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百叶窗时，我正被自己的呼吸烫醒。

　　睫毛黏着干涸的分泌物，每眨一次都像砂纸摩擦眼球。

　　右手无名指卡在床垫接缝处，戒指在挣扎时刮出的血痕已经结痂。风掀起窗帘时，我看见撕破的制服外套挂在橡木办公桌角，散落的作战文件上，压着某个湿漉漉的手印。半截撕破的绶带垂在地面，金穗子浸在一滩半干涸的粘液里。

　　记忆是从小腿肚的抽痛开始复苏的。当晨光爬上脚踝的电子镣铐，那些断续的画面便随着红光闪烁涌进来：

　　潮水似的......不，海啸般的人群从台下涌上来，把我扑进。她们互相推搡着，轮番撕扯着我的身体，我同时被三位以上的舰娘侵犯，她们恨不得把我身体的每块肌肤都贴到她们的扶她生殖器上......

　　左侧乳尖突然传来刺痛，低头看见仅剩一半的纯白胸衣外翻着，乳晕上留着发紫的环形齿痕。干涸的浓厚精液在皮肤上结成硬壳。

　　翻身，腿根传出撕裂状的疼痛。亚麻床单撕扯着后背的鞭伤，让我龇牙咧嘴的侧身蜷缩在床上。

　　“不行，趁现在没人，得赶紧——”

　　当双足落地试图向前迈步的刹那，脚踝上摞着的黑蓝色脚铐闪烁的红光立马转绿。

　　伴随而来的是电弧击穿空气的滋滋声。

　　“啊哦哦哦哦哦哦——”

　　电弧是先从脚踝窜上来的。

　　左脚镣迸发的蓝光先啃穿了踝骨凸起。

　　那道电流像条饥渴的玻璃蚯蚓，顺着静脉瓣膜游走，在膝窝处兵分两路——主脉沿大腿内侧未愈的鞭痕爬向会阴，支流则钻透胫骨骨膜。顺着粘稠未干的润滑液，把我的小腹燎出焦糊的电击纹。两腿间腾起的白烟中，能清晰看见电流在皮肤下鼓起鸽蛋大小的光团，从左脚踝到胯下再至右脚踝，完成一个颤抖的Ω型回路。

　　我瞬间瘫倒在地板上，脊椎撞击地板时发出的闷响被电流的尖啸吞没。我像条被钉在解剖台上的鱼，尾椎骨在抽搐中不断撞击地面，臀肉拍打出的黏腻水声混合着电击的焦臭，脚趾在痉挛中勾出诡异的弧度。

　　昨夜被铐在床头柱的右手腕早就脱臼，此刻随电流节奏像招潮蟹的钳子般乱晃。臀缝里滑出的润滑液混着失禁的尿液，在身下汇成反光的浅洼，倒映出我抽搐到变形的脸。

　　走廊突然传来金属靴跟敲击柚木地板的声响。

　　推门，只见满地的狼藉。

　　“衣阿华号，远征归来，前来报......啊呀，这可真是......”纱网兜帽的亚麻色长发随着止步而停止飘逸，一双朱红手套交叠着落在唇上。

　　紧随其后的密苏里那翡绿的瞳孔窦然颤动，手中的文件夹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连忙把提督脚踝上的脚铐捏断，把提督抱在怀里。

　　“现在没事了......司令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头耷在密苏里肩上的那一刻，泪腺止不住的酸肿起来，本来想要说出的话语，在喉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呜呜......密苏里......救救我......”

　　“我发誓，衣阿华级战列舰，密苏里。会让施暴者付出代价的！”

　　我布满血丝的眼眸，在温暖而安心的怀抱中缓缓合上。

　　“得......得救了......”

　　疲倦的身心终于能放松片刻，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密苏里单膝跪地，调整了我身体的姿势，用公主抱将我抱起。

　　笑容满面，双眼眯着盯着提督的睡颜，呼吸声逐渐加重。

　　“啧啧啧，真能演啊，密苏里姐。”

　　从后方走来的威斯康辛双手抱胸，踱步过来仔细端详着提督的身体。

　　“哇塞，真够色的，真恨不得现在就把提督草死。”

　　“慢慢来吧~”

　　密苏里抱着提督，笑盈盈的从捡起文件夹的新泽西侧开的身位走过。

　　“嗯，回宿舍再说~”

　　坏女人衣阿华发出了赞同的声音，转身的同时把脚铐的遥控器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

　　“今天轮到衣阿华级了呢~”

　　温暖的房间，温暖的床铺，温暖的气息。

　　这次的梦中没有泪。

　　我梦到密苏里和我誓约的日子了。

　　在港区，密苏里是第二位给我发誓约之戒的舰娘。

　　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密苏里对我表白的那篇布满星空的静谧海，靠在山坡吹风的草地，看着快睡着的星星时，她冷不丁的来了句：

　　“司令官，我喜欢你，能让我成为你的婚舰吗？”

　　我仿佛答应陪她去散步一样，点了点头。

　　“嗯，好啊。”

　　......

　　“不可反悔，不可忘记，这是很重要的约定呢。”

　　她便把誓约之戒套进了我的无名指。

　　......

　　梦做完了，我便睁开眼。

　　我在大脑中寻觅着，这片天花板的主人是谁。

　　哦，好像是衣阿华她们宿舍。

　　应该是密苏里的房间。

　　“司令官您醒了？”

　　坐在床边的密苏里侧过身来，抚着我的面颊。

　　“醒来了就一起洗个澡吧，我可是对沐浴很有讲究的哦~”

　　衣阿华从一旁的沙发上站起，拍了拍手。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握住她们伸出的手，侧身下床，缓缓的站起，下意识依偎在密苏里身上。

　　从复式的楼梯走下，浴室中氤氲着夹杂绿色的雾气。

　　密苏里帮我褪下身上的内衣，把我抱着，先让我用脚尖试了试水温，再慢慢把我放入水中。

　　她们半蹲在浴缸前，用手捧着热水从我后颈淋下，揉搓着我酸胀的躯体。

　　和前两天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身子舒服得微抖了一下。

　　我忍不住轻哼起来。

　　......

　　“嗯，看起来，司令官很舒服呢。”

　　“那肯定，其他人可坏了，她们......都想侵犯我。”

　　衣阿华拔掉塞子，把浮着蛋白质，带着血丝的水放掉。

　　“是吗，那密苏里/衣阿华也要当坏女人了。”

　　“？”

　　极具压迫感的胸脯从我左右两边同时逼近，我还沉浸在刚刚的舒适，瞳孔一时间没能对上焦。

　　“司令官~您看，我们为您做了这么多，不仅将您从苦海中捞出，还为您洗干净了身子......应该能支取些许的报酬吧？”

　　密苏里看着我防备后退的样子，不禁垂下了眉，楚楚可怜的双手覆在胸口。

　　“你......你要什么，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钱全在列克星敦那里——”

　　唇上传来柔嫩的触感，密苏里用手抚着我的脸。

　　“在司令官眼中，密苏里难道是如此贪财的舰娘吗？”

　　“我想要你。”

　　瞳孔睁大，目光看见密苏里翡绿瞳孔倒映着我颤抖的身影。

　　“不要......”

　　在浴缸里慌乱的后退，害怕的双手抓上了澡池的水龙头，冰冷的水淅淅沥沥的淋在我的头上，不禁打了个寒颤。

　　后背紧贴瓷砖墙壁，密苏里和衣阿华跨进浴缸，俯视着扒在边缘的我。

　　余光瞥见蕾丝的深色布料落到她们脚上，一股腥味用上鼻尖。

　　我知道，梦做完了，我闭上眼，颤抖着落泪滴进逐渐升高的刺骨冰冷。

　　“司令官~张嘴~”

　　我咬紧牙关，紧绷着全身。

　　“司令官，可以张嘴吗~”

　　嘴唇触到粘稠的忍耐液，头不禁偏开。

　　“张嘴。”

　　鼓起全身的勇气，我摇了摇头，轻哼一声。

　　她们被激怒了，仅仅是因为我的一丝反抗。

　　衣阿华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浴缸边扯回冰冷的水中。

　　还没来得及因痛尖叫，鼻腔里的液体仿佛进入了大脑，翻转着呛进了深处。

　　头皮发麻，一股异味涌上鼻头。

　　我挣扎着，试图抬起头来，却被密苏里坐在头上，衣阿华在背后玩弄我，不用丝毫的润滑，便将手指伴着冷水插进我下体的缝隙。

　　“唔......不要......饶了......哈啊”

　　仿佛把我当跷跷板似的，断断续续的，在水流的剧烈搅动中我听到密苏里像个孩童似的嬉笑。

　　我双手拼命试图撑着浴缸的边沿，却不停打滑，密苏里每压我一次，我都要被迫做一次过度的扩胸运动，拉扯着我，让胸肌无助的抽搐。

　　面部因为剧烈的活动而充血，却只能泡在冰水中起伏。

　　我试图在她起身的瞬间呼吸，但身后的衣阿华完全不给我机会，她们卡好节奏，当我吸气的时候总要刺激我的下身。

　　肺部的空气愈发的浑浊了，不断有水呛进喉咙，神经的保护性反射逼迫着我把所剩无几的空气咳出去。冷水在肺中似铁水般，四处烧灼着我的神经。

　　我看见水底的瓷砖是白色的，越来越白。

　　我好轻，居然游泳都沉不下水里去。

　　泡沫白色的，好好看，我也想吹泡泡。

　　哈哈，我等要死于妇人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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