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绕枝，鸡鸣已过三声，宅院里静悄悄。

露珠自窗檐滴落，屋内响起窸窣动静，纱帐中少女雪白胴体轻轻一蜷，几缕黑发随着动作散落，滑过圆润乳房。乌发粉唇合该清丽，光裸横陈的身体在清晨将明未明的光线里，被乌发丝丝缕缕缠绕，倒更似老宅中的精魅。

少女双乳顺着身体弧度摊开来，下缘鼓起，粉色乳晕被淡色乳汁沾湿，另一边胸前被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挡住，男孩口中含着乳粒，大半身体都信赖地倚在她身上。

她几乎日日涨奶，李清玄今日被涨醒时也毫无意外，男孩将她一边乳汁吸空，入睡也没舍得松口，口水顺着乳房弧度干在她身上，本想再延续温情，但她另一边乳房实在涨得难受，只好顺势将男孩抱起下床挤奶。

男孩大约十五六岁，因为流浪营养不良，小狗儿似的轻飘飘，被抱起时条件反射搂紧了她，含着乳粒咂咂嘴却没吞咽，乳汁滑到下缘，悬而未落。

她做惯了瓷器，手上力气并不小，单手拨了拨乳头，挺立起来后便开始从乳根处往前推到乳头，揉弄乳房中的硬块，雪白乳肉被挤得留下淡红指印。男孩在这番动静里醒来，迷迷糊糊地揉揉眼叫她阿姐。她淤塞的乳块恰好疏通，一股乳汁喷溅在底下的瓷碗中。男孩乖巧地从她身上下来，看见她被自己咬红的一圈乳肉很是抱歉，伸手去轻轻摸：“阿姐，你痛吗？”

她另一边乳房还在淌奶，尽管男孩动作放轻，敏感如她，还是察觉到细密的痒从咬痕扩散开来，她摸摸男孩的头：“没关系的。”

男孩自知做错事，静静站在一旁，只用圆溜溜眼睛看她，小动物一样清澈。她心疼他仍然小心翼翼的流浪习性，幼犬般敏感又惹人疼，挤空了奶把人往怀里虚虚一抱：“不用担心，阿姐不怪你，我们说好了的呀，我是阿姐，也是阿娘。”

男孩点点头，发丝搔过她乳肉，她松开手要往前走，男孩亦步亦趋跟着，又帮忙将被浸湿的被褥收下来，勉力摊平新被褥，倒真像只小狗一样。李清玄忍不住笑了，哄劝男孩睡回笼觉。男孩本就睡眼朦胧，只是一步三回头地盯住她，生怕被丢下。她眼睛弯弯，摇手让他往前走，自己也抓起旁边的纱衣往院子里走了。

李宅是三进三出大宅院，坐落在小镇的西北角，只住了他们姐弟二人，是以四下静谧，唯有天井里花朵挨挨挤挤，清风一拂便有暗香传来。她走到花丛后，将井盖打开，原来其中另有玄机。

井中无水，有可容纳一人大小的座椅，蹬动踏板便可落到井底，通过隧道抵达山上石潭。石潭清可见底，李清玄脱下聊胜于无的纱衣浸入潭中，面前的水波随着她的手微动，仍能看清少女乳肉上的齿痕。

她细心清洗乳肉上的液体，乳晕因潭水寒冷，被激起细细疙瘩，乳头也挺立起来，少女轻轻抚摸洗净后，拿过常年放置在此的山茶花膏涂抹，颤巍巍的乳肉漾起雪白波浪，在她的呵护下褪去被揉弄的淡红。

李清玄并未将纱衣再披上，此刻敏感的乳头不宜再被粗糙布料磨蹭，她隐隐感到乳汁在她早先的涂抹中再度蓄满乳房，随着松开的动作似水滴般晃了晃下坠着，被吮吸过度的乳头鼓胀翘起，艳粉胜过山中海棠。

待回到院里时男孩已经醒来，正托着脸在窗前等她，一双眼睛黑溜溜，敏感脆弱，盯紧了人就不肯放。发觉她回来，男孩眼睛一亮，从屋里飞奔出来，搂住她纤细腰肢，毛茸茸发顶埋在她胸前：“阿姐好香呀。”

自那日来到李宅，他便同阿姐一般赤条条，紧密相贴的夜晚第一瞬他甚至有些战栗，阿姐的肌肤是流动的乳，乳是凝固的河，淌在他身侧。他的过去是混沌泥沟里滚过的一片脏污，在石板巷和衣而卧，早忘了自己姓甚名谁，酒楼人头攒动，他却在后巷被恶犬追到镇的西北处，停下来时喉咙口泛起腥甜血味，甚至以为自己将命绝于此。

他就是那时遇见李清玄。她只着轻薄一层纱，乌黑长发掩藏下雪白躯体半遮半露，淡粉乳晕被乌发衬得娇嫩欲滴。见他瘫坐在路边，她狐疑不决还是上前来问："小孩，你怎么了？"

他的喉头仍然像在被灼烧，说不出话，只是摇摇头，见少女朝他伸出手还往后躲了躲，尽力才说出一句："我脏。"

李清玄笑了笑，比他挤在人群中抻长脖子看过的胡姬更美，她说，那就跟着她回去洗洗干净吧。

李宅大得寂寞，庭院深深，他狼吞虎咽吃饭，李清玄只是托着脸看他，看得他动作忍不住放缓，那天她并没有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只是说已经铺好床了，于是他就一直待到了今日。

阿姐的乳房是他的安抚玩具，含在嘴里才能安然入睡，她的乳汁每日每夜或被直接吮吸，或被掺进饮食，哺育他成长，偶尔他会以为自己是她的孩子，从未与她分开过。

曾以为自己将葬身泥沙，却被阿姐轻轻托起，妥善安抚。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上天眷顾，她给了他新的生命，他成为她永久的附灵。

此刻李清玄正背对着他挤奶，窗棂外的玉兰香飘进来，绿叶衬得她更雪白，她抬手，隆起的浑圆弧度便在肢体间半遮半掩。她一手托住乳根，走动时会摇晃的乳房此刻似温顺兔子卧在她掌心，单手几乎要盛不住，另只手却还要忙着掐住乳晕捏着乳头挤奶，粉的白的在她指缝里可口欲滴。黑发绕在她肩头，几缕垂落脸侧，赤裸背影里也透出几分温情，他才十五六，却仿似看见自己花轿中的新娘。

她托着乳房抚摸，蓄满乳汁的浑圆随着她揉捏的动作变形，乳汁从粉嫩乳头流出落入她亲手制作的瓷器，有细微声响，他听得有些口干。

很快，李清玄将制好的糕点端回了房间。各色糕点散发出隐秘乳香，她的新鲜乳汁尽数混在糕点中，清丽面容洁白胴体落在桌边，端的是一幅色香味俱全的好景致。即便如此男孩还是不爱进食，他保有流浪时的习性，依然缺乏安全感，总是不肯吃饱，要留一些饿了的时候吃，也有挑食的毛病，因而十五六了还是薄薄一副躯体，轻易能被少女抱起。

李清玄如往常一般朝他招手，他从善如流地贴进她胸前，坐在她腿上仍然埋头躲避着，只伸手摸她的乳房，今日阿姐挤奶用的是左乳，他摸到那粒可怜的乳头还挺立着，于是抬起头讨好般轻轻舔着。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轻声说，小狗。

少女身体敏感，只是被这样舔了舔，乳头便又泌出一些乳汁。男孩条件反射含住，在她大腿上往前坐了坐，双手捧起她左乳乳根揉捏，舌尖在她乳头上绕圈，犬齿啮到她乳晕，疼痛中酝酿出些许愉悦。

她感知到男孩抵在她腿上的阴茎已然半勃，随着靠近舔舐的动作，她隐秘甬道也开始泛起湿意。她虚虚后仰伸手取糕点，男孩还未放开，乳肉随着动作被拉扯，又因回缩而跳动。她将糕点含住咬开，涂在右边乳头上，手指上剩下一些则抵到男孩嘴边。男孩叼着左边乳首抬头，眼神中有几分可怜，松开嘴来撒娇喊她阿姐。

李清玄笑着哄他：“这边也要清理呢。”

男孩皱皱鼻子，隔着淡淡糕点香气又闻到少女本身的乳香，右边乳头因冷落而挺立，又因蓄积着汁水，在刚刚的涂抹敏感泌出乳汁，黏糊糊却馥郁。男孩被迷住般凑近，从乳根处开始舔舐，柔软灵活的舌头吸不住她绵软乳房。他舔得仔细，乳肉被挤压变形，熨出他唇舌痕迹，过后又沉甸甸地回落，坠满了汁液。糕点被体温融化唾液浸润，混着她泌出的乳汁黏在乳房上。因难以清理，男孩更加凑近用力去舔，半勃性器抵住她小腹，她轻轻一拨头部因兴奋泌出清液。

男孩正清理到乳头，含住了开始嘬弄，舌面比起乳头还是太粗糙，被放置许久的乳头被这粗砺刺激得在他口中喷出一股乳汁，他的舌尖忙不迭往乳孔处钻，意图嘬出更多乳汁，下身也惯性地在她手中向前挺动两下，李清玄在上下夹击中陷入熟悉的微微晕眩，夹住腿定了定神，又伸长手去取桌上的糕点，乳肉随着前倾的动作晃了一晃，将男孩的口鼻覆住，他眷恋地伸手抚摸，托住她乳根。

“这块是夹心的，”她取来一块碧绿的糕点，“你说想吃，阿姐便做了，现在可不能不吃了。”

男孩不情愿地皱皱眉，也听话松开乳头，嘴角还沾有奶渍，他抬头张嘴去接少女手中的糕点，轻轻一咬其中的流心便开始滴落，他没来得及接住，黏糊的流心正滴落在少女乳房上，乳白色的几滴缓缓向下流动。

刚刚被嘬弄舔舐过的乳房还有红痕，流心蜿蜒而下，似是又流了奶出来，男孩急忙去接住，由下至上舔到她乳晕下缘，又忍不住含进口中。男孩嘬得太急，齿列磕到她乳肉，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却看见男孩的性器跳了一下。

少女的手和乳房一般软，但因做惯了瓷器，很会把握力度，此时轻轻落在男孩性器上，似一片云的抚慰，从根部摸到头部，又抚摸底下的囊袋。男孩身体瘦弱，性器却和成年人一般大，粗直的一根杀气腾腾抵着她，被她一摸兴奋地颤抖。男孩被一刺激嘴里咬得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她乳房整个吞食一般。她有些受不住，下身吐出水液，仰起脖颈来强忍。

男孩被轻轻一捏鼻子，从过度的兴奋里回过神，松开了嘴里的乳肉，瞧见上面的齿痕有些心虚，轻轻地用手摸了摸。她也伸手摸男孩发顶：“没关系的，但再轻一点好吗？”

“阿姐。”他心疼地用唇肉去贴齿痕，齿痕指痕乳汁流心都糊在原本雪白的乳房上，一片狼藉，拨开来又还是纯洁可爱。

疼痛使得乳肉发颤，风吹落梅花在雪地上一般，乳波荡漾，漾出一片乳香，激起男孩的怜惜欲。他不再莽撞用力，只轻轻地贴她，羽毛一般却贴得她发痒，而另一边被放置许久的乳头也因这过度的刺激泌出几滴乳汁。她抬手想自己抚摸，男孩的手也盖上来，带着她的手一起抚慰。

水滴一般坠下的乳房急不可耐，被一抚摸就松开关闸滴滴答答流出乳汁，蜿蜒在他们交叠的手背上，泛起细蛇爬行而过的痒意。男孩想松开去接又舍不得口中这边，丰润饱满的乳房似乎怎么吸也吸不空，他有些急躁，被少女察觉后温柔地捧起脸来，正好瞧进他心底那点欲求。她说慢慢来，声音轻柔如天籁，而他是被净化的困兽，嘴里叼着乳头不肯放却也真的放缓动作。

李清玄一手包办了男孩的饮食，用乳汁唾液将他浇铸成和她一般有着淡淡香气的人。他们的四肢气息都日夜不休缠绕在一处，给了他生命，给了她生机。她取一枚糕点含住，将糕点濡得湿软，吐出一点樱红舌尖引诱男孩来吃。

男孩正顺着她流乳汁的痕迹向上舔舐，粗糙舌面让她有几分战栗。他的舌尖在乳肉周围打圈，缓慢将乳肉推挤变形，偏生绕开了正在滴乳的乳头。痒意攀升，她忍不住轻轻扭动，并紧了双腿，腿根溢着丰盈的肉，蹭过他全根勃起的性器。男孩顺势往前又凑近，发胀的头部戳在她腿心，蜜似的腿肉裹着他，如棉絮被子一般温暖柔软，他从她胸前抬头，舔舐干净下巴处因张嘴太久而流出的口水痕迹，衔住了少女的舌尖。

她将含热的糕点推到他口中，男孩皱着脸却舍不得松开，只好接住那枚小糕囫囵吞了，缠住少女狡猾的舌头，她的唇舌都软得他心惊，于是更加用力去嘬吮缠绕，双手也搂住了她腰背，搂紧时胸前乳肉也贴紧他，被挤压如圆饼，乳汁沾到他的胸膛。

依附着她，掠夺着她。

男孩松开嘴，李清玄匀了气息，摸摸他额发：“很乖。”

他的手便从腰背游移而上，捧住双乳，眷恋地靠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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