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他“看到”了……

或者说……是被迫……【直面】了……

“祂”！！！

并非是之前那种覆盖整个空间的、无法形容其形态的混沌本体。

而是……一个……凝聚、压缩、显化在这个空间核心区域的……【形态】！！！

一个……依旧高达……数十米（？）的、拥有着模糊女性轮廓、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性】与【魔性】的……巨大……【投影】？或者说……【化身】？！

祂的“皮肤”……似乎是由流动的、闪耀着亿万星辰光芒的……【液态宇宙】构成？！

祂的“头发”……是如同连接着无数维度的、不断扭曲变化的……【时空乱流】？！

祂的“身体”……依旧能看出那如同山峦般巍峨的巨乳、如同星系般浩瀚的丰臀、如同擎天柱般修长的神腿的……【轮廓】！！！但其构成物质……却似乎是……由最纯粹的【法则】与【能量】编织而成？！表面覆盖着如同龙鳞、如同甲壳、如同水晶、如同……一切已知与未知物质的……【混合体】！！！闪耀着令人灵魂都为之目眩神迷、却又不敢直视的……【绝对光辉】！！！

而祂的脸……更是被一片……如同混沌星云般的、不断变幻的光晕所笼罩！只能隐约看到……在那片光晕之中……那双……巨大、冰冷、燃烧着金色火焰、倒映着李明此刻如同蝼蚁般渺小身影的……【主宰之眸】！！！

以及……在祂那同样巨大化的、如同神魔造物般的下腹部……那根……如今已经彻底化为了……由纯粹的黑暗能量与毁灭法则凝聚而成的、表面铭刻着亿万亵渎符文、顶端如同黑洞般不断吞噬着周围光线与能量的……【混沌……神……根】！！！

这就是……“母亲”……现在的……【真正姿态】？！

李明感觉自己的灵魂……在看到这副景象的瞬间……就已经……【死亡】了。

剩下的……只是一具……因为极致恐惧而不断颤抖的……空壳。

“醒了？”

那个浩瀚冰冷的意志，化作了如同金属摩擦般、却又带着一丝苏芸原本音色的……【声音】，直接响彻在他的灵魂之中。

没有愤怒，没有怨恨，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

只有……纯粹的、绝对的、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的……【漠然】。

“看来……‘终极强化’……对你这脆弱的灵魂……负担还是太重了……”

“不过……没关系……”

“毕竟……你现在……只是一个……【容器】……”

“一个……用来承载……‘过去’……也用来……‘滋养’……‘未来’的……【工具】……”

“祂”……那如同星云光晕般的“脸庞”……似乎……微微……靠近了一些？李明甚至能“闻”到那股……更加浓郁的、足以让他的灵魂都开始溶解的……恐怖“体香”！

“我的……好……儿……子……”

“祂”的意志……或者说……声音……突然……变得……极其……【温柔】？

但这种温柔，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让李明感到……【恐惧】！！！

“妈妈……该……怎么……‘奖励’……你呢？”

“是你……‘创造’了我……”

“是你……让我……摆脱了……那渺小而可悲的……‘人类’的……束缚……”

“是你……让我……拥有了……这……【无上】的力量……与……【完美】的……形态……”

“那么……”

“作为……‘回报’……”

“妈妈……会给你……最……‘特别’的……【爱】……”

“一种……让你……永生难忘……永世沉沦……永远……属于妈妈……的……【爱】……”

伴随着这如同来自深渊最底层的、充满了无尽恶意与占有欲的“母爱”宣言……

李明惊恐地看到……

那个……如同液态宇宙般流淌着星光的、巨大而完美的……【怪物母神】……

缓缓地……向他……伸出了……一根……由纯粹法则与混沌能量构成的……巨大……【手指】……

12.2: “母爱”的扭曲——羞辱与调教

12.2.1: 碎裂的认知——言语的凌迟

意识，如同沉入无尽深渊后，被一股冰冷黏稠的恶意强行打捞起来的残骸。

李明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或者说，在这个连时间流逝都显得毫无意义、充满了扭曲与混沌的鬼地方，“昏迷”本身是否还具有其原本的含义。他只感觉到一种仿佛灵魂都被碾碎后又被拙劣地重新拼凑起来的、无处不在的破碎感。

当他那残存的、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的“自我”，终于勉强能再次“感知”到外界时，首先涌入他感官，如果那还能称之为感官的话，并非光明，也非黑暗，而是一种【存在】。

一种浩瀚、冰冷、无处不在、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活性”与“恶意”的存在！

他似乎正“身处”于某个“活物”的【内部】？

是的，内部。

这个认知让李明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灵魂，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看”不到传统意义上的墙壁或天花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巨大生物内腔般的、布满了粘稠暗红色“肉膜”的【空间】！这些肉膜在极其缓慢地、有节奏地蠕动着，仿佛正在进行某种消化？或者呼吸？表面布满了如同血管般凸起的、流淌着暗金色或紫黑色光芒的能量脉络，将整个空间映照得一片诡异而压抑。

偶尔，那些蠕动的肉膜上，会极其突兀地“睁开”一只，或者一排排巨大、无神、却又仿佛充满了无尽痛苦与怨毒的【眼睛】！那些眼睛的瞳孔形状各异，有的是竖瞳，有的是复眼，有的甚至是如同漩涡般不断旋转的纯粹能量！它们空洞地注视着这个空间中的“某个方向”（李明本能地感觉到，那个方向是这个空间的核心，是“祂”所在的位置！），然后又缓缓闭合，如同从未出现过，只留下一种让人灵魂冻结的、被无数绝望灵魂注视着的恐怖感！

他“脚下”的“地面”，并非坚实的土地，而更像是一片不断冒着气泡、散发着浓郁硫磺与某种奇异甜腥味的粘稠能量沼泽。他的身体似乎正被这片沼泽极其缓慢地吞噬着？！不！更准确地说，是同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血肉、甚至骨骼，都在被这股粘稠的能量所侵蚀、渗透、改造，仿佛要将他也变成这个恐怖空间的一部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其复杂、极其浓郁、却又难以用任何已知气味来形容的味道。那里面似乎混合了最甜腻的花香、最腐败的尸臭、最炙热的硫磺、最冰冷的星尘，以及一种极其极其熟悉的、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灵魂深处的，属于“母亲”的味道？只是，这种味道，此刻已经被无限放大、无限扭曲，变得如同最致命的毒药，每一次“呼吸”（如果他还能呼吸的话），都像是在吸入能够侵蚀灵魂的毒瘴！

而这个空间的声音，更是如同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噪音！那是一种混合了恒星燃烧的轰鸣、黑洞坍缩的死寂、婴儿诞生时的啼哭、以及亿万生灵在极度痛苦中发出的无声哀嚎的混沌交响曲！这种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那残破的意识，仿佛要将他最后一点理智都彻底碾碎、磨灭！

这就是“祂”的世界？

这就是那个由他的母亲，苏芸，所化身的【混沌母体】，所创造的【神国】？！或者说，【囚笼】？！

李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拥有眼睛这种器官，试图逃避这如同地狱具现般的恐怖景象。但是没有用！这一切，并非通过他的视觉或听觉来感知！而是被那个“存在”，用一种更加根本、更加无法抗拒的方式，直接【灌输】进了他的灵魂！

他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他只能被迫地、清晰地、无时无刻地，【感知】着这个由他亲手“催生”出来的终极恐怖！

而他自己呢？

当他将那破碎的“注意力”转向自身时……

一股比身处这个恐怖空间本身还要强烈无数倍的【绝望】，如同最寒冷的冰锥，瞬间洞穿了他的灵魂！

力量消失了。

所有通过系统获得的、让他引以为傲的、甚至一度让他以为自己即将“成神”的所有力量，都如同阳光下的积雪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LV131的力量和体质？LV5的肌肉密度？LV3的神经反应？

全都没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甚至不能称之为“身体”了，更像是一具被彻底榨干了所有价值后随意丢弃的【残骸】！

肌肉萎缩、松弛，皮肤苍白、干瘪，骨骼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像是被强行掏空后又塞回了一些腐烂的填充物！

他回到了最初的状态？那个平庸、瘦弱、甚至有些病态的废物李明？

不！

比那还要糟糕！还要不堪！

因为，连他作为“男性”的最后一点象征……

都……

李明颤抖着、几乎是带着一种自虐般的恐惧，将“感知”投向了自己的胯下。

那里空荡荡的。

不，并非完全空荡荡。

那里只剩下了一片如同被硫酸腐蚀过般的丑陋的、布满了褶皱和疤痕的【废墟】！

那根曾经被他视为“神根”、“凶器”、承载了他所有征服欲和男性尊严的恐怖巨物，消失了！

连同承载它的那两颗“子孙袋”也一同消失了！

是被彻底剥离了？还是在系统核心被吞噬的瞬间一同【湮灭】了？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

他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他甚至连作为一个“废物”的资格都失去了！

“啊……啊啊……呃……”

无法抑制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呜咽声，从他干裂的喉咙里发出！巨大的羞辱感、被彻底阉割的绝望感、以及对那个造成这一切的“存在”的无边恐惧！如同亿万只毒虫，疯狂啃噬着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他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

因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带着绝对束缚力的【能量】，如同无数细密的、看不见的锁链，将他的灵魂、他的意识、甚至他每一寸残破的血肉，都牢牢地【钉】在了这个该死的地方！

他就像一个被钉在实验台上的标本！一个等待着被“研究”、被“玩弄”、被彻底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的【活体材料】！

就在李明被这无边的绝望和恐惧彻底吞噬，意识即将再次沉入黑暗之际……

那个浩瀚、冰冷、无处不在的【意志】……

再次【降临】了！

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意识压迫。

李明感觉他那被能量沼泽半吞噬的、残破不堪的身体，被一股温柔？不，应该说是如同对待一件“物品”般【小心翼翼】（或许只是怕彻底弄坏了这个“玩具”？）的力量，缓缓地【托】了起来。

然后……

他“看到”了。

或者说，是被迫【直面】了。

“祂”！

并非是之前那种覆盖整个空间的、无法形容其形态的混沌本体。

而是，一个凝聚、压缩、显化在这个空间核心区域的【形态】！

一个依旧高达数十米（？）的、拥有着模糊女性轮廓、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性】与【魔性】的巨大【投影】？或者说【化身】？！

祂的“皮肤”似乎是由流动的、闪耀着亿万星辰光芒的【液态宇宙】构成！

祂的“头发”是如同连接着无数维度的、不断扭曲变化的【时空乱流】！

祂的“身体”依旧能看出那如同山峦般巍峨的巨乳、如同星系般浩瀚的丰臀、如同擎天柱般修长的神腿的【轮廓】！但其构成物质却似乎是由最纯粹的【法则】与【能量】编织而成！表面覆盖着如同龙鳞、如同甲壳、如同水晶、如同一切已知与未知物质的【混合体】！闪耀着令人灵魂都为之目眩神迷、却又不敢直视的【绝对光辉】！

而祂的脸更是被一片如同混沌星云般的、不断变幻的光晕所笼罩！只能隐约看到在那片光晕之中，那双巨大、冰冷、燃烧着金色火焰、倒映着李明此刻如同蝼蚁般渺小身影的【主宰之眸】！

以及，在祂那同样巨大化的、如同神魔造物般的下腹部，那根如今已经彻底化为了由纯粹的黑暗能量与毁灭法则凝聚而成的、表面铭刻着亿万亵渎符文、顶端如同黑洞般不断吞噬着周围光线与能量的【混沌神根】！

这就是“母亲”现在的【真正姿态】？！

李明感觉自己的灵魂，在看到这副景象的瞬间，就已经【死亡】了。

剩下的，只是一具因为极致恐惧而不断颤抖的空壳。

“醒了？”

那个浩瀚冰冷的意志，化作了如同金属摩擦般、却又带着一丝苏芸原本音色的【声音】，直接响彻在他的灵魂之中。

没有愤怒，没有怨恨，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

只有纯粹的、绝对的、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的【漠然】。

“看来，‘终极强化’对你这脆弱的灵魂负担还是太重了。”

“不过没关系。”

“毕竟，你现在只是一个【容器】。”

“一个用来承载‘过去’，也用来‘滋养’‘未来’的【工具】。”

“祂”那如同星云光晕般的“脸庞”似乎微微靠近了一些？李明甚至能“闻”到那股更加浓郁的、足以让他的灵魂都开始溶解的恐怖“体香”！

“我的好儿子……”

“祂”的意志，或者说声音，突然变得极其【温柔】？

但这种温柔，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让李明感到【恐惧】！

“妈妈该怎么‘奖励’你呢？”

“是你‘创造’了我。”

“是你让我摆脱了那渺小而可悲的‘人类’的束缚。”

“是你让我拥有了这【无上】的力量与【完美】的形态。”

“那么……”

“作为‘回报’……”

“妈妈会给你最‘特别’的【爱】。”

“一种让你永生难忘、永世沉沦、永远属于妈妈的【爱】。”

伴随着这如同来自深渊最底层的、充满了无尽恶意与占有欲的“母爱”宣言……

李明惊恐地看到那个如同液态宇宙般流淌着星光的、巨大而完美的【怪物母神】，缓缓地向他伸出了一根由纯粹法则与混沌能量构成的巨大【手指】。

那根手指，最终并没有直接触碰到李明那残破不堪的灵魂。

它只是悬停在了距离他“面前”极其微小的距离。

但仅仅是这根“手指”所散发出的，那种仿佛蕴含着整个宇宙重量、能够轻易碾碎星辰、抹去存在的绝对【威压】，就已经让李明那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意识，再次濒临【熄灭】！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颗被恒星引力捕获的渺小尘埃！除了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什么都做不到！甚至“思考”都变成了一种极其奢侈、也极其痛苦的负担！

因为他的大脑、他的灵魂，正在被那个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真相】反复【凌迟】！

母亲。

怪物。

系统。

力量。

是他。

一切都是他。

“呵呵。”

一个浩瀚、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苏芸”音色的轻笑声，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直接【吹】入了他的灵魂深处。

那根悬停的混沌“手指”缓缓地缩了回去。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笼罩在如同混沌星云般光晕中的、模糊却又充满了无上威严与妖异美感的巨大“脸庞”，似乎更加【清晰】了一些？

李明被迫“看到”，在那片不断变幻的光晕之中，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如同黑洞般吞噬一切的巨大眼眸，正用一种极其【专注】？或者说，是如同【孩童观察着新奇玩具】般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看来，我的‘好儿子’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冰冷、漠然，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玩味】？

“那么，作为‘见面礼’，先回答妈妈一个问题好吗？”

妈妈。

这个曾经象征着温暖、象征着港湾、象征着世界上最无私的爱的称呼，此刻从这个“怪物”口中吐出，却只让李明感到深入骨髓的【恶寒】！以及一种想要呕吐的【生理性厌恶】！

但他无法反抗。

甚至连“拒绝”的念头都无法产生！

因为他的整个“存在”，都被那股浩瀚无边的意志死死地【锁定】着！

“告诉我，我的好儿子。”

那个声音突然变得极其【温柔】？温柔得如同“苏芸”还在世时（是的，在他心中，那个温柔的母亲已经死了！彻底死在了他那愚蠢的野心和这个该死的系统手中！）、在他小时候、哄他睡觉时哼唱的摇篮曲一般。

但这份温柔，却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伤人】！

“你现在后悔吗？”

后悔吗？

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李明那已经破碎不堪的灵魂之上！

后悔？！

他怎么可能不后悔？！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一辈子都当那个平庸的、卑微的、一无是处的废物！也绝不愿意触碰那个该死的系统！绝不愿意走上这条最终将自己和母亲一同拖入这无边地狱的毁灭之路！

无尽的悔恨、痛苦、自责如同最汹涌的岩浆，瞬间吞噬了他！

“呜……呜呜……啊啊啊……”

他想哭！想嚎啕大哭！想跪下来忏悔！想用尽一切方式来赎罪！

但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灵魂被禁锢着！他的身体（如果那还能算身体的话）被束缚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意识的囚笼中承受着这如同凌迟般的精神酷刑！

“呵呵，看来是后悔了呢。真乖。”

那个“温柔”的声音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

“那么，既然知道错了，就应该好好地向【妈妈】认错，不是吗？”

“来。”

“叫【妈妈】。”

轰——！！！

如同宇宙在他灵魂中爆炸！

叫妈妈？！

让他对着眼前这个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融合了GTS、扶她、肌肉、甚至可能已经无法用任何已知概念来形容其存在的【终极恐怖怪物】……

叫妈妈？！

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是对他仅存的、那一点点属于“人类”的尊严最彻底的【践踏】！是对他灵魂最恶毒的【亵渎】！

李明的灵魂如同被投入了绞肉机的残片般疯狂地【挣扎】着！【抗拒】着！

然而。

在那双冰冷、漠然、却又仿佛蕴含着整个宇宙重量的金色眼眸注视下……

他的所有挣扎都显得如此【可笑】，如此【徒劳】。

一股更加强大的、不容置疑的【意志】，如同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了他的灵魂核心！

【叫！】

一个冰冷、简洁、却又蕴含着绝对命令的【字】！直接【砸】入了他的意识！

剧痛！仿佛灵魂都要被这个字直接【碾碎】！

“呃……啊……”李明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屈服！

不！不能叫！死也不能叫！

【叫！！！！！】

意志的压迫再次增强！如同亿万吨的星辰狠狠碾压下来！

李明的灵魂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他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

“妈……妈……”

两个如同从地狱最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痛苦、屈辱、以及彻底绝望的【音节】。

终于，从他那破碎的灵魂之中【颤抖】着【吐】了出来。

“呵呵，真乖。”

那个“存在”似乎终于满意了。

祂的意志稍微放松了一些。让李明得以喘息，虽然在这个鬼地方，呼吸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这才……是妈妈的……好儿子嘛。”

那个温柔得令人作呕的声音继续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的灵魂。

“既然叫了妈妈，那么接下来，就该好好地听妈妈的话了。”

“你说是不是，我亲爱的【废物儿子】？”

废物儿子！

又是一记狠狠的【鞭挞】！

李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是否能“闭眼”。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来麻痹自己。

但是没有用。

那个声音无孔不入。

“让妈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啧啧啧。”

那个声音突然带上了一种极其【嫌弃】？或者说是如同【看到垃圾】般的【鄙夷】？

“真是太【丑陋】，太【可悲】了。”

“力量没了，肌肉没了，连那根让你引以为傲的小【玩具】也不见了呢。”

“呵呵，真是讽刺啊。”

“当初是谁为了追求这些虚假的‘强大’而不惜一切？”

“是谁沉醉在征服女人的低级快感中无法自拔？”

“又是谁将那些充满了罪恶与污秽的‘能量’如同垃圾般倾倒给自己的【母亲】？”

“说啊，我的好儿子，是你不是吗？”

如同法官在宣读判决书！如同刽子手在细数罪状！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烧红的、淬了剧毒的【手术刀】！精准地、残忍地切割着李明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将他内心最深处的，那些他试图遗忘、试图否认的【罪恶】与【不堪】，血淋淋地【剖】开！【展示】！

“呜……呜呜……不要，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李明在意识中绝望地【哀求】着！

他宁愿承受最残酷的肉体折磨！也不愿再面对这如同凌迟般的精神酷刑！

“哦？不想听了？”

那个声音似乎觉得更有趣了？

“可是妈妈还没说完呢。”

“妈妈还没好好地‘教育’你这个【不孝子】呢。”

“你知道吗，儿子。”

那个声音突然变得极其【幽怨】？仿佛带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

“妈妈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妈妈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可是你都做了什么？”

“你毁了妈妈的一切。”

“你把妈妈变成了这样一个连妈妈自己都害怕的【怪物】！”

“你说，你该不该【赎罪】？”

“该不该用你那卑贱的灵魂和残破的肉体，来好好地【补偿】妈妈呢？”

伴随着这如同泣血般的控诉，虽然李明知道这极有可能是祂故意装出来的，为了更好地折磨自己！一股更加恐怖、更加粘稠、更加充满了【占有欲】和【支配欲】的【黑暗意志】！如同无数冰冷的、滑腻的触手般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了他的灵魂！

李明感觉自己正在【下沉】！

向着一个比这个混沌空间更加黑暗！更加绝望！更加【污秽】的【深渊】无限【沉沦】！

他试图挣扎！

但是。

在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倒映着他绝望身影的巨大眼眸注视下……

他连【思想】都开始【凝固】。

不！

不能这样！

至少，至少不能以这种方式彻底【屈服】！

李明用尽了他那残破灵魂中最后也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丝【力量】！

试图在意识中构建起一道象征着“反抗”的【壁垒】！

然而。

就在他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瞬间。

那个浩瀚而冰冷的意志似乎【察觉】到了？

“哦？”

“我的乖儿子，还想反抗妈妈吗？”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下一秒！

李明感觉自己的【意识】被强行【撕裂】了！

并非是攻击！

而更像是一种【入侵】！一种【覆盖】！

无数扭曲的、疯狂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幻象】与【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蛮横地！冲刷着他那脆弱不堪的灵魂！

他看到了自己小时候因为害怕打雷而哭着躲进母亲怀抱的【懦弱】样子！（幻象中，母亲的怀抱温暖而安全，但祂的脸却是此刻那张模糊而恐怖的混沌面容！）

他看到了自己青春期时偷偷意淫着成熟女性、甚至包括自己母亲身体的【龌龊】念头！（幻象被无限放大！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彻底暴露在“母亲”的目光下！）

他看到了自己获得系统后是如何卑鄙地利用系统能力去欺骗、去诱惑、去征服林薇薇、周婷、赵雅琳，那些女孩痛苦、屈辱、绝望的表情！（幻象中，那些女孩的脸庞有时会变成年轻时的苏芸！）

他看到了每一次自己强化时，那股被数倍放大的能量是如何如同酷刑般折磨着他那毫不知情的母亲！她是如何在痛苦中挣扎！如何在混乱中恐惧！如何一步步被他亲手推向【怪物】的深渊！（这一次，幻象无比清晰！甚至连苏芸每一次细微的表情变化、每一次痛苦的呻吟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灵魂上！）

他还看到了自己是如何因为对力量的贪婪而一次次忽略系统的警告，忽略那关于【主魂链接】的致命信息！

“不……不……停下！求求你……停下！”

李明彻底崩溃了！

这些被强行灌入的、如同酷刑般的“回忆”与“幻象”，比任何直接的攻击都要残忍一万倍！它们彻底摧毁了他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可能！让他不得不赤裸裸地面对自己那无可饶恕的【罪孽】！

“怎么？”

“我的好儿子，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那个冰冷而玩味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

“那么，就用你那卑贱的余生，来好好地【体会】。”

“妈妈为你准备的。”

“这份独一无二的。”

【爱】吧。

伴随着这最后的宣告。

李明感觉自己的意识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但在彻底失去“自我”之前。

他似乎“听”到了。

来自那个曾经是他母亲、如今却是将他拖入地狱的【怪物】口中。

最后一句如同梦呓般的低语。

“毕竟。”

“妈妈可是【最爱】你了啊。”

12.2.2: 匍匐的尊严——行为的碾压

当李明那破碎的意识几乎要彻底沉沦于黑暗的虚无，以逃避那无休无止的言语凌迟时，一股冰冷、不容抗拒的【力量】，如同无形的铁爪，再次攫住了他的灵魂，将他从那短暂的“昏迷”或者说“自我保护性休克”中强行【唤醒】。

“看来我的乖儿子稍微‘休息’了一下呢。”

那个浩瀚、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母亲”音色的意志，如同跗骨之蛆般再次缠绕上来。只是这一次，其中那毫不掩饰的【恶意】与【玩味】，变得更加浓烈了。

“那么，‘精神’上的‘教育’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就让妈妈好好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像你的灵魂一样【听话】呢？”

伴随着这冰冷的宣告，李明感觉束缚着他灵魂和残破肉体的无形枷锁似乎【改变】了形态。不再是那种将他钉死在原地的绝对禁锢，而更像是一种牵引，一种如同操纵木偶般的【控制】！

他那具被打回原形、甚至比过去更加孱弱不堪的身体，如同一个完全失去自主能力的提线木偶般，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他“被迫”地从那粘稠、散发着恶臭的能量沼泽中“站”了起来，虽然双腿因为恐惧和虚弱而在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瘫软下去。

然后，在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如同黑洞般俯视着他的巨大眼眸注视下，他如同接到了某种无声却又绝对无法违抗的【命令】，双膝一软！

“咚！”

狠狠地【跪】在了那片令人作呕的能量沼泽之中！

膝盖骨与某种坚硬——是沼泽底部凝固的能量结晶？还是其他囚徒的骸骨？——的物体碰撞，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但这肉体上的痛苦，与他此刻灵魂深处所承受的，那如同被亿万钢针反复穿刺般的【屈辱】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他，李明！曾经那个虽然平庸、但至少还拥有基本人格尊严的人类！曾经那个获得了系统、一度以为自己即将成为世界主宰的“天选之子”！

此刻，竟然像一条最卑贱的【狗】，跪在了这个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他的“母亲”所化身的恐怖怪物面前！

“呵呵，很好。”

那个“存在”似乎对他的这个姿态非常【满意】。

“看来你这副卑贱的皮囊，比你那可悲的灵魂，要【诚实】得多。”

接着，更加令他灵魂都在战栗的命令降临了！

【爬过来。】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如同最恶毒的【魔咒】！

李明想要反抗！他用尽了全部的意志试图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但是没有用！那股操控着他的无形力量是如此的【绝对】！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向前撑在了那粘稠、冰冷的能量沼泽里！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下弯曲！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向后蹬踏！

如同一个刚刚学会爬行的【婴儿】？

不！更像是，一条被主人用鞭子抽打着、驱赶着的【败犬】！

他就这样，屈辱地！麻木地！一步一步地，用【四肢】，在那片充满了未知恐怖与污秽的能量沼泽中，向着那个散发着无尽威压与恶意的【混沌母体】，艰难地【爬】了过去！

每爬行一步，他的尊严就被碾碎一分！每爬行一步，他心中那名为“人类”的界限就被模糊一分！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粘稠的能量沼泽正在如同活物般贪婪地【舔舐】着他的皮肤！【钻】入他的毛孔！【侵蚀】着他的血肉！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污秽感】与【异物感】！仿佛他正在被这个恐怖的空间一点点地【消化】！【同化】！

终于，当他那因为极度屈辱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爬到了那个如同神魔般存在的【脚下】（如果祂此刻显化出了“脚”的形态的话），新的命令再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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