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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交新事

小说:约稿合集 2025-09-07 08:13 5hhhhh 5250 ℃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末世深夜的寂静,额,倒也没寂静到哪去,毕竟还有不少孩子在闹腾呢,宗忱迷迷糊糊地接起,几分钟后又一脸绝望的放下。

  “小恂,来活了!”

  宗恂一听,抛下飞行棋,站起身靠到哥哥身边来:“终于要出去了吗?哥你都宅了两个月了!”

  “出去跟那帮丑的不行的家伙面对面难道是什么很好玩的事情吗?”

  宗忱倒也知道自家崽其实只是太无聊,也罢,闲了两个月了,也该出门活动活动了。

  留下字条在校长室告诉其他老师自己的动向,刚推开门,就见到了舒子念。

  小童星瞪着眼睛,看着两人,姣好的面容上满是玩味。

  “大半夜出门,终于是下定决心准备私奔了吗?”

  宗忱不轻不重敲了敲他的脑袋:“臭小子,我和小恂还需要私奔吗?整个学校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舒子念宛然一笑:“既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带上我!”

  于是两人组变成了三人组。

  坐在舒子念捏出来的纸轿子里,宗忱向两个孩子解说着这一次的任务:

  “前几日的大雨引发了南芒山的山洪,水流将山翻了个底朝天,竟然引发了古代一处墓葬的阵法,我们得去处理掉。”

  “这种修仙、阵法相关的的事情那位不亲自来处理?”

  这话说的是初寒影,此人自从融入现代生活,初见真容时那股子仙风道骨算是越修越回去了,现在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偷懒绝不工作的究极现代人,可以荣称一句“懒狗”!

  “他要是肯自己动手,我还需要大半夜出门吗?”

  南芒山并不远,在三人有说有笑的氛围里,很快就到了,分不清阵法有何功效,但既然到了,谨慎些总没错。舒子念收起纸人和纸轿,看着宗恂催动异能,处理那些四处游荡的低级丧尸,而唯一的大人,居然在施施然游手好闲,不由得一阵无语。

  “我寻思你和那位也没差多少啊!”

  “小恂憋了这么久,有些兴奋,还是让他自己撒会儿欢吧!”

  三人就这样配合着杀上山,一路上的丧尸对他们造成的影响还不如山洪后泥泞难行的道路,来至山腰,冲天的绿光似乎指引着阵法的所在。

  这原应是古代一位大官的墓葬,他生前想来与玄术有染,故而还能摆下如此大阵,保护自己遗体不被破坏,想不到千百年后,这阵法依然发挥着功效。

  可惜一次天灾,将埋藏较深的墓室直接掀了出来,几乎完全露出了地面。

  宗忱走近古墓,只觉一股压力扑面而来,那些绿光看似没有攻击性,但宗忱毫不怀疑若是自己继续走近,这些阵法就会立刻启动,将他绞杀当场。

  “看来得寻找入阵之法了,先看看有没有线索吧。”

  宗恂催动火焰异能,照亮四周,舒子念带着他绕着墓室瞎走,很快发现一座碑刻,上面字迹略有模糊,但仍可辨认,想来是墓主的墓志铭:

  公讳平炜,江邑人也。开盛元年登进士第,少负经纶,长怀韬略。文能燮理阴阳,定鼎礼乐之制;武可运筹帷幄,决胜樽俎之间。帝嘉其忠荩,十五年,擢左相兼掌春官,朝野倚为砥柱。辅政有十五年,宽严相济,公正廉明,三十一年,以病致仕。

  三十五年,逝于长安,昊天不吊,哲人其萎。圣主辍朝震悼,赠太子太傅,谥曰文贞。呜呼!丹心映日,已镌麟阁之勋;素节凌霜,长照汗青之简。铭曰:

江汉炳灵 诞此英杰

文经武纬 克绍前烈

九重倚仗 百寮仪范

黄扉既掩 紫宸犹念

丰碑永峙 松柏森列

千秋万祀 仰止风烈

  卢公生至死不娶,无有后人,学生良谨立碑于此。

  从碑文看来,这位墓主倒是尽忠忘己,无怪乎有人愿意给他修列阵法,保护墓室,至今已逾千年,这阵法依然生息不灭。

  不过这里三人都不是玄门中人,对于阴阳之事,不能说是一窍不通,也该说是完全不懂,这么看来,想要破除阵法,怕是要花上一段时间了。

  “好像没有其他东西了,现在怎么办?一力降十会吗?”舒子念问道。

  宗忱也想不到什么办法,于是开口道:“那你试试吧!”

  舒子念催动异能,几个黄泥力士应声而出,举拳砸向阵法,接触瞬间,阵法竟应声碎裂,然而绿光不减反增,一时间光华大作,宗恂离舒子念较近 被那光华包裹,竟然眼前发黑,软绵绵的昏倒过去。

  “小恂!”宗忱大惊失色,走上前抱起男孩,刚想开口,那光华又将他包裹,很快他也一言不发的载到在地。

  冲天的光芒将方圆几里的丧尸全部吸引了过来,舒子念万料不到会是这种结果,一咬牙自己抱起宗恂,让黄泥力士抱起宗忱,催动异能尽力抵挡,然而丧尸源源不绝,嘶吼不断,舒子念杀得几乎筋疲力尽,仍然无法杀出一条血路。

  危急间,伴随着一声巨响,墓室大门居然忽然打开,阵法似乎也对舒子念不起作用。

  “这?诈尸了?”舒子念眼看体力不支,一咬牙带着昏迷的两人走入了墓穴。

  大门再度合上,丧尸们在外面无能狂怒,但很快,阵法启动,将他们杀得七零八落,残肢遍地。

  迈入墓室,强撑着走过一段幽深狭长的甬道,舒子念终于体力不支,瘫倒在地。刚想喘口气,忽然墓室内阵阵风气,那股怪风将三人裹起,直直飞向墓穴最深处。

  舒子念无力抵挡,哀叹一声,闭目等死,再睁眼却已经是在主墓室之中。

  这里四四方方,出人意料的简陋,没什么随葬品,只有一口同样四四方方的棺椁。

  倏然,墓室内烛火明暗,风拂而过,一道清隽身影现身舒子念面前,只见他书生打扮,青衫布衣 ,二十来岁年纪,看见舒子念,竟然露出怀念又欣喜的神色。

  “小友,好久不见了!”

  “是你?!”舒子念震惊,原来这书生竟是当日他在飞行棋幻境中遇见的长安书生,难不成他就是那位“忠君体国”的卢平炜吗?

  “你似乎很震惊,也对,我也不知道我死了多久了,你眼前所见,不过是借着阵法与玄术存在的一缕残魂罢了。”

  “只是没想到是你罢了,虽然我历史不太好,但算算看,你也已经死了近千年了。”

  “千年吗?呵呵,看来你我缘分确实深厚,千年一别,不知金贝小友可安好。”

  舒子念听他这么称呼,那真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别叫那个名字了,我叫舒子念,金贝是骗你的。”为了避免误会,他又继续解释,“我本就是千年后的人,只是有位修玄之士制作了一种形似阵法的游戏,让我穿越回去见了你一面……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原来你是真人。”

  如果知道,就不自杀了。当然这句话他没说。

  卢平炜挑挑眉毛,倒也没说什么。

  “子念,这两人是你的朋友吗?”卢平炜指指宗氏兄弟。

  “大概比朋友更重要一些吧……他们多少是因为我而受累,你能救醒他们吗?”

  “阵法对于无恶意之人只是让他们睡上一觉而已,估计过一会儿就醒了,不用担心。”

  “那我为什么不受影响?”

  “因为它!”卢平炜一扬手,一柄宝剑应声而出,竖直插在地上。

  “正枘?”

  “正是!此阵乃以正枘为阵眼核心,当日你用它自戕,它也自然沾染了你的因果,我依阵而生,它认出你就是我认出你,又怎么可能伤害你呢?”

  两人畅聊半晌,各自沉默,当初的一面之缘,如今化作相逢时的沧海桑田,人心变化,谁也不知眼前人所见的,是否还是当初的那个自己。

  “李益有诗云: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今日我才知此言不虚啊。”卢平炜感叹,“那两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舒子念一愣,相处日久,他似乎也很难评价三人之间的关系了,非要说的话:

  “那个大的,大概算我单相思的对象,小的算我关系亲密,友谊深厚的情敌。”

  “很有意思的称呼呢?”

  “外面的碑刻上说你终生未娶,何故?”

  “腌臜的人总是更向往纯洁的关系,这鱼龙混杂的官场找不到,那不如就这样一个人过呗。我于情事实在毫无经验,没什么能帮助你的,抱歉。”

  舒子念被他勾起了许久未曾提起的念想,此刻有些沉浸了,只是敷衍的摆摆手:“无妨。”

  “不知对于小友,我算是个什么角色呢?”

  “以前可能是过客,现在,大概应该称为故交吧。”

  “得你此言,我也是死得瞑目了。”

  “额……我说不说这话,你的肉体应该都同山化水了吧。”

  卢平炜淡然一笑:“虽然我于情事一道毫无经验,但卢某平生最倾佩之人曾告诉我,爱情是美好的东西,如果让她屈从于人世的偏见与执着,那就变成束缚双方的枷锁了。”

  舒子念心念一动,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还未醒转的两人。

  “他们应该快醒了,外面那些叫丧尸的玩意儿我已经帮你们杀光了,就不打扰你们了。”卢平炜说完,身形飘忽,消失在视线之中。

  倏忽间,书生的身影再度出现,“抱歉,忘了一件事,故友重逢,没有礼物怎么行呢!”

  他一抬手,一柄长相略怪异的剑递到了男孩手边。

  “剑名孤锐,是故人之物,今日再赠故人,也是物得其所。”说完,他彻底消散,整个墓室之中再也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

  舒子念将两柄的纸质的板子轻轻捏在手里空,这板子注入了他的异能,硬度完全不输正常的木质板子。打在屁股上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光是想想,男孩就一阵臀肉发紧。

  墓室中的蜡烛裹着苍蓝的火光,悬停在两个少年面前,宗忱看着眼前捏着板子略显尴尬的两人,笑得有些渗人。

  “子念先受罚,赶紧摆好姿势吧!”

  舒子念垂眼抓住戒尺,冰凉的尺身贴住掌心渗出的冷汗,有点想不明白只是在某人醒来后认了个错,怎么就演变成如今这个局面。虽然他俩确实都有错,但怎么就直接在墓室里开始惩罚了,还要两人互打?

  舒子念轻轻褪下裤子,布料摩擦声中,他缓缓俯下身,将赤裸的下身压在宗恂并拢的大腿上。白嫩嫩的臀肉因紧张而微微紧绷,两团挺翘的软肉看起来可爱诱人。

  “再抬高些。”宗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舒子念咬着下唇,腰肢又往下沉了几分。这个姿势让他的臀瓣完全绽开,臀缝间的隐秘部位一览无余。稚嫩的小鸡鸡软软地垂在宗恂腿间,粉嫩的顶端因为摩擦而微微发红。

  不得不说,论挨打他确实很有经验,可是此刻打人的却是最不可能的人,挨打时还有看得见和看不见的窥探者,平添了不少羞耻。

  “巴掌打屁股四十下,板子抽二十下!子念要报数,漏一次加十记。”宗忱老神在在,看着自家弟弟红着脸开始惩罚。

  宗恂揉了揉那两瓣白嫩嫩的团子:“我开始了哦!”

  “啪!”很清脆的声音,两团软肉被突如其来的力度打得胡乱弹颤起来,像是诱人的果冻,此刻当然还是白花花的原味,也许再过不久就要变成苹果味或者桃子味了。

  “一……二……”舒子念声音发涩,平日里挨打要么就是有剧情,要么就是有某人揩油的小手,此刻身后是可爱的小恂,他可没有那么多念头,惩罚也破天荒的变得无比纯粹,只余下巴掌着肉的清脆声音。

  说实话,力度不重,舒子念心想某人大概率不满意,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一直不开口,只是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偶尔还挑剔着姿势。

  “再撅高些,要把小屁眼儿完全露出来哦!”

  舒子念默默再撅高了些,他的双手已经撑在了地上,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因为趴伏的姿势显得更加饱满,像两团发酵完美的面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臀尖处已有了巴掌的的淡淡红痕,格外显眼。

  当宗恂的手掌再度贴上他的臀瓣时,舒子念浑身一颤。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无意间擦过暴露在外的臀缝,体温透过那敏感的部位传递,灼热得几乎要烫伤他的脸蛋儿。小鸡鸡也因为这个触碰而逐渐挺立,显得更加旖旎。

  “保持这个姿势。”宗忱的声音近在咫尺。

  难办了,随着身后的巴掌逐渐叠加,痛感与羞耻一波又一波叠上心头,尤其因为姿势,几乎每一巴掌都会擦过臀缝,这又让羞耻更上一层楼,舒子念只觉得自己的脸蛋儿比屁股红多了,热得要熟,竟然有些渴望板子带来重大的疼痛给他好好降降温。

  “啪!”终于,如他所愿,纸质的板子贴上了已经淡粉一层的屁股,声音略沉闷了些,连带着男孩报数的声音也滞涩了起来。

  “太慢了,加十下,力度要重些!”

  宗恂自然不敢违逆他的好哥哥,挥舞戒尺多卖了几分力度。

  “啪!”淡粉的掌印被深红的尺痕取代,舒子念闷哼一声,感觉到了熟悉的疼痛。

  “以后绝对不要做纸板子这种东西了!”他这样苦中作乐。

  “啪啪啪”板子亲吻臀肉的声音不似之前有节奏,毕竟惩罚人并没有多少打人的经验,不过他的屁股应该也是受过不少苦,所以他知道,这种程度的教训,只怕远远不够让哥哥满意。

  “好了,不许提裤子,换位置吧,小恂脱裤子挨打!”出人意料的,宗忱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两人互换了位置。

  宗恂对于羞耻这些概念几乎全凭本能,在熟悉面前的人光着屁股对他而言算是常事,故而动作十分利落。反而当他趴在舒子念腿上时,依然光着屁股的小童星能清晰感觉到肢体接触的温热,尤其对方软趴趴的小鸡鸡蜷缩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这毫无疑问是淫靡的邀请。

  “屁股撅高,露出小屁眼儿。”

  同样是要求姿势,宗恂也习以为常,塌腰耸臀,将自己最可爱最隐秘的部位展露人前,似是渴望爱人的抚慰。

  “巴掌三十,板子二十!规矩一样!”

  可惜他的爱人此刻正欣赏着他被其他人摁在腿上蹂躏。

  舒子念摇摇头,赶走脑海中的奇怪想法,举起巴掌,用试探性的力度啪啪打了两下,宗恂轻哼着开始报数,见他接受良好,于是也就照着这个力度打了下去。

  相比之下,宗恂的身材更加劲瘦些,因为实验室里长期的营养不良,即便宗忱把他宠到了天上,也改变不了末世本就资源不多的局面,几年过去男孩依然瘦瘦的,唯臀上有几分肉,此刻更衬得两瓣臀肉挺翘圆润,光是看见就忍不住拍打,而打屁股时手感更是一种享受。

  心事重重的小童星不免和自己进行对比,根据他人的评价,他的屁股最大的特点除了翘还有嫩,在这方面倒是各有千秋,但果然挨打时的乖巧程度还是宗恂更胜一筹,更讨人喜欢。

  心事重重的男孩自然力度也没了分寸,时而肿时而轻,两兄弟一个看着一个挨着,竟也都没有说话。

  巴掌打完,宗恂的屁股已是微红,比起舒子念挨完巴掌的粉色,显然还更重些。纸质的板子在舒子念手里又更能发挥异能,硬度和强度都又提升了一个等级,哪怕舒子念控制着力度,几板子下去也是臀肉乱颤,红痕渐清。

  这倒是让这场惩罚更养眼了,噼里啪啦的板子声里,有一颗红彤彤的小苹果,像娇羞的少女,本该带着盖头隐藏在黑暗中,等待爱人的临幸,此刻却光裸的露在外面被板子狠狠的拍打,配合上细碎软糯的呜咽声,管教人遐想连篇,欲罢不能。

  二十板子很快就打完了,宗恂揉揉屁股,刚爬起来,就听见自家哥哥的召唤。

  “小恂,到哥哥怀里来!”

  男孩自然是顾不得提裤子,就往自家哥哥那边走,然而迎接他的却不全是兄长的温柔怀抱。

  膝盖微抬,双手轻轻一带,男孩已经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趴在了宗忱怀里,身后门户大开,被打得红彤彤的光屁股和幼嫩的小鸡鸡全部一览无余。

  宗忱捏住男孩的小鸡鸡,似是逗弄,又似是惩罚。

  “小恂觉得这样的惩罚够了吗?”

  “唔……哥哥!可能不够!”男孩最敏感的部位被捏住,身后还有人看着,羞得脸比屁股还红。

  “没有惩罚小屁眼儿,屁股也没有打肿,怎么能叫惩罚呢!”

  宗恂闻言,乖巧的将身子埋在哥哥怀里,屁股翘得老高。

  “那哥哥继续惩罚吧,把小恂的屁股打肿……小屁眼儿也是……”

  宗忱满意的抚摸男孩的小屁股,抬起巴掌开始了又一轮的掌掴。

  舒子念看着,只觉得自己和宗恂方才那点力度根本就是挠痒痒,此刻男孩软嫩挺翘的屁股像条脱水的鱼,被宗忱力量十足的巴掌打得臀肉滚滚,红痕乱颤。

  宗恂的声音也开始带了些呜咽,可姿势依然维持得很好,屁股被打得开了花,却还是不断翘起,去迎合那灼热的巴掌,有时宗忱也会故意停下手,去抚摸那可爱的小花,招来男孩害羞又欢喜的呜咽撒娇。

  “啪!啪!啪!”同样是巴掌打光屁股,气氛再也不似方才那般沉闷,反而带着令人安心的温馨,几十巴掌下来,宗恂的小屁股被打得红肿热痛,这熟悉的感觉反而令他更加安心,撅着屁股,等着哥哥一轮又一轮亲密的掌掴。

  “自己扒开!”

  宗恂当然知道这是要干嘛,于是自己扒开了红肿的臀肉,哼哼唧唧的将身后干净粉嫩嫩的小屁眼儿完全展露给哥哥。

  哥哥却并没有打,伸出手指,在那可爱敏感的密穴轻轻逗弄了片刻,就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位眼巴巴望着的男孩。

  “还在等什么?你觉得你的错误这样玩笑似的打几下小屁股就可以了?”

  舒子念起身,磨磨蹭蹭的来到宗忱面前,宗忱轻轻拍拍自家弟弟的红屁股:“不许提裤子,去一边站着好好看!”

  宗恂嗯了一声,将哥哥的怀抱让给了下一位受罚者。

  舒子念干脆的趴了上去,学着宗恂的样子撅高了屁股,心理却是思绪万千,一时理不清头绪。

  很快巴掌就让他没时间瞎想了!他虽然挨打次数很多,但耐痛性比起宗恂那是万分不及,宗忱巴掌丝毫不留情面,打在本就红热热的光屁股上,像是铁砂掌炒菜一般,拍扁打碎,又回弹回锅。

  很快,压抑不住的哭泣声从唇齿间溢出,宗忱却不改半分力度,只是对准了挺翘的臀峰一下又一下的掴打,即便舒子念确信自己的小屁眼儿和小鸡鸡也是暴露在外的,但那巴掌却只针对着屁股,一点也不像惩罚宗恂时那样旖旎多情。

  “呜……为什么?”自认为受了委屈的男孩哭着大声了些,声音虽轻,却也被宗忱听了个真切。

  “委屈了?觉得这顿打挨重了?”

  “不是!”男孩委委屈屈的,“明明打他的时候……手指总是摸到那些地方去,为什么对我就……只打屁股!”

  羞耻的话已经出口,舒子念有些绝望的闭上眼,干脆把心里话说了个遍:“我知道这种想法不好……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实在不行的话就给我个准信儿吧!这样单相思的日子太煎熬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就在舒子念以为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的时候,迎接他的却不是严厉的巴掌,而是温柔的亲吻。

  嘴唇相触,交换彼此的心意,安抚一颗不安的心。

  “你……”来不及问些什么,宗忱对着舒子念轻轻一笑,将人又按回膝盖上:“小恂,过来帮他扒开屁股,把小屁眼儿露出来。”

  宗恂很是乖巧的照做了,动作却轻柔温和,舒子念感受着身后温热的手指扒开了他红肿的屁股,一下子脸红得好像要蒸发,缩在宗忱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无法给你们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承诺,但你们想要的爱和痛,我都会毫不吝惜、一视同仁的给你们!”

  “谁想要了……”舒子念叨叨自语,却被身后传来的温柔触感和忽然跳动的疼痛打断。

  宗忱用手指轻轻叩击着粉嫩嫩的小屁眼儿,精准又羞耻,不会伤人,却足够作为令人印象深刻的惩罚。

  “上面的小嘴这么硬,我看看下面的小嘴儿有没有这么硬。”

  “啪!啪!啪!”

  “呀,才几下就红彤彤的了,看来下面的小嘴儿软乎乎的呢,一点儿都不硬!那可要遭罪了哦!”

  “啪!啪!啪!”

  “呜!”

  “怎么上面的小嘴也软了?宝宝是不是很喜欢被哥哥打小屁眼儿啊!”

  羞耻的击打,羞耻的话语,只是充当人体刑架的宗恂都羞得面红耳赤,更不用说正在挨打的舒子念了,也就宗忱这个脸皮厚过城墙的家伙说这样的话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真可说得上是天赋异禀。

  舒子念以前也不是没挨过,木勺、皮拍都是教训男孩小屁眼儿的利器,他自然挨了不少,但似乎之前的每一次都没有这次这样,又羞又疼,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褶皱已经开始泛肿,变得合不拢,却又一直努力的收缩,试图回到之前,看起来淫靡又荡漾。

  “哎呀!小屁眼儿也被哥哥打肿了呢!宝宝告诉哥哥,还有哪里需要教训?”

  舒子念知道某人不会放过自己,只能闭上眼,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开口:“还有小……鸡鸡!”

  “嗯?”

  “哥哥还要教训我的小鸡鸡!”

  得到了想要的回复,宗忱也不多说,这样的羞耻已经足够男孩说不出话,何况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教训小鸡鸡本就和调情无异。

  对着粉嫩嫩的玉茎敲打、弹弄,听着男孩压抑的呜咽,再加大些力度,这隐忍的物业科就会逐渐变得大声起来,这可爱的撒娇又会让人逐渐放松力度,开启新一轮的循环。

  敲几下,揉几下,弹几下,白嫩的小鸡鸡很快染上诱人的绯色,男孩逐渐连呜咽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不满的哼唧。

  见舒子念的下身已是一片红,几乎没什么白皙的地方,小屁眼儿和屁股更是肿胀热辣,宗忱这才结束这场惩罚。

  小童星从宗忱膝盖上起身,望着这个带给他无数疼痛和羞耻的男人,慢慢低下头,依然是声若蚊蚋:“要抱抱!”

  宗忱自然从善如流,将心思细腻又敏感的小家伙抱进怀里,随后又用眼神暗示另一只略有些迟钝的男孩。

  于是他抱住了两个红屁股的小男孩,有一个还带着红艳艳的小屁眼儿,他们一点儿也不顾及形象,撅着光裸的屁股,埋进了爱人的胸怀。

  某种意义上,宗恂一点儿也不迟钝,他总是很敏锐的察觉哥哥对他的爱,也永远会直白的表达,不会让他煎熬自己的内心。

  ……

  “真的要连夜回去吗?”舒子念抱着那把孤锐,身下却还是光溜溜的,红彤彤的屁股和小鸡鸡暴露在外,裤子早已不翼而飞,这让男孩十分害羞,所幸他被宗忱抱在怀里,大晚上的倒也没有什么人会选择来这荒山野岭。

  “丧尸都被杀完了,肯定还是赶紧走为好吧,不然明天又吸引过来一堆怎么办?”

  舒子念不说话了,把玩着那把十面开锋,形似锏的剑。

  “十面开锋,这种剑怎么用啊?莫非那个使剑的也是这般浑身爪牙、锋芒毕露吗?”

  “那他为什么要叫孤锐啊,怎么看也不止一个锐呢!”

  “过犹不及,物极必反,也许十面开锋、锋芒毕露也许真是一个人的孤锐吧!不知道他这样活得累不累……”

  “为什么就不能是一个温馨的故事呢?一个……苦尽甘来的故事……”

  苍凉的月,照着一瘸一拐的一大两小,在这崎岖的世途上,也许想依偎着一瘸一拐,胜过一个人横冲直撞,孤锐独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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