有提到过……这种毒素在高浓度或者长时间作用下，可能会对大脑皮层产生一些……不可预知的副作用。”

“比如……永久性的感官错乱？或者……无法控制的幻觉？甚至……让意识和身体的连接彻底紊乱……变成一个……嗯，只能看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做出各种怪异举动，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旁观者？”

她故意编造着这些恐怖的后果，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子，狠狠敲打在猴子脆弱的神经上！让他想象着那些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场景！

“啊啊啊！疯子！你这个疯子！” 方慧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恐惧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杀了我！你有种就杀了我们！别用这种方式折磨我们！”

“杀了你们？” 凌霜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种近乎“遗憾”的表情，“那太便宜你们了。你们给轻语、给苏叔叔、给苏阿姨（真正的那个）带来的痛苦……岂是死亡就能偿还的？”

终于……

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呜……呜呜……” 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从方慧的口中传出。不再是之前的色厉内荏或怨毒咒骂，而是充满了纯粹的、卑微的恐惧和乞求。

“凌……凌霜……” 方慧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音，试图唤起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联系，“不……不是……霜……霜姐……您……您大人有大量……”

她的语调变得极其卑微和谄媚，与刚才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我是刘明啊！猴子！记得吗？咱们……咱们是同学啊！高三（二）班的刘明！不是猴子……是刘明……” 他试图用自己那个早已被抛弃的本名来拉近关系，仿佛这样就能撇清附身以来的罪孽。

“同……同学……同学之间……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侥幸的期盼，“大家……大家都是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他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试图用“同学情谊”这层脆弱的关系来打动凌霜。

“而且……而且……方老师……方老师是无辜的啊！”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道，试图将责任推给这个躯壳，“您……您就算……就算恨我……也……也看在方老师的面子上……她……她以前对您也挺好的不是吗？还……还夸过您英语口语好……您……您不能……不能连她一起……”

他试图将方慧的身体和自己的灵魂剥离开来，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我……我就是一时糊涂……被……被峰哥骗了……对！是被赵峰那个混蛋骗了！他说……他说只是让我体验一下……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感觉……我……我就是好奇……我就是想……想尝尝鲜……” 他开始推卸责任，将一切归咎于赵峰和自己的“好奇心”。

“我……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男生啊……呜呜呜……谁……谁不想……体验一下女人的乐趣呢？我……我真的没想过……会变成这样……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对我……我不想死……我更不想……不想变成你说的那样……失去所有感觉……求求你……霜姐……求求你了……”

他彻底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像个真正吓破了胆的孩子一样痛哭流涕，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被引诱的受害者。

凌霜静静地听着他的哭诉和求饶，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到极致的漠然表情，仿佛在听一段与己无关的、拙劣的戏剧独白。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寒冰。

直到方慧因为哭泣和恐惧而暂时喘不上气，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得如同没有生命的机器，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

“刘明？” 她重复着这个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讽，“你还记得自己叫刘明？”

“看来，我的药……效果还不够强。至少，还没让你彻底忘记自己是谁。”

这句看似平淡的话，却让猴子的灵魂猛地一颤！恐惧再次攫住了他！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想让他彻底失去自我意识？！

“你好像……忘了些什么？” 凌霜的语气依旧平稳，但内容却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猴子的记忆深处，“既然你记起了自己是‘刘明’，是‘同学’……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你这个‘无辜’的‘同学’，都做了些什么吧。”

她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照灯，锁定了方慧那双惊恐的眼睛。

“还记得吗？最开始的时候……你是怎么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赵峰身后的？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怕是去欺负那些比你更弱小的同学？”

“后来，赵峰给了你‘机会’，让你‘体验’到了附身的‘乐趣’。你是怎么做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你这位‘尊敬’的方老师吧？”

“你潜伏在她身体里，利用她的身份，利用她的办公室……还记得吗？班上那些同学……是怎么一个一个……被你或者赵峰，用各种借口叫到办公室里去的？进去的时候，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具具眼神空洞的傀儡？”

“那些女生……那些曾经可能还对方老师抱有敬意的女生……在那个小小的办公室里，在你这具身体里……都经历了什么？你敢说你不知道？你敢说你没有参与？没有享受其中？”

凌霜的声音不高，语速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猴子的灵魂上！将他那些试图掩盖的罪行，一件件剥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方慧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身体的颤抖也更加剧烈！她想要反驳，想要辩解，但凌霜根本不给她机会！

“还有轻语……” 提到这个名字，凌霜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如同掺杂了冰碴，“她是怎么被你们诱骗到医务室的？嗯？是不是你这个‘好老师’，用借口，把她骗过去的？然后，把她交给了赵峰那个畜生？！”

“你告诉我，刘明……” 凌霜的目光如同利剑，直刺他的灵魂深处，“当你看着轻语被拖进那个隔间，听到她绝望的哭喊时……你这个‘无辜’的‘同学’，心里在想什么？是害怕？还是……兴奋？”

“不……不是的……我没有……” 方慧发出微弱的、徒劳的否认，但她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和无法掩饰的心虚！

“你说……你只是想体验一下女人的乐趣？” 凌霜冷笑一声，语气中的嘲讽浓得化不开，“好啊，谁不想要呢？可是……”

她的语气陡然变得凌厉！

“你享受完了……为什么不把身体还给人家？！为什么要彻底占据？！为什么要毁掉她们原本的生活？！为什么要让她们变成你这种肮脏灵魂的玩物？！”

“方老师……她何其无辜？就因为她是你的老师，就因为赵峰觉得有趣，她就活该被你占据身体，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那个被你活活气死的父亲！又何其无辜？”

凌霜的目光猛地转向另一边，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林婉君的脸颊！

“还有苏叔叔！苏建国！多好的一个人！温和、善良、顾家！就因为他是轻语的父亲，就因为他的存在碍了赵峰的事！他就活该被你这个占据了他妻子身体的杂种，一点点下毒害死？！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你告诉我！刘明！” 凌霜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冰冷的怒火和杀意，“这些……也是你所谓的‘只是想体验一下女人的乐趣’吗？！”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狂风暴雨般砸向猴子的灵魂！将他所有的借口、所有的伪装都撕得粉碎！让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至于……你这具身体的原主……” 凌霜的目光重新落回方慧的脸上，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却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最终审判意味，“……我只能说，抱歉了。”

“方老师，早已被你这肮脏的寄生虫污染得不成样子。就算我现在把你驱逐出去，她也回不来了。就算回来，面对这一切，她又能如何自处？”

“如果……如果她还有一丝残存的意识……我想，她大概也会希望……我能连同你这个污染源一起……彻底净化掉吧。”

这番话，如同最终的判决书，彻底宣告了猴子灵魂的死刑！也彻底打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方慧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绝望，嘴巴张了张，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无声的泪水和剧烈的颤抖。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诡异的“清醒”，从另一边响了起来！

“对……对！都是她！都是她干的！”

是林婉君！

但此刻，从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和语气，却与刚才那副浪荡谄媚的样子截然不同！充满了委屈、恐惧和一种……仿佛受害者般的悲愤！

“小霜……小霜啊我是苏阿姨啊”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哭腔，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种仿佛刚刚从噩梦中惊醒般的迷茫和痛苦，“……都是……都是旁边这个婊子！是她！是她控制了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似乎……将自己和方慧身体里的那个“灵魂”彻底割裂开来！甚至……开始扮演起了那个“真正”的林婉君！

“呜呜呜……我的老公……建国……他……他怎么了？刚才……刚才这个婊子说……说他死了？不是的……不可能的……他那么好……他怎么会死……” 她如同一个刚刚得知噩耗的寡妇般，悲痛欲绝地哭泣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还有轻语……我的女儿……我的轻语怎么样了？小霜……你刚才说……赵峰……赵峰那个畜生……他对轻语做了什么？！你快告诉我啊！呜呜呜……” 她转向凌霜，眼神中充满了作为一个母亲的焦虑和担忧，仿佛之前那个和方慧一起浪笑、一起玩双头龙的根本不是她！

这突如其来的“角色转变”，让旁边的方慧都愣住了！也让凌霜那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饶有兴味的波澜。

猴子的灵魂……在极致的恐惧和求生欲下……竟然开始……自我分裂了？

还是说……这只是他为了活命，演出来的又一出拙劣的戏码？试图用扮演“无辜”的林婉君来博取同情？

看着林婉君那“真情流露”的哭诉和表演，凌霜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个冰冷而玩味的弧度。

有趣……

事情似乎变得……更有趣了呢。

那么……

就让这场“灵魂分裂”的游戏……再升级一下吧。

交易

看着床上那两个或绝望或“分裂”的肉体，凌霜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玩味。猴子灵魂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还要有趣一些。这种在极致恐惧下试图通过扮演“原主”来求生的行为，简直是……可悲又可笑。

不过，游戏还是要继续。

她缓缓站起身，踱步到床尾，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在方慧那因绝望而空洞的眼神，和林婉君那因“入戏”而充满悲愤泪水的脸庞上来回扫视。

“好了。” 她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色彩，打断了林婉君那还在继续的、扮演“悲情母亲”的哭诉，“不要再试图用眼泪或者扮演来博取同情了。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灵魂深处。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判决，让床上两个身体同时一颤！恐惧再次如同潮水般涌上她们的心头。

“很简单。” 凌霜的语气平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个事实，“你们两个身体……曾经是同一个灵魂在操控，或许……刚刚因为某些原因‘分裂’了？谁知道呢。” 她故意模糊了猴子灵魂的状态，加剧他的混乱和恐惧。

“但现在，我可以选择性地……” 她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巧的医疗包里（同样是她父亲的遗物，里面配备了各种急救药品和……一些不那么“急救”的东西），取出了一支注射器和一个小小的、装着透明液体的安瓿瓶，“……给其中一个身体，注射一点点……嗯，效果非常短暂的、剂量极小的‘缓解剂’。”

她当着她们的面，熟练地敲开安瓿瓶，将那透明的液体吸入注射器，排空里面的空气。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注意，” 她强调道，冰冷的目光扫过她们惊恐的眼睛，“这不是解药。只是……稍微缓解一下那种肌肉麻痹和神经末梢的不适感，让你们能稍微动一动手指，或者……少感受一点痛苦。效果……大概只有几分钟。”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恶魔般的弧度，充满了残酷的诱惑：

“规则是：谁先告诉我一个……关于赵峰的、有价值的秘密——比如他的能力弱点、他的真实计划、或者……其他我可能感兴趣的东西——我就让谁，稍微‘舒服’一点点。”

“至于另一个嘛……”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移向另一个身体，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那就只能……继续‘享受’这【蝰蛇之吻】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特殊’体验了。相信我，后面的感觉……会比现在‘有趣’得多。”

“或者……”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玩味，仿佛一个恶趣味的孩童找到了新的玩法，“……你们也可以不用告诉我赵峰的秘密。”

“你们可以……互相揭发。”

她的目光在方慧和林婉君之间来回移动，语气充满了挑拨离间的恶意。

“告诉我……对方（或者说，你灵魂的另一部分，通过那个身体）……做过的、更坏的事情？或者……隐藏起来的、对赵峰不利的想法？让我看看……你们（你）……对彼此……或者对赵峰……到底有多‘忠诚’？”

这个游戏规则，如同最毒辣的诅咒，让猴子的灵魂彻底陷入了混乱和绝望的深渊！

无论他怎么做，都是错！告诉凌霜秘密，是背叛赵峰；互相揭发，是自我撕裂！而沉默……则意味着要继续承受那未知的、越来越可怕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真的要被撕成两半了！一半是方慧身体里的恐惧和求生欲，另一半是林婉君身体里那诡异的“角色扮演”和同样强烈的恐惧！两种意识、两种情绪在他灵魂深处疯狂地冲突、拉扯！

“说吧。” 凌霜的声音如同催命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她把玩着手中的注射器，针尖偶尔划过空气，带起一丝冰冷的寒意。

“先从这个开始……” 她的目光锁定了方慧，“赵峰的那个‘灵魂APP’，或者说，分魂能力……它的极限在哪里？他同时能控制多少人？距离有限制吗？”

“之前那个疯了的胖子……” 她故意提起王胖子，加深猴子的恐惧，“……他好像只知道一点皮毛。你呢？作为比他更‘受宠’的……应该知道得更多吧？”

提到王胖子，方慧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极致的恐惧！

“胖子……疯了……果然……果然是你干的！” 她失声叫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凌霜毫无预兆地出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方慧的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我让你说话了吗？” 凌霜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和不耐烦，“现在是我问，你答。或者……选择继续享受。”

她收回手，仿佛刚才只是拍掉了一只讨厌的苍蝇。

“哦，对了……”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笑容，目光再次扫过方慧惊恐的脸，“那个胖子……在他自己那具尸体面前崩溃的样子……表情真的很精彩呢。” 她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苍白的嘴唇，动作带着一种病态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诱惑和危险。

这一巴掌和这番话，彻底击溃了方慧最后一点侥幸心理！身体上的疼痛（虽然神经被阻断，但脸颊的冲击感和后续的灼热感还是能部分传递）和精神上的恐惧叠加在一起，让她彻底崩溃！

“我说！我说！别……别再折磨我了！” 方慧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极限……极限我不知道……峰哥他好像……一直在进化！刚开始……刚开始他好像只能像我和王胖子这种灵魂出窍来夺舍”

“后来……后来他越来越强……能……能分出更多……但好像……越强的灵魂……或者……或者像他自己那样的……主魂……能同时控制的数量就越少！距离……距离好像……也有影响！离得太远控制就会……就会减弱！甚至……甚至断开！”

为了换取那一点点可能的缓解，方慧几乎是将自己知道的、关于赵峰能力限制的猜测和信息，一股脑地全抖了出来！

凌霜静静地听着，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将这些信息快速消化、分析。

“很好。” 她点了点头，似乎对方慧的“配合”还算满意。然后，她的目光转向了另一边，那个还在“扮演”林婉君的身体。

“那么……该你了。”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苏轻语……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的意识……还在吗？”

问出这个问题时，凌霜的声音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但那双冰冷的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担忧和痛苦，很快就被更深沉的冷酷和决心所掩盖。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也是她复仇最终的目标——救回轻语，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被问到“女儿”的情况，林婉君那“悲伤”的表情似乎更加真切了，她带着哭腔，用一种急于撇清关系、同时又想邀功的语气说道：

“小霜……阿姨……阿姨知道的……呜呜呜……” 她抽泣着，仿佛真的在为女儿的遭遇而心痛，“赵峰……赵峰那个王八蛋！他不是人！他……他是用手机！对！就是手机！”

“我们……我们当时……在学校那个……废弃的体育仓库里……他……他当时还只是个……普通的混混……突然……突然就捡到了一个……很奇怪的手机！黑色的！没有牌子！屏幕……屏幕自己会亮！上面……上面好像有什么……奇怪的APP……” 方慧听到手机，也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信息，抢着补充道，试图争夺那份“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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