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被撑开时，男主突然绕到她面前，牛仔裤拉链已经解开，下体暴露在灯光下。林砚雪跪在塑料布上，金属杆尾端垂在地面，杆身因重力微微下弯，阴道口被撑得外翻，黏膜上的血迹混着润滑剂，顺着大腿内侧滴到膝盖。“用嘴。”男主说，声音发哑，手掌虚虚笼在她头顶，目光却落在她半褪的红色连衣裙上——乳房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乳头擦过连衣裙布料，留下淡淡的水痕。

她盯着男主的下体，右手仍握住杆尾，金属防滑纹硌得掌心生疼。男主的指尖捏住她下巴，拇指推开她的嘴唇，龟头顺势抵住她的舌尖，咸涩的体温与金属杆的凉意形成反差。林砚雪调整跪姿，膝盖分开更大角度，让金属杆在体内保持直线，同时腾出左手摸向手机——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半张脸，杆尖从下巴下方透出冷光，男主的下体塞进镜头，龟头沾着她的润滑剂，亮晶晶的。“突发任务：双开模式启动！”她打字发朋友圈，配图里，自己的眼睛半眯，睫毛上还沾着刚才疼出的泪珠。

自我穿刺的难度在分神中加剧。金属杆进入腹腔后，每推进一分都顶得胃袋发涨，她能感觉到杆身贴着子宫后壁滑行，像根冻硬的擀面杖在体内搅动。右手握住杆尾，尝试借力墙面：后背贴上白墙时，瓷砖的凉意浸透棉质内衣，尾椎骨硌得生疼，却让杆身角度更垂直。男主的手掌按在她后颈，手指插进头发里，腰部轻轻前顶，下体在她嘴里滑动，龟头摩擦着上颚，而她的左手正举着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的腹部——布料下凸起的棱线随杆身移动，像条藏在皮肤下的金属蛇。

“靠紧点。”男主低声说，拇指摩挲着她后颈的碎发。林砚雪后背绷紧，尾椎骨几乎嵌进墙缝，金属杆尾端重重抵在墙面上，发出“当啷”轻响。她能听见杆身与墙面的摩擦声，混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手机提示音响起，同事小王发来语音：“雪姐这姿势，比瑜伽老师还专业！”她叼着男主的下体，用舌尖点开语音，嘴角扯出苦笑，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塑料布上砸出小水痕。

穿刺杆进入胸腔时，压迫感从胸骨后传来，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男主的下体趁机更深地塞进喉咙。金属杆尖端在咽喉处顶出小包，透过皮肤能看见银色的反光，像颗埋在肉里的图钉。林砚雪左手拍下颈部特写：指尖按在凸起处，能感觉到金属杆的震动，配文发朋友圈：“喉咙里卡着个硬东西，说话都漏风～”评论区有人问：“还能打字吗？”她回复：“姐用舌尖打字，不服来战～”

男主的动作突然加快，腰部发力时，她的喉咙被撑开，金属杆尖端刺破黏膜的刺痛瞬间袭来。林砚雪浑身绷紧，右手差点松开杆尾，金属杆尾端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疼！”她含糊地叫出声，声音卡在喉咙里，男主却误以为是鼓励，指尖掐进她腰间的软肉，下体顶得更深。她能感觉到龟头抵着金属杆尖端，两者在咽喉处几乎触碰，赶忙偏头，让杆尖从嘴角外侧穿出，避免伤到男主。

调整角度后，金属杆终于滑过胸腔，尾端在墙面留下细长的划痕。林砚雪看着手机里的自拍：金属杆从嘴角外侧穿出，血珠顺着杆身滴在下巴，男主的下体还在嘴里，龟头沾着她的血迹，像朵畸形的花。“危险操作！”她发朋友圈，配文“杆尖和顾客的距离只有0.1厘米”，评论区炸开了锅，有人提醒“注意安全”，她回复：“专业配送员，自带避障功能～”

塑料布被膝盖磨出毛边，她的棉质内裤彻底湿透，润滑剂混着体液黏在腿根，每动一下都发出“滋滋”的响。右手掌心上全是防滑纹的压痕，几乎要磨破表皮，却只能咬牙继续握住杆尾——剩下的穿出距离，需要她用整个身体作为支点。男主似乎察觉到她的吃力，松开按在她头上的手，改为托住她的腰，拇指轻轻揉按尾椎骨，帮她减轻杆身的重量。

“看得见杆尖吗？”男主问，声音里带着喘息，低头看着她的咽喉。林砚雪点头，金属尖端已经刺破黏膜，露出半厘米，血珠不断渗出，滴在连衣裙领口。她举起手机，切换到后置摄像头，镜头对准自己的咽喉——杆尖挂着血珠，在灯光下像颗红色的宝石，配文发朋友圈：“胜利在望！杆尖已突破咽喉防线～”

最后的穿出过程伴随着剧烈的胀痛。林砚雪后背紧紧贴着墙面，膝盖慢慢往后退，金属杆尾端在地面拖出火花，杆尖则从咽喉外侧逐渐延长。男主的下体还在她嘴里，却配合地放缓动作，目光落在她裸露的双腿上，那里布满润滑剂的痕迹，膝盖内侧红得发亮。“慢点退。”他说，手掌按住她的腰，防止杆身倾斜伤到自己。

当金属杆尖端完全穿出咽喉时，林砚雪浑身发软，右手无力地松开杆尾，金属杆“当啷”砸在地上，尾端弹起又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跪坐在塑料布上，看着杆身从下体和咽喉穿出，形成笔直的直线，长度几乎与客厅层高相当。男主退后半步，下体从她嘴里抽出，龟头还沾着她的唾液和血迹，却顾不上整理，目光直直盯着她被贯穿的身体。

“成了。”林砚雪轻声说，喉咙被刺破的疼痛让声音沙哑。她抓起手机，拍下全景：红色连衣裙褪到腰间，身体被金属杆贯穿，膝盖分开跪在塑料布上，杆尖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朋友圈配文：“全通服务上半场通关！感谢顾客配合～”评论区瞬间被点赞淹没，甚至有蜂鸟速达的客服号留言：“您的专业服务已记录，期待下次合作～”

男主蹲下来，指尖轻轻触碰金属杆，从阴道口外露的部分摸到咽喉穿出的尖端，触感冰凉且锋利。“比我想象中直。”他说，目光扫过她的私密处——那里还紧紧包裹着金属杆，黏膜红肿，血迹顺着杆身流到塑料布，形成不规则的图案。林砚雪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发现他卫衣口袋里露出半截润滑剂包装，草莓味的，和她平时买的同款。

“要休息吗？”男主问，手指停在她大腿内侧的湿痕上，没有触碰，只是虚虚笼着。她摇摇头，喉咙的疼痛让她不想说话，只是举起手机，拍下男主的手和自己的大腿，配文发朋友圈：“顾客的手比杆尖温柔～”其实心里清楚，接下来的流程是被处理成“肉品”，但此刻，她只想多记录些瞬间，让朋友圈的点赞数再涨一点。

塑料布上全是战斗过的痕迹：润滑剂的白色膏体、血迹的红点、体液的湿痕，还有金属杆拖出的划痕。林砚雪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这场穿刺像场荒诞的舞台剧，而她是唯一的演员，用身体完成所有高难度动作。男主站起身，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时，她听见气泡声，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喉咙还在流血，却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

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妈妈发来消息：“配送完记得消毒。”她看着这条消息，突然想笑——妈妈知道这是特殊服务，却像往常一样叮嘱她注意安全，仿佛她只是送了份普通外卖。男主递来纸巾，她接过擦拭嘴角的血迹，金属杆在体内轻轻晃动，带出一阵细密的疼，却让她真实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至少，在被处理之前。

“接下来怎么做？”她打字问男主，喉咙被杆身抵住，说话太费劲。男主看了眼手机，说：“流程显示，穿刺完成后需拍照上传系统。”说着拿起她的手机，镜头对准她的全身，调整角度避开杆尖，拍下她跪在塑料布上的样子——背后是凌乱的客厅，墙上有杆尾拖出的划痕，而她的身体，被金属杆贯穿，像件奇怪的艺术品。

朋友圈最后一条消息发出时，林砚雪已经感觉不到下体的胀痛，喉咙的疼痛也变得麻木。她看着手机屏幕，点赞数还在上涨，评论区有人问：“疼吗？”她回复：“疼，但每个外卖员都有自己的使命～”其实心里清楚，她的使命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等待男主按照流程处理她的身体，就像处理一件完成配送的货物。

男主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她的工牌，红色挂绳垂在金属杆旁边。她知道，工牌会被收进玄关柜的收纳盒，成为第六枚收藏品，而她的身体，会被保鲜膜包裹，放进冰箱的长形储物盒。但此刻，她只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金属杆从下体直通咽喉，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而她的脸上，还带着完成任务的微笑。

塑料布的摩擦声响起，男主蹲下来整理她的裙摆，手指碰到她的膝盖，温度比金属杆温暖得多。林砚雪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金属杆的存在，以及下体和喉咙的疼痛，知道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手机屏幕暗下去，朋友圈的消息提醒不再闪烁，而她，终于完成了这场特殊的配送，用身体，用疼痛，用朋友圈的每一张照片，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外卖员，直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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