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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初日暮』森之章,1

小说:『日初日暮』 2025-09-07 08:13 5hhhhh 1750 ℃

洗过澡后,看着Zero那依旧顽强挺立、丝毫没有退缩迹象的黑色巨物,熊野源脸上的促狭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无奈又觉得好笑的表情。他抓了抓自己半干的白色头发,决定不再盯着对方的尴尬之处,打破了这略显僵硬的沉默。

「咳…那个,Zero,你先擦着,我去给你找件衣服。」熊野源说完,也不等Zero回应,便转身走向盥洗室外连接着的卧室区域。他光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快速走到一个木制的大衣柜前,拉开了柜门。柜子里挂着不少衣物,大多是款式简洁舒适的类型。熊野源很快从中翻找起来,目光扫过几件不同颜色的衣物,最终,他拿出了一件和他自己身上即将要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崭新叠好的红色六尺褌,以及一件素色的、质地轻薄的羽织外套。

他拿着这两件衣物走回盥洗室门口,Zero此时已经基本擦干了身体,但那勃发的部位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因为身体的活动和毛巾的摩擦,显得更加精神奕奕。Zero注意到熊野源递过来的衣物,视线在那条鲜艳的红色六尺褌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熊野源自己腰间围着的同款,表情有些微妙。

「喏,试试这个?」熊野源将叠好的六尺褌和羽织递给Zero,脸上带着自然的笑容,仿佛刚才那旖旎又尴尬的一幕从未发生。「我这里备用的新衣服不多,不过这个你应该能穿。跟我的是一样的款式,穿着很舒服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也拿起刚才放在一旁的干净红色六尺褌,熟练地在腰间缠绕、系紧,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只留下结实的大腿和毛茸茸的白色尾巴露在外面。

Zero接过熊野源递来的衣物,入手是柔软的棉麻质感。他看着手中的红色布条,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屹立不倒”的象征,浓密的黑色毛发衬得那红色更加鲜明。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开始有些笨拙地模仿着熊野源的样子,尝试将那长长的布条缠绕在自己腰间和胯下。因为不熟悉,再加上身体某个部位的“不配合”,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和别扭。

熊野源在一旁看着,没有催促,也没有取笑,只是耐心地等待着。他看到Zero好不容易将六尺褌系好,虽然可能没有他自己系的那么服帖,但也算成功地遮挡住了。只是,那高昂的部位使得布料在前方形成了一个异常明显的、鼓胀的凸起,将那形状和尺寸勾勒得一清二楚。Zero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系好后动作有些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

熊野源见状,走上前去,拿起那件素色的羽织,轻轻抖开,示意Zero伸出胳膊。「穿上这个会好一点。」他帮Zero将羽织披在肩上,宽大的袖子和衣襟多少能遮掩一些前方的“风景”。Zero顺从地穿上了羽织,黑色的皮毛和素色的外套相得益彰,只是那份微妙的尴尬依然存在。两人此刻穿着几乎完全相同的服饰——鲜红的六尺褌,宽松的羽织,赤裸着胸膛和小腿,只是毛色和体型有所差异。

「嗯…这样看起来还挺不错的。」熊野源打量了一下Zero,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咧嘴一笑,提议道:「反正也醒了,澡也洗了,衣服也穿了…虽然是这种有点清凉的打扮,不过天气不错,要不…我们干脆就这样出去走走?」他指了指外面明媚的阳光,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随性。

Zero略微有些僵硬地接受了熊野源的提议。就这样穿着几乎等同于没穿的六尺褌和一件单薄的羽织,并且在自己身体某个部位完全不合作的情况下出门散步?这听起来有些荒唐,但看着熊野源那双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或许,换个环境,这该死的生理反应能稍微消停一些?他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走出温暖潮湿的盥洗室,踏入了庭院,清晨的阳光瞬间洒满了全身。明媚的光线毫不留情地照亮了他们几乎赤裸的身体,以及…Zero身前那异常醒目的凸起。白色的熊野源和黑色的Zero,同样鲜红的六尺褌,同样素色的羽织,并肩走在晨光下的石板路上,构成了一道奇异而引人注目的风景线。庭院里的花草还带着露水,空气清新,鸟鸣啾啾,一切都显得宁静祥和,除了Zero下身那顽固的存在。

当他们走出庭院,来到村庄稍显宽阔的主路上时,这份“引人注目”立刻被放大了无数倍。村庄已经苏醒,袅袅的炊烟从各家屋顶升起,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和泥土的味道。早起的村民们扛着农具,或是提着篮子,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当他们看到两位平日里备受尊敬的守护神以如此“清凉”的装扮出现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很快,这惊讶就转变成了各种各样、符合这个世界独特风俗的反应。

「早上好啊,熊野源大人!Zero大人!」一个正在扫地的老爷爷最先看到了他们,她停下手中的扫帚,露出了满是皱纹的笑容,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尤其是在Zero那鼓胀的下方多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善意的揶揄,「呵呵,两位大人今天真是…精神啊!」他的语气充满了暗示,但并无恶意。

熊野源大大方方地挥手回应:「今儿天气好,出来透透气!」他试图用自然的态度盖过Zero的尴尬。而Zero则只是微微颔首,表情保持平静,但紧抿的嘴唇和略显僵硬的步伐还是暴露了他的不自在。他能感觉到村民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他下方,那感觉就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扎着,偏偏他还无法控制这该死的反应。羽织的下摆随着步伐晃动,根本起不到多少遮掩作用,反而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接着,他们又遇到了一群刚从田里回来的年轻村民。这些年轻人显然更加直接,看到两位守护神这般模样,尤其是Zero那明显“天赋异禀”的状态,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口哨声。「喔!Zero大人今天状态绝佳啊!」「看来昨晚休息得很好嘛!」「熊野源大人真是‘照顾’有加啊!」各种带着颜色和调侃意味的话语毫不避讳地传来。

Zero的脸颊有些发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黑色皮毛下血液在加速流动。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但那根在他腿间硬挺着的物事,却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村民们的调侃,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存在感强烈到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甚至能感觉到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激,让那本就顽固的勃起更加没有消退的意思。

熊野源也被村民们的大胆逗得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拍了拍Zero的肩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分享这份哭笑不得的窘境。他一边笑着回应村民们的调侃,一边拉着Zero稍微加快了脚步,试图尽快离开这片“视线密集区”。阳光越来越强,照在两人身上,也照亮了Zero六尺褌下那饱满到几乎要撑破布料的轮廓,以及那依旧深沉、充满力量感的颜色。空气中弥漫着早餐的香气、村民的笑语,以及这对奇特守护神之间无声流淌的、混合着尴尬与亲密的奇妙张力。

在村民们此起彼伏的、充满善意(或者说,充满这个世界独特风俗的直白)的调侃声中,两人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穿过了村庄的主干道。熊野源脸上挂着应付式的笑容,时不时挥手回应,心里却暗暗叫苦,一边偷偷观察着身旁Zero那越来越僵硬的背影。Zero则全程目不斜视,只是那双紧握的拳头和依旧挺立在红色裈布下的雄伟,无声地昭示着他的窘迫与忍耐。

他们最终找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早餐摊,摊主是个见惯了各种场面的中年人,对两位守护神清凉的打扮和Zero那显眼的“状态”只是挑了挑眉,便麻利地端上了热腾腾的食物。这顿早餐吃得有些沉默,熊野源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活跃气氛,但看到Zero那紧绷的下颌线和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食物,又把话咽了回去。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却驱散不了那份因身体失控而带来的微妙尴尬。Zero吃得很快,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那根惹事的肉棒在桌子底下依旧固执地顶着,让他坐立难安。

草草结束了早餐,熊野源看着Zero那丝毫没有要“冷静”下来的部位,挠了挠头。村子里显然是待不下去了,那些毫不避讳的目光和调侃只会让Zero更加不自在。他想了想,指了指村外不远处那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要不…我们去那边走走?那里清净些。」

Zero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任何能暂时远离人群视线的地方,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两人付了钱,便不再停留,顺着村边的小路,朝着那片绿意盎然的树林走去。远离了村庄的喧嚣,耳边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清脆的鸟鸣,空气也变得更加清新湿润,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一踏入树林的范围,阳光便被层层叠叠的枝叶筛成了斑驳的光点,洒落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光线骤然暗了下来,温度也似乎随之降低了几分,带来一种幽静凉爽的感觉。四周是粗壮的树干和茂密的灌木,将外界的视线完全隔绝开来。这里确实比村子里安静多了,只有他们两人踩在落叶上发出的轻微声响。

然而,环境的改变并没有立刻缓解Zero身体上的“困境”。他低头看了一眼,那鲜红的六尺褌依旧被撑得鼓鼓囊囊,饱满的轮廓甚至比刚才在阳光下更加清晰。离开了温热的泉水,又经历了早餐时的久坐和一路的行走摩擦,那不安分的器官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持续的充血而隐隐有些胀痛感。Zero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该死的顽固反应简直像是在故意跟他作对。他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感受着粗糙树皮带来的微凉触感,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但效果甚微。

熊野源也察觉到了Zero的无奈和那依旧没有消退的生理现象。他看着Zero靠在树上,紧蹙的眉头和那即使在林间阴影下也依然醒目的凸起,心中那点看热闹的心思也淡了下去,多了几分真正的担忧和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他走到Zero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他站着,目光投向树林深处,给了对方一个无需言语的、安静喘息的空间。林间的光影斑驳地落在两人同样只着寸缕的身体上,风声鸟鸣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那份未曾消解的情欲与尴尬,在这片幽静的树林里,似乎变得更加清晰而具体。

林间的寂静持续了一小会儿,只有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熊野源侧头看着靠在树干上的Zero,对方依旧紧锁着眉头,视线落在地面上,似乎在跟自己那不听话的身体较劲。那鲜红的六尺褌下,鼓胀的轮廓在斑驳的光影中显得尤为突出,散发着一种混合了力量与尴尬的奇特存在感。熊野源正琢磨着是该说点什么打破沉默,还是继续给Zero空间让他自己平复时,却听到身边传来了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

「其实…」Zero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风声盖过,他没有看熊野源,依旧盯着地面,耳根似乎更红了一些,「刚才在浴池里…你那样做的时候…我其实…挺开心的。」

熊野源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开心?他回想起刚才Zero猛地抓住他手腕时的力道,那双眼睛里压抑的怒火和被打断的不悦,怎么也跟“开心”两个字联系不起来。他微微张开嘴,看着Zero依旧有些别扭的侧脸,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家伙……明明反应那么大,结果心里是享受的?

短暂的惊讶过后,熊野源的心情复杂起来。一方面,听到Zero并非真的生气,让他松了口气,刚才那点因为玩过火而产生的愧疚感也减轻了不少。但另一方面,Zero这口是心非的别扭劲儿,又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这笑声在安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往前凑近了一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Zero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喂喂,真的假的?开心你还那么凶地抓住我的手,瞪着我,说‘够了’?Zero大人,你这反应可真够别扭的啊。」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模仿着Zero刚才那带着隐忍怒气的声音。

看到Zero的肩膀似乎僵硬了一下,熊野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凑得更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坏笑继续说道:「早说你喜欢啊,害我刚才一路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你真把我扔出去。不过嘛…」他的目光故意向下,在那依旧挺立的部位扫了一眼,语气暧昧地补充道,「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我的‘服务’确实让你很‘开心’?这都多久了,一点要消停的意思都没有啊。」

话音刚落,熊野源又觉得自己的调侃似乎有点过头了。毕竟,Zero现在这样子,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关切,伸手轻轻碰了碰Zero紧绷的手臂:「说真的,一直这样…难受吗?要不要…我想想别的办法帮你弄出来?」

他的语气里带着试探,眼神也变得认真起来。虽然他喜欢逗弄Zero,但也不想看他真的因为自己的恶作剧而一直忍受不适。林间的风再次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拂动着两人身上单薄的羽织和鲜红的裈布。熊野源看着Zero微微泛红的耳廓和紧抿的嘴唇,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空气中弥漫着青草、泥土以及两人身体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与未散情欲的复杂气息。

熊野源关切的话语和认真的眼神,似乎终于让Zero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他紧抿的嘴唇和略显僵硬的步伐还是暴露了他的不自在。他能感觉到村民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他下方,那感觉就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扎着,偏偏他还无法控制这该死的反应。羽织的下摆随着步伐晃动,根本起不到多少遮掩作用,反而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接着,他们又遇到了一群刚从田里回来的年轻村民。这些年轻人显然更加直接,看到两位守护神这般模样,尤其是Zero那明显“天赋异禀”的状态,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口哨声。「喔!Zero大人今天状态绝佳啊!」「看来昨晚休息得很好嘛!」「熊野源大人真是‘照顾’有加啊!」各种带着颜色和调侃意味的话语毫不避讳地传来。

Zero的脸颊有些发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黑色皮毛下血液在加速流动。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但那根在他腿间硬挺着的物事,却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村民们的调侃,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存在感强烈到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甚至能感觉到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激,让那本就顽固的勃起更加没有消退的意思。

熊野源也被村民们的大胆逗得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拍了拍Zero的肩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分享这份哭笑不得的窘境。他一边笑着回应村民们的调侃,一边拉着Zero稍微加快了脚步,试图尽快离开这片“视线密集区”。阳光越来越强,照在两人身上,也照亮了Zero六尺褌下那饱满到几乎要撑破布料的轮廓,以及那依旧深沉、充满力量感的颜色。空气中弥漫着早餐的香气、村民的笑语,以及这对奇特守护神之间无声流淌的、混合着尴尬与亲密的奇妙张力。

在村民们此起彼伏的、充满善意(或者说,充满这个世界独特风俗的直白)的调侃声中,两人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穿过了村庄的主干道。熊野源脸上挂着应付式的笑容,时不时挥手回应,心里却暗暗叫苦,一边偷偷观察着身旁Zero那越来越僵硬的背影。Zero则全程目不斜视,只是那双紧握的拳头和依旧挺立在红色裈布下的雄伟,无声地昭示着他的窘迫与忍耐。

他们最终找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早餐摊,摊主是个见惯了各种场面的中年人,对两位守护神清凉的打扮和Zero那显眼的“状态”只是挑了挑眉,便麻利地端上了热腾腾的食物。这顿早餐吃得有些沉默,熊野源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活跃气氛,但看到Zero那紧绷的下颌线和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食物,又把话咽了回去。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却驱散不了那份因身体失控而带来的微妙尴尬。Zero吃得很快,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那根惹事的肉棒在桌子底下依旧固执地顶着,让他坐立难安。

草草结束了早餐,熊野源看着Zero那丝毫没有要“冷静”下来的部位,挠了挠头。村子里显然是待不下去了,那些毫不避讳的目光和调侃只会让Zero更加不自在。他想了想,指了指村外不远处那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要不…我们去那边走走?那里清净些。」

Zero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任何能暂时远离人群视线的地方,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两人付了钱,便不再停留,顺着村边的小路,朝着那片绿意盎然的树林走去。远离了村庄的喧嚣,耳边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清脆的鸟鸣,空气也变得更加清新湿润,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一踏入树林的范围,阳光便被层层叠叠的枝叶筛成了斑驳的光点,洒落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光线骤然暗了下来,温度也似乎随之降低了几分,带来一种幽静凉爽的感觉。四周是粗壮的树干和茂密的灌木,将外界的视线完全隔绝开来。这里确实比村子里安静多了,只有他们两人踩在落叶上发出的轻微声响。

然而,环境的改变并没有立刻缓解Zero身体上的“困境”。他低头看了一眼,那鲜红的六尺褌依旧被撑得鼓鼓囊囊,饱满的轮廓甚至比刚才在阳光下更加清晰。离开了温热的泉水,又经历了早餐时的久坐和一路的行走摩擦,那不安分的器官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持续的充血而隐隐有些胀痛感。Zero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该死的顽固反应简直像是在故意跟他作对。他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感受着粗糙树皮带来的微凉触感,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但效果甚微。

熊野源也察觉到了Zero的无奈和那依旧没有消退的生理现象。他看着Zero靠在树上,紧蹙的眉头和那即使在林间阴影下也依然醒目的凸起,心中那点看热闹的心思也淡了下去,多了几分真正的担忧和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他走到Zero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他站着,目光投向树林深处,给了对方一个无需言语的、安静喘息的空间。林间的光影斑驳地落在两人同样只着寸缕的身体上,风声鸟鸣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那份未曾消解的情欲与尴尬,在这片幽静的树林里,似乎变得更加清晰而具体。

林间的寂静持续了一小会儿,只有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熊野源侧头看着靠在树干上的Zero,对方依旧紧锁着眉头,视线落在地面上,似乎在跟自己那不听话的身体较劲。那鲜红的六尺褌下,鼓胀的轮廓在斑驳的光影中显得尤为突出,散发着一种混合了力量与尴尬的奇特存在感。熊野源正琢磨着是该说点什么打破沉默,还是继续给Zero空间让他自己平复时,却听到身边传来了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

「其实…」Zero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风声盖过,他没有看熊野源,依旧盯着地面,耳根似乎更红了一些,「刚才在浴池里…你那样做的时候…我其实…挺开心的。」

熊野源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开心?他回想起刚才Zero猛地抓住他手腕时的力道,那双眼睛里压抑的怒火和被打断的不悦,怎么也跟“开心”两个字联系不起来。他微微张开嘴,看着Zero依旧有些别扭的侧脸,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家伙……明明反应那么大,结果心里是享受的?

短暂的惊讶过后,熊野源的心情复杂起来。一方面,听到Zero并非真的生气,让他松了口气,刚才那点因为玩过火而产生的愧疚感也减轻了不少。但另一方面,Zero这口是心非的别扭劲儿,又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这笑声在安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往前凑近了一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Zero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喂喂,真的假的?开心你还那么凶地抓住我的手,瞪着我,说‘够了’?Zero大人,你这反应可真够别扭的啊。」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模仿着Zero刚才那带着隐忍怒气的声音。

看到Zero的肩膀似乎僵硬了一下,熊野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凑得更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坏笑继续说道:「早说你喜欢啊,害我刚才一路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你真把我扔出去。不过嘛…」他的目光故意向下,在那依旧挺立的部位扫了一眼,语气暧昧地补充道,「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我的‘服务’确实让你很‘开心’?这都多久了,一点要消停的意思都没有啊。」

话音刚落,熊野源又觉得自己的调侃似乎有点过头了。毕竟,Zero现在这样子,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关切,伸手轻轻碰了碰Zero紧绷的手臂:「说真的,一直这样…难受吗?要不要…我想想别的办法帮你弄出来?」

他的语气里带着试探,眼神也变得认真起来。虽然他喜欢逗弄Zero,但也不想看他真的因为自己的恶作剧而一直忍受不适。林间的风再次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拂动着两人身上单薄的羽织和鲜红的裈布。熊野源看着Zero微微泛红的耳廓和紧抿的嘴唇,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空气中弥漫着青草、泥土以及两人身体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与未散情欲的复杂气息。

熊野源关切的话语和认真的眼神,似乎终于让Zero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他紧抿的嘴唇微微松动,抬起眼皮,快速地瞥了熊野源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飘忽不定地落在旁边的树丛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先前因尴尬和隐忍而凝聚的锐利似乎消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混合着羞耻、挣扎,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渴望。

林间的风似乎也读懂了这微妙的气氛,变得更加轻柔。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Zero微微起伏的胸膛和那依旧高耸的红色裈布上投下跳跃的光斑。他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仿佛在酝酿着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语。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熊野源以为他不会回答,或者会再次恼羞成怒地拒绝时,Zero才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低沉,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只要…」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没人看见…」]

他猛地转过头,直视着熊野源的眼睛,那眼神里带着豁出去的决绝,耳根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完这句话,他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又迅速地别开脸,重新将视线投向地面,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熊野源彻底愣住了,大脑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许可砸得一片空白。他呆呆地看着Zero通红的侧脸和紧绷的下颌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句话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他原以为Zero最多也就是默认让他帮忙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却没想到对方会给出如此…毫无保留的许可。这几乎等同于将自己完全交到了他的手上,任他摆布。

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燥热瞬间窜遍了熊野源的全身。他看着Zero那副明明羞耻到极点,却又强装镇定的别扭模样,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Zero很少会展现出如此脆弱和顺从的一面,这巨大的反差感像是一剂强效的催情药,让他身下某个沉寂下去的部分也开始蠢蠢欲动。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从Zero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青草和浓烈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那味道让他口干舌燥。

小树林此刻显得如此隐秘而安全,高大的树木和茂密的枝叶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只留下他们两人独处的空间。阳光懒洋洋地洒下,空气中弥漫着暧昧而危险的气息。熊野源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目光再次落到Zero那被六尺褌包裹着的、充满力量感的下身。那里的形状依旧坚挺,似乎在无声地印证着Zero刚才的话语,也像是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熊野源的眼神暗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带着几分探索和几分坏心眼。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靠近Zero,直到两人几乎紧贴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出的热度和轻微的颤抖。他伸出手,却没有立刻去触碰最敏感的地方,而是用指尖轻轻划过Zero紧绷的小腹,感受着那结实的肌肉线条,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哦?真的…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熊野源确实被眼前这过于直白、甚至带着几分“献祭”意味的景象给震住了。他那习惯了掌控一切、玩世不恭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根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的、充满力量与欲望的勃发物。阳光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其饱满的轮廓和贲张的青筋,顶端那点晶莹的液体更是如同某种邀请,闪烁着诱人而危险的光芒。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腹那股热流在疯狂叫嚣,将他自己的欲望也催生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边缘,身下的布料紧绷得几乎要裂开,但他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时竟忘了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贪婪地、带着强烈占有欲地盯着,仿佛要将这难得一见的、属于Zero的脆弱与放纵景象,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林间的寂静被无限放大,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两人之间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Zero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低垂着头,身体的颤抖愈发明显。熊野源的毫无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审视,将他架在名为“情欲”和“羞耻”的火焰上反复炙烤。他能感受到熊野源那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自己赤裸的器官上,每一寸肌肤都因此而战栗、紧绷。这种等待,比直接的碰触更让他煎熬。他紧咬着牙,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内心的焦灼和身体无法纾解的肿胀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就在熊野源还在消化这巨大的冲击,思考着该如何“享用”这份突如其来的“大礼”时,Zero猛地抬起头,那双因羞耻和情欲而水汽氤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和不耐。他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悬而未决的、被审视的窘迫。与其让熊野源继续这样“欣赏”他的狼狈,不如…不如将主动权彻底交出去!

下一秒,Zero做出了一个让熊野源更加始料未及的动作。他那只没有抓着裈布的手猛地伸出,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一把抓住了熊野源垂在身侧、因为震惊而微微蜷缩的手!熊野源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手腕一紧,一股带着颤抖却异常滚烫的温度包裹了他的手掌。

紧接着,Zero几乎是粗暴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味,将熊野源的手狠狠地按在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昂扬挺立的肉棒上!“唔!”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从Zero的喉咙深处溢出,他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直接的接触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电流击中。

一种灼热坚硬的触感瞬间通过掌心皮肤,蛮横地冲入了熊野源的感官中枢!那尺寸惊人的柱身在他的掌握下显得无比饱满,皮肤滚烫得惊人,覆盖其上的贲张血管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有力地搏动着,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马眼处溢出的、粘稠湿滑的液体。这远比视觉冲击更加直接、更加强烈的刺激,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熊野源脑海中最后一点犹豫和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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