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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赵四,在三国惑乱江东,2

小说:三国美人之赵四征服录 2025-09-07 08:13 5hhhhh 6240 ℃

这女人,果然够劲! 终于,在一轮更加狂野的冲撞之后,赵四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猛地绷紧,最后一次将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孙尚香体内最深处。这一次,他是真的感觉到了极限,肌肉酸软,连抬起手臂都有些费力。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看着依旧跨坐在自己身上,呼吸虽也急促但眼神依旧明亮的孙尚香,苦笑一声:“好……好香儿……你……你赢了……“ 孙尚香感受到体内那股灼热的洪流和赵四彻底放松下来的身体,脸上终于露出了胜利者的骄傲笑容。她俯下身,用带着汗水的脸颊蹭了蹭赵四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满足:“将军承让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被他填得满满当当,那浓稠而滚烫的精液,是她战胜这个强大男人的证明。 温存片刻,两人迅速起身穿戴。时间紧迫,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孙尚香动作麻利,很快便恢复了英姿飒爽的模样,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孙尚香的目光落在了地上昏死过去的刘备身上。想到刚才的屈辱和殴打,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再次涌上心头。她眼神一冷,走到刘备身边,看着他那张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老脸,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穿着靴子的脚尖,对着他两腿之间那脆弱的部位,狠狠地、反复地碾踩、踢打! “呃……呃……“即使在昏迷中,剧烈的疼痛也让刘备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老匹夫!敢碰我!让你断子绝孙!“孙尚香咬牙切齿地骂着,每一脚都用足了力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发泄出来,直到感觉脚下传来某种破裂的闷响,她才解气地收回脚。 赵四在一旁看着,并未阻止。刘备此举触碰了他的底线,孙尚香的报复在他看来理所应当。

做完这一切,孙尚香才走到赵四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将军,我们走!“ 赵四点点头,揽住她的腰,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一丝冒险的刺激。他们如同两道融入夜色的影子,迅速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刘备府邸,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那个彻底失去男性尊严与能力的枭雄。

刘备醒来时,是被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唤醒的。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被马车碾过一般,稍微一动弹,那难以言喻的痛苦就让他冷汗直流,差点再次昏厥过去。他艰难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两腿之间一片青紫肿胀,惨不忍睹。 他努力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记忆有些模糊混乱。他只记得自己将孙尚香制服,正要行“好事“,然后……然后好像是被那个烈性子的女人狠狠踹了一脚?对,一定是这样!那个母老虎,力气真大!肯定是她挣扎时,胡乱踢打,不小心踢中了要害! 想到孙尚香那泼辣的性子和惊人的力气,刘备心中一阵后怕。幸好自己昏过去了,不然指不定还要遭受什么折磨。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下半身麻木无力,更让他惊恐的是,他似乎……失去了某种男性的本能反应。一种彻骨的寒意瞬间笼罩了他。

完了!刘备心中哀嚎。他知道,自己恐怕是彻底废了。这个打击几乎让他崩溃,但转念一想,此事绝不能声张!一来,他还有儿子阿斗可以继承基业;二来,若是传扬出去,说他刘备被一个女人踢成了废人,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日后还如何在诸侯面前立足?更何况,这孙尚香是孙权的妹妹,此事闹大了,孙刘联盟也可能因此破裂。 权衡利弊之下,刘备打落牙齿和血吞,决定将此事死死瞒住。他强忍着剧痛,唤来心腹,只说是昨夜不慎摔伤,需要静养,并严令任何人不得将昨夜之事外传。至于孙尚香的“失踪“,他只能对外宣称是水土不服,暂时送回吴侯处休养,日后再议婚事。这个哑巴亏,他只能硬生生咽了下去。 与刘备府邸的愁云惨雾不同,江东的某个僻静街角,却是另一番光景。 赵四和孙尚香并肩而行,两人都换上了寻常百姓的衣着,融入熙攘的人群中,却又难掩各自出众的气质。孙尚香脱去了那身象征束缚的华服,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活笑容,像一只挣脱樊笼的小鸟。她时不时侧过头,对着赵四巧笑嫣然,或者伸出小手,调皮地戳一下他坚实的臂膀。 “喂,赵大将军,昨晚……你好像不太行啊?“孙尚香故意凑到赵四耳边,吐气如兰,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

赵四被她撩拨得心头一热,大手一伸,直接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到怀里,低头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引得她一阵轻呼。“小妖精,敢质疑你夫君的实力?昨晚是让你几分,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谁怕谁!“孙尚香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却也顺势依偎在赵四怀里,感受着他强壮的臂膀带来的安全感。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眼神交汇间充满了浓情蜜意,真如同一对热恋中的璧人。 看着怀中美人娇俏的模样,感受着她腰肢的柔韧和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赵四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昨夜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新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再次燃烧起来。他搂紧孙尚香的腰,在她耳边低语:“香儿,此地风光正好,不如……我们寻个僻静处,再战三百回合?“ 孙尚香脸颊绯红,却大胆地迎上他的目光,舔了舔嘴唇:“好啊,谁先求饶谁是小狗!“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离开了街道,朝着城外一处草木茂盛、人迹罕至的野地走去。阳光正好,微风拂过,树影婆娑,正是“白日宣淫“的好地方。赵四迫不及待地将孙尚香按在一棵大树粗壮的树干上,撩起她的裙摆,便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树林间,很快便传来了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欢愉之声。

孙尚香恢复了平日里古灵精怪的性子,她跨坐在赵四身上,故意磨蹭着,感受着他身体的反应。“将军,人家听说您武艺高强,不知这床笫之技……“她媚眼如丝,故意拉长声音,尾音上扬,带着挑逗的意味,“是不是也如此厉害呢?“ 赵四被她这带着挑衅意味的言语撩拨得心头火热,他眼神一沉,不再留情,集中精神,狠狠地挺身进入。他动作粗暴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势必要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真正的厉害!他不再顾忌什么温柔,只想将这匹烈马彻底征服。

孙尚香也放下了平日里的矜持,她迎合着赵四的动作,腰肢扭动,发出又娇媚又充满挑逗意味的喘息。她的指尖划过赵四结实的背部肌肉,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两人完全沉浸在彼此的身体和快感中,动作越来越激烈,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和呻吟。 他们浑然不觉,他们的激情缠绵,正被一双眼睛默默注视着。 树林的边缘,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隐藏在灌木丛中。她身穿素雅的衣衫,头上戴着简单的发髻,那张清秀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此刻却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慌乱。正是诸葛亮的妻子,才貌双全、足智多谋的黄月英。 她原本是出来采药,却意外看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她本以为自己是多么聪明睿智,可以洞察一切。却被眼前的景象狠狠打脸!这赤裸裸的激情,这毫无掩饰的欢愉,让她那颗博学多识的心灵也为之震颤。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英勇善战的孙夫人,竟会在野外如此放荡地与人…… “啊——!“ 黄月英失声惊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炸雷,惊扰了沉浸在欢愉中的两人。

赵四和孙尚香同时停下了动作。他们扭头望去,只见黄月英惊慌失措地站在树林边缘,脸色惨白,眼神中充满了错愕、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情欲的气息,以及黄月英那难以压制的惊呼。

场面瞬间凝固。赵四迅速从孙尚香体内退出,用外袍裹住两人赤裸的身体,眼神锐利地盯住黄月英。孙尚香也迅速整理好情绪,脸上虽然还带着情欲的红晕,但眼中已满是警惕和一丝狠厉。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绝不能让这个女人把今天看到的事情传出去!否则,孙尚香“失踪“的真相就会暴露,她“不贞“的名声足以让她万劫不复,而赵四也会因此惹上巨大的麻烦,甚至破坏他后续的全盘计划。更何况,孙尚香一想到自己被迫嫁给刘备这桩婚事,背后就有诸葛亮那张故作高深的面孔在推动,心中的恨意更是难以抑制。

“抓住她!“赵四低喝一声,与孙尚香一左一右,如同两头矫健的猎豹,迅速朝着惊慌失措的黄月英包抄过去。 黄月英本就吓得魂不附体,哪里是这两个武艺高强之人的对手?她转身想跑,却被孙尚香一把抓住了手臂,接着赵四也欺近身来,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惊呼和求救都堵了回去。黄月英拼命挣扎,但她的力气在赵四面前如同蚍蜉撼树,很快就被制服,动弹不得。 “呜呜……放开……我……“黄月英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带走!“赵四不给她任何求饶的机会,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孙尚香则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两人迅速将黄月英带离了刚才那片“案发现场“,深入到树林更隐蔽的深处。 找到一处四周草木茂密、绝无人迹的空地,赵四才将黄月英扔在地上。黄月英摔得七荤八素,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两个煞神。 孙尚香走到黄月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冰冷的恨意:“黄夫人,真是巧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她伸出脚,轻轻踢了踢黄月英,“我被迫嫁给刘备那老贼,听说你那位好夫君诸葛孔明,可是出了不少力啊?“ 黄月英脸色煞白,颤声道:“孙……孙夫人……此事……此事与我无关……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让你回去跟你那神机妙算的夫君告状吗?“孙尚香冷笑一声,转头看向赵四,眼神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意和命令的口吻,“夫君,既然她夫君这么喜欢插手别人的婚事,不如……你也让她尝尝‘被安排’的滋味?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管闲事的下场!“ 赵四看着地上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黄月英,又看了看身边眼神决绝、带着复仇火焰的孙尚香,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他蹲下身,捏住黄月英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夫人,既然你看到了不该看的,又惹了我家香儿不快……那就只能委屈你了。“ 说着,他粗糙的大手,开始毫不客气地撕扯黄月英身上那素雅的衣衫……

赵四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撕扯着黄月英身上那看似朴素,实则质地精良的细麻布衣衫。外层的罩衫被轻易扯开,露出里面淡青色的中衣。黄月英肌肤白皙,不同于寻常农妇的粗糙,带着一种久居深闺的细腻。她的五官清秀耐看,柳叶眉下一双杏眼此刻噙满了泪水和惊恐,挺翘的鼻梁下是樱桃小口,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简单的木簪已经散落,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草地上,更添了几分凌乱的凄美。 赵四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带着常年握持兵器的茧子,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战栗的对比。他本以为这诸葛亮的夫人必定如同其夫一般,古板而无趣,身材或许也平平无奇。然而,当他的手掌抚过那看似宽松的衣衫下,却感受到了惊人的柔软和弹性。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衣,那胸前的丰盈触感远超他的预料,腰肢纤细,而臀部更是浑圆挺翘,曲线玲珑。 “嘿,没想到啊……“

赵四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和更加炽热的欲望,“孔明那家伙看着文绉绉的,他老婆这身子……可真是深藏不露!真是便宜他了!“ 他手上动作不停,三下五除二便将黄月英剥了个精光。雪白的胴体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林间的微光下,微微颤抖着。黄月英羞愤欲绝,双手徒劳地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却被赵四轻易地擒住手腕,压在头顶。 就在赵四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他的目光却被黄月英小腹下方,紧贴着私密之处的一个物件吸引了。那是一根打磨得光滑圆润的玉势,形状古朴,尾部还系着一根丝绦,显然是女子自慰之物,此刻正紧紧地藏在她腿间。 赵四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粗野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孔明夫人,你可真是……哈哈哈!看来你那位神机妙算的夫君,在床上可不怎么‘神机妙算’啊!是满足不了你,还是根本就不碰你?让你寂寞到需要这玩意儿来排遣?真是个深闺怨妇!“ 这毫不留情的嘲讽如同利刃,狠狠刺穿着黄月英的自尊心。她的脸涨得通红,泪水决堤而出,屈辱感几乎将她淹没。她看着赵四那张充满讥讽和欲望的脸,又瞥了一眼旁边抱着手臂、一脸看好戏表情的孙尚香,一股绝望的勇气让她颤抖着回嘴: “无耻……狂徒!你们……你们不得好死!我夫君……岂是……岂是尔等……能够……能够羞辱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知识分子特有的倔强和维护丈夫的本能。

孙尚香饶有兴致地弯腰,捡起了那根从黄月英腿间滑落的玉势。她拿在手中掂量、把玩,那玉势温润光滑,做工精细,只是尺寸……实在有些袖珍。孙尚香忍不住嗤笑出声,眼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 “啧啧啧,黄夫人,这就是你晚上偷偷把玩的宝贝?“她将那小巧的玉势凑到黄月英眼前晃了晃,“做得这般小巧玲珑,怕不是照着你家夫君那话儿的尺寸做的吧?真是难为你了,守着这么个尺寸,还要装作甘之如饴,对夫君可真是‘忠贞不二’啊!“ 这番话如同又一个耳光,扇在黄月英脸上。她气得浑身发抖,羞愤和维护丈夫的本能让她顾不上恐惧,厉声反驳:“你……你这不知廉耻的!胡沁什么!我夫君乃经天纬地之才,胸怀天下!岂是……岂是尔等只知胯下之欢的之徒所能比拟的!他的伟大,又岂是……岂是尺寸可以衡量的!“ “哦?是吗?“孙尚香还没来得及继续嘲讽,旁边的赵四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不喜欢猎物在自己面前还如此嘴硬。他猛地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咬在了黄月英那因愤怒而挺立的饱满上! “啊——!“剧烈的疼痛让黄月英惨叫出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赵四的另一只手却没闲着,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两根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探入了她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紧致湿润的之中!他手指灵活而粗野,准确地找到了那隐藏在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一点,毫不留情地按压、抠挖、揉捻! 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黄月英全身!疼痛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弓起,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与诸葛亮之间,最多只有相敬如宾的义务性房事,从未有过任何前戏和情趣可言,她的身体如同一片未经开垦的荒地,对这种直接而强烈的刺激毫无抵抗力。 仅仅是几下快速而精准的玩弄,一股难以言喻的、汹涌的浪潮便从她小腹深处猛地爆发出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在瞬间被抛上了云端,又重重摔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赵四的手指和身下的草地。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黄月英完全无法理解。当那灭顶般的快感浪潮稍稍退去,她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红晕和泪水,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和惊恐。她下意识地看向还在自己体内作恶的手指,又看向赵四那张带着邪笑的脸,声音颤抖而带着一丝孩童般的无助和困惑:“刚……刚才……那是什么……?那是什么感觉……?“ 赵四和孙尚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讥讽。

他们再次爆发出更加响亮的、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赵四抽出手指,将沾染的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擦了擦,“什么感觉?黄夫人,那叫高潮!看来你家那位算无遗策的诸葛丞相,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连自家夫人都没伺候明白,成婚这么久,竟连女人最基本的极乐滋味都没让你尝过!真是可悲!可笑!“ 孙尚香也走过来,用脚尖踢了踢黄月英颤抖的肩膀,语气充满了鄙夷:“可不是嘛!守着这么一个外表端庄内里有料的大美人,却让她夜夜独守空房,还要靠这种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玩意儿自己解决!连女人最基本的快乐都给不了,真是暴殄天物!枉为男人!“ 两人的嘲笑声在林间回荡,将黄月英最后一点尊严也碾得粉碎。

赵四低笑一声,不再满足于手指的玩弄。他伸出双臂,将瘫软无力的黄月英拦腰抱起。黄月英惊呼一声,身体腾空,被他调整姿势,面对面地跨坐在了他粗壮的大腿上。为了让她坐得更稳,赵四还将她纤细的双腿抬起,搭在旁边一块还算平整的、铺着落叶的土坡上,形成一个门户大开、完全承受的姿态。 他强迫黄月英看着自己的眼睛。那双深邃而充满侵略性的眸子,像猎鹰盯住猎物一般,毫不避讳地审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更直直地望进她慌乱的眼底。黄月英从未经历过如此直接而充满情欲的对视。与诸葛亮行房时,她总是羞涩地低着头,或是在黑暗中进行,哪敢这样赤裸裸地被人注视着最私密的部位,更遑论是在对方准备侵犯自己的时候!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想要别开脸,但赵四的手却固定住她的后颈,不让她逃避。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视中,赵四挺身,那早已怒张、远比之前那根玉势要粗大滚烫许多的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贯穿了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紧致湿热的甬道!

“唔啊——!“黄月英感觉自己像是瞬间被撕裂了!剧烈的疼痛和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她眼前发黑,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双腿被架起,身体被赵四牢牢控制在怀中,动弹不得。更让她羞愤欲绝的是,随着赵四开始缓缓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在她体内抽动,那撕裂般的疼痛中,竟然又开始掺杂起之前那种让她恐惧又陌生的酥麻快感! 这种感觉太陌生,太强烈,也太羞耻了!黄月英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她想要尖叫,想要反抗,但身体却背叛了她。随着赵四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那灭顶的快感就如同潮水般一次次拍打着她紧绷的神经。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死死抱住了赵四宽阔的脊背,仿佛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而当赵四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撞击得她神志不清时,她指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深深地掐进了赵四的皮肉之中! 赵四能感觉到后背传来的刺痛,但他毫不在意,反而觉得更加兴奋。这抓痕,正是女人被彻底征服后,无助而屈辱的烙印!他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身,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逼迫着她发出破碎而淫靡的呻吟。 “啊……不……要……夫君……救我……呜……“黄月英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口中胡乱地呢喃着,时而哀求,时而哭泣,时而又因为那无法抗拒的快感而发出羞耻的浪吟。悲愤、屈辱、恐惧和身体不受控制的愉悦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又一次次地跌落,意识在痛苦和极乐的边缘反复撕扯。 看着怀中美人哭泣颤抖、在高潮中失神的模样,赵四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用尽全力,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全数、狠狠地灌入了她从未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沾染过的子宫深处! “孔明!戴好你的绿帽子吧!“赵四在她耳边恶意地叫嚣着,“老子今天就让你婆娘怀上我的种!你这废物就等着替老子养儿子吧!哈哈哈哈!“ 释放过后,赵四才略微分神,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他低头一看,只见几道深深的、带着血丝的抓痕,清晰地印在他的脊背上,如同最原始的勋章。

黄月英瘫软在赵四怀中,双腿因方才连绵不绝的高潮而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身下更是泥泞不堪,一股股清液混合着之前的浊白,不断从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浸湿了草地。这幅失禁般的景象,非但没有让赵四生出怜悯,反而更加激发了他原始的征服欲和施虐心。 “还没完呢,夫人。“赵四低沉地笑着,将黄月英重新按倒在地上。他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另一只手则按住她不断颤抖的肩膀,将她完全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黄月英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赵四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强壮的腿挤入她双腿之间。他并不急于再次进入,而是用自己那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巨大肉棒,在她湿滑泥泞的私处入口缓缓地、带着侮辱意味地来回滑动、碾磨。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像是在预告着即将到来的、更深重的侵犯。 “不……不要……求你……“黄月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声音嘶哑破碎。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赵四更加凶狠的对待。他猛地挺腰,再次将那滚烫的巨物狠狠地、毫无缓冲地楔入了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 “啊——!“这一次,黄月英甚至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这粗暴的贯穿撞出体外。剧痛和残存的快感如同两股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她的意识彻底模糊,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剧烈地扭动、痉挛,进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崩溃状态,这是她此生从未想象过的疯狂。 看着身下美人失神癫狂的模样,赵四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低下头,想要攫取她那因痛苦和呻吟而微张的、沾染着泪水的唇瓣,完成一个胜利者的亲吻。 但就在他的嘴唇即将碰触到她时,黄月英猛地偏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地拒绝!那是一种混杂着屈辱、憎恨和最后一点自我保护本能的抗拒。

“还敢躲?“

旁边的孙尚香冷哼一声,立刻上前,一把抓住黄月英散乱的头发,用力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强迫她面对赵四。 “唔……!“黄月英被迫仰起脸,眼中充满了屈辱的泪水。 赵四抓住机会,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在她口中肆意搅动、掠夺,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羞辱的意味。“尝尝……你男人是什么滋味……比你家那个废物强多了吧?!“他含糊不清地在她耳边继续羞辱着孔明,“他给不了你的……老子都给你!让你这骚货……离不开老子的鸡巴!“ 黄月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身体被蹂躏,精神被摧残,连最后的反抗也被无情镇压。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绝望和悲愤,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凄厉而无助,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然而,她的哭泣对于施暴者而言,不过是助兴的乐章。 赵四在她绝望的哭泣声中,更加疯狂地在她体内冲撞、挞伐。他享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享受着她精神的彻底崩溃。终于,在一阵更加猛烈的撞击后,他再次发出低沉的嘶吼,又一股滚烫的、饱含着他征服欲和恶意的精液,狠狠地、全数射入了黄月英温暖而颤抖的子宫深处。他仿佛要用自己的种子,将这个属于诸葛亮的女人,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让她怀上他的孩子,成为对孔明最恶毒的报复。

事情过后,赵四和孙尚香整理好衣衫,看着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了无生气的黄月英,脸上都带着满足而残忍的笑意。 “夫君,你真是太威猛了!“孙尚香主动依偎进赵四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仰起俏脸,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炙热,“看把这孔明夫人折腾成什么样了!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说罢,她踮起脚尖,在黄月英充满绝望和恨意的注视下,狠狠地吻上了赵四的嘴唇。

赵四搂紧了孙尚香的纤腰,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大手还在她挺翘的臀部揉捏了一把,引得孙尚香一阵娇喘。“香儿刚才也很是热情啊,为夫差点就交代在你身上了。“ “那是自然,夫君如此勇猛,妾身岂能不尽力迎合?“孙尚香媚眼如丝,“等下回客栈,我们再好好较量一番!看看谁先求饶!“ 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仿佛刚才的暴行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地上的黄月英眼神涣散,身体因为恐惧和之前的剧烈高潮而微微颤抖,她嘴唇翕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恶魔……你们……不得……好死……“ “呵,还敢嘴硬?“赵四听到她的诅咒,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弯腰捡起那根被遗弃在旁的小巧玉势,带着恶意的笑容,重新走到黄月英身边,蹲下身,试图将其塞回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一片泥泞的。然而,她身下太过湿滑,混合着两人的体液和她失禁的,那玉势刚一碰到穴口,就毫无阻碍地滑了出来,掉在污秽的草地上。

赵四见状,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大笑:“哈哈哈哈!看到了吗,黄夫人?你这骚屄已经被我的干得松垮垮了,连你家夫君尺寸的玩意儿都夹不住了!以后就算孔明那废物再碰你,也就是这样,滑进滑出,根本填不满你!你的身子,早就记住老子的形状,只认老子这根了!哈哈哈!“ 这番诛心之言,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将黄月英最后一点精神支柱也彻底斩断。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崩溃和绝望,发出了撕心裂肺、凄厉无比的痛哭声。 赵四却嫌她哭得烦躁,眼神一狠,再次抓起那根滑落在旁的玉势。他粗暴地掰开黄月英紧绷的臀瓣,无视她更加凄厉的哭喊和徒劳的挣扎,狠狠地将那根象征着无尽屈辱的冰冷玉势,用力塞进了她从未被染指过的!为了防止它掉出来,他还恶狠狠地朝着她挺翘的臀部踢了一脚,让玉势卡得更深,带来一阵新的剧痛。 做完这一切,赵四还不解气,他俯下身,看着黄月英那张混合着泪水、泥土和屈辱的脸庞,狠狠地吐了一大口唾沫在她脸上。

“走,香儿,我们回客栈快活去!别管这了!“赵四直起身,搂住孙尚香的腰,带着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感,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走向林外的客栈,准备继续他们的欢愉。 黄月英被独自遗弃在冰冷而寂静的树林深处。身上沾满了污秽的唾液和两人留下的体液,身后还屈辱地插着那根冰冷的玉势,带来持续的异物感和心理折磨。绝望如同最寒冷的冰水,将她彻底淹没。 然而,比这更让她如坠冰窟、心死如灰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腹中那个从未有过任何动静的子宫,此刻正传来一种不同寻常的、沉甸甸的感觉。那是生命萌动的迹象。诸葛孔明视若珍宝、努力了大半年都没能让她成功受孕的身体,如今,却被这个、这个恶魔轻易地侵入,一次次粗暴的挞伐之后,就种下了他的种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怀上了赵四的孩子。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让她痛苦绝望。

夜幕低垂,星子寥落。黄月英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拖着疲惫不堪、仿佛随时会散架的身体,艰难地挪回了府中。府内灯火通明,映照着她身上那些难以完全清理干净的泥土污渍和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衫边缘。她每走一步,腿间和身后那被粗暴对待过的部位就传来阵阵隐秘而屈辱的刺痛,提醒着她在树林中经历的那场噩梦。她甚至不敢去想那根被强行塞入体内的玉势,在确认四下无人后,她已在极度的羞愤和颤抖中将其取出扔掉,但那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却仿佛烙印般挥之不去。 她推开书房的门,诸葛亮果然还在案前埋首于卷宗之中,眉头微蹙,神情专注。听到动静,他抬起头,当看清妻子狼狈的模样时,不禁一怔,眼中迅速染上关切:“月英?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摔着了?衣衫怎会如此……“ 黄月英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避开了丈夫探究的目光,声音干涩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无……无事,夫君。只是……只是方才在园中散步,不慎绊了一跤,弄脏了衣服,人有些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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