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的电动车停在香榭花园9栋前时，车筐里的尖头穿刺杆用黑色塑料袋简单裹着，金属尖端在路灯下透出冷光。订单备注写着“穿红色V领连衣裙，敲门时转半圈”，右下角标着“特殊服务·穿刺型”——这是她注册平台三年来接到的第二单“活体配送”，系统派单时特意提醒“需自备卫生用品”。她蹲下身调整裙摆，大腿内侧的防滑贴蹭到车座，那种硅胶的涩感让她想起岗前培训时，讲师展示“穿刺流程”用的橡胶模型。

防盗门打开的瞬间，穿藏青卫衣的男人正在看表，银色硬币在指间转动：“比预计时间早3分钟。”他扫过她胸前的工牌，编号“X-8921”在领口深V处晃了晃，玄关柜上的木质收纳盒敞着盖，六枚工牌整齐码放，最新那枚的挂绳还沾着褐色血渍。屋里飘着金属清洁剂的气味，地板中央铺着块灰色塑料防水布，边角印着“工业用品”，和她平时垫在保温箱底的防漏垫材质相同。

“上次那个穿牛仔短裤的，找阴道口找了八分钟。”男人关上门，顺手接过她手里的穿刺杆，塑料袋摩擦的声响让她后颈发紧，“布料太硬，杆头都磕出缺口。”他指了指茶几上的塑料袋，里面团着条裆部破洞的蓝色短裤，裤腰处还缝着“蜂鸟速达”的工牌挂绳。林晓没说话，主动褪下连衣裙，红色布料滑落在地，露出提前修剪过的私密处——平台对“特殊服务”配送员有默认要求，毛发需处理干净，方便客户操作。

跪在防水布上时，膝盖压到布料边缘的褶皱，粗糙的质感蹭得皮肤发疼。男人握住穿刺杆，尖端对准她的阴道口，金属凉意贴着阴唇外侧滑动，像在确认快递收货地址。“腿再分开点。”他的指尖分开阴唇，湿润的黏膜在灯光下泛着粉红，阴道口微微收缩，却在他拇指按压会阴时慢慢张开。

穿刺杆刺入的瞬间，林晓咬住下唇——表皮被刺破的刺痛像被牙签扎了一下，紧接着是阴道黏膜被撑开的涨满感。金属杆身缓慢推进，阴道内壁的褶皱摩擦着杆身，分泌的体液让推进逐渐顺滑，每深入一厘米，都能带出细密的颤栗，从尾椎骨向腰间扩散。当杆尖抵达子宫颈，那里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夹得杆身发紧，像卡住的抽屉突然被推开，“噗”地一声，宫颈黏膜被刺破，她浑身一颤，不是剧痛，而是一种被贯穿的奇异快感，子宫颈的肌肉在杆身周围抽搐，像是在适应这种侵入。

进入子宫后，杆身推进更快，子宫壁的薄肉被撑开，当尖头刺破后壁时，她清晰感觉到阻力消失，杆身滑入腹腔。腹腔内的器官被挤压，胃和肝脏贴着杆身移位，那种触感像是有根铁棍在体内横推，闷胀中带着一丝酥麻，从下腹部向上蔓延。她忽然想起手机还在连衣裙口袋里，沾着体液的手指摸过去，屏幕上全是水渍，指纹解锁试了三次才成功。

“等……”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杆身此时已穿过腹腔，抵住食道下方，“我还没点送达……”男人没停手，只是推进速度慢了些，金属杆与体内组织摩擦的闷响在房间里清晰可闻：“快点，清洁公司二十分钟后到。”配送软件跳出“尖头穿刺杆·已送达”的提示，她顾不上确认，直接连点三下右上角的“肉畜三按消”——第一次点击“确认送达”，杆尖正在胸腔内推移，压迫感让她呼吸变浅；第二次点击“家属转账”，母亲的银行卡号自动弹出，鲜血从阴道口流出，滴在手机边缘；第三次点击“账号注销”，她仰头张开嘴，能看见杆尖在咽喉后部顶出的凸起，像喉结般滚动。

穿刺杆刺破咽喉黏膜的瞬间，鲜血混着唾液流出来，滴在胸前的工牌上，“微笑服务”的徽章被染成暗红。此时的她浑身发烫，从阴道口到咽喉被一根金属杆贯穿，私密处被撑到极致，却又因这种彻底的贯穿而产生战栗般的快感——阴道肌肉紧紧包裹着杆身，随着推进节奏收缩、舒展，分泌的体液顺着杆身流下，在防水布上形成蜿蜒的湿痕。当杆身完全贯穿，她跪坐在布上，能清晰感受到金属的凉意从体内透出，咽喉处的伤口火辣辣的，下身却因被填满而产生一种近乎眩晕的满足感。

“深度31厘米，标准值。”男人的声音带着验货完毕的满意，他扯下她的工牌，放进玄关柜的收纳盒，编号“X-8921”挨着上次的“W-0728”，塑料表面很快被血浸透。接着他抱起她的身体，动作熟练得像搬运一件大型家电，手臂穿过她腋下，托住后背，穿刺杆的尖端在口腔外轻轻晃动，刮到门框时发出“叮”的轻响。厨房传来冰箱门开合的声音，想必是在腾出冷冻层的空间。

林晓的视线渐渐模糊，却仍盯着手机屏幕——“账号注销成功”的提示正在闪烁，时间显示00:25。远处的垃圾车轰鸣而过，防水布上的血渍和体液混在一起，形成不规则的污渍，像一幅未完成的地图。男人回来时拎着瓶消毒液，对着穿刺杆和地面喷洒，刺鼻的气味盖过了血腥气，他哼着配送平台的登录提示音，调子跑调却显得格外平静。

当他最后一次检查玄关柜的收纳盒时，林晓的头歪向一边，看见自己的工牌躺在最上层，编号被血染红了一半，却依然清晰。这是她作为外卖员的最后一单，没有超时，没有投诉，所有流程都精准无误，包括身体对穿刺的反应，如同系统设定好的程序，分毫不差地运行到终点。穿刺杆的金属温度逐渐与体温同化，成为她生命最后时刻最真实的触感，而阴道口残留的涨满感，仿佛还在印证这场特殊配送的完美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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