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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哺白虫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5490 ℃

天云破晓,一缕晨曦翻下窗棂,淌落于烟玉的双眼。她睫羽末梢染了灿黄,忽而颤了颤,睁开便展露一双葡萄般恬静的黑色瞳仁。她是被胸口的胀痛惹醒的,眼角缀一滴晶莹,扶着沉甸甸的乳房起身,纤手托着胀痛的乳球底端,宛若捧了颗丰满的柔软木瓜,奶白的汁水从乳孔分泌,流经大片淡粉的乳晕,顺着指节滴坠,又在地上砸开点白,像落一场淅沥疏疏的小雨,沿她行进的方向留痕。

一步便稍稍停顿,奶水便愈落愈多,在手背蜿蜒白色河网。烟玉迈过门槛,晨阳的温度微低,好在夏日本就燥热,肌肤感知不到冷意。

草尖凝结的露水被双足轻踏,凉着足底,却无暇顾及,满心思往木屋旁的花园走去。

花园连着果园,间隔一条泥土地,其上趴着几只肥大的白虫,身子有她一小臂长,正一伸一缩地在半湿的泥上移行。烟玉跪坐于侧,膝前沾了些泥,她舒口气,伸手轻轻将一只沾了泥土的白虫抱起,泥带着晨露的凉,蹭上了温热乳房,在娇嫩泛粉的白乳肉上留下深棕,未干的泥水淌下,与奶汁交混。

白虫被搂在怀中左右晃了晃,烟玉神色亲昵,那虫探出脑袋,两颗黑豆似的圆眼下,一圈长着小齿的口器开张,循着本能般往右侧乳首伸去。细密的小巧尖齿咬着乳晕,剩外圈的粉晾在外边,起初振出微痒的刺痛,沿着胸膛往骨头里钻,激得她咬了咬唇,往后便把那疼化开了,化成骨髓里的欢愉。

白虫急切地吮吸,将陷落的乳头吸出,甘霖咽进嘴里。它软嫩湿滑的小舌绕着乳头打圈,贴着乳孔侧重重吮,胀痛终于随那乳汁一股股地缓淡。

她揽臂抱起另一只捉急往她这爬的白虫,把它从腿上捧到左胸,让它吃另一只肥硕的乳房。它吮出乳头,舌面倒刺刮擦娇粉的乳晕,又缠舔着乳头,插入正泌奶水的乳孔,前前后后蠕动,烟玉倏然挺起胸脯,乳尖内隐秘的快感忽而被刺激,那些细小的倒刺压贴乳孔内壁,刺出酥麻,转瞬便由乳尖绽向四肢百骸。她张唇,微启的贝齿间流溢呻吟。清清凉凉的液体渗进小孔内侧,乳房与乳头涨热发红,宛若被催熟的瓜果,溢出更丰沛鲜美的汁水。

黏腻如软烂琼脂的唾液攀附乳房,把两只奶浸得晶莹。气力丝丝缕缕从体内散逸,烟玉垂下微酸的手,两条白虫知她于快感的挟夹中失了神,身底的吸盘紧紧吸上乳肉,右侧的那只盘缠外侧半圈,隐隐露出乳侧的浅金色美玉文身。吸盘吸扯乳肉,滑嫩紧致的虫身依附乳房,时刻以凉意吸取它肌肤的滚热。她跪着侧卧,乌亮的瀑发在翠草上开散,一双春水般的眼睛里遍布旖旎,脸颊酡红,宛如喝饮毕一大坛醇酒。

白虫的细舌前前后后蠕伸,往里钻,擦出一串身体的颤抖,向外缩,又惹起一阵急喘。她敏感成汪软熟的水,嘴里轻轻喊着“慢些”,那虫偏不听她的,知晓她口是心非,速速在乳孔内伸缩舌头,左右探动,把那些封存在乳头里的敏感点一遍遍碾过,吸出更多奶水。它欲吞咽,飞速收回舌头,倒刺摩挲过涌流奶水的内侧,卷下奶汁吞下去。

一声惊叫从烟玉口中掉落,她仰着头,渴求着剧烈呼吸,胸脯一上一下地浮动,两条虫收紧吸盘,在乳肉上吮出红痕。

这两只喝饱了奶,其余的迫不及待,爬上她的膝盖,往她肚腹蠕行,伸长了脑袋咬着外露的乳肉。烟玉勉强挽回些许神智,颤着手把头两只白虫抱回泥土地里,上托饥饿许久的白虫,让它们咬着乳晕,舔着乳头,吃下奶水,沉溺于那舌头在乳孔内伸缩所引动的麻痒,吐着碎烂的“痒……”却渴盼更多。

喂完这一地的白虫,清晨已过去大半,圆日高挂,日晒三竿,她持布擦拭乳房的唾液,把那与泥水混合的乳汁也擦去,以一段青蓝的布条捆束长发,预备烹制午膳。

葱段似的手提起锅盖,灶下的柴木滋滋冒着烟,火舌舔舐着锅底,把水烫得滚沸。烟玉左手执一蒲扇,扇开升腾的白烟,臂连着膀动着,两只乳房便稍晃。暑气闷出的汗从她额角滴落,流过右乳侧的浅金宝玉。她扶着奶,两手圈拢,白皙的手指细细揉捏乳肉,奶水淌出乳孔,把一小锅的滚水晕白,陡然间奶香扑鼻。

她往其间撒入些白花花的糖,又放进把干燥透明的琼脂条,纵勺搅拌,未尽的乳液随身肢摇摆,断断续续再坠几滴。她抬手抹去额头的热汗,上飞的水气在双乳上凝成水珠,与渗出的汗混在一块儿,湿漉漉的,被窗外的光一照,泛着清润的粉白。

白糖与琼脂融作无物,与奶水彻底交融。她提着锅耳,徐徐倒入盆大的木碗内。些许奶白不慎沾染灶台,拿抹布擦去,取出木勺,舀出勺底的量,小心翼翼吹了吹,送入口中。醇厚的乳香四溢舌尖,反味微甜,她满意地眯了眯眼,将木碗端到厅堂的木方桌上,待约莫一个时辰后,凝结成块,即可配着昨日摘下的莓果,当夏时点心食用。

她转身回了厨房,小锅旁的另一口蒸笼盛了一碗糯米。热腾腾的水汽钻了蒸盖上的小圆孔,直直飘出股虚渺,像天际变换的云,飞远了便扭着身子,划出曲线。烟玉赤脚踩过地面,修建此屋时,往地上种了层夏冬草,草身柔软,顶端圆润,踏着毛茸茸的,极其舒适。但最重要的是这草夏凉冬暖的温度,酷暑里解热恰恰好。

她垫着抹布揭开盖子,又谨慎地端出那碗被蒸得晶莹剔透的糯米饭。把那碗搁于木桌,往碗内灌没过糯米的凉泉水,提了只竹篮便快步越过花园,行至果园,夏瓜黑绿的脑袋探出土地,瓜藤青翠长韧,生在顶端。还有些低矮灌木,簇绿间缀了鲜红或靛蓝的莓果。

她半跪于瓜旁,双手紧攥瓜藤,一气呵成地拔起那颗圆滚的夏瓜。双乳因力摇晃,身后的长发缠了几缕在胸前,时不时擦过乳头,徒生痒意,她腾出只手,把甩至乳前的发丝往后捋了捋。她把瓜置进竹篮,刚好填满竹编隔板隔出的大格。伸手摘下大小不一的红蓝莓果,塞得小格满满当当。

提着竹篮回返,清风拂面,丛花摇曳,芳香被风吹至鼻尖,一嗅便是满肺腑清甜的芬芳。她摘下一朵银蓝的四季浪,花瓣半透,宛若包藏蓝眼泪的海,边缘弯弧,浪花般在风中左右轻摆。这花四季生长,闻着清香冰凉,整朵花都可食用,入口微咸,咀嚼生涩。

烟玉捻着花,迈过门槛。夏瓜莓果泡于凉水中,清洗时水声汩汩,把心间的燥热都冲去。她沥尽水,注在磨刀石上,一手按着刀面,一手握着刀柄,推磨刀刃。嫩白的双乳沉甸甸,被磨刀的双臂挤在胸前,汇聚出条沟壑,两圈乳晕相擦,娇粉碰着娇粉,刀磨着磨着,涨起奶的乳流出白,砸着刀刃与磨刀石的交界,晕入水中,只看得见淡淡的白。

她暂且放下刀,捧着奶兀自吮吸,好一会儿才放下它们,将磨好的刀拿起,扶手固定夏瓜,干脆利落地劈下去。瓜皮开裂的脆响从瓜背掉向案板,那只手找着巧劲,破开瓜肉,嘶嘶鸣着,又一声脆响,瓜一分为二。她再重复几次,把一半的瓜切成块,以碟盘盛排,周遭放着莓果。

她挑几块明黄的瓜果肉放进让凉水浸透的糯米饭,红红蓝蓝的莓果也散入糯米中,一朵四季浪浮在水上,当真像涌出的浪。木勺轻轻搅拌,挖上一勺混着花瓣、瓜肉与莓果的糯米饭,一口吞进,慢慢咀嚼,微咸萦绕清甜,统统和着糯米香被齿槽碾磨,泛出微乎其微的涩,丝毫不腻,余味悠长。

她悠哉悠哉吃着,眉眼弯弯,恬淡的喜悦水般荡在黑眸里,偶尔被倾泻的阳光燎亮。

午膳食用完毕,洗刷锅碗,一只红嘴白顶小雀扑棱羽翼,嫩黄的爪子抓着窗棂,啾啾叫了两声。烟玉拿了莓果,红色的小莓果躺在手心,小雀伸了伸脑袋,索性飞到她手上,一下一下啄着果子。她柔柔抚摸它头顶,静静等它吃完,喙啄得手心痒,忍不住笑,又克制抖动的肩,怕惊动了小雀。

莓果全让它咽进肚子,振翅便飞了。烟玉目送它远去,渺小的身影隐匿于屋前不远的树林。她忽而想,家中的草药即将告罄,是时候去采集些了。

但眼下日头正毒,晒得肤烫,针似的往肉里扎,不好外出。她兀自思量,将碗从水里拎起来,抹干附着的水痕,叠入橱柜中。夏瓜剩余一半,敦厚地蹲在案板上,她切成片,抬着案板,来到门边,就着门槛坐下,拿起一片瓜,张嘴啃食。果肉多汁,门齿咬下,便在两瓣唇间爆出黄澄澄的水来,沿着嘴角淌向下巴,又疾疾争着滑过脖颈,手来不及擦,水掉到白嫩的锁骨处,往乳房蜿蜒,分叉的汁水流进沟壑,或纵横粉嫩的乳晕。黏腻腻,山风一吹,凉丝丝。

她不急着擦,索性吃完那瓣瓜,让水流得胸前一片狼藉,而后伸掌,腕骨上方的掌肉蹭下嘴角的汁水,背过手擦开脖颈的水,再以掌心拭着双乳上的澄黄。汁液滞留的黏腻令她忆起清晨喂养白虫时的光景,稠密透明的唾液裹着乳房,细长带着倒刺的小舌,抽插乳孔,催出内里源源不断的奶水。

她不由自主地揉捏木瓜般肥硕的乳房,企图将那燥热揉出去。柔软的乳肉在手掌里微微变形,呼出口滚烫的气,反倒适得其反。端着案板回到厨房,急忙掬一捧凉澈的水,扑了把脸,清洗脖颈与胸前的湿黏。风蹁跹窗棂,穿堂而过,掠起她鬓边散落的发丝,总算吹开表面的热,把脸颊与耳尖的绯红压下。

烟玉直起身,恬黑的眼睛轻抬,昨日晾晒的单薄被褥挂在她拉起的麻绳上,结结实实绑着两端树杈,绷成直线。两只木夹子卡固被单,风一过,往它游荡的方向翩飞,振发响声,她由这响声猜出被褥半湿的状态,还不是收回来的时刻。

戴上顶斗笠,细绳绕过耳后,交绑于下巴下。花园与果园尚未灌溉,她提起木屋外斜靠着木墙的花洒,赤脚踩过草与泥土地,到井前打水。两手交替拉绳,双乳轻轻晃着,一桶夏日里,凉得沁人心脾的水便被打了上来,荡漾微波,虚虚幻幻倒映她那张美丽的脸庞。

她把水灌入花洒,从一处涌进另一处的水响悦耳动听,冰镇着夏时聒噪的蝉鸣。烟玉下倾拇指,斜了手,朦胧的水滴交织水柱,哗哗灌溉曝晒多时的土,灿然的光透过水,亮着晃眼的束线。她窈窕的身体曲线被阳光拓印,造一只黑影在地上行走,途径还处生长期的花与果,让晒干的土湿润,变得深沉。

林间传出鸟鸣,日头偏了偏,烟玉放下花洒,转身拿过窗板上放置的竹篮,身躯渐渐隐入林中。

烟玉要找一味药草,名为吐白,药草通身深褐,呈罗圈状向上盘旋,大概一指长,近闻才可嗅出淡淡苦涩。吐白不是什么名贵的草药,喜湿趋光,这片林子的尽头多有生长。采摘以药杵碾碎捣烂,混合奶液,敷盖双乳,可有催乳的良效。

林中散落着脱落的枝叶,裸露的双足小心踩下,脆裂沙响。她顺道摘些名不经传的小野花,预备编些花环消磨时间。一朵颜色艳丽的紫花绽放于树根,花瓣长而尖,开得张扬,她拇指与食指捏起那嫩绿的花杆,耳畔忽而飘来孱弱的兽叫。

烟玉扭首四顾,一只黄绒绒的四脚动物七扭八歪地从灌木丛中钻出来,咿咿呀呀地叫着,后腿一软便栽跌下去,歪身倒在灌木前。她凑近,两只手握拢它的腰身,把那毛茸茸的生物抱起,望着一双琥珀的兽眼,彼时还懵懂,茫然地凝视她,伸一只爪子拍了拍她的鼻子。它柔软的双耳耸立,额头点染模糊的“王”字。烟玉认出这是只袖珍虎,形似猫,比寻常虎类小许多,眼前的这只尚在幼年,似乎闻到她胸前的奶香,挥着爪子要抓一边乳房喝。

灌木后再度传来咿咿呀呀的喊叫,她拨开灌木丛顶,发现其后还藏着一窝小虎,三四只,你叠着我,我压着你地顽皮玩耍。看到她都耸了耸粉色的小鼻,朝她歪歪扭扭爬来。烟玉深知袖珍虎贪奶,这些一喝,铁定是一两个时辰,可眼下自己有正事要干,不便喂养。

她抚摸怀中小虎的脑袋,轻声道:“不急不急……待我采完草药,回去就喂你们。”这群袖珍虎像真听懂了她的话语,温顺地点点头,跟她身后,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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