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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秦密傳-董馬痴攪弄趙國風雲,紀才女享受雲雨之歡,4

小说:seed短篇尋秦、龍魂、神雕 2025-09-07 08:13 5hhhhh 9210 ℃

她的淫言浪語取悦了滕翼,換來更加猛烈的進攻。紀嫣然感覺自己就像一葉扁舟,在洶湧的浪潮中顛簸。

"嗯啊…不行了…要被滕二哥插壞了…"紀嫣然嬌喘連連,"那裏…那裏快要化掉了…"

滕翼的肉棒像打樁一般,一下下鑿進她的最深處。每次抽插都精準地碾過她的敏感點,激起一陣陣快感的電流。

"這張小嘴還在吸我…"滕翼粗喘着,"你説少龍要是知道你在偷吃,會不會生氣?"

"唔…不要説少龍…專心幹人家就好…"紀嫣然媚聲哀求,"現在嫣然是滕二哥的人…"

她的蜜穴在話語間驟然收緊,絞得滕翼差點繳械投降。

"小騷貨,這麼會夾…"他咬牙忍住衝動,"看來沒少伺候男人。"

"只有滕二哥最厲害…操得人家最舒服…"紀嫣然撒嬌似地扭動,"其他人都比不上…"

她一面説着討巧的話,一面收縮着蜜穴取悦男人。那副嫺熟的姿態,顯然經歷過不少實戰經驗。

"啪!"滕翼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騷貨,説得跟真的似的。"

"人家説的是真心話嘛…"紀嫣然扭頭拋了個媚眼,"難道滕二哥還沒發現,嫣然的小穴特別會伺候男人嗎?"

"哼,果然是個天生尤物。"滕翼掐住她的腰大力抽送,"看看這水流得,都把桌子打濕了。"

"那是人家被滕二哥幹得太舒服了…"她嬌喘着回應,"從來沒有過的爽利…"

滕翼的陽具實在粗長,每一下都能頂到她的子宮口。紀嫣然感覺自己快被貫穿了,小腹一陣陣地發燙。

"要到了…滕二哥…再用力些…"她的呻吟越來越高亢,"人家又要去了…"

"夾緊點,我也快了。"滕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在她的花心上。

"啊!"紀嫣然尖叫一聲,"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她的小穴劇烈收縮,一股股蜜液噴湧而出。與此同時,滕翼也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的最深處。

雲雨過後,滕翼看着癱軟在書桌上的紀嫣然,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懊悔。他竟然趁人之危,佔有了兄弟的女人。

"對不住了,我一時糊塗…"滕翼整理好衣物,愧疚地説道,"此事萬萬不可再提。"

"滕二哥這就走了?"紀嫣然慵懶地坐起,赤裸的身體上佈滿歡愛的痕跡,"方才不是還説要疼惜人家…"

滕翼不敢再看她誘人的模樣,生怕再次把持不住:"我是昏了頭,才會做出這等事情。你…你好好休息。"

"何必這樣呢…"紀嫣然攏了攏散亂的秀髮,嘴角掛着若有似無的笑意,"男女之情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再説滕二哥方才那般勇猛,嫣然很是享受呢…"

"夠了!"滕翼厲聲道,隨即意識到語氣過重,又緩和下來,"總之此事到此為止,以後莫要再提起。"

説完,他大步離開書房,只留下紀嫣然獨自在那裏輕笑。

"真是個正直的男人呢…"她撫摸着仍在淌着精液的私處,"可惜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想繼續戲弄他…"

她站起身,整理凌亂的衣裙。腿間滑膩的感覺提醒着她剛才發生的激情時刻。那根粗壯的肉棒帶給她的快感,恐怕短時間內難以忘記。

"下次見面,不知滕二哥還能把持得住嗎?"紀嫣然一邊穿戴,一邊回味着剛才的歡愉,"看他那耿直的性格,心裏一定很煎熬吧?"

她望着滕翼匆忙離去的方向,暗自思量。這位平日裏一本正經的漢子,在牀上倒是意外的勇猛。那根東西又粗又長,比少龍和其他男人都要厲害許多。

"這樣的美味,豈能就此放過?"她抿嘴輕笑,"不如找個時機,再撩撥他一次?"

正當她遐想之際,忽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原來是項少龍回來了。

"嫣然,您在這兒做什麼?"少龍關切地問道。

紀嫣然趕忙收拾好儀容,掩飾着方才縱慾的痕跡:"沒什麼,只是和滕二哥切磋了幾招劍術。"

"哦?二哥呢?"少龍四下張望。

"説是臨時有事,先回去了。"紀嫣然故作惋惜,"我還想請教他更多的武藝呢。"

少龍笑了笑:"二哥雖然嚴厲,但在武學上確實很有造詣。改日我讓他專門教你如何?"

"好啊…"紀嫣然心中暗喜,表面上卻依然保持着矜持,"有勞少龍安排。"

"嫣然…"項少龍摟住紀嫣然的纖腰,在她耳邊低語,"方才看你練劍出了這麼多汗,想必累得很。不如讓為夫幫你舒緩一番?"

他的一隻大手已經探入她的衣襟,揉捏着飽滿的乳房。紀嫣然連忙推開他:"不行…這裏會有其他人來的。"

"那我們換個地方…"項少龍拉着她就要往密室走。

"少龍…晚上好嗎?"紀嫣然為難地説,"現在人家身子有些不適,擔心承受不住。"

實際上,她的蜜穴中還殘留着滕翼的精液,此刻正順着大腿緩緩流下。若是讓少龍發現端倪,那可就糟糕了。

"怎麼,是我最近冷落你了?"項少龍略帶歉意,"這段時間確實繁忙…"

"不是的,少龍待嫣然最好了。"紀嫣然撒嬌似的依偎在他懷裏,"只是白天怕被人瞧見,晚上嫣然一定好好補償少龍。"

"那好吧…"項少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今晚我去找你,記得準備好迎接我。"

紀嫣然鬆了口氣,趕緊點頭應允。目送少龍離開後,她才悄悄擦拭掉腿間的痕跡。

"好險…"她暗自慶幸,"若是被少龍發現身子被人玷污,那可不得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回想起方才與滕翼的激情時刻,不禁有些期待晚上的歡好。

夜幕降臨,紀嫣然沐浴完畢,穿着單薄的紗衣躺在榻上。她特意清洗了身體,以免留下蛛絲馬跡。

不多時,項少龍來到她的房間。

"嫣然,我來了。"他關上門,迫不及待地撲向榻上的美嬌娘。

"少龍…"紀嫣然柔聲呼喚,主動送上香唇。

項少龍熱烈地吻着她,大手遊走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上。隔着薄紗,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滑膩。

"今天練劍辛苦了吧?"他在她耳邊低語,"我來幫你好生放鬆。"

"嗯…"紀嫣然輕吟一聲,"少龍快來疼疼嫣然…"

她的身體早已熟悉了這種遊戲,很快就進入狀態。尤其是在經歷過下午的激情後,顯得更加敏感。

項少龍褪去她的薄紗,欣賞着這具完美的胴體。那對玉乳高聳,櫻紅的乳尖已經挺立。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長的玉腿更是誘人無比。

"讓我好好享用你…"他分開她的雙腿,埋首其中。

"啊…少龍…輕點…"紀嫣然嬌喘連連,"那裏太敏感了…"

她的小穴早已濕潤,顯然是在等待主人的臨幸。項少龍滿意地點點頭,掏出早已勃起的陽具抵在入口處。

"準備好了嗎?我要進來了。"

"嗯…少龍快來…"

紀嫣然感受着少龍的進入,雖然也是一根尺寸可觀的陽具,但比起李園那根驚人的巨物還是遜色不少。就連下午滕翼的那話兒,也比少龍更為粗長。

"少龍…好舒服…"她努力壓抑着比較的念頭,配合着少龍的節奏輕吟。

項少龍賣力地抽送着,每一下都頂到她的敏感處。但這力道和深度,總歸不如那些天賦異稟的男人。

"嫣然裏面好緊…"項少龍喘息着,"是不是想念我的疼愛了?"

"是呢…"紀嫣然乖巧地迎合,"人家好久沒被少龍寵愛過了…"

她的演技堪稱一流,即便內心略感空虛,也能在外表上表現得極為投入。何況少龍對她百般呵護,這份恩情總是要報答的。

"那我今晚一定要餵飽你…"項少龍加快速度。

紀嫣然默默感受着他的衝擊,腦海中卻不自覺地回憶起其他男人給予的快感。尤其是李園那根怪物般的東西,每次都能把她插得欲仙欲死。

"嫣然,你怎麼了?"注意到她的走神,項少龍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太舒服了…"她趕緊掩飾過去,主動抬起玉腿環住他,"少龍再用力些…"

她的身子隨着抽插起伏,儘量讓自己沉浸在當下。至少少龍對她的情意是真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紀嫣然微微蹙眉,少龍的温柔固然令人感動,但總缺少了些什麼。她懷念那些粗魯而激烈的快感,那種被男人毫不憐惜地佔有、征服的感覺。

每當李園那根龐然大物兇猛地貫穿她時,或是滕翼失去理智般地衝刺時,那種近乎野蠻的侵犯總能帶給她極致的快感。

"或許這就是得不到的女人最有魅力吧…"她心裏想着,"那些男人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每次都要把我插得死去活來…"

項少龍依然在温柔地耕耘着,生怕弄疼她。殊不知紀嫣然此刻多麼希望他能像那些色鬼一樣,粗暴地蹂躪她嬌嫩的身軀。

"少龍…"她主動扭動着腰肢迎合,試圖增加一些快感,"可以再用力一點的…"

"嫣然累了麼?"少龍體貼地放緩動作,"我怕傷到你…"

紀嫣然無奈地嘆了口氣。也許正是因為少龍太過珍惜她,才會在牀笫之間如此小心翼翼。而那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則只會想着如何徹底佔有這具誘人的胴體。

"這就是差距啊…"她在心底苦笑。

"其實…嫣然更喜歡激烈一些…"紀嫣然鼓起勇氣,試探着開口,"少龍不必顧慮太多…"

項少龍愣了一下:"這樣麼?可是上次你好像説過不喜歡太粗暴…"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紀嫣然嗔怪道,"人家現在想要更多…"

她扭動着纖腰,主動迎合少龍的抽送。然而少龍仍然保持着温和的節奏,生怕傷到她分毫。

"少龍…"紀嫣然有些失望,"你就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樣…"

話説到一半,她又急忙收住。這個暗示太危險了,若是讓少龍察覺到什麼就麻煩了。

"像其他男人怎樣?"少龍敏鋭地捕捉到她話語中的異常,"嫣然這是有什麼心事?"

"沒什麼…"她趕緊轉移話題,"就是想説,少龍有時候太温柔了…"

她回想起李園那肆意妄為的征伐,滕翼失去理智後的狂熱。那種被徹底征服的快感,才是她真正向往的。

但現在,面對着深愛自己的男人,這些想法只能埋在心底。

"説起其他男人…"項少龍忽然笑道,"昨日韓闖還找我喝酒。那個莽漢,居然跟我説想得到嫣然一次。"

紀嫣然心中一凜,表面卻裝作好奇:哦?韓兄竟説了這樣的話?"紀嫣然故作驚訝,心中卻暗暗激動,"他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呵呵,他哪裏知道嫣然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項少龍輕笑着,"這廝自從見過你後就魂牽夢繞,整天在我面前嘮叨。"

紀嫣然心中一動,想起了韓闖那魁梧的身材。此人雖然粗鄙,但在牀上説不定比少龍更有男子氣概。

"他…他還説什麼了?"她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他説最近得了種烈性春藥,只要給你服下一粒,保管讓你欲仙欲死,任他擺佈。"少龍笑着説,"還誇口説要幹你整整一夜,讓你第二天都起不來牀。"

聽到這話,紀嫣然不由得心跳加速。她能想象到那個場面:在藥物的作用下,被韓闖那健壯的身體壓制,被迫承受他野獸般的侵犯…

"真是恬不知恥。"她表面上斥責道,"竟敢對少龍的女人存這樣的歹念。"

"是啊,這廝也就敢在背後説説罷了。"少龍不在意地説道,"哪敢真對你怎麼樣。"

"也是…"紀嫣然輕咬朱唇,"要是讓他得逞,豈不是要被折騰慘了。"

她心裏卻在盤算着,什麼時候找個機會接觸這位莽漢。説不定又能體驗到不同的滋味。

"嫣然,我快要…"項少龍喘息漸重,"你下面夾得太緊了…"

"等等…再堅持一會…"紀嫣然不甘心就這樣結束。剛才才剛剛興起,還沒體會到高潮的感覺。

但少龍已經到了極限,他的抽送變得越來越快,最後深深一頂,將精華盡數釋放在她體內。

"啊…少龍…"紀嫣然只好配合着做出高潮的樣子,"好舒服…"少龍真厲害…"她違心地誇讚道,心裏卻在想着其他男人帶給她的快感。無論是李園的狂野,還是滕翼的勇猛,甚至是對韓闖的幻想,都比眼前這位來得刺激。

項少龍癱軟在她身邊,親暱地摟着她的肩膀:"累着了吧?早些歇息。"

紀嫣然點點頭,心中卻有些失落。剛才那番談話讓她興致勃勃,沒想到少龍這麼快就結束了。

"少龍先睡吧…"她温柔地説,"嫣然還想再躺一會兒。"

等少龍沉沉睡去,紀嫣然才輕嘆一聲。今晚本來還想着好好享受一番,結果卻是草草了事。

她想起少龍剛才説的話,關於韓闖的那番言論,不禁又開始幻想。若是能讓那位莽夫得償所願,不知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懷着這樣的思緒,她慢慢閉上了眼睛。明天,説不定就能找到機會接近那個粗魯的男人。

次日清晨,紀嫣然精心梳妝。她換上一件淡青色的襦裙,外罩輕紗褙子,將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地展示出來。

"小姐這是要去何處?"侍女問道。

"隨便走走罷了。"紀嫣然淡淡一笑,"在家悶得慌,出去透透氣。"

她刻意選了一條必經韓府門前的小路。一路上,她邁着蓮步,婀娜生姿。微風吹拂,輕紗隨風飄揚,更顯嫵媚動人。

"這身裝扮,應該足夠吸引那莽漢的目光了吧?"她暗暗思忖。

行至韓府附近時,紀嫣然放慢腳步。果然,不多時就遇到了巡視歸來的韓闖。

"這不是紀小姐嗎?"韓闖眼前一亮,"真是有緣啊。"

"韓將軍安好。"紀嫣然欠身施禮,故意讓領口露出一抹春光,"妾身正想去尋一處清淨茶館,不料在此遇到將軍。"

"那可真是太巧了!"韓闖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胸部,"不如到寒舍一敍?正好我院中有株稀罕的蘭花,紀小姐若是喜愛,我讓人採來贈予你如何?"

"這…是否太過叨擾了?"紀嫣然作出猶疑狀,卻並未直接拒絕。

"無妨無妨,"韓闖殷勤地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請隨我來。"

紀嫣然心中暗喜,面上卻仍保持着矜持。她款款跟隨韓闖走向府邸,心想今天或許就能嚐到新的滋味。

步入韓府,紀嫣然故意東張西望,做出一副天真好奇的模樣。韓闖則像個獻寶的孩子,不停介紹府中陳設。

"紀小姐請看,這是我剛得的一盞銅爐,可是難得的寶貝。"他指着廳堂中的物件説道。

"韓將軍家中佈置雅緻,想必平日極重視品味。"紀嫣然誇讚道,聲音輕柔婉轉。

"哈哈,哪裏哪裏。"韓闖大笑,目光始終貪婪地停留在她身上,"紀小姐才是真雅緻,這般容貌氣質,簡直世間少見。"

説話間,兩人已來到後院。紀嫣然假裝腳下一歪,整個人跌入韓闖懷中。

"哎呀…對不住…"她慌亂地説,卻不急着起身,反而藉機讓胸前的柔軟貼在韓闖身上。

"紀小姐小心。"韓闖穩穩扶住她,感受着那抹柔弱無骨的觸感,喉結滾動,"要不要去我的廂房休息一下?"

"這…不太方便吧…"紀嫣然羞澀地説,語氣中卻帶着明顯的期待,"萬一有人看見…"

"放心,下人們都被我支開了。"韓闖急切地道,"紀小姐若是擔心,我可以親自為你斟茶解乏。"

紀嫣然終於站起身,故意理了理被弄亂的衣衫。透過輕紗,隱約可見裏面的風光。

"那…就打擾將軍片刻。"她微微低頭,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

韓闖將紀嫣然引進一間精緻的廂房,轉身沏茶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早就備好了兩種藥物:一種是讓人情迷意亂的春藥,另一種則是令他金槍不倒的秘方。

"紀小姐,請用茶。"他恭敬地奉上摻了春藥的茶水。

紀嫣然接過茶盞,優雅地抿了一口:"嗯,香氣怡人,想必是上等好茶。"

"是啊,紀小姐果然識貨。"韓闖暗暗吞下壯陽神藥,"這可是南詔進貢的佳品。"

兩人閒聊幾句後,藥效漸漸發作。紀嫣然只覺得身子發熱,小腹一股暖流湧動。她偷偷瞄了韓闖一眼,發現對方的氣息明顯粗重起來。

"將軍府上清幽雅緻…"她故作鎮定地説,聲音卻染上了一層魅惑的韻味,"妾身有些乏了,不如告辭…"

"紀小姐怎能匆匆離去?"韓闖一把拉住她,"我看你面色潮紅,想必是累了,不如在此歇息片刻?"

他的目光火熱地在紀嫣然身上游移,喉結不住滾動。藥效發作,讓他胯下的巨物蠢蠢欲動。

"韓將軍…你這茶…"紀嫣然靠在椅背上,香肩半露,"怎地喝完身子就熱起來了?"

她故意做出抗拒的姿態,卻又帶着幾分嬌媚:"將軍不會是…給妾身下了什麼藥吧?"

"哈哈哈,"韓闖獰笑道,"紀小姐冰雪聰明,想必猜到了什麼。既然已經發現了,那就別反抗了。"

"可是…妾身心中已有他人…"紀嫣然欲拒還迎地説,眼角卻故意流出一滴晶瑩的淚珠,"將軍何苦要這樣…"

這句話不僅沒能阻止韓闖,反而激起了他更強烈的征服欲。男人天生就喜歡挑戰禁忌,更何況對象還是別人的禁臠。

"哈哈,別人的女人玩起來才更有意思。"韓闖欺身上前,"讓我來看看,究竟是誰家的美人更銷魂…"

紀嫣然雖在裝模作樣,但身體已經被春藥催得燥熱難耐。她那經過諸多男人滋潤的成熟肉體,此刻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將軍饒命…"她嬌聲哀求,豐滿的胸脯卻在對方粗糙的大掌下不斷顫動,"人家已經有主了…"

這樣的欲拒還迎,反而讓韓闖更加興奮。他粗暴地撕開紀嫣然的衣裳,露出那對飽滿圓潤的玉乳。

"紀嫣然,你這勾引人心的妖精,也不知多少男人為你傾心。今日落在老子手裏,看你還裝不裝清高!"韓闖獰笑着,一雙大掌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他故意提到:"李園那小子,成天想着要得到你,可惜啊,他做夢也想不到,你此刻正在我韓某人的牀上。"

"將軍不要…"紀嫣然嬌喘着,一邊配合演出一邊暗自得意。這韓闖果然和其他男人一樣,對她的美色趨之若鶩。

韓闖俯身含住她的乳尖,粗糙的胡茬刮蹭着敏感的肌膚:"賤人,嘴上説不要,身子倒是很誠實嘛。"

"嗚…"紀嫣然發出一聲媚叫,"將軍輕些…"

"待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銷魂。"韓闖解開褲帶,露出那根猙獰的肉棒。藥物作用下,它顯得格外雄偉。

紀嫣然暗自讚歎,這尺寸雖不如李園那般驚人,但也遠勝常人。她故意做出驚恐的模樣:"將軍…這也太大了…會壞掉的…"

"嘿嘿,馬上就讓你知道厲害。"韓闖掰開她的玉腿,對準那處濕潤的蜜穴,"本將軍要好好教訓你這個小騷貨。"

將軍…"她輕咬嘴唇,"…求你憐惜…"

"賤貨!"韓闖啐了一口,"老子今天非要幹得你哭爹喊娘!"

話音未落,他就一挺腰,將那根巨大的陽具全根沒入。紀嫣然忍不住嬌呼一聲,既是因為疼痛,也是因為快感。

"啊…將軍太猛了…"紀嫣然仰起雪頸,眼角沁出淚水,"會死的…會被插死的…"

"死不了!"韓闖瘋狂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老子今天非把你幹服了不可!"

他的動作毫無章法,純粹是發泄式的侵犯。但正是這種粗暴的對待,讓紀嫣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蜜穴緊緊吸附着入侵的陽具,一波波淫液從交合處溢出。

"賤人,被別的男人幹就這麼爽?"韓闖狠狠扇了她的豐乳一巴掌,"讓你裝清高!讓你勾引男人!"

"嗚…將軍饒命…"紀嫣然哭泣求饒,卻把雙腿纏得更緊了,"嫣然再也不敢了…"

"來不及了!"韓闖掐住她的纖腰,"今天非要讓你記住教訓!"

他兇猛地衝刺着,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釘在牀上。紀嫣然被插得欲仙欲死,檀口微張,不停地呻吟。

"李園那廢物要是知道你現在這副淫蕩樣,不知道會作何感想。"韓闖冷笑着,"堂堂才女,在我胯下承歡,嘖嘖…"

"嗚…不要説了…"紀嫣然羞恥地扭過頭,但下身卻越發濕潤,"將軍…輕些…"

"裝什麼貞潔烈婦!"韓闖冷笑,"你的騷穴可不是這麼説的!"

他加快抽送頻率,每一下都重重撞擊在她的花心上。紀嫣然被頂得渾身發抖,檀口不斷吐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啊…不行了…要被將軍插壞了…"她媚眼如絲,香汗淋漓,"太深了…受不了了…"

"賤貨,你的小穴咬得真緊。"韓闖粗喘着,"看來平時沒少吃這套吧?"

"沒有…嫣然從未…啊!"紀嫣然的辯解被突然加重的抽插打斷,"將軍…太快了…"

她那雙玉足在空中胡亂踢蹬,卻很快就被韓闖抓住,架在肩上。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幾乎要頂穿她的子宮。

"騷貨,你看你現在的樣子,"韓闖嘲諷道,"明明被我強佔,卻爽得流水不止。"

紀嫣然已經顧不上回答,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只知道自己正被一根粗壯的肉棒無情貫穿,帶來無盡的快感。

"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在房內迴盪,伴隨着紀嫣然愈發放浪的呻吟。

"啊…將軍…太厲害了…嫣然要化掉了…"她玉指抓緊牀單,胸前的雙峯隨着抽插劇烈晃動。

"這才剛開始呢!"韓闖邪笑着,抓起她的玉腿壓在胸前,"讓我看看你能受得了多久!"

這個姿勢讓他的肉棒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紀嫣然只覺得小腹都要被捅穿了,每一次抽插都帶來滅頂的快感。

"不要…太深了…會死的…"她搖着頭求饒,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

"騷貨,叫得真浪!"韓闖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看來你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嘛!"

"嗚…嫣然不敢了…饒了人家吧…"她抽泣着,蜜穴卻越發濕潤,緊緊吸附着入侵者。

韓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你這賤人,勾引了多少男人?李園?董馬痴?還有誰?"

"沒…沒有別人…"紀嫣然慌亂否認,卻被一記深插撞得説不出話來。

"還説謊!"韓闖惡狠狠地頂弄,"你的小穴這麼會吸,肯定沒少被人幹吧?"

"將軍…不要説了…"紀嫣然被羞辱得面紅耳赤,但身體卻愈發敏感,"嫣然知錯了…"

"錯在哪了?"韓闖惡意地在她耳邊低語,"説不出來的話,我就一直這樣幹下去。"

他的陽具停在最深處不動,研磨着敏感的宮口。紀嫣然被折磨得難耐,只得屈服:"嫣然不該…不該勾引那麼多男人…"

"原來你承認了?"韓闖大笑,"説,都有誰幹過你?"

"啊!"一記猛烈的抽插打斷了她的話語,"不要問了…將軍…"

"不説?"韓闖加快速度,"那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他一邊狠幹一邊玩弄她的雙峯,雙重刺激讓紀嫣然幾乎崩潰:"説了…説了…是李園…還有董馬痴…"

"賤人!"韓闖怒吼一聲,"看來是沒人能管教好你!今天我非插爛你這個騷穴不可!"

"啊啊…要到了…嫣然要被將軍插死了…"她的小穴痙攣着絞緊,顯然即將迎來高潮。

"賤貨,這麼快就想泄了?"韓闖冷哼一聲,"給我忍着!不準這麼快就丟!"

他突然停下動作,掐住紀嫣然的細腰:"告訴我,他們是怎麼幹你的?李園那廝的傢伙有多大?"

"將軍…別問了…"紀嫣然帶着哭腔回答,"人家真的説不出口…"

"不説?"韓闖重新大力抽送起來,"那我就插到你説為止!"

"啊…李園的…很大…"紀嫣然在劇烈的撞擊中斷斷續續地説,"每次都能…頂到最裏面…"

"董馬痴呢?他也操過你?"韓闖越插越快。

"是…他們都欺負過嫣然…"她已經完全淪陷在快感中,"每次都被他們弄得死去活來…"

"賤人!"韓闖惱怒地加快速度,"看來真是欠操!今天我要替他們好好教訓你!"

紀嫣然被插得神志不清,只能不停地浪叫。她感覺自己像是暴風中的一葉扁舟,被巨浪一次次吞噬。

"啊——!"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後,韓闖終於到達極限,將滾燙的精元盡數灌入紀嫣然體內。但他並未抽出肉棒,反而仍在快速抽送。

"將軍…已經射了嗎…"紀嫣然虛弱地説,卻發現那根東西依舊堅挺,甚至比之前還要脹大幾分。

"嘿嘿,你以為這就完了?"韓闖殘忍地笑了,"今天有你受的!"

"啊?怎麼可能…這麼厲害…"紀嫣然震驚於他的持久,隨即又陷入新一輪的狂風暴雨中。

"騷貨,你不知道老子為了今天做了多少準備?"韓闖咬牙切齒地繼續抽插,"今天非要把你幹趴下不可!"

紀嫣然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釘在刑柱上,那根粗壯的陽具絲毫沒有疲軟的意思。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白濁液體,那是先前射進去的精元混合着她的淫水。

"將軍…饒了嫣然吧…太多了…"她無力地求饒,全身都在不住戰慄。

"做夢!"韓闖變本加厲地侵犯着她,"今天不把你操暈過去,我就不信韓!"

"將軍…將軍慢些…"紀嫣然的嗓音已經嘶啞,原本整齊的秀髮凌亂不堪,"嫣然真的不行了…"

韓闖絲毫不理會她的求饒,反而更加賣力地挺動腰身:"賤人,這才第三次而已,你以為這就完了嗎?"

他掐住她飽滿的雙乳,感受着身下美人不斷的痙攣。紀嫣然早已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小穴一直在不停地噴水。

"啊…要被插壞了…真的會死的…"她渾身癱軟,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死不了,你這騷貨天生就是挨操的命!"韓闖粗暴地翻過她的身子,從後面再次插入,"看看你下面咬得多緊,分明就是在求我繼續幹你!"

"不…不是的…"

"還不承認?"他重重一頂,"你這賤穴都被操腫了還在流水,騷水都快把牀單打濕了!"

紀嫣然已經説不出話來,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咽。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玩物,被韓闖肆意玩弄。但這種被粗暴對待的感覺,卻又莫名地讓她感到快慰。

"讓我看看你能吃下多少次!"韓闖發狠地衝刺着,"今天非幹得你下不了牀!"

夜幕降臨,紀嫣然躺在牀上奄奄一息,渾身上下沾滿了白濁液體。她的小穴紅腫不堪,不斷往外流淌着韓闖灌入的濃稠精液。

"賤人,這下爽夠了吧?"韓闖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足足七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外面勾引男人!"

"將軍…太過分了…"紀嫣然虛弱地喘息着,連合攏雙腿的力氣都沒有了,"嫣然真的快死了…"

"嘿嘿,死了也值了。"韓闖撫摸着她佈滿紅痕的肌膚,"能享受到堂堂紀才女,就算是立刻死了也甘心。"

他湊近紀嫣然的臉龐,舔舐着她嘴角殘留的津液:"李園那廢物知道他的女神被我操成了這副德性,估計要氣瘋了吧?"

紀嫣然輕輕搖頭,連説話的力氣都沒了。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瘋狂的一日,就連最勇猛的李園也無法與今日的韓闖相比。

"等着瞧吧,下次見面,老子還要好好疼愛你。"韓闖穿上衣服,"記得洗乾淨了再來找我。"

説完,他滿意地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一室旖旎的氣味和滿牀狼藉。

紀嫣然勉強撐起痠軟的身子,看着鏡中的自己:香肩遍佈吻痕,雪白的肌膚上處處是紫紅印記,尤其是胸前兩團渾圓,更是被捏得通紅。

她試圖站起來,雙腿卻一陣發軟,不由自主地向外打開。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温熱的液體順着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這個該死的莽漢…"她咬着唇低聲抱怨,卻不得不承認今天的經歷確實令人難忘。

收拾妥當時,她忽然瞥見桌角一顆熟悉的藥丸。那是韓闖留下的壯陽神藥,想必是他不小心遺落的。

"這東西…"紀嫣然遲疑片刻,終究還是將藥丸收入袖中,"若是讓李園吃了…"

光是想到那個可能性,她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李園那根駭人的驢鞭若是再配上這等猛藥,恐怕會要了她的命。

"真是造孽…"她輕輕嘆息,"為何偏偏在這種時候發現這種東西…"

但她還是小心翼翼地將藥丸藏好,生怕被人發現這個危險的玩意。

回到府中已是深夜,紀嫣然悄悄潛入浴房清洗身子。温熱的水流沖刷着疲憊的軀體,她一邊擦拭身上的痕跡,一邊回味今日的經歷。

"沒想到韓闖這莽夫倒是…"她輕撫着胸前的淤痕,不禁臉紅心跳,"那藥果然厲害,竟能讓他連御七次都不見疲態。"

想起韓闖那根雖不及李園巨大,卻也相當雄偉的陽具,再配上那霸道的藥物,難怪能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若是讓李園服用…"她下意識摸向袖中的藥丸,想象着那幅畫面,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怕會更加可怕。"

洗漱完畢,她裹着薄紗羅裙返回閨房。經過一天的激烈雲雨,她本該疲憊不堪,然而此時卻因遐想而精神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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