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的电动车停在香榭花园9栋前时，车筐里躺着客户定制的尖头穿刺杆，黑色金属杆身刻着细密的防滑纹路，尖端闪着冷光。订单备注除了“穿红色V领连衣裙，敲门时转半圈”，还标着“全程配合”——这是她从业以来第一次接到“特殊服务”派单，站点培训时说这类订单需在15分钟内完成流程。她蹲下身理顺裙摆，深V领口下的锁骨在路灯下投出淡淡阴影，像提前画好的定位标记。

防盗门打开时，穿藏青卫衣的男人手里转着银色硬币，目光在她领口扫过：“比系统资料里的体型合适。”他侧身让开，玄关柜上的木质收纳盒敞着盖，五枚工牌整齐码放，最新那枚的挂绳还沾着浅褐色血渍。林晓闻到屋里飘着金属清洁剂的气味，和站点消毒餐盒的味道相似。

“上次那个穿高腰裤的，杆子卡股沟了。”男人关上门，手里握着穿刺杆晃了晃，金属碰撞声让她后颈发紧，他指了指茶几上的塑料袋，里面团着条裆部撕裂的深色牛仔裤，裤脚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灰白色粉末。林晓注意到他脚边铺着块灰色塑料防水布，边角印着“工业用品”，和她装热餐的防漏垫材质相同。

红色连衣裙滑落在地时，男人已握紧穿刺杆，尖端对准她私密部位，像在确认快递收货地址：“膝盖分开，腰抬高，下巴对着天花板。”林晓想起培训视频里的示范，主动跪在防水布上，双手撑在沙发边缘，脊背绷成平缓的弧线——这个角度能让穿刺路径直通咽喉，避开骨骼阻碍。

穿刺杆尖端抵住皮肤时，触感像根冰镇的细针，轻轻一压就刺破表层，火辣辣的刺痛感顺着神经跳了跳。男人双手握住杆身，缓慢推进，金属杆没入体内时，皮肤被撑开的牵扯感逐渐变成内脏被挤压的闷胀，像有人用拳头抵住胃袋，每呼吸一次都能感觉到杆身与体内组织的轻微摩擦。

“等……”当杆尖抵达盆腔时，她尝到了嘴角咬破的血腥味，手机还在连衣裙口袋里，她侧身用沾着冷汗的手指去摸，指尖刚触到机身，男人突然说：“盯着墙上的钟，别低头。”她立刻抬高下巴，脖颈绷直的瞬间，穿刺杆在体内轻轻顶了顶，找到了向上的角度。

杆身推进到一半时，林晓的小腹鼓起道淡青色的棱线，那是金属杆隔着皮肤顶出的轮廓。她摸出手机，屏幕上全是手汗，指纹解锁滑了两次才成功：“我……先点送达……”男人没停手，但推进速度慢了些，金属杆与体内组织摩擦的闷响在房间里清晰可闻：“快点，清洁公司半小时后到。”

配送软件跳出“尖头穿刺杆·已送达”的提示，林晓顾不上确认，直接连点三下右上角的“肉畜三按消”。第一次点击“确认送达”时，杆尖刚穿过腹腔，压迫感让她胸口发闷，鲜血从嘴角渗出来，滴在“家属转账”的按钮上；第二次点击转账确认，金属杆抵到食道下方，她能感觉到杆身的震颤，像电动车经过减速带时的震动；第三次点击“账号注销”时，她主动张开嘴，舌尖抵住下牙，仰头让穿刺杆尖端从咽喉后部穿出，带出串细小的血泡。

“对，保持这个姿势。”男人的声音带着满意，金属杆彻底贯穿的瞬间，林晓的视线被血雾蒙住，只能看见手机屏幕上“验证通过”的白字。穿刺杆的冷光映在她睁大的眼睛里，杆身上的刻度线显示深度29厘米，刚好到达说明书标注的“标准穿出位”。鲜血从嘴角和穿刺入口渗出，滴在防水布上，形成不规则的红点。

她的身体晃了晃，跪坐在防水布上，工牌从脖子上滑落。男人捡起工牌，放进玄关柜的木质收纳盒，编号“X-8921”挨着上次的“W-0728”，塑料表面很快被血浸透。“这次的角度精准。”他扯过条毛巾擦拭杆身外露部分，金属杆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工牌编号凑成连号了。”

厨房传来冰箱门开合的声音，男人回来时抱起她的身体，动作熟练得像搬运大件快递，手臂穿过她腋下，托住后背——穿刺杆的尖端还露在口腔外，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防水布被卷起来扔进垃圾桶，上面的血渍在路灯下像朵褪色的花。

远处的垃圾车轰鸣而过，林晓的视线渐渐模糊，最后定格在玄关柜的木质收纳盒上。新加入的工牌边缘还滴着血，像枚刚盖好的签收章。她的手机躺在防水布边缘，锁屏显示“所有信息已清除”，时间停在00:22。穿刺杆的金属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渐渐与体温同化，成为她生命最后时刻最清晰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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