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芝篇》

新港城的四月总带着潮湿的暖意，格林中学的红砖盖的教学楼被梧桐树的新叶筛成斑驳的光影。初二（3）班的下课铃刚在生锈的广播里响起，“同学们，下课！”，穿白色收腰衬衫的数学老师朱梦，手里拿着数学书教材，便踩着细高跟走出教室，米白色高腰裙裹着的腰臀曲线在粉笔灰漂浮的阳光里晃了晃，教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屉开合声——十五岁的青春活力男生们总在漂亮女老师离开教室时格外活跃。

初二（3）班的学生张明原本正转着自动铅笔在课表上画着涂鸦，听到铃声后特意抬眼盯着女老师的高跟鞋敲出的哒哒声消失在走廊拐角，这才懒洋洋地直起身子，猫着腰绕过前排晃荡的椅腿，压低脚步声往后排溜。

他的好兄弟，初二（3）班的李达趴在后排靠窗的课桌上，校服袖子耷拉到肘关节，他的左手趴在桌面上，右手正襟危坐地压着部屏幕发亮的手机。李达的课桌上堆满了层层如楼高的书本，就像防止老师前来收手机时的堡垒一样。

桌面的右下角刻着不知哪届学长留下的“想被杨幂姐姐，吞进胃里”，此刻全被李达那蜷起的手腕挡住。直到帆布鞋的脚步声在桌前停下，带着柑橘味的汽水气息扑进鼻腔，他才惊觉自己的好兄弟，张明已经单手撑在他课桌边缘，校服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下方那颗浅褐色的痣。

“藏什么宝贝呢？小李子。”张明故意拖长声音，指尖敲了敲李达紧绷的指节。阳光从斜上方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少年发红的耳尖镀了层金边，手机屏幕的冷光里，屏幕中：女明星张柏芝正用银叉叉起一块草莓蛋糕，樱唇微张时能看见整齐的贝齿，奶油沾在唇角还没来得及舔掉。

李达慌忙把手机往课本底下塞，却被张明眼疾手快地抽走手机。“哇哦——”他夸张地吹了声口哨，引得前排打扑克的男生们纷纷回头，“《新港娱乐周刊》封面女明星张柏芝现场吃播，小李你这口味很有品味嘛。”屏幕里的张柏芝低头舔了舔嘴角，镜头特写里唇釉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李达恨不得把自己把头埋进印着数学书里的公式中。

“去去去…手机还我…”他伸手想抢手机，后颈的绒毛却因为窘迫而竖起，“少拿我开涮，你不是也有这个癖好。”课表边缘不知谁画了只卡通胃袋，此刻正被他的笔尖戳出密密麻麻的小洞——这个秘密癖好从他们小学五年级看见隔壁班漂亮女生喝珍珠奶茶开始，他总会盯着别人吞咽时滑动的喉咙发呆，幻想自己变成拇指大小，被温热的唾液包裹着滑进柔软的食道，最后跌进暖烘烘的胃袋里，听着心跳声打个转。

张明突然收敛了笑意，把手机还回去时指尖划过屏幕上张柏芝那性感的锁骨：“不过，好像张柏芝这周在我们市的中央公园拍《云端恋人》，我上周跟我爸去市中心，看见剧组搭的白色帐篷比体育馆还大。”张明的父亲是新港大学生物工程系教授，家里地下室堆满了各种叫不出名字的仪器，“你不是总说想看看女明星的胃里什么样吗？”

李达的脑海中在“张柏芝”三个字上晕开墨迹。他当然知道胃里有胃酸，有不停蠕动的胃壁褶皱，知道这种想法荒诞到能被初中里的生物老师骂成“反科学妄想症”，但此刻看着张明镜片后闪烁的光，那些生物科学知识突然像被橡皮擦抹掉般模糊。他想起去年在科技馆看见的人体模型，粉色的胃袋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讲解员说“这是储存食物的温暖港湾”——如果港湾的主人是张柏芝这样的美人，被她含在嘴里轻轻咀嚼，顺着带着香水味的呼吸滑入食道，该是多柔软的坠落。

“看了又能怎样？”他扯了扯校服领口，李达的喉结滚动时撞了下拉链，“难道还能真从她嘴巴里钻进去不成？”话虽这么说，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桌上“我闺蜜能把你吞掉。”的刻痕——那是上届学姐毕业时留下的，此刻在阳光里泛着陈旧的木色，像某种隐秘的契约。

张明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李达发烫的耳垂：“我家里，我爸实验室有台缩小装置，上个月我把仓鼠缩成了纽扣大小。”他从校服口袋掏出皱巴巴的糖果纸，背面画着歪扭的仪器草图，上面写着《缩小枪》，他接着叙述着这个仪器，“三厘米高的小人，藏在她的水杯里肯定没人发现的，小李子你要不试试?”阳光恰好掠过他手腕内侧的手表——那是他父亲在他十三岁生日时给他买的，在皮肤下泛着淡蓝色荧光。

教室后排突然传来椅子翻倒的声响，纪律委员的呵斥混着窗外篮球砸地的“砰砰”声涌进来。李达望着张明发亮的眼睛，突然发现好兄弟的校服第二颗纽扣没扣，露出的锁骨下方有块淡褐色的胎记，形状像片小树叶。他想起上周体育课时，张明在单杠上倒挂时说“我爸说人类基因里藏着返祖密码，有些人，天生就想着钻进别人的肚子里”，此刻这句话突然和张柏芝的胃袋幻想重叠，在脑海里炸开成粉红色的光晕。

“行了，你不会是逗我玩呢?”他甩了甩头，把手机塞进满是书本的抽屉，却不小心碰到夹层里的笔记本——扉页画着穿着礼服的女明星侧面中咽喉到胃部用红笔标出夸张的弧线。

张明却突然从校服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屏幕，划开相册里偷拍的实验室照片：银色的缩小枪，在冷光下泛着金属光泽，操作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机械设备。张明接着说：“反正周末实验室没人，你可以来我家看看。”他晃了晃手机，条形码在阳光里闪过微光，张明又说：“就当去验证你的‘胃袋乌托邦’理论呗。”

李达的心里开始充满期待地躁动着，吊扇在教室的天花板上吱呀作响，他开始无知地幻想着被女明星吞进肚子里会发生什么。

张明用铅笔尾端敲了敲李达的课桌：“重点不是怎么出来，是怎么让张柏芝毫无察觉地把你喝下去——”他突然展开偷来的影视片场的地图，边角还沾着实验室的蓝色印泥，“看见没？张柏芝的休息室在帐篷区最里面，门口有个穿黑西装的大块头，比咱们体育老师还壮两圈。”

李达盯着地图上画圈的“VIP休息室”，指尖在“保温杯”标记上敲出小坑：“所以你打算让我缩成三厘米，躲在她的保温杯里游泳？”他突然想起上周在便利店看见的场景，张柏芝拿着印着卡通图案的保温杯，嘴唇贴着杯口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万一她喝水…之前先看一眼呢？”

张明突然掏出手机，划开偷拍到的休息室照片：保温杯放在化妆镜旁，旁边堆着几包未拆封的润喉糖。“实在不行的话…看见杯口的蝴蝶结贴纸没？”他用手指尖戳了戳屏幕，“你就躲在贴纸后面，等她拍戏回来端起杯子，你悄悄地跳进去。”他突然比划起女明星仰头喝水的动作，喉结滚动时校服领口扯开道缝，“咕噜一声，连水带‘你’一起咽下去。”

教室后排传来撕作业本的声响，某男生把空白的纸卷折成纸飞机扔向讲台，笑声混着纸页摩擦声在空气里漂浮。李达望着张明手机里的水杯特写，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不是害怕，而是想起自己所喜欢的女神，张柏芝在广告里喝水时，唇角会留下淡淡的口红印，那种兴奋感顺着他的心头落下，滴在校服的拉链上。

李达突然抓住张明的手腕，盯着对方手腕上的手表：“你就直说吧，到底怎么混进休息室？”他想起上次去漫展被保安拦住的经历，心跳突然加快，“不会让我从通风管道爬进去吧？”

张明突然掏出两张皱巴巴的工作证复印件，照片上的人脸被涂改成他们的模样：“跟我爸实验室的实习生借的，明天找家打印店复制一下。”他突然指着地图上的安全通道，“下午三点场记会带群演走位，咱们跟着道具组的推车溜进去，让张柏芝的水杯包装成装着你的‘特制饮料’。”

放学铃声在此时响起，吊扇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李达摸着口袋里的张柏芝明信片，想象着自己缩在玻璃杯里，看着张柏芝那双涂着珍珠色指甲油的手慢慢靠近，杯口的口红印越来越大，直到整个人被温热的水流托着，滑过柔软的舌尖，坠进带着淡淡香水味的喉咙——他突然咧嘴笑，后颈的绒毛在风里轻轻颤动。

周末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涂满张明家的铁艺栅栏，张明因为父亲是个科学家，自然富得流油，他们来到这片绿地下，金碧辉煌的别墅映射在眼前，李达盯着旋转楼梯间垂落的水晶灯，突然被拍了下后脑勺：“发什么呆？我家车库都比你卧室大吧？”张明晃着实验室电子钥匙，拖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啪嗒声。

“去你的，”李达踢了踢对方脚踝，校服袖口蹭过墙上的基因图谱，“我家阁楼老鼠洞都比这有烟火气——不过你家地下室肯定藏着宝贝。”他眼睛发亮，盯着指纹识别门后的冷白光，李达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张柏芝明信片边角。

地下室的钢制门打开时，李达被扑面的消毒水味呛得皱鼻，却在看见整面墙的缩小生物时瞳孔骤缩：“卧槽，那只蝴蝶翅膀在发光！”他扑到玻璃柜前，鼻尖贴着冰冷的玻璃，看着拇指大的仓鼠抱着迷你瓜子啃咬，“要是被张柏芝吞掉，是不是就像住进这样的玻璃罐里？温暖的、潮潮的，还能听见她的心跳……”

张明翻着实验日志的手突然顿住，耳尖发红：“你能不能别总把被吞说得像住五星级酒店？”他抽出缩小枪，枪管在冷光下泛着银蓝，“注意事项第三条写着‘胃酸侵蚀率随时间递增’——”

“切，”李达抢过枪在手里抛接，金属质感让他想起张柏芝在广告里握过的香槟杯，“她的胃肯定比实验室的保温箱舒服百倍。”他突然凑近玻璃柜，对着缩小的仓鼠喃喃自语，“你说要是被她吞掉，是不是能顺着食道滑下去，像滑进棉花糖做的滑梯？”

张明看着好友发亮的眼睛，突然觉得后背发凉——这家伙是真把胃袋当天堂了。他翻开实验日志，页面上“白鼠缩小后存活”的记录格外刺眼：“万一逆向还原装置失灵——”

“失灵就失灵，”李达把枪塞进书包，指尖划过书包上的张柏芝贴纸，“反正她的胃黏膜肯定软乎乎的，肯定消化不了我…”他突然咧嘴笑，露出虎牙，身下的裤裆顶起了小帐篷，似乎在认同身体主人的观念，“就算被消化…也是被大美女消化，总比老死在数学作业堆里强。”

“再说了！”李达抢过枪在手里抛接，金属质感让他想起张柏芝在广告里握过的香槟杯，“谁要被她给消化了？”他突然凑近玻璃柜，鼻尖几乎贴上缩小仓鼠的玻璃罐，“我是去她胃里参观的，又不是去当张柏芝的食物。”

张明看着好友发亮的眼睛，发现他指尖正摩挲着书包上的张柏芝贴纸，指腹反复划过对方微笑的唇角：“那你打算怎么出来？靠胃蠕动把你‘吐’出来？”

“答对了！”李达晃了晃手里的缩小枪，突然掀开校服领口，露出苍白的锁骨，“等玩够了，就使劲踢她胃壁，反正我这小身板，踢起来就像她胃里闹痒痒。”他突然掏出笔记本，翻到画满胃袋涂鸦的那页，指尖戳着贲门处的红色箭头，“看见没？这儿是胃和食道的连接处，只要对着这儿来几下‘温柔暴击’，她肯定忍不住打个大喷嚏，把我从食道喷回嘴里，逃出来。”

别墅中，地下室的冷光在张明镜片上闪过，他看着李达校服领口敞开的锁骨，突然意识到好友不是在冒险，而是在规划一场浪漫的“胃内探险”：“万一她胃蠕动时把你卷进幽门，冲进小肠里呢?”

“小肠也是路～”李达拍了拍胸脯，校服纽扣崩开一颗，“我顺着她的消化道从屁股里爬出来就是了，那样不是体验感更爆棚?反正缩小后以我的臂力能捏爆粉笔，还怕出不来？”他突然指着玻璃柜里悬浮的蓝玫瑰，“你看这花缩小后还能开放，说明分子结构很稳定，我肯定能完完整整回来。”

张明看着好友坚定意念且发亮的眼睛，突然听见地下室通风管道传来“哐当”一声——大概是那只缩小的仓鼠又在撞金属管道。他低头检查缩小枪的安全锁，指尖划过枪托侧面的逆向还原按钮，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了些：“先别吹牛皮，”他把备用电池塞进李达书包侧袋，“出了这地下室，可没后悔药吃。”

别墅的钢制门在身后发出“咔嗒”锁死的声响时，李达正仰头望着别墅二楼的基因图谱壁画，阳光从穹顶天窗斜切下来，在他发梢镀了层金边：“你说你爸知道咱们偷拿装置吗？”他晃了晃手里的缩小枪，枪身在阳光里闪过银蓝微光。

“他要是知道，”张明扯了扯校服领带，耳尖还带着地下室的凉意，“昨晚就不会把指纹锁密码设成我的生日。”他突然瞥见李达把张柏芝的明信片塞进裤兜，边角露出女明星微笑的唇角，“不过你最好祈祷装置的定位系统没被他加密——上次他给我姐的智能手环设了地理围栏，害她在便利店被保安拦了半小时。”

两人穿过摆满基因改良盆栽的走廊时，李达突然停在落地窗前。庭院里，那只被缩小的金毛正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体型只有正常犬的五分之一，跑起来像团会动的毛绒玩具：“你说它被缩小时，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在坐过山车？”

“得了吧，”张明拽着他往车库走，运动鞋在大理石地面滑出轻响，“它缩小时吓得尿了我爸一操作台——你到时候可别在张柏芝的水杯里‘失重失禁’。”

车库的电动门升起时，正午的阳光猛地灌进来，李达被晒得眯眼，却看见张明从鞋柜里翻出两枚银色徽章——正是他父亲实验室的实习生胸牌：“戴上，小李子！”张明把徽章别在李达校服上，“等会儿过地铁安检，就说去新港大学参观生物实验室。”

“给装置连上网络，这样就能使用了。”张明头也不抬，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我爸实验室的设备都有反追踪系统，万一被生物安全局定位，我们的名声就臭了。”他突然看见李达盯着海报发呆的样子，无奈叹气，“你能不能暂时忘记她的嘴巴，先想想怎么混进片场？”

“混进去还不简单，”李达摸着徽章上的新港大学logo，突然想起去年参观科技馆时，讲解员说“胃黏膜表面有上亿个绒毛”，“等会儿我缩成三厘米，躲在她的润喉糖盒子里，然后悄悄跳进保温杯里…然后被她喝下去呗。”

张明看着好友手舞足蹈的样子，突然听见地铁进站的蜂鸣声。站台风掀起李达的校服衣角，露出他后颈淡淡的绒毛，像只即将展翅的雏鸟——只不过这只雏鸟，正迫不及待地想飞进某个女明星的胃袋里。

“车来了，”张明拽住李达的书包带，防止他撞上进站的人群，“记住，到中央公园站下车后，走片场的员工通道，别盯着那些工作人员的胸牌看——你上次在漫展就是因为盯着coser的裙摆发呆，才被当成变态。”

李达梗着脖子反驳：“那是因为她的裙子上印着张柏芝的签名——”话没说完就被地铁门夹住书包，惹来周围乘客的轻笑。他红着脸挤进车厢，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广告牌，张柏芝的微笑在玻璃上投下倒影，张明捂着脸，看着好兄弟，突然觉书包里的缩小枪在轻轻发烫，像在催促着这场荒诞的冒险，快些拉开序幕。

地铁车厢里，李达盯着手机里张柏芝喝水的视频，喉咙随着对方吞咽动作滚动：“你说她喝水时，食道肌肉会不会轻轻裹住我？”他突然转头，耳尖发红，“就像被温暖的手慢慢往下送，周围都是她体香的味道……

地铁隧道里的灯光在张明镜片上交替明灭，映出他无奈又担忧的眼神。而李达望着车窗倒影里的自己，校服徽章在冷光下泛着微光，突然意识到：这场与科学相悖的疯狂计划，正因为有了好友的支持，才显得如此真实而令人期待。哪怕前方是胃酸与肌肉的未知世界，只要想到能躺在张柏芝温暖的胃袋里，听着她的心跳与呼吸，所有的风险，都变得不值一提。

“叮咚”到站后，两个人激动地下了车厢，电梯垂直上去的一刹那，影视片场的白色帐篷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微光，入口处的保安像两尊黑色铁塔，对讲机的电流声在热浪中噼啪作响。

李达盯着帐篷立柱上贴着的《云端恋人》，女神张柏芝的俏皮剧照，裙摆飞扬的女明星捧着剧本，唇角沾着的朱红色在海报上闪着诱惑的光——他的手指头无意识地摩挲着裤兜里的明信片，直到张明狠狠拽了拽他的校服后领。

“别看了！”张明压低声音，实习生胸牌在胸前晃出银色弧线，“保安的视线扫过来了，走员工通道！”他拽着李达钻进堆满摄影器材的侧门，消毒水味混着化妆品的脂粉气扑面而来，远处传来场记板“咔”的脆响。

走廊两侧贴满角色海报，李达的运动鞋在防滑地砖上蹭出轻响，突然定在一幅特写海报前——张柏芝微张的红唇占据整个画面，舌尖轻轻抵着上颚，喉结下方的凹陷里凝着颗晶莹的汗珠。“你说她舌头上到底是什么味——”

“闭嘴！小心被发现！”张明猛地捂住他的嘴，后背贴着墙根，眼睁睁看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安从转角走来。李达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鼻尖还沾着刚才撞翻的道具假花上的金粉，直到保安的脚步声消失，才敢松开手，发现自己掌心全是汗。

女星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空调的凉气和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张明在门外时，从书包掏出迷你强光手电筒，递给一旁的好兄弟李达：“拿着，到时候出来的时候，你可得好好告诉我里面长什么样。”他突然瞥见李达盯着门把手上挂着的张柏芝上午脱下，还冒着热气的绒毛外套痴情地发呆，领口处的水钻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张明怒道：“别看了，赶紧的！”

推开休息室的门的瞬间，混着玫瑰香水与人体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李达的运动鞋碾过铺着米色地毯的地面，视线立刻被化妆椅上搭着的肉色丝袜勾住——那是女明星张柏芝上午拍戏时穿的，足尖加固部分还留着淡淡的汗渍趾纹，脚汗在阳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仿佛能看见她拍戏时踮脚的模样。

“别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张明压低声音，手指却忍不住划过沙发上随意丢弃的张柏芝的真丝睡袍，袖口绣着的“C.Z”字母在灯光下闪着银线光泽。张明的实习生胸牌撞在化妆台上，发出细微的“叮”响，眼睛瞬间亮起来——带金边的保温杯就在桌面中央，杯口残留的口红印比海报上还要鲜艳，杯壁凝着的水珠正顺着金边往下滑，在台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李达却早已蹲在化妆椅旁，双手轻轻捏住丝袜脚踝处的松紧带。布料上残留的女性体温让他心跳加速，突然想起上周在商场看见张柏芝试鞋时，脚踝在高跟鞋里的细腻弧度。他鬼使神差地把丝袜套在下半身的阴茎上，尼龙布料贴着皮肤的触感让他喉结滚动，下身的冲动隔着校服传来灼热的触感——尤其是足尖加固部分，因为频繁受力而格外柔软，还带着张柏芝足尖所分泌的淡淡汗香。

“你疯了？！”张明差点撞翻桌上的香水瓶，看着好友正把丝袜足尖加固部分抵在龟头来回摩擦，布料被撑出湿润的痕迹，急得直搓手，“要是被发现咱们私藏贴身衣物，会被当成变态抓起来的！”

“啊…好舒服。”李达扯下丝袜，发现足尖加固部分已经沾满透明的精液，在灯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这是给她的‘见面礼’，”他晃了晃手里的丝袜，汗渍混着白浊液体在足尖晕开，“等会儿被她吞掉时，会顺着食道滑进胃袋，这体验感肯定比套弄她的丝袜更有意思！”

张明没空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伸手触碰保温杯壁，发现还有体温般的余温，突然意识到这肯定是张柏芝刚用过的杯子，耳尖瞬间烧红：“找到了！就是这个！”他晃了晃手机里的对比照片，杯口的蝴蝶结贴纸和片场直播里的一模一样，“快过来，趁助理还没回来——”

回头却看见李达正把沾满那双白浊的丝袜塞进校服口袋，指尖还缠着几根属于她的发丝：“你说她的胃袋黏膜，会不会像她的丝袜一样柔软？”他突然凑近化妆镜，望着镜片里自己发红的脸颊，下身的冲动虽已释放，眼神却愈发狂热，“等我进去后，要把沾着我的味道都留在她胃壁上，像贴满爱情的便签。”

“够了！”张明发现好兄弟的下半身的校服裤早已一片湿润，“你再这样，我们真的会被发现的！”他从书包里掏出缩小枪，金属枪托在掌心发烫，视线却忍不住扫过保温杯里的水纹——那是张柏芝喝过的温开水，此刻正倒映着天花板的灯光，像片等待探索的神秘湖泊，却即将被卷入荒诞的欲望漩涡。

李达嘿嘿笑着扯平校服，视线扫过化妆台上的润喉糖铁盒，盒盖上印着张柏芝的签名，棱角分明的笔迹像她的锁骨般性感：“开枪吧，好兄弟。”他站在镜台边缘，望着保温杯里晃动的水纹，突然看见自己映在杯壁上的倒影，校服领口大敞，露出的锁骨正对着杯口的口红印，李达自信地看着眼前的好兄弟，“等我在她胃里玩够了，就带着“张柏芝的胃中之旅”的体验小说给你看，比任何明星周边都珍贵。”

张明深吸了一口气，他却也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无法阻止好友。他举起缩小枪，蓝光在李达发梢跳跃的瞬间，突然听见对方轻声说：“要是她胃里的温度能让我射出的精华蒸发在里面，说不定她会打个带着我味道的嗝，那就是最浪漫的告白。”

“记住，小李子。”张明咽下唾沫，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只有我回实验室启动逆向还原装置，你才能变回来——所以别在里面待太久，万一她的胃黏膜被你的‘纪念品’刺激到，把你消化了，你就等着被你女神拉出来吧。”

“知道知道，”李达挥手打断，脚尖无意识地蹭着桌面，那里还留着张柏芝刚才补妆时掉落的金粉，“我会轻轻贴在她胃壁上，像片温柔的雪花，等她感受到异样时，我早就顺着食道爬回她嘴里了。”他突然转身，对着张明比了个剪刀手，校服的衣角跟着晃动，“要是我没及时出来，你就去跟她说，说‘张柏芝姐姐，你的胃里有个喜欢你的小人’，她肯定会放我出来的，哈哈哈。”

张明忍不住笑出声，紧张感消散了些：“准备好了？三、二、一，噗啾～。”

蓝光褪去的刹那，李达的视网膜被缩小枪的镭射光线刺痛——化妆台突然变成了棕黄色的平原，睫毛膏刷子如黑色巨柱矗立在左侧，粉饼盒反射的光像座发光的雪山。他仰头望着三米高的张明，对方镜片后的眼睛像两轮小太阳，呼吸带起的气流拂过他三厘米高的头顶，掀起校服衣角。

“记得把到她胃里时候的体验感记录下来！”张明蹲下身，摄像机的冷光在李达脸上投下晃动的影，“我躲在那堆毛绒玩具里，”他指了指沙发角落的粉色小熊——足有李达二十倍高，“一会我会录下张柏芝回来后，把你连水一起吞进胃里的视频。”

李达抬头望着保温杯，杯口的口红印足有浴缸大小，边缘还凝着半滴未干的水珠，在光线下折射出七彩光晕。他突然咧嘴笑，露出虎牙：“要是她喝水时舌头碰到我，我就趁机舔舔她的味蕾，说不定就是女神的味道。”

“你这小子，真是给你爽到了。”张明一脸不屑地看着好兄弟，把缩小枪塞进裤兜，“记住别乱摸食道壁，那里的神经敏感得能让你……”

“知道知道，”李达小跑着冲向梳妆台边缘，运动鞋踩过金粉留下细小的脚印，“我就躺在水面上，等她把我含进嘴里。”他突然转身，对着张明比了个OK手势，“要是水温降了，就往里面撒点尿——给她的胃袋提前加点味。”

梳妆台边缘到杯口有二十厘米落差，在李达眼中却是需要助跑的悬崖。他深吸一口气，能闻到保温杯里飘来的若隐若现的温香，比实验室的纳米涂层还要温润。助跑三步后，他鱼跃而起，校服衣角在空气中划出细小的弧线，像只扑向光源的飞蛾，“扑通”！一声。

入水的瞬间，温水裹住他的全身，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李达在水面踩水，发现自己的倒影正对着杯口的口红印，那抹淡粉色像片巨大的花瓣，随时会将他轻轻包裹。他突然想起生物课的胃袋模型，却觉得此刻的温水更像母亲的怀抱，充满令人沉溺的安全感。

“水温36.8度，”张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电子设备的杂音，“和人体体温一样——她刚用过的杯子。”

李达没回话，只是闭着眼漂浮，让水流托着他打转。水面晃动时，他能看见化妆台边缘的毛绒玩具——张明正躲在小熊身后，手机镜头对准杯口，像个荒诞的纪录片导演。而在更远处，帐篷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高跟鞋的“哒哒”声敲在地毯上，像倒计时的鼓点。

“嘘！她来了！”张明的话中带着颤音，李达听见他拉动小熊毛绒的窸窣声，门外的高跟鞋落地的声音愈发接近。

帐篷门被推开的瞬间，暖香先于身影涌进休息室——那是混合着玫瑰精油与人体温感的气息，像团温柔的雾裹着阳光，映入眼帘的是就是李达心中梦寐以求的女神——张柏芝，她的白色体恤被汗水洇出优雅的褶皱，腰线处紧贴着小麦色的肌肤，弯腰时露出的肚脐窝像枚精致的酒窝，随呼吸轻轻起伏。她的助理小跑着跟上，高跟鞋在地毯上敲出细碎的鼓点：“柏芝姐，第三场那段戏被导演【NG】了七次，下午那段戏导演说要重拍，说你眼神不够缠绵——”

“知道了，真是的。”张柏芝甩开漂亮的发丝，钻石手链在肱二头肌处投下细碎光斑，转身时体恤领口滑向一侧，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凹处凝着的汗珠正顺着链坠的轨迹往下滑，消失在体恤边缘。“先让我喝口水，我从早上到现在没吃过东西。”她走向化妆台，手腕上的钻石手链晃得张明眯眼——那正是李达在语文书上空白页中里靠脑海幻想，画过的，张柏芝喝水时的素描画。

躲在粉色小熊后的张明感觉喉咙发紧。他看见张柏芝的体恤领口因俯身而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小麦色，锁骨下方的凹陷里凝着汗珠，像盛着露水的贝壳，张明不知不觉发现，校服裤下的冲动不自觉地绷紧，不愧是香港第一女神啊！

“水温刚好，渴死我了…”张柏芝的声音像浸了蜂蜜，拿起保温杯时，李达在水中猛地抬头。三厘米的视野里，女神的下颌线如银河般璀璨，嘴唇微张时，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他看见整齐的贝齿间透出粉色的舌尖，像朵半开的玫瑰。

“等等，柏芝姐”助理突然指着张柏芝的领口，“你衣服沾到面粉了——”。张柏芝仰头时，喉结在天鹅颈下滚动，锁骨下方的凹陷随着吞咽动作收缩，形成迷人的阴影。李达感觉水流突然倾斜，保温杯的金边擦过他的肩膀，眼前是逐渐放大的口腔穹顶：淡粉色的上颚布满细腻的纹路，像片温柔的云霞，悬雍垂如颗晶莹的水滴轻轻摇晃，舌根处的轮廓在灯光下透出淡紫的光泽，像片神秘的深海。

“不管了。”张柏芝仰头喝水的瞬间，李达感觉世界开始倾斜。温水裹着他冲向杯口，眼前是越来越近的口腔深渊：湿润的上颚像淡粉色的穹顶，悬雍垂如钟摆轻轻晃动，舌根处的味蕾颗粒分明，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李达感觉水流倾斜的瞬间，保温杯的金边擦过他的侧脸，下半身突然陷入柔软的温热，他掉进了女神的口腔，正趴在粉红色的舌尖上。舌尖的触感像团温暖的云，味蕾颗粒轻轻摩挲着他的校服裤裆，让他的欲望瞬间上膨。

李达瞪大眼睛，看见舌尖表面的纹路如丝绸般舒展，每道褶皱都泛着湿润的光，带着润喉糖的甜和淡淡的体香。当张柏芝的舌尖本能地向上顶，他的下体隔着布料蹭过味蕾密集处，电流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校服裤下的冲动不受控制地挺立，在三厘米的躯体上形成夸张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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