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车停在香榭花园9栋前时，林晓的保温箱里躺着根1.8米长的金属穿刺杆，黑色塑料袋裹不住末端的冷光。手机订单显示“全通宰杀配送·红色V领连衣裙”，补贴金额5000元，备注栏写着：“杆长超身高，配合拍摄全程特写。”站点群里早有传闻：“接全通单的都是狠人，钱到位，流程透明。”

楼道感应灯坏了，她摸黑上楼，高跟鞋在台阶上敲出节奏。302室的门虚掩着，暖黄灯光里，穿灰色卫衣的男人正对着手机划屏幕，听见脚步声抬头：“X-8921？裙子不错。”玄关柜上的木质收纳盒敞着盖，五枚工牌闪着微光，最新那枚的挂绳用红线缠着，像道细小的伤口。

“杆子比上次长十厘米，”男人接过保温箱，金属杆碰撞声让林晓肩膀缩了缩，“上回那个W-0728穿牛仔套装，裆部硬得像盔甲，杆子卡耻骨卡了半小时。”他指了指墙角的玻璃罐，里面泡着截带刮痕的金属段，“你这裙子软，省得我磨杆头。”

红色连衣裙是林晓在批发市场买的，59元，V领开到心口，她对着试衣镜自拍时，能看见肋骨下方的胎记。此刻裙子滑落在地，她穿着新买的黑色蕾丝内裤，腰上的工牌带还没剪断。男人蹲下来，指尖抹了把润滑剂：“草莓味，你朋友圈说喜欢这个。”她笑了笑，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镜头对准私密处——阴毛修剪成心形，阴唇在灯光下泛着粉红。

“先拍进入特写。”男人撑开她的阴唇，金属杆尖端抵住阴道口，林晓调整角度，拍下润滑剂拉丝的画面，发朋友圈：“全通服务第一步，开穴准备~”评论区秒速更新，同事小张留言：“杆子比你高吧？晓姐小心腰！”她回复：“专业配送员，腰力必须达标~”

杆身推进时，湿润的“滋滋”声清晰可闻，林晓看着镜头里的下体：金属尖端没入阴唇，黏膜被撑开的褶皱像绽放的花瓣，渗出的血珠挂在杆身上，像点缀的红莓。“第一阶段完成，”她发文字配视频，“顾客说我比培训模型还标准。”男人的手掌托住她后腰，帮她抬高臀部：“拍清楚点，阴道口撑开的角度要给好评。”

穿过阴道时，林晓能感觉到杆身摩擦内壁的温热，像握着刚煮好的面条。她换后置摄像头，拍下小腹逐渐鼓起的轮廓——金属杆在体内形成明显的棱线，从耻骨到肚脐，像条银色的脐带。“第二阶段：贯通腹腔，”她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杆子长度1.8米，我身高1.65米，两端各超出15厘米，酷吧？”

宫颈被刺破的瞬间，她尝到铁锈味，却在镜头前笑得自然：“有点像被牙签扎了下，不过顾客手法很轻~”男人转动杆身，调整角度：“上回那个疼得骂街，你倒好，还能直播。”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帮她拍下咽喉处的凸起——金属尖端在舌根下顶出小包，像含着颗银色的糖。

“第三阶段：咽喉穿出，”林晓发朋友圈，附上咽喉特写和下体全景，“双端露出15cm，符合订单要求~”妈妈发来消息：“闺女，你拍的啥呀？”她回复：“拍美食视频呢，妈明天来吃火锅？”镜头里，男人用尺子测量杆身外露长度，银色硬币在指间转动，映着灯光。

进入腹腔后，杆身压迫胃袋的闷胀感让林晓有点犯恶心，但她坚持拍了张肚脐特写——金属杆从肚脐下方两指处凸起，像根埋在皮肤下的水管。“中场休息，顾客给递了瓶水，”她举着矿泉水瓶对着镜头，“全通服务就是这样，流程规范，细节到位。”

“该拍‘双通’了。”男人解开裤带，润滑剂的草莓味更浓了，他的指尖在她肛周画圈，林晓调整手机角度，却发现拍不到，于是把手机递过去：“帮我拍个后入特写，要拍到杆身和你的手。”男人接过手机，镜头对准她的臀部——阴唇包裹着金属杆，肛周被指尖撑开，泛着粉红。

侵入的瞬间，林晓咬住嘴唇，下体的涨满感与杆身的冷硬交织，像同时被两根棍子贯穿。她听见自己发出闷哼，却在屏幕上看见评论区的鼓励：“晓姐牛批！这姿势专业！”于是强打精神，对着镜头比心：“双通进行时，配送员的自我修养~”

男人的手掌按在她腰上，拇指摩挲着尾椎骨，动作熟稔得像在调试电动车座椅。林晓盯着手机里的画面：自己的乳房贴在塑料布上，乳头因摩擦发硬，金属杆从咽喉伸出5厘米，随着动作轻轻颤动，每一下都扯得舌根发疼。她发了张局部特写：肛周被撑开，润滑剂混着血迹往下滴，配文：“全通服务附赠项目，顾客满意最重要~”

“你比上回那个会找角度，”男人喘着气，手机镜头扫过她的侧脸，“她全程闭眼，浪费我三个G的内存。”林晓回复闺蜜私信：“没事，习惯了就好，就当多送一份外卖。”其实腰腹酸得厉害，但她知道，镜头前的每一个微笑，都是好评的关键。

结束时，男人从抽屉里拿出新工牌，把她胸前的“X-8921”扯下来，放进玄关柜：“第六个，编号连号，好看。”林晓拍下收纳盒的全景，六枚工牌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发朋友圈：“光荣加入全通配送员行列！”评论区清一色的点赞，有人问：“疼吗？”她回复：“比爬二十楼送单轻松多了~”

凌晨两点，楼道里传来刷卡声，两名穿白色工作服的回收员进门，胸前印着“蜂鸟速达·全通处理”。他们戴着手套，用专用工具卸下金属杆，末端的血迹已经干结，像朵绽放的红梅。“杆子回收消毒，身体留顾客处，”其中一人说，语气像在确认餐品，“记得给五星好评。”

林晓躺在塑料布上，看着他们清理地面，消毒液的气味盖过了草莓味。男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硬币在指间转动，偶尔抬头看两眼。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快会被处理成“全通肉品”，就像站点培训时说的：“特殊配送员是一次性耗材，完成即转化。”

最后一条朋友圈发出时，她盯着镜头里的自己：金属杆已被回收，下体和咽喉的伤口还在渗血，却笑得自然。配文：“今日全通服务完成，感谢顾客配合！明天……换个工种继续加油~”评论区没人问“明天”是什么，因为所有人都清楚，全通配送员没有明天——但收纳盒里的工牌“X-8921”，会永远证明，她曾精准完成这场特殊的配送。

天亮时，阳光透过窗帘照在玄关柜上，六枚工牌整齐排列。林晓的身体被裹进专用塑料袋，脚腕上的工牌带还没摘下，编号“X-8921”在晨光中清晰可见。男人哼着配送平台的登录提示音，打开冰箱，里面的长形储物盒闪着冷光——那里即将放入新的“全通肉品”，标签上的编号，正是“X-8921”。

下面是废稿

《午夜订单》

电动车停在香榭花园9栋楼下时，林晓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23:58。保温箱里的金属杆用黑塑料袋裹着，边角露出冷光。订单备注写着“穿红色V领连衣裙，带杆上门”，补贴金额3000元——相当于她跑一周普通单的收入。站点群里有人发过消息：“特殊单碰着就接，钱到位，流程简单。”

楼道感应灯坏了，她摸黑上楼，高跟鞋鞋跟磕在台阶上，发出“嗒嗒”声。302室的门半开着，暖黄灯光漏出来，穿灰色卫衣的男人正靠在门框上玩手机，看见她手里的保温箱，抬了抬下巴：“进来吧，别让邻居看见杆子。”

玄关柜上摆着个木质收纳盒，里面躺着五枚工牌，最新那枚的挂绳断了，用透明胶缠着。男人指了指茶几上的塑料袋：“上回那姑娘穿牛仔裤，裆部太厚，杆子卡了二十分钟。”袋子里的牛仔裤裆部破了个洞，边缘的线头乱翘，“你这裙子挺好，软乎。”

红色连衣裙是林晓白天在商场买的，打完折199元，V领刚好露出锁骨。她在试衣间自拍发朋友圈：“今晚接了个大单，祝我顺利！”底下同事评论：“注意安全，完事发红包！”此刻她褪下裙子，随手扔在沙发上，里面穿的白色蕾丝内裤是新买的，标签还没拆。

“先清洁还是直接来？”男人手里转着银色硬币，另一只手拿起润滑剂，草莓味的，和便利店卖的同款。林晓打开手机，点开前置摄像头，镜头对准自己的私密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粉色的阴唇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她按下快门，发朋友圈：“特殊单准备就绪，加油打工人！”

润滑剂挤在掌心的声音很响，男人蹲下来，指尖在她大腿内侧画圈：“放松点，你看你朋友圈底下，你妈评论‘注意保暖’呢。”林晓笑了笑，回复妈妈：“在顾客家吹空调呢，不冷。”金属杆尖端抵住皮肤时，她“嘶”了一声，镜头对准下体，拍下渗血的小点，配文：“第一针，有点疼但能忍~”

“撑开点。”男人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林晓趁机又拍了张特写：金属杆尖头刚进入阴道口，周围的黏膜被撑开，泛着粉红。评论区立刻热闹起来，同事小李说：“这杆子看着挺粗啊，晓姐牛批！”她回复：“专业配送，使命必达！”

杆身推进时，阴道内壁的湿润感很明显，林晓能听见“滋滋”的摩擦声。她调整手机角度，拍下自己的小腹——随着杆身深入，那里鼓起一道浅棱，像装了根隐形的水管。“现在进入第二阶段，”她发文字配腹部长棱的照片，“顾客说我状态不错，比上回那个穿牛仔裤的顺多了。”

穿过宫颈时，林晓疼得皱起眉，指尖在屏幕上打出：“这步有点酸，像痛经最厉害的时候。”男人的手掌按在她肚子上，体温透过皮肤传来：“放松，腰抬高。”她照做，镜头拍下自己后翘的臀部，阴唇张开，金属杆已经没入一半，“看，姿势标准吧？顾客夸我比培训视频里的还好。”

“上回那姑娘疼得直哭，”男人边推进杆身边说，“你倒好，还有空发朋友圈。”林晓回复评论区的闺蜜：“没事，润滑剂够多，不疼的。”其实宫颈被刺破时，她尝到了血腥味，但发朋友圈时故意没提，只拍了张嘴角沾血的自拍，配文：“咬到嘴唇了，姐妹们别学我。”

杆身进入腹腔后，压迫感从下腹蔓延到胸口，林晓觉得胃袋被顶住了，有点想吐。她拍了张天花板的照片，配文：“中场休息，顾客去冰箱拿啤酒了，我趁机歇会儿。”男人递来半罐可乐，拉环“啵”的声响在手机录音里很清晰，她对着镜头比了个OK手势：“顾客人挺好，还给喝快乐肥宅水。”

“张嘴，对准镜头。”男人调整杆身角度，林晓看见金属尖端在舌根下透出微光，像颗银色的痣。她张开嘴，拍下咽喉处的凸起，发朋友圈：“看见没？杆子快出来了，马上完成贯穿！”评论区炸了，有人问：“疼吗？”她回复：“比想象中好，就像吞了根粗点的面条。”

穿透咽喉的瞬间，血珠从嘴角滴落，林晓快速按下快门，拍下血迹顺着下巴流到锁骨的画面，配文：“成功穿出！纪念人生第一次‘全身贯通’～”妈妈发来私信：“闺女，你发的照片咋回事？”她回复：“拍短视频呢，妈别担心，明天回家吃饭。”

“深度刚好30厘米，”男人退后两步，硬币在指间转得飞快，“上回那个歪了两厘米，杆子卡在耻骨上，血浸透了三条毛巾。”林晓把手机架在茶几上，镜头对准自己被贯穿的身体：金属杆从下体直通口腔，小腹微微鼓起，“给大家看看全景，是不是很壮观？顾客说我是他见过最配合的配送员。”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男人把手机调到录像模式，镜头对准两人，林晓看见他解开裤带，突然有点紧张，发朋友圈：“即将进入‘增值服务’环节，姐妹们祝我顺利！”评论区有人调侃：“晓姐这是要双开双待啊！”她回复了个害羞的表情，镜头里，男人的指尖抹了把她大腿内侧的润滑剂，亮晶晶的。

侵入的瞬间，林晓咬住下唇，下体的涨满感和杆身的冷硬同时袭来，像被塞进了两样东西。她听见自己发出闷哼，却在手机屏幕上看见评论区的鼓励：“晓姐加油，多赚点钱换电动车！”于是强打精神，对着镜头比了个心：“没事，就像同时送两份外卖，习惯了就好。”

男人的手掌按在她腰上，拇指摩挲着尾椎骨，动作熟稔。林晓盯着手机里的自己：脸色潮红，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金属杆在咽喉处微微颤动，每一下都扯得舌根发疼。她发了张局部特写：下体被撑开，润滑剂混着血迹往下滴，配文：“专业配送员的自我修养：全方位配合，全程零投诉。”

“你比上回那个会玩，”男人喘着气，“她全程板着脸，跟我欠她钱似的。”林晓回复闺蜜的私信：“还行，顾客挺温柔的，比想象中好。”其实腰腹被顶得发酸，却在镜头前笑得自然，像平时拍配送vlog那样。

结束时，男人从抽屉里拿出新工牌，把她胸前的“X-8921”扯下来，放进玄关柜的收纳盒：“编号连号，上回那个是W-0728，你俩凑一对。”林晓拍下收纳盒的照片，六枚工牌整齐排列，发朋友圈：“光荣加入‘特殊配送员’大家庭！”同事们纷纷点赞，有人问：“下次还能接这种单吗？”她回复：“看系统派单呗，赚钱嘛，不寒碜。”

凌晨一点，楼道里传来脚步声，男人打开门，两个穿蓝色工作服的人进来，手里拎着工具箱：“外卖公司回收杆子的。”他们戴着手套，小心地卸下金属杆，用消毒液擦拭地面，动作熟练得像在清理保温箱。林晓躺在塑料布上，看着他们把杆子装进专用箱，箱体上印着“蜂鸟速达·特殊物品”。

“身体留下就行，其他我们处理。”其中一个人说，语气像在说“餐盒放门口就行”。男人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继续玩手机，硬币在指间转动。林晓听见塑料布被卷起的声音，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被留在这儿——就像站长说的，特殊单配送员都是一次性的，完成即报废。

最后一条朋友圈发出时，她盯着手机屏幕：“今日配送已完成，感谢顾客好评！明天继续加油～”评论区清一色的“666”和点赞，妈妈发来消息：“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她笑了笑，没回复，任由手机滑落在地。金属杆被带走时的冷意还留在体内，像完成了一场漫长的配送，终于可以停下。

天亮时，阳光透过窗帘照在玄关柜上，六枚工牌在晨光中闪着微光。林晓的身体躺在塑料布上，大腿内侧的润滑剂已经干结，像完成使命的配送箱，等待下一次派单——不过她知道，不会有下一次了。外卖公司的清洁人员很快会处理好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收纳盒里多出来的那枚工牌，编号“X-8921”，静静诉说着某个午夜的特殊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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