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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马篇7 丰碑留名

小说:珍佛尼群岛母奴列传 母马篇 2025-09-07 08:13 5hhhhh 1560 ℃

第七章 丰碑留名

清晨,最后一个盘口宣布封盘的时候,赔率已经来到了夸张的七比二比一。第一缕曙光照亮远处黄金般璀璨的麦田,就已经有主人牵着自家的母犬窸窸窣窣向着赛马场方向移动,只求提前占据一个视野良好的坐席。

嗅觉灵敏的商贩还在门外广场叫卖着不知真假的高价门票,排队入场的队伍已经曲折到三条街道以外。连负责维护治安的战奴都人手短缺,不得不临时调用驻扎在金穗城的驻军才能勉强保持秩序。大部分政府机关宣布放假,许多商铺都提前挂出了闭店休息的告示,只有转播赛况的酒吧座无虚席,充斥着厨奴忙碌的身影和赌徒与酒鬼们高谈阔论的聒噪。

赫拉早已经学会如何忽略掉周围观众永无休止的喧闹,将全身心投入到脚下的赛道。但当她瞥见主人今早的表情时,就已经在心里暗道不妙。

阿瑞拉身着绣着金色麦穗的正装华服,面色阴沉,给赫拉亲手佩戴挽具时都心不在焉,口球勒的太过用力,让逆来顺受的金发母马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今天早餐时他收到了一封信,是一封辞职信,来自金穗城奴隶学院的院长,也就是宁芙的主人,那个印象中高瘦又内向的软弱书呆子,皮埃尔诺。

在金穗城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如此挑衅黄金家族的荣耀了,何况是来自一个仰仗家族鼻息才能生存的落魄小贵族。如果他不能做出得体的回应,整个戈德温家族都将因此蒙羞。

芭提雅看着眼前稻草垛堆砌出迷宫般复杂的赛道,秀眉紧蹙。汗珠顺着小麦色的肌肤缓缓滑落,在烙印着总督家徽的紧绷臀肌上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蹄靴不安地刨动着地面,脖颈上纯金的项圈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爱德华只能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巧玲珑的玉制小棘轮,在爱马光滑细腻的后背上轻轻滚动,以此宽慰她躁动不安的内心。

“跟我们平时训练的没什么不同,相信主人就行。”

“咯咯咯咯,好痒!别闹~”

芭提雅吃吃地笑着,小麦色的脸颊上浮现红晕,胸前的金铃随着笑声飘荡,发出清脆的声响,马尾娇俏着甩动。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了胯下的麻绳,用敏感的阴蒂轻轻磨合,以便待会能后更好地接受主人传递的信号。爱德华轻轻揉捏爱马的香肩,放松她的肌肉,为她亲手戴上口球,一丝不挂地调整项圈和缰绳的松紧。

再往后的第三杆位,原本应该属于蜂鸟,但她的主人刚刚受到一笔不菲的匿名巨款,临时决定退赛,将她送去接受神秘恩客的配种,那匹身材矮小却骨子里透着坚强的小母马就这样在无人关心的角落黯然退赛。

于是当金色晨光漫过赛道的围栏时,宁芙垂落的睫毛在脸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她纤细的脖颈低伏着,缎子般的金发被编入缀满白苜蓿的花环,尾鬃织成优雅的结系宛如金黄的麦穗,银色的铰链咬住一对挺拔的椒乳,高挑的马蹄迈着优雅的步伐,粗糙的麻绳穿过白皙大腿之间敏感的阴唇,牵引主人的古典马车缓缓登场,观众席顿时爆发的欢呼声浪。她突然用湿润的鼻尖抵住皮埃尔诺苍白的手腕,耳语般的气流拂过他青筋凸起的皮肤:“等今天的比赛结束,贱奴想退役了。”

蓝色卷发青年指尖一颤,消瘦的指节紧紧扣住马车的护栏,深沉的眸子沉醉在爱马飘扬的金发里。他端坐在雕刻着古典花纹的马车上,消瘦的身躯包裹在漆黑的法师长袍里,仿佛一尾溺毙在阳光中的青鱼。

“当然可以,我的宁芙。”皮埃尔诺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光洁脖颈上纯银项圈镂空的名字,声音嘶哑。“明天过后,我们就去南方,去无人问津的薰衣草田隐居,了此残生。”

烈日将丰碑赛马场的砂地跑道烘烤得发烫,阿达雅缀满星钻的高跟鞋踩在黄金麦穗浮雕的裁判台上,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职业笑容优雅出场。这位昔日的母马胸口依然保留着引以为傲的蹄形纹身,脖颈间植入了扩音石的珍珠项链随她高亢的宣告声颤动:"愿丰奴隶女神亲吻最卑贱者的蹄铁!"

发令枪炸裂的瞬间,栏舍沉重的青铜大门失去门闸的限制,依靠自身的重力迅速落下。阿瑞拉的鎏金马鞭已抽在赫拉绷紧的腰线上。这位金发冠军的肌肉瞬间隆起如青铜浮雕,睫毛挂着汗珠却始终垂视前方,黄金铁蹄犹如战车般狂暴地碾过跑道,在主人暴戾的咒骂声中一骑绝尘。

爱德华手起鞭落,鳄鱼皮革包裹着曲折而富有韧性的棱骨鞭,毒蛇吐信般落在芭提雅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淤痕。芭提雅紧绷的身躯以猎人的姿态低伏,感受到后背传来彻骨的疼痛,橘黄色的瞳孔骤缩成两道竖线,弓腰爆发出迅捷的轨迹宛如蹲伏已久的猎豹骤然发难,捕食落单的羚羊。蹄靴踏起灰尘,胸前的金铃被风压屈服,项圈之下,女猎人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

银色的脚链修饰着宁芙过分纤细的踝骨,瓷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反射出淡粉色的光晕。皮埃尔诺没有马鞭,解刨刀般修长的手指轻轻拉紧穿过爱马双腿之间的银链,敏感的阴蒂受到熟悉的摩擦,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宁芙立刻昂起天鹅般高洁的脖颈。轻灵的足尖每一次触底都是精心编排的轨迹,宛如一只白鹭优雅地掠过沼泽。

彩色的礼花沿着跑道绽放开来,连毒辣的日头都无法阻挡观众的热情,只能在喧哗的欢呼和掌声中平添一股热情的氛围。丰碑赛马场座无虚席,人满为患,连远处地势稍高的山坡和屋顶都趴满了围观的母奴。

阿达雅高亢的嗓音透过扩音石传播开来,整座金穗城都沉浸在她激情的解说词里。

"看呐!我们的赫拉正在用马蹄丈量黄金家族的荣光!金发母马率先冲出了弯道!"

“赫拉的步伐无可挑剔,教科书级别的压弯!精准卡主最狭窄的弧度!这就是曾经的联赛冠军!”

红宝石鞭稍在观众席掀起腥甜的欢呼浪潮,贵妇们狂热地挥舞绢扇,只求吸引贵公子片刻的瞩目。玫瑰花瓣抛向空中,碎瓣沾着香槟雨落在赫拉鬃毛般飘扬的金色长发上,黄金麦穗的家徽在阳光下煜煜生辉。阿瑞拉-戈德温的脸上终于浮现起猖狂的笑容,暂时的领先冲淡了他心里的不悦。

“来自亚马逊的母马穷追不舍!简直就是一头狂野的雌豹!”

“这就是总督府豢养的顶级母奴,让我们期待她的蹄靴能否踏破黄金家族的荣耀!”

爱德华始终紧抿唇角,鳄鱼皮的棱鞭有节奏地鞭笞在芭提雅古铜色的臀肌上,偶尔收紧缰绳帮助她调整呼吸和步伐。锐利的双眼静盯着阿瑞拉嚣张地背影,丝毫不受飞扬尘土的影响,坚毅的身姿犹如一柄利落的军刀,屹立在雕刻着鹰隼家徽的马车之上。

"月光闯入了斗兽场!我们脆弱的银百合正在尘土中绽放!"阿达雅指尖划过自己锁骨处的旧鞭痕,"宁芙的蹄铁从未沾染过冠军金粉,但今夜她踏碎的可是黄金家族的傲慢!"

宁芙修长的脖颈弯成天鹅垂死的弧度,纤瘦的腰肢几乎随时会被折断,挺拔的椒乳随呼吸起伏。皮埃尔诺只需要轻轻扯动手中的银链,妻奴就会心有灵犀地做出回应,蜷缩在黑裘大衣下的瘦弱身躯重新挺拔起来。大海般深邃的幽蓝瞳孔里潜藏着涌动的奔流。

其实只论速度,牵引着马车和主人,母马们的表现当然都远不如排位赛时那般无拘无束,风驰电掣。然而无障碍跑道只是比赛的热身阶段,重头戏是紧随其后的草垛迷宫。

“赛马是调教的艺术,母马的速度只是这场比赛的入场券,主奴之间的默契才是夺冠的关键。”

草垛的高度被设置的十分微妙,两米左右刚好能够遮挡住母马的视线,却又能让站立在马车上的主人们一览无余。闯入其中的母马只凭借自己的能力不可能找到出路,一昧乱撞只会徒劳消耗体力,只有听从主人的牵引才能在迷宫中找到正确的出路。

赫拉深吸一口气,第一个踏入草垛迷宫,适当放慢速度,沿着眼前的道路迈步,聚精会神地等待主人发号施令。阿瑞拉阴沉的目光在草垛间扫视,面色铁青。

一直以来,黄金家族有一个禁止任何人提及的逆鳞,那就是戈德温家男人的身高问题。或许是家族基因的缺陷,戈德温家的男人们只有一米五几的身高,即使在不太注重男人形象的珍佛尼群岛,这个身高也堪称残疾。

在金穗城以外的地方,黄金家族的势力都无法触及的地区,贵族间有一句上不得台面的专有称呼嘲讽这个自大的古老豪阀:“黄金侏儒”

即使踩在黄金马车之上,阿瑞拉也看不到太远的距离,堪堪辨别十几米外的道路,再远的地方他就没有把握了。

金发母马的蹄子越来越迷茫,来自主人的命令含糊不清,一会拉紧她的左乳逼迫她左转,一会又是右转,有时竟然还会勒紧她的阴蒂,命令她回头。

作为昔日的冠军母马,她只知道自己要在迷宫中充分信任自己的主人,及时接受主人的信号,做出对应的动作。毕竟这种时候速度毫无意义,过快的步伐只会打乱主人观察的节奏,反而不利于尽快找到出路。

芭提雅也牵引着爱德华从另一个入口闯入了迷宫。她只觉得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高耸的草垛宛如城墙,狭窄的跑道走几步就会碰壁,回环曲折的路径根本没有规律可言。

好在爱德华没有阿瑞拉的担忧,他的视线犹如敏锐的鹰隼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整个场地。大脑飞速运转,规划合理的路径,一遍遍排除死胡同和绕远的岔路口。

每当他做出决定,就会牵引手中的缰绳,芭提雅则会做出对应的动作。他们的指令也和阿瑞拉他们大差不差,前进、驻足等待、转弯、甚至会通过力度控制来表达动作的不同幅度。

猛烈地鞭挞代表着加速前进,轻轻收束穿过阴蒂的麻绳代表慢慢减速,缰绳扯动一侧的乳环是九十度的转弯,强烈的扯动则代表前方是一百八十度的回头弯。

芭提雅屏着呼吸安静地执行着爱德华的每一个指令,生怕自己任何的失误打扰到主人的思路。哪怕敏感的阴蒂被粗糙的麻绳刮出晶莹的爱液,哪怕娇嫩的乳头被缰绳牵扯得红肿,金铃乱响,哪怕紧绷的后腰已经遍布深浅不一的鞭痕,依然一声不吭,忠诚而坚韧。

迷宫足够复杂也足够庞大,几乎覆盖了丰碑赛马场一半的场地,错综复杂的路线让选手很容易就会迷失其中。甚至各地的比赛都会出现连人带马深陷迷宫无法自拔,种子组合最终却不能完赛的事迹。

而且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性,迷宫的绘制来自赛马协会官方,一次绘制三种不同的方案,以最高机密的形式,由特使发放给各地赛马场。在比赛开始前一天,封锁场地,由各地赛马场以抽签的形式随机选取其中一种方案,然后在大量力奴的堆砌下临时搭建。而且直到比赛正式开始,所有选手入场之前,迷宫部分都会被篷布遮盖。

两组人马都在迷宫里焦头烂额时,宁芙和她的主人皮埃尔诺终于也踏入其中。

正午的日光将草垛迷宫蒸腾出麦秆发酵的酸涩气息,宁芙雪白的后背上,皮埃尔诺用乌贼墨汁绘制的占星图正随细密汗珠滑落而苏醒。

皮埃尔诺枯瘦的手指在宁芙的皓背上划过,深邃的蓝眼睛微微眯起,审视阳光洒落草垛时投下的阴影,计算角度和方位。

“占星术?!”

爱德华注意到角落骤然绽放的蓝色光华,忍不住低声轻叹,短暂的惊讶后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手中缰绳扯动,临时调整了路线,芭提雅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主人的意思修正了新的方向。

阿瑞拉几乎也在同时发现熟悉的魔法波动,面色愈发凝重,原本就紊乱的思路瞬间被打乱,千头万绪拧成一团无解的麻球。冷汗沿着额角落下,深吸一口气背负双手,在观众席都难以察觉到的角度悄然打了一个隐秘的手势。

达雅和观众们以居高临下的可以轻松洞见场内局势的变化。自从进入迷宫之后,皮埃尔诺顿时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一扫萎靡衰颓的气质,双手在宁芙的皓背上滑动,宛如水手自信地驾驶着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上航行。

宁芙银亮的蹄靴轻灵地在草垛之间穿梭,不需要任何语言或者多余的动作,只凭借后背传来的熟悉触感就能读懂主人的意思。一人一马默契无间,配合地仿佛一个整体。

"看看这诡异的默契!"阿达雅突然将红酒泼向解说台屏幕,"皮埃尔诺大人宛如身着燕尾服的指挥家,宁芙在用母马的蹄靴跳起华尔兹的舞步”

观众席也传来沸腾的喝彩,以占星术融入迷宫,用魔法求解最佳路径确实是天才的想法。能做到这一点的魔法师在群岛不在少数,能够施法的同时分心指挥母马却不是一件易事。主奴之间能够建立起如此心有灵犀的默契,那就更是难得一见的绝配了。

芭提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主人突然改变了主意,命令自己调转方向。秉承着对爱德华无限的信任,她很快就发觉了主人的用意。在一个拐角之后,惊鸿一瞥般看见了宁芙扬起的蹄靴。

原来爱德华打算让她尾随宁芙,跟着他们找到出路!

宁芙也很快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皮埃尔诺没有向她传递额外的讯息,那她就不需要考虑这些多余的事情。身为主人唯一的妻奴和深受宠信的母马,宁芙对皮埃尔诺充满崇拜和信任。既然主人无意甩脱身后的对手,那自然有他独特的用意。

爱德华也适当收拢了芭提雅的脚步,不让她的蹄声扰乱了皮埃尔诺的思路,保持着一个恰当的距离,若即若离地尾随在宁芙身后。

阿瑞拉眼看着他们从自己一墙之隔的身侧扬长而去,忍不住呸了一口:

“忘恩负义的狗杂碎”

赫拉感受到身后主人的愤怒,不安地夹紧双腿,麦穗般金黄的马尾紧张地绷直。她已经在迷宫中失去了所有的领先地位,阴唇也因为反复的摩挲而红肿肥大,乳头甚至被扯出殷红的血滴,体力也在反复的碰壁中逐渐消磨殆尽。

“什么情况,赫拉好像迷失了方向,难道黄金家族的母马要陷落在迷宫里吗?”

“靠,假赛啊!退票!”

“开什么玩笑,老子押了三头母畜买阿瑞拉赢!”

“你这算什么,听说还有人典当了自己的妻奴和女儿,只为了乘阿瑞拉公子的东风翻身呢。。。”

“戈德温家族这么大的排面,不至于打假赛吧。。。”

“看样子不是母马的问题,难道是阿瑞拉公子迷路了?”

“嗤,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还什么阿瑞拉公子,黄金侏儒名不虚传”

“嘘!慎言!此话传出去,恐怕你走不出金穗城的城门”

“土皇帝当惯了真以为没有王法了?有总督之子坐镇,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

“诶,别吵了,赫拉动起来了,他们好像找到方向了?”

阿瑞拉的表情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冰冷,手中的红宝石马鞭飞扬,毫不怜惜地抽打在母马的腰臀,用一道道彻骨疼痛的血痕催促着母马赶路。赫拉咬牙在狭窄的稻草垛间狂奔,每个拐角都有一道恰到好处的阳光指引她前进的方向。虽然不知道主人使了什么手段,但阿瑞拉催促的鞭笞容不得她再迟疑。观众席都在为他们重新找到方向而欢呼,丝毫没有人发觉,丰碑赛马场外的屋顶、山坡等高地,几个黄金家族的侍奴分布在各个角落,正若无其事地举着镜子,巧妙地引导引导阳光反射进赛马场的迷宫之中。

宁芙的银蹄率先踏出迷宫,在粉丝狂热的欢呼声中一骑当先,细密汗珠已经晕开皓背上占星图的法阵,雪亮的翘臀上沾满麦秆的碎屑。古典马车上皮埃尔诺脸色惨白,瘦弱的手指紧紧握住栏杆,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施展占星法阵的同时引导宁芙前进的方向,透支了这位杰出魔法师的全部精力和体能。

“奴隶女神在上,银蹄的母马在主人的引导下反败为胜!这简直是主奴默契无间的典范!”

观众席上,推崇宁芙的粉丝们爆发出剧烈的欢呼声,银色的礼花漫天飞扬,高亢的口哨声此起彼伏。宁芙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银蹄翻越,自顾自轻灵地踏过鲜花和掌声铺盖的赛道。她没有闲隙回头,但洞穿乳头和阴蒂的银链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皮埃尔诺很可能已经昏厥了过去,比起比赛的成绩,她跟关心主人的安危。

“绝对,绝对不能辜负他。。。”

抱着这个念头,宁芙的银蹄愈发急促,赛道还剩下最后一小段,铺设了各种路障、高台甚至陷阱,而且这一阶段解除限制,允许骑手互相使用非伤害性的魔法攻击彼此的坐骑,是整场比赛最危险也最关键的一段。

芭提雅紧跟着宁芙扬起的烟尘也顺利跑出了迷宫,古铜色的肌肤上已覆满一层汗水蒸发后留下的盐霜。翘臀之上,象征总督府的黑鹰纹章被汗水浸透,随着大腿肌肉有节律地迈动变得栩栩如生,鹰爪处被草刃割开的裂痕正渗出细密血珠。爱德华伫立在马车之上,手中的鳄鱼皮棱鞭甩落在芭提雅身侧,激起飞昂的尘土,这是加速冲刺的信号。

“最后的障碍赛,不用保存体力了,全力以赴!”

“恢恢恢!”

昔日的冠军母马赫拉踉跄着撞碎最后一道草垛,终于从迷宫中摆脱了出来。臀部的金黄色麦穗纹章被汗水、血水和鞭痕浸透——象征着黄金家族百年荣光的家徽此时却显得斑驳不堪。。。她引以为傲的起跑肌群失控痉挛,右脚蹄靴不自然地外翻,将十年前训练场植入的钛合金骨钉硬生生挤出皮肉。阿瑞拉手中的的缰绳早已绞住她喉管,雪白脖颈上割裂的伤口在日光下像一串溃烂的葡萄。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昨晚见到的恶心场景,发生在可怜的莎露身上的一切似乎都将发生在自己身上,冠军母马的自尊自信在这一刻全部崩塌,剩下的只有一个可怜母奴对自己悲惨命运的茫然凝望。

"废物!"阿瑞拉的面孔因过度愤怒而扭曲,狰狞得宛如地狱走出的恶魔,红宝石棱鞭不分青后皂白肆意抽打在母马的身上。“给老子跑起来!死也要死在终点线上!戈德温家族不能允许失败!”

赫拉条件反射地闭眼,精心训练了十二年的"冠军仪态"此刻却让鞭子抽偏了——带着倒刺的鞭身缠住自己主人的鹿皮靴跟,看台顿时爆发出奴隶们压抑多年的嗤笑。

在最后一个弯道的内圈,芭提雅终于超越了宁芙,全力爆发的亚马逊母马仿佛回到了熟悉的热带雨林,在那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速度是猎人生存下去的唯一机会。她曾经追杀负伤的羚羊,在悬崖峭壁上如履平地,也曾在狼群的围剿下奔跑,从死神的怀抱里逃出生天。古铜色的皮肤紧绷犹如兽皮的鼓面,每一块肌肉都在汗水的浸透下全力运转,佩戴着马嚼头的口中喷出蒸腾的白雾,整个人就像一头马力全开的野兽。

爱德华握紧栏杆和缰绳,专心致志地凝望着前路,就像尽职尽责的导航提前给芭提雅传达下一个障碍到来的信号。与宁芙擦肩而过时,匆匆瞥了一眼她身后的马车。

皮埃尔诺已经睁开了眼,脸色惨白如纸,拼命抓住栏杆才能勉强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形。

“小心后面”留下最后一句忠告,爱德华和芭提雅的身影绝尘而去。

赫拉已经可以看见妹妹银亮的蹄靴,心中绝望的黑幕似乎被撕开了一道曙光。

"贱人!"阿瑞拉的咆哮震耳欲聋,扬起的黄金长鞭赫拉瞳孔中映出千道血丝,"用你的骨头给麦田施肥吧!"

鞭稍镶嵌的红宝石纷纷震碎,封印的黑金色魔法阵在空中展开,裹挟着黑穗病孢子的死亡旋风由于饥饿的幽灵张开血盆大口,向宁芙和她背后的马车冲去。

“可恶。。。”皮埃尔诺咳出鲜血,深邃的瞳孔里迸射出明亮的蓝光,古典马车上潜藏的庇护法阵撑起一片星光闪烁的帷幕。黑金色的诅咒被湛蓝的星光屏障尽数挡下,崩碎的星屑点燃了道路上散落的麦肝。

宁芙只觉得背后汗毛倒竖,本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危机到来。但她没有回头,专心应付眼前的障碍,心中只剩下对主人的信赖和一遍遍虔诚的祈祷,一贯冰冷的眸子里也噬满了泪花。

“奴隶女神在上,贱奴愿意用无尽的受难换取主人的安全。。。请一定要庇护主人。。。”

“攻击马车上的骑手是违背比赛规则的行为!请阿瑞拉公子停手!”阿达雅冷静的声音透过扩音石传遍了丰碑赛马场,连那些高坐在顶层看台,老态龙钟奄奄一息的黄金家族元老们都忍不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看着主人的攻击被皮埃尔诺化解,赫拉反而松了一口气,然而黄金马鞭很快就再次无情地鞭挞在她的翘臀上,破碎的宝石边缘扎进斑驳不堪的金色麦穗家徽,又是一片鲜血淋漓。

“快跑吧。。。宁芙。。。”赫拉望着妹妹渐行渐远的背影,随着这个念头闪过心头,黄金蹄靴终于在最后一个高台起跳后踉跄滑落。母马沉重的身躯狠狠砸落在跑道上,本能地蜷缩成一团,立刻昏厥过去。黄金马车也跟着坠下,随着一声巨响支离破碎,车轴崩断,栏杆上的浮雕都飞到跑道之外。一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黄金家族的继承人,阿瑞拉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一次从马车上跌落,以极度狼狈和滑稽的姿态面朝大地栽了下来。

“啊啊啊啊!该死!!!”

阿瑞拉扶着后腰,咬牙切齿地悲鸣,手里的黄金马鞭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观众台爆发的哄笑犹如黑死病迅速蔓延,奴隶的镣铐在栏杆上敲打出激烈的节奏,连解说席上的阿达雅都忍俊不禁,再顾不得黄金家族的体面和威胁,整座金穗城几乎都要被这股狂欢的热浪掀翻了,能看到趾高气昂的阿瑞拉吃瘪,甚至人们都懒得再关注比赛的输赢。

“该死的母马!我要把你送去养猪场!你死定了!”阿瑞拉在侍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抬起皮靴狠狠地踢在赫拉惨不忍睹的臀瓣上,骂骂咧咧地黯然离场。可怜的赫拉,足足上了六个力奴,拉断了两根缰绳才把这头沉重的母马从浅坑里拉了出来,一摊死肉般堆在平板车上运了出去。

“是来自亚马逊的狂野母马第一个冲过了黄金绶带!让我们恭喜这位新晋冠军!”阿达雅的尖叫终于短暂地拉回了观众们的视线。"黑鹰撕裂了黄金幕布!看看总督大人的杰作!这具躯体不是赛马,是奴隶女神亲手雕琢的狂野母马!"

古铜色的腰腹肌群如熔化的青铜般起伏,汗珠顺着亚马逊女猎人的背沟滚落,沿着翘臀间夹着的马尾垂落。剧烈起伏的胸腔挤压出带着血腥味的喘息,乳环上金铃随着呼吸有节律地伴奏,每一声都夹杂着狂野的震颤。钢铁蹄靴在跑道上伫立,犹如斜插进大地的优雅军刀。

爱德华戴着白色手套的拇指在鞭首的鹰形家徽之上摩挲,挺胸抬头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喝彩。

“你做到了,芭提雅。”

爱德华放下手中的马鞭,亲自走下马车,站在芭提雅的身前,为她解开嚼头的束缚。

“呜呜呜。。。”母马激动地跪倒在地,一头扎进主人宽阔的胸膛,总督府漆黑的燕尾服上沾满了白色的盐霜。这些天来辛苦的训练仿佛都在这一刻实现了意义。

“这是你的第一个冠军,但不会是最后一个。”爱德华宠溺地搂住芭提雅,与她耳鬓厮磨。“今晚,主人会好好地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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