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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5820 ℃

你以为递来热乎馒头的手,说不定在馒头里掺了老鼠药,对着你嘘寒问暖的嘴,转脸就能把你的隐私编成带刺的闲话,在人群里扎得你浑身是伤,甚至你在路边嘘寒问暖的女孩,过几天就会把你活生生的吞进肚子里。

雨水在便利店的玻璃上划出轨迹,我望着被暮色浸透的街道,拿着已经冷掉的饭团。自动门突然发出轻响,带着风的湿冷涌进一个单薄的身影,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裙摆沾满泥点,正用冻得发红的指尖抓着门框喘息。"能.....借我打个电话吗?"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我注意到她手腕处有片淤青。公用电话在角落积灰,我看着她背过身去拨号,她忽然发出压抑的啜泣,指尖紧紧掐着电话线,指节泛白。等她转身时,眼睛似乎像哭过一样,轻声说手机落在了朋友车上,而合租的室友今晚不在家。"我家就在附近。" 话出口时我甚至听见自己心跳声,"可以借你换洗衣物,烘干头发再走。"

浴室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流声,我在客厅盯着茶几上她留下的湿漉漉的垮包。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笔记本,封面上用红笔歪歪扭扭写着 "捕食与受害者日记"。翻到最新一页,日期是今天:"第 47 次捕猎失败,人类体温 36.5℃,比想象中凉。"纸页突然被风掀起,女孩不知何时站在我的面前,裹着我的米色浴巾,发梢滴水在地板上形成深色圆点。"你在看什么?" 她歪头微笑,唇色在小巧的脸上格外鲜艳。“哦,没什么,你写的这篇日记挺有意思的”第一个夜晚就在我的自言自语中度过。

第二天,阳光将我刺醒,我揉着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就看见她蹲在厨房柜子前,正把昨天剩下的饭团往塑料袋里塞。米色浴巾换成了我那件旧卫衣,下摆长到能盖住她的膝盖,"你...要走啦?" 我嗓子有点哑,昨晚没敢睡死,迷迷糊糊听见她在客厅窸窸窣窣折腾了半宿。她转头冲我笑,眼睛弯成月牙:"哥哥便利店该开门了吧?再不走你要迟到啦。" 说着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条,啪嗒贴在冰箱上:"这是我名字,夜辉,夜晚的夜,光辉的辉。"

我盯着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字,突然想起她笔记本里那些红笔写的怪话,想问又不敢问。她已经套上晾干的白裙子。走到门口又回头,指尖绕着门锁转圈圈:"哥哥的饭团...好吃。" 说完不等我反应,吱呀一声拉开门,冷风灌进来,她的身影很快融进灰蒙蒙的晨雾里。

便利店的日子又回到老样子。我每天擦着积灰的公用电话,总会想起那晚她抓着电话线哭的样子。她留下的垮包在沙发角落搁了三天,直到我鼓起勇气翻开, 除了半支没盖盖子的口红,就剩那本《捕食与受害者日记》。第七天傍晚下雨,我正在给饭团加热,自动门 "叮" 地响了。我手忙脚乱把掉在地上的饭团捡起来,抬头就看见夜辉站在自动门里。

雨水顺着她发梢往下滴,可脸色比上次白里透红,小肚子鼓囊囊的像揣了个西瓜,卫衣下都被顶得翘起来。她冲我晃了晃手里的透明雨伞。"哥哥给我热个饭团呗。" 她踮着脚蹭到收银台,指尖在玻璃柜上敲出哒哒的响,。我盯着她鼓起来的肚子,刚想问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好吃的吃撑肚子了",她突然凑近,冰凉的指尖直接按在我嘴上,"别问哦。" 她眼睛弯成小月牙,"知道太多会做噩梦的。" 说话时肚子突然咕嘟响了一声,她自己都愣了一下,我后背猛地冒冷汗,想起她笔记本里写的 "捕猎失败"。现在她肚子鼓成这样,难不成上次走了之后真的...我喉咙发紧,手不自觉摸向背后放备用钥匙的地方。夜辉却突然绕到我身后,从货架上抽出包虾条,撕开包装的声音在安静的店里格外响:"哥哥别害怕呀,这次我吃饱了,不会吃你的。"她把虾条递到我面前,我没接,她就自己塞了根进嘴里,嚼得咔嚓响,嘴角还沾着调味料:"便利店晚上太冷啦,哥哥要不要给我留个小角落?"

雨声突然变大了,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夜辉摸着肚子慢慢坐在收银台旁边的矮凳上,"哥哥..." 她突然伸手拽我裤脚,眼睛亮晶晶的,"等我消化完... 带你去看星星好不好?" 说话时肚子又咕嘟响了一声,眼里闪过的狡黠让我后背发凉,那眼神像盯着下一顿猎物的打量。我盯着她鼓起来的肚子直发毛,手在背后把备用钥匙攥得死紧。她的卫衣领口敞着,能看见她那发育不是太好的胸部。她坐在矮凳上晃着光脚,脚趾头在地板上画圈,肚子又咕嘟响了一声,跟外面的雨声重合在一起。

“那个...饭团在加热呢。”我假装转身去看微波炉,其实余光全瞄着她。玻璃柜上还沾着她刚才敲出的指印,湿哒哒的。她突然站起来,卫衣下摆滑到大腿根,我赶紧往货架那边退,后腰撞上了堆成小山的泡面箱。“哥哥躲什么呀?”她揉着肚子笑,“你看我都吃饱两天了,肚子都小了一圈。”说着伸手戳自己鼓起来的肚皮,像在拍一个充了气的气球,咚的一声闷响。“雨...雨太大了。”我摸出抹布使劲擦收银台,其实台面早就锃亮,“等停了再说吧。”她突然凑过来,一股寒意冻得我打了个哆嗦。“哥哥是不是怕我呀?”她指尖绕着我袖口的线头打转,“上次你让我在你家过夜,现在却不让我在便利店躲雨呀?”声音突然软下来,可肚子又不合时宜地咕嘟响了一声,把那点可怜兮兮的劲全冲没了。

我往旁边挪了两步,后腰还抵着泡面箱,退路都被堵死了。货架上的饭团包装袋沙沙响,微波炉“叮”的一声跳了档,可我愣是不敢伸手去拿。夜辉突然蹲下来,双手抱住自己的肚子,额头抵在膝盖上,卫衣帽子滑下来遮住半张脸。“好难受啊...”她闷声闷气地说。雨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自动门偶尔被风吹得轻响,外面的路灯在雨幕里晕成昏黄的团。夜辉突然抬头,眼睛在帽檐阴影里闪着光:“哥哥你闻,雨快停了。”她吸了吸鼻子,嘴角又往上翘,“等会儿带你去顶楼看星星,我知道个特别好的地方,能看见北斗七星绕着月亮转。”我盯着她指尖无意识摩挲肚子的动作,“我...我今晚要盘点库存。”我扯出个蹩脚的借口,指甲掐进掌心,“你要不先坐会儿,饭团好了自己拿。”她歪着头看我,突然笑出声,“哥哥骗人,上周三才盘过库存。”说着撑着矮凳站起来,肚子往前顶了顶,卫衣下摆被撑出个紧绷的弧度,我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钥匙在掌心硌出红印。夜辉转身走向自动门,雨水还在往下淌,她伸手按在玻璃上,指尖慢慢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哥哥真的不留我吗?”她侧过脸,睫毛上挂着水珠,“雨停了之后,星星就出来了,要是错过了...”她突然咧嘴一笑,“下次可就没机会了哦。”

便利店的钟滴答滴答走着,微波炉里的饭团渐渐凉透。雨势真的小了,远处传来第一声闷雷,我喉咙发紧,终于敢开口,声音却抖得厉害:“那...你坐远点,别...别靠货架太近。”她转身,三步并两步又蹭到收银台边,卫衣下摆扫过我沾满冷汗的手背:“就知道哥哥最好啦。”雨还在下,但小了很多,屋檐滴水声砸在地上,像倒计时的秒表。仓库门在身后“咔嗒”关上,我靠在堆成山的纸箱上喘气,手心全是汗。

夜辉突然捂着肚子直起腰,指尖掐进腰侧:“哥哥,我想上厕所。”她说话时眼皮搭垄,肚子又咕嘟响了一声,这次带着水样的晃动感。我僵在原地,便利店的厕所平时很少用,门锁还是上个月刚换的。“厕所在最里面。”我喉咙发紧,手指无意识指向货架尽头的木门,钥匙还在裤兜里攥着,得掌心发疼。她贴着我身侧走过时,卫衣布料蹭过我手臂,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厕所门“咔嗒”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她卸力般的叹息,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雨水在屋顶积成小水洼,滴答滴答砸在铁皮上,盖不住马桶抽水时的闷响。我贴着货架慢慢挪到厕所门口,后背的冷汗把衬衫粘在墙上,耳朵贴着门板听里面的动静。

先是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是马桶里闷闷的“扑通”声,水在管道里打转的哗哗声格外刺耳。她冲了两次水,第二次水流特别急,哗啦啦响了很久才停。门缝里透出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接着是扯卫生纸的“嘶啦”声。等她推门出来时,肚子明显扁了下去,卫衣下摆松松垮垮垂在大腿上,脸色却依然没变。“谢谢哥哥呀。”她晃了晃手里的半卷卫生纸,“消化完果然舒服多了。”说着抬手擦嘴,我盯着她身后的厕所门,门缝里飘出若有若无的恶臭味,趁她转身去拿货架上的饭团时,我快步走进厕所,马桶圈还带着体温,水面漂着几缕没冲干净的纤维,混着点浅褐色的絮状物。垃圾桶里扔着团皱巴巴的卫生纸,上面洇着暗黄的印子,边角处粘着指甲盖大小的骨头残渣,还连着点半稀疏的发丝。

我胃里一阵翻涌,赶紧按下冲水键,水流卷着那些东西打转。身后传来夜辉的笑声,她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哥哥在检查什么呀?”她歪头看着我,指尖绕着湿漉漉的发梢打转,“我吃坏肚子而已,别这么紧张嘛。”便利店的灯突然闪了两下,陷入半明半暗。“雨停啦。”她望向玻璃门外,路灯下的雨丝已经变细,远处的云层里透出几星冷光,“要不要现在去看星星?我保证...”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垂,“这次不会再消化不良了。”

我后退半步,后腰又撞上冰冷的瓷砖墙。厕所里的酸臭味还在鼻子里环绕,她手擦过我手腕时,我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声比平时快了两倍,像被猎物盯上的兔子。夜辉的指尖突然掐进我手腕骨,我疼得倒抽凉气,这才发现她看着单薄,力气却大得反常,。“哥哥别躲啦。”“你看你让我借电话、借住、借厕所,这么好的人....”她指尖顺着我手腕往上滑,停在脉搏跳动最厉害的地方,“消化起来肯定比其他人挣扎的幅度更大呢。”

我拼命想甩脱她的手,后背在瓷砖墙上蹭得生疼,货架上的饭团包装袋被撞得哗哗响:“夜辉!上次你在我家过夜,我没翻你日记!”声音带着哭腔,连自己都觉得发抖,“你...你不是说吃饱了吗?”她突然歪头,便利店的灯又闪了两下,彻底灭了。应急灯在角落亮起来,投出夜辉拉长的影子,“哥哥知道吗?要不是我那天特别虚弱,你早就成为我的腹中食物了呢”她贴着我耳朵说话,舌头舔过耳朵时,我猛地抬腿踹向货架,整排泡面箱轰的倒下来,她松开手的瞬间,我转身就往仓库跑。可后背突然被抵住,温热的掌心按在我后颈上,夜辉不知何时绕到了前面。“别跑呀哥哥。”她笑着舔了舔嘴角,“你看雨停了,星星出来了”她身后的玻璃门外,路灯下真的有几点冷光在闪,可怎么看都不像星星。

我退到仓库门边,手在背后疯狂摸钥匙,可口袋早就被冷汗浸透,钥匙滑落在地。夜辉弯腰捡钥匙,“哥哥别怕”她捏着钥匙站起来,张开那诱人的口腔便将钥匙“咕噜”一声吞入腹中,“我会轻轻的...”雨声彻底停了,我盯着夜辉越来越近的口腔,原来她上次说的“带你看星星”,是要让我成为她肚子里的食物之前,最后看见的那点微弱的光芒。"哥哥睁眼----" 她哄小孩似的捏住我下巴。我拼命摇头,却闻到她呼吸里传来的酸腐味。她舌尖突然舔过我嘴唇,湿腻腻的触感让我抽搐,紧接着冷空气灌进口腔的瞬间,她的喉咙已经凑了上来。

第一口咬在额头上,不是牙齿刺破皮肤的疼,而是整个颅骨被她嘴唇裹住的湿热。她的舌头使劲往我眼睛上压,眼睫毛被粘得一团一团的,眼前只剩她口腔里粉白的上颚,还有小舌头晃荡时带出的唾液丝。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 "咕噜" 声,像蟒蛇在吞咽麋鹿一般。"唔...别...别吃我!" 我含混地哀求,声音在她口腔里闷成一团。她的回应是喉咙肌肉猛地收缩,脑袋被吸进更深的地方,鼻腔里全是她食道黏膜的腥甜。脖子磕在她下排牙齿上,尝到铁锈味的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脖子被吞下去时,能清楚感觉到她喉咙壁的褶皱在蠕动,她的喉咙顶着我锁骨,每吞咽一次就往下压一寸,卫衣领口被扯裂的布料划过肩膀,混着唾液的粘液顺着胸口往下流,黏糊糊的让我起满鸡皮疙瘩。我踢蹬着双腿,货架上的饭团包装袋噼里啪啦掉下来,有个金枪鱼饭团正好砸在她后腰上,却半点没让她动作停顿。

"夜辉!我给你热饭团...给你留角落..." 话没说完就被吞到胸腔,她的舌头压着我胸骨往下推,肋骨在湿热的口腔里发出不堪重负的 "咯啦" 声。眼前彻底黑了,只剩应急灯的红光透过她脸颊肌肉,照射出头顶上方晃动的软腭,还有食道入口那张合的食道口。腰部被吞进去时,她突然停了停,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哥哥的肉...软....。" 她的双手还在抱着我的大腿,刺激感让我浑身发抖。接着她仰起头,食道猛地收缩,我整个人失重般往下坠,膝盖磕在她门牙上,疼得我眼前直冒金星,却感觉脚踝已经滑进她食道,被温热的肌肉壁紧紧裹住。

最后的视线是应急灯的光线,透过她已经撑到浮肿的脖颈,能看见自己的双脚在里面鼓出个包,正慢慢往下移动。她的喉结剧烈滚动,每吞一口就发出 "咕嘟咕嘟" 的响声。我想要晃动双脚,却被她卷住双脚往深处送,触到食道壁上凸起的小肉瘤,黏腻腻的让我想吐。

"求求你...吐出来..." 声音已经闷在她胸腔里,隔着两层皮肤都能听见里面翻涌的水声。最后一口吞咽时,脚掌被牙齿轻轻刮过,带着凉意的夜风突然灌进口腔,我整个人已经滑进她食道。食道壁的肌肉一下下挤压着身体,把我往黑暗深处推。能听见自己关节在挤压中发出的轻响,膝盖被迫顶到胸口,双手蜷在腹部,连蜷起手指都困难。周围越来越热,唾液和胃酸的气味钻进鼻子,下一秒突然坠入柔软的黑暗,胃袋接住了我,黏糊糊的胃液立刻漫过脚踝,带着体温的湿热裹住全身。

我蜷缩成胎儿姿势,能感觉到胃壁在蠕动,一下下揉着后背。头顶传来夜辉的笑声,闷闷的像隔了层水:"哥哥别怕,消化完就能看见星星啦..." 胃袋突然剧烈收缩,胃酸涌到胸口,灼烧着喉咙,我张嘴想喊,却灌进一口黏腻的胃酸,咸腥中带着铁锈味,这是之前被她吞食的猎物留下的残渣。双手在胃袋里乱挥,却只能摸到滑腻的胃壁,指尖沾着半透明的粘液,散发着腐臭的气味。脚腕被胃袋褶皱包住,越挣扎勒得越紧,膝盖抵着胃袋顶端,能隐隐听见外面便利店的钟在滴答作响,还有夜辉哼着歌的声音,混着咀嚼饭团的咔嚓声,她在吃我没来得及热的金枪鱼饭团。胃酸慢慢爬上胸口,灼烧着气管。在这暗无天日的胃袋里,我的体温正慢慢被她吸收,心跳声越来越弱。最后一次挣扎时,指尖触到胃袋壁上凸起的硬块,光滑的、带着锯齿边缘的,是没消化完的骨头,属于上一个像我一样被她笑着吞掉的人。

胃袋里的湿热把我整个人裹得透不过气。胃酸顺着鼻腔往上涌,第一波消化从脚开始,那些漫过脚踝的胃液变得滚烫,我蜷缩着去抓脚底,指甲却陷进滑腻的胃壁,指尖立刻被腐蚀出滋滋的声音,混着焦肉味的酸臭钻进喉咙,比之前闻到的厕所异味还要刺鼻十倍。“哥哥还在挣扎吗?”夜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伴随着指尖按压胃袋的钝痛。她隔着衣服揉肚子的动作让胃壁剧烈收缩,我整个人被挤成大虾,膝盖狠狠磕在胸骨上,听见肋骨发出“咔吧”一声轻响。胃酸漫过膝盖,我终于摸到藏在胃袋褶皱里的东西:半截的指甲、几缕沾着血痂的头发,“别碰呀哥哥,”夜辉突然轻笑,指尖在胃袋上点出个凹陷,正好压在我手背上,“那些都是没消化干净的呢。”不知过了多久,胃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当胃酸漫过腰时,我清楚地听见布料被腐蚀的“嘶啦”声,是我穿的工装裤在溶解。大腿皮肤接触到胃酸的瞬间,疼得我差点咬掉舌头,火辣辣的灼伤感顺着神经往上窜,眼前闪过第一次遇见夜辉的场景,她抓着便利店门框发抖,那时我怎么也想不到,这双手会把我揉进胃里当饭团咽下去。

“哥哥在想什么呀?”夜辉的声音突然变近,胃袋猛地被顶出个大包,她正把整个下巴压在肚子上,说话时喉咙震动传进胃里,“是不是后悔接待了我?”她手指划过胃袋,当胃酸漫过胸口时,我开始吐血泡。不是咳嗽的那种小气泡,而是从胃袋深处翻上来的、带着腐臭味的黏液泡,咕嘟咕嘟顶开嘴唇,顺着鼻腔往回灌。胸前的皮肤已经被腐蚀七七八八,血管在胃酸里丝丝剥落,“哥哥的心跳变慢啦。”她按住胃袋,精准地压在我心脏位置,“上回那个快递员心跳了整整两轮货车经过的时间呢。”她说话时,胃袋里突然涌进一股更加剧烈的消化,从幽门涌来的胆汁,我蜷缩的身体在黏腻的消化液里打转,脚底擦过胃袋壁上,最后能听见的,是便利店自动门的“叮”响。

夜辉在迎接新的客人,收银台的计算器“噼啪”响着,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欢迎光临”。胃袋里的蠕动渐渐平息时,夜辉的脚步声在便利店地板上走的哒哒响。她捂着肚子往厕所走,我残存的意识混在黏腻的胃液里,能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在胃酸里泡得发软,肋骨断茬正一点点融进她胃袋的褶皱。“噗—”厕所门关上的瞬间,她发出溢出声满足的叹息。马桶盖被掀开,接着传来指尖抠进肛门的湿腻响动,她在给自己通便。粪便挤出来时,马桶里发出闷闷的“扑通”。混着胃酸的黑褐色状物,裹着我工装裤的碎布片和几缕没烂透的头发。夜辉哼着歌扯卫生纸,指尖擦过肛门时带出黄黄的粪便,就这样挂在纸上。“哥哥的骨头比快递员的硬呢。”她对着马桶自言自语,排泄过程持续了很久,马桶水被染成浑浊的棕黄色,漂着各种细碎的残渣,被胃酸腐蚀得坑坑洼洼发白的骨骼碎片。她每排完一次就按次冲水,水流卷着残渣打转,便利店的钟在凌晨三点敲响时,夜辉推开厕所门,哼着轻快的调子收拾货架。她把新烤的饭团摆进玻璃柜,自动门“叮”地打开,新的客人走进来,带着夜晚的寒气,而她早已恢复成初次见面时的柔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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