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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藝術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3 5hhhhh 9250 ℃

你坐在囚房的床上,身體早已恢復,釘痕淡了許多,後穴也終於能正常,筋骨、反應、肌肉的穩定度,全都回來了。

但這半年來——艾瑟,沒有再喚你。一次也沒有。他像突然遺忘你這個「物品」,像把你擱置在櫃子裡、鎖進一層無聲的空間,你靠著牆,低著頭,一邊檢查自己的衣服,忽然語氣平淡、面無表情地開口:

「……他肯定忘了我了。」

然後補了一句:

「好開心。」

整個囚室安靜了兩秒。

傑斯憋著笑:「你這表情,跟"好開心"有半毛錢關係嗎?」

奧利邊捏著食物邊吐槽:

「你這話要是說給艾瑟聽,他大概會覺得你在主動要求下一輪地獄。」

馬爾科懶得看你,只丟下一句:

「你是不是在心裡偷偷擔心自己已經不在他的"收藏名單"了?」

你翻了個白眼,表情不變,語氣更平:

「我只是感謝他慈悲,願意讓我過半年類似人類的生活。」

凱勒低聲:「……你嘴巴說"好開心",但你昨天夢話還在叫他名字。」

你:「……操。」

你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那已經癒合卻仍清晰的釘痕位置,輕輕撫過,語氣淡得像風:

「真的很開心。」

「只是,嗯……可能會有一點點……」

你停頓,然後輕聲:

「……習慣被牽走了。」

所有人沒說話。你仰頭看著天花板,嘴角微動,像笑又不像,然後語氣平靜地收尾:

「算了。該來的遲早會來,不來也好。不來就繼續當個"沒被打開的標本",也不錯。」

獄長室內,一如既往地整潔、肅然、無聲。窗外陽光斜落,斑駁地映在辦公桌一角的紙張上。艾瑟坐在椅上,手中的文件翻到一半停住,他沒繼續看,只是淡淡地望向窗外。那雙眼,毫無情緒波動,卻像穿透整座監獄、穿透時間與人性本能的審判之眼。光線落在他銳利的輪廓上,為他的沉默添了一層冷冽。

忽然——他閉上了眼。

動作極輕,卻像是在將某種意念緩緩收起,那原本壓在整個空間上的氣場,隨之內斂、封存。

就在這片寧靜裡,他的意識不經意地觸及某個角落——他那件收藏品。

那條被他親手釘過的狗,被佔據、被烙印、被展示,跪得無聲、痛得毫無怨言,卻還能咬回一口喘息,還能自己釘下懲罰,還能在地獄裡開口說:「一切您做主。」

他的嘴角沒有動,但眼皮微動一下,像是記起了某個畫面——你在他桌下一動不動,他撫著那個烙印,手指落下時的熱度,你一語不發的穩定。他沒說話,只是靜靜坐著,那種冷靜之下的審視,彷彿在重新計算「是否該再次使用」。

是否……該讓那件「收藏」再次發聲,或者,再次沉默。

食堂內喧鬧聲此起彼落,你坐在靠牆的位置,低頭扒著飯,傷早就癒了,體能也回來了,日子過得……比你想像中平靜。

太平靜了。

你正咬著一口蘋果,突然背脊猛地一震——一股毫無來由的寒意,從頸後順著脊椎一路竄到尾椎,讓你手中那口蘋果差點咬不下去。你微微一頓,然後低聲嘟囔:

「……幹,我有不妙的預感。」

你語氣平淡,咬字清晰,卻帶著一種經歷過多次地獄後的直覺疲勞。對面正在吃飯的傑斯幾人抬頭看你一眼。

奧利挑了挑眉:

「怎樣?哪裡痛了?還是你乳頭又抽了?」

你白眼一翻,低頭繼續咬蘋果,一邊咕噥:

「不是那種痛,是……靈魂層級的冷。」

「就像有個人剛從窗邊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始考慮是不是該把我叫回去重新上漆打蠟。」

馬爾科:「你是不是太閒了?」

凱勒:「你是在說艾瑟?」

你:「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繼續咬蘋果,眼神漂移)

卡德:「你自己都抖成那樣了……」

你嘟囔一句,嘴裡蘋果含糊不清:

「我只是……有一種『被想起來了』的感覺。」

整桌安靜了一秒。

傑斯低頭切肉的手一頓,然後悠悠道:

「……那你今天飯最好多吃一點。」

你沉默了一下,看著手中蘋果,語氣虛了下去:

「對喔……怕下次只能用含的了。」

整桌:「………………」

奧利:「別吃了,等會你真的被叫走就沒人笑得出來了。」

你:「嗚嗚。」(抱緊蘋果,繼續啃)

艾瑟沒有動靜。但你知道——你的「感覺」從來不會錯。

你咬著蘋果,吃著吃著,突然眉頭一皺,放下手裡那半口還沒吞完的果肉,整個人進入全自動吐槽模式。

你雙手一攤,對著眾人也對著空氣爆第一句:

「沒經歷地獄是出不來的是不是!?」

「然後還是——每!一!次!!」

餐桌瞬間安靜,你的聲音開始瘋狂加速:

「不是一次讓我刻骨銘心就好了嗎!?」

「不是印記已經烙了、狗名都打了、整個人都被收了嗎!?」

結果每次都還要重複進行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被幹多久』三連地獄驗證過程??」

你抓著桌邊,用力吸了一口氣,又是一輪狂轟:

「哪有這種操作!?」

「每次都搞得像是要把我推去重開機,開機完還要格式化,然後……再更新一次系統!」

「我到底是人還是——他的高級限量地獄周邊系列???」

你猛地指著自己的胸口,語氣破音:

「你知道嗎?那兩針到現在天氣變涼都還會抽!!」

傑斯把湯噴出來,奧利笑倒桌上, 馬爾科低頭裝冷靜,凱勒一臉「這人壞掉了」的表情,卡德默默遞了一杯水給你,像是現場唯一還在幫你續命的人。

你大口灌下水,拍桌繼續爆走:

「真不懂耶……一定要每次都把我搞到生死邊緣!?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在觀察我快斷氣那一刻的表情好不好看了!!」

你扯著嗓子最後補刀:

「搞得我每次都像是那個還沒正式死亡的遺體,被他打開蓋布前還要掃描一遍內在結構有沒有崩壞!」

全場:「…………」

你喘了口氣,慢慢坐下,語氣突然超平靜地補了一句:

「不過……那傢伙每次都知道我極限在哪。」

「幹......就這點最賤。」

你剛咬下一口蘋果,嘴裡還殘留著一點「我超不爽但我超清醒」的風味,剛準備在腦中繼續輸出第七十條地獄吐槽語錄時——戴斯,從轉角慢慢走過來。

腳步穩、語氣冷,一句話沒抬聲,卻瞬間把整桌的氣氛壓到冰點。

「……罵完了嗎?」

你:「……」

傑斯:「……」

全員:「………………」

你手裡的蘋果還停在嘴邊,整個人表情石化,腦內正在瘋狂回放剛才那段繪聲繪影的演講:

——「高級限量地獄周邊」

——「格式化重開機」

——「觀察我快斷氣的表情」

——「很賤」

你:「……………什麼事?」

戴斯看你表情,淡淡補了一句:

「艾瑟找你。」

你:「……」

戴斯繼續道,語氣沒一點情緒:

「不用擔心,他不知道你剛剛罵他,他應該也沒興趣知道。」

你:「……......更傷人欸。」

全桌氣氛一度凍結,傑斯撇開臉憋笑,奧利咬著嘴唇,馬爾科直接扶額,凱勒輕咳了一聲算是保持鎮定,卡德輕輕側過身。你坐在原地,咬著蘋果最後一口,抬起頭,語氣虛到極致、臉上毫無希望:

「……可以……不要去嗎?」

戴斯望著你幾秒,沒回答,只是側了側身,替你讓出通往那扇熟悉門口的路。你望著那條通道,彷彿看見了門後的陰影與……那根記憶中的釘書機。

你嘆了一口氣,慢慢站起,低聲咕噥:

「……我現在喊救命還有用嗎?」

戴斯:「不建議喊,他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救命。」

你含淚啃完蘋果,站起來,動作充滿了壓抑與命運的無奈感,蘋果核還握在手裡,像是你人生中最後一點「甜過但已經沒了」的象徵。

你轉頭,看著那幾個熟得不能再熟的傢伙,語氣咬牙切齒、像要咬碎牙縫裡的尊嚴:

「準備好——等我。」

「我肯定又要殘了……」

然後你轉身,一步步邁向那熟悉又恐怖的方向,像是走進地獄開門前的通道,每一步都寫著一行字——

「再見了,肛門。我會想念你的完整。」

你沒再回頭,

但你知道——他們會等你回來。不管你帶著幾道傷。

你走到那門前,你熟得不能再熟、痛得不能再忘的門。

這半年沒被喚去,你過得異常平靜,幾乎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遺忘了、自由了——結果今天,命運親手把你拽回來。你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手抬起來、握緊——又放下。

你表情收不住,那種「半逃避半自嘲」的僵硬浮現在臉上,嘴角甚至還殘留著「我才剛吃完蘋果」的無奈。

你盯著那扇門,鼓起勇氣要敲——門,「喀」一聲,自己打開了。

艾瑟,站在門內。他神情依舊冷靜、平淡,沒有多餘情緒,那雙眼卻一瞬間讓你的背脊直接炸起整條神經。而你表情還卡著,沒時間收回去,嘴角甚至還在維持一點無辜表情——

你差點原地跪下。

「……幹…」

艾瑟沒有等你開口,淡淡地道:

「進來。」

語氣平靜到近乎機械,卻讓你全身肌肉瞬間緊繃,腦內所有「逃跑」「求饒」「我剛剛罵你了對不起」的念頭瘋狂跳警報。

你沒得選。你知道你從來沒得選。你低頭,邁步走進去,門在你身後輕輕關上,那一刻你整個人像被關進某種儀式的結界。

你站在那裡,完全死機。

內心:「……我哪個表情沒收乾淨……?」

腦子:「我還活著嗎?我是不是該跪?該叫?該先脫衣服?」

外表:「……………」 (完美僵直)

你就這麼站在獄長室正中間,而艾瑟,已經轉身坐下,等你自己決定——從哪裡開始,回到你的位置。

你站在獄長室的正中央,整個人像被打了鎮靜針,動作緩慢而機械,腦袋一片死機,表情還停留在「我剛剛才罵完你」的殘餘狀態,完全收不回來。

但你知道——拖不得。

你開始動手,僵硬地解開衣扣、解腰帶、褲頭滑落, 一件件褪去,那個「皮囊」一層層剝開,禁錮鎖也解開了。

金屬卡榫輕輕鬆開時發出「喀哢」一聲,你把所有衣物疊得一絲不亂,折得整整齊齊,就像是在準備獻上一件「完整的供品」。

但唯一無法整齊的——是你的表情。

你表面無語,內心翻天:

「操,我表情還沒收,會不會第一眼就被判了今天至少五十鞭加插屁股八小時…?」

「怎麼辦?怎麼辦???」

身體卻沒有絲毫逃跑的餘地,你知道,艾瑟不會說話,他只會「等你回到正確的位置」。

你終於完成最後一動,「啪」一聲,雙膝跪地。

你直接額頭貼地,額角抵著冰冷的地面,手伏在背後,呈現出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姿態——一件「等待使用」的物。

身體是標準的,完美的,但你知道,表情還是崩的,還沒收。

你額頭抵著地面時,內心狂吼:

「我死定了,我真的是要被搞成狗餅乾了…」

你緊咬牙關,努力壓住一切表情波動,只等他下一個動作——

你額頭貼地,呼吸盡量放輕,但心臟還是砰、砰、砰——跳得像快炸開的鼓,你還在拼命腦補的時候,艾瑟的聲音緩緩落下,像刀鋒掠過寂靜的空氣:

「……難得今天,表情這麼真實。」

啪——你整個人神經一抽,體內瞬間緊繃,整條脊椎像瞬間結冰,額頭差點撞更用力。

你咬牙、壓著聲音擠出一句:

「……不敢……請……責罰……」

你語氣壓得極低、極平,但你知道,這句話說出口,等於主動把自己擺上桌面了。

艾瑟沒有回應那句求罰,只是緩緩站起來,腳步輕如鴉羽,一絲一毫都沒有急躁或多餘——卻讓你每個神經都絕對清晰。他走到你面前,站定。你的視線貼著地板,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但你感覺得到,他正在低頭看你。

他靜靜地審視你背後那個烙印——左臀,那個鐵章深深壓入、當時伴隨你噴射與失禁的烙痕。

還有那道—犬字。

一筆一劃被釘出的痕跡,如今早已癒合,卻仍清晰存在,皮膚微微浮起的傷痕宛如標籤,你感受到他的視線如同刮刀,一點一點地把你從「人」的邊界剝除。

你額頭冒著汗,跪在地上,額頭緊貼冰冷地面,整個身體早已熟悉這個姿態。

這時,艾瑟開口了,語氣低沉、平靜:

「起來。」

你不敢有任何遲疑,立刻起身、站直。

雙腳微開,手貼身側,背挺得筆直,他站在你面前,視線掃過你赤裸的身體,沒有情欲,沒有情緒,只是像在審查一件放置已久的收藏物品是否仍保持完整。他的手伸了出來,壓了壓你的肩,按了按鎖骨,摸過胸口兩側曾經被釘書機貫穿過的疤痕,又順勢按了按你的腰側與下腹——最後,停在你的左臀上。

而你——整個人根本收不住。你努力站直,表情卻死硬地僵在臉上,心裡只剩下一句連續播放的爆音: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你的腿微微發抖,喉嚨乾得發緊,你明知道不能動、不能抖、不能有一點「自我反應」,

但——就是壓不住了。

你微微顫了一下,幾乎立刻想跪下道歉,但下一秒,你感覺到了——艾瑟站在你面前,他看到你這一絲抖動,

他嘴角,幾不可察地微揚,是那種極度克制下的「興致」。

你整個人在腦內瘋狂崩潰,但表面只能硬撐著,目光直視前方,然後你聽到那聲細微的抽繩聲,眼角還沒轉過去,大腦已經爆出警報:

——繩。

——還有……那個東西……

你餘光瞥見那熟悉的銀亮金屬曲線,內心整個人當場靈魂尖叫:

「幹!那是三小!!他是打算直接把我掛起來展示是不是——」

但你強行壓下每一絲表情波動,僵硬到連眼皮都不敢眨太快,只能默默地站好、任由發展。

艾瑟沒多話,動作一如往常的冷靜、專注,他先將那根冰冷的金屬緩緩貼向你的後穴,你本能一緊,但不敢躲。他沒有急躁,沒有強壓,但就是這種「冷靜且完整的佔有感」讓你幾乎連骨髓都被征服。

肛勾穿過繩索尾端,穩穩卡入體內,你感覺到那份填滿的存在逐漸定住,像是體內被釘了一個固定點,為整個綁繩打下錨。他開始動手綁繩。繩索從你背後纏上來,穿過肩、滑過鎖骨、繞過胸口兩側,每一處都剛好繃住肌膚,卻不勒、不疼,只是穩——穩到像是他早已在你身上畫好圖紙。

他的手法冷靜、俐落、每一圈都像織一幅畫,你站在那裡,身體一寸寸被圍繞、穿連、架構,你只能僵著身體,腦中閃過一條又一條錯亂思緒:

「他到底是不是每天練這個?」

「幹這動作順到.......。」

「是不是還有定制教學?繩道八級認證???」

你感受到繩子在體內與外部的交界被拉緊,肛勾也微微被拉向上、壓著你身體角度更正,你腦內瘋狂跑馬燈,外表卻還是那副站得筆直、面無表情的順從模樣。

繩索一圈一圈落在你身上,每一圈都像筆觸,卻沒有一筆是多餘的。

艾瑟的手指冷靜、精確,就像你身體是一具靜態雕像,他只是在「重構它該有的結構」。

他動作不快,甚至慢得可怕,每一條繩都像被他計算過長度與角度,你幾乎懷疑——這不是綁人,這是作畫。

你站在那裡,時間感失控,他持續操作、無聲無語,你腦內瘋狂的吐槽,而這時,你感覺到那根繩開始往下,繞過性器,從根部緩緩滑過,細細地分開睪丸綁好,沒有勒緊,卻——讓你清楚知道被「縛住了」。

繩子緊貼你的大腿內側、下腹、腰際,最終從後側與肛勾的固定點相連,當他將尾端微微一拉——你的身體,被強迫地更筆直。

脊椎拉直,臀部被拉開,肛勾隱隱上提,整個人像是被一條無形的弓拉到滿弦,你甚至只要輕輕動一下腿,肛門內的拉扯感就會立刻回應,讓你連一絲多餘的晃動都會感到「提醒」。

而他——站在你面前,將最後一段繩尾收好,打結、封住。

他沒有說話,只是在確認——這件作品,完成了。

你站在那裡,全身纏繞著對稱又細緻的繩索,性器與睪丸被固定、後穴被穩穩鎖住,每一條線都服貼又緊密,沒有一絲鬆垮。

你感覺不到「羞恥」這種低層次情緒了,你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我想撞牆。」

「我想撞牆,我想死。」

你面無表情站在原地,但心裡早已在哀嚎:

「我他媽現在就是一尊藝術品。還是那種會呼吸、會緊、會抖的那種——」

而他,站在你面前,像是終於調整完那根完美的線,輕輕收回手。這件作品,完成。 你,完成。

除了——你真的好想撞牆。

你站在原地,全身繩索纏繞,性器與睪丸被細緻分開、固定,後穴被肛勾穩穩嵌入,拉力牽引整條脊椎讓你不自覺筆直到極致,全身就是一尊剛完成的藝術,還帶著體內深鎖的重量與拉扯。你以為——要開始了。

要操、要抽送、要懲罰、要展示、要跪、要掛,要地獄再臨。

結果——艾瑟看著你,語氣平淡到近乎無波:

「衣服穿上。」

「可以出去了。」

你:………………?????

你腦中瞬間發出一聲絕望尖叫:

「你說什麼!???」

你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整個人像被那句話定格,死機,崩潰重啟。

「穿……衣服??」

「出去???」

「穿著這一身??這一身????」

你腦內OS已經灌爆,你想喊,想跪,想懇求,想死,但你——不能違抗。

艾瑟沒有再重複,他只是坐回位子,開始批閱文件,像你只是一件處理完畢、送回櫃位的標本。

你身體微微一震,你知道:他說「可以出去了」, 不是開玩笑——那就是命令。

你腦內整個世界已經崩塌:

「我這樣要怎麼穿褲子!?我屁股有個勾啊!!!」

但你還是得動。

你機械地轉身,走向自己的衣服堆,手指發抖地一件件開始套上,一層一層地把衣服穿上,每一下布料蓋過皮膚,都像在壓一層「不要崩潰」的指令進神經裡。你穿得整整齊齊,扣子扣緊,褲子拉好,鞋帶繫牢,看起來,就像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囚犯。沒有人能從外表看出你體內有根肛勾,繩索如結界般壓進肉裡又藏進衣服下,每一條都隱形的完美。

你站在門邊,準備踏出——但你還是忍不住了,吸了口氣,回過身,終於鼓起勇氣,帶著瀕臨崩潰邊緣的克制,語氣虛弱又艱難地開口:

「長官……請問……」

你還沒講完那句關鍵的:

「……我、怎麼、上廁所……」

就卡在喉頭,因為艾瑟根本沒抬頭,只是頭也不抬地淡淡說出一句:

「自己想辦法。」

「出去。」

你:「……」

你瞬間石化,喉嚨裡的那點求生意志被碾碎,腦袋轟然一聲:

「什麼叫自己想辦法????」

「你給我綁了肛勾還連著繩子叫我自己想辦法???」

「你他媽塞住了耶!!!???」

但你什麼都沒說出口。你只是,咬著牙,低頭應了一聲:

「……是。」

然後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像什麼都沒發生——除了你身體裡正被繩與勾牽制的「真相」,與你腦中那句崩潰到想把牆撞裂的吶喊:「我真的要在這狀態下撐一整天!?」

你一腳踏出獄長室門,陽光、空氣、日常的聲音撲面而來,但你只感覺到一件事——你後面塞著。

而且是深、穩、拉得剛剛好只要你一走路就牽引起來的那種。繩子在體內輕微震動,連著皮膚下方的每一道神經線,而前面——繩索還「輕柔地」纏住了性器與睪丸,整個人一動不動還勉強,只要一跨步、上下樓梯、甚至一咳嗽——都會牽出一整片敏感的反饋。

你內心崩潰狂吼:「我操你媽艾瑟!!」

你還沒走幾步,傑斯他們就衝上來,你整個人看起來太虛、太不像話,他們立刻圍上來就準備要扶你、穩住你、往醫務室帶。

但你——整個人炸了。

炸・了。

你雙手猛地一張,整張臉痛苦扭曲、眼神充滿即將崩潰的顫抖, 幾乎是失控地大喊出聲:

「不要碰我!!!!!」

你聲音像被撕裂的刀,直直地劃破走廊上所有人的呼吸。

幾人全愣住。

你整張臉寫著極致的絕望,連平時再怎麼死撐都不會破防的你,這次是真的撐不住了。你站在那裡,表情慘烈、眼神渙散,像剛從地獄逃出來,卻又被「肛勾與繩子」這兩個字緊緊拉回去。

奧利小聲問:「你…你怎麼了……?」

你整個人僵硬得說不出話,只是手死死握著褲邊,臉快哭了、快瘋了。

你看著眼前幾張熟悉的臉,終於低頭,聲音快碎掉:

「……我現在不是人……我是……」

「一件東西……」

然後你就這樣僵在原地,誰也不敢靠近,誰也不敢說話,你,整個人,快要……斷掉了。

你整個人僵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已經突破人類極限,悲傷、羞恥、痛苦、想死、想笑、想砍人,全都疊在一起,結果你腦子「啪」的一聲直接短路——你忽然發出了一聲:

「嗚嗚嗚……哈哈哈!!!」

傑斯剛想伸手,你突然爆笑,他整個人停在半空中,臉上寫著:

「?????」

你捂著臉,牙齒咬緊, 然後猛地抬頭,一臉咬牙切齒的神情朝天怒吼:

「這世界是瘋子打造的啊啊啊啊啊!!!」

「這座監獄是瘋子統治的!!」

「我是一件會走路的藝術品啦!!」

你瘋狂比劃、狂亂咆哮、嘴裡一口一個咒罵:「繩索鬼才!變態!控制狂!病態雕刻師!!!我!真的!快!沒!了!!!」

四人全傻了。

傑斯:「……他……瘋了?」

奧利:「……怎麼辦?」

馬爾科:「要不要送去醫務室?」

凱勒:「……沒、他還記得罵人,應該還在範圍內。」

你轉頭,瞪著他們,低聲怒吼:「瘋你個頭!!」

然後語氣一降、咬牙又崩潰:「……裡面那個才瘋了……」這句話小聲得快被吞進去,但全場都聽見了。

然後你再度轉回去,對空氣吐槽:

「……怎麼會變成這樣啦啊啊啊啊啊!!!」

你認知崩潰到扭曲,幾人臉上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你怎麼了。

你就這樣站在監獄走廊中央,繩子牽著你的神經,肛勾提醒你你的「身份」,而你,在那之上狂喊:

「瘋了的不是我!!我只是……被活生生雕成了藝術狗而已!!!」

地獄,今天也很忙碌。

你跟著傑斯幾人走回食堂,每一步都踩在點上,肛勾在體內稍一晃動,你整張臉就抖出微妙的抽搐感。

走到座位旁,他們坐下後還在看你表情,而你——「緩・緩」坐下。

你咬牙,白眼翻到快貼頭頂,臀部試圖尋找一個「不會觸發那根勾」的角度,但無論怎麼坐——牽引都還是存在。終於你勉強坐穩,臉上的表情像剛被十字固定過三次再拖回來的人。

傑斯眉頭一挑,看你坐姿筆直得堪比軍訓示範:

「……你幹嘛背挺這麼直?」

你慢慢轉頭看他一眼,然後你手指無聲地扯開一點衣領,讓他們看到那從肩頭往下延伸的繩索——細緻、緊貼、完美服貼。

四人:「……」

你悶悶地吐出一句,聲音低得像一口墓碑:

「……這是……冰山一角。」

「要是看到海平面下的部分……。」

你眼神死,語氣更死,表情完美詮釋:「我不想活了。」

奧利:「……你現在到底是人還是藝術品?」

你:「我現在是一件移動式情緒勒索裝置。」

馬爾科:「你不怕他這次要讓你展示一整天?」

你:「你以為他不是這個意思嗎?他叫我『出去』啊!!」

卡德默默幫你遞上水,語氣誠懇:「來,狗狗,喝口水冷靜一下。」

你抬頭看他,嘴角抽了抽:「你信不信我現在一打噴嚏,會直接被拉射?」

全桌人安靜三秒,然後全都忍不住爆笑出聲。

你:「笑你個頭啦!!!我是真的!很!難受!!!」(但還是坐得筆直)

你體內提醒你「別亂動」,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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