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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奴隸》#5

小说:嵐女王&羽女奴 2025-09-07 08:14 5hhhhh 3090 ℃

她跪著,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姿勢完美,脖子上的項圈與手上的鎖鍊還殘留昨晚嵐親自調整過的痕跡。

嵐端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銀白色長髮束成低馬尾垂落胸前。她的目光從羽的膝蓋掃過,落在那張已經習慣服從的臉上。

「下週六,晚上八點,我要帶妳去一個地方。」嵐淡淡說。

羽抬頭,眼神裡浮起一絲疑惑與不安。「……去哪?」

「我的朋友們會在場,妳要跟我一起去。」

那是一句沒有選項的通知,不是邀請,也不是詢問。羽的心臟頓時收緊。

朋友?那些朋友,會知道她是嵐的奴隸嗎?她會被怎麼看?她的心浮起羞恥與恐懼,卻又被那種被女王「展示」的驕傲感硬生生牽制住,兩股力量撕扯著她的情緒。

「他們會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羽咬住下唇問。

嵐的嘴角輕輕翹起,優雅得近乎殘酷。

「我就是要讓她們知道,妳是我的奴。我的私有物,我的囚犯,我專屬的展示品。」她語氣平淡,但每個字都像鐵環一樣扣進羽的身體。

羽的喉頭乾涸,她垂下眼:「是……我明白了。」

「從現在開始準備。」嵐抬手撫過她的頭髮,「我要妳全身去毛、清潔,連指甲都剪到最短,屁股也要洗乾淨——妳會當椅子,也會被踩。」

「……是。」

「衣服我會替妳準備,但妳今晚得先試穿。」

嵐站起身,從旁邊的衣架上取下一件泛黃的白色長T,衣角甚至還有幾處汗漬與髒污,顏色都泛成灰黃。

羽一眼認出,那是嵐這一週每天回家後換上、穿了整整五天的睡衣,曾經濕過汗,也沾過她的體液,連前幾天女王自慰完後都直接披著它躺下休息——她親眼見過,甚至聞過。

嵐把它往羽懷裡一丟。

「穿著它過來,讓我看看合不合適。」

羽雙手顫抖地抱著那件衣服,那股熟悉又下賤的氣味瞬間湧入鼻腔。她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了。這件衣服,會是她出場的制服。她將穿著它,被女王展示給整個圈子的人看。

被嘲笑、被貶低、被踐踏。

而她的身體,竟然開始發熱。

衣服穿上身時,那黏膩的觸感幾乎讓羽喘不過氣。布料因為長時間未洗已經有些發硬,尤其是胸口那一小片範圍明顯比其他地方深了幾度色,她不需要多想,就知道那是哪天嵐在她面前高潮時,噴濕的痕跡。

嵐走近,蹲下來,一手拉過T恤下擺,撩到羽的腰際,露出底下空無一物的下身。

「嗯,不錯。這樣穿出去,一抬手就會露出妳的穴……真可惜,不能讓她們當場把妳當玩具用了。」

羽臉紅到耳根,全身緊繃。

「站起來。我要看看,妳能不能在羞恥中保持服從。」

嵐坐回沙發,交疊雙腿,語氣冷淡:「脫掉內衣。」

羽愣住了一秒,「……我沒有穿。」

嵐挑眉,嘴角勾起微笑:「很好。那妳現在轉身,面對牆壁,把T恤捲到腰上,撅起屁股……然後自己摸穴,一直到濕出聲音。」

羽顫抖地轉過身,慢慢將衣擺撩起。她的手指貼上敏感的陰唇時,那種羞恥感像火燒一樣從臉燒到脖子,卻無法停止。

「說出妳現在的感覺。」

「……羞恥……但好濕……我、我沒辦法控制自己……」

「這才是我的奴。記住這種感覺。」

嵐站起身,走到她身後,單手按住她的後頸,將她壓得更低:「等聚會那天,我要妳更濕、更賤,懂?」

「是……主人……」

嵐拍了拍她的屁股:「穿好衣服,今天就先練習到這裡。」

終於到了前天晚上,羽依照嵐的命令,將那件泛黃的長T抱在懷裡入睡。她沒有穿內褲,也沒蓋被子,只是任憑那黏膩又熟悉的布料貼住全身,每次翻身都能聞見女王留下的味道。那不是香水,不是洗衣精,而是一種汗水與慾望交織出的氣味——讓她濕透了三次。

到了聚會當天早上,她幾乎是整夜未眠,卻又興奮到無法冷靜。

嵐進房時,她早已跪坐在地上,雙手奉上那件衣服,臉紅得像要燒起來。

嵐打量著她身上的痕跡——腿間的濕痕、脖子上那條屬於她的項圈、還有那雙紅潤發熱的眼睛。

「妳穿著它幾天了?」

「……三天,睡覺都穿著……我……我弄髒了……很多次……」

嵐伸手摸了摸那件T恤的下擺,還有些發硬。她笑了,將衣服抽走:「很好。夠賤。」

說完,她將羽扶起,替她重新穿上那件早已沾滿女王與奴隸味道的布料,這一次,嵐將它刻意往下拉到膝蓋,像是一件連身裙。但羽知道,這層遮掩是虛假的——只要動作稍大、風一吹,她就會被整個看光。

嵐替她扣上黑色金屬的頸圈與可拆卸的細腳鐐,一手扣住後說:

「今天不再是訓練了,是正式展示。我不需要妳做得多完美,我只要她們看到,這個最美的奴,是屬於我的。」

羽的心跳漏了一拍,臉頰發燙:「……我會聽話的……」

她跪著、被牽著走出家門,上車。嵐坐進駕駛座後,順手將安全帶繫好,然後拍了拍副駕的座椅。

「過來,脫下來。讓我在路上舒服一點。」

羽遲疑了片刻,知道這不只是服從,而是嵐的展示欲從現在就已經開始。

她爬過去,雙膝著地,俯身含住嵐剛褪下底褲後露出的私處。嘴唇碰觸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炸開了——這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但今天的情境,讓她像是公開處刑前的獻祭品。

「慢一點,舔得不夠深就重新來過。」嵐冷冷命令。

羽用舌尖在柔軟的皺摺間輕舔、繞圈,再含入口中吮吸。每一次嵐輕喘、微微顫抖,都讓她感到某種奇異的成就感。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女王,正透過車窗的倒影注視著她這副「乖巧地服侍」的樣子,眼神裡不是單純的慾望,而是一種滿足——征服美的慾望。

車停下時,羽的下巴仍靠在嵐的大腿上,嘴唇還沾著女王的餘韻。

「擦乾淨,妳現在不是妓女,是展示品。」嵐用手帕拭去她唇邊殘液,動作看似溫柔,語氣卻不容反駁。

羽穿著那件髒T、戴著頸圈與細腳鐐,被牽著進入那棟與外界隔絕的私人會所——外觀像古歐洲的神殿,裡面卻是冰冷的銀灰色與黑金交錯的調性,彷彿每一寸地板都在宣示主權與秩序。

一入門,三位女王已等候在場。

第一位身穿軍裝長靴、眼神如刀,坐在高椅上,身旁的奴跪著、嘴上戴著金屬口枷,身體挺得筆直、沒有絲毫晃動。

第二位打扮如古埃及女王,金色袍子垂落地面,奴隸赤裸躺在她腳邊,成為她的腳墊,任由她踩著。

第三位則像藝術家,穿一身鏤空衣,長髮披散,笑得妖媚。她的奴是一位瘦小女孩,被塗滿顏料趴在地上當畫布,每一次扭動都會被她賞鞭子。

嵐領著羽走入中央,語氣平靜而自豪:「這是我最近調教的新奴隸。她叫羽。」

三位女王同時望向羽。

羽低著頭,聽得見她們的竊語:

「這是那個傳說中的校花奴?照片沒有騙人……本人真的很正。」

「五官精緻成這樣還願意下跪……真難得,嵐,你哪撿來的?」

「真的很正……這張臉……不當女明星太可惜了。」

那瞬間,羽的羞恥像刀劃開皮膚一樣猛烈。她知道自己技巧比不上其他奴,但她感受到一種更劇烈的暴露——她被盯上了,不是因為她服從,而是因為她「值得被羞辱」的外貌。

「她很笨。」嵐站在她身後,語氣毫不遮掩地羞辱,「有時候還會咬人,反應慢,還不會叫好。但她的臉,值得我親自教養下去。」

那三位女王笑了,有人開玩笑:「這麼漂亮的奴,真不該只讓妳獨占。」

嵐淡淡一笑,伸手解開羽的腳鐐,「那讓妳們看看她現在能做到哪種程度。」

羽被命令跪下,額頭貼地、雙腿張開,她知道這叫「展示式跪姿」——羞恥而毫無保留。

嵐站到她前方,對三位女王說:

「誰想讓她來舔鞋?」

軍官女王第一個抬腳:「來,羽。我給妳一個機會。」

羽匍匐前進,雙膝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磨出紅痕,低頭舔上對方黑色軍靴的鞋尖,每一下都像在舔自己的羞辱。

「舔得不錯……但還不夠深,舌頭再伸出來。」

「唔……是……」

耳邊的聲音充滿戲謔:「她是不是已經濕了?」

嵐沒有說話,只走過來,當眾撩起羽的長T,讓底下什麼都沒穿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

果然,兩腿間濕透了,連大腿內側都泛著光。

「真是丟臉啊,才舔個鞋就這樣……妳說,妳是什麼?」

羽整個人顫抖著,用最卑微的語氣說出:

「我是……嵐女王的奴隸……我是展示品……我好賤……」

嵐不滿意,又補上一句:

「妳是什麼?」

羽整個人跪趴下來,額頭撞地,幾乎用哭腔說出:

「我是妳的囚犯……是妳的羞辱道具……」

空氣沉默了一瞬,然後傳來掌聲與笑聲。

嵐轉身,面對三位女王:「妳們看,她還不夠乖。但她夠漂亮。夠值得我繼續磨下去,直到哪天,她連羞恥都能當獎賞來舔著吃下去。」

眾人點頭,眼神炙熱,像看著一場完美的表演。

就在羽趴著喘息時,藝術家女王笑說:「不如來玩個遊戲吧,看看哪隻奴隸反應最快?」

嵐挑眉:「說來也好。讓她們比一場。」

規則簡單:主子喊出動作與羞辱語,奴隸必須邊執行邊大聲唸出。

「舔鞋!邊舔邊說:我是妳的可憐玩具!」

三奴立即行動——軍官奴如機械精準,埃及女王奴熱情投入,而羽因慌亂與羞恥,口齒含糊、動作慢半拍。

笑聲四起。

「妳這隻奴真的還沒訓練好……」

嵐走近羽,冷冷問:「為什麼慢?」

「對不起……我……太濕了……」

「哦?妳因為命令而濕?」

羽點頭,羞愧至極。

其中一位女王卻說:「不過她最正。我從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奴隸。」

「對,這張臉跪著舔鞋的樣子,真讓人想拍下來掛起來賞。」

嵐笑了:「她就是為了這種場景生的。」

羽聽著這些讚美與羞辱交織的話語,全身發顫,她感覺自己不是「人」,而是「用來讓人享受她下賤模樣」的展示品。

舔完三雙鞋之後,羽早已渾身發熱。她趴伏在冰冷地板上,眼神空洞,身體卻還在顫抖,腿間濕意早已滴落在地,染出一圈羞恥的水漬。

嵐走過來,蹲下身,在她耳邊低語:「還想舔什麼?還有沒有妳賤賤的小嘴想伺候的?」

羽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點頭,然後伸出舌頭,主動舔上嵐的腳背。

這舉動讓全場一靜。

她的舌頭繼續下滑,舔著腳踝、鞋底,最後整個人癱在地上,呻吟溢出喉嚨:「我想要……想要被踩……我好賤……好想要妳的腳踩我……」

嵐眼神一沉,冷笑一聲:「那就跪好,賤東西。」

她站起來,一腳踩上羽的臉頰,羽身體一震,像是被點燃了一樣抽動,整個人開始顫抖、呻吟,嘴角還流出唾液。

「竟然真的……因為被踩而高潮?」

嵐的聲音冷冽:「說,妳高潮了什麼?」

「我……我被踩得好爽……好丟臉……女王……我好喜歡這樣……」

全場一陣譁然,有女王笑出聲:「妳這隻奴也太賤了吧,才幾次調教就爽成這樣?」

嵐並不回應,只是默默將腳抽回,俯身看著躺在地上喘息的羽。

然後,她跪下來,捧起羽濕漉漉的臉。

「聽好了,羽。」嵐語氣柔和,像夜晚的風一樣輕撫過她,「今天的妳,不乖。但妳夠勇敢,敢暴露,敢服從,敢承認自己賤。這比技巧更難得。」

羽睜大眼,心跳加快。那溫柔讓她快哭出來,卻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幸福。

嵐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水氣,接著說:

「妳今天表現得很好,所以我會給妳一個獎勵。」

羽立刻抬頭,渴望地望著她:「請……給我……」

嵐從包裡取出一個漆黑的木製枷鎖,古舊樣式,沉重厚實。

「妳不是一直想戴這個嗎? 明天一整天,戴著它。從妳睜眼開始,直到晚上我說可以取下為止。」

羽顫抖點頭,聲音輕到快聽不見:「是……謝謝女王……」

「但有賞,就有罰。」嵐的語氣一轉,冷中帶暖:「妳把這件T恤弄得太髒了,居然還高潮三次。」

她將那件沾滿液體與污漬的長T重新丟回羽的臉上。

「從今天起,妳每天只能穿這件當睡衣,不准洗。讓它越來越髒,越來越臭,直到我滿意為止。」

羽跪著點頭,眼神迷離:「是……我會照做……我會讓它變成我身上最髒的恥辱標記……」

嵐又補了一句:「而且——明早七點,妳要穿著它,戴著枷鎖,跪在我們家門口十五分鐘。不准遮身體,讓所有經過的人都能看到:我的奴隸,就是這副賤樣子。」

羽幾乎跪軟,全身發顫,卻無比激動地說:

「謝謝女王……我會好好表現的……我會……讓妳驕傲……」

嵐笑了,將她摟進懷裡,低語:

「妳已經讓我驕傲了,羽。繼續墮落,繼續美麗地服從。這就是妳的價值。」

羽靠在她懷裡,閉上眼,像一個終於找到主人、找到定位的奴。

隔天清晨,天微亮,外頭還帶著一絲未散的夜霧。

羽跪在房間中央,雙手奉上枷鎖。那是嵐昨日親自取出的黑色木製重枷,表面有細緻的雕紋,邊角磨損出歷史的痕跡。這不是裝飾品,而是真正為囚徒打造過的刑具。它沉重、冰冷、粗暴得無所遮掩。

嵐赤腳走近,銀白髮絲垂落胸前,蹲下身,親手為羽扣上。

「妳知道這代表什麼嗎?」她語氣低柔,如咒。

「我……是妳的囚犯。」羽低聲說,聲音微微發抖。

咔哒——沉重的木製鎖緊緊鎖上,壓在她的肩上,脖子被環扣卡住,手被迫前伸,姿勢像個跪伏的犯人,動彈不得。

嵐看著她,嘴角上揚:「這樣比較適合妳,美麗的奴隸。」

羽的臉早已漲紅,羞愧得像要鑽進地底,但她仍用力點頭,額頭貼地,像膜拜神明。

七點整,嵐打開家門。

清晨的陽光撕裂冷霧,灑進門口。羽跪在門前台階,僅穿一件污漬斑斑的長T,雙膝貼地,手被固定在胸前,脖子被木枷牢牢束縛,整個人像古時的示眾罪犯,只是更……漂亮得不可思議。

她的頭髮整齊地垂在肩前,五官如雕刻般精緻,皮膚白皙,嘴唇微抿。那副枷鎖與她不成比例地殘酷,反而更襯托出她臉龐的純淨與屈辱的對比。

第一個經過的是送報的老伯,他看了一眼本想裝作沒看到,但走了幾步後忍不住回頭,再看。

接著是一對早起的高中男生,原本嘻笑走過,忽然其中一人停下腳步,像被什麼吸住了一樣盯著她看:

「……幹,那個女生……她跪在那邊……你有看到她臉嗎……超正的欸。」

「真的假的,她不是在玩什麼cosplay嗎……那是……鎖住的欸。」

有人停下,有人低聲討論,有人乾脆拿出手機偷拍,還有人明顯因羞恥與好奇混雜,盯著她雙腿間沒遮擋的位置看了又看——她的衣服雖勉強遮到大腿,但一風吹起,整片大腿與下身幾乎曝光。

羽聽得到他們的聲音,聽得見驚訝、猶豫、淫念的漩渦在背後騷動。

「太誇張了……那真的不是拍片嗎……但她也太漂亮了吧……」

「如果是我女朋友長那樣,我才不讓她穿這種東西出來……」

羽的臉整個燒紅,恨不得死去,卻又在這羞辱的中心,感受到一種怪異的亢奮。

她跪著、被看著、被議論、被想像。

她不是普通的犯人——她是嵐女王的囚犯,是一個專屬的羞恥展品。

她的身體在晨光中微微發顫,雙膝發麻,雙手被鎖著無法遮掩,只能任人觀看。

但她沒有移動,沒有反抗。

她忍住顫抖,低聲在心裡默唸:

「我是嵐女王的奴隸……我是她的展示品……我存在,就是為了這一刻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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