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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好奇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3 5hhhhh 7610 ℃

這件事逐漸暗地傳開。

「那天......。」

「那個背上有字的傢伙,自己走進去、搞了一輪地獄、活著出來。」

「他自己拔釘,還能吐槽。」

沒人敢明講,沒人敢亂問,但這件事,慢慢地就成了所有人「知道但不提」的潛規則,你走在走廊上,目光掃過來的人會立刻移開,有人在你路上動作大一點,會自動讓出通道,低頭避開。

沒人當面敬畏你,但那種「不對你亂開口」、「不跟你開玩笑」、「不讓你動手的機會出現」——是監獄裡最實際、最有效的「尊敬」。

幾個月後,大家的傷勢都慢慢癒合,你的背仍然時不時隱隱抽痛,但你已經習慣。

卡德,也變了。

他不再只是那個新進來的傻子,他開始注意別人的眼神、走位、舉動,你沒命令他什麼,但他自己會站出來,擋在那些準備對你不利的新人前:「別碰他。」

剛開始是他一個人,後來,更多人也會開口。

有時你在放風區邊坐著曬太陽,會看到某個新囚犯蠢蠢欲動地朝你這邊走來,下一秒就被兩三個老囚犯拖著肩膀低聲按住,帶去別處。你什麼都沒做。他們自己——幫你處理掉了。

因為這監獄裡,真正令人尊敬的,是你能選擇只為了救一個人,自己走進地獄,把整個地板踩成血的樣子。

你懶洋洋地躺在放風區的一角,陽光斜照在你半裸的肩上,外套丟在旁邊,一手撐著下巴,嘴半開,整個人睡得不堪,甚至還流了點口水,一副完全放空、防備全無的狀態。

你是真的累了,連夢裡都是自己被拉到醫務室、手還拔釘拔到一半就開始狂奔的荒謬畫面。

而這時——傑斯從遠處走近,雙手插在口袋裡,眯著眼看著你這副毫無威嚴、還有點蠢萌的姿態。

「……這傢伙,現在都能在放風區這樣睡了啊。」

他心裡這麼想著,嘴角一抹笑意浮了出來。然後,他動了動手,動作極其自然,毫無預警地——在你完全沒防備的瞬間,把他那根性器,直接塞進你張開的嘴裡。

「咕——!」

你整個人一震,眼睛猛地睜開,眉毛抖了幾下,發出一聲含混不清的「咕啊!?」

半夢半醒的你花了一秒才意識到這是什麼,但身體的反射還在適應,你本能地想掙脫,但又立刻意識到是誰,你只能僵在那裡,嘴還開著,整個人陷入一種——微怒+崩潰+無力反抗的複合狀態。

傑斯低頭看著你,笑得一臉輕鬆,語氣還有點得意:

「欸,口水溫度剛好啊。」

你:「唔————!!!!」

四周其他人早就習慣了,遠處還有一個老囚犯小聲嘀咕:

「這狗現在真的被養得超穩……連放風都能這樣玩了啊……」

你只能一邊默默崩潰,一邊暗罵自己太過放鬆。

你還半躺在放風區的角落,嘴裡含著傑斯那根還不肯退出去的性器,腦袋一邊在崩潰,一邊在考慮是不是該直接昏過去算了。就在你準備全程放棄掙扎時——腳步聲靠近。

你一時間還以為又是奧利或者哪個獄卒要來湊熱鬧,結果睜開眼一看——一個面生的年輕囚犯站在你面前,表情不算狂妄,但眼神裡明顯帶著某種強烈的好奇與興奮。

「你就是……那個吧?」

你腦中:「哪個?你敢說出來我就……」

(但你嘴巴裡還有傑斯……你說不了……)

「那個傳說中被釘字又還活著的狗……」

你:「…………唔。」

(你真的敢在我嘴巴被塞住時提這話題是不是……)

新囚犯蹲下來,語氣帶著一種興奮又無知的直率:

「我叫里昂。我對你還有……獄長,蠻有興趣的。」

「我進來前就聽說這裡有個不該碰的存在,但我比較想知道的是——」

「怎麼樣,才能接觸到典獄長?」

你:「…………」(腦袋瞬間當機.jpg)

你現在的狀態是:

嘴巴含著還不想退的傑斯,放風區旁邊有人在觀察,背後是整個監獄最殘酷的規則剛剛從你身上留下痕跡,然後——一個滿臉興奮想「認識」艾瑟的智障蹲在你面前問路。

你:「…………唔……唔唔……」

(你是腦洞開到外太空還是剛從腦科手術出來??)

傑斯此刻還低頭看著你笑,語氣像在看戲一樣:

「你要不要幫他解釋一下……你的方式是怎麼接觸獄長的?」

你眼神空洞,認知差點扯斷,腦子在瘋狂試圖拼湊出一句完整又禮貌的話語:

「我……建議你……先準備一條繩、一瓶酒、還有一份遺書。」

但你嘴還被塞著。你說不了。

你唯一能做的——是瞪傑斯一眼,然後極度艱難地朝里昂伸出一根手指,比了個「安靜」的手勢。你內心在認知崩潰邊緣瘋狂跳舞,嘴裡含著傑斯,對面是個腦洞過大的新囚犯里昂,還一臉認真地等你開示……你已經不是單純社死,你是神智被左右同時拉扯,認知在原地燒斷的那種混沌狀態。

你伸手直接抓住傑斯的褲子,想要把他「扯出你的人生」,但傑斯低頭一笑,語氣還帶著愉悅的壞意:

「欸,想逃喔?」

下一秒,他不但沒退出,還開始狂頂。

你:「嗚、嗚嗚嗚——!!!」(生理+精神+社會三重暴擊)

整個放風區在你這個角落陷入一種極度不協調的局部運作,你嘴裡還含著他,想罵罵不了,想吐吐不出去,整個人嗚嗚地抗議,眼神飆滿「操你媽」的訊號。

然後——他射了。

你眼神瞬間從狂怒切成無語,嘴裡滿是他留下的東西,你沒動,也不想動,只剩靈魂緩緩飄起,思考今天是不是很適合死,你轉頭看向那個還在你面前蹲著的——里昂。他——還在。不但沒走,還眼神認真、臉上寫著「我很有興趣你怎麼跟典獄長互動的」、甚至還等你把嘴清完再回答那種誠懇。

你內心只剩一行字在打轉:「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他瘋了。」

你嘴角抽了一下,然後淡定地抹了下嘴角,語氣乾澀又冷靜:

「……接觸典獄長啊。」

「你,準備好…失去點什麼了嗎?」

你沒笑,但里昂愣了一下,皺眉低語:

「……什麼意思?」

你拍了拍膝蓋站起來,語氣虛虛地補了一句:

「有些東西接觸過,就沒得玩了。」

你站起身,嘴角抹了兩下,翻了個標準到位的大白眼,連眼神都寫著:「我他媽現在是想死也來不及」的疲憊。

不想說話,不想解釋,甚至不想再看那個還一臉誠懇、蹲在那裡的里昂。

你只是選擇——完全、徹底、無視他。

傑斯看你那副表情,笑得幾乎站不穩,一手扶牆,另一手招呼那三位同伴過來:

「欸欸欸欸欸!!你們有聽到嗎!這小子剛剛問他——怎麼接觸典獄長!!」

「你們能想像他那時候嘴裡塞著我的屌,結果還聽到那個問題?」

奧利整個人笑到彎腰,拍著馬爾科肩膀:

「我靠,是不是該在監獄牆上——寫個標語叫:『典獄長不是你想舔就能舔』。」

馬爾科冷笑一聲:「不如直接寫:請先看那張背。」

凱勒嘴角微抽,悶聲補刀:「現在還熱著。」

你:「………………」

你整個人站在那裡,已經不想表情管理了,看著這四個興奮得像瘋子,再看一眼還蹲在原地、露出「我是不是問錯問題了」眼神的里昂,你內心只剩一句:「……這監獄到底是誰該送醫務室。」

你一轉身,拍了拍衣服,語氣平平道:

「我去洗個嘴。」

「你們慢慢笑完,記得提醒他——下次問這問題前,先買保險。」

接下來的幾天,你明明只想過個平靜、正常、沒人把性器塞你嘴裡的放風生活,結果——里昂,像狗皮膏藥一樣,開始在你身邊打轉。

你在角落坐下,他就在三步內的範圍盤腿坐地。你吃飯,他坐你對面,不講話、眼睛盯著你。你去洗手、去工作、甚至只是在走廊轉個彎——他,都在。

一開始你忍著,想說這孩子可能只是社交障礙。後來你終於撐不住,在放風區你坐下不到十秒,里昂又坐你旁邊開始盯——你爆了。

「你、瘋了啊……?」

你頭轉過去,臉上已經不是無奈,是——「我現在有一百種合法又看不出來的方法讓你消失」的疲憊殺意。

里昂一臉認真,語氣無比單純:

「你身上……有點東西我不懂。」

你:「我身上現在有一個犬字,十幾道鞭痕、三層精神創傷,你想先從哪裡開始研究?」

里昂完全沒被打退:「犬字......?」

你翻了個大白眼,嘆了口氣,整個人靠在牆邊,眼神死魚般看著一臉認真又毫無自覺靠太近的里昂,聲音有氣無力地擱在喉嚨裡:

「……你要是想好好活著,」

「就別打探我跟典獄長的事。」

你以為這句話已經夠直白,夠沉重,夠帶著那種「別再碰深水區」的警告。

結果——

里昂眼神一亮,語氣小心又興奮地開口:「那你身上的犬字,可以看嗎?」

你:「……」

你轉頭看著他,眼神空了一秒,然後深吸一口氣,用一種極其平靜但帶著致命殺氣的語氣說出:

「你聽得懂人話嗎?」

「還是——我得汪汪兩聲你才明白?」

整個放風區附近瞬間安靜了半拍,連不遠處的奧利都嗆到水,差點笑出聲。

里昂頓了一下,眼睛眨了兩下,然後乾笑了一聲:

「……我就……好奇一下……」

你翻了個白眼,完全懶得再管他,一邊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一邊嘴裡低聲咕噥:

「再問下去我真的讓你好看……不過是從地上。」

你走了兩步,然後停住,轉頭瞥了他一眼:

「你再提一次,我把你送去跟那幾個碰我之後消失的人一起喝茶,他們應該還有位子。」

你站在放風區邊緣,手插著口袋,一臉「我真的不想管了但再不管我怕這小子真出事」的疲憊神色。

里昂還蹲在你原本的位置,一臉「我是不是問錯話但又不太懂錯在哪」的天真混亂,你已經連吐槽的力氣都快沒了。你轉頭,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牆邊,卡德正靠在那裡,雙臂交疊,眼神還算平靜,不過看到你投來的視線時,還是微微挺直了一下身。你朝他勾了勾手指,他走近,目光裡有點遲疑:

「……怎麼了?」

你語氣懶洋洋的:

「看在你算半條命撐過獄長室的份上,今天有個工作交給你。」

卡德眉一皺:「……工作?」

你偏了下頭,朝仍蹲在那邊的里昂點了一下:「他。」

卡德順著你的目光一看,里昂正對他笑著點頭,還舉了個手勢——「嗨」。

卡德:「……」

你拍拍他的肩,語氣無比理所當然:「你雖然不是『活著出來』的那種,但你走過一遭,艾瑟雖然不認帳,我還是記著的。」

「這種腦洞沒關的新人,你帶去‘玩一圈’吧。怎麼‘讓他懂點東西’,我不干涉。」

卡德頓了一下,然後輕輕點了點頭,語氣低了點:

「……明白。」

你補了一句,語氣懶但眼神意味深長:

「別弄壞了,別哪天自己把自己送進那扇門。」

卡德沒說話,只是轉身,朝里昂走去。

三天後,放風時間剛開始沒多久,你正靠在牆邊,嘴裡叼著根小木枝,整個人曬太陽曬得快跟地板融合,腦子放空,心情平靜……直到那個聲音傳來。

「他,有點兒……沒救。」

你猛地一愣,轉頭就看到——卡德。

他站在你旁邊,表情十分平靜,語氣還帶著一點溫和的無奈。

你:「……蛤?」

他:「里昂那小子,怎麼說呢……」

「你交代的我都做了,規則講了、也帶他繞過幾圈、找了幾個舊人關心一下。」

「他還是覺得——『這裡一定有什麼更深層的東西值得他探索』。」

你:「…………」

你從地上彈起,內心呼嘯而過七八百隻草泥馬,腦子全是「你他媽到底是來幹嘛的」。

卡德輕輕拍了拍你的肩,語氣難得一點同情:

「……他是真的好奇。」

你嘴裡「幹」個沒完,整個人像燒壞的暖爐,情緒在腦內啪啪亂炸。你突然抬起頭,看了卡德一眼他站在一旁,姿勢放鬆,表情平靜,眼神帶著某種…沉澱。你語氣微妙,眼神掃過他:

「……你啊,真的變很多了。」

你本來只是順口一說,沒想到卡德靜了片刻,回得很乾脆:

「……我完全不想回想那天。」

你一怔,沒接話。

卡德語氣沒起伏,但很誠實:

「我那時候只看見你自己拿著釘書機,一針一針地釘進自己的手臂,動作穩、節奏準、甚至…沒有聲音。」

他頓了一下,輕輕吸了口氣:

「我當下感覺到自己整個人正在……崩。」

「我的理智一層一層被剝掉,就只是看著你,站在那裡,還在撐,我卻差點……直接崩潰。」

你靜靜看著他,沒出聲。

卡德低頭,自嘲地笑了一下:

「我以前以為強大是能打、能扛、能不怕。後來我發現——你能在那種時候還能咬著牙讓別人撐住,那才是……強得沒人能複製的東西。」

你嘴角抽了抽,語氣有點難受又有點無奈:

「……我當時哪有空管這些,我只是在想你崩了我會吐血,沒搞定你還要被艾瑟折磨。」

卡德沒回話,但你看到他肩膀微微放鬆了些。那份沉重,在他體內已經沉澱,不再是負擔,而是支撐。

你忽然語氣一轉,懶懶地補了一句:

「不過你現在能面無表情地報告『那傢伙沒救』,我也是真的服了你。」

卡德抬眉一笑:「我學得快。」

你嗤笑,偏過頭:「……有點東西。」

你沒再說什麼,但你知道——他也撐過了他自己。

你坐在牆邊,揉著太陽穴,看著遠處那個還在對「典獄長」三個字眼神放光的——里昂。

他現在已經進入一種危險狀態,不是挑釁、不是不懂規則,而是「對規則產生浪漫幻想」的那種病態好奇。

這種人最危險。

不是會死,而是會主動尋死。而且進去的那一刻,你就知道:

他會笑著進去,然後——不會出來。

你忍了三天,終於咬牙低吼了一句:

「不行了,這小子得處理了。」

「他再這樣下去,真的會一腳踏進去然後直接嗝屁。」

「……我不想救智障。」

你喚來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還有卡德,你們六人圍在牆邊,你語氣難得認真,語調壓得極低,整張臉寫著一種:「我現在是正經求生」的嚴肅感。

傑斯歪著頭,看你語氣這麼凝重,也沒再笑:「所以你真的不想救他了?」

你冷聲道:

「我可以救,但再進去一次,我不知道還有哪塊地方能給他刻字了。」

「艾瑟那種人——他總是知道我要經歷哪種『地獄』才會算結束。」

奧利揉了揉後頸,語氣難得正經:

「你進去一次,我們都得提著氣。那可不是什麼可以常去的地方……」

馬爾科語調冷了幾分:「所以你要我們出手?」

你點了點頭。

「不能再讓那小子靠近了。」

「想辦法讓他害怕,讓他自己清楚知道——這不是能碰的火。」

凱勒輕聲補了一句:「先送進地獄最簡單。」

你靠著牆,咬著牙低聲吐出:「……嘖。混帳,蠢貨。」

語氣裡滿是複雜情緒——氣他腦袋太天真、氣自己早就預感會變這樣,還有一點,說不出口的無奈。

你低頭,手指在地上敲了兩下,像是在下最後的決定。

然後你抬起頭,聲音冷了:

「明天開始,讓人輪他、打他。」

其他人看著你,沒馬上回話,你補了一句,像是給自己下令一樣:

「輪個三天看看情況。」

你語氣一沉,眼神難得鋒利,嘴角卻隱隱抽了一下,像是自己也難以相信:

「……我到底在說什麼啊……」

「我這是在規劃怎麼幫一個小子不進地獄,但方法卻是先送他進地獄。」

你低聲咕噥,語調裡滿是疲憊又自我嘲諷:

「混帳……怎麼會跟我以前那麼像……」

馬爾科冷冷地說:「至少這三天不會死。進了獄長室直接發瘋或蓋白布抬出來。」

凱勒沒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頭。

卡德站在一旁,低聲補了一句:「……讓他痛一點,還能撐住的話,也許就醒了。」

你吐了口氣,語氣一點點放下來:

「……一天別太多人輪。」

「怕他真的輪死了。」

周圍幾人頓了一下,看你回頭,語氣還一臉正經,連卡德嘴角都忍不住抽了一下。你自己也愣了兩秒,低頭,抬手捂臉,嘟囔得幾乎快笑出來:

「……我到底又在說什麼……」

「怎麼搞得像是誰家長輩在安排自家小孩的社會實習計劃……」

你沒再看他們的反應,只是一邊搖頭,一邊往放風區出口走去,語氣半是嘲諷、半是自嘲地咕噥:

「……我真的該檢查腦袋了……連新人的輪操都要管人數……」

遠遠的,傑斯一手插兜,看著你背影笑道:「嘴上罵,還不是沒辦法放著不管。」

你頭也不回地舉起手,回了他們一個中指,然後,就這樣走出了放風區。

隔天你剛踏出門,陽光還算溫和,你本想找個角落躺下來混過這段時間,但不遠處的動靜——吸引了你的注意。

你轉頭一看。

里昂。

被一群老囚犯慢慢包圍,氣氛不大,但那種「準備開始動手」的空氣撕裂感,你一秒就察覺出來。

幾個人搭話,實際語氣裡滿是挑釁和輕蔑:

「聽說你很想認識獄長?」

「那你知道這裡最不能提的是什麼嗎?」

「狗的背你看過了嗎?那你要不要試試他的命?」

然後動作一起,拳頭、膝撞、腳掃,有默契、有節奏地「教育」。

你站在邊緣,沒動。只是看著,放空,發呆,眼神寫著:

「……什麼世界……」

你內心狂刷吐槽:

「我安排人輪這小子還得考慮強度、控制力,還要自己轉頭說『別太多人怕他死』……」

「結果我他媽現在站在旁邊,看著他被打個半死,然後還要當作這是『危機處理方案』。」

「這監獄到底誰精神狀況正常啊……」

里昂鼻血滿臉,衣服破兩邊,跪在地上喘到肺快翻出來。

你站在陰影處,默默看著里昂那副鼻青臉腫、喘到快斷氣卻還勉強跪著不倒下的樣子,

他是真的撐著,雖然身體在晃,眼神卻還沒失焦。

你心裡低低嘆了一聲。

「有一點韌性。」

你眼神一沉,輕輕抬了抬手,無聲地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

極簡、極熟練、極明確。

你讓里昂看見了。你故意的。他的視線掃到你那一瞬,整個人一震,雖然已經氣喘吁吁,但他認得出來,是你——示意的。

你沒移開視線,只靜靜站著,目光平靜,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幾個老囚犯對視了一眼,動作自然地扯開里昂的褲子,壓住他的肩,口中還在笑:

「不是很想知道地獄的感覺是什麼嗎?」

「我們讓你,提前體會一點。」

但你沒讓人群聚集,只讓幾個能掌握分寸的幾人動手。

不像你當年,被丟在食堂桌上、牆邊、工作場,隨時隨地都能被壓著操,還得一邊被打,一邊吞下羞辱與疼痛。

你不想讓他重演你那一段,但你更不能讓他繼續活在「還能選擇」的錯覺裡。

所以你讓他知道——「選擇權,在這裡是不存在的。」

你站在陰影之下,靜靜地看著——里昂被壓在地面上,雙膝跪地,手臂被牢牢按住,幾名老囚犯輪流壓上,每一次進入,他的身體都顫了一下,但牙關緊咬,卻始終沒有發出一句求,他撐著,像你曾經那樣,不懂發生了什麼,卻直覺地知道:不能倒。你沒說話,只是冷靜地看著這一切。看他汗如雨下,鼻血仍未止住,腰背被壓到幾乎塌下去,卻還努力撐著雙膝不讓自己全身貼地。

然後你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三天過去了,監獄的節奏沒變,但你知道——那小子,如果撐下來,今天肯定會來找你。

果然,食堂裡,當你慢慢吃到一半,那道熟悉的氣息悄悄坐到你對面。

你沒抬頭,只是聽見那個熟悉卻變得明顯沉靜了許多的聲音:

「……我進了獄長室,會怎麼樣?」

你手中的湯匙沒停,慢慢舀著碗裡的東西,聲音淡淡的,幾乎沒有起伏:

「會死。」

你聽到對面他呼吸停頓了一下,然後再次問出口:

「這三天……是你故意的?」

你這才微微抬眼,看了他一瞬,眼神冷靜,語氣簡單乾脆:

「對。」

他低著頭,沒回話。

你又低下頭,繼續吃飯,然後舀了一口飯,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碗,又指了指他那還沒動的:

「吃飯。」

簡單兩個字,沒有多說什麼,但在你這種人嘴裡說出來,就是一種允許。對面靜了幾秒,然後你聽見——他終於拿起了筷子。慢慢地,開始吃。你不聲不響,繼續吃完你的飯——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舀起一口飯,送到嘴邊,一道熟悉的身影從你背後走近——步伐極輕,但你一瞬間就察覺到了。

戴斯。

他站在你身邊,彎下身,語氣極低,貼近你耳側:

「艾瑟要見你。」

你手微微一頓,那口飯沒送進嘴裡。你沒有多餘表情,只是那一刻,心口微微一緊。你放下湯匙,輕輕嘆了一口氣,語氣平淡到無波無瀾:

「……知道了。」

你的聲音沒有抖也沒有質問。因為你知道,艾瑟「喚你」的時候,從來不需要理由。對面,里昂剛剛拿起筷子,聽到這句話,整個人一震。他眼睛睜大,一瞬間什麼都懂了。

你沒說什麼,也沒解釋,只是慢慢站起身,動作不快,但乾淨、俐落,你背影離開的那瞬間,食堂沒有任何聲音,但那張「剛剛還能平靜吃飯的你」與現在這「被喚去地獄的你」——形成了一道銳利得讓人喘不過氣的對比。

里昂終於懂了那句「會死」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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