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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切,2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6630 ℃

购物两小时,梦然买了无数高档服饰,用我的信用卡花了数千美元。我像小雅过去为我那样,提着她的购物袋,区别在于,我不仅是她的仆人,还是奴隶。小雅从不用嘴里叼着汗湿的袜子四处走,从不用跪在试衣间帮我,从不用每次我试新鞋时吻我的脚。梦然满意后,我们回到车上,却没直接回家。

“猜你在想我们去哪儿。”她边开车边说。

早上她坐上驾驶位时,我很惊讶,以为我会是她的司机,象征臣服。但她说想试试这车。

我无法说话,只能点头,她咯咯笑了。

“你闭嘴时真可爱。或许该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嘴里塞着我的脏袜子。我的小奴隶应该会喜欢,对吧?”她的话让我有点受伤,却也兴奋。

到达目的地,我才知我们要看电影。当然是她选的片子,我无法说话,即便能,也不敢违逆主人。她选的片子我完全陌生。我买了两张票和她的爆米花……我的“点心”已在嘴里。放映厅空荡荡,下午这个时段,即使热门电影也少人,不足为奇。开场前几分钟,又有人进来,我震惊地发现是小雅。梦然认出她,邀她坐我们旁边。小雅看了我几秒,我以为她会拒绝,但她坐到梦然身旁。

“嗨,小雅,最近好吗?”梦然问。

“还行,谢谢。不过因为你的朋友,我快要流落街头了。”她瞪着我,眼中满是恨意。

“或许你可以回原来的工作。”梦然说,让我震惊。是她让我解雇所有仆人的。

“想都别想,我有尊严,绝不再为这个女人工作。”泪水立刻涌上我的眼眶。若我能解释,这不是我的错。

“你不用为她工作。”梦然转向我,“你已经不再是发号施令的人了,对吧,我的小奴隶?”她拍拍我的头。我震惊于她暴露我的身份,但怕惹她生气,赶紧点头。

“奴隶?你开玩笑吧?”小雅震惊地问。

“没开玩笑,我可以证明。”梦然弹个响指,指向地板。

我认命地在昔日仆人面前受辱,跪下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脚。她穿着平底鞋,我吻她的脚背。

“看小公主堕落得多惨。”小雅兴奋地说。她似乎很享受我的羞辱,就像我的一部分……我确实非常动情。

“吻她的脚。”梦然命令,漫不经心地用鞋底踢开我的脸。我屈辱地像虫子般爬到小雅脚边。

她穿着黑色皮质短靴,我开始吻她的左脚时,她将另一只靴子压在我头上,用力踩下。

“这是我梦想成真的时刻。”小雅喜悦地说,“知道你的真正位置了吗?现在谁是仆人?回答我!”她移开脚,命令道。

“她不能说话。”梦然插话,“来,奴隶,给她看。张嘴。”

我张嘴,露出里面的东西。小雅大笑。

“我的袜子从今早就在她嘴里。这是她做个好奴隶的奖励。”梦然解释。

“奖励?你真可怜。”小雅对我说。

电影开始了,我仍被困在她靴子间,亲吻一个曾是我仆人的脚。突然,我感到梦然起身,因姿势看不到她。我听到她对小雅耳语,然后大声对我说:“奴隶,留在这儿陪小雅,电影结束后我们在车边会合。我忘了买点东西。”我还来不及反应,小雅加重脚上的力道,我的脸被靴子彻底压住。梦然走后,小雅揪住我的头发,逼我看她。

“现在你是我的了。”她说,放开我的头发,命令道,“脱我的靴子,奴隶。”

如对梦然般,我无法违抗。我再次怀疑,多年来的财富与地位是否掩盖了我的顺从本性。我小心脱下她的靴子,发现她没穿袜子。她的脚修饰得宜,涂着红色指甲油。我注意到她的第二根脚趾特别长,记得曾读到这是领导力的象征,我立刻感到自己远不如她。她的脚气味醉人,我像狗般嗅起来。小雅让我仰躺,将汗湿的脚搁在我脸上。我又成了脚凳,这次是为昔日仆人。她粗暴地用脚擦去汗水,我竟遗憾无法用舌头舔净。

“我在遗憾不能舔昔日仆人的脚?我成了什么?”我心想。小雅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我沉醉在那美妙气味中,下身湿透。

“这电影烂透了,但这将是我人生中最棒的三小时。”小雅呻吟道。

第八章:真正的奴隶

时间飞逝,十天前,我乞求舔梦然的脚,将身心彻底献给她,成为她的奴隶、财产。仅十天,却像过了一个世纪。我几乎忘了自由的滋味,忘了普通女孩的生活——与朋友外出,聊八卦、时尚和男孩子。如今,我与世界隔绝,生活中只有主人……满足她的愿望是我唯一的目标。

曾经,我是全城最受追捧的女孩,男孩子们为约我愿做任何事。现在,我偶尔出门,没人多看我一眼。为何要看我?有我主人在旁,她美如天降之神,只有傻子才会看我这可怜虫。我远不如她,不知这些年怎会没察觉。现在,我匍匐在她脚边,才是正途。曾经,我梦想找到真命天子,让我心动,与我共度一生。此刻,我只梦想主人,梦想做个好奴隶,让她赐我舔她赤足的莫大荣幸。

这十天,我大多时间做她的脚凳。通常我四肢着地,她将脚搭在我背上看电视或读书。但有时她让我开心,仰躺在地,将赤足搁在我脸上,我能嗅她脚趾间的气味。一晚,我躺在餐桌下,她将略带尘土的赤足搁在我脸上,吃饭时粗暴地擦拭,像用门垫般使用我的脸。这让我兴奋,以为她看不到,我把手伸到腿间,抚摸她命令剃净的下身。一记踢脸猛地将我拉回现实。

“你干什么,小荡妇?”她又踢一脚,“从今往后,没我允许,你不许高潮。明白了吗,奴隶?”

“是,主人。”我说,放弃了仅剩的自由。这些天,我私下有过许多高潮,现在却不能随心所欲。

“知道为什么吗,奴隶?”她俯视我的眼睛。

“因为我是您的财产,主人,您拥有这身体。”我答。

“没错。这下面,”她将脚伸到我腿间,让我陷入狂热,“是我的,只有我决定什么能进,什么能出。”

我感到她的大脚趾顶开我的唇,深入体内。她开始用脚趾占有我,我大声呻吟。

“来,奴隶,为我高潮,为你的主人高潮。”她展现对我的完全支配。我服从了,在她大脚趾进入我身体、另一只脚压在我脸上的瞬间,我迎来了人生最强烈的快感,随即昏厥。

那晚后,她不再允许我高潮,我因此更顺从,内心期盼若做个好奴隶,她会再次用脚趾占有我。我的任务之一是打扫宅子,因小雅两周后才回来,我每天花大半天擦地板、清理主人浴室、洗她的衣物,而她在泳池边放松。

一天,她说我们得去见律师,我有些惊讶。她见我疑惑,甜美一笑:“今天是你证明忠诚的机会,证明你是我的虔诚奴隶。若表现好,我会给你你爱的奖励——赐你首次舔我赤足的荣幸。”

我从未如此开心,跪下不停亲吻她的赤足。

“谢谢主人,谢谢!”我边吻边说,“我会表现好……我保证,我会证明我是您的虔诚奴隶,我愿为您做任何事,服从您的每条命令。”我感谢了十多分钟,吻遍她的脚,当她伸出手制止我,我谦卑地吻了她的手。

律师办公室里,递给我一堆文件。梦然坐在我旁,仔细观察我读文件。如我所料,这些文件将我的全部财产转到她的账户。林氏庄园和湖边别墅也将归她。这是个关键时刻,决定我的命运。若签字,我将无法回头,永远属于她。我看向这位曾是我挚友的美丽女人。她微笑,用眼神示意我低头看她的脚——穿着新买的高跟鞋。想到家中等待的奖励,我完成了我的命运。当笔落下,我不再是林婉清,继承父母巨额财富的富家女,而是林婉清,一个将一切——包括自己——献给挚友的女孩。那位孤儿如今拥有两座豪宅、数百万资产,以及一个美丽的虔诚奴隶,只需弹指便会服从她每条命令,愿终生舔她脚的奴隶。

律师又拿出一份文件时,我惊呆了。文件说苏梦然将借给我十万元,无息,三年内还清。我不明白,她刚拿走我的一切,为何还给我钱?我看向主人,她微笑,我懂了——她在给我一条后路,若我将来反悔,能重新开始。我真想当场吻她的脚感谢她,想到未来的奖励,我口水都流了。

第九章:终于得到奖励?

走出律师事务所,苏梦然一言不发,我有点失望。我以为她会高兴,会对我献出一切表示点感激。但我马上想到,我只是个奴隶,只该服从主人,不该期待回报。

“但我在等回报,等我的奖励,等实现我的执念,那让我夜不能寐、反复入梦的渴望。”我跟在主人身后两步,边想边到停车场。我跑去为她开保时捷后门。她现在懒得开车,如我猜的,我成了她的司机。

“她的保时捷。”我纠正自己。

她上车后,我没关门,跪下,不顾旁人目光,急切问:“主人,我是个好奴隶吗?”

她用琥珀色眼眸盯着我,当她天使般的脸上露出迷人微笑,我心跳加速。她伸出腿,我疯狂吻她的脚:“谢谢主人,我好开心能好好伺候您。”路人眼里,我一定是个可怜虫。

一进家门,我赶紧脱光衣服,如主人所愿赤裸,让她随时看她的财产。我爬到沙发前的她身边,俯身在她脚边。她用高跟鞋踩我头上,把我脸压到地板。我痛得呻吟,眼泪流下,她说:“抱怨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不是梦想像虫子一样趴在你最好朋友脚下?”

“是,主人。”我小声说,不懂她为何这么狠。

“你说啥,奴隶?连话都不会说?你真是个可怜的婊子。来,给主人吠!”她踢我脑袋,把我踢滚到地上。我四肢着地,忍住抽泣,吠起来,丢尽最后一点尊严。她在我彻底羞辱前狂笑,我却又兴奋了。她让我在客厅爬,边爬边吠。然后她脱下鞋,说:“过来,小狗,闻闻主人汗湿的鞋。”

我爬过去,鼻子埋进她手里的鞋。味道很重,但我像猎狗一样猛嗅。透过她的脚味,我闻到皮革味,这几天我闻了无数次,千百种味道里我也能认出。我脑子里闪过自己爬在几十个女孩脚下,挨个闻脚的画面。

“主人说得对,我就是只可怜的狗。”我心想,下面湿透了。我忍不住,但不敢在她面前摸自己,就调整姿势,让下面贴着地板。这姿势怪怪的,我以为她没发现我在蹭“她的”下面。

“你就是只发情的母狗。”她用赤脚猛踢我脸。她看到我湿透的下面弄脏地板,吼道:“看你把我的地板搞成啥样,蠢婊子!”她愤怒时还能精准羞辱我。

“我的地板……她说得对,这是她的地板,她的宅子。”我想到,却被她一个响指拉回现实。

“舔干净。”她指着沾满我液体的地板。

我知道她的意思,伸出舌头,舔净我弄脏的地方。我不喜欢自己液体的味道,但不敢违抗,像狗一样舔地板。地板干净后,她起身,扔下“待着”就上楼。

几分钟后,她拿了个我不认识的购物袋回来。我猜是她在让我给小雅当脚凳时买的。她勾手指叫我:“过来。”

我四肢着地爬过去,她从袋里掏出一条细银色金属项圈——奴隶身份的终极标志。冰冷的金属贴上我脖子,我下面又一阵悸动。她绕到我身后,锁扣咔嗒一响,她说:“我拿着钥匙,你不用担心它掉。你得戴着这圈一辈子,赶紧习惯。”她狡猾一笑,话刺进我心里。

“我得一辈子做她奴隶,没法改变。”我心想。

这是我选的。我签字把一切给了她,求她让我做奴隶。我们对视一瞬,我知道她明白我刚想通的事——我永远是她的。

她又从袋里掏出一条金属链,叮当作响,扣在项圈的O形环上,我差点高潮。她拉着链,牵我绕宅子三圈。回到客厅,她拿出另一件东西——手铐。她把我双手反绑,让我跪在母亲多次想扔、父亲硬留的老脚凳旁。她把链子另一端绕在脚凳腿上,我几乎动不了。我下面又湿了,像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扑到沙发上,把赤脚搁在脚凳上,离我脸几厘米。她检查脚底,说:“奴隶,我的脚脏了,舔干净!”

我不敢相信耳朵,看了她一眼,她见我眼里的感恩,笑着点头。我看向我渴求已久的东西——她的脚真脏,我想她在宅子里走来走去不是巧合。我伸舌头,虔诚地舔她脚底。我像在天堂,汗和灰尘混杂的味道好吃极了,我上下舔遍每一寸。脚跟最难舔,我花了好久才舔掉汗和灰。接着我舔到脚趾,在每根间游走,沉迷其中。这是我的归宿,跪着,舌头陷在主人脚趾间。她把左脚大脚趾压我唇上,我没抗拒,像舔棒棒糖一样吸吮。她咯咯笑,把其他脚趾全塞进我嘴里,进进出出,像用脚操我的嘴。她用另一只脚重复后,又给我看脚底。她的脚满是我的口水,亮晶晶的。

“瞧你。”她突然说,“真可怜。我这些年来看你,从没想过我会拥有这大宅子,富有的林婉清会赤裸在我的链下,像狗一样舔我的脚,弹个指头就听我每条命令的奴隶。”

她的话让我更兴奋,我像狗一样加快舔她脚底。

“好好享受你的奖励,奴隶,我打个盹。不用我说,你也不会让舌头离开我脚一秒。”她说。

她说得对,她知道若可以,我会一辈子不停舔她的脚,做我最好朋友的奴隶。

第十章:湖边别墅

湖面越来越近,童年回忆扑面而来。我多少次在那美丽的地方过夏天?多少次躲在林子里戏弄母亲?通常我会突然跳出来吓她,但有次我藏着藏着睡着了。回家时天黑了,母亲急得报了警,通知了出差的父亲。她看到我,紧紧抱住我,但喜悦很快没了。回忆还让我难受,我几乎能感觉到臀部的痛……我从没被那么打过!

“慢点,我想看风景。”苏梦然突然说,逼我甩开回忆,专注开车。

主人仔细看四周,我敢说她眼里闪着兴奋。连她也抵挡不了这地方的魅力。

她宣布我们要到湖边别墅住三天时,我很惊讶。她说想看看她的新财产,我又一次提醒自己,她现在拥有父母和我的一切。

到了庄园,我们都急着下车,伸展长途后的腿。但我没耽误,跑去跪在她脚边。我没来得及为她开车门,但想证明我没忘自己的位置。我在她运动鞋上吻了无数次,她咯咯笑,明显很满意。

“脱衣服。”她用脚推开我脸。我稍犹豫。

虽在庄园里,这时节也没人,但户外光着身子太尴尬。她的眼神逼我服从,片刻后,我的衣服落在草地上。链子的叮当声提醒我,她从车里拿出我的项圈链,扣上金属项圈时,我下面一阵悸动。

“你上次进这门,像公主进城堡。这次,你赤裸、戴着项圈,被主人牵着,像狗。”

她的话让我更兴奋,想摸自己的冲动前所未有。我四肢着地,跟她进大宅。她惊叹地看着父亲精心挑的装饰。

“这儿有马厩,对吧?”她盯着祖父和骏马的照片好久后问。

“是,主人,但好多年没养马了。”我从屈辱的姿势答。

“为啥?”她用右脚鞋尖抬我下巴,逼我看她脸。

“父亲有回从马上摔下来,差点瘫痪。那时父母刚结婚,母亲威胁他若不卖掉所有马就走。对他很难,因为像祖父和曾祖父,马是他的最爱。但他对母亲的爱更深。”

逛完宅子,她让我带她去马厩。我四肢着地,拉着链,带她去。路不好走,她走得慢,不放过新财产的任何细节,几次我差点被链子勒住。我猜她慢走还因为喜欢看我爬时的屁股。

马厩虽多年不用,仍很整洁。她停下检查父亲的骑马装,拿起黑色马鞭时,我有点慌。来不及反应,她一鞭抽我屁股。我痛得呻吟,但没我想的疼。她笑着继续抽了两分钟,戴上父亲的骑马帽——对她有点大,她不在乎。

“脱我鞋,袜子也脱。”她突然说。

我赶紧服从,脱下她及膝袜子时,偷嗅了下她的脚汗。她逗我,用脚趾夹我鼻子,晃我脸,我像她眼里的狗一样嗅。

“给我穿上那双靴子。”她指着父亲的靴子。我奇怪她为啥脱袜子,答案马上来了。她解开链,说:“张嘴。”

我听话,她塞进一只袜子,用另一只袜子拉伸,跨在我身上,用袜子当缰绳。

“你的祖先会高兴庄园又有马了。走!”她用脚跟踢我屁股,催我动。

她骑我出马厩,我背着她重量才几米,就累坏了。她不管我状态,用左手马鞭抽我,右手拉着当缰绳的袜子。我拼尽全力,继续这可笑的跑步。

“停,奴隶。”她突然说,下了我背,补充,“你真没用。脱下这破靴子和帽子,放回马厩。像狗一样爬回去,别忘了带链子。我在湖边等你。”我脱下她的靴子,她走了。

我花了快二十分钟才爬到湖边的她那儿,膝盖痛得要命,嘴里还叼着她的袜子。我看到她在湖里洗脚。

“好冷!你该谢我不让你洗澡,光着身子的你。”她看到我说。

我试着谢她,但嘴里袜子让声音含糊,她大笑。她从水里出来,朝我走。

“哎呀。”她看着湿脚上沾满沙泥,“看来我的小奴隶又要得奖励了。”

我下面湿了,不在乎舔她脚上的泥,只想再用舌头碰她完美的脚。她扣上链,牵我到一棵老柳树下躺下。她拿掉我嘴里的袜子,拍拍我头,我像忠狗一样开始舔她脚。我不停舔她脚底,有点失望尝不到她的脚汗,只有泥土怪味。她放松享受昔日朋友牵在链下清理她的脚。十分钟后,脚底干净,我开始吸她大脚趾,她舒服地呻吟。为确保干净,她在我脸上擦脚几分钟,像用门垫。

“你忘了拿我的运动鞋。”她突然说,“去拿。”她解开链,停下舔脚,让我失望。

我又四肢着地去马厩,手掌和膝盖更破了。我想过正常走,她不会知道。但想起这是主人命令,作为忠奴隶,我不敢违抗。我用嘴叼起她运动鞋,爬回她身边。

晚上,我躺在餐桌下,她脚搁我脸上,吃完饭说:“我累了,洗个澡就睡。”

她拉链子带我进浴室,我惊讶发现我有荣幸帮她洗澡。自求做她奴隶后,我没再见她光身子,想到她完美身材,我下面湿了。她光着身子出现,我跪下,拜在这女神前,吻她脚:“谢谢主人,赐这可怜奴隶伺候您的荣幸。”

“不用谢,奴隶。”她用右脚拍我头。

我们进淋浴间,她指角落:“跪。”

我摆好姿势,看温水像雨洒在她身上。她弹响指,我开始洗她完美身体,先脚和腿,经她允许站起,擦她背、肩,兴奋地擦她胸部。她又弹指,我跪下。她下面离我脸几厘米时,我差点高潮。我轻擦她最私密处,她转身,露出屁股。

“双手放背后,伸舌头。”她让我意外。

“为啥伸舌头?”我心想,随即在她开口前明白:“来,奴隶!像好狗一样舔你主人的屁眼。”

我看着她粉嫩的屁眼有节奏缩动,越来越近,不敢相信我要做的事。我认命完成最后臣服,舌头滑过最好朋友的屁眼,脸埋进她屁股。我隐约听到她咯咯笑,兴奋于把富有的林婉清贬成她低贱的舔屁奴隶。

第十一章:微妙的巨变

周末过得飞快,我满心欢喜地回到林氏庄园,暗自期盼苏梦然已经厌倦了她的“骑马游戏”。我不知道那几天她让我驮着她四处爬行了多少小时,只知道我的身体已被彻底摧垮。幸好,她没再强迫我做更不堪的事,比如舔她的臀部,我甚至为此对她心存感激。

“我在想什么?竟然因为她没让我舔她的臀部而感激她?”

我再次扪心自问,为何我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为何对梦然如此卑躬屈膝,服从她一切命令,哪怕是最不堪的。曾几何时,我是发号施令的那一个,无论是家里的佣人还是啦啦队的队友,所有人都听命于林婉清……除了苏梦然。不知为何,在她面前,我总是与众不同。尽管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游戏的时间、地点,甚至我能交哪些朋友,总是由她说了算。现在回想起来,仿佛从我们在翠湖公园初次相遇那天起,我就已是她的仆人。而父母去世后,再无人能阻止她将我彻底变成她的奴隶。

当我们走进庄园大门时,我依然如常——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被女主人的皮绳牵着。下巴几乎掉下来,房子完全变了样!

“你喜欢我重新装修的房子吗,奴隶?以前这里又暗又老气,更别提那些丑陋的画,散得到处都是,我全扔进垃圾堆了。”梦然拉紧皮绳,迫使我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是的,女主人。”我低声回应,看着她满足的笑,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我无法相信她竟然这样做——把我父亲珍爱的画扔进垃圾堆,把我长大的家彻底翻新。胸口一阵压迫,呼吸困难,就像当初警察告诉我父母死讯时一样。那一刻,仿佛父母再次死去。

梦然毫不在意我的痛苦,再次拉动皮绳,开始向我展示她这三天做的所有改变。我泪流满面,跟随女主人。一间又一间房间,她不停夸赞自己的品味,批评旧家具的过时。接着,仿佛要宣誓主权,她逼我亲吻她的运动鞋,嘴里还得像念咒般重复:“感谢女主人让这房子焕然一新。您完美无瑕,您的房子也必须如您一般完美。”每说完,她便将一只脚踩在我头上,我卑微地趴在地上,她则驻足欣赏她的新家具几分钟。

“走,上楼去!我迫不及待想看看我的主卧!”她兴奋得像个等着拆圣诞礼物的孩子。

跟上她的步伐异常艰难,我的膝盖因周末的“骑行”早已疼痛不堪。当她用力拉皮绳催我快点时,项圈勒得我一时喘不过气。果不其然,父母的旧卧室已毫无熟悉痕迹。没有旧家具,没有母亲珍爱的照片。梦然开心地拍手,跑到新置的超大床上,拉着我一同过去。直到站在床脚,我才看到地上,远离门的那一侧,放着一张大号狗床。不难猜到,谁会睡在那里。

梦然牵我到狗床旁,说:“趴下,我的小狗。”她将皮绳扣在墙上的钩子上,我瞬间无法自由移动,真的像只被链子拴住的狗。她则开始巡视她的新房间,特别在衣帽间前流连许久。

“我的衣橱还很寒酸,这几天得大肆购物。”她说道,“毕竟我现在是百万富翁了。”她带着笑看向我。

我无法承受她的目光,垂头看向地板。她咯咯笑着扑到床上,伸手抚摸我的头发。不知为何,女主人的抚摸让我感到一种诡异的幸福。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舍得放弃这么美妙的生活。”她继续抚摸着我的头发,“做富人真好,我感觉自己无所不能。最棒的是,我什么都不用做,因为有人会为我做一切。哦,我和曾经的林婉清有个很大的不同……”她停顿了一下。我好奇地抬头,望进她琥珀色的眼眸。

“她有明确职责、拿薪水的佣人;而我有个忠诚的奴隶,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唯一的回报不过是希望能有幸舔舐她主人的神圣玉足。我说得对吗,我的小奴隶?”

“是的,女主人。”我答道。

她笑了,将抚摸我头发的手伸到我面前。我疯狂地亲吻女主人的手,她只是笑得更欢。亲吻了五分钟后,她说:“张嘴。”我立刻照做,她的手指随即在我舌头上嬉戏。

“吮吸。”她命令。

我吮吸着她的手指,脑海却不由自主想到她的脚趾。手指几乎无味,而她的脚趾如此美味,我可以轻易花上数小时将舌头埋在她脚趾间。很快,她抽出手指,用我的头发擦去口水。我的身体一阵战栗,仍不明白为何被如此对待会让我兴奋。

“我太自私了。”她突然说,“我想我的奴隶一定也好奇自己的房间。”这话让我意外。我不知为何没想过自己的房间,或许那张狗床让我误以为今后得睡在那里。幸好,梦然仁慈,留下了我的房间。我好奇她对我的房间做了什么改变。她解下墙上的皮绳,我像只兴奋的小狗跟着她。

“准备好了吗,我的奴隶?”我们来到我的房间门口,她问。

“是的,女主人。”我答道,幻想里面会有从父母房间撤下的全家福。

只有一个词能形容我的新房间:空荡。

看到那空旷而悲凉的房间,我的心跳仿佛停滞。床、椅子、所有私人物品全都不见了。窗帘没了,墙壁从粉色变成压抑的深灰。房间里只有一样东西,绝不会让我心情好转——中央赫然摆着一只大铁笼。我惊恐地盯着它,脑海浮现自己被关在里面的画面。

我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颤抖着望向女主人,全心期盼她说这只是玩笑,给我一丝安慰。但她没有。

梦然带着惯常的笑,兴奋地看着我如此狼狈,面对这最后的羞辱。

“去吧,奴隶,进你的新家。”她打开笼门说。我含泪爬进去,她立刻关门,上了把大锁,毫不在意笼子里是个活人,是她曾经的挚友。

“给你点东西玩,我要去小睡一会儿。”她脱下鞋袜,递进笼里,“玩得开心点,清理干净。”

我认命地开始嗅女主人的袜子,气味比平时更浓烈,却没阻止我用力吸闻。

“嗅吧嗅吧,我的小狗。”她边说边要离开,忽又停下,“哦,差点忘了,墙上有几张照片你可能会感兴趣,好好看看。”她咯咯一笑,走了。

我嘴里叼着她的袜子,在笼子里挪动。笼子虽宽敞,却无法站立。我终于看到她提到的照片。墙上高处是过去的我——林婉清举着奖杯,与啦啦队员合影,在泳池边微笑,游历欧洲。下面则是近期照片,我甚至不知它们存在。有些是我坐在地上按摩她的脚,另一只脚踩在我头上,可能是搬家那晚她偷拍的。还有些是她站在我身旁,一脚踩在我头上,或牵着我的皮绳。

这或许是梦然能给我的最大羞辱。即便舔她的臀部也没让我如此难堪。没有什么比目睹曾经富贵成功的林婉清如此堕落更屈辱了。鼻子埋在女主人的袜子里,我开始自慰。

第十二章:女仆与奴隶

在笼子里的第一晚异常艰难,我找不到舒服的姿势,连个枕头都没有。虽近夏日,我却冷得发抖,赤身裸体毫无遮挡。梦然晚上收回了她的鞋袜,我在笼子里孤零零,无物可“玩”。

幸好,她没发现我未经允许达到多次高潮。我不敢想象她的反应,或许也无从想象。过去几周,梦然变了很多,几乎和我一样。但这不足为奇,财富让人换了视角,她还拥有我从未有过的权力——无限制地控制他人,近乎神明的绝对权力。夜里,唯一让我分心的,是月光下墙上隐约可见的照片。

天一亮,我浑身酸痛醒来,急需上厕所。梦然通常起得很早,我希望今天也不例外。我不想让她看到我在笼子里失禁,像无法自控的动物。就在我以为撑不住时,房门开了,她带着大大的笑走来。

“我的小奴隶睡得好吗?”她用尖细的声音问。

我沉默片刻,不知如何回答。一方面,我想告诉她我有多不适、多冷;另一方面,我怕抱怨会惹她生气。最终,我决定等更好的时机,低声说:“是的,女主人,谢谢您的关心。”

“不客气,奴隶。”她打开锁和笼门。

我爬出“监狱”,注意到她满身是汗,显然刚晨跑完。她正要将皮绳扣在我项圈上,我问:“女主人,我能去厕所吗,求您?”

“当然,我可不想我的小狗在房子里随地大小便。”她扣好皮绳,将另一端塞进我嘴里,“我在房间等你,快点,不然新的一天得从惩罚开始。”她顿了顿,补充道,“我的脚很汗,得清理干净。”

不用说,我以最快速度解决,很快四肢着地爬进主卧,准备服从女主人的命令。

梦然已脱下鞋,看到我进来,她示意我靠近狗床,将皮绳扣在墙钩上。她侧身趴在床上,弹了下手指,我便开始工作,舌头触碰她柔软的脚底。正如她所说,脚上满是汗水,这却让我更加兴奋。我上下舔舐,享受她的汗味。她几乎全程无视我,专注于她新买的手机,似乎比另一个女孩舔她的脚更吸引她。我特别用心清理她脚趾间的污垢,吸吮脚趾时,她才短暂地瞥了我一眼。

“用力点。”她说完又埋头看手机。

我使劲吸吮她的脚趾,头前后晃动,不知持续了多久。那味道对我如此美妙,我可以整天不停舔下去,或许她也乐意如此。谁知道有个女孩虔诚地舔净你的脚,而你躺在床上放松,是何种感受?

一小时后,她终于满意,解下我的项圈,说:“下楼去,小琴马上到。我去洗澡,然后出门购物。小琴已知道所有安排,她会告诉你今天的任务。”我正要离开,她又说,“记住,小琴是女仆,你是奴隶。你比她低贱,要尊敬她,她的命令就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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