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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希/ABO】从现在开始重新相爱(r),2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1210 ℃

“现在有空吗?有事想问你。”

初华眨眨眼,迟疑地瞥了一眼那个毫无反应的背影,才换上一副和煦的笑容:“好啊,小立希,具体是什么?”

“出去说,这里不方便。”

“嘶拉”,身后传来纸张被粗暴撕裂的声响,但她没有回头。

立希带着初华来到离教室稍远的走廊拐角,组织起开口的措辞:“海铃她……这几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啊,是想问小海铃的事啊。”偶像小姐明显松了口气,“据说只是假性发情的样子,回家休息半天就恢复了。不过她排练的时候看起来还是有点累呢,小祥想主动给她批假还被拒绝了。”

初华顿了顿,继续道:“小立希……是和小海铃吵架了吗?你们最近都不怎么说话……”

“没有,”立希打断了她,别过视线,“只是没那么闲罢了。”

“这样啊。”她没有继续深究这个问题,只是把话题带到了另一个方向,“小海铃很重视小立希哦?经常会跟我们提起你。我想,她一定会很愿意和你多聊聊的。”

立希心底一紧,不愿去想那之后代表的含义,只是匆忙回道:“我们又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都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吗?血缘、身份、欲望,说到底都是感情的附庸。”初华眯起眼睛笑了起来,陌生造就的距离感衰退之后,她的温和中漏出一点令人却步的执着,“太过在意那些束缚,会离真正的幸福越来越远的,这也是我最近才明白的事。”

“你说的只是理想的状态吧,实际上总是会被这些外物影响的。”立希低声回应,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苍白。

“被影响了,我就不再是我了吗?”初华直视着她的眼睛,“不如说,正是因为它们塑造了我,我才能够拥有和她……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情感。”

立希没听明白她的意有所指,但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不熟悉,心底的辩驳被有意识地压下,反而能够让她冷静下来好好地思考。

或许初华才是对的,她并不是不明白这一点。她害怕情感被身份定义,害怕成为被动的一方,但归根结底,她只是害怕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力。

然而,光顾着钻牛角尖、一昧拉开距离的自己,不知不觉却忽视了更为基本的、最初的心意——她一开始的出发点,只是不想伤害在意的人而已。

那海铃又是怎么想的呢?

总是在恰到好处的场合出现,专门为自己空出支援时间,还有已经成为日常的橘子奶冻……要擅自把这一切都因为自己的软弱否定掉吗?

我指责她没考虑过自己的想法,却又从来没去了解过她的感情。

至少之后,要去和她道个歉。

“……我明白了。”立希抬起头,“初华,关于海铃的事,能多告诉我一些吗?”

两人赶着铃声回到教室的时候,那倒数第二张位置正空着,桌面上散乱的风格和平时截然不同。

立希急着回到座位,不小心撞上她歪斜的桌角,桌面上没盖好的圆珠笔随即来到了危险的边缘。她试图去接,手肘却猛地磕在抽屉外侧,几只抑制剂的空管从里面滚落,金属外壳与塑料笔杆一起,在地板上碰撞出脆响。

这么多?

她愣了一下,弯腰去捡的时候顺势看向桌肚内部,加上地上那些足有五支——足够任何一个Alpha度过一整个易感期。

哪怕是因为上周五刚刚经历过假性发情,留着当时应急用的包装没来得及扔,也最多只该有两支的量才对。

总不能是那家伙在收集用过的抑制剂包装吧?连灯都对这个单调的铝壳没什么兴趣。

老师已经走上讲台,她没有更多时间去思考这其中彰显的不自然,匆匆捡起一地的东西就回到了座位。

季节更替带来连绵的雨,仅仅过了两天,空气中潮湿的水汽就增长到了让人难以顺畅呼吸的地步。

两天前,海铃在半节课过后姗姗来迟,脸上仍旧带着一如既往的神情。她没再回避自己的视线,甚至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解释了一长串心路历程、最终低声说出“对不起”后,相当平静地接受了这份歉意。

这么轻松地得到谅解反而让立希有些不安,她犹豫着把两瓶奶冻放到桌上,尽可能抛出轻松的语气:“要哪个?”

“都可以。”海铃接过离她更近的巧克力味,没有半点往常的调侃或反应。她仿佛真的原谅了她,又好像只是顺势接受了这个“和平提议”。

本来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但立希心中的不安却与日俱增。这段时间的海铃,与其说是和之前一样,还不如说是一台扮演着“平常的海铃”的机器。

海铃是个相当爱逞强的人。尽管在这一点上,立希没什么资格去指责她,但她觉得会试图去掩盖这件事的海铃要更加恶劣一点。

这位贝斯雇佣兵平时的处变不惊,其中起码有一半的成分是“她想要别人这么认为”。她的逞强是理性、是克制、是一种精密计算下的自我保护,其下仍存在着名为“八幡海铃”的底色。

正因如此,她理应有不少被隐藏起来的小情绪——这对于立希来说并不难分辨——现在却像被人为擦除一样消失了。那种平静的表象太过极端,极端到让她几乎开始怀疑自己。

她瞥向身后,临近放学的最后一节体育课已经因为天气改成了自习,但那张座位上还是一早就变得空空荡荡。

这家伙最近总是会莫名其妙消失一段时间。

立希用指节敲打着桌面,心烦意乱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走。直到上课铃响起的瞬间,她几乎是冲动般地站起身,离开了教室。

厕所、中庭、保健室……把几个能想到的地方翻了个遍,立希仍然没能找到那个人。她开始漫无目的地在教学楼内游荡,感觉自己被那些教室里的老师发现的速度说不定会更快一点。

或许海铃没注意到今天已经下了一整天的雨,跑去更衣室准备上体育课了呢?

在脑内嘲笑着自己毫无逻辑的想法,她突然停下脚步。

下雨……所以那里绝对不会有人。

心跳为即将揭开的秘密稍稍加速,她突然有一种自己猜对了的强烈预感,甚至顾不上避开那些正在授课的教室,径直奔向一楼的更衣室。

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又犹豫了。

要是推开门的时候,海铃真在里面怎么办?跟她说“哈哈,我就知道你忘了这节课是自习”?这也太蠢了。

她直接忽略了坦言自己来意的选项,收敛脚步贴上门板,确认里面确实有动静后又尽可能轻地打开一条缝隙——

率先进入感官的,是极具侵略意味的草木气息。

海铃正靠坐在窗边,被汗水浸透的发丝紧贴脸侧,勾勒出她痛苦的神情。超标的信息素浓度、布满潮红的脸颊,还有沾着泪痕的眼角……明显是易感期的表现。

她喘息着,艰难地从座椅上摸起一支抑制剂,落针处被密密麻麻的针孔扎得发青的皮肤格外刺眼。铝壳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她踉跄着去捡,指尖刚触到管身便整个人跪倒在地,露出后颈撕开的抑制贴下肿胀到近乎病态的腺体。

海铃第三次尝试撑起身子时,更衣室的门被猛地踹开,刻意加重的脚步毫不犹豫地闯了进来。

“我有的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立希转身关上门,踢开地上滚落的三支空管蹲到海铃面前,“易感期不好好在家里待着,打一堆抑制剂就为了来上课?我看你更适合和睦换个代号,Timoris大人。”

“……别过来。”海铃死死钳住自己的手腕,尽可能地蜷起身体,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哈?难道要让我看着你继续这种自残行为吗?快给我去保健室!”

立希此刻也说不上好受。尽管先前注射进去的几支抑制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让局面勉强得到了控制,但在这种封闭室内堆积起的信息素刺激还是让她躁动起来,连带着语气也一并加重不少。

她扶着海铃的肩侧,试图把这只倔脾气的狼犬拽离原地,却看到了她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别看我,别过来……求你。”平日卷翘的发尾被汗水打湿垂下,让她看起来格外落魄,“我可以控制好的,我保证。”

“海铃,你……”立希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抿了抿唇,“这就是你的证明方式?”

海铃垂着头,默认了这个答案。

啊啊,搞砸了。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去占有这个擅闯领地的Omega,将意识撕扯得摇摇欲坠。

看到这副样子,她会失望吧,然后是厌恶、或者……

立希不会这样,海铃其实清楚这一点。

纸包不住火,暴露是迟早的事。更何况就算一直没有被发现,连想要证明的对象都不知道这场证明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最开始是冲动,但往后的几天,自己早该考虑到这种简单的问题了。

海铃自认为还没有一往情深到完全不考虑后果的地步,而立希恰好是个感性的人——换个词来说,心软。

没去及时处理的抑制剂空管、专挑课前这种显眼的时间离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肮脏心思被一点点挖开。或许,那天放出的信息素也是同样的。

“我只是想让立希同学……想让我,能够相信我自己而已。”

控制欲让她失去了最初的归宿,因此变得不敢干涉,不愿接近,从而在游离中理所当然接受了许多事的自己,无法被信任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已经因为溢出的自我被讨厌了,而现在,她又要用同样的方式、再度放任这麻烦的本性生长,用自己都无法确信的假象去绑架她?

看哪,我会为了你去拒绝本能,我对你的感情绝无虚假!

她突然感觉想吐。

看着海铃这副感觉随时会晕过去的可怜样子,立希着实没办法再生出什么火气来。更何况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尽管她觉得那人有强烈的“碰瓷”嫌疑,但主要责任终究还得由她来担。

她不否认爱音曾对她做出的“保护欲过强”的评价,或许是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能找到“平等”“被需要”的实感,因此多了几分耐心。

“哈啊——”立希放弃了拉她起身的打算,干脆坐到地上,“我道歉的时候也说过,那时我太过在意自己Omega的身份了,算是……迁怒吧,本来就和海铃没有关系,你不需要证明什么。”

“不,你之前说的没错,我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而已。”海铃轻轻摇头,肩膀垂落,一副自暴自弃任凭处置的样子,“想要更进一步也好,想要证明自己也好,都只是我擅自加给立希同学的期待罢了。”

“是吗,那我们还挺像的。”

立希看见她愣愣地抬头,湖绿色的眼中满是疑惑。她没忍住笑了起来,轻飘飘地对罪人的自述落下了判决。

“海铃你,真是笨蛋啊。”她伸手理顺海铃脸侧凌乱的发丝,语气不由自主地放缓,“当然会纠结这种事情的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就是了。”

“你之前说有事找我帮忙,就是为了告白吧?”

海铃眨着眼,看起来还没能意识到这之间的联系。

“初华告诉我的。”立希继续道,声音融在更衣室潮湿的空气中,“你在我分化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

那些让她不断怀疑、不断退缩的理由——海铃所有的爱、所有的控制和犹豫,都是因这不可控的命运而诞生——根本就不成立。

“海铃,你喜欢我,喜欢到我都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已经迈出那一步了。”

“我相信你,所以也请你相信,我……也、也是一样的。”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别开了眼,不敢去看海铃的反应。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不像话,后知后觉的羞涩让她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房间。刚欲起身,她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腕却被拉过,遮住了对面那人泛红的眼睛。

“……我真的可以吗?”

手背上感受到微弱的湿意,腕上传来的力度轻得不像话,轻而易举就能将其抽离,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张开双臂,将海铃颤抖的身体拥入怀中。

“当然,你早就可以了。只是我们都太晚才相信。”

海铃的体温与心跳透过胸膛传来。在令人安心的沉默中,一直被忽略的草木气息重新浮现,温柔地缠绕在两人之间。

“海铃,你的信息素……”立希低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笑意,“还是一样不讲道理啊。”

“……对不起。”海铃的耳尖有点发红,迟疑着想拉开距离,却没有成功。

立希没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她听见海铃的呼吸在耳边颤动,发热的脸颊擦过她脖颈的刹那,嗅觉也迅速被重新点燃的草木香气填满。

她顺应着这份邀请,让柑橘的甜味融入其中。呼吸变得细碎,身体里某些细小的感官像是被按下了开关,开始在胸腔内部一点点酝酿、扩张。

她偏过头,贴上了海铃的前额:“你还在易感期。”

“嗯。”海铃点头,耳语一样的声音像是撒娇,“我不会乱来了。”

“那我呢?”立希轻笑,“我进来的时候可没打抑制剂。”

她感觉到Alpha的吐息僵硬了一瞬,环住她腰侧的手下意识收紧,很快又松开了:“立希……想怎么办?”

立希盯着那可怜巴巴的圆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埋下头,用齿尖在她颈侧的腺体上轻轻蹭了一下。

她闭上眼:“我相信你。”

也相信我自己。

海铃一直揪起的心总算落了地,随即被某种更深的情绪包裹起来。

热度从指尖、腰腹,一点点涌上——情欲曾经是她们之间最危险的绊脚石,而现在,终于成为了两人彼此靠近的理由。

湿润的空气、模糊的光线和交叠的信息素共同织成一张网,将她们牢牢包裹在这个只属于彼此的世界里。被抑制剂压抑的冲动与心跳一同升温,在这片湿润的空气中拉成一条紧绷的线。

海铃将这个怀抱松开些许,因此得以看清那张漂亮的脸——因紧张而闭起的双眸、轻轻颤抖的睫羽和那颗惹眼的泪痣,让她情不自禁在立希的眼角落下一个吻。

沿着脸侧的肌肤一路滑到耳垂,海铃衔住那片软肉轻呵了口气,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声惊呼。她按住立希下意识想要远离的腰肢,掌心隔着衣料感受到她变得滚烫的体温,和藏在故作镇定的表面之下的细细颤抖。

“立希……”她在她耳边低声确认着这个陌生而熟悉的称谓,“立希。”

立希揪着她衣角的手收紧了不少,低下头,把脸埋进她的颈窝中闷闷地“嗯”了一声。

海铃只觉得心口发热。

她托起她的下巴,吻上觊觎许久的柔软嘴唇。先是轻啄,见她没躲,于是再次覆了上去。这一次吻得更深、更投入、也更坚定。

立希的唇瓣被轻轻啃咬着,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被缺氧挤出的水汽氤氲在紫眸间,对上海铃从未移开的视线后又受惊般阖上。

海铃笑了起来,放过她已经变得红肿的唇瓣,伸手解开抑制环,将这个吻移到了颈后散发着甜香的腺体上:“可以吗?”

“……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好问的。”立希小声嘟囔着,呼吸一并变得短促起来。

海铃抚摸着她的脊背以示安抚,舔了舔这一小块滚烫的皮肤,随即尽可能轻地咬了下去。

刺痛伴随着信息素潮猛地炸开,草木与柑橘缠绕着溢满整个空间,让她们沾染上彼此的色彩。立希的身体拱起,感受到潮热顺着腺体向下蔓延,随即连呼吸都被那一点疼痛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她被海铃安稳地圈在怀里,腰窝贴着小腹,被汗水浸出褶皱的校服布料逐渐贴合上彼此的曲线。涌入体内的信息素扩散向每一根血管,哪怕只是临时的印记,仍然让她对眼前的人产生了更深一层的渴望。

“立希,好烫。”海铃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犬齿,满意地舔吻着自己的杰作。她感受到怀中人越发上升的体温,还有焦躁地摩挲着她腰腹的双腿,“只是临时标记也会变得这么敏感啊。”

“你明明知道——”立希将难以说出口的催促化作行动,愤愤地在她腺体上咬了一口。

“遵命。”

没再恶趣味地挑逗,海铃捧起她的脸,舌头撬开唇齿一点点深入,将她的喘息逼迫至喉间。

她借着这个姿势将立希抵在长椅边缘,掀起她的校服裙摆,让Omega柔软的腹部暴露在空气中。手掌贴上那片光滑的肌肤,她感受到手下的肌肉因紧张而收缩,随即一路向上,直到抵上她丰满的胸乳,隔着那层棉质的布料揉捏了起来。

“唔……!”

立希的呻吟被堵在唇齿间,乳尖逐渐挺立,透过胸衣也能印出一个显眼的形状。敏感带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缺氧和蔓延向全身的麻痒感让她的思绪逐渐变得迟缓,几乎就要沉溺其中。

海铃伸手解开她背后的扣带,紧绷的内衣松落,将雪白的双乳从中释放出来,颤巍巍地随着呼吸在空中轻晃。她没让立希有机会遮掩,结束这绵长一吻的同时直接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尖,舌尖细细地在上面打转。

“啊……等等、别……!”立希还没来得及喘匀气,下意识的挺身反而将乳首送得更前,只能咬住自己的指节来抑制喘息,连耳根都泛起了红色。

海铃分出一只手去挑逗另一侧的红樱,贪恋着这份美妙的触感——她实在太敏感了,只被吮吸了几下就已经不住地颤抖,从蹭上自己腰腹的触感来看,夹紧的腿间也早已泛滥成灾。

她在立希咬破自己的指节前放过了那两团可怜的软肉,托着腰把她慢慢放倒在身后的长椅上,将她的双手交叠扣在头顶。

“不用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海铃吻了吻她的膝盖,手指挤进她的腿间,沿着大腿内侧向里探去。

连体的校服裙摆早就被掀到她的胸乳之上,匀称的下体一览无余。海铃脱下那块已经湿得近乎透明的布料,花瓣水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肉褶像含苞待放的花朵,颤动着张开一点小口,在潮湿的爱液中微微发亮。她咽了咽口水,感觉大脑正在和身下胀大的性器一起变得煎熬。

立希感觉到下体拂过微微的凉意,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夹起腿的冲动。Omega的本能替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完全未知的体验还是让她感到了些许不安。

“我会慢慢来,”海铃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适时地开口,“别担心。”

她们再次交换了一个吻。海铃松开她的手,用指尖沾着已经泛滥的爱液,沿着腿根滑入她湿热的穴口。立希整个人猛地一颤,趾间下意识蜷起,呻吟从喉间逸出。

茧面磨过内里的褶皱,热得发烫,内壁紧密地绞指腹上,让推进变得困难。

她于是抽手俯下身,沿着耻骨上方那片细腻的肌肤一路舔吻向下,随后张开唇,亲吻那片最柔软的蜜肉。

立希的喘息一下子变得高亢,双腿一度试图合上,却被海铃稳稳地按在两侧。

“呜……不要舔……哈啊……!”

舌尖拨开她外阴的褶皱,深入肉缝之间缓缓描画,从花瓣到穴口,再轻轻含住那颗最敏感的小核。花穴随着每一次舔舐而抽动,爱液不断渗出,顺着她的腿根滑落,沾湿了身下的长椅。

海铃舔得更深了,舌头探过穴口,缓缓推入内部。立希“呜”地一声低叫,她手按上海铃的发顶,却没能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羞耻心和快感让她彻底失去了力气。

“别……”

“很可爱哦,立希。”

海铃再次试着将手指送入,这一次顺利地容纳了两根,抽出时拉出一丝银亮的湿意。她看着身下人布满红痕的躯体和溺在情欲里的迷离眼神,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渴望:“我要进来了。”

立希没有回应,或者说——她已经回应了,用那双水汽迷蒙的眼睛,和微微抬起的腰身。

海铃扶住自己的性器,龟头蹭开肉缝顶住了穴口。

第一寸进入的瞬间,紧致的肉壁惊惧着收缩了一下,死死卡住不肯放行。海铃一边轻轻揉着她大腿内侧,一边继续缓慢地推进。

“唔……等等……别、别一下子……”立希的声音抖得几乎带上了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海铃俯身亲吻她,额间泛起一层薄汗,“放松一点。”

她的动作确实很轻,几乎以厘米为单位推进着,但每一分深入都还是让立希更加喘不过气。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撑开、被填满、被占据——从腔道入口一直到最深处,一路都被Alpha的性器逼迫着承受。

海铃此刻也说不上好受。性器被穴道死死咬着,整根被紧密柔软的腔壁一寸寸接纳,湿润、柔软、带着细微脉动的触感几乎让她发疯,每一次前行都要竭尽全力才能不让自己一下子顶到底。

可越是克制,那种体验反而越发清晰地反射在神经上。

“呼……哈……”她轻喘着,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掌心紧贴着立希的膝弯,感受到她战栗的肌肉。

她在颤抖——不只是立希,她自己也在颤抖。

热度从两人交合处蔓延上来,沿着腹腔卷向胸口。她艰难地控制着节奏,等待立希的身体给出回应的过程中,神智被慢慢泡得发胀。

她下意识低头去看被自己撑开的穴口,爱液沾着性器根部,拉出透明的细丝,淫靡的画面让她的呼吸一并跟着紊乱。

“立希……”她贴近立希的额头蹭了上去,将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体内被撑得酸胀的感觉还没完全消退,但立希看出了她的迫切。她伸出手,沿着毛茸茸的发顶顺到尾端,最后环住海铃的脖颈,尽可能让自己放松下来。

“呼……可以了。”

得到赦令的瞬间,海铃再也无法忍耐,将性器整根没入Omega的体内。

立希的呼吸猛地加重,身体因被快感攫住而痉挛起来。她身体弓起,挺立的乳尖在空气中轻颤,滑落到海铃后背的双手在上面掐出深深的印记。

海铃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贴着她的身体,让这种被完全接受的满足感慢慢发酵。等到立希的呼吸也一并缓和起来,她才轻轻抽动了一下。

这一下像是某个开关被拨动的信号。

整根抽出、再贯入到底,海铃的律动缓慢而深沉,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撞碎在身体最深处。Alpha的信息素顺着结合渗入体内,立希感觉自己像是淹没在潮水里,从穴肉到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在随着一起被拉扯、堆叠。

快感堆积得太快太高,她本还因羞耻忍耐着声音,但当那根性器捕捉到她漏出的一声喘息、抓住内壁那最敏感的一点反复顶弄时,她还是失去了对自己的一切控制。

“嗯……哈啊……海铃……”

海铃一开始真的想慢慢来的。

她看向身下,立希的身体柔软地陷在椅面上,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了一点属于自己的弧度。她眼尾泛着潮意,泪痣随着身体的抖动不断起伏,一直咬在嘴角的那点倔强终于放了开来——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那样甜腻的呼唤中的一瞬,海铃脑中理智的线“啪”地一下断裂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完全拥抱她的冲动。

海铃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低头再次含住了那点颤抖的粉红,舌苔重重磨过硬挺的乳珠,又舔又吮,直到立希呜咽着挺动腰肢,试图逃离过了头的快感。

手掌绕过她的大腿根抱紧臀部,海铃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的方向,顶入更深的地方。立希的双腿不自觉环上她的腰,她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包裹住,Alpha的本能从尾椎向上蔓延,烧得完全失去了之前平稳的节奏。

海铃狠狠吻住她的唇,将所有的喘息都吞入腹中。本能在逐渐占据主导,性器被吸得愈发胀痛,顶撞已经没了章法,只是为了更深、更快地填满眼前的Omega。

她想占有她。不是温柔的结合,而是更加彻底、更加直接地,将她揉进骨血。

她抬起头,看到了立希眼角滑落的泪滴。

意识在这一刻猛然摇晃。

立希感觉大脑都在一次次的交合中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地袭来,每一寸内壁都在被拉伸、摩擦,甚至连呼吸都已经碎裂成了难以接续的断音。她没有精力再去维持那最后一丝羞耻心,本能不断索求着更加彻底的占有,于是干脆放任了身体的迎合。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得不像话,无孔不入地顺着呼吸涌入体内。她感到有些喘不上气,被生理刺激压得发酸的眼眶再也蓄不住泪水,沉溺在了这场身心的彻底交融中。

就在她几乎要攀上顶峰的一瞬,海铃突然停了下来。

意识从层层快感中抽离出一丝空隙,她模糊的视线重新聚焦,对上了Alpha近乎恐慌的眼神。

“……海铃?”

眼前的人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把脸埋进了她的肩窝,重而深地抽着气。

她在害怕。

浸泡在余韵中的大脑骤然醒转,立希很快理解了现状,心脏狠狠揪起。

觉得自己无法控制、觉得所谓欲望超过了爱——无非就是这样的理由。明明已经交换过心意,可真正前进的时候还是会感到不安,然后自顾自地止步在枷锁中。

她对自己之前冲动之下说出的气话感到了深刻的后悔,或许让容易陷入无止境纠结的海铃去拒绝太多并不是个好的选择,她会连本应该接受的部分都搞不明白的。

真是个温柔到无可救药的笨蛋。

下体饱胀酥麻的感觉在静滞中被拉得极为磨人,立希搂紧她贴过来的躯体,姿势略显别扭地凑近耳侧,轻柔的安抚从指尖传递到她后颈的肌肤:“之前就说过的吧?我相信你。”

她张开腿,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扣住海铃的腰,引导海铃碾上最深的那一点。穴道内的褶皱随着动作在肉柱上摩挲,带起一阵难耐的战栗。

立希喘息着,还带着哭腔的声音细细吻上她的耳垂:“海铃,我喜欢你。你也是因为喜欢我才会这样,不是吗?”

“而且,”她红着脸偏过头,声音一下子轻了起来,“很、很舒服,我没有……不愿意……”

海铃埋着的脑袋轻颤了一下。

“立希——”

她抬起头,露出那对湿漉漉的湖绿色眼睛,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这神情简直柔软得不讲理,让立希几乎忘了身下还埋着那根胀得更加硬挺的性器:“这样……我会忍不住标记你的。”

立希笑着叹了口气,按着她的脑袋吻上嘴唇。

这是一次单纯的唇齿相依,热度和触感静静地在其间传递,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只是沉默地倾诉着爱意。

随着这个温热的吻,海铃缓慢地退出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份形状的穴肉不舍地挽留着,磨过肉棒上的每一道纹路,最后抽出一条连黏的水线。

视线在空中交汇,海铃闭上了眼睛。

她再度挺身,性器重新贯入最深处的那一刻,立希发出几乎破音的呻吟。

她整个人软倒在椅面上,双腿无力继续环住海铃的腰,被托起架在了半空。穴道在突然的连续撞击中剧烈收缩,缠住那根滚烫的性器,本就堆积在高潮边缘的快感再次掀起巨浪。

她艰难地拉过海铃的手,带她抚上自己后颈的腺体。

海铃低下头含住那块凸起,舌尖缓慢扫过自己之前在上面留下的印记。那片敏感的肌肤在她的舌下战栗,她能够感受到蕴含在其中的催促。

下一刻,齿尖狠狠刺入其中。

腺体再度破开的疼痛带起热流窜上大脑,过量注入的信息素几乎要将柑橘的气味一起掩盖。而同一时间,肉棒顶开了宫颈的软口,龟头在子宫深处猛地胀大成结,彻底锁住了两人的身体。

“啊、啊啊——!”

立希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高潮疯狂地冲击着每一寸神经,穴肉绞紧到了极致,像是要将那根性器整个揉入骨血。每一阵抽动都带起爱液汹涌地涌出,溅在肉棒根部、两人的小腹、大腿,一滴滴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淌下,黏糊糊地落在地板上,洇出一片透明水痕。

性器的顶端在潮水的冲刷中膨大、成结,深深卡在宫内。海铃的身体猛地绷直,咬紧她的腺体发出一声闷哼,颤抖着射出一波波浓浊的精液,将最深处的湿热腔体也彻底填满自己的气息。

子宫深处像在被挤压,灼热的感受一波波攀升,每一次精液的灌入都在快感的浪潮上更加一层,直到她的嗓音都在哭喊中变得沙哑。体内每一寸都因那根卡紧的性器不断抽搐,腺体溢出的信息素浓得让人晕眩,草木与柑橘彻底交融在一起,将两人淹没在爱与欲望的浸润之中。

她们就此紧密地结合,被高潮淹没、被腺结困锁、被彼此的心声撑到极限——

终于,汹涌的浪潮缓慢褪去,只剩下交合处偶尔传来的微微痉挛与紧贴在一起的细碎喘息。

立希浑身发软,甬道还在不住地抽动,与停留在体内的脉动逐渐贴合。那根性器仍然硬挺地嵌在穴里,成结尚未消退,穴口被撑得死死的,连带着内壁每一寸褶皱都在因不断的摩擦而变得更为敏感。最初的兴奋过后,这份私密的触感唤回了她的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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