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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xiao红娘,7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4290 ℃

涂山雅雅自肉身大成以来,其内心荡媚之意随之暴涨,得亏其力量强悍,强行压制,才不至于显露本性。涂山美美仅是知晓这点,从中取巧做章,使之媚意迸发,从而掌控涂山雅雅使其为奴。有件涂山容容都不知仅有涂山美美才心知肚明的秘事,每年月圆之时,便是涂山雅雅狐媚发情之日,那时她会裸身跃入西湖,冰封湖面,在水下苦苦忍耐一夜,碰巧有次涂山美美拐了一名徐娘半老的美妇,割下了她的徐娘蹄子,准备去湖边冲洗一番,月光散漫,远远便瞧见岸边熟悉的女子凉鞋与衣物。

当下凡涂山雅雅身体之洞皆被肉棒塞满,射了一个紧接着下一个承接上,有妖怒吼着将精液灌输进涂山雅雅巢穴之中,有妖射入涂山雅雅小嘴之中,有妖射在涂山雅雅脚掌脚背脚趾上,有妖射于涂山雅雅狐耳洞中,有妖射进涂山雅雅后庭菊花,还有的,涂山雅雅的胳肢窝、手心、锁骨、双乳、肚脐,只要是涂山雅雅身体,皆被射以浑浊白液。

就此轮番上阵肏了涂山雅雅不知多少次,天色已由白昼转为黑夜,却依旧不停,直到次日泛起鱼肚白,男妖们终是全军覆没,无一生还,一丝的精液都不曾剩下,通通都灌输给了涂山雅雅。此次涂山雅雅也累得够呛,仰面倒地絮絮而喘,闻耳媚足。她上翻的眸子似乎还翻不回来,张嘴吐着一条粉色香舌大口喘气,口中鼻中缓缓有浊液流出。

涂山雅雅原本平坦小腹微微鼓起,只因喝了太多男子精液。

她的屄也肿胀了不少,从中不停有液体缓缓流下。

稍稍缓神的涂山雅雅双脚并拢微微抬升,做出摩擦肉棒的姿势,媚声自语道:“主人……奴儿差点要被玩坏了……您快来……彻底玩坏我吧……嗯……”

“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啊……我要喷了!”

涂山美美算准时机抽棒而出,没了阻碍涂山容容的蜜穴喷出如同水柱般的淫水,畅通无阻,蔚为壮观。此刻涂山容容脸上似乎带着丝解脱神色,又似乎带着点羞涩之意。

涂山美美俯身用嘴精准接住涂山容容喷出淫水,酣酣饮了一大口,不曾想此味道竟如此上头,酸酸甜甜的。

山河湖泊亦有流尽时,更何况人体喷泉?

涂山容容粉嫩的阴唇缩张几下,真的没有淫水再流出,涂山美美提枪再度与其融为一体,他好似跟涂山雅雅心有灵犀,攻势愈发强烈,就是要尽快完事。

涂山容容惊声嘶喊,“不要啊!”

约莫不到半柱香,涂山美美停止抽插,紧紧抱住涂山容容的娇躯,让精液断断续续灌入阴道,后者感受到穴内一片温暖,竟逐渐呼吸平稳,睡在涂山美美怀中。

涂山美美把阳器抽出,将酣睡的涂山容容从树枝放下,替她着好衣冠不整的衣物,抱起她一跃而下。

———

不想让涂山美美嫌弃自己浑身精液味,涂山雅雅正在山涧溪流清洗身子,忽然瞧见抱着涂山容容的涂山美美飘然落地,霎时脸上洋溢笑容,正想上岸,涂山美美笑着示意她先好好冲洗,让他先休息一番,满脸幽怨的涂山雅雅也只好言听计从,谁叫这俊美男子是她的主人呢?

涂山雅雅媚眼如丝望着岸边俊美男子,尽管后者并没瞧她,她将手伸入水中,在水自慰。

涂山容容被涂山美美轻轻放在岸边平躺着,她睡相安稳迷人,似乎梦中神游万里。

涂山美美在涂山容容脚边盘腿而坐,握起她一只小巧纤足,虽从不覆鞋,脚上却无茧与死皮,握起来肌肤如同婴儿般细嫩,大抵是因为旧时他今时白月初日日帮其免费洗足的缘故。

清晨青神山蓝天白云,视野清晰辽阔,身处此境,使得涂山美美可以细之又微观测涂山容容之娇足,连那粉嫩脚底掌纹上的一斗一箕,都瞧得一清二楚。

涂山容容常将双足藏于裙角之中,便是行走时也拖裙而行不露脚,仅有在上阶下阶时方才昙花一现半边脚掌,若是有幸瞧见者,估计那晶莹脚趾便在其脑海挥之不去了。正因如此,涂山容容的小脚如雪般白,更可甚的是白里透红。

涂山美美对涂山容容这双堪称仙品的玉足爱至骨里,他钟爱大脚,最不济也得中规中矩,对小脚女人一直抱有成见,但对于涂山容容,涂山美美由衷觉得唯有小巧玲珑的脚丫才最符合他心目中的容容姐。

至于有一事,以涂山美美如今境界,过目不忘都是笑谈,神念微动便可以掌观山河,何需相机?

涂山美美以指甲轻刮涂山容容水嫩脚掌。

涂山容容轻声呢喃几下,玉足足趾微动,但并未醒来。

一只足不足变两只。

涂山美美捧起涂山容容双足,放于鼻头闻了闻,果不其然无任何味道,这算是狐妖另类了吧?不知舔起来如何?

涂山容容的脚何其小,涂山美美的舌头方才游弋了几回便再无足不湿处,沾满唾水的玉足无比诱人,显得晶莹剔透。

涂山美美大口含住涂山容容右脚大半脚掌,舌头覆盖五趾,由大脚趾领头的五虎将士根本不敌红色巨蟒,被肆意蹂躏。

涂山美美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好软,似乎再使劲点,就会将涂山容容足上皮肉撕下。

涂山容容被刘海掩盖的眉头微皱,涂山美美不再玩弄佳人娇足,单手虚握刀,横劈倒了一颗大树,将涂山容容双手负后捆绑,将其小腿带足放于圆形树墩上,捆住小腿,静候她迷迷朦胧醒来。

终于睁开眸子的涂山容容艰难坐起,总算意识到自己手脚被捆,这种姿势,莫不是涂山美美这足癖恶魔要对她的脚下手了,这双保养多年费心良苦的脚,真要被其剁下,玩之于手,食之于嘴?

方才她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梦中涂山外围有金色屏障,层层叠叠,其中蕴含妖气,狂暴凛冽,可出而不可进。

梦中有橘黄发色女子一妖敌万军。

梦中有白衣道士所谓证其大道。

又梦东方神火烈烧无头女尸。

又梦离阳城内高悬女子头颅。

又梦我,梦回还。

正当涂山美美要再度把玩涂山容容的玉足,后者突然说道:“可否干脆利落点,一刀割掉我的头颅有这么难?非得要先从脚开始下手?”

涂山美美握住涂山容容的双足,直直目视她,她与他对视,狭长眸子双眸黯淡。

涂山美美笑道:“这可不行,容容姐,我怎么忍心让你死的那么快呢?”

涂山容容不再出声,默默瞧着自己的洁白足背,怔怔无言。

“嗯……啊……”

侧边传来阵阵女子娇喘声,涂山容容不敢转头而望,她已可想象到涂山雅雅此时是何模样了,正准备享用美足的涂山美美无奈笑道:“抱歉容容姐,我还是先处理一下湖水里那骚蹄子吧,成天尽发出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看我如何教训她!”

站起身的涂山美美又蹲下,笑了笑,一手并拢双指,轻轻作剑一挥,罡风如丝。

涂山容容下意识绷直了双足,弓出一条如月弧线,左脚踝处兀然冒出一条血线,涂山容容眼瞳收缩,蓦然撕心裂肺长叫,之后整只左脚应声落地。

涂山美美拿起树墩上的断足,因切法技艺高超,并未流太多血。

他将涂山容容的脚塞进了涂山容容嘴里。

笑道:“容容姐你含着自个断脚的模样简直美呆了!一直含着千万别松口,我回来时可要瞧见脚依在。”

涂山容容翻起白眼叼着断足昏死过去。

树墩上,存一足,少一足。

三下五除二褪尽身上衣物的涂山美美跃入湖中,涂山雅雅却调皮地轻轻蹬腿划水远离,冷艳脸上却带着嬉戏微笑,竟无任何别扭之色。涂山美美不屑一笑,如同箭鱼飞游掠来,一把揽住故意被其抓住的涂山雅雅,两两相望,涂山雅雅笑得花枝乱颤,以舌舔唇魅惑天成。涂山美美当下便忍不住了,堵住其嘴将之带入水中,湖面咕噜咕噜冒了几次水泡后归于平静。

水下二者激吻得无法自拔,相互揽住脖子,涂山雅雅有意扭动躯体,使得贴在涂山美美胸前的肉球形状万千,唯有设身处地方才能知此得享受之妙哉。

涂山雅雅骚动美臀,找准了位置,自行让其肉棒进入体内,两条长腿勾住男子腰间,两具身体之间无任何缝隙可言,那长于世间大多数男子甚至屈指可数的棒子插入涂山雅雅的嫩屄,畅通无阻,应当是在圈外被无数黑狐轮肏,方才又以一己之力对抗数十妖界大妖,很多还是一方妖王,如此下来,那穴儿想不松弛都难,不过由于涂山美美阳器别样大,涂山雅雅还是夹得他紧紧的,反而榨干数妖的涂山雅雅有些吃不消,实在是太长了,完全插入之后,那龟头都已进入到了她的子宫。

于水中行爱实在是没那美妙撞击声可闻,唯有湖水闷声。

涂山美美又再度吸走涂山雅雅妖力。

不知相吻几许,涂山雅雅蓦然瞪大了眸子,不停蹬踢双腿,嘴中冒水泡,片刻后眼珠上翻,不再动弹。

涂山美美扯住她的脚踝,与其一同浮出水面。

涂山美美将饮了不少水的涂山雅雅随便置于岸边平地,不为其着衣,有山泽蛇精接近也不理会,径直走向已没了涂山容容踪影的树墩。

那尚未化成人形的蟒蛇一早便注意了此女子狐妖许久,从其来此洗身到迄今为止,它都在寻一时机将之吞食,不知是否天降馈赠,树墩旁的断足绿发娘竟被一名背剑匣老人趁机带走,那方才在水下行爱的俊美狐妖被调虎离山,使它得以有此机会。

蟒蛇游于涂山雅雅右脚下,微抬蛇首,伸出蛇信舔了舔她的细长脚趾,又往下一直到脚掌脚跟。

然后游到涂山雅雅大腿根处,她的双腿已是被它用蛇身缠绕住,蛇首于涂山雅雅蜜穴之上,同样伸出蛇信舔了舔,但很快弃之直绕于胸脯当中。

它一口咬住涂山雅雅高高凸起的乳头,溺水昏迷的涂山雅雅并无动静,一段时间松开口后,那乳头似乎左右不大对称。

蟒蛇缠绕至涂山雅雅头颅,蛇瞳瞧了瞧此女子冷艳绝色脸庞,有些可惜,待它食之妖道大成化人,也要找几个这般姿色的婢女侍奉左右。

它张开血盆大口,从头颅开始,将涂山雅雅整体吞腹。

———

宋高树原本与师父一同登山,可不过去个尿尿的时间,师父便无了身影,初出茅庐面容青涩的少年只得在山中寻找,无意中到了一处湖边,他瞧见岸边有条匍匐于地的大蟒,下意识身体一颤,正准备逃之夭夭,却见似乎那条大蟒正在吞人食人,他稍微移步,便见着了从大蟒口中伸出的一双霜白赤足,十分扎眼。

师父说过不得见死不救,宋高树抱着必死决心,拔剑出鞘刺向那条大蟒。

就要将涂山雅雅完全吞食的大蟒不屑一顾,随你如何劈刺,破了一层皮算你赢。

少年一剑刺开大蟒最为坚硬的背部,又一挑将大蟒刨开,红血飞溅。

大蟒当场死绝。

斩蛇剑,曾名王权。

宋高树有些激动和意外,激动是他斩杀了大蟒,意外则是因为救下的竟是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狐妖,饶是他这般不食人间烟火之人一时间都有些痴了,瞧了瞧去,嗯,就是脚丫子大了点。

宋高树暗暗给自己扇了巴掌,胡想个啥,救人要紧。

他脱下一件外衣掩盖住女子私处,盘腿坐下为其灌输真气,不多时,涂山雅雅吐出积于胸口之水,睁眼醒来。

宋高树微笑道:“姑娘,你醒了。”

涂山雅雅并未理会,将身上碍事的衣服丢弃,顿时春光再现,少年赶忙转头,脸上滚烫烫。

涂山雅雅起身抽出少年佩剑,走到死得不能再死的蟒蛇旁,割下其蛇首,少年不明就里,随之瞠目结舌,只见那女子狐妖双手将蛇首捧于胯中,使劲往里塞。

一会儿涂山雅雅已是站不住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岔开双腿,接着塞蛇首入穴。

涂山雅雅望向少年,气喘吁吁道:“你……过来……嘶……好爽……”

宋高树战战兢兢走到她面前,不敢直视,颤声道:“姑娘可有何事?”

涂山雅雅抬起右脚,似女王而媚道:“跪下,舔我的脚!”

不知为何宋高树无从抗拒跪地舔足。

那条差一步修成人的蟒蛇此时也该死可瞑目了。

涂山美美直冲山下而去,山脚下有处瓦屋,似乎还有住人。涂山美美推门而入,神色冷漠。

屋内之人轻声笑道:“来了?坐吧。”

涂山美美与其相对而坐,面前桌上菜品琳琅满目,最为突兀的只得是那颗装于碟中的女子生首。

女子有一头绿色秀发。

背覆剑匣不取下的迟暮老人唏嘘道:“老了老了,差点就赶不在你来之前做成这桌子菜肴,手法厨艺也有所下降,将就着吃吧,呵呵,真是后生可畏啊!”

涂山美美内心震撼不已,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涂山容容变成一桌菜肴,他扪心自问是做不到的。

背匣老人望着涂山容容平静面容说道:“我割下她头颅时,她似乎并无多少抗拒,反而十分配合,就同伸长了脖子由我割喉,看来你这小娃子手段可不是一般狠,能让世间心术之最的涂山容容都心灰意冷,不错不错!”

涂山美美沉声道:“前辈说笑了。”

老人夹起一块肉塞入嘴里,皱皱白眉,又舒展开,笑逐颜开,又夹了一块肉。

老人嘴嚼肉淡淡道:“快些吃吧,不然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事已至此,涂山美美也不执着深究,夹了一块臀肉吃进肚子,笑道:“容容姐的肉无论怎样都好吃!”

背匣老人笑着道“不错”,却放下竹筷不再食肉。

桌上以涂山容容之属的肉材被做成了各式各样的佳肴,其中有红烧臀肉、红焖乳房、清蒸肉屄、烧烤大腿小腿肉,又有莴笋炒肉,笋是上好佳笋,肉是腰部和背部肉,荤素搭配,回味无穷,另有酸菜凤爪,以于坛中酿制的陈年酸菜配上根根剁下的玉手,浇上一勺胡辣汤汁,洒上地道的小米椒,酸酸辣辣,食而不厌,依有许多,不再一一道来,可唯独少了一双蹄子。

正当涂山美美皱眉时,背匣老人似乎知晓其心中所想,抛来一布袋,里头正装着涂山容容白得刺眼的双足,如若不是如此,涂山美美不介意与其鱼死网破,为了容容姐那一双小脚,可以不惜与这位实力高深莫测的老者为敌!

接过布袋确认了里头正是涂山容容之足,敛起冷意笑道:“多谢前辈赠足!”

背匣老人笑呵呵道:“不敢当不敢当,这本便是你的东西,方才不还想与我鱼死网破,怎地又叫起前辈了?”

涂山美美赧颜道:“晚辈不敢!多有得罪!”

背匣老人起身说道:“无妨,老夫当年也年轻气盛过,任何属于我的,他人欲夺,没门!”

老人门前举头望山,高不见顶,默默无言。

涂山美美开始埋头吃肉,他先是拿过那碟连着子宫与卵巢的清蒸嫩屄,是从阴唇外围便被整个剜下,子宫与卵巢皆完好无损,涂山美美忽然注意到涂山容容的子宫有些膨胀的不太寻常,似乎内有玄机,他低头嗅了嗅阴道口,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油然而笑,吸住冒油的阴唇口,使劲一吸,甘美的酒酿便顺势流入其口中,此酒本就是昂贵的神仙酿,再通过涂山容容的宫穴作为容器,喝入嘴后似乎立马心生陶醉之意。一口气将宫穴中的美酒饮完,涂山美美便有些欲仙欲死了。他使刀割下涂山容容阴唇上那颗小豆子,随手一抛掷入口中,咀嚼有劲。他将其子宫与肉屄切割开,又把子宫与两个卵巢切割开,通常卵巢味稍苦涩,不过涂山美美可不管是苦是涩,只要是容容姐的,屎都爱吃。将卵巢丢入嘴囫囵吞枣后,他将喝尽其中酒瘪下去的子宫切片,又将那少女般的嫩屄切块,用子宫片包住屄块,蘸上摆在桌上的酱汁,一口下去满嘴生津,此等吃法,是涂山美美多年琢磨出来的最佳吃食搭配。

在吃涂山容容的小手之前,涂山美美将她的秀美头颅从桌上拿下,置在大腿上,细细端详。涂山容容微睁眸子,微张嘴角有一道血液痕迹,一双狐耳下垂,再也没有往常的灵动。微翻头颅,她脖颈处断面平平,应该没有放血后再割颅,而是直接一剑斩落头颅。涂山美美夹了几条连在一起的酸菜呲溜入口,有些唏嘘,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无法亲手宰杀涂山容容,可这位号称人屠的老人,厨艺可真是了得,不愧为吃尽满城女子的饕餮男子,若是换成他来烹饪,大概会糟蹋了涂山容容一身美肉。他吃了一根纤纤玉指,一咬便皮破,肉吸汁浓郁,酸酸辣辣,连骨头都吸满香味,将食尽皮肉的指骨含于嘴中反复吮吸,实在是没那酸辣味了才吐掉换下一根。手掌肉比起手指就要多些许,非乃很多,因为涂山容容的小手本就纤骨少肉,么得办法,这也是涂山美美不喜小手小脚的原因,根本不够吃啊!皮肉里头有酸菜味,酸菜里头亦有皮肉味,酸菜与皮肉一同入口,才为最佳享受。

接着是那道红焖乳房,本觉得涂山容容论大小只算得上中等的乳房不太适合红焖,比较适合拿去粉蒸,但却又想到这位秀色鼻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究竟味道如何,还需尝过才知。涂山容容的一对乳房不是整个拿去红焖,而是竖切成条状,乳头也被剜出,又拼接回去,每只乳房顶峰上都被浇盖了一层肉酱汁,涂山美美猜测应当也是从涂山容容身上取得而来的。涂山美美夹起一块乳房肉,红焖后却不红而呈粉的乳房肉在筷上摇摇晃晃,整块放入口中,不嚼时滑不溜秋,咬上一口肉汁迸发,嘴内汁水流淌,不似别的女子乳房全是脂肪,吃起来油腻得很,涂山容容的乳房品尝起来却有些弹滑滋味,不知是否为做法不同的原因。不舍咽肚后,涂山美美夹起那高高耸立的乳头,先前说过涂山容容举世无双的“粉乳头”,如今将不复存在,吃入嘴中嚼了许久,哪怕都成了肉屑,还是不舍得咽下心爱的乳头。

吃着涂山容容的肉,心中不由得遐想些与其情爱之事,涂山美美实在是膨胀得忍受不住了,顾不得在前辈面前的风度,褪下裤子将那庞然大物强行塞入涂山容容的小嘴里,涂山美美双手捧住涂山容容的头颅,上下来回套弄,还用大拇指撑起她的眼皮,一双眸子涣散无神。终于好好射了一发,涂山容容苍白脸蛋上皆是男子精液,尤其鼻子与嘴巴,不曾休息接着梅开二度,此次不从口入而从脖颈断面插入喉管,那龟头愣是被涂山美美从其小嘴捅出,贯穿美人头颅,男子胯下插着女子脑袋,看似有些滑稽,细瞧之后,淫媚至极。

完事后涂山美美随手将涂山容容的头颅丢弃在地,那脑袋落地滚滚几圈后停下,正好露出苍白而淫媚面容,涂山美美抿起嘴唇,捏了捏自己的脸,确认了不是梦后才放下心来,真不敢相信,他当年只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孤儿,昔日在他心中宛如仙女的容容姐,如今被割掉的头颅便搁在他面前,还有那被烹熟不同菜式的身体,触手可及。摇了摇脑袋,自嘲一声,他涂山美美便是江湖小说中所谓的恶人吧?

涂山美美吃了一块烤肉,对背向他的老人道:“前辈,您不再吃点?”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雨点敲在鳞鳞千万片攒簇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裹出一股股纤细水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流下,如酒挂杯,敲击与滑音密织结网。背匣老人伸出手任由雨滴落于掌中,看似瘦弱的身子不可察觉一丝微微颤抖,很快归于平静,背对着涂山美美不知其神色的背匣老人漫不经心道:“咱们不妨来打个赌,看是那女子狐妖独自前来,还是我那徒儿提着她的头颅而来。”

涂山美美咽下肉食,乜斜老人,杀机四起。

他脚一踏地,身形猛然飞掠而去,从老人身旁掠过,进入雨中,斜风细雨,点点拍打在脸上,依旧奔疾而行,不曾减速半分,反而愈发迅猛,如同冲陷沙场的将领,一鼓作气,再而不竭,他凛然将手中竹筷刺出,刺向那手提染血布包袱衣襟浸湿的少年。

竹筷离少年头颅三寸,不得而入。

双方分开十丈。

替徒儿挡下这杀意满满的致命一击的背匣老人拎起受到惊吓的少年,一闪而逝。

涂山美美皱了皱眉,并没有去追,而是死死盯住地上那布包袱,从包袱中流出来的血早已融入雨水积水渲染地面,不出所料的话,里头装的是涂山雅雅的头颅。

他仰面以雨水洗面,口中喃喃道:“雅雅姐……”

涂山容容死于他手,遗憾,涂山雅雅死于他手,岂是遗憾二字说得清道得明的?

不知不觉雨停了。

瓦屋那边那道修长曼妙身影不知站了多久,见男子仍不回头望她,只得妩媚叫唤了一声,“主人!”

那俊美男子哑然失笑,狠狠的抹了把脸,缓缓走到瓦屋前,将那令人不省心的女子一把抱起,走回屋中。

若方才屋外下的是倾盆大雨,那么此时屋内下的便是狂风暴雨。

如有神人擂鼓。

若不是涂山雅雅肉身强悍,但凡换一个女的来,不死都得没半条命。

俗话说得妙哉,暴雨来得快去得快,不到半个时辰往涂山雅雅穴中灌了一发便不再继续,哪怕涂山美美依旧精力旺盛,涂山雅雅也还没到欲生欲死的地步。

究其原因便是涂山容容的肉凉了可不好吃。

涂山雅雅边穿衣边嘟嘴道:“主人,雅儿差点被蟒蛇给吞食了呢,辛亏那名为宋高树的少年出手相救,不然主人可就要少了雅儿这个骚肉畜了,为了报答他雅儿让其任意撷取了,主人您不会有意见吧?”

涂山美美笑道:“自然不会。”

涂山雅雅眨眨眸子道:“雅儿还让他舔弄了主人您最喜欢的骚蹄子。”

涂山美美气笑道:“那又如何?你的骚脚早在你为我奴之前便被无数被你踩在脚下的人或妖舔过了吧?你还引以为豪,殊不知他们想被你脚踩多少次?还有啊你竟同那少年一起欺骗我,可真是……顽皮。”

涂山雅雅吐吐舌头道:“对不起嘛。那不过是随便从古庙外头捡的一颗女妖头颅,没想到主人会看不穿这等把戏嘛。”

涂山美美摆了摆手,目光凝视着涂山雅雅,是一种似曾相识而又不识的感觉,在此刻他不禁自问,这么做真的对吗?他真的喜欢这样对他百依百顺,甘心做他胯下母狗的雅雅姐吗?在他印象中的涂山雅雅是那个高冷勿视的涂山之主,是那个居高临下的妖盟盟主,是那个谁人不得拘束的雅雅姐。

被此凝视的涂山雅雅脸微微红,娇声道:“主人……别老盯着我呀……”

涂山美美蜻蜓点水般吻了涂山雅雅一口,笑道:“我就喜欢这样看着你。”

涂山雅雅俏脸嫣红,不知是否是此骚货故作娇羞,低头羞涩不言。

涂山美美愣愣瞧着面前女子,心中释然,似乎这样的雅雅姐,也挺好。

涂山容容的肉还剩余许多,腰肉背肉臂肉这些相较于乳肉屄肉略逊一筹的皆曾未动,更何况还有几盘炒得香喷喷的心肝与肾肠,就算涂山雅雅与涂山美美可以边消化边吃食,食量大如牛吃下一只牛,也得吃上一两个时辰,若是放于凡人口中,这些肉当是足以摆下一桌府邸飨宴。

不同于方才涂山美美同老人相对而坐,贱为肉畜的涂山雅雅自然无权坐下,于桌下为其赋以口活,待服务使主人满意时,才能被赏一块肉。其实涂山美美给了涂山雅雅两个选择,其中一个是坐他旁边共同进食,无贵贱之分,有夫妻之相,一个便是颈带项圈似母狗跪桌下服务等候主人赏或罚,涂山雅雅果断选择后者,当时涂山美美故作伤情问她难不成不愿与其做那结发夫妻?涂山雅雅露出一个涂山美美从未见过的淫媚表情,哪怕瞧上一眼,都会忍不住硬起,她放荡道:“雅儿不配与主人做夫妻,我是一条淫荡的母狗,是主人即将吃食的肉畜。”

涂山美美嘀咕道:“明明是只狐狸。”

涂山雅雅用脚背轻轻摩擦涂山美美小腿,凉鞋中露出的纤白脚趾勾曲,将男子裤褶夹在足趾与鞋垫之中,反问道:“您难道不想尝尝我这又大又骚的蹄子吃起来是什么味道吗?”

“您难道不想尝尝我这巨乳吃起来跟容容的有何不同?”

“您难道不想知道我的肉屄适合清蒸还是烧烤?”

“您难道不想割下我的脑袋肆意玩弄?”

“您难道不想剥下我的皮做成衣裳或是座椅?”

“您难道不想揉捏我柔软的大肠?”

“您难道不想吃我吗?”

涂山美美被问得哑口无言,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被吃吗?真是个又骚又淫的贱货!

涂山美美捡起涂山容容的头颅,擦拭了番放回餐桌。

桌面上又多了两样东西,是涂山容容的两只白嫩小脚,分别置于其头颅两侧,一只足背断面朝上放置,一只打侧足内朝下放置。原先认为容容姐之足已为绝色,想不到当其断下后更为惊艳,虽脚底不再似生前那般红润,可似乎相较于之前皮肤又白皙了几分,更是有一番断足独有的足韵。在此断颅断足面前进食,瞧着就赏心悦目,食欲大发。

涂山美美夹了一块臀肉吃,涂山容容的小屁股真是一点儿也不肥,尝起来似乎跟离阳小巷里的特色五花肉味道相似,他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抓些妇人割肉去卖,谁瞧得出来那是何肉呢?说不定各各吃得还赞不绝口。试想一下汉子买肉吃,与其孩童妙赞连连,唇嘴油腻,想着多买些回家与妻子娘亲分享,殊不知他们吃的便是其妻子,是其娘亲。

涂山容容的屁股肥肉极少,就算是红烧这种油腻的做法,连吃了五六块都没有丝毫腻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肉太过于少了,这也怨不得涂山容容,天生如此,谁不想拥有两瓣美翘臀呢?也不曾想有日这不大却弹性十足的屁股会被做成食物吃食。

涂山美美很快就将涂山容容的嫩臀吃得十有八九了,只剩了一块给在桌下累死累活的涂山雅雅,后者念念不舍将肉棒吐出,伸出细长粉舌将红烧肉卷入口中,闭眼轻轻咀嚼,露出享受神情,魅惑至极。吃肉同时,不忘继续用玉手套弄肉棒,以保持其坚挺姿态。待咽下肉后,涂山雅雅接着用嘴为主人服务,她先是香舌在涂山美美龟头以圆滑动几圈,再是两瓣油腻嘴唇含住龟头,接着脑袋下摁,将肉棒深入口腔当中,又抽空,再深入,如此反复,其中红唇紧贴棒身不离。涂山雅雅娇艳脸蛋鼓张又萎缩,口齿中模糊发出呢喃声响,不知难受还是享受。她忽然感到肉棒有股热流上涌,硬是将其深入喉咙,伴随噗嗤一声,一大坨浑浊精液射入涂山雅雅喉咙之中,涂山雅雅吐出肉棒,瘫软的舌头跟随一同掉出,带出乳白色液体大片,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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