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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练器法】27-29章 花故荣会梦到鹊渡潇么?(人偶化,人格排泄),3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2510 ℃

  「混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用说这么多弯弯绕绕地折磨我!」花故荣死死地夹紧屁股。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在慢慢消失,已经逐渐无法理解王仇所说的内容……但实际上,哪怕她没有吃泻药,也无法理解王仇说的话,因为这个民科只是在用一堆晦涩难懂的现代专业术语来胡诌罢了。

  王仇拉开了花故荣的亵裤,只见月白色的饱满臀肉正紧紧夹在一起,仙子的两条大腿像是悬挂在流水线上的牛蛙一样双向张开、滑稽可笑。

  几滴汗液凝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随着汗滴越聚越多,她的腰肢开始剧烈扭动、贫瘠却又弹性十足的娇躯在半空中扭曲摇摆,像是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部肌肉。花故荣死死地咬着褪了色的红唇,汗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在空中划出晶莹的轨迹。

  虽然胸部不大,但屁股摸起来的手感属实不错。王仇拨开仙子的臀瓣,只见白皙的沟壑只见隐藏着一个粉嫩的菊穴,而那上面的道道细密纹理却紧紧团在一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众所周知,美少女是不会拉屎的,辟谷修仙几百年的仙子体内也没有任何污秽,那她究竟是在忍耐什么呢?

  王仇听着耳边传来阵阵古怪的「咕咕」声,而来源正是仙子平坦的小腹,似乎其中在酝酿着些什么……

  「我操,刚刚是我瞎扯的,没想到人格还真能从屁眼里拉出来?」瞎猫碰上死耗子,泻药原来真有用,他于是哈哈大笑道:「大脑连接直肠,屁眼代替思考,你是上古时期的单细胞生物么?」

  男人直白的嘲讽不堪入耳,花故荣眼眸含泪,从紧咬的贝齿之中吐出一句话:「咕,杀了我……」

  当初在舞梦臾主人的命令下,她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进行人格排泄,然后与叶新影换班。但如今面对的却是对自己怀有恶意的王仇,花故荣知道自己一旦离开了这具身体,很可能永远都无法回来了。死亡不过一瞬间的事情,但她将要面对的可能是永世的折磨……更何况,即使这具身体原本属于姐姐,花故荣也不想放弃。

  修长的玉腿不停地胡乱踢蹬,光滑的大腿内侧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可不管她如何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的蜉蝣撼树罢了。泻药已经在她的胃袋中消化,药效顺着经脉浸润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反抗只不过是在拖延终究到来的那次毁灭。

  阵阵奇异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脊背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小巧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滚落,在大殿的灯火下折射出点点银光。

  不要……我不想离开啊……

  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她的小腹却开始不规则地抽搐,肠道深处传来令人难耐的鼓胀感。花故荣的腰肢如蛇般扭动,试图缓解这份折磨。她那平坦的小腹时不时隆起一个小包,显示出内部记忆凝胶的形成过程。每一次蠕动都让她发出一声低泣。

  救……救命……我真的要疯了……要忍不住了……主人快来救我啊……

  花故荣在来此地之前,就知道自己不过是主人扔给王仇的一个诱饵、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弃子。死亡的恐惧慢慢攀上她的心房,可即便此刻,她残存的理智与意识也在不断地悔恨着: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为何主人要弃我如敝履?主人只是想拿叶新影当做诱饵,为何还要把我留在这里?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沾湿了长长的睫毛。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了王仇的施虐欲。

  「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仙子的耳边传来了男人阴邪的声音,宛若一道死亡宣告。她还没反应过来王仇言语之中包含的意义,一击重拳率先打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唔……噢噢噢噢!」花故荣终于叫喊了出来。不过是凡人普普通通的一拳,往日她甚至都懒得防御,此刻却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剧烈的冲击之下,她的菊穴猛地放松,随即又快速收紧,可惜为时已晚。一小块白色的记忆碎片已经开始往外探头,随之而来的钝痛让她几乎晕厥,但体内仍在持续产生新的凝胶。

  白嫩的屁股夹着一小截透明的晶莹凝胶,那是寄存着花故荣记忆的存储器、更是这具血脉相连的陌生身体里唯一仅属于花故荣的隐秘,却在男人无情的暴力之下被排出体外。

  当硬盘拔离主板,电脑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丢失了哪些数据。如果手指被人砍下,至少花故荣还可以为失去的手指而惋惜;可当记忆丢失时,她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失去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停下……求你们……让我停下来……我就只有这些了……

  她疯狂摇头,青丝凌乱地披散开来。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泪水不断地涌出;大腿根部止不住地打颤,膝盖时而绷直时而弯曲,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在诉说着内心的煎熬;就连舌头也下意识地伸出口腔,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花故荣的身体早就变成炉灰,如今的她就只剩下灵魂……如果连人格都像大便一样排出体外,她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东西。

  「能不能快点啊,我们还赶时间。」

  男人的声音似乎很远,若隐若离地,像是蒙上了一层磨砂玻璃。可是身体却同时传来了阵阵的痛感,那是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拳击。

  「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打破寂静,一直不曾求饶过的花故荣终于叫出了声。视线已经模糊,她无法看清王仇的样貌,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黑影在攒动。但腹部传来的疼痛告诉她,仙子那饱经锻炼的平坦腹肌似乎已经成为了沙包,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殴打着。

  与此同时,记忆凝胶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花故荣的表情开始不断扭曲:一半是痛苦,一半是难以言喻的愉悦……明明是应该感觉到绝望,肠道当中的神经末梢却在错误地传递着快感,让花故荣本就迷离的大脑变得更加错乱。

  记忆凝胶越来越庞大,挤压着她的肠壁和菊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似的,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痛苦,却又伴随着诡异的快感。

  「嗬啊!不要,好痛啊!」

  与主人相识的那片竹林、服侍主人起居的那一幕幕……

  「唔唔唔……求求你了。求求你,别打了……」

  裹挟着晨光的清新春风,冬天被雪漫过的梅花芬芳……

  「我不想再死一次了……放过我吧……」

  年幼时与姐姐一起嘻笑打闹的温情,仇人把自己当成战利品倒卖时的冷漠……

  属于花故荣的一切都在慢慢消失,而她的视线也重新变成一片漆黑,恰如千年前自己被舞梦臾拿来做实验的那个下午。

  王仇要把自己取出来,再把姐姐的灵魂塞进这具身体……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女人就要受到偏爱?凭什么一千年前自己被仇家卖到万道仙宗、而姐姐却能躲过一劫?凭什么自己在万道仙宗经受折磨的时候、姐姐却能在无殇门拜师学艺?凭什么自己变成了个失败品的人格凝胶、姐姐却成了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天才修士?凭什么……

  花故荣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木榨机,而王仇的拳头则是挤压谷物的锤子。每次殴打她的小腹,人格凝胶都会钻出来一分、她的记忆也会同样丢失一分。无论自己如何夹紧肛门,都无法阻止人格的消失。

  「我……我感觉不到……自己了……」她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轻。

  咦?我为什么要叫舞梦臾主人来着?

  被洗脑透彻的人偶,终于在这一刻意识到了她悲惨宿命的来源。可惜她的命运已经走到了终点。

  随着更多记忆的流失,她的神智也在逐渐消散。最终,她的挣扎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机械性的抽搐。她的双眸恢复了平静,但那种死寂让人不寒而栗,只有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昭示着不久前那个鲜活生命的存在。

  一地的记忆凝胶静静地躺着,表面被肠液覆盖,内里却记录着少女的一生。而那具美丽的胴体则只余下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在半空中间歇性地痉挛着。

  王仇将她放了下来,女人的身子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姿势是鸭子坐,头颅侧挂在肩上,嘴巴松松散散地半张着、津液止不住地往外流淌,眼帘低垂、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地面,像是个脱了线的破碎木偶。

  他攥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曾经属于花故荣的冰冷神情已经在这张脸庞上消散,只剩下瘫痪了的面部肌肉,看起来有点滑稽;而那双平日里像是透明冰晶的寒眸也褪去颜色,瞳孔放大,呆滞的模样宛若死尸。

  但王仇知道,她只是灵魂死了,身体还活地好好的。

  「张嘴。」王仇说道。

  下颌微张,冷面的仙子张开嘴巴。她的灵魂化作了地上的凝胶,身体则变成了个被动接受指令的傀儡。

  泪水与唾液把她的面容糟蹋得一塌糊涂,但也让这张原本清冷的脸庞变得淫糜起来。王仇咽了口口水,身下的肉棒慢慢抬起脑袋,因为这张崩坏了的脸蛋实在诱人。

  他的左手继续攥着女人的下巴,右手则握住肉棒的根部、把紫黑色的龟头敲在了女人白净的额头上。似乎是在用她俊秀的脸颊来擦拭早就溢出的先走汁,龟头在女人的脸蛋上用力敲打着。龟头返还回来的柔软触感让王仇心生愉悦,像是把她松软的面部肌肉当成了个敲击乐器。

  龟头在白皙的肌肤上起舞,不多时便将女人脸蛋上的透明液体涂抹均匀。花故荣原本面若寒霜,但已经冻不住厚重而又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那张清冷面容也在光线下闪耀着妖艳的光芒。而这张脸蛋的主人,只能「面不改色」地接受着王仇的亵玩,因为高冷的仙子已经变成了地上裹满灰尘的人格凝胶,坐在这里的只是一个供人随意玩弄的充气娃娃。

  王仇将女人稍微扶起,瘦削而高佻的身体扑倒在他的怀中……说实话,有点硌。将仙子白衣撕扯开来,露出了隐藏在衣襟之下裹胸布。王仇还以为是什么隐藏巨乳呢,兴致勃勃地扯下裹胸布,结果失望地发现,她依旧是个表里如一的贫乳。

  勉强能称作山丘的两个乳鸽,其实只是平坦草原上出现的坟头一样的小包,唯一能称得上美景的就只有那两点在寒风中逐渐变硬的嫣红。别说胡藕雪那种宛若从炎孕学园走出来的天生大奶了,年纪最小的苏听瑜是一手可握的丰乳,甚至连维持童身的小萝莉馥莲都能够到B杯的门槛,结果叶新影这家伙居然只有A杯……让王仇想起了小学偷窥女同桌的时候,似乎连那种从短袖袖口一闪而过的倩影都比面前的要大些。

  他再次审视了一番,这个高佻的短发仙子大概有一米七八的身高,可身材却像是发育不良一般。该瘦的地方瘦,不该瘦的地方也瘦,只有这张中性的假小子面庞还算好看……看来胸脯大小也跟灵根一样,是看天赋的。

  别的女子身上都有各不相同的体香,王仇将裹胸布放在面前轻嗅,却只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联想到花故荣之前来时的画面,她的步子都悄无声息,看来隐匿气息的本能已经刻在了无殇门修士的DNA当中。

  王仇握着肉棒,继续用龟头当做毛笔,在俊俏脸蛋制作的画卷上将前列腺液涂抹均匀。糟蹋仙子的行为让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征服感。随后王仇抬起女人的胳膊,将肉棒贴在她赤裸的腋窝之间,再把胳膊盖上,一个腋交飞机杯就制作好了。

  在与鹊渡潇的「十日鏖战」中,王仇可以说是把他听过的、见过的所有体位都玩了个遍,甚至鹊渡潇这个「大学生」还能给他补遗。腋交自然也是尝试过的。鹊渡潇肉感十足的胳膊,按压在肉棒上的感觉甚至优于乳交。因为在腋交之时,不仅能体验到女子柔软的臂肉、还有肌肉之下的坚硬骨骼,让肉棒有一种错落有致的体感。

  可是在花故荣的这具身体上,王仇就只能感觉到……硌得慌。

  花故荣是体修,胳膊上的肌肉虽然弹性十足,但是太瘦了。像是天天磕增肌蛋白粉的林黛玉,看上去虽然瘦胳膊瘦腿,但实际上也没什么肉。

  王仇砸吧了几下嘴。腋交的体感实在不行,那就试试口交吧。

  手动地再度拨开女人的朱唇,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口腔深处泛着珍珠般的粉色,软肉随着吞咽的动作若隐若现。没有了意志的约束,她的喉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涎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液腺分泌的蜜津缓缓流淌,唾在唇角留下晶莹的痕迹,最终混杂着脸上的腥臭污液,沿着脖颈曲线蜿蜒而下,在锁骨处汇集成小小的水洼。

  她那双失焦的美眸呆滞地望着虚空,却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曾经寒冷的眼眸如今沉寂如深潭,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惊心动魄的美感。脸颊偶尔还会因为残留的神经反射而抽动,牵动着唇角上扬,呈现出一个近乎虔诚的笑容。但这个笑容中少了灵韵,更被男人前列腺液所玷污,宛若蒙了尘的明珠。

  轻轻拉出那片平躺在阴影中的粉嫩香舌,口腔中积蓄着的津液浸润了男人的手指。王仇轻轻嘬了一口。嗯,微甜。

  像是在香氛中插了一根挥发棒。少女的嫩舌竖立在寒风中,随着空气流动,她口中的馨香若有若无似地扩散开来,那是混合了少女芬芳、津液甘甜的独特香气。

  舌尖上的涎水滴落在胸前,使得本就光滑的肌肤更添几分诱人;那双失焦的眼睛呆滞地望着前方,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色香俱全的场景刺激着王仇的感官,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他心里痒痒。至于味道如何,就让他用肉棒来仔细感受吧。

  把香舌当做引路牌,肉棒顺着舌苔的纹路缓慢进入,最终插进了少女的喉咙深处。

  「齁唔……齁唔……」

  高级神经中枢已经失去了它的功能,如今的女人只是在凭借着身体本能来存活,嘴里也传来了异物入侵的喉音。可即便是没有了灵魂,她的身体依然诚实地回应着外界的刺激。喉间的软肉不断收缩,喉穴深处传来阵阵吸力,仿佛是一个天生就想要吮吸男人肉棒的飞机杯一般。没有人知道,她在一天之前还是万道仙宗的那个清冷孤傲的副宗主。

  王仇双手抓住女人的青丝,把飞机杯前后起来。可惜,手动挡的飞机杯总归差些意思,他于是命令道:「给我口交。」

  「唔唔……」女人回应道。大脑失效,她似是用脊椎听懂了王仇的话语。

  花故荣的头部开始机械式地前后移动。嘴唇包裹着肉棒吞吐,每一次深入都能让男人感受到喉咙深处的温热与潮湿。失控的舌头缠绕着柱身,下意识地将其舔舐得闪闪发亮。

  「呼噜……啾啾……呼噜……啾啾……」

  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飞机杯运转时的噪音,那是一种掺杂了抽插润滑液与马达震动的淫糜声响。涎水混合着前列腺液从唇缝间溢出,顺着脖颈流淌,在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呼呼……呼呼……」

  机械般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她那张樱桃小口正贪婪地吮吸着面前的巨物,红润的嘴唇被撑得很开,却依然卖力地吞吐着。津液顺着嘴角溢出,在下巴处挂成晶莹的丝线。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泛起潮红,但表情依然是那副痴傻的样子。那双眼睛偶尔会上翻,显示出某种病态的快感。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她的脑袋保持着固定的频率前后摆动,每一次都准确地含到最深处。喉咙深处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龟头,带来极致的快感。那条灵巧的舌头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不断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时而用力吮吸顶端,时而温柔地舔舐柱身上的每一根筋络。每一次深入,她都会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喉间的软肉剧烈收缩,挤压着入侵的异物。

  男人闭上眼睛。温柔狭窄的口腔、粘稠唾液的紧致包裹、喉咙来自于生命本能的蠕动,都让王仇有一种将她的人格踩在脚下的错觉……哦对了,花故荣的人格凝胶就在脚下踩着呢。

  「再快一点、吸得再用力些……」王仇抓住仙子的后脑勺,下体狠狠地往前顶了一下,返还回来的哽咽声让他心生满足:「以你这个垃圾飞机的效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射出来。」

  她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像是在用E5级的CPU来思考男人言语的含义。等到破碎的大脑将信息处理完毕,她的身体随即更加猛烈地运动起来。涎水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淫糜的弧线。窒息的痛苦让仙子的眼球剧烈上翻,露出大片惨白的眼白,显然正处于极乐状态。

  即便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仍然忠实地执行着刻印在DNA里的本能,严丝合缝地执行者外界的命令。男人既然说了让她「吸得再用力些」,那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这道旨意。于是她的舌头开始围着棒身卷曲缠绕,连喉咙深处都传来强烈的吸力,就像是要把男人淫邪的灵魂都吞噬殆尽一般。

  「呜……嗯……」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传出。津液混合着其他液体从她微张的口中溢出,沿着曲线分明的下颌滴落。她的面部肌肉有些痉挛,但却不影响她精准地把握每个动作的节奏。像是个无师自通的口交大师,天生就是个吃鸡巴的天才。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的动作始终保持着相同的频率。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各种液体,却掩盖不了那份空洞。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具完美的性爱玩偶罢了。

  忽然,她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近乎悲鸣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肉棒,可王仇却把她的脑袋狠狠地摁住,让她无法逃离。她瞪圆了原本清澈的双目,眼白里结满了血丝,被男人屌毛覆盖的红唇中不断地发出呕吐的声音。

  随后她清瘦的左右面颊鼓起小包。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与之前积累的各种体液混在一起,将她丁香似的唾液污染成了腥臭。小巧的口穴无法容纳男人庞大数量的精子,连吞咽都来不及,无路可去的精液于是从她的俏鼻中喷了出来,将仙子的面庞玷污到淫秽不堪。

  王仇长舒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而女人还保留着朱唇大张的姿势,似乎还有肉棒在她的嘴里插着一般。可惜肉棒已经离开,只剩下了红色口穴中的一潭白黄色的精液湖。高挺的鼻梁、清瘦的下巴,无不覆盖上一层浓厚的精液薄膜。甚至还有精液顺着重力的方向滑落,流遍了仙子赤裸的全身。

  更为滑稽的是,明明身子和脑袋都是一动不动,口腔中却时不时传来几阵呜咽与轻咳,随后精液湖上就窜出一串气泡,仿佛有鱼儿在湖水中呼吸一般;精液湖上飘荡着男人粗壮的屌毛,与卡在贝齿中的交相呼应,一同构成了口中寒潭的「藻荇交横」。

  她的身子也时不时抽搐一下,仿佛她被口中精液呛到窒息。炼虚期的仙子不需要呼吸,可呼吸是烙印在人类中枢神经当中本能行为,现在用脊椎来思考问题的花故荣,自然不知道自己不用呼吸,只是在下意思地表演着窒息的反应。

  高傲的仙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个修真者,滑稽的场面让王仇哈哈大笑。他命令道:「咽下去吧。」

  仙子轻闭檀口,嘴里发出了咕嘟一声。等到再度张开之时,口腔中已是空空如也,只剩下粉色内壁上依旧附着的厚重精液与鼻尖呼吸产生出的精液泡泡,见证着这片口交古战场的可怖。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看到这一切后却开心地笑了起来。

  (一个口交我都能写四千字???我操我怎么感觉我在水字数啊)

  王仇刚想舒舒服服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可再度眼前一黑。他意识到自己的肉体凡躯在连续操逼十天之后,已经达到极限,于是加快了动作。

  将花故荣的躯体扔进鼎炉,随后又把盛有叶新影人格的梅瓶扔进去。至于地上花故荣的人格凝胶,由于无法找到破解洗脑的方法,还是暂且让她在瓶子里吃灰、先把叶新影炼出来吧。

  炼化结束,鼎炉把昏迷着的叶新影吐出来。虽然依旧没有入鼎打破执念的环节,但王仇知道这次炼化成功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出现在了他与叶新影之间,而他也可以随意更改叶新影的记忆,甚至可以把女人改造成和花故荣一样的忠诚傀儡。

  打破执念是生者才会经历的环节,这个可怜女人的灵魂已经被舞梦臾炼化透彻,自然不需要经历这一步。王仇的炼化只是为叶新影换一个主人,让舞梦臾再也无法控制她。

  由于灵魂和身体还在适配,剧烈的精神冲击让叶新影处于昏迷。鹊渡潇自觉地抱紧好闺蜜,王仇也顺理成章地把控制权分了一半给她。

  「你们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诶,我们又得搬家了。」王仇打着哈气命令众灵器。

  馥莲颇有情趣地问道:「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啊?」

  「别叫我爸爸。这个称呼让我想到了小学书本费、初中补习费、大学生活费……诶,生活的重担像一座大山,压的人喘不过气。」王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先去君子国躲躲吧。不知道舞梦臾那个老妖婆在谋算什么,我们暂时坐山观虎斗一下,看看局势如何发展再说。」

  众人点了点头。她们早就知道了主人胆小怕事的老阴逼性格,遇到困难总喜欢将众人护在身前。只有新来的鹊渡潇有些无所适从,她问主人:「郎君,我们不去魅鬼宗了么?」

  王仇摇头:「舞梦臾老谋深算。她带着叶新影来此,肯定有其他目的。她提的交易看起来对我有利,但对付这种人,就不应该按着她的思路走,因为她肯定给我埋坑了……还是先偏安一隅、静观其变吧。」

  鹊渡潇看着怀中昏迷着的叶新影,有些悲哀地想到:那我和影儿的仇该怎么报呢?

  一个被舞梦臾杀了满门,一个被舞梦臾炼成傀儡来折磨。同病相怜的姐妹二人,能依靠的就只有主人了……

          第二十九章 求索篇·怨澹不胜情

  (叶新影の场合!)

  由于连操十天的光荣战绩,王仇已经被榨的一干二净。这一睡不知过了多久,王仇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嘬自己的肉棒。他还以为是馥莲这个贪吃的小萝莉,下意识地拍了拍龟头上的脑袋,却摸到了一头柔顺清爽的短发。

  王仇睁开眼睛,目光与鹊渡潇对在了一起。大脑还未完全清醒,男人有些慵懒地问道:「呃,有什么事情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郎君了嘛~ 」鹊渡潇先是嗲里嗲气地撒了娇,然后把头埋在了主人的怀里:「我本想马上来感谢郎君,没想到您一睡就是三天,害得我们姐妹好等……」

  身上之人是鹊渡潇,身下嗦着肉棒的应该就是叶新影了。她的动作十分生疏,似乎只是在机械式地用粘稠的口腔粘膜为肉棒涂抹津液,动作显得生疏无比,但这并不妨碍让男人贪婪的肉棒勃起成骇人的尺寸。

  王仇习惯性地摸了摸胯下的翘首,返还回来的触感却是应激似地颤抖。但当她意识到摸头的大手来源于主人之时,又用脑瓜自发地按揉起王仇掌心,像是一头受了心理创伤的小兽。

  王仇叹了一口气。他之前读过叶新影的全部记忆,自然也知道了来龙去脉。原本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孩,炼化成傀儡之后,记忆却像程序一样被随意修改,最后硬生生地被搞成PTSD……同样是炼化他人,王仇更喜欢保持女性原汁原味的性格,这样品鉴出来的味道才更为独特,会给他一种反差感十足的体验。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王仇是把一个人的人性转化为物性、让她的自我认知变成物品;而舞梦臾则是把一个人的人性扭曲成奴性、把原本的性格完全摧毁。

  哼,xp不同不相与谋,舞梦臾已有取死之道!

  「你的记忆可以修改……」顿了一下,王仇犹豫地问叶新影:「需不需要我把那段痛苦的回忆删掉?」

  「唔唔唔……」

  温热的吐息从香椿中缓慢蜿蜒向肉棒的前段。叶新影哼唧了几声之后才意识到,原来吞咽肉棒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于是嘴巴依依不舍地含着龟头,口中嘟嘟囔囔地说:「歇歇主人……但唔想……记得那个铝人……然吼亲手复仇……」

  看到王仇脸上露出了怜惜的表情,鹊渡潇也露出了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她的甜美的香舌沿着男人的面颊滑行,最后含住了主人的耳垂:「我没有对影儿的记忆进行修改,只是让她还回想起了几百年来发生的一切……但现在作为被主人炼化的傀儡,她的忠诚度也与我们这些灵器相同,是永远都不会背叛主人的……」

  「嗯……」

  王仇支支吾吾地随意应了一句,他在闭眼感受着闺蜜二人的侍奉。二女说话的时候,一个鼻息打在肉棒上、令一个哈气吐在耳道里,酥酥麻麻的感觉比听asmr还刺激,让他爽到吐出一口浊气。

  而且叶新影口交的动作,背后定有「高人」指点。王仇感觉自己粗大的肉棒尽数嵌入了女人温暖的口穴当中,阴茎沿着她的舌正中沟进进出出,冠状沟时不时勾扯一下女人的悬雍垂。在肉棒进出的过程中,女人的香舌也顺着阴茎血管的纹路而不断地蜿蜒盘桓,王仇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温水中抽插一个不断三向收缩的温暖弹簧,令人愉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哼了起来。

  软腭、腭垂弓、硬腭、会厌……仙子荒芜了近千年的食道、人类为了吃东西而进化出的各个部位,如今却被身体的主人当做飞机杯来使用,成为了满足王仇性欲的情趣工具。

  昏黄的烛光下,短发的少女前后移动地剧烈吮吸着,但参差有序的动作又软硬相合。她时不时会保持头部固定,然后用喉咙深处的吸力不断榨取肉棒中的汁液;当移动之时,舌头又会顺着肉棒表面的纹理来回舔舐。玉颈之中发了口水与肉棒相互摩擦的水声,与男人的哼唧声一起,成为了夜幕当中的淫糜伴奏。

  「哦哦哦……哦哦……哦……嗯……呼噜噜……」王仇的声音越发微弱,过了一会,粗犷的鼾声响了起来。

  「诶呀,郎君,您怎么又睡过去了!」鹊渡潇轻咬了一下男人的耳垂,把男人又从睡梦中拉了回来:「影儿的感谢还没结束呢,您就这么睡了、岂不是让美人伤心?坏郎君可真是不懂女儿心呢~ 」

  王仇实在是不知道这女人卖的什么药,无奈地说道:「你这小骚货榨了我整整十天,还不能让我睡会了?等我缓缓,再与你们大战三百合……」

  眼看男人的眼睑又要闭上,鹊渡潇的红唇轻柔地盖在了男人之上。口舌相依,滋滋的水声从二人的接吻的唇间发出。她一边贪婪地攫取着男人的唾液,一边将口中的什么东西渡了过去。

  王仇还没睡醒,他有些疲惫地低声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奴家、奴家也不知道呢~ 」鹊渡潇滋溜滋溜地吮吸着男人的舌头,然后把药粉往他的嗓子里送:「前几天您不是给我看了收藏的药嘛。奴家就想啊,里面会不会有恢复阳气的药品呢?可是奴家傻傻地,也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就只能随便挑了一罐,含在口中给郎君送过来喽~ 」

  王仇本来昏昏沉沉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我操谋杀亲夫了!你嫌我命长是不是?那里头可是有一大堆的致命毒药,能把人的尸体都腐化成水的那种……秋少白呢!秋少白何在!我要用她的酒液来洗胃啊!」

  「哎,郎君可真是没良心。我们姐妹二人在这里侍候着呢,您怎么就要叫别的女人来呢?是觉得我们姐妹二人不合心意么?」继续调戏了几句,鹊渡潇才咯咯地笑出声来:「奴家是骗您的~ 只是开玩笑啦,奴家怎么忍心拿郎君来试药呢?我是看影儿身上还带着些至纯源石,于是拿来做了些壮阳药,特意给郎君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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