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王国自数百年前就以丰富的矿产与精湛的技艺享誉世界。

因此他们都有着一种傲气，看不起人类或是其他种族的技艺与财力。

所以当远道而来的东瀛使者，山本太郎前来拜见时。现任矮人国王肯恩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但出于尊重，肯恩还是决定见一见他。

群山王国的王座厅内，青铜火盆中的炭火噼啪作响，将整个大厅映照得金碧辉煌。

肯恩国王斜倚在王座上，灰黑色的大胡子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镶嵌宝石的黄金臂环，目光扫向入口处。

沉重的橡木门被缓缓推开，山本太郎迈步而入。他束起的黑发在脑后扎成一个整齐的发髻，浓密的胡子修剪得一丝不苟。

黑色和服在他健硕的身躯上绷出清晰的轮廓，腰间的太刀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白足袋贴着草鞋踏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肯恩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他从未见过如此打扮的访客——既不像精灵那般纤细优雅，也不似人类贵族那样华而不实。

这个东瀛人浑身散发着一种粗犷的力量感，却又带着异邦特有的精致。

山本在距离王座十步远的地方停下，右手按在左腹处行了一礼。

当他抬起头时，注意到国王那顶纯金打造的王冠上镶嵌着数十颗红宝石，在火光中流转着血色的光芒。国王的每一根手指都戴着戒指，丝绒长袍上用金线绣满了复杂的符文。

"东瀛国使者山本太郎，拜见群山之王。"他的通用语带着奇特的口音，但咬字清晰。

肯恩摆了摆手，腕间的金镯相互碰撞。"听说你们那儿盛产一种名为太刀的武器？"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的太刀上，刀鞘漆黑如墨，唯有刀镡处泛着暗金色的微光。

山本注意到国王的目光，右手下意识抚过刀柄。"此刀名为'胧月'，由家父耗时三年锻造。"

他停顿片刻，又补充道："不过比起陛下宝座上的宝石，恐怕不值一提。"

矮人国王大笑起来，胡子随着笑声颤动。"你们东瀛人倒是识货。"

山本微微颔首，脚在石板上挪动了半步。他注意到大厅四壁挂满的鎏金盾牌，每面盾牌中央都镶嵌着不同颜色的矿石。

"早就听闻贵国矿脉取之不尽，今日得见，方知传言非虚。"

"那是自然。"肯恩用戴着翡翠扳指的拇指指向地面，"这整座山都是我们的宝库。"他突然眯起眼睛，"话说回来，你们漂洋过海过来，总不会就为了看我的金子吧？"

山本方正的脸上露出克制的微笑。他解开腰间的一个锦囊，取出用丝绸包裹的物件。"我国国主命我献上此物，作为友谊的见证。"

当丝绸被层层揭开时，肯恩不由自主地前倾身体。那是一把不足巴掌大的匕首，刀刃呈现出罕见的波浪纹路，刀柄包裹着暗红色的狂鲨皮。

"这是..."矮人国王的声音罕见地迟疑了。

"折叠锻打千次的玉钢。"山本双手捧上匕首，"我国匠人称其为'龙鳞纹'。"

肯恩接过匕首的瞬间，指腹立刻感受到刀刃上细微的凹凸。他转动匕首，看到那些纹路在火光下如同活物般流动。

矮人一族作为锻造大师，他当然明白要做出这种效果需要何等精湛的技艺。

大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炭火偶尔爆出火星。山本观察着矮人国王的表情变化——从最初的轻视，到惊讶，最后停留在某种复杂的沉思上。

终于，肯恩清了清嗓子。"来人！"他朝侍卫喊道，"去宝库取我那套秘银酒具来。"随后他对山本点点头，"既然带了礼物，总该喝一杯。"

肯恩带着山本来到王宫侧厅的私人酒窖。橡木桶堆满石墙两侧，中央摆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刚取来的秘银酒具。

国王坐在石椅上，厚重的金色长袍铺在毛毯上。山本则跪坐于对面，和服下摆自然垂落，露出白足袋与草鞋。

侍从倒满两杯蜂蜜色的烈酒，肯恩举杯示意，山本双手捧杯回礼。

酒过三巡，肯恩的目光第三次落在山本的脚上。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东瀛人，为什么要把袜子穿在鞋子外面？"

山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足袋，嘴角微扬。"这叫足袋，陛下。草鞋底硬，足袋能保护脚掌，又便于活动。"

说着，他站起身抬起一只脚，展示足袋的缝制工艺，"拇指分开，方便发力，尤其适合拔刀时蹬地。"

肯恩摸着胡子，若有所思。"有意思。我们的矮人靴子都是整块皮子缝的，可没这么讲究。"他灌了口酒，"你们那儿的衣服都这样？"

山本放下酒杯。"和服、袴、足袋，各有用途。若陛下有兴趣，我可以请随行裁缝为您定制一套。"

他打量着肯恩壮实的身材，"虽然体型不同，但用上等麻料与丝绸，应该能做出适合您的款式。"

肯恩大笑，金镯子撞得叮当响。"好啊！我就喜欢收集其他国家文化的东西。"

随即他压低声音，"不过你能不能多留几天。我对你那把刀上的'龙鳞纹'很感兴趣。"

山本微微前倾。"陛下对锻造也有研究？"

"废话！"肯恩拍了下大腿，"群山王国最不缺的就是矿石和铁匠。但你们那种折叠锻打法..."他搓着粗短的手指，"我从没见过千次折叠还能保持锋利的钢材。"

山本点头。"我国刀匠有秘传的淬火工艺。若陛下不嫌弃，明日我可带您参观我们带来的锻炉工具。"

肯恩眼睛一亮。"就这么定了！"他抓起酒壶给两人满上，"你的裁缝什么时候能开工？"

"现在就能测量尺寸。"山本从袖中取出布尺，"用深色布料配金线，符合您的身份。"

矮人国王扯了扯自己绣满符文的长袍，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袜子...足袋也得配上。"

山本微笑道，"当然。"

山本示意随从取来纸笔，亲自为肯恩测量肩宽与臂长。

"三天后能试穿初样。"山本收起布尺，"至于锻造交流，随时恭候。"

肯恩满意地坐回椅子上，举起酒杯。"那就说定了！这几天你住王宫，我让最好的裁缝给你打下手。"

他碰了碰山本的杯子，山本仰头饮尽。"若能让陛下满意，那再好不过。"

第二天清晨，肯恩早早地来到山本暂住的地方。矮人国王换下了平日繁复的金丝礼服，只穿了件朴素的棕色皮甲，腰间挂着镶有符文的锻造锤。

他推开院门时，晨雾还未散尽，石板地上凝着露水。

山本正在庭院中央练剑。他脱去了黑色外袍，只穿着靛青色的剑道着物，束带在腰间扎紧。随着每一次凌厉的劈斩，衣摆翻飞，露出强健的大腿。肯恩刚要出声招呼，山本突然一个转身回斩——

和服下摆高高扬起。

肯恩的胡子猛地一抖。他清楚地看到山本两腿间紧绷的白色兜裆布，被撑出饱满的轮廓。

粗布纤维在晨光中几乎透出阴影，随着动作勒出清晰的形状。

矮人国王僵在原地。这片大陆的服饰向来厚重，即便是夏季，人们也会穿着及膝的衬裤。他从未见过如此暴露的装束。

山本收刀入鞘时才发现站在门口的肯恩。"陛下？"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束带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肯恩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山本腰部以下飘。现在衣摆垂落，什么都看不见了，但那抹白色的印象却烙在脑海里。"你...你们东瀛人练武都穿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胯部。

山本低头看了看。"您说这个？"他坦然拉开衣摆，露出完整的白色兜裆布，紧绷的布料勾勒出饱满的弧度。"这是兜裆布。"

肯恩的耳尖发烫。矮人族的裤子至少有三层衬里，他从未想过还有这种穿着方式。"不勒得慌？"

山本大笑。"习惯就好。"他故意跺了跺脚，大腿肌肉在布料下绷紧，"陛下要试试吗？我带了备用的。"

矮人国王的锻造锤差点掉在地上。"在这？现在？"

山本带着肯恩走回住所，"东瀛的裈弹性很好，应该..."他的目光扫过肯恩的腰围，"系的上。"

肯恩揪着自己的胡子。他本该是来讨论锻造技术的，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块白布勒出的形状。"你们...平时都穿这个？"

"当然。"山本取出卷新的白布，抖开布料展示，足有成年人的臂展那么长。

晨风吹过庭院，肯恩闻到了汗水和棉布混合的味道。他鬼使神差地接过了白布。

肯恩站在山本的客房里，手指在腰带上犹豫地摩挲着。晨光透过纸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带。

"需要帮忙吗，陛下？"山本已经解开了那卷白布，布料垂落在他健壮的手臂上。

矮人国王的耳尖红得发烫。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解开金属腰带扣。沉重的皮带砸在地上发出闷响，接着是外袍的搭扣、内衬的系带。

一层层衣物滑落，露出矮人族特有的结实身躯——宽阔的肩膀，粗壮的腰腹，以及...

山本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抬了一下。肯恩的阴茎短小粗圆，软垂时几乎被浓密的体毛完全遮盖。他垂下眼睛，但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动。

肯恩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胡子下的脸颊涨得通红，"这个要怎么穿?"

"需要从后面绕三圈，陛下。"他保持着恭敬的语气，"请抬起手臂。"

肯恩笨拙地转身，粗短的手指抓着布条一端。山本绕到他身后，将布料从矮人圆润的臀部下方穿过。粗棉布擦过肯恩的腿根时，他明显地抖了一下。

"第一圈要勒紧。"山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用力一扯，布料深深陷入肯恩的臀缝，矮人国王发出一声闷哼。

第二圈布料从胯下穿过时，肯恩的阴茎因为摩擦微微充血。山本的动作顿了顿，不动声色地将布条调整角度，确保能完全包裹住那团软肉。

"最后一步。"山本的声音依然平稳。他引导肯恩将布条从肚子绕回后面，在屁股上方打结。随着绳结收紧，兜裆布在肯恩胯部绷出一个勉强可见的小鼓包。

肯恩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装束。粗棉布紧紧勒着他的臀部和胯骨，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不习惯的摩擦而发红。

最令他尴尬的是裆部——那块布料只是微微隆起，完全不像山本穿着时那样饱满挺括。

"活动试试。"山本站到一旁，双手交叠在胸前。

肯恩迈了一步，布料立刻摩擦到龟头。他龇牙咧嘴地停下，手指不自觉地想去调整嘞进臀缝的布条。"这...不太舒服。"

山本克制着不去看那个可怜的小鼓包。"陛下，第一次都这样。"

为了适应肯恩在屋内来回踱步，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就摩擦过敏感部位。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大胡子下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感觉如何？"山本靠在门边，目光扫过矮人国王紧绷的兜裆布。

肯恩没有回答。他的脚步越来越慢，双腿不自然地分开。原本勉强包裹住的小鼓包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白色布料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山本眯起眼睛。他清楚地看到那块布料中央渐渐洇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陛下似乎..."山本向前一步，"需要调整一下？"

肯恩猛地停住脚步，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咕哝。

接着山本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搭上肯恩的胯部。隔着湿润的布料，他能感受到那根硬热的小东西正在跳动。

"这里太紧了。"山本故意用指节蹭过顶端。

肯恩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膝盖突然发软。他整个人向前栽去，重重跪在地上。山本的手还在他的胯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着狠狠压在了勃起的阴茎上。

"啊！别..."肯恩的叫声陡然变调。他一把抓住山本的手腕，却不是要推开——矮人国王的指甲深深掐进东瀛使者的皮肤，强迫那只手继续按在自己裆部。

山本能清晰感受到布料下那根东西的脉动。湿热的液体已经浸透了两层棉布，黏糊糊地沾在他的掌心。

"陛下..."山本尝试抽手，却被抓得更紧。

肯恩的呼吸喷在山本脸上，带着浓烈的麦酒味。"继、继续..."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们东瀛...不是还有...某种按摩技法..."

“有是有，只是……”山本的拇指隔着湿布按上龟头边缘，肯恩的腰猛地弹起。

"敏感点是这里？"山本加重力道，用掌心碾过那个小鼓包。

肯恩的回应是一连串破碎的喉音。他的阴茎在布料下剧烈抽动，更多的液体涌出来，将山本的整个手掌都浸得湿漉漉的。

山本垂下眼睛。透过半透明的布料，他能看到那根短粗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紫红色的龟头可怜兮兮地顶着湿布，随着他的每一次按压渗出更多前液。

"陛下，您似乎不太舒服?"山本突然松开手，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掌。

肯恩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下意识追着那只手挺腰。他的胡子被汗水打湿，乱七八糟地黏在脖子上。

他的兜裆布中央已经湿透，黏糊糊地贴着小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正无意识地试图遮掩勃起的痕迹，却只是让布料摩擦得更加厉害。

而且跪坐在地上，视线正好与山本的白足袋平齐。晨光透过纸窗，在那双绑着草鞋的足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的呼吸依然粗重，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山本注意到国王的视线。他缓缓抬起右脚，将草鞋前端抵在肯恩的阴茎上。"陛下对我的足袋很感兴趣？"

肯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草鞋的绳结，粗糙的指腹擦过山本的脚背。草绳在他笨拙的拨弄下松散开来，露出里面洁白的足袋。

"东瀛的足袋..."山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有些，性感。"

肯恩的掌心贴上了山本的脚背。他能感受到足袋下紧绷的脚弓，以及透过布料传来的体温。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大脚趾的位置，那里的布料因为长期穿着已经有些泛黄。

"不少人都这么觉得。"

肯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指沿着足袋边缘游走，感受着缝线的粗糙触感。

当他的指尖碰到足跟处时，山本突然用脚趾夹了夹矮人的茎身。

"不尝尝看吗？"山本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我听说矮人族的味觉很敏锐。"

“舔?”肯恩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的舌头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嘴唇，然后慢慢俯下身。

先是试探性地用舌尖碰了碰足袋的拇指部位，尝到了淡淡的汗咸味和棉布特有的浆洗气息。

"如何？"山本用脚趾夹了夹肯恩的胡子。

矮人国王的回应是一声含糊的呜咽。他张开嘴，将山本的大脚趾整个含入口中。唾液很快浸透了足袋的布料，让山本能清晰地感受到湿热的口腔包裹。

肯恩的双手紧紧抓住山本的脚踝。他的舌头在湿透的足袋上来回舔舐，从脚趾缝到足弓，再到微微发烫的脚跟。

每舔过一处，都能尝到不同的味道——脚背上是皮革与草鞋的混合气息，脚心处则是更浓郁的体味。

"陛下真热情啊。"山本用另一只脚蹭了蹭肯恩的阴囊，"要试试这边的吗？"

肯恩抬起头，嘴角还挂着唾液拉出的银丝。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威严，只剩下赤裸的渴望。

当山本将左脚抬到他面前时，矮人国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粗糙的舌头立刻卷住那些脚趾，像品尝珍馐般逐个吮吸。山本脚掌的汗味、草鞋的清香、还有足袋上残留的皂角气息，全都混合在肯恩的口腔里。

山本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陛下，"他的声音带着不屑，"我的足袋味道如何？"

肯恩的回答是更用力的吮吸，唾液顺着他的胡子滴落，连同渗出兜裆布的淫液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山本突然抽回脚，湿漉漉的足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水痕。肯恩茫然地抬头，嘴角还挂着唾液，眼中满是饥渴。

"东瀛还有很多更有趣的玩法。"山本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足袋上的褶皱，"不过..."

"不过什么？"肯恩急切地向前爬了两步，兜裆布在地上拖出一道湿痕。

山本俯身，手指勾起矮人国王的下巴。"这些是专门用来调教奴隶的。"他的拇指擦过肯恩沾满口水的胡子，"陛下愿意当我的奴隶吗？"

肯恩的瞳孔骤然扩大，"愿意！我愿意！"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

他立刻又俯下身想继续舔舐山本的足袋，却被抵住了额头。

"奴隶也要守规矩。"山本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

肯恩僵在原地，粗短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地板上的毛毯。他的阴茎在湿透的兜裆布里可怜地跳动，前液不断滴落。

山本拍了拍手。室内门无声滑开，两名东瀛侍从低着头走进来，手中捧着黑漆托盘。

山本从第一个托盘中取出一支细长的毛笔和墨盒。他跪坐在肯恩身后，手指划过矮人国王圆润的臀部。

"第一步，打上标记。"山本蘸墨的笔尖悬在肯恩右臀上方，"这是东瀛特制的墨汁，渗入皮肤后永不褪色。"

肯恩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主动分开双腿，将臀部撅得更高。"请...请主人赐印..."

毛笔尖触到皮肤的瞬间，肯恩浑身一颤。山本的手腕稳健地移动，在矮人布满褶皱的臀肉上勾勒出一个复杂的"奴"字。

墨水渗入毛孔时带来细微的刺痛感，肯恩的阴茎在兜裆布下跳动了几下。

"第二步。"山本放下毛笔，从第二个托盘拿起一把锋利的剃刀，"清除杂毛。"

当剃刀移到胯部时，肯恩发出小声的呜咽，但还是主动分开了双腿。

浓密的耻毛簌簌落下，露出下面紫红色的短小阴茎。剃刀刮过阴囊时，肯恩的膝盖不停发抖，前液从马眼不断渗出。

"最后一步。"山本展开一卷羊皮纸，"宣誓效忠。"

肯恩跪直身体，沾满墨水的手指颤抖着接过羽毛笔。他深吸一口气，用矮人语和通用语双语写下：

"我，肯恩·铁砧，群山王国第九任国王，自愿成为山本太郎的奴隶。从今日起，我的身体、财富与权力皆归主人所有..."

写到关键处时，山本握住肯恩的手腕，引导他完成最后的签名。墨水混合着前液在纸上留下深色的指印。

"仪式完成。"山本将羊皮纸卷起，用红绳系紧。他俯视着矮人，突然伸手扯掉那条湿透的兜裆布。"现在，爬过来。"

肯恩的膝盖磨蹭着地板向前移动，当嘴唇碰到山本足袋上湿润的趾缝时，一滴浑浊的液体从他挺立的阴茎尖端滴落。

"记住你的新身份。"山本的脚趾夹住肯恩的龟头，微微用力。

三个月后，群山王国的议事厅内，肯恩端坐在王座上。

他身上的金色和服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宽大的袖口绣着东瀛风格的云纹。山本站在他身侧，腰间太刀换成了镶嵌宝石的新款式。

"陛下，"财政大臣捧着账册上前，"本月又向东瀛输送了三十车秘银矿石..."

肯恩的指尖在王座扶手上轻敲。"再加十车。"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山本大人的家乡需要更多材料打造农具。"

财政大臣欲言又止，目光扫过国王的身体。最终他只是深深鞠躬，退出了大厅。

次日清晨，港口区张贴出新告示。羊皮纸上盖着王室印章，宣布开放"自愿劳务输出"政策。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矮人矿工在契约上按下手印，由东瀛商人牵着登上货船。

山本的住所如今扩建了三倍。这天傍晚，他斜倚在矮桌旁，手指把玩着一枚新铸的金币。肯恩跪坐在对面，和服衣襟因为前倾的姿势微微敞开，露出胸口新刺的青纹。

"主人，"矮人国王的声音带着讨好，"今天又有两百个矮人签了契约。"

山本用金币边缘刮过肯恩的胡须。"太慢了。"他突然伸手探入肯恩的和服下摆，"我要五百个熟练矿工，下个月必须凑齐。"

当山本的手指捏住他柔软的阴茎时，肯恩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遵、遵命..."

一周后的国宴上，东瀛商团代表占据了首席。肯恩举起镶嵌珍珠的酒杯，宣布将王城东区划为"友好通商特区"。

他起身致辞时，金色和服的下摆被刻意调整过角度——只要山本在桌下稍稍抬手，就能直接触碰到国王毫无遮挡的下体。

深夜的王室档案室，山本翻阅着新修订的《群山法典》。原本禁止奴隶贸易的条款被朱笔勾除，取而代之的是详细的"劳务输出管理办法"。

他合上法典时，肯恩正趴在地上舔他的白足袋，而矮人的金色足袋在臀部下方露出半截，后腰处的和服因为姿势而掀起，露出那个墨色"奴"字。

"明天开始，"山本摸了摸肯恩的头，"推广东瀛文字。"

肯恩立刻叩首，这个动作让他的和服前襟完全散开。"谨遵主人吩咐。"他光秃秃的耻骨上，新刺的家纹在烛火下泛着红光。

当第一场雪落下时，王宫西塔已改建为东瀛风格的茶室。肯恩跪在檐下煮，王冠随意搁在一边，取而代之的是额头上新烙的浅痕——那是山本家族的徽记，被长发巧妙地遮掩着。

"主人，"他捧着茶碗的手微微发抖，"我想要了……"

山本接过茶碗，顺手扯开肯恩的腰带。金色和服散开的瞬间，矮人布满老茧的手掌放在膝盖上挺胯，短粗的阴茎可怜地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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