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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篇——因为男友的长期冒险冷落,热情开朗、自由洒脱的宵宫逐渐沉沦于托马的大肉棒撞击(一),1

小说:AI笑传之op的快乐提瓦特生活 2025-09-07 08:13 5hhhhh 6700 ℃

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成金色的蒲公英,细碎的火星如萤火虫般缓缓坠落。空站在悬崖边缘,晚风撩起他金色的发丝,带着硝烟和樱花的混合气息。他转身想要呼唤宵宫,却发现那个橙红色的身影早已不在身旁。

"宵宫?"他的声音被山间的雾气包裹着,显得格外轻柔。悬崖下的镇守之森传来树叶沙沙的回应,仿佛整片森林都在窃窃私语。空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剑,剑柄上还残留着方才搬运烟花箱时宵宫的温度。

阴影处的枯叶突然发出细碎的声响,宵宫踏着月光编织的银阶缓步而出。

她今晚特意换上了崭新的浴衣,橙红底色上盛开着火焰般的山茶花纹,腰间的蝴蝶结随着步伐轻轻摇晃。不同于平日工作时随意扎起的马尾,此刻她的金发被精心盘起,只留下几缕俏皮的发丝垂在耳际。发间那枚金鱼发饰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宛如游弋在夜色中的精灵。

她的脸颊比平时更加红润,不知是奔跑后的余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当她的木屐踩碎最后一片落叶时,空才发现她光裸的脚踝上系着一条红绳,绳上挂着小小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泉般的声响。

宵宫突然向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了空的右手。她指尖的温度比夜风更暖,微微的颤抖通过相触的皮肤传递。"看——"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蜜糖般的甜腻,空灵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悬崖下方的森林里突然升起数十道金色的光点,如同逆飞的流星划破夜空。那些光点在空中汇聚成巨大的花环,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在身后的樱花树上。

宵宫浴衣上的火焰纹在光影交错中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曳。她仰着头,烟花的光芒在她琥珀色的瞳孔里跳动,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这些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她小声补充道,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甲轻轻刮过空的手背。

夜空中的金色花环突然散开,重新组合成熟悉的图案——那是长野原烟花店的招牌。宵宫轻轻"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小小的惊喜:"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紧接着烟花又变成了两人并肩作战的场景,空挥舞着剑,宵宫拉开弓弦,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她的解说声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记得吗?那天你为了保护我的烟花材料,差点被浪人伤到…"

第三朵烟花绽放成空背着受伤的宵宫穿过镇守之森的画面,宵宫的脸突然变得通红,急忙解释道:"这个、这个角度是因为烟花师傅只能根据我的描述来制作…"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发间的金鱼发饰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摇晃,在月光下划出细碎的金色轨迹。

烟花突然全部熄灭,悬崖陷入短暂的黑暗。宵宫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松开了空的手,转而紧紧攥住自己浴衣的衣角。当新一轮烟花升起时,空看见她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在光芒中闪烁着如同晨露。"旅行者…"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平日里总是元气满满的语调此刻柔软得像棉花糖,"今后每年的烟花祭典…"

她突然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部勇气般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直直望进空的眼底:"我们也一起过吧!"这句话比她任何时候的声音都要响亮,尾音却因为哽咽而微微走调。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浴衣领口露出的锁骨在烟花映照下泛着粉色的光泽,系在脚踝上的铃铛因为她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

空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总是活力四射,此刻却紧张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的女孩,突然笑了。他深吸一口气,用足以传遍整个山谷的声音喊道:"我愿意啊!"这三个字在悬崖间回荡,惊起了森林中的夜鸟。宵宫猛地睁大眼睛,嘴唇微微张开,整个人像是被定格般僵在原地。直到空张开双臂,她才如梦初醒般"呜"了一声,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扑向空的怀抱时太过用力,发间的金鱼发饰被甩落,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

"笨蛋!大笨蛋!"她把脸埋在空的胸前闷声骂道,声音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为什么要用那么大的声音啦…"她的手紧紧抓住空背后的衣服,像是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远处最后一轮烟花适时升起,在夜空中绽放成巨大的心形。

空能感觉到怀里的女孩从最初的僵硬渐渐放松下来,宵宫的脸颊不再那么滚烫,但耳尖依然泛着可爱的粉色。"太狡猾了…"她小声嘟囔着,声音因为埋在空的胸前而显得闷闷的,"明明是我先告白的,结果被你抢走了最帅气的部分…"她的手指依然紧紧攥着空背后的衣服,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它扯破。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轻轻晃动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悬崖边格外清晰。

当空忍不住笑出声时,她气鼓鼓地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不许笑!我可是很认真地在生气哦!"但她自己说着说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平日里那种元气满满的神采渐渐回到了她的眼中。远处海面上吹来的风掠过悬崖,带着她的发丝轻轻拂过空的脸颊,痒痒的像是蝴蝶的翅膀。

当两人终于稍微分开一些时,宵宫立刻手忙脚乱地擦起眼泪,结果把精心画好的眼妆抹得一团糟。"都怪你…"她抽着鼻子抱怨,却掩饰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我的发型全乱了啦!"她弯腰去捡掉落的金鱼发饰时,浴衣的后领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在月光下如同上好的瓷器般莹润。空忍不住伸手帮她整理散落的发丝,她却突然红着脸跳开:"等、等一下!我自己来!"

但她慌乱中差点被自己的木屐绊倒,幸好空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这一刻的她与平日里那个潇洒自如的烟花师判若两人,反而像个手足无措的普通女孩。远处最后一点烟花的余晖映照在她脸上,将她害羞的表情渲染得格外动人。

"明天要去一趟温泉才行…"宵宫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动作自然地挽起了空的手臂,仿佛这个动作已经练习过千百次。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发出欢快的声响,在寂静的山路上格外清脆。"啊!"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我忘记把准备的便当拿出来了!"她手忙脚乱地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裹,里面是已经有些变形的三明治。"本来想在最好的时机拿出来的…"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这个平日里总是充满自信的女孩此刻展现出罕见的笨拙一面。

空接过那个被压得有些变形的三明治时,她突然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空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然后立刻红着脸快步向前走去,脚踝上的铃铛声乱成一团,就像她此刻的心跳。

下山的小径被月光照得如同铺了一层银纱,宵宫渐渐恢复了平日的活泼,开始手舞足蹈地讲述准备这些烟花时的种种趣事。"那个烟花师傅听到我要做会讲故事的烟花时,表情可精彩了!"她兴奋地比划着,差点被路边的树根绊倒,幸好空及时扶住了她的腰。

"还有啊,我试验了好多次才找到最适合逆飞的烟花配方…"她的声音在夜色中清脆悦耳,如同她脚踝上的铃铛般欢快。说到激动处,她甚至会停下来转身面对空,倒退着走路,浴衣的袖摆在夜风中轻轻飘动。每当空担心地伸手想要扶她时,她就会笑着躲开:"没问题的!这条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

但她闪亮的眼睛和微微泛红的脸颊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这个夜晚对她而言,终究是与众不同的。

烟花祭典告白后的一个月里,空破天荒地连续三十天都留在稻妻。每天清晨,宵宫裹着被体温烘得暖融融的薄毯醒来时,总能看见空侧卧的剪影被晨光镀上金边。她喜欢用还带着睡意的柔软乳峰贴上他的后背,隔着轻薄的睡衣能感受到两块饱满乳肉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再睡五分钟…"空含糊的嘟囔总会被突然钻进被窝的温热小手打断。宵宫纤细的手指像弹奏三味线般在他腹肌上跳跃,指甲偶尔刮过乳尖时,空能清晰看见她半透明睡衣下粉嫩乳晕瞬间收缩的诱人变化。

白天的长野原烟花店常能看见令人会心一笑的场景。宵宫踮脚整理货架时,超短和服下摆会露出包裹在蕾丝吊带袜里的蜜桃臀,紧绷的袜口在雪白大腿勒出浅浅肉痕。每当这时空就会突然从背后抱住她,故意用胯部磨蹭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瓣。"别闹…火药受潮就糟了…"她假意挣扎的扭动反而让臀肉在男人裤裆上挤压出更淫靡的弧度。有次调试新型烟花时意外爆炸,空冲进烟雾一把抱起宵宫,却发现她只是和服腰带被气浪震松,裸露的腰肢与半褪的衣衫构成比烟花更绚丽的画面。

但最令人脸红心跳的还是夜晚的温泉约会。宵宫总爱在入浴时突然扑向空,挂着水珠的乳房像刚出笼的团子般颤巍巍压在他胸口。蒸腾热气中,她湿漉漉的橘发贴在泛红的锁骨上,热水泡得发软的阴唇会无意识磨蹭对方大腿。有次她恶作剧地含住温泉水朝空脸上喷,水珠顺着少女脖颈滑落,在挺立的乳尖悬垂成晶莹的水滴。空报复性地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时,宵宫敏感的体质让温泉顿时泛起阵阵涟漪——那是她高潮时踢水的证据。

然而随着冒险协会的加急委托不断送来,空在家的时间越来越短。某天宵宫清晨醒来时,发现身旁枕头放着还带着露水的风车菊。她赤脚跑到门口,只看见晨雾中逐渐消失的背影。当晚她赌气地穿着空最喜欢的黑丝吊带袜入睡,却在半夜被突然归来的旅行者弄得惊叫连连——他居然记得今天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纪念日。

这样的温情时刻在第二个月逐渐减少。有次宵宫特意换上透肉巫女服等待,结果空三天后才带着满身伤痕回来。她精心准备的晚餐在厨房放了整整一周,最终被来取货的托马发现。"那家伙又跑去渊下宫了?"家政官擦拭着蒙尘的餐盘时,宵宫正无意识揉捏着自己寂寞的乳尖。透过半透明的白色巫女服,托马能清晰看见她没穿内衣的乳房被自己手指按出诱人的凹陷。

当空开始以周为单位消失时,宵宫养成了对着托马抱怨的习惯。"上次说好帮我试新烟花,结果人跑到层岩巨渊挖矿!"她气鼓鼓地扯开和服领口扇风,让托马瞥见胸口泛着细汗的乳沟。有次醉酒后她甚至跨坐在长椅上演示空最喜欢的后入姿势,蕾丝内裤深陷在饱满阴唇间的画面让托马喉结剧烈滚动。

今天,宵宫再一次一个人来到了前往神里屋敷的路上,神里家掌控着烟花的审核和点燃场所,同时只有和同为少女的绫华一起聊天时,她才能感受到片刻温暖。

暴雨将宵宫那件橙红浴衣浸透成半透明的绯色薄纱,湿布料紧贴着她青春饱满的曲线,每走一步都在神里屋敷的檀木地板上留下蜿蜒水痕。注连绳腰带吸足雨水后深陷在腰窝里,勒出两团呼之欲出的乳肉轮廓,右腿皮质腿环上的金属扣随着步伐不断拍打绷带,在寂静走廊里发出色情的咔哒声。托马打开门时,正看见她弯腰拧马尾辫的水珠——这个动作让浴衣下摆倏然上缩,暴露出裹在白色分趾袜里若隐若现的臀缝。

"旅行者又双叒叕去秘境了是吧?"宵宫气鼓鼓地跺脚,水珠从她锁骨滑进深邃乳沟。托马递毛巾的手顿在半空,视线黏在她随呼吸颤动的乳尖上——那两点樱红正透过湿衣清晰凸起。"这次说好要帮我试新式烟花引线的…"她突然转身拍桌,浴衣右肩滑落至肘弯,露出纹着琉金红鱼的左臂肌肉绷出诱人线条。托马喉结滚动着注视她腋下若隐若现的细绒,鼻尖飘来混合着火药味的少女体香。

绫华在隔壁茶室故意咳嗽了一声。宵宫这才发现自己的坐姿让浴衣前襟大敞,被雨水泡得发涨的阴唇形状正透过白色内裤印在榻榻米上。她慌忙夹紧双腿时,托马突然俯身捡毛笔,炽热呼吸故意喷在她裸露的右腿内侧:"听说旅行者昨天在离岛港口…和一位至冬女商人共进晚餐?"宵宫闻言猛地站起,浴衣下摆"刺啦"裂开道缝隙,湿漉漉的阴毛在破口处若隐若现。

回程时暴雨更急了。宵宫索性踢掉木屐赤脚奔跑,分趾袜吸饱泥水后变成淫靡的深灰色。她没注意到托马一直站在廊下目送,更没发现他裤裆顶起的帐篷——方才她俯身系鞋带时,托马从领口窥见了那对随着动作晃荡的蜜桃奶,乳尖还带着被他目光爱抚过的挺立。

推开门看见空正在擦拭无锋剑的瞬间,宵宫连还在滴水的发梢都顾不得擦。她故意跨坐在旅行者腿上,用还带着雨水的乳尖去蹭他脸颊:"这次我要用新买的烟花火药味香水…"空的手习惯性抚上她臀瓣,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宵宫引导着他手指探入自己腿心时,发现那曾经能单手抱起她的臂膀正在发抖。

即便换上镶蕾丝的吊带黑丝,即便用舌尖在他耳蜗画圈,空这次却连她内裤都没脱就泄在了裤子里。宵宫骑在他腰腹上扭动时,黑丝裆部早已被爱液浸透成透明,可身下的男人竟开始打起了呼噜。深夜她独自在浴室抠弄着湿润的蝴蝶穴,指尖模仿着空从前生龙活虎的节奏,却怎么也无法抵达曾经的巅峰。

晨光透过半开的纸门在地板上切割出锐利的光带,空四仰八叉地躺在凌乱被褥中,胯部还残留着昨夜早泄的腥膻气味。他下眼睑泛着青黑,连睡梦中握剑的右手都在微微痉挛——那是上周在层岩巨渊被遗迹守卫震伤的后遗症。床头柜上搁着半碗冷掉的味增汤,汤面浮油凝结成蛛网状的薄膜。

隔壁客厅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宵宫只套了件空的白衬衫当睡衣,下摆刚好遮住她饱满如蜜桃的臀尖。随着她仰躺在榻榻米上的动作,衬衫纽扣绷开两颗,暴露出昨夜被空敷衍了事的乳首——那两粒樱粉色的乳尖还带着被牙齿轻咬过的红肿。她左腿不自觉地磨蹭右腿,分趾袜顶端露出因情动而泛红的脚趾,像五颗熟透的丹蔻果实。

"哈啊…上次明明能坚持更久的…"她咬着食指关节呢喃,右手已经探入腿心。被爱液浸透的蕾丝内裤勒进肥美的阴唇缝,随着手指抠弄发出黏腻水声。托马就是在这时来到玄关的——他本想像往常一样用指节叩响门扉,却听见屋内传来猫咪发情般的呜咽。

透过三指宽的门缝,托马看见宵宫正用沾满淫水的指尖画圈揉搓阴蒂。她衬衫下摆卷到腰间,露出昨夜空没能进入的粉红穴口——那处嫩肉正如饥似渴地吞吐着纤长手指,每次插入都带出晶亮的蜜汁。托马裤裆瞬间顶起夸张的弧度,他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发出声响,眼球充血地盯着宵宫突然翻身改为跪趴姿势。

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晰看见宵宫摇晃的雪臀如何挤压出诱人臀浪,也能看见她左手正粗暴地揉捏自己沉甸甸的乳球。乳肉从指缝溢出的模样让托马想起捣年糕时溢出的糯米浆,尤其是当她突然将两根手指齐根插入小穴时,那对奶子竟像装满水的气球般剧烈荡漾起来。

"空…再深一点…"宵宫忘情地前后摆动腰肢,分趾袜尖蹭着榻榻米留下蜿蜒水痕。托马发现她后颈浮起细密汗珠,脊椎凹陷处积攒的汗水正顺着臀沟流进张合的穴口。最要命的是她突然并拢双腿夹紧右手,这个动作让阴唇如同吸盘般裹住手指,喷溅的爱液甚至飞溅到玄关的三味线上。

当宵宫痉挛着达到高潮时,托马裤裆已经湿透。他最后瞥见她失神地掰开阴唇查看红肿穴肉的模样,那处嫣红的嫩肉正可怜兮兮地翕张着,仿佛在控诉昨夜空潦草的三分钟。直到托马轻手轻脚退到院外假装刚抵达,屋内仍断续传来宵宫自我安慰的呜咽——显然一次高潮根本填不满她被冷落多日的饥渴肉体。

晨露从檐角滴落的声音掩盖了托马推门的吱呀声。他像潜入敌营的忍者般踮脚前行,每一步都精准避开会发出声响的木板。宵宫此刻正仰躺在窗边的阳光里,双腿呈M型大张着,沾满爱液的手指在粉红阴唇间快速抽插——那处嫩肉已经被玩得充血发亮,随着她腰肢的摆动不断喷溅出透明汁液。

"空…这次要好好摸我…"她闭眼呢喃着扯开衬衫,两颗饱满乳球弹跳而出,乳尖早已硬得像两粒珊瑚珠。托马的影子笼罩上来时,她误以为是晨光被云朵遮蔽,竟主动抓住那只带着剑茧的大手按在自己胸脯上:"像上次那样…捏重一点…"

托马的呼吸瞬间粗重如牛。他跪坐在宵宫腿间,左手顺从地揉搓起那对沉甸甸的奶子,指尖故意刮蹭挺立的乳尖。右手却悄悄取代了她自慰的手指,三根指节猛地插进湿滑小穴——这个深度远超空平日的敷衍了事。

"呜啊!今天…今天手指好粗…"宵宫突然夹紧双腿,却把托马的手腕夹得更深。她迷蒙间以为恋人在冒险中磨出了新茧,竟主动掰开阴唇让手指进得更深:"里面…里面也要挠…"托马趁机用拇指按住那颗肿胀的阴蒂画圈,看着宵宫的橘色马尾在榻榻米上疯狂摆动。

当托马突然俯身含住她乳头时,宵宫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她下意识环抱住那颗橙红头颅,却摸到与空截然不同的硬质发胶——这是托马每天精心打理的发型。但情欲熏心的少女只是嘟囔着"头发变硬了呢",反而挺胸将更多乳肉塞进对方嘴里。托马的犬齿故意加重力道,在她乳晕留下泛红的牙印。

"后面…后面也想要…"宵宫突然翻身趴跪,这个姿势让她圆润的雪臀高高翘起,湿漉漉的阴唇正对着托马涨得发紫的肉棒。家政官再也忍不住,解开裤带让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弹出来,龟头蹭过她股沟时留下黏稠的先走液。但他终究没敢真正插入,只是用滚烫的阴茎拍打她流水的阴户,每一下都溅起晶亮的水花。

"空今天…好热情…"宵宫突然反手抓住托马的睾丸揉捏,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差点射出来。她指尖沾着两人混合的爱液,竟无意识地涂抹在自己小腹上:"明明平时…三分钟就…"话音未落,托马突然用龟头抵住她菊蕾打转——这是空从未开发过的禁地。宵宫触电般绷紧腰肢,阴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淫水,全部浇在托马青筋盘踞的肉棒上。

隔壁突然传来空的咳嗽声。托马如梦初醒地跳起来,却看见宵宫已经瘫软在精液与爱液的沼泽里。她潮红的脸颊贴着榻榻米磨蹭,双腿还在无意识地开合:"下次…也要这样…弄醒我…"家政官最后瞥了眼她微微张合的穴口——那圈嫩肉正可怜兮兮地蠕动,仿佛在挽留刚刚肆虐过的假恋人。

"空…快插进来…小穴好痒…"宵宫迷乱地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粉红的穴肉正饥渴地蠕动着,渗出晶莹的爱液。她浑圆的臀瓣在晨光中泛着蜜桃般的光泽,随着腰肢的扭动在榻榻米上磨蹭出淫靡的水痕。托马再也无法忍耐,裤裆里那根紫红色巨根早已青筋暴起,龟头渗出黏稠的先走液。

当滚烫的龟头抵上穴口的瞬间,宵宫还沉浸在幻梦中主动抬腰迎合。但下一秒,远超空尺寸的巨物突然齐根没入,将她紧致的甬道瞬间撑到极限。"啊嗯——!"她触电般弓起腰肢,蜜穴传来撕裂般的饱胀感。睁眼的刹那,托马那张因情欲扭曲的脸庞取代了想象中的恋人。

"托马?!你…呜!"宵宫的怒喝还没出口就被撞碎成呻吟。她发疯似的捶打男人胸膛,指甲在他锁骨抓出数道血痕。但托马单手就扣住她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晃动的乳球。宵宫屈膝猛踢的瞬间,托马竟张口含住她踢来的脚趾,舌尖沿着足弓一路舔到腿心。

"放开…嗯啊!混蛋…会被空…哈啊…听见的…"宵宫拼命压抑着尖叫,双腿却被托马顺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粗壮的肉棒进得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刮蹭到宫口软肉。她雪白的臀肉被撞得泛起绯红,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随着抽插不断吐出白沫。

当宵宫扭头咬向托马手臂时,男人突然掐住她下巴来了个深吻。他蛮横的舌头撬开贝齿,将唾沫与喘息全部堵回喉咙里。宵宫眼角溢出泪花,身体却背叛意志开始收缩穴肉——那根滚烫的巨物每次退出都带出内壁嫩肉,插入时又将它们狠狠塞回。

"你明明…夹得这么紧…"托马在她耳边低笑,突然加速抽插节奏。宵宫被顶得乳浪翻滚,橘色马尾像垂死蝴蝶的翅膀般疯狂拍打榻榻米。她的小腹甚至凸出肉棒的形状,每次深入都能看见子宫口被顶起的轮廓。当托马突然抓住她脚踝掰成一字马时,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宵宫终于漏出一声泣音:"要…要裂开了…!"

隔壁传来空的翻身声。两人交合处"咕啾"的水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宵宫死死咬住自己手腕防止呻吟溢出,却控制不住阴道一阵阵痉挛。

"呜…混蛋…快拔出去…空就在隔壁…啊啊啊~❤️"

"看看你这张贪吃的小嘴,明明把我的肉棒咬得这么紧,还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湿透的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住口…嗯嗯~❤️我才没有…啊啊啊…是你强行…噫噫噫~❤️"

"那为什么我一插进来你就自动收缩?看啊,你的子宫口正在拼命吸我的龟头呢~空那个废物能满足你吗?"

"不许你…哦哦哦~❤️…说空…他只是太累了…呜哇哇~❤️"

"累?哈!他连你这种饥渴的婊子都喂不饱,算什么男人?你每天自慰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幻想被更大的肉棒填满?"

"胡说…啊啊啊~❤️…我才没有…嗯嗯嗯~❤️…托马你这个…叛徒…哦哦哦~❤️"

"叛徒?是谁大清早就敞着腿自慰?是谁抓着我的手往自己骚穴里塞?你这个小贱货早就想被别的男人干了吧?"

"不是的…呜呜呜~❤️…都是你…强迫我…啊啊啊~❤️…慢一点…子宫要…噫噫噫~❤️"

"强迫?那你为什么夹得越来越紧了?看啊,你的淫水把我的阴毛都打湿了,空那个废物见过你这么骚的样子吗?"

"闭嘴…哦哦哦~❤️…我要告诉空…你欺负我…啊啊啊~❤️"

"去啊,告诉他你是怎么用这张小嘴舔我手指的,告诉他你的骚穴是怎么欢迎我的肉棒的~你以为他会相信你是被迫的吗?"

"呜哇哇~❤️…不要说了…嗯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承认吧,你就是个欠操的婊子,空根本配不上你这么淫荡的身体~来,自己动一动,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饥渴~"

"才不要…哦哦哦~❤️…身体自己…动起来了…啊啊啊~❤️…托马你…这个禽兽…嗯嗯嗯~❤️"

"对,就是这样,用你的骚屁股自己找快乐~空那个三秒男给不了你的高潮,我来给你~"

"不行了…呜呜呜~❤️…要去了…和托马一起…啊啊啊~❤️…对不起空…噫噫噫~❤️"

托马敏锐地察觉到身下少女的抵抗正在软化——那双原本拼命推拒他胸膛的手,此刻正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背肌;绷紧的黑丝美腿不知何时已环上他的腰际,足尖在每一次深入冲撞时都会痉挛般蜷缩。他故意放慢抽插节奏,让青筋盘踞的肉棒在湿热甬道里缓缓研磨,龟头恶质地刮蹭着宫口那圈敏感软肉。

"看啊…你的子宫在主动吸我呢…"托马咬住宵宫通红的耳垂低语,手掌重重拍打她晃动的雪臀,"空那个废物能让你的小嘴馋成这样吗?"宵宫刚要反驳,卧室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是空在穿衣服。这声音让她瞬间僵成雕塑,只有阴道还在违背意志地剧烈收缩。

"不…不要在这种时候…咿咿咿~❤️"宵宫的警告被顶碎成甜腻的呜咽。托马趁机掐住她腰肢发起最后冲刺,卵蛋拍打在湿漉漉的阴唇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当第一股滚烫精液冲击宫口时,宵宫仰起脖颈却发不出尖叫,唯有瞳孔剧烈收缩着失去焦点。她的子宫像饥饿的婴儿般贪婪吮吸着精液,高潮喷涌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淋得一片狼藉。

木门把手转动的前一秒,托马才从容不迫地拔出依然硬挺的肉棒。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宵宫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溢出,在她臀瓣与榻榻米之间拉出数道银丝。她手忙脚乱系上和服腰带时,乳尖还带着情欲未褪的艳红,将轻薄的橙红布料顶出明显凸起。

"咦?托马这么早就来了?"空揉着眼睛走进客厅时,宵宫正用颤抖的手指整理凌乱的马尾——那里还沾着托马射精时抓扯落的橘色发丝。她的和服下摆可疑地黏在大腿上,隐约透出未擦净的精液反光。最致命的是右腿的皮质腿环,原本整齐缠绕的绷带此刻松垮地垂落,暴露出内侧被男人胡茬磨红的嫩肉。

"在讨论烟花仓库的防潮措施呢。"托马微笑着用身体挡住空探究的视线,右手却突然探入宵宫裙底,指尖狠狠剐蹭过她肿胀的阴蒂。"呀啊!"宵宫触电般弹起,打翻了手边的茶盏。"怎么了?"空关切地俯身查看,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心爱的女友腿间正缓缓滴落的浊白液体。

托马起身告辞时故意蹭过宵宫耳边:"明天我会带新的火药样品来…"他意有所指地瞥向她湿润的腿心,"…希望老板娘能亲自'验收'。"宵宫死死攥紧裙摆,脸颊红得像是傍晚的火烧云。当空热情地挥手告别时,她盯着玄关地板上那滩渐渐晕开的水渍,突然意识到——那不仅是打翻的茶水,还有自己高潮时失禁的证明。

暮色为长野原烟花店镀上琥珀色光晕时,宵宫罕见地点亮了所有灯笼。她穿着素白振袖和服跪坐在矮桌前——这是前几日特意从绫华那里借来的款式,是她对空的决胜武器。丝绸腰带紧紧勒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后腰处系出标准的文库结,领口却故意松开两寸,露出被托马啃咬过的锁骨红痕。空推门进来时,她立刻挺直腰背模仿起神里家大小姐的仪态,连执筷的姿势都变得优雅克制。

"今天怎么…"空的话戛然而止。灯光下宵宫橘色的发丝被银簪绾起,鬓角垂落的碎发用绫华同款冰晶发饰固定,连抿唇微笑时睫毛垂落的弧度都惟妙惟肖。最要命的是她起身布菜的动作——包裹在纯白足袋中的玉足以标准内八字迈步,振袖随着抬臂动作滑落,暴露出今早托马在她小臂内侧留下的指痕。

"旅行者近日劳顿,请多用些菜肴。"宵宫用绫华特有的清冷声线说道,却在俯身时让和服领口春光乍泄——没穿裹胸布的浑圆乳球随着动作荡漾,乳尖早已情动挺立,将昂贵丝绸顶出两颗诱人的凸起。空喉结滚动着抓住她手腕,却发现妻子腕上戴的正是绫华常佩的冰晶手链。

当宵宫跪坐着为他斟酒时,空终于忍不住扯开她衣襟。雪白振袖顺着光滑肩头滑落,露出昨夜被托马掐出淤青的乳肉。宵宫却突然用折扇轻点他额头,继续用绫华的口吻轻斥:"如此急躁,可不符社奉行的礼数…"话音未落,空已经粗暴地扯开她腰带。层层叠叠的绢衣散开时,宵宫腿间那抹与端庄形象截然相反的蕾丝吊带袜暴露无遗——黑色网袜紧紧裹着丰腴大腿,袜口蕾丝深陷在今早性爱残留的精液干涸痕迹里。

"绫华小姐也会穿这种淫荡的东西吗?"空喘着粗气扯开蕾丝裆部。宵宫立刻入戏地并拢双腿,模仿着贵族千金的惊慌神态:"请、请不要看…那里…"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表演——粉褐色的阴唇从蕾丝破口处湿漉漉地绽开,比平时肿胀数倍的穴口正分泌出透明蜜液。当空的手指插进去时,宵宫仰头发出的却是与端庄形象不符的浪叫:"啊啊~神里家的…呜…那里不行…"

这种极致反差让空瞬间缴械。稀薄的精液堪堪沾湿宵宫小腹,与她今早被托马灌满子宫的浓稠量体形成残酷对比。但她很快含住空软垂的性器,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的模样依然完美复刻着绫华的优雅——如果忽略她嘴角溢出的唾液正滴落在自己敞开的乳沟里的话。

第二次进入时,宵宫主动骑乘上来。她将振袖和服像婚纱裙摆般撩到腰间,故意用绫华绝不会做的放荡姿势吞吐着肉棒。"哈啊…家主大人…好厉害…"她喘息着扭动腰肢,被黑丝包裹的蜜桃臀在月光下划出淫靡弧线。但二十厘米的深度差距让曾经满足的体位此刻显得如此空虚——托马今早可是将她子宫都顶得移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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