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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视)[拉比斯]:「嘿嘿!要是芳树也是母的就好了!那样我(我)就能让你更爽地被虐待了♪

哭吧!快哭着道歉!说‘对不起,打扰了主人大人的乐趣’啊!」

芳树被拉比斯模仿创真的辱骂殴打脸部,手指被折断,腹部被踢,旗帜无情抽打,他只能不停惨叫。

(幻视)[伊格尼斯]:「老实点的话,或许还能有点好果子吃。你也真蠢。

不过这是另一回事。因为主人希望看到你痛苦不堪的样子♡」

芳树被伊格尼斯烧伤的皮肤伤口上被烙上炽热的苍炎魔棍,强行止血的同时带来剧痛。

然后……

(幻视)[樱桃]:「逃跑也麻烦,手脚就不需要了吧♪」

住手。

住手!

住手!!!

他拼命想阻止、甩开这些画面,喉咙发出无声的嘶吼。

但这种行为对噩梦般的影像毫无意义。

他看到樱桃挥动樱光缎带生成的锋利风刃,将芳树的手脚斩断,他像虫子般只能蠕动,泪流满面。

(幻视)[樱桃]:「伊格尼斯,止血拜托了。」

(幻视)[伊格尼斯]:「好。又烧一次吧。试着烤到什么程度还挺上瘾的。」

(幻视)[拉比斯]:「哈哈。那我也试试好了~。

得留他半死,作为引出直酱的诱饵。对了!让变成奴隶的直酱杀了他,不是很有趣吗!」

伊格尼斯递来的苍炎魔棍粗暴压在伤口上,芳树像被碾碎的虫子般在地面弹跳。

剧痛让他咬破嘴唇流血,惨叫中夹杂着被血呛到的声音。

奴隶们离去后,只剩芳树一人蠕动,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幻视)[芳树]:「直……抱歉……但……你的脚……咳……我不会拖累……只有你……呕!」

强烈的不祥预感结束了这段幻视,道路尽头映入眼帘。

他跑了许久,终于看到一个牢房。

与之前被灰原凯抓住时相同的牢房,冷硬的石地板与铁栅栏嵌在一起。

地板上躺着一个破破烂烂的东西。

奔跑中被不祥预感驱使,他仔细一看,是熟悉的魔导学园男制服。

[天城直]:「芳树!!」

他用辉光棒砸碎铁栅栏冲进去,抱起那个东西。一股从未闻过的恶臭扑鼻,但他毫不在意。

这是他不愿成真的幻视再现。

双手双脚被斩断,断面被烧毁,脸部与腹部满是烧伤与殴打痕迹,与记忆中的模样相去甚远的八城芳树。

不要。别死。

他拼命摇晃,祈祷他还活着。

或许是愿望生效,微弱的反应传来。

[芳树]:「直……?」

[天城直]:「芳树?芳树!!」

微微睁开的眼皮注视着他。那双随时可能闭上的无力眼神,气息微弱,即使不是医生也一眼看出他已无救。

但眼中残存的光芒仍温柔地看着他。

[芳树]:「哈、哈……抱歉……搞砸了……比那更……是陷阱……快逃……」

[天城直]:「那种事无所谓!我(俺)一定会救你,撑住啊!」

谎言。根本做不到。他还能出声已是奇迹。

他没有治疗能力,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即使出去,如今魔导学园被视为世界之敌,能否用医院都成问题。

[芳树]:「嘿、嘿……本来想不给你添麻烦……死掉的……但好像……失败了……啊」

[天城直]:「你!难道自己!?」

幻视中的话浮现。他为了不拖累自己。

是喝下了残留的毒,还是假装伤轻想被杀死?

至少他真心想死,而这几乎已实现。

期间,粗暴烧封的伤口滴下恶臭的汁液,脉搏断续,抱着他的身体如冰般寒冷。

生命之火即将熄灭,他拼命抱紧,不让它流逝。

[天城直]:「芳树!不要!不要!你要是走了……你不在了我(俺)就!!是你相信我(俺),我(俺)才能坚持到现在……」

才能战斗至今。

他从未如此害怕骤然失去朋友。

若他不在,他甚至没信心对抗黑暗。

现在才察觉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却已太迟。

失去挚友的恐惧与独自一人的双重恐惧,让他紧抱芳树的身体,嘶哑地乞求他别走。

[天城直]:「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你……只有你变成这样……」

[芳树]:「和舞衣……和好吧……把她夺回来……那女孩……毕竟是你的女友,对吧……」

对话已不连贯。他的意识已模糊。

本该看着他的瞳孔光芒尽失,开口说话的嘴也停止开合。

[芳树]:「和你……舞衣……前辈……大家一起……回魔导学园……多好啊。」

这是他的遗言。

瞳孔光芒彻底消失,嘴角淌下鲜血,像榨干生命的最后痕迹。

抱着再无回应的芳树,难以消散的痛苦与悲伤化作泪水滑落脸颊。

他试图回忆初次相遇的时间,却惊讶于叠加的回忆太多,已记不清。

如今他能不迷失自我,也是多亏了他。

在创真的调教下险些屈服时,他相信自己,将圣剑·誓约胜利之剑交到自己手中,那个勇敢又强大的朋友。

自从进入魔导学园,他与舞衣一起构筑了自己的日常,那个珍贵的人。

珍贵的人,已成过去。

(天城直心想)(芳树……芳树……)

话语不再有回应。

摇晃的眼球不再映出他。

他只能抱着他颤抖,重复呜咽。

突然,一个轻笑声响起。

[声音]:「哎呀,死掉了啊。」

轻快如小猫叫的可爱声音。

回头一看,银色双马尾、黑褐色皮肤、红瞳的少女佐亚,正像是觉得有趣般轻笑不止。

[天城直]:「佐亚……是你杀了芳树……」

他下意识质问,但佐亚毫无动摇,反而有些不满地鼓起脸颊。

[佐亚]:「哎呀,不是啦。佐亚才不会做姐姐讨厌的事呢。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是谁伤害了那个人。」

对啊。

他以为是幻觉的画面其实是现实。芳树的伤势证明了一切。

是樱桃她们兴高采烈地折磨芳树,将他逼向死亡。

已有雷纳德的前例,毫无怀疑余地。

但即便如此,他仍无法站起。

(天城直心想)(我(俺)……为了什么而战啊……)

身体涌不出力量。

即使救世界,芳树也回不来。

他能走到这一步,全因有人帮助、支持。

意识到与奥特曼·泽塔分离、失去芳树,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垂头丧气的他,又被佐亚愉快地告知。

[佐亚]:「可怜的姐姐。现在姐姐真的孤身一人了。光之战士的声音听不到,想守护的人也抛下你走了。」

[天城直]:「抛下……」

他想否认,却说不下去。芳树确实抛下了他。

只要有他在,他还能保持自我。

如今只剩对他的友情与深深的失落。

[佐亚]:「活着的只有背叛你的坏女人和一堆无关紧要的人类♪

姐姐没人能理解哦。除了佐亚和哥哥以外。」

[天城直]:「你和……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

佐亚从背后抱住他。就像之前对欧布猛斯王那样轻靠着,甜美的声音敲击耳膜。

不知何时追上的回廊黑暗也缠绕着他,身体逐渐被黑暗覆盖。

心底仿佛被爪子刺入的感觉。

芳树逝去留下的心之空隙,被指尖注入黏稠的黑暗。

[佐亚]:「哥哥会救姐姐的。他不会消失,也不会背叛你。」

[天城直]:「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的话……」

他茫然重复佐亚的话。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会救他。会拯救他。那似乎是件美好的事。

对芳树之死感到的悲伤被治愈,对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原有的共鸣与同类意识逐渐转为亲近之情。

[佐亚]:「别哭了。姐姐有哥哥和佐亚陪着哦。」

芳树曾占据的心之位置被佐亚与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填补。

那是他重要的依靠,是活下去的核心。

他因芳树之死而空虚的心被填满。

[佐亚]:「姐姐只要有佐亚和哥哥就够了。佐亚和哥哥会永远陪着姐姐。」

泪水止住。

与遗体一起冷却的身体逐渐回暖。

[佐亚]:「幸福吧?满足吧?姐姐需要的只有哥哥。」

[天城直]:「只要有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

悲伤被温暖的情感取代,他有些梦幻地想象自己站在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身旁。

他在他眼中是什么样子呢。

是因为同类而怜悯,想收留他吗?

还是因为他有力量?

从他的语气看,可能是后者。

(天城直心想)(但那家伙……那家伙的话,能帮我(俺)……)

那是无法言喻的情感。但类似对芳树的情感正转向他。

或许是笼罩身体的黑暗所致,但胸口的刺痛确实在减轻。

他不知不觉放开芳树的遗体一只手,搭上绕在脖颈的佐亚手臂。

[佐亚]:「呵呵,来这边。」

[天城直]:「啊!」

被拉起时,原本不动的脚站了起来。

怀中的遗体滑落,成形的黑暗接住。芳树的身体被黑暗之颚吞噬,多条延伸的带状物包裹住,逐渐消失。

(佐亚心声)(嘻嘻,饵君谢谢款待♪很好吃哦。)

迷雾般的头脑听到的笑声是现实吗?

本该是直通牢房的单行道,在佐亚面前变为复杂分叉的迷宫。

没有路标,她却如熟知一切般流畅转弯、前进,或折返奔跑。

[天城直]:「声音……」

不知走了多久。

他察觉到与来时不同的光亮空间,传来冲击与爆炸声,还有多人的悲鸣。

听到这些,他略感焦急地跑进去。

那是一个比宽敞讲堂更大的空间,一侧有座金字塔形祭坛,上面一个黑色黑暗之茧长出触手蠕动。

(天城直心想)(那是……)

它散发着与地面上空洞另一侧看到的黑暗相同的气息。与拉着他的佐亚有相似的某种气息。

但与当时恐惧不同,他感到仿佛被它召唤。

触手一根根像是朝他招手。

[佐亚]:「来吧,姐姐。」

[天城直]:「嗯……」

突然爆炸声响起,他转而看向祭坛前的广场。

那里宛如战场。

奴隶们对战熟悉的怪兽与人类,他们挥舞武器、咆哮、用魔法攻击。

实力上看双方势均力敌,或奴隶们略处下风。

爆炎与雷电四处肆虐,无人注意到刚进来的芙蕾雅。

(天城直心想)(格拉瓦、泽德、鲁德……他们怎么会在)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你来了。比预计稍晚了些。」

[天城直]:「呀啊啊!?」

熟悉的低沉声音突如其来,他吓得几乎跳起。

小心翼翼看向声音处,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正以不变的严肃表情俯视他。

不知不觉间,他被拉到祭坛顶部。

[天城直]:「咦,佐亚呢……?」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佐亚?你在说什么。」

刚才还牵着他的小手已无影无踪。前后只有他与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两人。

他的反应不像撒谎,似乎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天城直心想)(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的同伴……不是妹妹吗?)

他不明所以,凝视俯视他的他。

那天,从渐入黄昏的黑暗中伸出手的恶魔。

被人类伤害、对人类绝望、厌恶人类、俯视人类的……人。

不再像当初那样恐惧。他的身影宛如太阳,为内心注入光芒。

失去芳树的悲伤、寂寞与孤独瞬间被治愈。

取而代之的是想被他注视、想在他身边的强烈愿望。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芙蕾雅,与我(我)同行吧。」

与那日相同的姿态。

那时是从阴影中伸出的手。

如今是背负黑暗之茧邪光的手朝他伸来。

身旁有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创真,但他毫不在意,甚至没进入视线。

背对蓄满能量的黑暗之茧如暗之太阳,他眼中只有堂堂站立的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

仿佛他天生就该在那儿,像他心中的太阳。

[天城直]:「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你……你会背叛我(俺),或者抛弃我(俺)吗……?」

他轻声问出唯一在意的事。

问完就后悔了。他没指望得到回答,或许会被嘲笑问这种蠢问题。

他想立刻改口,但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先一步干脆回答。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那不是我(我)能决定的事。但只要你为王国效力,我(我)发誓绝不背叛或抛弃你。」

[天城直]:「……是吗。嗯,也是啊。」

他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既然在邀请他,总该稍微包装一下吧。他大概只在意王国和阿布索留特·塔尔塔罗斯。

但那略显傲慢与冷漠的性格下,他似乎瞥见了他的为人,觉得有些有趣。

现在,他那看似无情的瞳孔中,他也能感受到一丝内心。

冰冷深处藏着暗却真实的火焰温暖。

失去芳树、无处可归的他,如今觉得他的存在无比舒适。

[天城直]:「我(俺)……」

答案已定。

他已无处可去,也无目标可追。

但他知道自己想与谁并肩。

[天城直]:「……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但和你一起的话,我(俺)想同行。」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很好。理由随便你定。」

果然还是那么直率,他不禁轻笑。

即便如此,他握住那伸来的手。带着护甲的手掌粗糙,透露出锻炼的痕迹。但回握他的手指温柔而坚定。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向这黑暗之茧献身吧。你将脱离过去无趣的人类,获得与我们相同的力量。」

[天城直]:「嗯,明白了。」

他被引导至黑暗之茧前。茧像有意志般纵向裂开,左右分开。

内部伸出黑暗触手缠住他,像植物捕食般缓缓将他拉入。

[声音]:「直酱不要啊啊!!」

背后传来声音。

熟悉的少女声。

本该空无一物的心泛起涟漪,他回头望去。

[天城直]:「樱桃……」

那悲痛担忧的声音像过去的春风舞衣,让他稍稍动摇。

若接受黑暗之力成为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的同伴,或许得亲手对付她。即使曾绝望地放弃她,回忆与这悲鸣仍微微动摇他的意志。

被触手缠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脚下用力。

那或许是他残留的天城直对恋人的心意。

然而,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别犹豫。」

他的声音与某物被抛到脚边同时响起,“叮铃”一声轻脆的金属音。

极力忍耐而敏锐的感官清楚捕捉到这声音,泪水模糊的视线也将那物体烙入眼中。

那是金色的小发夹。说得好听是平民化,说得难听是廉价,随处可见的简陋设计。

但天城直绝不会认错。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我(我)第一次见你时,在这地方捡到的。」

[天城直]:「啊、啊……」

那是他很久前送给樱桃的东西。

她曾说一直戴着太孩子气,某天起不再佩戴。

他相信了。相信她的话。

天真地以为不过是这样而已。

但他拿着这个的事实揭示真相。

堕为奴隶的她,在此地抛弃了那回忆与珍贵约定。

随意地、无情地。

(天城直心想)(对啊……樱桃抛弃了我(俺)……一直和创真一起嘲笑我(俺)……!)

春风舞衣已不复存在。

太古·樱桃也已死去。

他曾视若至宝的那女孩已不在。

如今只有沉溺于卑劣肉欲、将回忆如垃圾般丢弃的恶魔。

徒具舞衣外表的畜生。

心底裂开缝隙,薄薄压制黑暗的希望之光被玷污。

[天城直]:「再见吧……樱桃。」

曾经离别时,他说“再会”,期盼重逢。

但这次是终结,他带着永不再以同样心境相见的诀别之意告别。

他停止抵抗缠绕的触手,顺势被拉入黑暗之茧。

[樱桃]:「直酱!!」

她呼唤被黑暗之茧吞没的昔日恋人,却无回应。

那茧是什么,为何直与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互通,她一无所知。

但强烈的危险预感让背脊发凉。

“啪”一声脆响,她看到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将发夹捏碎丢弃。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真可笑啊。被自己丢弃之物绊倒。」

[樱桃]:「你这家伙!!」

[格拉瓦]:「哦哦,别分心啊!!」

我(私)不知为何而愤怒,只想扑上去,但立刻被格拉瓦挡住。他带着冲势的撞击将我(私)碾倒,我(私)被狠狠抛起,摔到地面上。

与此同时,地面传来与之前不同的震动,仿佛整个空间都在摇晃的轰鸣开始了。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容器已经组装,外壳启动了。再诞的守护也不再需要。」

冷静注视的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目光所及之处,是吞噬了天城直的肉茧。先前长着触手的卵形形态,如今正逐渐发生变化。

后部形成螺旋状的贝壳般的甲壳。

触手除了原有的之外,又新增了前端化为钳状的狰狞形态。

正面生出一双熟悉的红色瞳孔,其上裂开一道恐怖的巨口。

甲壳随着螺旋扩展,变得更大、更坚硬。

触手数量增加,形态愈发锐利,逐渐改变着存在方式。

自从吞噬天城直后,那股一直能感受到的异样气息稳定下来,虽然大小未变,但散发出的力量余波已在墙壁上刻下裂痕。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现在你们只需感到畏惧即可。吞噬你们星球的古老之神,伟大的邪神——加坦杰厄大人的复活!」

伴随着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的介绍,倒挂的巨口张开,一声仿佛从地底传来的怪物咆哮穿透了身体。

[加坦杰厄]:「——啊啊啊啊啊啊!」

[章节:邪神加坦杰厄(原作:奥特曼迪迦)]

[樱桃]:「啊、诶……」

(樱桃心想)(害怕……这是什么……什么!?比刚才强烈得多的恐惧……那个茧里对直酱做了什么!)

全身汗毛倒竖。好不容易适应了的茧带来的恐惧再次剧增。仅仅被那双眼睛注视,就让人觉得可能会当场死去的恐惧在体内肆虐。

伊格尼斯等人同样如此,动作停滞,连雷纳德等人也不由得停下动作,异常得令人不安。

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这更加加速了恐惧感。

唯一确定的是,那怪物既是茧,同时也是吞噬天城直的摇篮。

而现在,它正吐出瘴气般的黑暗,以威压的目光看向樱桃和剑造。

(樱桃心想)(加坦杰厄 吓人,可这感觉是怎么回事?有点怀念的感觉……不对!肯定是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又搞了什么鬼!)

但无论怎么想都毫无意义。

因为复活的士兵们依然压制着奴隶们,根本不给突破的机会。

就在各自的烦躁情绪高涨时,一个毫不在意的声音再次推动了局势。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我(我)去收拾奥特曼·泽塔。扎拉布已经脱离了。你之后随便行动吧。」

一人双手抱胸,点头表示一切按计划进行,那是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

另一人则从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的影子中缓缓走出的少女——

[凛子]:「那就让我(我)来操作吧。」

[樱桃]:「凛子酱!?」

在局势的混乱中完全被遗忘的后辈,长谷部凛子。本以为她早已被军队除掉,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然而,她口中传出的声音带着令人不快的杂音,像是被线操控的木偶,连站姿都显得不自然。

即使呼唤她,她也不像天城直那样瞥一眼这边。

正疑惑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时,空间再次震动,天花板突然被撞破。

[樱桃]:「什么!?」

剧烈的震动和尘土遮蔽了视线,即便挥动樱光缎带驱散尘雾,抬头一看,天花板被破坏的影响让一股初秋的凉风吹过。

但这不对劲。异空间外应该什么也没有。即使天花板被打破,也不该有外面的空气进来,风也不会吹进来才对。

抬头看向被破坏的天花板之外……竟然有天空。

黑色的烟雾状东西覆盖了整个天空,星星和月亮都看不见,一片漆黑。但这也很奇怪。

(樱桃心想)(现在应该是傍晚才对……而且还连通外界了?把空间拉到地面上……啊,真是完全搞不懂啊!)

令人烦躁的视线中混入新的动静一看,一只巨大的机械龙正从破损的天花板处窥视这个地方。

[樱桃]:「加拉特隆!?」

[伊格尼斯]:「什么时候到了地面上……而且军队的兵器怎么会在这儿!?」

以为它要一口气把这里全炸飞而摆好架势,但加拉特隆并未发动攻击。

反而是祭坛上露出扭曲笑容的凛子一跃而起,被吸入加拉特隆的胸口。

[凛子]:「消失吧,统统消失吧……哼!!」

凛子进入的同时,加拉特隆的双目发出红光。

它吸入周围漂浮的黑色雾气,以及被称为加坦杰厄的怪物所散发的能量,迅速膨胀出同样的恐怖气息。

[凛子]:「这次一定要通关!你的失败,泽塔啊啊啊!!」

从扬声器中传出夹杂着杂音的凛子的尖叫。

以此为信号,加拉特隆的机体从内部膨胀鼓起,机械装甲接连炸裂,或被埋入肉中。

头部酷似恶魔或龙的形状。

背部左右各长出一只大角和雷德王的头颅。

双臂化为长有爪子的翼膜。

胸部长出昆虫般的巨大复眼脸。

肩膀和膝盖布满仿佛刺猬般的尖刺。

臀部延伸出一条覆满雷德王鳞片的尾巴,狠狠砸向地面。

仿佛在庆祝自己的诞生,它从胸口喷射出D4射线,烧毁学园周围的军队和房屋,变貌完成的加拉特隆咆哮道:

[德斯特鲁多斯]:「吼啊啊啊啊!!」

[章节:歼灭机甲兽德斯特鲁多斯(原作:奥特曼泽塔)]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这下按与塞雷布洛的契约,把德斯特鲁多斯也交出去了。接下来我也该进入收尾阶段了。」

目睹德斯特鲁多斯开始破坏的光景,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也飞了起来。

他消失在被黑暗笼罩的天空尽头。

而樱桃等人周围,只剩猎人逼近猎物的地狱景象。

[新页][章节:C部分]

——地球 大气圈外——

[奥特曼·泽塔]:「哇啊啊啊啊!!」

天城直被茧吞噬的同时,奥特曼·泽塔突然被抛到了宇宙空间。当然,中途他也尝试呼唤她或强行变身,但在进入神秘的黑暗回廊后,连他都被一股无法动弹的奇异压力封住了对她的援助。

[奥特曼·泽塔]:「呃!!」

他好不容易刹住势头,停下动作,低头看向自己所在的地球。

如今地球整个星球都被黑暗云雾包裹。地球原本充满水和自然的色彩已无处可寻,连人工文明的光芒也被黑暗云雾阻断。

其中尤为浓烈的气息,从他所在的日本中心仿佛开了个洞般溢出强大的黑暗能量,在整个星球上如漩涡般持续流动。恐怕地面上已无光照射,昼夜无异。

[奥特曼·泽塔]:「怎么回事……整个星球被黑暗笼罩……呃!直!现在就去救你!」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没那个必要。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奥特曼·泽塔]:「唔!?」

正要急忙赶回去时,眼前突然展开一道金色传送门挡住去路。从被称为纳拉克的阿布索留特一族的传送门中,出现一位头部长着龙形双角的战士。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他的外貌天城直曾提起过。

[奥特曼·泽塔]:「你就是直说的那个阿布索留特一族吗!对直做了什么!?」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你不会明白,也无需知道,反正你也理解不了。」

他干脆地驳回疑问,双手猛地张开,这位神秘的阿布索留特一族高声宣告自己的名字。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我(我)是究极生命体阿布索留特一族的战士,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侍奉伟大的战士阿布索留特·塔尔塔罗斯,将这颗星球与芙蕾雅献给王国。

现在乖乖回去我(我)可以放过你,你选哪条路?」

[奥特曼·泽塔]:「会让你得逞吗!这颗星球也好,直也好!」

傲慢至极的言辞。那种仿佛人和星球都任他摆布的态度实在无法容忍。

他知道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天城直有心事,却无法对他倾诉,只能藏在心里。

即便如此,她的心是她自己的。

这种把她当作战利品的语气,作为奥特战士,以及与她共度时光的存在,都让他怒火中烧。

但即便他摆好架势,对方却毫无防备。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呵呵,这股气势倒是不错。但现在的你能做什么?

形态变化都无法自如,能量也无法补充吧。」

他的形态是基础的原始形态。对上阿布索留特一族,战斗需要奥特融合,但在这个太阳系内,若不与人类融合就无法控制,而且这里的太阳光比光之国弱,战斗时间也无法持久。

一对一作战对他实在太不利。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还有一件事,看看那个。」

他手指一指,指向奥特曼·泽塔背后的宇宙。远处有什么东西被缓缓拉近。

[奥特曼·泽塔]:「那是……!」

[巴罗萨星人]:「巴罗巴罗巴罗巴罗!!」

靠近的是一颗小行星,表面附着无数巴罗萨星人。吵闹的叫声甚至传到了这里,刺耳无比。

[奥特曼·泽塔]:「巴罗萨星人!?还这么多!」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你知道他们的习性吧。只要一个同伴被干掉,整个种族都会执着追击的鬣狗群。而你过去多次杀过他们的同伴,简直是绝佳的猎物。」

[奥特曼·泽塔]:「呃!」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原本嘈杂的叫声中带上了明确的意图。

[巴罗萨星人A]:「巴罗巴罗!大哥的仇人啊啊!!」

[巴罗萨星人B]:「那边的金光闪闪家伙也认识!他也杀了大哥!」

[奥特曼·泽塔]:「你也一样!?」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我(我)也干掉了一个巴罗萨星人。这样无论我们谁下到地面,他们都会跟来。光是召来的就有上百只吧。」

他一副完全不觉得自己被针对的悠然态度。

却咧嘴一笑,嘲讽这边。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现在你怎么办?

去救芙蕾雅,就得把巴罗萨星人带下去,在地面上大闹一场。

优先对付我和他们,芙蕾雅就会在那期间吸收加坦杰厄大人的力量,觉醒为新的战士。

无数生命和一个人的命,你选哪个吧。」

[奥特曼·泽塔]:「呃!!你这家伙太卑鄙了!」

仅仅对峙就已能感受到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的实力。远超他原始形态的气势,难怪能自称阿布索留特·塔尔塔罗斯的部下。

正因如此,根本无需用这种拿人质的手段。这样的骚扰行为只能算恶趣味,把其他人卷进来更是卑劣无比。

自从对上塞雷布洛以来,他再次因愤怒颤抖着大喊,但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的冷脸毫无动摇。

[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随便你说。你们不也一直是这样吗。擅自决定正邪,自以为是正义的傲慢……真碍眼。」

[奥特曼·泽塔]:「别胡说八道!首先我(俺)不会输!两个我(俺)都绝对不会放弃!!」

他暂时转向巴罗萨星人的小行星。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似乎想收拾他,所以即使有偷袭可能,也不会无视他直接下到地面。他一边警戒后方,一边思考用有限的能量能做什么。

看到这副模样,阿布索留特·塔纳托斯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瞥了一眼,双手抱胸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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