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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永不满足·序

小说:潮涌 2025-09-07 08:12 5hhhhh 3570 ℃

临近黄昏,校区里面嘈杂起来,学生们四处成群结队地聚在一起参加社团活动,或者在回家前凑在校门口的小吃摊垫垫肚子,也有几个好友们约好了集体活动狂欢通宵。

体育馆的更衣室内,球队刚刚结束训练,大家都很快换好衣服洗浴离开了,说是拿到了新开业游戏厅的活动券,剩下亚诺一个人坐在皮质长凳上。他好像也不着急洗漱更衣,一头美式前刺的短发都湿透,穿着的黑色篮球背心前胸后背都被汗液浸透了,却还俯身双肘撑在大腿上嘴角藏着不明显的微妙笑容,面带红晕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的对话框。

“罗哥,我上次问的那个今天有人预约吗?”

片刻后回复从对面戴着墨镜花臂比耶的男人头像传来,

“没有,你要来?等你哦。”

亚诺眼神闪过一丝欣喜,然后开始打字。随后耳边突然传来慵懒的男声,“嗯?你怎么还没去洗?”于是他字才打到一半就赶紧躲闪着手忙脚乱地切出对话,从长凳上站起来把手机丢进自己的储物柜,应付道:

“啊…突然有人给我发消息,你已经洗完了吗?!这么久了?我也得赶快了。”

他瞥了一眼身后高大男人正在背对着他擦头发的虎背心里松了一口气,过于专注过于期待等下自己安排的活动反而忘了现在自己还在有熟人的公共场所。调整了心情冷静下来,亚诺心想自己也太应激了,明明对话也没出现什么敏感字眼还这么紧张干什么,然后重新恢复了自然的语气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对话。

“今天够热的。”亚诺双手交叉揪住自己背心下沿手臂抬高往上撸,布料因为被汗液湿透加大了摩擦力粘在了皮肤上,让他废了好大的劲。他轻薄的胸肌上还挂着汗珠淌下的蜘蛛网一样的水痕,乳头因为突然接触冷气跟背心的摩擦立起来,刺激得他有些敏感,裆部隐隐蠢蠢欲动。

“就是啊,你等会直接回家吗?”身后的人弯腰打开自己的柜子,从背包里翻出要换的衣服。

还好对方是安彭杰,在这方面有些迟钝所以很好应付。“不然呢,我又不像那几个疯子这么热还要往外跑。”亚诺转身继续看着那人的背影,拿背心擦着身上的汗。

“他们好像说市中心那边新开业的游戏中心搞什么活动…“安彭杰三下五除二套上短袖,”草,我的内裤呢?!”

…也还好是安彭杰,在这方面也一样迟钝。

亚诺有偷拿安彭杰的内裤或者袜子一段时间了…具体有多久…他也记不清?每隔一个月左右他就会这么做一次,为的不是别的,就是为了自己能在发泄性欲的时候多些配菜。

亚诺垂涎安彭杰已久了,有一次他没去打球来更衣室找安彭杰,恰好安彭杰还在洗澡,他一转头看见这小子更衣室柜门上竟然忘了把钥匙拔下来…于是他就天时地利人和地获得了安彭杰柜门的钥匙,不过代价是安彭杰那天裸着在更衣室等了一小时球队队友才在俱乐部办公室翻出来他柜门的备用钥匙。

他还记得最开始的第一次自己有多么兴奋…故意拖拖拉拉等到其他人都脱好衣服先去淋浴了,趁没人自己偷偷从背包最底层翻出那把自己藏起来的安彭杰柜门钥匙,然后悄悄左顾右盼地打开,脑袋里根本什么别的事都思考不了,火急火燎地抓起安彭杰塞在背包里的袜子再把背包尽量恢复原样后锁好,把袜子藏在自己背包里后再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去淋浴。

他因为“偷窃好友满是汗臭的潮湿内裤跟袜子”这件事紧张,心跳到嗓子眼儿,害怕自己淫秽的一面被发现,而更因为在“如果被发现了会怎么样”这个假设下意淫出的各种情色的幻想而感到兴奋。

安彭杰会想到是自己干的吗?安彭杰会想到自己的内裤臭袜被拿走了之后会被用来做什么吗?安彭杰会有什么反应呢?

而这种想象通常都会上升为更不切实际的“自己淫荡的一面被好友发现后好友因此来要挟自己,逼迫自己帮忙解决好友的性欲的同时被羞辱玩弄,并在最后被分享给更多熟人,自己因此堕落为公用的泄欲工具”这种纯粹的淫荡幻想。

但因为做得多了而且安彭杰本来就性格憨厚还对情色事情一无所知,所以这种刺激感就慢慢不复从前了,现在亚诺偷拿就好像顺手的事情一样…而且每每看到安彭杰的反应他都忍不住憋笑,搞得这本来很富有情趣意味的行为慢慢降级到了一种恶作剧的层面。

不过安彭杰的衣物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年轻男子性活力气息的雄臭,这让亚诺很满意。

“啊?”亚诺随便敷衍了一声,他已经很熟练了,装作像没事人一样抬头从上面自己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毛巾,“你包里东西太多没找着吧?”

“真没有啊!”安彭杰在背后叹了一声,“操,不会是又被谁偷了吧?我总不能挂空裆回家吧?”

“你没再把钥匙忘在外头没带进去吧?而且谁闲的没事干偷内裤啊…你试试挂空档呢?穿上短裤我看看。”亚诺把毛巾往自己肩膀上一甩,另一只手提着便携装的沐浴露跟洗发水回头,“上次不就因为这个在这等了一小时吗?”亚诺肯定是故意地,牙齿在嘴里咬着肉憋笑。

“我就说不行吧!”

“哈哈、那么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亚诺看着安彭杰气急败坏的模样终于还是憋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他是一直知道安彭杰的“身材优势”的,这也是他盯上安彭杰,把安彭杰当作自己性幻想对象的原因之一。

“那你把浴巾围在外面呗?看着还挺帅的。”亚诺转身继续脱下自己的内裤,围上浴巾。他其实…确实也对给安彭杰造成这些困扰心怀一些愧疚的,不过好在对方…

“也是哦。”安彭杰一试,照着镜子一看很满意。“那我先走啦?”

还是那句话,好在对方真的对这些都不以为意,单纯憨厚老实不拘小节。

“啊?你不等等我嘛~”亚诺故作扭捏状。

“这么热我还没内裤嘛,嘿嘿。”

“好吧,那我去洗啦,拜拜。”

“拜拜~”

目光确认安彭杰消失在更衣室走廊尽头,亚诺才放心转身,然后在下一秒忍不住硬起来,在平坦的浴巾上挺起一个小帐篷。

“操…”

他打开柜门的时候就一直能嗅到包里安彭杰汗湿内裤的味道…而现在他会想象的却不再是被发现后会怎样,而是安彭杰是怎样酝酿生产这样气味的,是自己过去每每捂在自己口鼻处翻着白眼高潮的模样。

温热的水流从亚诺头顶浇下,他舒服地站在莲蓬头下面。

安彭杰不会真的留下来,他也不会真的想要安彭杰留下来。

他们都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他们都有着彼此的生活。

亚诺大概一个月之前…因为一次“面基”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名为罗泰的男人。对方声称自己是一家能够提供“高质量按摩服务”按摩店的老板,邀请亚诺有空去体验,而亚诺在初尝之后便也喜欢上了那店里各种各样花样繁多的“肌肉放松”服务。

今天便是他早早就计划好了的去接着体验不同种类按摩服务的日子。

出了体育馆,亚诺一个人背着包走在操场上,夕阳橙色的阳光下照得他奶白的皮肤泛黄可餐,宽松的白色印花嘻哈背心时不时被风吹起,露出他线条明显的上肢肌肉。亚诺跟安彭杰不一样,很擅长人际交往,他面带阳光笑容,时不时就能遇见迎面走来的熟人,然后挥手打个招呼寒暄两句。亚诺很合适地融入进这一幅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校园画卷中,没有半分违和。

他现在很开心,不仅是运动后分泌的内啡肽让他神清气爽,而更是因为他现在确实做到了他想做的事,能够“无忧无虑”地跟周围的人们打成一片。

…尽管这并不是他真心的…

亚诺站在红绿灯路口,旁边的高楼大厦遮住了温柔的落日余晖,让他俊俏的脸庞蒙上了一层阴影,眼睫毛扑闪扑闪好像陷入了沉思。

随后红灯转绿,他迈步跟周围的人群一起在车流熙攘中走上斑马线,橙光从高楼之间空旷马路的空隙又照耀在他脸上,他好像一下子又扫去了刚才一瞬间的阴霾,嘴角带上些微笑。

…实际上,那不过是一种聊以自我安慰的…扮演罢了。

“哇——”

马路那一边传来孩子的啼哭,他转头看,看到公园门口一个在做棉花糖的小摊,一个还只有大人膝盖高的孩子在捂着眼睛大哭,旁边地上掉着一支刚出炉的蓬松棉花糖,像现在天上的云朵一样柔软甜美。

亚诺想起了自己。

他想起自己五岁的时候,还是一个单纯的、开心的小男孩的时候。

幼儿园结业那天,他牵着爸爸妈妈的手在毕业典礼结束之后快乐地走在商城里面,头上带着最喜欢的卡通帽子,嘴里喊着棒棒糖,胳膊上系着一个能自己飘在天上的氢气球。

他很开心,什么也没有多想过,看到路边卖棉花糖的小摊便兴冲冲地迈开腿跑起来,还回头向后面一个有些着急地叫他跑慢点,另一个只是憨憨笑着的两个人大喊自己要什么颜色的。

然后他一个没留神,脚下被一块翘起的砖绊了一下,随后便摔倒在地。

他愣住了,好像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膝盖白嫩的皮肤被擦破流出鲜红的血点,混着地上的沙土火辣辣地灼烧着。

小亚诺眼睛泛着水光呆呆看着自己的膝盖,身后是赶忙跑过来嘴里不停嘟囔着没事吧疼不疼的两个人。他不是没有摔倒过,但这一次他感觉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他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立刻嚎啕放声大哭,只是看着妈妈拿出包里的湿巾跟面纸轻轻帮他擦拭着伤口,感受到伤口又被刺激的腐蚀痛感也只是咬紧牙关,然后重新站起来,说自己没事,然后指向了自己想要的棉花糖。

身后的爸爸妈妈却很激动的样子,感叹着什么自己长大啦很坚强的话语,但小亚诺却不那么觉得,他觉得自己似乎很脆弱,走路会摔跤,还因此受伤。大家都说他幼儿园毕业了,长大了,但他却没有任何实感,他将意外归因于自己,思考“为什么自己长大了却还不能够好好地保护自己呢?”

更遗憾的是上了小学之后磕绊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的生活。

亚诺体格本就瘦小,在不再有老师时时刻刻关注孩子们行为动作的学校里他经常笨拙得跑三步得摔两跤,身上总会不断地有大大小小不停的伤疤。因为弱不禁风的身子他还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手背肘窝叫针扎得乌青发紫,护士见了都愁。

人们都说身体不行那便是头脑聪明了,但那也不是事实。刚上学之后他原以为只要还像以前一样单纯地开心过好每一天就可以了,希望回家后爸爸妈妈也能像跟他一样开心。但事情并非如他所愿。当有一天他包里装着成绩平庸的试卷回到家里后正准备开开心心从冰箱里抽一根冰棍靠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收看自己最期待的动画节目时,却被爸爸妈妈一脸严肃地叫进了书房,把包里那写着邪恶红色数字的纸张抽出来摆到自己面前怒语相向,以什么“付出”“辛苦”“努力”“争气”等等的字眼职责自己。

他又忽地想起自己摔倒在地上却一声不吭又得来夸奖的时候。

所以他确实弱小。

亚诺反思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经历过许多挫折,而那些挫折让他感受到他不够强大,他不够优秀,他的存在并不天生合理,所以他需要付出代价去努力达到标准才能赚得自己想要获得的东西,这就是他从中学到的道理。

所以他开始努力变强。

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他开始在生活中处处寻找那些能给予自己认可的印记,找寻那些强大的象征。

他开始喜欢坐在爸爸摩托车的后座上等红绿灯的时候闻到的刺鼻的燃料油的味道,被超市里的男士内裤专区包装盒上一个个洋溢着自信笑容,肌肉饱满身材完美的男模吸引,向往那些在学校里那些一起勾肩搭背无忧无虑的同龄男生。

那样浓烈的、刺激性的化学气味攻击着他的嗅觉而他却能坚持住,是否意味着他生理性潜在的强大?

那样态度自信而又嚣张,帅气好看的肌肉男模是否就是将来自己强大之后的模样?

那些无拘无束玩耍的孩子们是否是因为已经被认可了强大所以才能够随心所欲去做自己想做事情?

于是亚诺开始好好学习,开始锻炼身体,开始积极地社交。但时间又是漫长的,进步并不可以被明显地去以肉眼观测。他需要隔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更久才可以看见自己的变化,而他又是那么迫切地想要看到自己的成果,想要看到自己的进步,想要证明自己…

亚诺站在路中间对着那棉花糖小摊发呆,被急匆匆两手提着装满蔬菜环保购物袋赶回家的大妈撞了一下才会神轻声道了抱歉,重新迈开短裤下光滑结实的小腿,一拐弯穿梭在错综复杂古旧城区的小巷子里。

…那些都是他现在长大了之后慢慢独自思考后得出来的结果,亚诺有些难为情地微微撇过去。要说起为什么会思考这些的话…

因为他每每目睹到这些在他眼里代表了“强大”的印记的时候就会心跳加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明说的悸动。血液喷涌,肌肉颤动,还会伴随着裆部的膨胀…后来他知道,这其实是他的性欲所在。

在初中刚开学交友的时候他应约跟几个男生聚在同学的家里在盗版网站上看电影,搜索的时候却因为弹窗广告点进了十八禁的成人用品黄色网站,几个还不熟络的小孩红着脸打着哈哈开过玩笑重新开始打字,只有亚诺在旁边默默捂着裤裆记住了这个盗版网站的名字。

他回到家,心跳到嗓子眼,像伊甸园里即将咬下苹果品尝禁忌酸甜的夏娃,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在搜索栏打下自己记得的网站名称,然后一条一条地点着那上面乱七八糟的弹窗广告,跟着回忆他找到那个一个一打开就是闪烁着肌肉裸男横幅的一个广告,那男人性感的古铜身躯跟一身腱子肉抬起大腿膝盖弯曲双手叉腰摆出随性潇洒的姿势,而他的隐私部位虽然被马赛克糊住,但仍然能看得见他被遮住的生殖器官的硕大尺寸。

一个售卖男子壮阳药物的网站,四处都是晃动着醒目字体颜色俗套的“阴茎生长,延时脱敏”“告别早泄,一夜七次”“从此狼虎般雄猛,让她酥叫绵绵”“只需一粒,房事不愁”“做真男人,就用XXX”等等等等的口号,配以各种黑白色调硬汉风格的欧美男模性感照片,还有编造出来的各种“客户真实反馈”。

但偏偏还就是这些内容让亚诺无法转移目光,他们给了亚诺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为他打开了另一个新世界,给他带来了全新的能仰慕的“强大”的素材。亚诺开始新建浏览页面,在搜索栏里面去输入各种不同他以前听都没听过的各种名词。

“勃起”“撸管”“做爱”“性交”“射精”…

在阅读这些的时候他就已经兴奋得还在发育中的小肉棒一抖一抖,他喜欢那些空口号留给他无尽的遐想,他喜欢那些肌肉帅哥图片给他带来的直观的男性雄伟体征,他喜欢在脑海里面跟着那些“反馈”去想象那虚假的药物效果。特别是那些文字里面描写的,使用药物后从弱到强的转折。

他喜欢看这些,喜欢想象自己强大之后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喜欢这样的想象带给自己的安慰。

等到他不知不觉滑到页面底部,浏览过所有这网站的内容之后,他的裤裆撑起的小帐篷顶端已经湿了一片。他呆呆地盯着屏幕不知所措,那天他第一次了解到了独属于成年人的娱乐消遣,那便是性。

他没有因此满足,他还会再光顾这个网站,事实上,他开始寻找更多像这样的网站。他还开始收集上街时会有人免费分发的一些油墨味很重的劣质报纸上面的类似成人广告,一边闻嗅着那种刺鼻的气味一边阅读上面那些刺激的性内容让亚诺实打实地将强大与性快感联系在一起。

渐渐地只是保持勃起的酸胀不再满足他的快感,于是他开始自慰;渐渐地那些成人用品的广告不再满足他的幻想,于是他开始阅览情色视频,文章,图画;渐渐地自慰不再满足他对刺激的追求,于是他开始面基约人;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通过幻想追求自己理想中的强大,于是他开始挑选那些符合自己心目中强大的理想型的对象并与之发生关系。

亚诺走到了巷子的最深处拐角,那里面闪着安静的招牌,他咽了口口水,开始紧张期待起今天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他对潮汐店里那台多功能的榨精炮机情有独钟,这段时间里没有再跟真人去做过了,冷冰冰机器不带一丝感情的蛮横操干即便他开口求饶到声音嘶哑都不会停下,那种在快感中沉沦绝望的无助让他流连忘返。前几次都采用了老板罗泰推荐的特殊定制程序,今天他打算上手自己设计一套自己想要的挨操流程。

正想着亚诺身子又僵着顿了一下,轻轻露出苦笑自嘲,自己到底是怎么开始沦落至此的呢…

一开始亚诺跟人约只是操人而已,体会那种靠性快感征服同性而感受到的自己的强大。但渐渐地他觉得这永无止尽…他跟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人都做过,靠自己的肉棒操得那些不论是比自己年长还是比自己年轻的男人们都井喷求饶,却依然无法得到一个足够的证明。一味地追求强大让他觉得疲乏而劳累,他想要一个结尾,一个告诉自己已经足够了不再需要努力了的句号。

后来在高中时一次运动会人挤人后的食堂里他在人流的推搡中意外被贴近了才跑完长跑的同学身上,嗅到了青春期男生身上猛烈的汗臭体味。那样刺鼻的味道让他猛地回忆起小时候闻到的汽油柴油的味道,回忆起最初自己追寻强大符号的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也是在那时他想通的这一切,自己在性中追求的是不过是另一种的慕强。也是在那之后他开始尝试后穴…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在了这种通过被更强大的同性玩弄而获得快感以感到强大与满足的扭曲中…但这说起来就复杂且乏味了…更何况现在有更要紧的,更好玩的事做,亚诺便收起了自省。

“哥,我来啦。”

“噢~!来了啊,走,我给你讲讲那机器怎么操作的。”

亚诺走进了玻璃自动门,店里前台后戴着墨镜穿着紧身白色背心的花臂肌肉男挑了把钥匙起身,走过来伸出胳膊狠狠搂了亚诺一把,然后那只大手不老实地抓住了亚诺轻薄短裤下的翘臀揉捏。

“啧啧,你说说你这小崽子自从来了以后每次就跟机器混,那有啥意思?就让我搁那隔着屏幕馋啊?”

“色鬼。上回跟你做一次你就知足了吧,有多少人求我跟他们做我都不给操呢。”

亚诺倒是也没拒绝,只是裆部撑起了肉棍的轮廓,两个人一起往左边的走廊里面走去。

“噢哟?你还要我再提醒提醒你上次你最后成什么骚样了?”

“好了打住!说正事的…”

亚诺倒也确实羞涩,打断了罗泰的调戏。

“好~啊还有,上次我跟你提到过的改造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们这可不是什么非法组织嗷,就是看亚诺你也是咱同道中人,有福同享嘛。”

“穴役的那事?我再想想的,你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谁知道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啊哈哈哈,彼此彼此啊…”

两个人好兄弟一样地嬉笑打闹,走进了一间炮机房里面去。

片刻后罗泰一个人哼着小曲儿出来,刚坐回前台后自己的椅子上翘起腿来,自动门又拉开了。

?没有预约的客人吗…?还是迷路的路人?

“哦?”

罗泰还在诧异,一抬头就看到——

在酷暑的黄昏热得有些出汗,面带红晕穿着黑色紧身短袖包裹住上身冷白肌肉大奶跟手臂的高个帅哥,背上背着双肩包手里拎着大码篮球鞋,腼腆地说:

“啊…请问有看到我的朋友吗…?”

这小伙子真是极品…是个改造的好苗子…但可惜结果还是路人来问路的啊…罗泰有些失落。

等等,朋友?

亚诺的?

“嘿嘿…”

罗泰露出痞坏的笑。

这下事情可以有趣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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