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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寡妇的淫贱生涯,1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3390 ℃

南朝永安年间,江南烟雨之地,有一富庶城池名唤临安。城中有一寡妇,名唤柳婉容,年近三十,风韵犹存。她生得杏眼桃腮,肤若凝脂,身段前凸后翘,腰肢纤细却不失丰腴,行走间裙摆摇曳,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柳婉容早年丧夫,却凭着聪慧与手腕,将亡夫留下的产业经营得风生水起。城中数十间铺子、宅院,皆归她名下,富甲一方,人称“柳氏富寡”。

柳府坐落于临安城南,占地广阔,雕梁画栋,庭院深深。府中婢女无数,其中四位最为出众,名唤春桃、夏荷、秋菊、冬梅,皆是柳婉容自幼培养的贴身侍女。这四人不仅容貌秀丽,且武艺高强,擅使刀剑,忠心耿耿,誓死护主。柳婉容平日端庄自持,掌管家业雷厉风行,城中无人不敬。

这一日,柳婉容乘轿外出,归途中路过城外荒林,忽闻林中传来低沉呻吟。她命轿夫停下,遣春桃前去查看。春桃拨开草丛,见一男子倒在血泊中,气息奄奄。男子身披破烂僧袍,身形高大,肩宽体壮,面容虽沾染血污,仍可见棱角分明,颇有英气。

“夫人,是个受伤的和尚。”春桃回禀。

柳婉容略一沉吟,命人将和尚抬回府中。她虽是女子,却心怀慈悲,且这和尚气度不凡,似有来历。府中郎中为和尚疗伤,换药敷药,忙碌数日。柳婉容每日亲临探视,见和尚伤势渐愈,心中稍安。

十日后,和尚伤愈,起身向柳婉容拜谢。他自称法号玄真,来自北地一座古刹,因得罪权贵,被追杀至此。玄真身高八尺,肌肉虬结,眉宇间带着几分野性,言语却温润如玉,颇有风度。柳婉容见他气宇轩昂,心中暗生好感,便留他在府中暂居。

某夜,柳婉容沐浴后,身披薄纱,自花园归房,路过玄真暂居的偏院。月光下,她忽见院中玄真赤身练拳,汗水顺着古铜色肌肤滑落,肌肉线条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柳婉容驻足,目光不由自主地游移,忽而瞥见玄真下身那物,粗长惊人,垂于腿间,宛如巨蟒。她心头一震,脸颊滚烫,忙转身离去,却觉腿间一阵湿热。

自那夜起,柳婉容心绪难平。玄真似有所察觉,言谈间多了几分轻佻,目光常在她身上流连。柳婉容虽是寡妇,却久未沾染情事,内心深处那股渴望被玄真的出现点燃。她开始刻意接近玄真,言语间带上几分挑逗。

一日,柳婉容邀玄真共饮,席间她身着薄纱罗裙,酥胸半露,媚眼如丝。玄真酒意上涌,笑道:“夫人盛情,贫僧若再推辞,恐辜负美人恩。”他起身,猛地将柳婉容拉入怀中,大手在她腰间游走。柳婉容娇喘一声,半推半就,任由玄真将她压在榻上。

玄真解开僧袍,露出那骇人的巨物。柳婉容目光迷离,伸手抚摸,感受其炽热与坚硬。玄真低吼一声,将她裙摆掀起,粗暴地进入。柳婉容痛呼中夹杂快感,身体在玄真的冲撞下颤抖。那一夜,二人颠鸾倒凤,柳婉容高潮迭起,沉沦于肉欲的狂潮。

自那夜后,柳婉容与玄真的关系越发亲密。玄真并非真正僧人,乃是江湖浪子,精通房中术,且生性放浪,对柳婉容的丰腴肉体爱不释手。柳婉容本性中隐藏的抖M倾向逐渐觉醒,她发现自己在玄真的粗暴对待下,竟能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起初,玄真只是轻拍她的臀部,或在她耳边低语羞辱之言。柳婉容却越发沉迷,主动要求玄真加大力度。玄真见她如此,胆子更大,开始用绳索捆绑她的双手,将她悬于房梁,肆意玩弄。柳婉容被缚的身体在空中摇晃,玄真的巨物在她体内进出,她尖叫着达到高潮,泪水与汗水交织,脸上却满是满足。

“玄真……我愿做你的母狗……”一日,柳婉容赤裸跪在玄真脚边,主动献上自己的玉颈,求他套上项圈。玄真大笑,将一精铁项圈扣在她颈上,链条一端握于手中。从此,柳婉容自称“母狗”,甘愿被玄真羞辱与调教。

柳婉容的沉沦愈发不可收拾。她将名下铺子、宅院的契约尽数交给玄真,任他处置。玄真虽贪恋她的肉体,却也觊觎她的财富,欣然接受。柳府上下无人敢违逆,春桃、夏荷、秋菊、冬梅虽忠心护主,却见夫人自愿如此,只能遵从。

柳婉容彻底放弃了富寡的尊严,每日赤身裸体,颈戴项圈,爬行于府中。她被玄真关入特制的狗笼,笼中铺着锦缎,却狭小逼仄,仅容她蜷缩。玄真每日将她从笼中放出,用皮鞭抽打她的臀部与胸乳,直至她皮肤泛红,泪流满面。她却在痛楚中高潮连连,主动张开双腿,祈求玄真的巨物插入。

玄真愈发变本加厉,用蜡油滴在她身上,用木夹夹住她的乳头,甚至在她高潮时强迫她饮下自己的尿液。柳婉容非但不抗拒,反而愈发狂热,称这些为“恩赐”。她甚至主动要求玄真玩弄她的后庭,玄真用润滑香油涂抹,缓慢进入,柳婉容痛得尖叫,却在深入时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柳婉容的堕落并未止步。她召来春桃四人,跪地恳求:“我已自愿为玄真主人的母狗,尔等既忠于我,便当助主人管教我这贱奴。”四婢面面相觑,终因忠心,点头应允。

自此,春桃手持皮鞭,夏荷掌管绳索,秋菊负责蜡油,冬梅则持木夹,四人轮番“调教”柳婉容。春桃鞭法凌厉,每一鞭落在柳婉容臀上,皆留下红痕,柳婉容却咬唇呻吟,主动撅高臀部迎接。夏荷将她双手反绑,悬于梁上,绳索深深勒入皮肉,柳婉容却在拘束中颤抖高潮。秋菊将滚烫的蜡油滴在她乳尖,冬梅则用木夹夹住她的阴蒂,柳婉容尖叫着喷出淫液,瘫软在地。

玄真坐于高座,欣赏柳婉容被四婢虐玩的场景,时而加入,用巨物抽插她的小穴或后庭。柳婉容被玩弄得神志迷离,每日高潮数十次,身体却越发敏感,稍被触碰便淫水横流。

柳婉容的生活彻底沦为玄真的玩物。她被圈养于后院一间密室,室内仅有一狗笼、一木架,以及各式调教器具。她每日被锁在笼中,颈上链条连着墙壁,赤裸的身体蜷缩其中,等待玄真或四婢的“恩宠”。她的饮食被严格控制,仅有稀粥与清水,玄真称此为“驯狗之法”。

玄真每日将她从笼中放出,捆绑于木架,用皮鞭、蜡油、木夹轮番施虐。柳婉容的呻吟与尖叫响彻密室,她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沦,主动称自己为“贱狗”,乞求玄真更重的惩罚。玄真甚至命她在院中爬行,四婢持鞭驱赶,她爬过石子路,膝盖磨出血痕,却满脸痴迷。

某夜,玄真将她绑于木架,双腿大张,用巨物同时玩弄她的小穴与后庭。柳婉容高潮迭起,淫水如泉涌,昏厥过去。醒来后,她匍匐于地,亲吻玄真的脚趾,泣道:“主人……贱狗此生只愿为您而活……”

柳婉容的沉沦再无回头之路。她的财富尽归玄真,府中上下皆听玄真号令。四婢虽仍忠于她,却在她的恳求下,彻底融入调教之中。柳婉容每日被虐玩,身体布满鞭痕与蜡痕,却乐在其中。她甚至主动设计新的调教方式,求玄真用铁链穿透她的乳头,用锁链束缚她的阴蒂,每一动皆带来剧痛与快感。

玄真将密室改为“调教室”,内设各式刑具,柳婉容被永久圈养其中。她放弃了所有尊严与自由,甘愿为玄真的专属母狗。她的世界只剩狗笼、鞭子、绳索,以及玄真的巨物。她在高潮与羞辱中度日,彻底沉沦于肉欲的深渊。

临安城中,柳氏富寡的传说渐渐淡去。有人说她远走他乡,有人说她隐居山林。唯有柳府密室中,那被锁于狗笼的赤裸身影,仍在日复一日地祈求着主人的恩宠……

临安城南的柳府,昔日雕梁画栋的华丽宅院,如今在夜幕下显得诡秘而沉寂。府中后院一间密室,已彻底化作玄真的“调教室”,室内阴暗潮湿,仅有几盏昏黄的油灯摇曳,映照出墙上挂满的刑具——皮鞭、铁链、木夹、绳索,以及各式形状骇人的器物。密室中央,一座精铁打造的狗笼赫然在目,笼内铺着薄薄的锦缎,蜷缩着一道赤裸的身影。那是柳婉容,曾经的“柳氏富寡”,如今却自甘为玄真的专属母狗,彻底沉沦于肉欲与羞辱的深渊。

柳婉容的皮肤在长期的圈养与调教中,变得愈发娇嫩,仿佛凝脂白玉,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杏眼桃腮依然美艳无双,甚至因长期的情欲滋养,容颜更添了几分妖冶与妩媚。那纤细的腰肢与丰腴的臀部,在拘束与鞭打下,线条愈发诱人,仿佛天生为承受羞辱与玩弄而生。她的乳房饱满挺翘,乳头因长期被木夹与铁链玩弄,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艳红,稍一触碰便让她颤抖不已。她的阴部被精心修剪,露出粉嫩的肉缝,早已习惯了玄真的巨物与各式器具的侵入,稍有刺激便淫水横流。

每日的清晨,柳婉容的生活便以屈辱的方式拉开序幕。春桃手持一柄长鞭,打开狗笼的铁锁,冷声道:“贱狗,出来伺候主人!”柳婉容低垂着头,颈上的精铁项圈被链条牵引,她四肢着地,缓缓爬出狗笼。她的膝盖早已因长期爬行磨出薄茧,但娇嫩的皮肤却在鞭打与蜡油的“滋润”下,始终保持着柔滑。春桃毫不留情,一鞭抽在她翘起的臀部,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柳婉容娇呼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臀部高高撅起,似在迎接下一鞭。她低声呻吟:“谢……谢春桃姐姐的恩赐……”

春桃冷笑,将链条一拉,迫使柳婉容爬到密室中央的木架前。夏荷早已候在那里,手持一捆粗粝的麻绳,熟练地将柳婉容的双手反绑,绳 绳索深深勒入她娇嫩的皮肤,留下红痕。柳婉容咬紧牙关,眼中却闪过一丝狂热,她的身体在拘束中微微颤抖,阴部已然湿润。夏荷将绳索绕过她的乳房,将其紧紧束缚,乳头被挤压得更加突出,仿佛随时会滴出汁液。秋菊手持一壶滚烫的蜡油,缓缓倾斜,滴在柳婉容的乳尖与小腹。蜡油凝固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形成一片片白色的斑痕,柳婉容尖叫着扭动身体,泪水滑落,却在痛苦中达到一次小高潮,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

冬梅则拿出一对精巧的木夹,夹住柳婉容的阴蒂与乳头,木夹上系着细小的铃铛,每一次挣扎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柳婉容的尖叫与铃铛声交织,密室中回荡着淫靡的乐章。四婢轮番施虐,柳婉容的身体在鞭打、捆绑与蜡油的折磨下,早已敏感至极,稍一触碰便高潮连连。她的呻吟从痛苦转为痴迷,主动张开双腿,乞求更多的“恩赐”。

玄真通常在此时出现,他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在油灯下闪耀,胯下那粗长惊人的巨物已然勃起,宛如凶器。他坐于高座,欣赏着柳婉容被四婢虐玩的场景,眼中满是得意。柳婉容一见他,便匍匐爬到他脚边,亲吻他的脚趾,泣道:“主人……贱狗求您……求您用您的大肉棒惩罚贱狗的小穴……”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渴望,眼中却满是满足。

玄真大笑,起身将柳婉容拉起,粗暴地将她按在木架上,双腿被铁链固定,大张至极限,露出湿漉漉的阴部。他毫不怜惜,一挺身将巨物尽根没入,柳婉容痛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如泉涌。玄真的冲撞狂野而粗暴,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子宫,柳婉容的尖叫响彻密室,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身体在木架上剧烈摇晃,铃铛叮当作响。玄真抓住她的项圈,将她拉向自己,低吼道:“贱狗,叫大声点!告诉所有人,你是老子的母狗!”

柳婉容泪流满面,却疯狂地喊道:“我是主人的母狗!贱狗只为主人而活!啊……主人……操死贱狗吧……”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玄真愈发兴奋,猛地抽出巨物,转而对准她的后庭,涂抹了润滑香油后,缓慢而坚定地进入。柳婉容痛得尖叫,身体几乎撕裂,却在玄真深入时达到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淫水与汗水交织,瘫软在木架上,口中仍喃喃道:“谢……谢主人……贱狗好舒服……”

调教并未就此结束。玄真命四婢将柳婉容从木架上解下,拖到密室一角,那里摆放着一张特制的木马。木马顶部嵌着一根粗大的木质阳具,表面布满凸起颗粒。柳婉容被强迫跨坐在木马上,木质阳具深深插入她的小穴,颗粒摩擦着她的内壁,带来剧痛与快感并存的刺激。她的双手被反绑,项圈的链条固定在木马前端,迫使她保持前倾的姿势。玄真手持一柄长鞭,狠狠抽在她背上与臀部,每一鞭都让她身体前倾,木马的阳具更深地插入。柳婉容尖叫着高潮,淫水顺着木马流下,形成一滩水渍。

“贱狗,骑快点!”玄真冷笑,鞭子毫不留情。柳婉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让木质阳具狠狠撞击她的子宫,她的身体在痛苦与快感中崩溃,眼中却满是痴迷。四婢在一旁助阵,春桃用皮鞭抽打她的乳房,秋菊滴下更多的蜡油,夏荷拉紧她的项圈,冬梅则用手指玩弄她的阴蒂。柳婉容的神志渐渐迷离,她的呻吟变成了无意义的呢喃,身体却仍在本能地迎合,淫水如潮水般喷涌。

夜深人静时,柳婉容被重新锁回狗笼。她的身体布满鞭痕、蜡痕与绳痕,娇嫩的皮肤却因此显得更加妖艳。她的乳头与阴蒂因木夹的长期刺激,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艳红,稍一触碰便让她颤抖高潮。笼中狭小逼仄,她只能蜷缩着身体,颈上的链条固定在墙壁,限制了她的活动。玄真偶尔会将一碗稀粥或清水扔进笼中,柳婉容如真正的母狗般舔食,眼中满是对主人的感恩。

某日,玄真突发奇想,命人在密室中安装了一面巨大的铜镜,迫使柳婉容每日直视自己被调教的模样。她跪在镜前,看到自己颈戴项圈、身体布满痕迹的淫靡姿态,羞耻与快感交织,竟主动伸手抚摸自己的阴部,在镜中看着自己高潮的模样,泣道:“贱狗……好美……为主人而生的贱狗……”玄真站在她身后,用巨物从后进入她的小穴,边操边低语:“看清楚了,你就是老子的母狗,永远别想翻身!”柳婉容尖叫着高潮,身体在镜前颤抖,彻底沉沦于羞辱的快感。

柳婉容的生活彻底沦为玄真的玩物。她的世界只剩狗笼、木架、鞭子、绳索,以及玄真的巨物。她的饮食被严格控制,身体却因长期的情欲滋养,愈发娇嫩妖艳,仿佛一朵在羞辱中盛开的淫花。她的四婢忠心耿耿,却在她的恳求下,彻底融入调教,春桃的鞭子愈发凌厉,夏荷的绳索愈发复杂,秋菊的蜡油愈发滚烫,冬梅的木夹愈发精巧。四人轮番施虐,柳婉容每日高潮数十次,身体敏感至极,稍被触碰便淫水横流。

某夜,玄真将柳婉容从狗笼中放出,命她爬到院中,四婢手持皮鞭驱赶。她赤裸着身体,颈戴项圈,膝盖在石子路上磨出血痕,却满脸痴迷,主动加快爬行,臀部高高撅起,迎接鞭子的抽打。玄真站在院中,手持一柄特制的铁钩,钩尖涂抹了刺激的药膏。他将钩子插入柳婉容的后庭,药膏让她后庭火辣辣地灼烧,柳婉容尖叫着高潮,身体在院中痉挛。玄真拉动铁钩,迫使她继续爬行,柳婉容痛得泪流满面,却主动张开双腿,乞求玄真的巨物插入她的小穴。

“贱狗,爬到池塘边,老子要看你在水里挣扎的贱样!”玄真冷笑。柳婉容颤抖着爬到池塘边,玄真猛地将她的头按入水中,同时用巨物狠狠操她的小穴。柳婉容在窒息与快感中挣扎,身体剧烈痉挛,淫水与池水混杂,她却在濒死的高潮中达到顶峰。玄真将她拉起,她大口喘息,脸上满是满足,泣道:“谢……谢主人……贱狗要爽死了……”

柳婉容的沉沦再无止境。她主动设计新的调教方式,求玄真用铁链穿透她的乳头,用锁链束缚她的阴蒂,每一动皆带来剧痛与快感。她甚至恳求玄真在她的小腹上刺青,刻下“玄真之犬”四个大字,刺青的过程让她痛得昏厥,却在醒来后抚摸着刺青高潮连连。她的身体被彻底改造为玄真的玩物,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穴口,皆为承受羞辱与快感而生。

柳婉容的日子在柳府后院的密室中,如一潭死水般循环往复,却又在羞辱与快感的漩涡中掀起无尽波澜。赤裸的身体被精铁项圈锁住,娇嫩的皮肤上布满调教的痕迹,却因长期的情欲滋养,愈发莹润如玉,宛若一尊活色生香的淫靡雕像。她的杏眼桃腮依旧美艳,眉宇间却多了几分病态的媚态,丰腴的臀部与饱满的乳房在拘束下更显诱人,仿佛每一寸肌肤都为承受羞辱而生。她的阴部毛发被全部剃光,粉嫩的肉缝时刻湿润,稍有刺激便淫水横流,乳头与阴蒂因长期的玩弄,呈现出艳红的色泽,敏感至极。

清晨的调教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汗液的腥味。柳婉容蜷缩在狗笼中,颈上的链条固定在墙壁,限制了她的活动空间。笼内铺着薄薄的锦缎,勉强缓解了铁栏的冰冷。她低垂着头,眼中满是对玄真的狂热与臣服。春桃手持一柄藤条,打开笼门,冷声道:“贱狗,出来伺候主人!”柳婉容四肢着地,缓缓爬出,娇嫩的膝盖在地面摩擦,早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姿态。她低声呢喃:“是春桃姐姐……贱狗遵命……”

春桃将链条一扯,迫使柳婉容爬到密室一侧,那里摆放着一张低矮的木台,台上刻满了淫靡的花纹。夏荷早已候在那里,手持一捆细腻的丝绳,熟练地将柳婉容的双腿分开,绑在木台两侧的铁环上,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丝绳柔软却坚韧,勒入她娇嫩的大腿根部,留下浅浅的红痕。柳婉容咬唇呻吟,身体在拘束中微微颤抖,眼中却闪过一丝期待。秋菊端来一盆温热的香油,涂抹在柳婉容的乳房与阴部,油光滑腻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淫水已然渗出。冬梅则拿出一对特制的银针,针尖细小却锋利,她轻轻刺入柳婉容的乳头与阴蒂旁的皮肤,针尾系着细小的珠饰,随她的颤抖而晃动。柳婉容尖叫一声,痛楚与快感交织,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珠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四婢的动作井然有序,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淫靡的仪式。春桃用藤条轻抽柳婉容的小腹与大腿内侧,每一下都精准而有力,留下浅红的痕迹。柳婉容的呻吟从低吟转为高亢,她主动挺起胸膛,乞求更多的抽打:“求……求春桃姐姐……再重些……贱狗好痒……”夏荷则拉紧丝绳,让柳婉容的阴部更加凸显,秋菊用手指蘸着香油,缓慢地探入她的小穴与后庭,挑逗着她的敏感点。柳婉容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崩溃,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淫水喷涌而出,浸湿了木台。

玄真通常在此时踏入密室,他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散发着雄性的气息,胯下的巨物早已勃起,粗长骇人。他站在柳婉容面前,俯视着她被绑缚的淫靡姿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贱狗,今天想怎么伺候主人?”柳婉容目光迷离,声音沙哑:“主人……贱狗求您……用您的大肉棒……操烂贱狗的小穴和嘴……”她的语气卑微而狂热,身体因期待而颤抖。

玄真哼了一声,示意四婢退下。他解开柳婉容腿上的丝绳,却未松开她双手的束缚,将她翻过身,迫使她跪在木台上,臀部高高撅起。他涂抹了香油,巨物对准她的后庭,缓慢而坚定地进入。柳婉容痛得尖叫,身体几乎撕裂,但快感很快席卷而来,她的后庭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每一次深入都让她高潮迭起。玄真毫不怜惜,猛烈地冲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柳婉容的尖叫与木台的吱吱声交织,她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

“贱狗,嘴也别闲着!”玄真低吼,将她拉起,巨物从后庭抽出,直接插入她的口中。柳婉容的喉咙被撑开,她努力吞咽,泪水滑落,却满脸痴迷。她用舌头舔舐着巨物的每一寸,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咽,嘴角流下涎水。玄真抓住她的头发,猛烈地抽插,柳婉容的身体在羞辱中颤抖,高潮一波接一波。最终,玄真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喉咙,柳婉容贪婪地吞咽,眼中满是对主人的感恩。

白天的调教并不止于此。玄真命人将柳婉容带到后院一间特制的浴室,室内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内装满温热的花瓣水。柳婉容被绑缚双手,悬吊在木桶上方,双腿被铁链分开,身体完全浸入水中,仅头部露出。春桃与夏荷站在桶边,用软毛刷蘸着花瓣水,刷洗她的身体。刷毛划过她的乳头与阴蒂,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柳婉容呻吟着扭动,淫水与花瓣水混杂。秋菊则用一柄细长的玉棒,探入她的小穴,缓慢地旋转挑逗,柳婉容的身体在水中痉挛,高潮来得迅猛而持久。

“贱狗,连洗澡都要高潮,真是天生的骚货!”玄真站在一旁,冷笑。柳婉容喘息着回应:“谢……谢主人……贱狗是您的骚货……只为您高潮……”她的声音虚弱却狂热,眼中满是臣服。冬梅拿出一瓶特制的药膏,涂抹在柳婉容的阴部与后庭,药膏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柳婉容尖叫着达到又一次高潮,身体在木桶中剧烈挣扎,水花四溅。

夜晚的调教,是柳婉容最期待的时刻。玄真命人将她绑在一张特制的铁架上,双腿被高高吊起,阴部与后庭完全暴露。铁架上安装了数根特制的木质器具,形状各异,有的布满颗粒,有的尖端涂抹了刺激药膏。玄真亲自操控,将一根颗粒木棒插入她的小穴,缓慢旋转,颗粒摩擦着她的内壁,柳婉容尖叫着高潮,淫水如泉涌。接着,他又将一根涂抹药膏的细棒插入她的后庭,灼烧感让她身体痉挛,泪水与汗水交织。柳婉容的神志渐渐迷离,她呻吟道:“主人……贱狗的穴……好热……求您……再插深些……”

玄真冷笑,拿出一根特制的铁质器具,表面刻满花纹,尖端冰冷刺骨。他将铁器缓缓插入柳婉容的小穴,冰冷的触感与她炽热的内壁形成强烈对比,柳婉容尖叫着达到顶峰,身体在铁架上剧烈摇晃。玄真并未停下,他同时用手指玩弄她的阴蒂,另一手拿着一根细鞭,抽打她的乳房与小腹。柳婉容的呻吟变成了无意义的呢喃,她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崩溃,每一寸皮肤都成了快感的源泉。

调教结束后,柳婉容被重新锁回狗笼。她的身体布满红痕与油光,娇嫩的皮肤却因此显得更加妖艳。她的乳头与阴蒂因药膏与器具的刺激,呈现出病态的艳红,稍一触碰便让她颤抖高潮。笼中狭小逼仄,她蜷缩着身体,颈上的链条叮当作响。

某日,玄真突发奇想,命人在调教室中安装了一架特制的木轮,轮上绑满了软鞭与羽毛。柳婉容被绑在轮上,身体呈大字形,木轮缓缓旋转,软鞭与羽毛轮番划过她的乳房、阴部与大腿内侧。软鞭带来轻微的刺痛,羽毛则撩拨着她的敏感点,柳婉容的呻吟此起彼伏,身体在轮上颤抖,高潮一波接一波。玄真站在一旁,手持一柄长鞭,精准地抽打她的阴蒂,每一下都让她尖叫着喷出淫水。柳婉容泣道:“主人……贱狗好爽……谢您……让贱狗高潮……”

柳婉容的世界只剩狗笼、铁架、木轮,以及各式调教器具。她的饮食被严格控制,身体却因情欲的滋养,愈发娇嫩妖艳,仿佛一朵在羞辱中盛开的淫花。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她们的动作愈发熟练,春桃的藤条愈发精准,夏荷的丝绳愈发复杂,秋菊的玉棒愈发刁钻,冬梅的银针愈发精巧。四人轮番施虐将她身体开发的越发敏感,稍被触碰便淫水横流。

某夜,玄真将柳婉容带到后院一间暗室,室内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石床,床上刻满了淫靡的浮雕。柳婉容被绑在床上,双腿被铁链高高吊起,阴部完全暴露。玄真拿出一瓶特制的药液,涂抹在她的阴部与乳头,药液带来一阵冰火交加的刺激,柳婉容尖叫着高潮,身体在石床上痉挛。玄真接着用一根特制的玉柱,插入她的小穴,玉柱表面刻满螺旋纹路,每一次旋转都让她高潮迭起。柳婉容的神志彻底崩溃,她泣道:“主人……贱狗的穴……只为您而生……求您……永远操贱狗……”

密室墙壁上新安装的铁环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十二个精钢打造的环扣等距排列,每个都连接着特制的牛皮绳索。柳婉容跪在密室中央的石板上,赤裸的身体布满昨日留下的鞭痕,显得身躯越发的娇嫩,膝下虽放置有软毯却仍能感受到石板渗入骨髓的寒意。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一根粗糙的麻绳穿过墙上的铁环,将她以跪姿吊起,丰腴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粉嫩的阴唇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母狗的骚穴流这么多水,是等不及要挨操了?"玄真的靴尖抵上她湿漉漉的阴蒂,黑色皮靴与她白皙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柳婉容浑身一颤,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细碎声响,她仰起布满红潮的脸:"求主人用贱奴的贱穴......"

玄真冷笑一声,从檀木匣中取出新制的刑具——两根银质细链,末端连着精巧的夹子。他掐住柳婉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在尖叫声中将夹子扣上乳尖。"啊!"柳婉容的身体猛地弓起,链条随着她的挣扎哗啦作响。玄真却已转向她双腿之间,手指粗暴地扒开阴唇,露出不断收缩的穴口。

"今日要教母狗些新花样。"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琉璃瓶,里面晃动着紫红色液体。柳婉容瞳孔骤缩,这是北地传来的"醉仙露",三滴就足以让贞洁烈妇变成荡妇。玄真捏住她的下巴,将整瓶灌入她喉中。液体滑过喉咙的瞬间,柳婉容感到一股灼热从小腹炸开,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乳尖硬得像石子,阴部涌出的爱液在地面积成小洼。玄真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昔日高贵的寡妇像发情母狗般扭动。"爬过来。"他勾勾手指。柳婉容立刻挣扎着向前,被吊起的手臂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她却恍若未觉,眼中只剩下主人胯间隆起的轮廓。

当她的舌尖即将碰到玄真靴尖时,一条蛇皮鞭突然抽在她脊背上。"太慢了。"玄真冷声道。鞭梢精准地划过她臀缝,柳婉容尖叫着高潮,淫水喷溅在玄真靴面上。这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她的身体开始持续不断地痉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甜腻的呻吟。

玄真终于解开裤带,那根堪称凶器的阳具弹跳而出。他拽着柳婉容的项圈将她提起,粗鲁地将肉棒塞进她流着口水的嘴里。醉仙露的作用下,柳婉容的喉咙变得异常柔软,轻松吞下整根巨物。她痴迷地舔舐着龟头棱角,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将先走液悉数咽下。

"母狗让我看看你的深喉学得怎么样。"玄真按住她的后脑,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柳婉容的鼻子不断撞上他下腹,泪水模糊了视线,窒息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当玄真终于放开她时,一串银丝从她嘴角垂落,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却仍不忘用脸颊磨蹭主人的大腿。

春桃适时呈上一个锦盒,里面躺着三枚精致的银环。玄真捏起其中一枚,在烛火上消毒后,突然刺穿柳婉容的左侧阴唇。"啊——!"惨叫声中,鲜血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玄真不顾她的颤抖,如法炮制又穿上两枚,最后用细链将三枚银环串联。每当柳婉容呼吸,银链就会轻轻晃动,摩擦她最敏感的部位。

"这是母狗的专属标记。"玄真拽动银链,欣赏她痛并快乐的表情,"从今往后,母狗就算去到天涯海角,只要分开腿就能被人认出来是谁的奴隶,不过你没机会了,你会被我囚禁一辈子。"柳婉容在剧痛中再度高潮,她颤抖着亲吻玄真的手背:"谢主人......贱奴永生永世都是您的母狗......"

调教持续到深夜。玄真命人搬来特制的三角木马,顶部嵌着一根雕有螺旋纹路的玉势。柳婉容被强迫跨坐上去,玉势深深没入她刚被穿环的小穴,银链随着她的起伏叮当作响。更残忍的是,玄真在她脚踝绑上沙袋,强迫她保持蹲姿,大腿肌肉很快就开始尖叫抗议。

"数清楚高潮了几次。"玄真对冬梅吩咐道,自己则坐在一旁饮酒。柳婉容很快汗如雨下,玉势上的纹路刮蹭着她敏感的肉壁,银链不断摩擦阴唇上的伤口。当数到第二十三次高潮时,她终于支撑不住向前栽倒,玉势以可怕的角度戳进子宫,她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失禁的尿液混着爱液浸湿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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