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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章 欢愉之馆

小说:苏丹的游戏苏丹的游戏 2025-09-07 08:13 5hhhhh 8560 ℃

王都中从来都不缺少风月场,欢愉之馆是其中最负盛名的存在。这里既有廉价的欢愉,只消两个金币,就能享受一夜春宵;也有出身高贵却沦落风尘的女子,楚楚可怜,等待着她的骑士将她拯救,而代价自然所费不赀;甚至有人说,只要恩客愿意花钱,布缇娜女士可以让你享受到苏丹都啧啧称羡的温柔乡——当然,这只是传闻而已。

帷幕半垂,轻歌曼舞,香烟缭绕,即便在白天,这座粉白庄园之内,也是人声鼎沸。密室之中灯火摇曳,投下朦胧而旖旎的光晕,让恩客与欢场女郎的暧昧变得水到渠成。

皮鞭划破空气,飕飕作响,鞭梢险险地贴着肌肤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让俘虏全身一颤,裸露在外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露出久经锻炼的优美线条。

“你一定在想,如果这一鞭落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她的声音沙哑而醇厚,宛如美酒的后调,引人沉醉,欢场中的女王身姿高挑精瘦,长发简单束在脑后,像她的肌肤一样展示着丝绸般的质感。嘴唇丰厚,时常带着嘲讽的弧度,笑容轻蔑冷酷,一如她那双漂亮的黑眼睛里显示出来的情绪。

“想要品尝主人的鞭打吗,贱婢,可是你不配。你听着,在你乖乖招供之前,你的肉体都属于我。在我没有恩准之前,你绝对不会享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

长鞭在手,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锋芒,手腕轻轻一甩,鞭梢如灵蛇般缠上了俘虏的乳尖。

“哦——贾丽拉,你放开我,我真的没有什么可招供的!”摩挲,挑逗,柔软的皮质围绕乳头缓缓转圈,时而划过敏感的尖端,带来一阵酥痒。她本能地想要闪躲,然而她四肢摊开躺在刑架上,手腕足踝被镣环牢牢锁住,冰冷的黑色金属里贴心地加上了皮革内衬,无论俘虏怎么挣扎,都不会伤到自己的身体,但同样也无法撼动束缚分毫。

刑架上的女体一丝不挂,大腿浑圆坚实,双臂肌肉轮廓清晰可见,古铜色肌肤上疤痕纵横,却更显健美。不知道有多少人憧憬着公主久经战阵的英姿,只是此刻,她只能无助地躺在刑架上,漆黑眼罩剥夺了她的视觉,英气妩媚多了一分反差的崩坏感。乳头在挑逗下很快便挺立起来,带来更敏锐的感受,快感浇灌,让禁欲已久的戴米尔欲罢不能。她咬着嘴唇,可是低低的呻吟还是清晰可辨。

“贾丽拉,我付你双倍的钱,哦——只要你……啊!”

鞭梢落在胸尖,炸开尖锐的痛,打断了她无力的辩解。还在酥痒的挑逗下很是受用的戴米尔几乎立刻就叫出声来,她目不能视,只能被动地等待着女王的处置,鞭打抑或抚慰全凭她高兴。快感消散,花穴吐出些许爱液,烫得她有些发抖。这样的处境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痛感迅速退去,变成丝丝缕缕的痒,让她一点点兴奋起来。乳头充血,硬得微微发疼,熟透了的葡萄摇晃着,渴望粗暴的采撷。

“下贱的骚蹄子,被绑成这样还能淫叫流水。”

女王轻佻地评价着,像是在对待一件廉价的次货,“苏丹的姐妹又如何,还是会在我的鞭子下面臣服发浪,跟两块钱一晚的婊子没分别。”

“贾丽拉,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否则……我对天发誓,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然后再丢给野狗!”

羞辱如野火一般掠过戴米尔的身体,点燃了她的狂怒。从来没有人敢于这样践踏她的尊严,即便是她那至高无上的兄弟,也不想为些许小事品尝她的报复。公主猛烈地摇动着身体,刑架在她的力量中颤抖,发出刺耳的声音。贾丽拉有些惊恐地看着突然发作的恩客,羞辱一人之下的统帅,的确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如果为了欲望而丢掉性命……

“我的大人,您只要招供,束缚就会自然脱落的。”

欢愉女郎声音惶惑,打消了她才燃起的怒火。不像她那严苛的妻子,戴米尔对这些身不由己的风尘女向来保持着同情,在风月场外,她们也是跟她一样的人。更何况,眼下的处境的确不是贾丽拉的错。

热娜……我就应该让鲁梅拉把你放到书里待上一整天!

她腹诽着朋友的荒唐。在灵魂置换之前,她明明待在禁卫军营帐中,下达了不允许任何人惊扰的命令,天知道她是怎么转到欢愉之馆,又点了贾丽拉的钟!

回到自己身体的第一件事,就是被蒙眼捆绑鞭打,直到皮肤发烫,肌肉绷紧,蜜液湿滑,奶头鼓胀。在贾丽拉的支配下,她只是一块丰美多汁的媚肉,任凭摆布,无论怎么呻吟求饶都无济于事。

被羞辱的处境,似乎勾起了她心里压抑已久的欲望。戴米尔勇武绝伦战功赫赫,在朝臣百姓的尊重敬仰中,她逐渐厌倦了众星捧月的感觉,渴望着不一样的体验,被支配被命令的体验。她的麦娜尔并不介意满足她的一点小情趣,但戴米尔想要的东西,无论淑女怎么努力,都是做不到的。

或许……现在正是时候呢。

“不,我不知道什么情报,有什么本事,你就尽管使出来——噫哦哦哦哦!别,别捏我的……”

她逞强的狠话只说了一半,乳头便被狠狠拧了起来,激烈的痛带着悦虐的快感,让她尖叫着扭腰挣扎。

肌肉松弛,腰肢放软。欢场中的女王看着她丢盔弃甲,重又瘫在了刑架上,惶恐化作了更深的凌虐欲。她跨坐在公主的腰间,让丰满挺翘的奶子在她手下变幻出各种形状,每一次用力揉捏,乳肉都在她的指缝之间溢出。双峰绵软,顶端却硬得硌手,她的指腹轻轻按揉着那对红肿的葡萄,确保力道渗透进皮肤深处。

“明明可以挣脱,但还是乖乖躺着被践踏,你还真是下贱。你很喜欢这样被当成肉玩具对待,蒙眼塞嘴动弹不得,只能靠扭胯晃奶子来取悦主人,对吧。”

“我没有……贾丽拉,你……嗯啊,你无论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屈服……别掐我的奶头——痛啊!”

她的羞辱让戴米尔双颊滚烫,像是挨了两个耳光,但身体却很是兴奋。戴米尔挺动腰肢,将身上的女子直接抬了起来,乳房左右摇晃,掀起惊心动魄的波浪,贾丽拉抬了抬眼,一边享受着母马的本能服务,指甲却掐上了那两颗玫瑰红的果实。

她对于力道的掌握恰到好处,疼痛如闪电一般穿刺过俘虏的乳房,足以驱散积累的快感。贾丽拉旋即放松手指,指甲的扫动带来与指腹全然不同的刺激,清晰、尖锐,她的指甲绕着乳头转圈,一下又一下,将公主的情欲吊在边缘。

小火煎熬的媚肉已经不堪重负。眼罩下的坚毅面容早已崩坏,口水顺唇角滴落,肌肉酥烂瘫软,在女王面前颤抖战栗,只剩花穴依旧有力,绞紧又放松,期待着女王的一点点恩赐。

“疼?我看你正乐在其中吧?”贾丽拉饶有兴致地玩弄着她的肚脐,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划过平坦的小腹,描摹着肌肉的轮廓,“唔,身体很热啊,是很想要了吗?”

她的手指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按上了戴米尔的花园。湿透了的花瓣被情欲熏陶成了玫瑰红,蜜液汩汩,开门揖盗一般迎接着她的手指。

“嗯,湿哒哒的小穴好可爱呢。”

贾丽拉舔舐着指尖粘稠的液体,舌尖留下一抹微酸,指甲漫不经心地勾勒起公主阴唇的形状。她满足地听着戴米尔困兽般的低喘呻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加快的迹象。

欲火中烧的她最大限度地分开双腿,一次又一次挺起腰,迎向她的手指。可是贾丽拉的怜爱却总是浅尝辄止,指间拉出透明的丝线,皮鞭吻上她的大腿,痛感尖锐,让她闷哼颤抖,但饥渴又驱使着她又抬起腰胯,战败的俘虏永远不知道鞭子和指尖哪一个先来临。她苦闷地呻吟着,想要发泄出积累已久的情欲,但手足被缚的她连自渎都做不到,心跳在疼痛与甜蜜之间跌宕起伏,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让她只能臣服于贾丽拉的节奏,低吼、喘息,如失去毒牙的蛇,随艺人的长笛起舞。

笛声停歇,毒蛇却依旧焦躁。

她已经失去了挣脱束缚的心气和力量,脑子里全都是对发泄的渴望。她摩擦着刑架,镣环发出清脆的响声,嘲弄着她的无能为力。失去了主人,她永远无法满足自己,只能焦灼地忍耐、等待,祈求着一点点仁慈。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阴蒂挺立,乳头上还留着指甲的痕迹,戴米尔需要的只是两根手指,一次恰到好处的鞭打,甚至是一个温柔的吻——

——但绝不是一盏冰块。

“啊——贾丽拉你干什么!”

冰块倒在她发烫的皮肤上,让戴米尔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冰凉和着火热,截然不同的感觉刺激之下,女体顿时沁出一层汗水。她难耐地抖动着身子,想要抖落身上的碎冰,可是才勉强解决了小腹上的凉意,贾丽拉又贴心地在双乳之间补上了一盏。她的心跳几乎停了一拍,徒劳地晃动着胸脯,可是依旧无济于事。戴米尔发出沮丧的哀鸣,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不让我满意的话,你不会有一丝一毫高潮的机会。”女王的鞭子落在她的大腿,再不留情,鞭梢咻咻划破空气,饥渴地吻上她的身体。戎马生涯的她已经习惯了视痛楚为无物,但戴米尔惊恐地发现,在长时间的边缘和寸止之后,自己的感官敏锐得可怕。她咬着嘴唇,竭力忍耐着鞭打的痛苦,可是那些坚硬可靠的肌肉在情欲熏染之下已经又红又湿、酥烂如泥,每一下鞭挞都能带起一阵哀鸣:“啊!别打了……痛啊!贾丽拉,我的……我的女王,饶命……不要再打了,哦——”

“呵,什么百战百胜的统帅,在我面前像条发情的野狗。妓女的鞭子都能让你发骚发浪,你的胜仗不会就是靠撅着屁股露出好客的花穴躺赢的吧?”

雌豹一样的女人挑了挑眉,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痴迷于戴米尔健美的肉体,渴望着能驯服这样一只猛兽,摧毁她的傲气,让她心甘情愿地向自己摇尾乞怜。然而戴米尔从不踏足欢愉之馆,即便偶有交集,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挽着妻子成双入对,而她却只能躲在阴影里,闭上眼睛,假装陪在戴米尔身边的是自己。

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伪君子?为什么先勾起我的爱,又转身投入恨我之人的怀抱?你难道看不清楚,她把我看做自甘堕落的荡妇,难道听不真切,她提到每一个妓女的时候,声音里那该死的刻薄?难道你对我的尊重,也是逢场作戏吗?

鞭声疾风骤雨,她尽情宣泄着自己的忧惧,爱而不得的怨恨如狂潮般吞没了她的理智。她喜欢的身体上逐渐浮起一片鞭痕,绯红轻薄一如晚霞。

真美的艺术品,她痴迷地看着那具汗浪遍体的滑腻肉体,旋即又为自己而作呕。欢愉女郎注定了只能在不见天日的角落,怀抱着不见天日的憧憬,阳光洒进她世界的一角,她却想要拥抱太阳。

都是痴心妄想罢了。

在呻吟和低吼的间隙,如真似幻,响起一声啜泣。

鞭打激烈而又短暂,在戴米尔身上留下绮丽的织锦。如果之前的屈从与挣扎还有几分是半真半假的表演,那么现在,公主满身伤痕地躺在刑架上,心里却只剩下恐惧和臣服。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贾丽拉的斥骂让她无地自容,却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自己脱掉盔甲打开双腿,在敌人面前献媚的样子。

“哎呀,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小狗,被绑成这样还要发情呢?”

声音温柔,如同垂落在她胸前的长发,在皮肤上留下舒滑的痒。一双柔软的手抚摸着戴米尔的脸,为她拭去泪痕与口水。

“朱娜?你不是已经……?”眼罩摘下,烛火光晕下的面容依旧朦胧而美丽。与贾丽拉不同,眼前的欢愉女郎温柔妩媚,发带解开,绸缎一样光滑润泽的长发几乎垂到脚跟,织出细密的帘幕,包裹着主人娇弱的身形;白色长裙像她的微笑,清淡简约,在戴米尔的视线下偏开头,她含羞褪去衣裙,露出下面白皙的肉体。没有首饰,没有装扮,只有清清白白的本色。朱娜看着戴米尔,送出完美的笑容,眉目如黛,让人想起春水中倒映的新柳。

“我答应过您,只要您需要,我随时都会来。”随手把眼罩扔在一边,跪坐在戴米尔身边,她俯下身,献上轻轻的吻,吻去脸颊上的口水,“我们这样,算是接吻了吗?”

“朱娜——!”

两颊绯红,但努力做出大方的样子,这样的她怎能让人不怜爱?在她面前,戴米尔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傻姑娘。赎身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做这样取悦别人的事情。”

“我答应您的是,不会再‘违心’地取悦别人,但对您,我是心甘情愿的啊。”朱娜笑着抚摸起她的脸,“更何况,不是您让布缇娜女士请我来的吗,我口是心非的好朋友?为了您,我可是推掉了纺织行会的所有事情呢。”

热娜,我诅咒你一万遍,一万遍。

她有口难言,只好气哼哼地偏过头,引得朱娜咯咯笑了出来,像是在抚慰一只不太听话的猫咪。

“喂,你们两个。”阴影里的女王啜饮着酒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们,“能不能不要在我眼前调情了?”

戴米尔求救一般看向温柔的绣娘:“你来的正好,快放开我!”转向贾丽拉时,公主咬牙切齿:“你等着,我一会儿就把你干到怀疑人生,让你把这条该死的鞭子整个塞到自己的骚穴里去——啊!”

贾丽拉挑了挑眉,显然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鞭梢划过她的阴唇,一记恰到好处的抽打让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她接着就叫出声来。

“对一个四肢动弹不得还光着屁股的婊子而言,你的胆量不错。”她走上前几步,饶有兴致地晃着酒杯,“刚才还晃着奶子发浪,恨不得掰开花穴给我抠,现在见了老情人,就又长本事了?还真是狗仗人势啊。”

情欲褪去之后,羞耻又卷土重来,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戴米尔一阵恍惚,在朱娜讶异的目光下,她几乎无地自容。可是还在勃起的乳头却毫无廉耻地出卖了主人,让她的辩解是如此苍白无力:

“你别听她胡说,我才没——”

鞭梢挑起一丝粘稠的液体,将黑色的皮质染上诱惑光泽,散发着淡淡的酸气,让她住了口,旋即恼羞成怒地吼道:“朱娜,给我解开,我这就让她看看是谁要被抠到求饶!”

“抱歉,戴米尔,我……我做不到。”

朱娜为难地摇了摇头,她站起身,只见纤细的脚踝上套上了沉重的镣环,上过油的金属通体漆黑,锁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残虐。

“在这个房间里,我也是贾丽拉女士——哦!”

一记迅猛的抽打,本就立足不稳的她便趔趄着重新跪伏在了地上。朱娜勉力撑起身子,脂玉般的臀部翘起,贾丽拉手腕旋转,又是一鞭抽在臀肉上,打得她浪叫出声。

“第一鞭,女奴在囚室里不能高过主人的腰;第二鞭,女奴不能对主人直呼其名,明白了吗?”

朱娜对戴米尔苦苦地笑着,额头触地,屈从道:“是,女奴明白,谢主人教诲。”

公主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贾丽拉不耐烦地对她使了个眼色,戴米尔狐疑地看向朱娜,年轻的绣娘跪直身子,点了点头,笑意里有些期待。她的朋友瞬间明白了这是怎样的一场游戏,只能认命地垂下头:“是,女奴……遵命。”

朱娜轻巧地攀上了她的身体,指尖抚摸过戴米尔的脸颊,与她吻在一起。欢愉女郎曾经被迫取悦过千百个恩客,男人,女人,老人,少年,甚至是贵人的宠物——在客人眼里,它们远比朱娜高贵,她的吻技精熟,舌尖如灵蛇起舞,带着最温柔的安慰,确保所有人都能满意,饮酒作乐的戴米尔自然也不例外。但当她吻上自己的朋友时,一切技巧都像是被遗忘了,只有青涩的少女期盼着情人的回应,紧张、羞赧、却又充满勇气。

至少在这一刻,她们完全属于彼此。

公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吮吸着她口腔中的汁液,媚肉温热湿润,对戴米尔报以旖旎的挑逗。两人忘情地吻着,交换着小别重逢的恋慕。

皮鞭炸响,打断了她们的温存。朱娜的裸背上绽开一道红痕,她呻吟着仰起头,宛如哀鸣的天鹅。口水在她唇边淋漓而下,拉出长长的丝线。

绣娘伏在她身上低低喘息着,眉头皱起,像是在消化着背后的疼痛。戴米尔怜爱地挺起身,胸脯摩挲着她的侧脸,让朱娜很快又恢复了兴致:“您迫不及待了吗,但……我还没有玩够呢。”

她摩挲着公主的肌肤,感受着肌肉的轮廓和纹理,以及皮肤下跳动着的热情。越过脸颊、脖颈和臂膀,指尖陷入了温暖潮湿的盆地。在漫长的前戏后,戴米尔的腋窝挂上了一层汗渍,触手滑腻,泛着湿淋淋的红。朱娜的手指按上腋肉时,公主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每当调皮的妻子舔舐起这两个发汗的肉窝,她就只有认输求饶的份儿。

她偷眼看向朱娜,却正迎上女郎暧昧的目光,戴米尔心虚地偏头,不敢跟她对视。她笑了笑,没有戳破公主的掩饰,总算给她留下了最后一点尊严。

“噫呀——!”

然而这份尊严在她的指甲陷进嫩肉的时候便支离破碎。指尖迅速划过整个腋窝,痒感如过电一般,让她惊叫出声,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伏在她身上的朱娜咯咯笑着,显然很享受好朋友的反应。

“不要,噫嘻嘻朱娜,你……哈哈哈你的指甲好……痒啊——”

她在腋窝里画着圈儿,新修剪的指甲带来毛糙刺心的触感,让戴米尔扭动着身子呻吟闷笑。她想要夹紧胳膊,手腕上的束缚残忍地排除了这个可能,挣扎只不过是激起了朱娜的欲望。她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像很久之前,戴米尔教她写字的时候,一笔一划地在湿润的纸张上描摹,确保每一次落笔,都能将力道渗透进可怜的痒肉中。侧脸贴着她的胸脯,朱娜能听到有力的心跳,正因自己的动作而变得急促。她伸出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起公主紫葡萄一般的乳头。

她几乎立刻就颤抖了起来,经过一次寸止之后,胸尖涨得几乎要喷出奶水。舌尖勾动如隔靴搔痒,丝毫没办法抚慰她的空虚,戴米尔咬着嘴唇,一波又一波快感袭来,让她迷失:“再重一点……朱娜,求求你,我真的已经受不住了……”

对她带着哭腔的哀求,绣娘终于含住了公主的胸尖。舌头包裹着敏感处,舔舐,吸吮,戴米尔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大声呻吟。腋窝处的手指不再挑逗,毫不留情地抓挠起来,爆裂般的痒伴着快感冲进她饥渴的脑海——

“噫啊啊啊啊!”

高亢甜美的尖叫之后,她如愿以偿地攀上了高潮。大股爱液倾泻而出,淅沥沥地沾湿了地毯。她两眼翻白,口水横流,英气妩媚的容色荡然无存,一幅纵欲过度的模样。贾丽拉用鞭柄戳了戳她的大腿,肌肉酥软,只能抽搐着晃了晃,向女王缴械投降。她走到公主面前,俯瞰眼神中满是嫌弃:“骚水流了一地,真是发情的贱丫头!”

戴米尔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便重新看向朱娜,显然不想理会贾丽拉的羞辱。绣娘眨眨眼睛,笑着摩挲起她的小腹,指尖勾动着肌肉的线条,虽然不重,但也足以让余韵未去的她咯咯笑了起来:

“别,别挠我哈哈哈,哎呦!朱娜……你怎么嘻嘻,你怎么喜欢挠痒痒了——”

虽说口头上在拒绝,但戴米尔却绷紧了腹部,久经锻炼的古铜肌肤宛如铁铸,汗水浸润下散发着油亮光晕。朱娜笑着瞪了她一眼,显然看出了她的炫耀,不过她的配合还是让绣娘很受用,她饶有兴致地吻上公主的小腹,轻轻啮咬着那些肌肉,牙齿和舌头带来的触感与手指全然不同,软硬兼施,让绷紧的肌肉颤抖发汗。

“你怎么还咬啊哦哦哦——你,哈哈哈我的腰啊,坏丫头,我哈哈哈好好姐姐,饶命啊哈哈哈真的受不了……别掐别掐……嘶……”

在她的求饶声中,朱娜调皮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享受着戴米尔一次又一次的挺腰,像是乘上骏马奔驰,洒落银铃儿一样的笑声:“我的好朋友,你喜欢被挠哪儿的痒痒肉呢,是肚子,还是小腰?还是全都要?快点儿选哦,要不然我可就要替你做决定了!”

“别别,我选,我选还不行……呜嗯?!”

贾丽拉的双足覆上面庞的时候,她的世界都安静了一瞬。在运动过之后,她的足底带着一抹湿气,散发着新鲜汗水的温热味道。黑色织物轻薄湿腻,带着温柔的触感,在她脸上缓慢地摩擦着,似乎要让她将脚底上的每一缕汗水都原原本本地品味下去。不同于她强硬的外表,女王的足底柔软湿润,紧致丰厚的媚肉完美地贴合在戴米尔的口鼻处,似乎很享受把公主踩在脚下的感觉。

“记住你的位置,母狗,你只配呆在我脚下。现在,开始清理我的脚底板吧,我恩准了。”

羞耻让她全身发抖,戴米尔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女王,身体却是异常兴奋。饶是如此,但被人踩在脚下,自己还要舔舐她脚底板来献媚,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也太难接受了。

“呵,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朱娜,帮帮她。”

见她还想反抗,贾丽拉冷笑一声,皮鞭又在绣娘身上打出颤巍巍的肉浪。朱娜苦闷地呻吟着,屁股上的疼痛刺激着她的身体,乳头羞答答地挺立,花穴吐出一缕爱液。面前熟悉的躯体像是一餐丰美的宴席,驱使着她扑了上去。

“唔嗯——!”

双腿紧绷,腰肢抬起,戴米尔闷哼着享受起朱娜的口舌侍奉。她的朋友吻上了还在流水的秘密花园,无需多余的润滑,也无需进一步的挑逗,花瓣敞开,任她的舌头长驱直入。她能做的只有缩紧穴肉,迎合起朱娜的入侵。

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而来,让她的舌头动弹不得,醇厚的酸味熏染着绣娘的嗅觉,让她渐渐沉醉在戴米尔的气息里。朱娜勾动舌尖,艰难地探索着花穴中的情景,每一次蠕动都让这具女体无力地扭动,分泌出更多蜜液。她的欲望织成粘稠的网,几乎要让朱娜窒息,她卖力地亲吻着戴米尔的小穴,手指在腰间弹动撩拨,给受刑的囚徒带去更多甘美。

戴米尔却正在痒与欲中苦苦挣扎,腰肢上传来的痒毫无规律,让她只能挺着腰,把折磨照单全收。她想要反抗,但吃饱了快感的身体瘫软无力,除了一边流水一边向朱娜投降,渴望着更多刺激之外别无他法。绷紧的肌肉泛着油光,健美的轮廓让绣娘爱不释手,只是在那双飞针引线的巧手之下,她们也只有发红发汗,颤抖崩溃的份儿。

公主终于是忍耐不住笑意,抿紧的唇瓣扭曲张开,可是才露出一丝笑容,便被贾丽拉的脚堵住。戴米尔喘息着,吸进的都是女王脚底的味道,汗水发酵出的酸气弥漫,公主羞耻地发现,自己即便嗅闻着她的双脚,也会不自觉地激动起来。

她张开嘴,含住了贾丽拉的脚趾,驯顺地舔舐起她的袜底,丝丝缕缕的咸涩味道沁入味蕾。在爱与欲的潮水中,她逐渐迷失了自己。

或主动,或被动,她们卷进了这场欢爱的盛宴。然而在餍足的食客们视线之外,一颗银色眼瞳正悬浮在半空,冷酷地审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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