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漏过廊下椒图纹窗棂，在青砖地上淌成银河。娘亲胸前的珍珠纽扣硌着我脸颊，随她脚步微微震颤，倒像含着粒将化未化的饴糖。路过西厢时惊起几只宿醉的萤火虫，绿莹莹的光点落在她松散的云鬓间，倒似坠着星宿图的银簪子。

"屋里熏了辟邪的降真香..."娘亲踢上门栓时，我瞧见供桌上黄铜香炉吐着青烟。她解我外衫的动作像给猎物剥皮，指尖划过锁骨时带起阵战栗，"灵儿可知今日宴上那些浑话？"我突然抓住她衣襟，醪糟味的呼吸喷在她颈窝："娘亲是我的...月亮..."

后窗竹影在绡帐上写满咒符。娘亲突然攥着我脚踝，虎口处的茧子磨得皮肉发烫："小蹄子再乱动，当心触发五雷咒。"我痴笑间被她塞进锦被。

青布枕头上绣的喜鹊都在打旋儿，我盘腿坐在拔步床里，学娘亲打坐的架势。烛泪在铜雀灯台上堆成小山，爆开的灯花惊得帐角流苏乱颤。脑袋像个灌满酒糟的葫芦，点一下磕到膝头绣的并蒂莲，又猛地弹起来——供桌上的三清像都笑出重影了。

窗根下秋虫啁啾，忽远忽近像娘亲宴客时的嬉闹。我揪着锦被上金线绣的八卦图，数到第三十六个乾卦纹时，眼皮粘得比松脂还牢。突然听见门轴吱呀，惊得抓起瓷枕边的桃木剑，却是夜风撞开了半扇雕花窗——月光趁机泼进来，把青砖地染成霜糖色。

"不能睡..."我狠咬舌尖尝到铁锈味，学娘亲对付瞌睡虫的法子掐虎口。铜镜里映出个摇晃的小道童，双丫髻散成乱草窝，杏黄衫子襟前还沾着梅子酱。供桌上的供果突然开口说话："小醉鬼..."我抓起核桃砸过去，咚地撞在描金漆柜上——原是幔帐外的松涛声在作怪。

娘亲的胭脂味混着酒香涌进来时，我正揪着被角数帐顶的流苏。她石榴裙的绦带扫过我眼皮，痒得像春溪里游过的小银鱼。"怎么还不睡？"她指尖沾着夜露抚我额角，丹蔻染的指甲比后山毒蘑菇还艳。

我扑进她怀里蹭散云鬓："灵儿要等娘亲..."她突然颤了下，胸脯软肉隔着薄纱烫我脸颊，倒似揣着俩刚出锅的糯米团。烛光在她眼里烧成两簇野火，我瞧见那火苗顺着她脖颈往下窜，把蜜色肌肤燎出层细汗。

"好灵儿..."她突然攥着我的手往裙底送，"娘亲这儿生了吃人的病。"石榴红的绸料下鼓起个湿漉漉的肉包，像极了暴雨后撑破地衣的毒蕈。我指尖碰到滑腻腻的黏液，惊得想缩手却被她死死按住："你瞧，这病疮流着脓呢..."

那处软肉突然翕张着咬住我指节，我吓得抽气却见娘亲蹙眉轻哼："灵儿忍心看娘亲疼死么？"她引着我手指往热窟窿里探，内壁嫩肉裹上来时像被山蛙的舌头舔过，"当年那位游方郎中说的...需得童子舌尖的仙露..."

酒气突然堵住我嘴唇。娘亲的舌头撬开牙关，卷着我舌尖嘬出酸麻。她胸口两团绵软压得我喘不过气，裙下那处病疮却愈发烫人，把我指节夹得生疼。分开时银丝挂在嘴角，我喘着问："这样...这样病就能好？"

"还不够..."她突然褪了半边石榴裙，蜜色大腿根暴出紫涨的肉唇。那两瓣软肉竟比晌午猎到的野兔唇还红，张合间滴下晶亮涎水，当真像极了毒蛇吐信。我颤着手去碰，却被她抓着腕子往湿热处按："要灵儿这里...的灵芝草..."

顺着她视线低头，我瞧见裤裆支起个小帐篷。娘亲冰凉的指尖突然挑开系带，那根粉嫩的肉芽便颤巍巍立在她掌心："好孩儿且看，这便是治病救命的仙药..."她吐息喷在上头激起阵尿意，我慌得夹腿却被她掰开膝头："莫怕，娘亲教你个口诀..."

窗外突然滚过闷雷，雨点子砸在瓦片上像百十只山雀在啄食。娘亲含着我的耳垂呢喃："舌尖抵着上颚...对...就像舔糖人..."她湿漉漉的牝户磨蹭我大腿，蹭得皮肉发烫，"待会儿仙药出来时...要全部灌进娘亲的病灶..."

娘亲舌尖扫过马眼时，我惊喘着攥紧床帐流苏。那粉茎被她含成剥了壳的鲜笋，涎水混着脂膏抹得柱身油亮。她突然翻出本泛黄的绢册，烛光里现出交叠的人形图："这是玄女娘娘传的采药诀…"我被她摆弄成青蛙抱对的姿势，那处从未示人的嫩芽突然被湿热包裹。娘亲喉咙里滚出痛楚的呻吟，可攀在我肩头的手指却兴奋得直颤。当酸胀感冲到尾椎时，我哭着咬住她肩头的石榴纱："娘亲...病好了吗..."

她把我汗湿的脑袋按在胸口，腿根黏糊糊地绞着我的"仙药"："好灵儿...再采三回晨露...定能根治..."雨声中，我恍惚瞧见妆台上的铜镜——娘亲餍足的笑靥比山魈食人后的模样还艳，可环着她的臂弯，却比猎到白狐那日更满足。

"先走骑龙式…"她跨坐上来时，牝户张合如蚌精吐珠。龟头挤开湿滑肉褶的瞬间，她掐着我腰眼命门穴："吸气…想象你在攀老君崖采灵芝…"内壁嫩肉绞上来时，我仿佛陷进温泉眼，烫得脚趾都蜷成山雀爪。

她腰肢扭动似蛇妖蜕皮，石榴红的乳尖在我眼前晃成残影。我盯着她小腹处游动的凸起，突然被攥着手按上雪乳："揉这里…像揉药杵捣雄黄…"乳肉从指缝溢出时，她喉间泄出的哼鸣竟与山狐求偶声无异。

"该换灵龟探海式了…"她突然仰倒在鸳鸯枕上，双腿大张着勾我脖颈。那两片紫涨阴唇滴着蜜，倒似毒蜘蛛摆出诱捕的阵势。我笨拙地趴上去时，她引着我玉茎往泥泞里顶："慢些…当是往丹炉里添炭火…"

龟头撞上花心的刹那，她指甲在我后背抓出血符咒。窗外的雨突然泼进来，浇在滚烫的皮肉上腾起白雾。我被她摆弄着加快速度，恍惚间真似在炼丹房扯风箱，只是炉火都烧在下腹三寸处。

"啪！"

娘亲臀浪撞在我胯骨上，溅起的水声比山涧跳珠还急。她突然翻身叼住我耳垂："好孩儿这玉杵...比山神庙的捣药杵还趁手..."两丸春袋被她又吮又嘬，激得我腰眼发酸，龟头却在她花房里胀成紫茄。

"啾...滋滋..."

她舌尖钻进后庭时，我惊叫着抓皱鸳鸯枕。那处腌臜地儿竟比含羞草还敏感，被她嘬出响亮的汲水声："玄女经里说...这叫老龟汲泉..."我哭着掰她云鬓，却见铜镜里映出她满脸泪痕，嘴角还勾着笑。

"娘亲不哭..."我翻过来舔她眼角咸泪，那泪竟比黄连还苦。她却突然癫笑着咬我喉结："小冤家...你可知这些年娘亲熬得多苦..."双腿铁箍般绞住我的腰，湿淋淋的牝户吞吃玉茎时发出"咕啾"怪响，"每夜抱着你睡...闻着童男香...恨不得..."

"啪！啪！啪！"

囊袋拍打阴阜的节奏越来越疯，她染着凤仙花的指甲在锦被上抓出符咒似的痕迹。我被她摆弄成跪姿，玉茎在泥泞肉道里犁出"哧溜"水声："当年给你喂奶时...这儿就胀得滴血..."她突然攥着我的手捏乳峰，奶香混着汗酸味冲进鼻腔。

"噗叽！噗叽！"

花心被龟头撞散的瞬间，她仰颈发出母狼似的嚎叫。我慌乱间摸到她脊背的旧箭疤，那道疤突然抽搐着翕张，竟像张开的第三张嘴："用力...把你那些元阳...全灌进娘亲的痨病窟窿..."

窗外的暴雨应和着交合声，瓦当滴水串成水晶帘。当她终于瘫软如剥皮蛇时，却捧着我脸痴笑："那年大雪封山...你发高热说胡话...娘亲就想着..."泪珠砸在我胸口烫出红痕，"想着用身子给你取暖..."

我懵懂含住她哭颤的乳尖，尝到咸涩的乳汁。她突然抽搐着高潮，阴精浇在玉茎上发出"滋啦"响，像炙肉贴在烧红的铁板。

三更梆子响起，娘亲却突然抓起剪子，"咔嚓"剪下自己鬓角一缕青丝。她哭得手直颤，又哆嗦着从我头顶绞下几根软发，混着泪珠子在掌心搓成绳。月光漏进她凌乱的衣襟，照见胸口被我啃出的红印子像朵蔫了的山茶花。

"系上...永远不许摘..."她把我手腕勒出红痕，打着死结的指尖冰凉，"往后你娶媳妇了...夜里摸着这绳结..."呜咽突然卡在喉头，她弓着背干呕，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像蛛网。

我慌忙用袖子擦她糊花的胭脂："娘亲不哭，灵儿痛痛飞走..."她却突然捧着我脸撞进怀里，奶腥味混着泪咸味："那年你出痘疹...娘亲整宿抱着你唱童谣..."滚烫的泪砸在我锁骨窝，"现在娘亲脏了...脏透了..."

窗外秋虫啁啾，她腕上被我抓破的伤口渗出血珠，染红了粗劣的合欢结。我学着哄山雀的动作拍她后背，却摸到嶙峋的脊骨在打颤："不脏不脏，娘亲香香的！"我把脸埋进她散开的衣襟，"比松子糖还甜！"

她突然发狠似的咬我耳垂，哭腔里混着笑："小傻子...往后学堂先生教你道理..."染着血丝的银牙在月光下泛冷，"你就会知道娘亲是...是..."最后几个字化在夜风里，只剩喉头哽咽的咕噜声。

我拽过锦被裹住她发抖的身子，发现被角还绣着儿时的虎头纹。娘亲蜷成虾米状，指甲抠着红绳结语无伦次："别学那些书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笨拙地舔她哭肿的眼皮，尝到咸涩像化了的麦芽糖。

四更梆子响时，她终于攥着我手腕昏睡。晨光里，那绺混着泪渍血丝的头发绳泛着暗红，勒痕处痒丝丝的像蚂蚁爬。我轻轻拨开她黏在唇上的发丝，学她哄睡的模样哼起走调的童谣——只是这次换我把哭累的娘亲圈在臂弯，如同守护被雨水打湿的雏鸟。

正午的日光滤过新糊的窗纸，在拔步床前铺开菱形的暖斑。昨夜散落的烟霞紫罗衫叠在藤箱上，襟口撕裂处压着朵新摘的野山菊。青瓷枕边蜷着根解开的红绳，两股发丝静静交缠，一缕鸦青一缕淡黄，像初春溪水里并行的柳枝与嫩荇。

床单上团着浣洗过的痕迹，未干的皂角香裹着淡淡药草味。冷语媚的猎刀压在《三字经》上，刃口映着"性本善"三个晕开的墨字，水渍蜿蜒处新补的针脚如蝶栖花。撕破的绸帐换成葛布，随山风鼓荡时漏进几粒鸟鸣。

那根红绳如今系在窗棂，末梢缀着枚磨去棱角的银铃。风过时铃舌轻叩，惊起的光斑在冷语媚鬓角跳跃——她正握着灵儿的手腕敷药，昨夜勒出的红痕已淡作桃瓣色。妆台铜镜擦得雪亮，映出灵儿将野蔷薇插进她散开的云鬓。

菱花镜右下角粘着张药方，墨迹簇新："黄连三钱，合欢皮五钱，晨露煎服"。冷语媚的鹿皮靴边滚着个空酒坛，坛口塞满晒干的野山菊，其中混着几茎被绞断的红绳碎屑。

当山雀叼走最后一粒床褥间的松子，灵儿突然指着窗棂轻笑。那根发丝拧成的红绳正在风里舒展，两股发丝不知何时缠进了金线，在正午的日头下晃成道小小的虹。冷语媚腕间新戴的柏木珠串轻轻相碰，声响竟与银铃的震颤合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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