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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魔女被自己的造物囚禁爆肏,1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9-07 08:13 5hhhhh 2140 ℃

作为此世最伟大的魔女,玥的美貌就和她的魔法一样无可挑剔。凡是有幸见过她一面的人,都会发自内心地赞叹:玥小姐真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当然,玥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漫长的生命中,玥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平心而论,没有一个能比她更美、更强大。

但即便那些凡人只是浅薄地、粗俗地迷恋着她的美貌,善良的玥仍然会原谅他们,并允许他们围着自己顶礼膜拜。

冷漠地拒绝或是隐秘地藏起自己的美貌?这种做法实在不够完美,玥会温柔对待每一个怀着异心或真心接近自己的人,她的德行正如她的魔法一样伟大无可挑剔。

长久地漫步于大地之上,玥终于在一个无星无月的至深的黑夜中下定了结论:令人失望而又理所当然地,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配得上自己。

其实早在这场旅途开始之前,玥心中就有了这个结论,但她是个严谨的人,因此额外多花费了时间去证实了凡人的愚钝——结果不出所料,在令人失望这一点上,这群蠢货们倒是没有令人失望。

“好吧,好吧……我早该这么做了。”

玥喃喃着,在漆黑的深夜中捏出一道光。她创造了一个近似于自己的存在,或者更确切地说,她分裂了。

一个魔力仅次于自己,除了发色外容貌也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女孩。

玥注视着自己的造物,不得不再次感叹自己的绝世美貌。

新生的稚嫩双眸缓缓睁开,困惑而平静地注视着造物主。

玥于是迎上那道湿润的视线,微笑:“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渊’。”

玥决定带着渊,从这片大地上再度启程,她早已厌倦了完美而孤独的旅程。这次,她携着渊一同踏入众人的簇拥。

一切都如她预想的那般完满,这是当然的,完美的她做什么都总能成功。

令人高兴的是,渊并不讨厌被人群簇拥赞颂,她是个大表演家,甚至比玥更擅长彰显自己的美丽和智慧。

玥还以为渊会不适应和凡人打交道:第一眼见到和接触的就是玥这样完美的存在,在被愚钝的蠢才们追捧时难免会感到烦闷。

不仅如此,和渊的相处也越发让她感到自己的完美:温柔体谅、无微不至,永远热烈昂扬,像个不会坠落的小太阳。

不愧是我!

玥不止一次地抚摸着渊那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颊,扬声赞叹。

玥本以为这场旅途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两人的脚印把她曾经留下的孤独的足迹覆盖。

她没想到世界上竟有人有这等实力,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把最强的魔女绑架束缚。

玥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精神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知道这时必须打起精神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现状,但肉体的绵软无力让大脑也很难集中精神。

一圈圈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绳子咬着她的胸口和腰腹,如毒蛇缠住猎物。束缚不算很紧,却非常牢固,看似有挣扎的空间,但其实除了牵动身体其他部位,扯痛乳头和阴蒂外毫无作用。

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卡在腰间,用胶带牢牢捆住无法发力,中间系着根绳连结着胸口的缚绳恰到好处地将她吊起,迫使她踮起脚尖。

昏迷时还好,一旦转醒,束缚感便如蛆附骨难以忽视,她不得不踮脚缓解胸口和后腰的勒痛。

眼睛被眼罩封住,严严实实地锁住了视线,无法判断周围的环境。喉咙被项圈掣住,呼吸稍显阻塞,生硬的皮革触感很是粗糙,磨的颈项有些发烫。

胸口挂着明显的坠感和拉扯感,稍有动作就会传来刺痛,乳头上硬质的陷入体内的异物——那毫无疑问地是两枚非常精致的乳环,小巧却颇有分量,环上还细细刻着一些铭文,大概是禁魔的术式。

没有察觉到倒还好,可一旦意识到,乳头上细密的疼痛就变得难以忍受,夹杂着些许痒意,像有蚂蚁在爬,搔动着、扰乱着,刻骨蚀心,不得安宁。

但比起下体的不适,这些倒确实不算什么。束缚她的人下了狠手,在她的小腹刻下了高阶淫纹,稍一运转魔力,子宫就会烧起来似的灼痛,而且又疼又渴,不自觉地翕张着期望有什么能插进来填满它。

在各种下三滥不入流的术士中,淫纹也列于玥最厌恶的榜首。这倒不是因为玥是个多么正直禁欲的人,她认可性欲的存在,也认可解决性欲的正当性,但玥不喜欢这种欲望被其他控制人控制的感觉。

操控她人的欲望是相当恶劣的把戏,从来为她所不齿。但现在,她连正眼都瞧不上的下流淫纹正在切实地、避无可避地一点点诱发她的欲望。

并不强烈、隽永流长的棉麻的酸软感一点点地充胀着子宫,欲望不可扼制,快感却无处寻迹,并没有什么东西填充饥渴的小穴。

与之相对的,下身的另外两个穴却被塞满了,尿道被细长的塞棒严严实实堵住了,另一端直直顶到膀胱内壁。昏迷之后大概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释放,此刻正胀得发疼,小腹也鼓起一个相当可观的弧度,稍微动一下几乎就能感受到体内水液的晃动,尿意急不可耐地冲上来叫嚣着撕扯她的神经。

后穴被堵上了一只尺寸和形状都相当可怖的肛塞,不仅过分地侵入到肠道深处,还长着些颇有韧性的软刺,肠肉蠕动时总免不得裹挟,带动软刺扎上肠肉上的纤毛,把她拨弄地轻颤不止。

这副身体还是第一次被开拓到这个程度,连玥自己都没有用过这两个穴,现在竟然草率地、莫名其妙地在昏迷过程中被不认识的家伙侵犯了?!

可恶!

玥愤愤地跺了跺脚,大腿的动作牵扯到箍在阴蒂上的银环,尖锐的刺激猝不及防地传来,又叫她软了腿。

好吧,好吧,受制于人,避其锋芒。隐忍、隐忍……

玥压下心底暴动的情绪,开始思考怎么自救。作为最伟大的魔女,她用于应对紧急情况的底牌当然不止一张。但对方似乎对自己知根知底,身上所有暗藏奇妙小道具和暂存的应急魔力都被扒了个干净。而她体内的魔力则被对方用禁魔项圈、淫纹和各种术式封印住了,稍稍运转就会剧烈反应,恐怕在用出魔法前就会先把自己弄的潮吹不止失去行动能力。

思来想去,似乎真的只有等死这一条路?!

不不不,还没到放弃的时候呢!玥突然想起一个人:渊呢?她是也惨遭毒手了,还是在四处寻找我呢?

从未有过的焦急和慌乱席卷了心脏,玥此前还从未为另一个人如此忧心过。

“醒的比我预料的更早呢,玥小姐。”

一道妖艳、冷厉、阴毒的声音传来,光是听它撕挠过耳膜,玥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对方一定是个恶劣、下流、虚伪的家伙,玥如此判断。

更糟糕的是,这个家伙恐怕就是绑架了自己的人。

“你是谁?想做什么?”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藏于眼罩后的目光朝来人的方向转去。尽管屈于束缚,她还是下意识地让自己保持高位。

“关心我对你的境遇可没有帮助,玥小姐。”

对方阴恻恻地轻笑,微凉的指尖抵在玥的锁骨上,撩拨露骨地肆意滑动。敏感的身体一阵轻颤,黑暗中触觉变得更加清晰,玥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温凉地落在自己颈侧。

指尖上移,落在皮质的禁魔项圈上轻轻摩挲着,对方似乎对这个项圈很是满意,心情很好地哼起小曲。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从锁骨处下滑,随意地把玩着玥的乳房。

大概是被强制发情的缘故,玥竟觉得对方温柔的爱抚令人贪恋——所以说她向来很讨厌与性有关的淫术。

“高傲的、不可一世的魔女,世上恐怕没有人曾如此触碰你的身体吧?哪怕是与你形影不离的,你的造物、你的半身、你的另一个自己。”

语气尖锐,夹杂了些许嘲弄,却又低沉地像是藏了些情绪。玥无心捕捉这些飘忽的情绪,她顺着对方的叙述追问:“渊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

对方停顿了一瞬,随即释怀地笑了出来。玥没有得到回答,反而是乳头被狠狠掐了一把,尖锐的疼痛让她差点叫出声来,后劲则聊胜于无地安抚了这副被勾起欲望的身体,食髓知味地忽视疼痛,渴求更多。

“你!唔……”玥咬牙,开口的间隙又被对方的手指趁虚而入,肆意玩弄唾液和软舌,把呼吸和话语都搅得一团乱。

心高气傲的玥当然不会放任对方这样乱来,在被奇袭的慌乱之后,她很快反应过来,照着口内肆意作乱的手指狠狠咬了下去。然而这份本就被情欲软化得不大的力道,被压在齿根的手指轻易地消解掉了。除了暴露喉咙深处的弱点和咋咋呼呼地唬人外,似乎确实没什么用处。

小腹被恶意地按压,膀胱鼓胀逼出的苦闷呻吟被卡在齿间的手指搅散成意义不明的碎片。

玥几乎要站不住了,但对方的膝盖却刻意抵在她的腿间,帮她支撑身体的同时,也把尿道塞压得更深,粗糙的丝质碾着脆弱的蒂珠摩擦,偏偏可怜的小肉粒被环箍住了无法缩回,只能被迫承受巨物的压榨,把她的下体磨得更加水光潋滟。

“初体验不是和渊,而是被一个坏家伙夺去了,真令人遗憾,不是么?”

轻佻的语气,令人不快。对方的手指从口中抽出,慷慨地暂且交还她言语的权利,转而顺着下颌勾起下巴,迫使她暴露脆弱的脖颈。

“你可没有资格谈论她,卑劣的家伙。”

语气凶狠,声音却弱气,还时不时发出不堪玩弄的软弱气音,比起斥责更像是娇嗔,没什么攻击性,反倒刺激得人施虐欲暴涨。

“卑劣?渊和我可没什么不同,她早就想做这种事了。”对方的声音在耳边缓慢却不容拒绝地逼近,搭在颈侧的手悠然地稍稍松开项圈的禁锢。

正当玥疑惑对方怎么突然好心地给她松开项圈时,炽热的鼻息却突然落在刚从束缚中解脱的白嫩肌肤上,危险地预示着某人的靠近。玥心中警铃大作,匆匆撇开头想要躲避,但对方却扯着项圈强行将她勾了回来。

如利刃直指咽喉,尖锐的刺痛刻上肌肤,并非止于牙印的情趣性质的亲吻,而是几乎刺破血管的撕咬,像是要吞吃她的骨血,又像是强硬地向她注入自己的爱欲。

并非错觉,真的有什么汩汩地从伤口处流失,又有什么作为代偿从对方的犬齿注入。液体交换意外地带来令人迷糊的快感,温暖诱惑又令人目眩神迷,玥眯着眸子,几乎要晕倒在对方怀里。

但当她意识到失去的是什么时,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奋力挣扎——毒蛇的噬吻,攫取她的魔力,注入蚀骨的媚毒。

逃脱不开,禁魔项圈可不仅仅能禁锢她的魔力,也牢牢桎梏着这副被淫纹和媚药浸染得孱弱的身体,甚至让她的意志也变得软弱。在撕咬的间隙落下的温和的舔吻,这点微不足道的安抚竟让她升起索求和顺从的想法。

当然,即便想反抗也是没有用的。拉扯项圈就能轻易地把玥拖回对方的掌控中,惩戒性地抽打阴蒂或是弹动尿道塞就能消解玥稍微撑起力气作出的推拒。

持续的压制和责难终于磨软的心高气傲的魔女,她不再动作,任由对方肆意玩弄原本光洁的颈项,在纵横交错的一道道咬痕上再覆盖新的痕迹。

就算身体已经服软,嘴却还是硬的。

“别把渊和你混为一谈,她是和我一样的完美之人,从魔力到德行。她深爱着我,正如我深爱着她——才不会对我作出这种恶心的事。”

果然如此。

渊终于确信了,玥从未将她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看待,只是把她当成一面镜子,从中照出自己。理所当然,玥深爱着的从来只有她自己。

没有一开始撂明自己的身份,佯装陌生地试探,只是抱着一点点渺茫的希望,希望能得到另一个答案,失望也在意料之中。

玥太信任渊,以为对她知根知底,所以只看到最浅薄那层闪亮的外壳,即便发现细微的异样也不曾怀疑。

——这亦是一种傲慢。现在,玥将为她的傲慢付出代价。

宛如拥吻亲密的爱侣,渊伸手将玥的眼罩摘下,与此同时,将一个吻印上玥的唇。布料滑落,在看清面前的人时,玥眸中的锐意和凛然一瞬间都化为了不可置信。

她下意识想要质问,但话语全被这个强硬的吻堵住,吞没在唇舌的交缠中。得寸进尺地,连同她的呼吸和津液一并掠取。

玥终于从震惊转为愤怒,锐利的虎牙落下,胡乱地磕在渊的牙齿上,或是咬伤她的嘴唇、舌苔。全然不在意地,渊只是固执地继续这个充斥着血腥气的吻,直到对方的反抗变得软弱,愤怒凝固为悲伤。

渊吻够了,主动断开了这个吻,一抹夹杂血色的银丝却还挂在两人的唇间,难以割舍。

玥只是定定地注视着渊,注视着这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眸中是言明的失望。

“为什么?”

渊回以一个玥非常熟悉的阳光灿然的笑容:“因为我爱你,玥。”

“尽管你对我的认识偏差得离谱,但有一点你是说对了——我深爱着你。”

玥晃了晃颈上的项圈,神色冷然。在刚才的撕咬之后,渊再次将它锁上,而且箍得更紧,连转动脖子都能感受到粗粝的摩擦。

“这也算是爱吗?”

“当然。只是它和你的爱并不一样。我相信你爱着我,就像那喀索斯爱上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一样。但如果那影子作出了你并不期望的动作,如果你发现那影子并不倒映着真正的你,你还会爱那道影子吗?”

渊笑得妖冶,一反往常的纯良模样,错位的既视感,一道扭曲的影子。

玥张了张口,却没说话,她头疼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来不及重新思考关于渊的事,更重要的是,身体的现状也不允许她冷静、投入地陷入思考。

渊看出玥的窘迫,微笑着挑起她的下巴,欣赏这张脸陷入困顿的模样。

“不必急着给出答案。无论你现在是如何想的,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我有很长的时间去达成它。”

嘁,在自负这一点上还真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玥在心底不爽地啧了一声。但她也没有精力去反驳什么。难以启齿,可她现在有不得不对面前这个背叛了自己信任的浑蛋说出口的请求,毕竟生理需求是不可忽视的。

“暂且先不谈论我们的关系,渊,你能不能……”玥的声音渐渐微弱,耳朵上也飘起肉眼可见的红晕,她生平从没求过人,更别说以这种低声下气的姿态求人。但膀胱实在被封锁太久,蓄了满满一囊发泄不得,渊还一点没有体谅她的意思,实在难以忍耐。

“先帮我把下面塞的拿出来……”最后的咬字几乎低得咽回喉咙,但渊听清了,心情很好地松开了玥的下巴。

渊佯装无辜地俯身审视玥胀得鼓鼓的下腹,曲起指关节如叩门般轻敲两下,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水液晃荡。她微笑着抬起头迎上玥的视线,后者匆匆撇开头掩饰涨红的脸。

竟然主动开口,看来是憋得狠了。

但渊并不打算放过玥,才刚刚开始呢,这就受不住了怎么行?

指尖恶意地捏上尿道塞,小幅度地抽送着,因为内部张开小球卡在膀胱口,所以可以运动的幅度并不大,但刺激却不小,嫩红的尿口收缩了几下,可怜地翕张着,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小腹仍然充盈地、令人发狂地高高隆起,没有一丝消退的迹象。

“呜啊!……渊,你!”玥被刺激得下意识弓腰,却被按着下腹逼了回来,深深地蜷缩着、颤抖着,试图缓解磨人的尿意。

“很遗憾,亲爱的玥,你的排泄权已经归我了哦~”渊语气轻快地炫耀着,压着尿道上壁贴近阴蒂的位置刻意转动几圈,又捏起中指狠狠弹了一下敏感的蒂珠。终于满意地看到玥泛红的眼角溢出泪滴。

玥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光是调整呼吸和对抗令人头晕的快感就耗尽了精力,连表情管理都有些失控。

真该拿面镜子让玥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现在的样子,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张着小口微吐出舌头,脸色潮红混乱一副求肏的下流模样。

不过,玥现在恐怕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可能也无法理解镜中的这个痴女是谁吧?

啊啊,真是叫人怜爱,我的造物主,我的母亲,我的半身,我的挚爱。

渊情不自禁地将两指伸入玥口中,夹起柔软的舌搅弄,又一排排地抚过齿根。舌张开软性,卷着她的指根一点点舔弄,温驯乖巧,软弱顺从,棉糯的羔羊;齿收起锐意,温和地迎接不速之客,锋利如常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自套枷锁的乖犬。

渊实在喜出望外,她以为驯服玥要花费很长时间,但进展似乎快得多。如果是这样的话,原本准备的调教用具或许就不必使用,她可以用更温馨更柔和的方式去摘得玥的心。

“玥,我……唔!”原本将要诉说的爱语被痛呼打断,玥狠狠地一口咬在渊的手指上,下口非常狠,大量血腥味充斥着口腔。

玥吞下混着猩红的唾液,露出一个带血的微笑,她咬着牙,却笑得欢快释然:“你得不到的,渊。”

爱意与欢喜蒙蔽了渊,在自负和疏忽大意这一点上,她确实和玥一模一样。

玥是何其高傲的人,哪怕受折辱,哪怕屈于囚禁,也不会稍稍低头,如果说用其他方法很难得到她的爱,用强硬的方法则是最不可能成功的一种。

好吧,意料之中。

渊收起眸中刚刚浮现的温柔,重新抹上冷厉。

“我会得到的。”渊甩了个束缚阵法,将玥的大腿M字拉开悬在空中。这个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玥身下的淫状。尿道口已经憋红了,甚至吃着尿道塞鼓出一小块软肉,一副随时要喷出来的样子。

后穴没怎么经过开发,不太擅长从责难中汲取快感,但实在被压着磨了太久,肛塞的压迫感并不非常狠厉却绵长又折磨,很是难挨,不骗着身体挤出一点快感的话实在忍不下去。

小穴没有插入任何东西,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跳蛋,却也因此最为苦闷,粉嫩的阴唇翕张着似乎渴求什么、拥抱什么,但却什么都没有,只能被动地发情,一股股地流水。

因着渊的注视,穴肉收缩的频率明显变高了,蒂珠也轻轻颤抖着诉说着期待。

“真亏你发情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拒绝我。”

渊漫不经心地将两指探进玥的穴里搅弄,饥渴的软肉一瞬便拥了上来,将手指层层叠叠地缠绕吸吮,恨不得把整个穴道都贴上去。

但不够充盈的安抚只持续了片刻,渊将玥的穴内摸了一遍就收回手指,拔出时玥还错愕地抬头看了一眼渊。

渊轻笑,将指尖沾满的银丝抹在玥的鼻尖和嘴唇上,“这点可喂不饱你,对吧?”

说着,渊褪下了华丽的长裙,给自己施了个粉色的法阵。伴随一阵欢愉的低吟,一根意料之外的、凶悍昂扬的巨物从少女纯白的内裤中弹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个法术?”

玥的视线从那物什上略过,被烫了一下似的迅速撇开,暗暗心惊:这也太大了!她怎么吃的住?

“很惊讶么?你所不知道的我的部分还有很多哦?”

渊只是微笑着摆正了玥的视线,迫使她直面那根狰狞的巨物。它在这具本应该和玥一模一样的完美的躯体上撕开了一个差异,叫嚣着她们是不同的存在,不是一个镜子里映出的倒影。

“你从没接触过这类法术,所以我刚诞生时,对此一窍不通。这可都是为了你辛苦学习的哦?”

渊扶起肉棒搭在玥的小腹上,没有用力压迫,仅凭它那雄伟尺寸自带的重量就压得玥痛苦不已,偏偏好死不死地抵在胀起的膀胱上。

恶劣地用巨物狠狠抽打玥的小腹,滚烫坚硬的肉棒迅猛地撞上柔软的肌肤,抽出一片烫伤似的红痕。

玥几乎是立刻就呜咽着后退想要躲避这凌虐,但束缚阵法死死箍着她,渊的手也掐在她的腰上,退无可退,只能无力地颤抖。

“这还没进去呢,玥,待会儿可别哭出来哦?”扯着项圈迫使玥低下高傲的头颅面对那根凶狠的巨物,钳住下颚强硬地将口腔打开,龟头不由分说地塞入温暖的小口中。喉头不自觉地收缩着想要排出入侵者,却被拉着项圈逼迫着吞入更深。

“不好好服侍的话,待会儿受苦的还是你。别想着咬下去,这可是魔法造物,现在失去了魔力的你可没法伤到它,只会激怒我哦?”

“唔……”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舌被压制得无处安放,光是挤出一个容纳肉棒的空间就已经很费力,遑论用舌服侍。

玥抬起头,用凝满了水雾的委屈又可怜的眼神望着渊,这个视角下能清楚地看到玥被扩出肉棒形状的喉咙和被巨物撑的发白的薄唇。玥紧绷着身子一点儿不敢动弹,生怕喉咙被这个凶悍的家伙撕碎了。

玥的无力和示弱极大地取悦了渊,她微笑,怜爱地伸手轻抚玥的后脑,像给乖巧的狗狗顺毛。

接着,她按住玥的后脑勺猛地向前扣,配合挺腰将肉棒完全送进玥的口内,口腔那点空间当然容纳不下这巨物,于是龟头破开紧窄的喉口,冲入食道深处。

肉棒强行扩张了本不该用于性交的喉管,生吞硬物的感觉让玥眉头直皱,那物又进得极深,仿佛连带着心脏也被肉棒冲击着,狰狞跳动的青筋与心跳响应着淫靡的旋律。拔出时则带来一种干呕似的生涩,引得胃也生理性地不停收缩。

更要命的是,肉棒一并压迫了气管,让玥的呼吸也受到干扰,只有拔出的片刻才能得到喘息的机会,慌不择路地摄取周围沾染上渊的气息的混浊空气。

要死了……

下巴在长时间的扩张下酸软不已,大脑也在缺氧中变得迷糊。玥不记得渊在她嘴里动作了几个来回,直到肉棒在口内震颤一下,喷吐出一大片浓厚的精液,把胃都浇得灼烫。

肉棒从口中抽出,玥这才像终于活过来一样,微弱地咳出几口未吞入的精液。没等她缓过呼吸,项圈一紧,又被提着拉到渊的面前,玥疲惫地抬起眸子,看见对方眼中闪烁着戏谑的笑意。短暂地,渊没再做什么,只是慢条斯理地替玥打理好她凌乱的发,又伸手一点点偕去沾染在唇角或是脸颊上的浊液。

片刻的温馨没有持续太久。渊伸手触到玥的后颈,将项圈拉松堪堪垂在玥的锁骨上,一把掐住露出的光洁颈项,另一只手揽过腰肢将人拉近,润透的小穴就这么直直地撞上,将那根肉棒吃了进去。

“呜啊!”断断续续的喘息骤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不受控制的高亢的悲鸣。

肉棒毫不费劲地撕碎稚嫩的薄膜,破开了玥的身体,处子之血混着先前发情的淫液充当润滑。紧窄的穴像是寻见了主人,欢快谄媚地拥了上去,用温软淫媚层层叠叠的蜜缝吃进肉棒上每一条狰狞凶悍的经络,径自绞着肉物蠕动攀附。

玥痛苦地缩着腰蜷在渊怀里,喘息间竟是出气多进气少,仿佛身体都被肉棒侵占满了,甚至容不下呼吸的间隙。眸子低低垂下掩饰自己的难堪,泪却是止不住地一滴滴落下控诉入侵者的粗暴。

真是可怜。

渊爱怜地低头吻去玥眼角的泪,又蹭了蹭她的鼻尖以示安慰。

但下身却毫不怜惜地大力开启抽插,缓缓退至穴口蓄力,再一记猛冲,这次没有处女膜的阻挡,穴壁也被开拓了,非常顺利地一口气顶上宫口,甚至还有余裕将小半个龟头浅浅嵌入宫颈内。

初尝性事的子宫被迫着打开小口吞入硬物,但实在酸胀难堪扩张不开,再怎么勉力收缩也只是将龟头夹得难受,吃不下更多。

太紧了……

渊打了个激灵,不由得昂首喟叹,再低头缓缓吐气缓解射精的冲动。

“感觉如何,玥?”这才想起来去查看被肉棒肏得半死不活的人儿,但并非温柔的关怀,只是一种出言调戏的形式。

玥不回答,只是低着头哭,泪和小穴里淫水一样怎么都流不尽。

“怎么哭成这样?”渊嘲笑,伸出大拇指拭去玥的泪,又把新沾上的爱液抹在她脸上。

你被这么大的东西插你也哭!

玥愤愤地瞪了渊一眼,想骂,但没有说话的余裕,只闷闷憋出两个字:“混蛋……”

渊不得不赞叹玥在性事上的天赋,她怎么能每个反应都这么可爱这么擅长激起对方的欲望?毫无自觉做着些微弱的反抗,神态和言语却魅得像是在欢迎对方的侵犯。

肉棒呼应着渊的欲望在玥惊恐的注视下又涨大一圈,肉眼可见地将纤弱的小腹撑得更开。

“差不多……可以了吧?”初次就玩这么大实在叫玥有些消受不起,用那双浮起雾气的湿漉漉的眸子望向渊,以恳求的语气开口。

只是插入确实不至于让这么快玥哭出来,但玥现在可不仅是被强奸,而是被插着尿道塞肛塞放置了好久之后强奸!

身体里本来就充盈得不得了急切地想要释放,又来了个大家伙侵占体内的空间,还有越胀越大的趋势!不管怎么说这也太吓人了!

然而玥错愕地发现渊眸底的欲望竟在那番话之后燃得更甚了。

怎么回事?难道我又说了什么加攻速的话?

玥急忙开口,试图在渊彻底失去理智之前达成和解:

“想做我也会配合你的!拜托先把尿道塞和肛塞取下来好嘛!”

然而渊闻言只是眨了眨眸子,十分甚至九分的无辜,残忍而不容拒绝地开口:“不可以哦~”

渊轻轻抚上玥胀得不忍直视的小腹,摩挲、按压,满意地欣赏玥痛苦掺杂欢愉的神情和极力忍耐的颤抖。随即对着凸起得最为明显的地方狠狠地一拳砸下。

巨大的力道几乎将首当其冲承受这一击的膀胱锤破,内里蓄着的液体没有起到缓冲作用,助纣为虐地随着力道晃动着压迫玥的身体。子宫疼得失去了防守的力气,在外力的威逼和肉棒的冲撞下终于投降似的打开一个小口,瑟缩却乖巧地将龟头含了进去,被动而可怜地任由巨物将狭小的宫腔印塑成它的形状。

玥干呕一声,面色惨白,连呼吸都停滞了。她整个人发着抖,脖颈上因为痛苦而青筋暴起,胃部一缩一缩的,将先前过量注入的精液全排了出来,一大片白浊逆流而上冲破喉口,在玥断断续续的哽咽中洒落,她吐得很用力很辛苦,上气不接下气,像是要把内脏都呕出来。

玥被钳着下巴,颤颤地被迫着与渊对视,她没有余力再挤出一个愤怒的眼神或是开口控诉什么,只是无神地望着前面的虚空。即便是被这样残忍地对待,那双眸子却还是氤氲的,泛着情欲的红,看起来就像身体的主人正在享受性爱。

玥的唇蠕动着,低低地喘息,却什么都没说,渊以为她要索求一个吻,于是自信而霸道地用舌入侵了对方的口腔,接着被狠狠咬了一口。

渊吃痛,却也不恼,只是吻得更深,以几乎要将对方嚼碎了吞吃入腹的力道。与此同时,肉棒满意地压入已经被撕开一道豁口的子宫,张扬地叫嚣着要将它拉扯开来,龟头耸动着往里钻,不顾其容纳极限地要把自己整个塞进去。小小的子宫像一个套子一样箍在龟头上,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摆沉沦。

血腥的凶狠的吻,血腥的凶狠的交合。

这很公平。品尝着舌尖的腥甜,渊餍足地想。被玥以如此愤怒的眼神敌视着,这还是第一次,虽然挺糟糕的,但至少不是被当成一面镜子了,不是么?

用持续的冲撞压迫着身下人的意志,渊伸手扼住了玥白洁的颈项,被项圈覆盖的地方烙有一圈红痕,她颇为满意地摩挲一遍,然后用自己的掌印覆上,缓缓收紧。不容抗拒的力道压迫着喉管,它方才被肉棒强硬地扩张,现在又被来自同一个主人的手掌逼压着收缩,如果能开口,它定要控诉施暴者的反复无常,但这具身体就连声带也被强权压制着,求救都无法说出口,遑论控诉。

喉管乃至血管都被逼得呜咽着收窄,气管却无论如何不能这样忍气吞声,它是连结着生命的通道,无论如何都得从桎梏中拼得一丝呼吸的权力。

燃着怒意的眸子很快被生理性的泪水濡湿,倒显得朦胧可味起来。一开始力道不算致命,喉咙中尚能挤出嘶哑的音节,但很快就连气声都没有了。被束缚的双手双腿晃动得厉害,做着濒死挣扎,却只是将肉棒吃得更深了。

玥望着渊的眼神从一开始的锋锐逐渐变得羸弱,几近涣散。胸腔很紧,急切地鼓动着想要纳入空气,灼痛感从交合的下身一直蔓延到被肉棒攻破的子宫,再到被扼制了呼吸的喉头。

缺氧的眩晕驱逐了所有思绪,目光像是老旧电视机一样覆上了雪花屏,把眼前的景象模糊成一片绝望的灰白。听觉似乎也渐渐麻痹了,淫靡的碰撞声、动情的喘息声都像沉入水下一样渐渐远去,只剩下白噪音般的一片嗡鸣。

啊,就这样死去的话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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