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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星芋啵啵与穷观阵,3

小说:崩坏:性穹铁道 2025-09-07 08:14 5hhhhh 2740 ℃

当时,符玄大人正将我的阳具尽可能深地整个含在口中,似乎还在努力地、笨拙地学习着如何更好地“服务”。

没想到,我却在她这种略显青涩、但刺激性极强的“服务”下,这么快就没忍住,突然就喷射了出来!

大量粘稠滚烫的精液,瞬间就毫无预兆地、汹涌地冲入了她那小巧的口腔和喉咙深处!

“咳!咳咳咳——噗!!”

这突如其来的、如同高压水枪般的猛烈喷射,显然完全超出了符玄大人的承受能力和心理准备!她被这股带着强烈腥气的、粘稠的液体狠狠地呛到,几乎是立刻就猛地将我的“小兄弟”从口中吐了出来,然后捂着胸口,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小脸都因为咳嗽而涨得通红!

大部分的精液似乎都被她呛了出来,混合着她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流下,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和身下的床单上,还有一部分,因为她吐出我兄弟时的动作,甚至直接射在了空气中,留下暧昧的痕迹。

看着她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嘴角和下巴还沾着点点白浊的狼狈模样,我心里那点因为被她用牙齿刮到而不爽的感觉,瞬间就烟消云散了,甚至…还有点想笑?(不行不行,得忍住!)

符玄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停了下来。她似乎强忍着巨大的恶心感,喉头艰难地滚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将残留在口中的、带着腥臭味道的粘稠精液给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还有些泛红的、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我身下那还在微微“吐”着白沫的“小兄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和床单上那些因为刚才的意外而喷溅得到处都是的痕迹…

似乎是想到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鼓起了那么大的勇气,甚至强忍着恶心吞咽了下去…结果,却还是有这么多宝贵的“精华”被白白浪费掉了…一种巨大的委屈感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只见她那双总是锐利而坚定的金色眼眸中,迅速蓄满了晶莹的泪水,然后,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吧嗒吧嗒地滚落下来,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洁白的床单上…

“…好…好过分…” 她哽咽着,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怎么…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我都已经那么努力了…”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 她像个受了天大委屈、努力了很久却还是失败了的小孩子一样,就这么坐在床上,低着头,伤心地抽泣了起来。

看着平日里那个总是运筹帷幄、高高在上、甚至有点“毒舌”的太卜大人,此刻竟然像个被流氓玷污(虽然我不是流氓…吧?)后无助哭泣的失身少女一样…我的心也顿时揪了起来,感到非常难受和自责。

都怪我!都怪我没忍住!

我赶紧凑上前去,伸出手臂,将她那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娇小的身体紧紧揽入怀中,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同时拿起旁边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掉嘴角和下巴上残留的那些令人尴尬的痕迹。

“太卜大人…别哭了…不要伤心哦…” 我柔声安慰道,“这…这个方式不太适合你…我…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一定…一定有更稳妥、更有效的办法的…”

我的安慰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反而像是戳中了她此刻脆弱的神经。

“你…你有什么办法…” 她在我怀里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金色眼眸带着浓浓的控诉和不信任瞪着我,“你…你这登徒子就会占我便宜!”

被我这个(她眼中的)“罪魁祸首”这么一安抚,符玄大人似乎觉得更加委屈了,哭得也更伤心了。她甚至不再看我,而是仰起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天花板(或者说,是在向着冥冥之中的先辈?)哽咽着自责起来:

“呜呜呜…师祖在上…是、是符玄无能…辜负了您的期望…连修复阵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去执掌太卜司!还有什么资格,去守护罗浮的航路!呜呜呜…”

看着平日里那个永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太卜大人,此刻竟然像个做错了事、害怕被家长责骂的小孩子一样,如此无助地自责、哭泣…我的心也跟着揪痛起来,难受得不行。

(都怪我…都怪我没控制住…)

(可是…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比较顺利、比较有效率地吸收我的‘命途因子’呢?)

(刚才试了口交…看她的反应,对她来说显然是太过刺激、甚至有点心理阴影了,估计是行不通了…)

(但是…如果不口的话,像刚才那样直接做,又会因为她体内容量有限(或者说我量太大?),溢出来好多,白白浪费掉…)

(那…难道…要把地上和沙发上那些…收集起来,再喂给她?!不行不行!这也太恶心了!太不卫生了!绝对不行!)

我脑子里乱糟糟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既能保证“吸收效率”、又能让她比较容易接受的好办法…

(用什么东西…装起来?杯子?也不太对…)

诶!有了!

我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或许有点奇怪、但理论上可行的办法!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旁边散落一地的我的衣物堆里一阵翻找。

“诶,太好了!还好以前为了以防万一,会在身上常备几个这玩意儿…虽然因为感觉不太舒服,几乎一次都没真正用过…” 我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几个用塑料独立包装的、给“小兄弟”穿的“小雨衣”(安全套)。

“太卜大人!我想到了!有办法了!” 我拿着那几个小包装袋,兴奋地跑回到床边。

“呜…你…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符玄还在那里小声抽泣着,抬起红肿的眼睛,不太信任地看着我。

“嘿嘿,这次绝对靠谱!” 我撕开其中一个包装,麻利地将那层薄薄的塑料“衣服”套在了我那依旧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上。

然后,我看着符玄,脸上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真诚和恳切的笑容:“太…太卜大人,那个…能不能…借您的手一用?”

“嗯?手?” 符玄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抬起了她那只白皙小巧的手。

下一秒,我就不由分说地拉过了她的小手,将其引导着,一起包裹、握住了我那隔着一层“衣服”、依旧滚烫坚硬的阳具!

“你——!”

手掌猛地接触到那火热粗硬的柱体,符玄大人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就想把手抽回去!

我赶紧用力握住她的小手,不让她挣脱,同时用最快、最诚恳的语气解释道:“太卜大人您忍耐一下!别怕!很快就好!这样…这样就不会浪费了!”

看我坚持,又听了我的解释(虽然可能没完全听懂,但大概明白是为了“方便收集”?),符玄大人虽然还是一脸的不情愿和羞愤,但最终还是没有再把手抽回去。

她紧紧抿着嘴唇,将头用力地、完全地别了过去,看向另一边,一副“眼不见为净”、“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做”的鸵鸟样子,只是将那只白皙柔软的小手,僵硬地、认命般地留在了我的掌控之中。

嘿嘿…看来太卜大人为了修复大阵,是真的豁出去了啊。

既然得到了她的默许,我自然也不会客气。我握着符玄大人那只柔若无骨、细腻光滑的小手,引导着它,就这样包裹着我那隔着一层薄薄“雨衣”的“小兄弟”,开始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虽然被一层薄膜阻隔,无法像之前那样直接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细腻,但符玄大人小手的触感,以及那份因为紧张和不熟练而略显僵硬、却又异常真实的动作,还是清晰地通过那层薄薄的薄膜传递到了我的神经末梢,带来了一种不同于直接结合、却又同样刺激的、别样的快感…

虽然隔着一层薄膜,触感打了折扣,但这可是太卜大人的手啊!是那双平日里执掌穷观阵、推演星辰轨迹、决定无数航路吉凶的、高贵无比的手啊!此刻,却在我的引导下,为我做着这种…如此私密、如此羞耻的事情…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和心理刺激,甚至比直接的肉体结合还要来得猛烈!

就在我们这样“二人合力”(虽然主要还是我握着她的手在动)地进行手淫了大概十几分钟后——

我的身体猛地一弓!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所有的精华,再次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

只不过这一次,它们并没有直接接触到符玄大人,而是尽数被那层薄薄的橡胶套承受了下来,将那透明的薄膜瞬间撑得鼓鼓囊囊,变成了一个沉甸甸的、装着乳白色液体的“蓄水袋”。

总算是…没有浪费…

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盛满了“战果”的小小“蓄水袋”,我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嘿嘿嘿…” 我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将那个装满“成果”的雨衣取下展示给符玄大人看,“太卜大人您看!这不就完美收集好了嘛!保证一滴都不会浪费!这个法子是不是比刚才那个…嗯…要好得多?”

符玄大人被我刚才那番“操作”和现在的“邀功”搞得小脸通红,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还在为刚才的“牺牲”感到羞愤,但看到这个法子确实解决了“浪费”的问题,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伸出手,有些嫌弃、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装满了粘稠精华的“小雨衣”从我手中接过,拿在了自己手中。

“嘿嘿嘿…不好意思啊,太卜大人,” 我看着她拿着那个“特殊容器”的样子,忍不住又凑上前去,嬉皮笑脸地说道,“都怪小的太笨了,没有早点想到这个好办法,害得您刚才受苦了…那个…这个…需、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比如…帮你打开?或者…喂你?)

“滚!” 符玄大人显然明白我这没话找话里的不良企图,她轻啐了一句,红着脸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似乎一秒钟都不想让我看到她接下来的动作。

然后,我就看到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着。她似乎是极其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这样做一般,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个“袋子”里的粘稠精华,小心翼翼地导入了自己的口中…

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略显僵硬的吞咽动作来看…这“精华”的味道和口感(似乎有点粘稠和带着点腥臭?我自己的东西我也不清楚…),显然还是让她感到有些难受和不适。但是,比起刚才那种如同消防龙头一般、毫无准备地直接粗暴冲入她喉咙里的体验,现在这样一点点地、有心理准备地吸收,对她来说,倒还算是…勉强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吧?

呼…看着她的动作,我知道,今天这最重要的“任务”,总算是搞定了。

不过…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太卜大人,此刻正背对着我,偷偷地、带着点屈辱和无奈地,饮用着我的精液…这画面…怎么感觉…真是该死的好色啊!

感觉…好像…又有点硬了…

待到符玄大人有些艰难地、但还是坚持将那“袋”中的精华尽数饮用完毕后,她立刻拿起旁边的纸巾,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嘴角,然后像是丢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将那个用过的“小雨衣”准确地丢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看她这一系列动作,以及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和还未完全褪去红晕的脸颊…今天对她来说,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刺激恐怕都已经到达极限了,再继续下去…估计她真的要“不正常”了。(又是第一次被破处,又是被迫着口(而且浪费了好多,基本白搞),又是被我拉着手自渎(某种意义上),最后还喝了一整套子这种东西…就算是太卜大人,也顶不住这么折腾吧?)

似乎是印证了我的想法,符玄大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便直接开口下了“逐客令”:“好了,开拓者,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说着,她便率先开始起身,去捡拾刚才散落在床边的、她的那套华丽繁复的太卜司制服,开始一件件往身上穿。

她都下命令了,那我哪敢不从?也赶紧麻利地穿上自己的衣物。

等到更衣完毕,符玄大人也完全恢复了往日那副一丝不苟、威严满满的神色,仿佛刚才那个在我怀里哭泣、在我胯下承欢、甚至喝下那种东西的娇羞少女,完全是我的幻觉一般。

看她状态好像没什么大碍了,我也就松了口气,跟她打了声招呼,便打算赶紧溜之大吉。

然而,就在我转身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符玄大人却忽然伸手,轻轻拉住了我的衣角。

“额哼…额哼…” 她有些不太自然地轻咳了两声,似乎是在提醒我什么。

我疑惑地回头看她。

只见她脸上虽然还维持着太卜的威严,但耳根却又悄悄红了,她略微偏过头,用一种带着点“公事公办”意味的语气说道:“那个…开拓者,既然是为了修复大阵…一次‘因子摄取’恐怕是不够的…所以,接、接下来这段时间…恐怕还要…继续有劳你了…”

对呀!我这才猛地想起来!被刚才那一连串刺激的场面搞得,差点又忘了!她找我结合,可不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虽然看她刚才的反应似乎也挺享受?),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吸收我的“命途因子”,暂时切换成「智识」命途,去修复那个破损的穷观大阵啊!这可是关系到整个罗浮航路安全的大事!

“哦哦哦!对对对!您看我这记性!” 我赶紧点头哈腰,“好的好的!没问题!太卜大人您放心!只要您有空,或者觉得‘因子’不够了,随时招呼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听到我如此“上道”的回答,符玄大人似乎也满意了,她松开了我的衣角,然后迅速地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嗯…好像…脸还是有点红?

我也不敢再多待,赶紧告别了这位“外冷内热”(或者说,外冷内也冷,只是偶尔会因为某些特殊情况而“升温”?)的太卜大人,离开了她的休息间,走出了太卜司。

回去的路上,我抬头看着仙舟的璀璨星空,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除了要应付家里的各位“正宫娘娘”,还得时不时来太卜司这边…加个班啊…

好在,太卜司毕竟是仙舟的官方机构,与翡翠那几乎全年无休、把加班当饭吃的战略投资部不同,这里的职工们似乎下班都比较早。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开始了白天在自家别墅“雨露均沾”、晚上则按时去太卜司找符玄大人“加班”的生活。经常是我这边晚饭刚吃完没多久,符玄的短信就来了。我就以健胃消食的理由再花个一两个钟头,和她在她那间私密的休息室里完成“修复大阵所必须的能量传递仪式”,通常回到家也才晚上七八点钟,时间尚早,完全不会耽误我和家里其他妻子的正常夜生活(甚至有时候还能赶上两场)。

不过,随着我和符玄大人进行这种“肉体结合”、“命途因子传递”的次数渐渐上升,我也能明显感觉到,她对我这种行为的态度,似乎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一开始的时候,她总是板着一张俏脸,义正言辞地说什么“为了效率”、“避免浪费”,坚持要用上次那个“小雨衣”加上她“纡尊降贵”的手来解决就行。

但往往在我“交货”完毕之后,她又会看着自己那空空荡荡、毫无“战果”的腿间小嘴(大概是觉得来都来了,反正也做过了,多做一次也不会怎么样),然后红着脸,找一些诸如“为了提高吸收效率”、“对比实验”、“要尽量物尽其用”之类的蹩脚理由,最终还是会主动分开双腿,让我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来完成“因子传递”。

再到后来…甚至连那些蹩脚的理由都懒得找了,有时候都还没手淫就让我直接插入了,干脆让下体直接吸收起来…

其结果自然就是…她那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我灌得满满当当、溢溢流流…

而她的身体,似乎也在这种持续的、高强度的“因子注入”下,发生着奇妙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她的小穴对我的“契合度”,变得越来越高了!不再像第一次时那样紧涩得让我几乎寸步难行。似乎…她的身体内部拥有着极强的弹性和可塑性?

一开始,就算她坐在我身上,我也还有一小截会露在外面。但在我坚持不懈地“中出”了十多次之后,渐渐地,就算我使用一些诸如“正面位”、“后入式”或者其他更加深入、更加刁钻的体位,她那看似娇小的身体,竟然也能将我的“小兄弟”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尽数吞没、包裹!

似乎…她的穴道,也在随着我们的结合,不断地“成长”和“扩展”着?

(虽然…她的外表看起来,还是那么娇小玲珑,胸部也还是没怎么发育的样子…真是奇妙啊…)

咕啾…嗯嗯…滋溜…

这天晚上,距离我最初来太卜司“加班”,大概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随着我们之间肉体结合次数的不断上升,她渐渐地不再像最初那样抵触为我口腔服务了,甚至…偶尔还会主动要求用这种“效率最高”的方式来“补充能量”。感觉…她那上下两张“小嘴”,似乎都彻底变成了我的形状呢…

“呜~嗯~…咳咳…哈啊~” 随着最后一声略带压抑的闷哼和几声轻微的咳嗽,符玄大人抬起了头,白皙的小脸上带着点点潮红和尚未平复的喘息,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暧昧的白色痕迹。她很“自觉”地拿起旁边的纸巾擦拭干净。

不得不说,经过这一个月坚持不懈的“能量传递”(不少是口头上的),符玄大人在这方面的“业务能力”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虽然偶尔还是会因为我突然的喷射或者过于深入的吞吐而被呛到咳嗽几声,但已经完全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手忙脚乱、咳得惊天动地、弄得到处都是了,顶多只会在嘴角稍稍溢出一些。她似乎也渐渐习惯了我的精华那独特的“粘稠和腥臭”味(虽然我还是觉得她每次吞咽时表情都有点微妙)。

完成了今天的“能量传递”后,符玄大人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闭上眼睛,再次调动内力,周身浮现出淡淡的紫色符文,检查了一下自身的状况。

片刻之后,那些符文渐渐消散。

“太好了!” 符玄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带着点严肃和锐利的金色眼眸里,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巨大的惊喜和兴奋!她甚至有些失态地叫了出来,“成功了!我…我掌握「智识」命途的感觉了!可以切换过去了!”

看到她如此激动雀跃的样子,我也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然而,符玄大人似乎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她连忙收敛了过于外露的喜悦情绪,轻轻咳嗽了两声,然后抬手在我胸口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强装镇定地、用带着点“赏赐”意味的语气说道:“嗯哼!开拓者你…这段时间的表现,还算不错。本座…很满意。”

“作为奖励嘛…” 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本座就特别允许你…今天再和我结合一次好了。”

说完,不等我反应,她就极其主动地、以一个标准的女上位姿势,重新坐回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熟练地扶着我那再次因为她的靠近而昂扬起来的“小兄弟”,缓缓地、严丝合缝地,将它再次完全纳入了自己那早已适应我的、温热紧致的“小嘴”之中!

(喂喂喂!太卜大人!你这到底是奖励我,还是奖励你自己啊?!我看明明是你自己也想要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看来‘口服’的效率确实是高啊!这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竟然就真的成功让她掌握切换命途的能力了?!想当初灵砂和镜流她们…果然还是太保守了一点啊…)

我心里一边吐槽着,一边也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搂住了身上这位主动投怀送抱的、娇小玲珑的太卜大人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深入交流”…

又过了大约一周左右的时间。这天晚上,我再次应召来到太卜司符玄大人的休息室。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拉着我“办事”,而是表情严肃地对我说:“开拓者,经过这段时间的‘准备’,本座感觉…差不多已经掌握了「智识」命途的要领了。今晚,就尝试修复穷观阵!”

终于要来了吗!

我跟着符玄大人来到了太卜司主殿,那座巨大而古老的「大衍穷观阵」之前。阵基上那道因为强行卜算我家别墅而崩裂的豁口,依旧清晰可见。

我有些紧张地站在符玄大人的身后,看着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了阵盘的中央。

只见她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随即——

她原本那属于「存护」的、厚重而坚韧的金色光芒,开始渐渐发生转变!一丝丝、一缕缕象征着「智识」的、深邃而神秘的紫色光芒,开始从她体内弥漫出来!

她的脚下,展开了一个如同浩瀚星空般、缓缓旋转着的紫色星盘状领域!与此同时,她的周身也开始不断环绕、浮现出无数个闪烁着紫色与金色光芒的、极其复杂的符文!这些符文并非她平时进行占卜时使用的那些,而是更加古老、更加玄奥,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智慧与力量!

“开!”

符玄猛地睁开双眼,额头那只紧闭的“第三只眼”也随之张开,同样闪耀着深邃的紫色光芒!

随着她一声令下,那些环绕在她周身的、数量庞大到难以计数的紫金色符文,如同受到了指引的星辰一般,不断旋转着、加速着,然后化作一道道流光,飞速地、源源不断地冲入了穷观阵阵基上那道崩开的豁口之中!

这些符文所蕴含的能量极其庞大,其数量和强度,远远超过了符玄在「存护」状态下、进行日常占卜时所能调动的极限!看来,切换到「智识」命途,确实极大地增强了她处理信息和调动能量的能力!(当然,这里面肯定也有我这一个多月来,几乎每天晚上辛勤“灌溉”的功劳!)

更加神奇的是,随着那些蕴含着「智识」力量的符文不断飞入裂缝,那原本是冰冷石质的阵基豁口处,竟然像是拥有了生命的肌肉组织一般,开始缓缓地蠕动、生长、彼此靠近、最终重新连接、愈合在了一起!

不一会儿,那道原本清晰可见的豁口,就已经变得严丝合缝,几乎看不出任何曾经破损过的痕迹!

“合!”

随着最后一道璀璨的金光飞入阵基,整个穷观阵猛地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随后彻底恢复了完好如初的状态,散发出柔和而稳定的光芒!

成功了!

然而,就在大阵修复完成的瞬间,一直支撑着这一切的符玄大人,她周身那强大的「智识」命途结界和环绕的符文,如同耗尽了能量一般,瞬间消散!她娇小的身体猛地一晃,显然是消耗了极其巨大的体力与精神力,在结束施法的瞬间就支撑不住,直接眼前一黑,向后瘫软下去!

“太卜大人!小心!”

还好我一直全神贯注地在旁边看着,眼疾手快,在她摔倒在地之前,一个箭步迅速冲了上去,正好将她那瘫软无力、香汗淋漓的娇小身体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呼…哈…” 符玄在我怀里,急促地喘息着,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没事吧?太卜大人!” 我赶紧伸出手袖,帮她轻轻擦去额头和脸颊的汗水,关切地问道,“真是辛苦您了!一个人修复这么庞大的阵法…”

符玄靠在我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眼睛,声音还有些虚弱,但却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还好…还好只是修复一道崩口…若是当初修建这整个阵盘…真不知道那些创造了穷观阵的先人们,是如何拥有那般伟力的…”

看来,这次修复对她的消耗确实是极其巨大的。

在我怀里休息了好久,感觉符玄大人的呼吸总算是彻底匀称下来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的红润。

看她状态好了不少,我才想起来,赶紧从随身口袋(?)里掏出了今天特意为她带来的“秘密武器”——那杯还带着冰镇凉气的“星芋啵啵”。

“太卜大人,喝点这个补充一下糖分和体力吧。”

果然,一看到这杯她最爱的饮品,符玄大人的眼睛瞬间就又放光了!她几乎是立刻就忘了刚才的疲惫和虚弱,一把从我手中拿过奶茶,熟练地插上吸管,就这么靠在我怀里,“吨吨吨”地、心满意足地吸了起来!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害羞地转过身去躲开我了,而是大大方方地在我怀里享受着这份“奖励”。我可以近距离地、尽情地看着她喝奶茶时那如同小女孩般幸福满足的、极其可爱的表情了。

有了心爱奶茶的能量补充,符玄大人总算是彻底恢复了正常。我扶着她,让她从我怀里站起了身子。

她轻轻咳嗽了两声,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修复和休息而有些凌乱的衣襟,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带着赞许和“公事公办”的语气对我说道:“开拓者,这次你表现得还算不错,帮助本座解决了大麻烦,成功助我修复了阵基。论功行赏,本座决定…给你一些特别的奖励。”

“哦?特别奖励?” 一听到“奖励”两个字,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特别奖励?难道是…太卜大人她也要…嘿嘿嘿…

然而,我的幻想还没开始,额头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

“想什么呢!” 符玄大人看着我这明显会错了意的表情,没好气地伸手狠狠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本座说的奖励,是决定亲自为你卜算一卦!占卜吉凶!”

“诶…原来是卜卦啊…” 我顿时有点小失望。

“怎么?不满意吗?” 符玄大人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小傲娇,“能让本座亲自出手为你占卜未来、预测吉凶,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多少王公贵族求都求不来呢!”

“好好好!满意!当然满意!” 我赶紧点头哈腰,“那就有劳太卜大人了!”

“嗯。” 符玄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告诉我,你们星穹列车,接下来准备前往的目的地是哪里?本座可以为你们占卜此行的吉凶祸福,以及可能存在的变数。”

“哦!原来是占卜这个吗?” 我恍然大悟。我想了想,之前列车组在讨论下一站目的地的时候,除了最终决定先派杨叔他们前往米哈伊尔的故乡露莎卡星之外 ,好像确实还有几个备选方案来着…

于是,我就将那几个备选的目的地星球名字告诉了符玄:“我们有考虑过几个地方,分别是江户星、「玛瑙世界」梅露丝坦因,还有「琉璃光带」帕特雷维尼齐亚。”

“好的。” 符玄大人点了点头,默默记下了我说的这三个星球的名字。随即,她再次闭上双眼,集中精神。

只见她周身又开始浮现出淡淡的金色光芒,脚下那如同星盘般的法器虚影再次缓缓展开,额间的第三只眼也微微亮起,开始全力运转,推演这三个目的地的未来吉凶。

这一次,因为只是占卜特定地点的运势,并非强行窥探我家别墅这种“异数”之地,过程显得非常顺利。不一会儿,符玄便完成了占卜,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我,开始缓缓念出占卜的结果:

“「江户星」,小吉。此行或有机遇,但亦有波折,总体平顺。”

“「玛瑙世界」梅露丝坦因,大吉。气运昌隆,若前往此地,或有意外之喜,收获颇丰。”

“「琉璃光带」帕特雷维尼齐亚,中吉。不好不坏,平稳发展,但也难有大的突破。”

念完这三个结果,她总结道:“看来,你们下一次的行程选择,无论哪个,武运都还算昌隆,至少不会有大的灾祸。”

“那就好…” 我松了口气。

“嗯?等等…” 符玄忽然又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法阵的余晖中看到了什么额外的信息,“这是什么地方?奇怪…”

她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开拓者,你刚才…有跟我说过这个地方吗?”

她念出了一个极其陌生的名字:“翁…翁法罗斯(AMPHOREUS)?”

“翁法罗斯?” 我听着这个完全没听过的名字,也是一头雾水,“没听说过啊?应该…不是我们的备选目的地吧?列车组从来没提过这个地方。太卜大人,那这个地方的卦象怎么样?”

“出现了我并未卜算的、陌生的名字吗…” 符玄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这通常意味着,这个地方…可能与你的‘命运’有着极其密切、甚至无法分割的关联…”

“那…那这个‘翁法罗斯’,到底什么情况?吉?还是凶?” 我心里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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